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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为何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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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林卿柏对梦这个字很在意, 黑眸闪了下。

    “对啊,我梦见你受了伤,有阴影了, 所以不敢见你。”虞姝挽放低声音,编造的谎言脱口而出。

    反正不能把实话说出来。

    “这样啊。”林卿柏笑了声,抱着她没松手, 下巴抵在她肩头,手臂轻轻揽在她腰间。

    没再问什么,就这样抱着人想事情。

    虞姝挽没动, 眼底的慌张渐渐褪去,垂眼看着腰间的手臂,手指不自觉搭在上面。

    “表哥。”

    “嗯?”

    林卿柏低头看她。

    虞姝挽揪着他的衣袖, 纠结许久, 小声问:“你可曾梦到过我?”

    认识那么久了,总要梦见一次吧。

    要不然就…太过分了。

    林卿柏没料到她会这么问, 眼底划过难以捉摸的深意,迟迟没吭声。

    虞姝挽松了他的袖子又捏紧, 铁定了要听到答案:“怎么不说话?”

    难道真的没有梦见过?

    所以不知道怎么答了?

    “梦见过。”

    声音有些沙哑。

    虞姝挽抬了下眼皮,眸中划过一道光,手指松开袖子,顺着他的小臂往下走,下一刻将掌心覆盖在宽大的手背上。

    “都梦见我什么?”

    她声音很轻, 离远了都要听不到。

    林卿柏想着那些梦, 眸底笑意愈发深厚, 感受着手背上的凉意, 心脏仿若被什么东西挠了下,声音难掩笑意。

    “挽挽希望我梦见你什么?”

    他不回答, 轻而易举把问题抛给了虞姝挽。

    虞姝挽略羞恼,道:“自然是一些好事啊。”

    林卿柏笑出了声,喉间溢出愉悦的轻嗯:“放心,都是好事。”

    每一次都是极好的事。

    可惜不能讲出来,不然就把人吓跑了。

    虞姝挽却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不等她多想,就听身后的人说了件事。

    “这两日下雪,就别往外跑了。”

    虞姝挽应了声,怕他想起前阵子的事,道:“前几日程姐姐来了,她把程叙带走了,往后没人再来挑事。”

    林卿柏静了片刻,“这样啊。”

    虞姝挽:“我娘还说了,过阵子会把芸城那边的东西都挪过来,往后我们不回去了。”

    不是永远不回,怎么说虞喆都葬在那儿,只是回去的次数更少了。

    林卿柏:“我知道了。”

    虞姝挽在他怀里慢慢转身,侧坐在他怀中,手臂勾住了他脖子,不由分说地吻上去。

    本是想亲他的唇,但没看准,一口亲在了下巴。

    对虞姝挽而言这两处没差别,笑道:“现在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了。”

    林卿柏黑眸晦涩不明,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声音哑得不像话:“是啊,挽挽如今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不满足。

    非常不满足。

    只是亲一下远远不够。

    只是未过门的妻子也不够。

    林卿柏贪心,想要更多,但他不会主动去暴露那份贪欲。

    “刚才没亲对地方,再亲一下。”

    他放轻语气,眼神里的温柔叫人沉溺,一点一点的诱惑虞姝挽深陷。

    虞姝挽眼睛闪了下,没有害羞,在他缱绻地注视下有了动作,勾着脖子的手臂往回收,手掌捧住他的下颌。

    林卿柏似有察觉,非常配合的抬了抬头。

    他们离得很近,呼吸都喷洒在对方脸上。

    虞姝挽那双清透明澈的眸子盯准了他的嘴巴,放在他下颌的手指微微用力,忐忑小心地深呼吸一下,闭着眼亲了上去。

    她奔着只亲一下就停下的想法,却在碰到的那一刻多了些贪恋,想多停留一会儿,只是一会儿。

    虞姝挽松了手,重新揽住林卿柏的脖子,揽得有些紧,红着张脸,紧闭的红唇微张,舌尖顺着唇缝舔了下。

    两颗心脏交错地跳动着,剧烈抨击着身前的人。

    林卿柏不是什么毫无欲念的人,只是亲一下还能忍住,再多了别的动静就彻底失控。

    他单手圈着虞姝挽的细腰,另一只手上移,摁住了挽着发髻的后脑。

    林卿柏一点又一点地剥夺了虞姝挽的呼吸,牙齿磕碰在一起,察觉到虞姝挽有些退缩,手掌微微使力摁牢固,唇舌比刚才更加激烈的探索。

    屋里热,身上也热。

    虞姝挽觉得脖颈间出了汗,脑袋不知何时有些晕,偏头躲开吸了口气,不等她说一个字,窒息的亲吻紧追而上。

    虞姝挽挪动了手臂,两手撑在林卿柏肩头,时不时用力,妄想把他推开一些。

    可她浑身发软,手指根本使不上力,别说推开了,就是动一下都觉得费力,只软软地搭在林卿柏肩上,一点推人的作用都没有。

    她想说句话,才发出一点细碎的声音,就尽数被堵回口中,只剩下无力的轻哼声从嘴中溢出。

    亲了很久很久,久到虞姝挽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后脑的手掌才有所松动,她再也支撑不了,扭脸躲避亲吻,浑身跟脱了力一样坐在林卿柏腿上。

    她张着嘴,有些急促地喘着气儿,手指攥着林卿柏胸膛间的衣裳,糊成浆糊的脑袋缓缓恢复理智。

    林卿柏闭眼深呼吸,没几下就缓了过来,回想起刚才亲密的瞬间,兴奋地手指都在颤抖。

    他尽力压下不该泄露的情绪,拉起虞姝挽的手,指腹不断摩挲着她细嫩的手指。

    屋里一片寂静。

    虞姝挽的手指还被捏来捏去,捏得她整个人都神不守舍,手指动了动,塞进对方的指缝中牢牢握住。

    林卿柏搂着她,鼻尖萦绕的清香叫他很安心。

    二人一时无言。

    虞姝挽动了下发麻的双腿,察觉恢复了些力气才说话。

    “我该回去了。”

    开了口,才知道嗓子哑得不正常。

    她咳了两声,清清嗓子。

    “再抱一会儿。”林卿柏贪恋她的味道,圈着的手臂不肯松开。

    虞姝挽沉默答应。

    离开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经铺了薄薄一层,上面一个脚印都没有,瞧着很漂亮。

    虞姝挽踩着雪离开,走得小心翼翼。

    地滑,雪踩上去很好玩,让人上瘾。

    林夫人等人都不在,又下了雪,下人都躲在屋里歇息了。

    路上只有虞姝挽的脚印,一眼就能看出她从哪里到哪里。

    虞姝挽在屋里待了一阵子,蓦然听到外面的元知在跟人说话,仔细听了下,是在说雪又下大了。

    她耐住好奇心,翻了本书看。

    元知端着新茶和糕点走进来,感叹道:“虽然每年都能见到雪,但每次见了都有新鲜感。”

    虞姝挽翻着书页,没抬头,“外面的雪多厚了?”

    “没多厚呢,等到快夜里再出门,那才叫厚。”元知笑着把手里的糕点、茶放桌上,又走到炉子旁添炭。

    虞姝挽捏了块糕点,嘴巴刚碰到,就觉得唇上一痛。

    皱了下眉,放下糕点走到铜镜前照了下。

    那镜子模糊,照得并不怎么清晰,虞姝挽看得不真切,回头问元知:“我嘴上是不是有伤?”

    元知闻言,抬头朝她看去,看清她的伤后惊了下:“还真是,我怎么记得您早上还好好的,何时多了个伤口?”

    虞姝挽故作平静:“早上就有了。”

    元知:“啊?那您刚才怎么还问我有没有?”

    虞姝挽羞愧回过头,不说话了。

    方才亲的时候,嘴巴又麻又疼,完全没注意破了皮,应该是牙齿磕破的。

    虞姝挽没再探究,走到原来的位置坐下接着吃糕点,专门避着唇上的伤,主要是肚子有些饿了,就想吃东西。

    刚才在竹园没吃饱,林卿柏一个问题,她都没心思吃饭了,满脑子都是梦,一碗饭她吃了半碗不到,可不就饿。

    元知添好炭,走到她跟前好好看着那伤口。

    虞姝挽别开脸,伸手半掩着嘴巴,“怎么了?”

    元知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我记得早上真没有啊。”

    “有的,是你记错了,我刚才也没想起来。”虞姝挽摸了摸唇,不放心加了句:“是我昨晚上不小心咬到的。”

    元知恍然大悟,这下不问了,去一边忙了。

    虞姝挽松口气,手上的书都快翻一半了,一页都没有看进去。

    等元知出去,干脆合上书待在屋里发愣。

    府里的其他人都出门了,她留下真的真的只是想照顾林卿柏,没有别的想法,谁知道就成了这样。

    林卿柏不会以为她留下就为了跟他做这样的事吧?

    虞姝挽晃晃脑袋,把那种不可能的心思甩出去。

    表哥待她多好,她怎么能这般想表哥呢!

    临到夜里,虞姝挽还等着林卿柏喊她过去用晚膳,但这次没等到。

    直到来屋里送膳的人走了,元知说:“刚才竹园的人又来传话了,公子怕您晚上滑倒,就没喊您过去。”

    外面雪厚了,好些坑洼斜坡都被大雪遮盖,一眼望去看不出来。

    再加上天色晚了,虞姝挽出门一趟很危险。

    虞姝挽应了声,没多少反应。

    她不知道林卿柏多想过来陪她一起,但栖园的人大多数都很听柳昙的话,只要林卿柏在栖园现身,那些人转头就能跟柳昙说上好几遍。

    林卿柏虽是林府的主子,但是不管事,柳昙都比他管得多,更何况栖园这些人往后是要跟着一起搬到后面新宅子里的,对此更听柳昙的话。

    林卿柏每次让人来传话,都只传给元知,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倒不怕他们说些什么,就怕他们说到柳昙跟前,到时候他跟虞姝挽想见一面都难。

    夜里。

    地上的雪很厚,刚下来的雪很松软,一脚就能踩下去。

    虞姝挽想玩雪,没办法去太远的地方,就只能待在院子里,冰凉发红的手指团着雪球。

    一次团好些个放着,再用力扔到后面的墙上,很好玩。

    这还是元知跟她说的法子,二人还比谁投的比较高,雪拍打在墙上,有些被击散,有些留在了墙面上。

    每一次向外投出的时候都很用力,一面墙很快就粘满了雪,可惜虞姝挽看不清楚,还要提着灯过去看。

    玩累了,就想回去歇着。

    虞姝挽问:“墙上的雪不用清理吗?”

    元知:“咱们不用管,很快就化了。”

    虞姝挽放心回去歇着了,在外面玩了一场,回到屋里就脱了力,疲惫躺在榻上,动都不想动。

    元知端着热水进来:“姑娘,洗个脚再睡吧。”

    虞姝挽躺在那儿没动。

    元知就端着水过去,把水盆放下,再帮她褪下鞋袜。

    虞姝挽坐起身泡脚,在外面玩了那么久,双脚凉得不像话,蓦然碰到热水,舒服地叹出了声。

    元知去给她倒茶。

    虞姝挽笑意盈盈地接过茶盏,抿口热茶,浑身都热了,“明天还会下雪吗?”

    外面的雪就跟元知说的一样,到晚上铺了很厚一层,但雪也停了。

    “不知道,这些都说不准,姑娘没玩够吗?”元知冻得脸红鼻子红,虽这么问,但她自己也没玩够。

    以前跟在林夫人身边,虽未干过重活,但不能偷懒,就算见了雪也只能偷偷玩,到了夜里更是累得不想动,很早就歇着了。

    跟着虞姝挽轻松许多,还能一起玩。

    虞姝挽瞧她冻成这样,没说玩没玩够,关心道:“你一会儿回去也泡下脚,把我的手炉拿上,好好暖暖手,可别冻着了。”

    元知回了声好,笑得开心极了。

    虞姝挽开心了一整日,夜里又玩成那样,泡完脚很快就躺榻上睡着了。

    睡得很沉,期间外面的元知喊了她两声都没听到。

    翌日,雪白得刺眼,过了一晚上的雪有些硬了,没被踩过的雪上隐隐结了一层冰霜。

    虞姝挽冷,就待在院子里哪都没去。

    柳昙她们都没回来,外面雪还堆积着,昨夜没有再下。

    虞姝挽知道这样不好赶路,只怕在雪化之前都回不来了。

    这么一想,她还有那么一点点后悔没跟着去,外面的雪景一定更漂亮,身边还有林嫣嫣一起玩,怎么都比在府里闷着好。

    虞姝挽又想起她们这次出去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给林复繁改名字,雪下那么大,天又冷,也不知林复繁怎么样了。

    虞姝挽一觉醒来把其他人想了个遍,唯独没想林卿柏,主要是不敢想,她昨夜又做了梦。

    许是昨儿亲得太……

    梦里又重新经历了一遍,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些不该有的。

    明明只是多亲了一会儿,在梦里却是亲着亲着滚榻上去了,衣裳都不知何时没的,只记得等她反应过来,一切都来不及了。

    虞姝挽刻意去忽略林卿柏,就是因为昨夜的梦,她甚至在想,是不是订亲后见面见得太多了,所以才会做这种梦。

    若是平常的梦还好,偏偏是这般亲密的梦,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去想人了。

    虞姝挽叹气,只盼着后面不要再梦到这些了。.

    “姑娘,公子让您过去用膳。”

    元知又进来传话了。

    虞姝挽胡乱想着借口:“你就说天太冷,我不想出门。”

    元知没多想,把这话原封不动的传了过去。

    竹园帮着传话的是九松,他把话带到的时候,林卿柏坐在桌前沉默了许久,才坦然应下。

    “我知道了。”

    林卿柏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出门办事完全没问题,这场雪过后便要继续忙了,就想在这几日好好跟虞姝挽待在一起。

    晚膳时,林卿柏也喊了虞姝挽,但她依旧没来。

    林卿柏一个人在书房待到深夜,右手在写字,左手里拿着个荷包揉搓。

    那荷包不是深色的,而是浅绿色,上面的荷花很漂亮,一看就是姑娘家才有的。

    林卿柏揉弄着荷包,心不在焉地抄写着书籍,本是想借着抄书静心,可越抄越心烦,左手手指用力捏着空无一物的荷包,指腹磨蹭着莲花的丝线。

    抄写过无数遍的书籍,分明都会默背,却在这时错了一个字。

    林卿柏停下笔,漆黑地瞳仁盯着桌上的书籍,不知在想什么。

    虞姝挽借着冷躲了一日,待在栖园哪都没去,她试试今日不见林卿柏,夜里会不会做那种梦。

    若没有梦到,她自然不会一直躲着林卿柏,今日只是试探一下罢了。

    若梦到了,她当真要吃斋念佛几日,不能任梦境这样荒.淫下去,太影响精神了。

    夜里,虞姝挽又做了梦,梦里依旧有林卿柏,只是不是那般不能说出来的梦,而是再正常不过的梦。

    虞姝挽醒来后在榻上坐了会儿,都快忘记梦里的情况了。

    也是,寻常的梦没什么记忆点。

    唯有那样香艳的梦境能让人记好久。

    这两日化雪,太阳并不烈,地上那么厚的雪,不知何时才能化完。

    院子里的雪有人扫了,但扫在一起的雪依然堆积着,和泥土混在一起没办法再玩。

    林老爷林夫人这次出行,带走了府里一大半的人,林府剩下的小部分人不够做活,栖园的其他人都跟着去帮忙了。

    府邸太大,扫雪要扫许久,好在前两日他们都歇着,现在多干点活并不抱怨。

    趁着栖园没人,林卿柏找了过来。

    他光明正大的踏进栖园的门槛,来到虞姝挽门前站了会儿,抬手敲门。

    “进。”

    虞姝挽坐在炉子旁,手离得很近,身上暖烘烘地,以为是元知过来了,就直接然后人进来。

    听到身后的开门声,她动都没动,搓了搓手,“你不是跟他们去扫雪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没听见元知说话,只听到了关门的声音,虞姝挽还没意识到不对劲,伸了个懒腰,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我肩膀好酸啊,你帮我捏一捏吧。”

    她在屋里又靠着炉子,所以穿得少,伸懒腰时腰身都显了出来,一旁的桌上还摆着早晨抄写的经书,因为懒得动就没收起来。

    等了会儿,肩膀上多了只手,手上用着巧劲帮她捏按肩膀。

    林卿柏低头扫着桌上的白纸黑字,唇角向上弯了弯。

    虞姝挽的字很秀气,看起来赏心悦目。

    从前没见她写过什么字,今日才知道字这么漂亮。

    “怎么感觉你手劲儿变大了?”虞姝挽说着转过头,看清身后是谁的那一刻,眼睛微微睁大,不禁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下。

    她连忙起身,半掩着嘴咳嗽几声,眼底惊讶骗不了人。

    林卿柏笑道:“昨日怎么不见我?”

    若细听,都能听出他语气中包含的不满和失落。

    但虞姝挽这会儿太震惊了,没有听出来,诧异道:“表哥怎么来了。”

    她这会儿还在卧房里,林卿柏就这么进来了。

    擅闯别人房里的人并未羞愧,面色坦然地坐下,倒了盏茶。

    林卿柏垂眸,“我不能来吗?”

    虞姝挽这下听出了他的失落,心中一紧,连忙摇头:“没有没有,表哥当然能来,只是太突然了,吓我一跳。”

    声音愈发小,想起他刚才的问题,又想起昨日躲他一整日,有那么一点心虚。

    “我以为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惹得你不想见我。”林卿柏淡声说着,抿了口茶,面上没有丝毫不悦。

    可虞姝挽就是知道他不高兴了,眨巴眨巴眼睛,大着胆子走到他身旁,试探着伸出双臂,见他没有说话,一言不发的搂住了他。

    “昨日太冷了,我有些受不了,就不想出门。”

    虞姝挽轻蹙起眉,明亮地眼眸中透着几分委屈巴巴的求饶,放软语气撒起娇来:“表哥舍得我出去挨冻嘛。”

    林卿柏对她当真是毫无办法,可又不想让她这么轻易混过去,无奈叹道:“我知道,是我太容易瞎想了。”

    他这般做法,倒是让虞姝挽手足无措了。

    虞姝挽很急,不想看他这样,着急之下直接跨坐在他腿上,两手攀着他肩膀,“是我没考虑表哥的心情,是我错了,表哥别生我气了。”

    林卿柏掩下眸底的深意,努力克制着想去揽住她腰的双手,抿着唇沉默。

    虞姝挽在心里责骂自己,闭眼往他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别生气啊,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躲你了。”

    她只顾着哄人,都没发觉自己承认了躲人一事。

    林卿柏微微别开脸,不言不语。

    虞姝挽看这样还不够,就去亲他的嘴巴,连着亲了两下,“我都知道错了,不要生我气了。”

    林卿柏懂得适可而止,也不会真的让她怎么样,手臂终于不可控地圈住了她,“我没有生气,只是反思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让你这样躲我。”

    “我没有躲你。”虞姝挽忙着给自己解释,抬眼对上林卿柏含笑的眸子,微微一怔。

    “可是挽挽刚才说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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