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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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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婳虽回了房中, 却并未消减对外头事情的关注,她坐在窗前往院落外头看着, 余光中简竹匆匆地回了房间, 面带喜色。

    “如何了?”她侧过头,余光中是不远处姜桓微冷的面色,还有他上扬的唇角。

    简竹笑得有些得意:“姑娘, 大郎君将那些下人全都赶走了,气得姜夫人脸都白了呢,又让姜夫人待在院中不要随意外出, 这是给姑娘出气呢!”

    “姑娘?”简竹原以为林婳会高兴,她知晓自家姑娘也不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却不想自己说了之后并未得到她的回应, 她一时间有些疑惑。

    “嗯, 我知道了。”

    简竹莫名觉得,林婳好像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开心。

    她还要追问,但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应是姜大郎君过来了, 简竹便不敢多问, 只好退下了。

    到了门口,见果然是姜大郎君 , 简竹低头朝他行了一礼, 便开门往外走, 经过之际,她还刻意观察了一番姜桓的脸色,见他并未因今日之事对自家姑娘又怨怼, 这才放心出了房间。

    姜家夫人厉害, 简竹今日见她在此树威, 生怕姜桓对自家姑娘不管不顾,毕竟这两人的心思实在难猜,简竹至今也看不明白,这会儿才稍稍放心。

    林婳立在窗边,看着前几日姜桓命人种下的幼苗,思绪回到了上一世,那时候姜桓整日不沾家,她心知姜母不喜她,她又是个强硬性子,林婳便一直逼着她的风头,不想后来姜母也不曾刻意为难过她。

    现在想来,应是上一世的姜绥安曾同她说过什么。

    上一世的林婳从未与姜母有过今日这般冲突,是因为林婳这一世与姜桓的际遇不同了,还是因为姜桓不一样了?

    林婳又想到方才姜母所言,他所做一切皆是因自己而起,这一世的姜桓,做出这些事情吗?

    姜桓一进门便察觉到林婳心情不佳,他走近她的身侧,从身后握住她发冷的手指,察觉了什么一般,侧过脸去看她的表情,声音温和:“生气了?”

    林婳没作答。

    “我已经劝过母亲了,她今后不会再来为难你了。”姜桓低声哄她。

    这些日子,两人一直相敬如宾,便是字面意思上的相敬如宾,虽然相处和谐了不少,但两人最亲近不过在同一张桌子上用膳,毕竟一开始为何成亲两人都清楚。

    林婳本不是执着于过去的人,现下两人已成亲,这一世的姜桓本不应该被牵扯到他们上一世的恩怨之中,林婳也没打算让他一直住在书房之中,所以也曾刻意提过,可被姜桓拒绝了。

    除此以外,两人便如同正常夫妻一般相处,就连府中之人也不再有闲话。

    此刻,姜桓主动来握住林婳的手,实在是比之前两人的距离近了不少,是以林婳下意识一颤,却没拒绝他。

    林婳便在这一刻转身,抬手抱住了他的腰,姜桓几乎是立即一颤,眼中全然是不敢相信的震惊。

    林婳却好像完全没发现他的变化一样,她靠在他肩膀跟前,低声问道:“你这些日子,到底在忙什么?”

    他们少有这样的亲近,门外原本打算奉茶进来的下人见状连忙将漏了一条缝的房门紧闭,不叫人打扰,室内的旖旎气氛一下子升到了极高。

    姜桓一时间只觉喉咙间晦涩发痒,他低声道:“没,没什么。”她不需要了解那些腌臜之事,前十几年活在林府的庇护之下,今后他依旧可以庇护她一生,不让任何人再为难她。

    这句话其实不算是现下最好的答案。

    他的声音一出来,便发现了,若他能低下头看一眼她眼中瞬间低落的情绪,或许便知晓她此刻心中所想。

    只剩两人的房中,林婳逐渐松开手:“好吧,既然你不愿说,我也便不再问了。”

    说着,林婳便往后退了一步,姜桓正要上前,林婳先一步转过身:“今日你母亲来闹了一场,我也累了,便先歇下了。”

    “好,我等会叫人熬一碗安神汤给你。”姜桓纵然落寞于她的骤然冷落,但声音依旧温和。

    他所求本不多,能常伴她身侧便是极好,别的他此刻已不奢求。

    简竹方才见两人之间气氛,原以为今日两人便要打破芥蒂,更亲近一步了,可姜桓还是回了书房中歇息,她一时间着急地到了林婳身边。

    见林婳的脸色比姜桓还要难看:“姑娘,姑爷怎么走了?”

    “简竹,我总觉得……”林婳思绪乱成一团,她迷茫地抬头看向简竹,见她疑惑的双目,又低下头,“没什么,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好好想想事情。”

    “那我先出去了。”简竹低头道。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下人送了安神汤来,说是方才姜大郎君吩咐人送来的,简竹看了一眼里头正不知为何事而愁恼的林婳,便叫人带着汤先退下了。

    林婳做了个很诡异的梦,她梦到自己又回到了上一世,回到了上一世的濒死之时,姜桓在最后一刻到了她的房中,奈何她看不清楚姜桓的表情,只听见他好似在自己的床边说了许多话,她一字也听不清楚。

    许是这样的梦做得多了,梦中的林婳心情尚且算平静,竟没有对他的怨恨。

    后来,她好像没有死,她还在京城之中,好像从没有嫁过姜桓一般,她几乎发了疯地问旁人那六年的经历,可没有一个人知晓,他们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她。

    再后来,他们好像也忘记她疯了的事情,家里人为林婳寻了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不是姜桓,不是霍以,是一位谦谦君子,梦里的她忘了从前之事,成亲那日是一样的欢喜,结果洞房花烛夜,掀开她盖头之人变成了姜桓。

    欢喜之事变成了她的惊吓,她被困在宅院之中,过得十分不好。

    梦中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她的亲事,梦中那人一遍又一遍地折磨着她,直到最后,那人不再折磨她了,他真的变成了父母一开始说的谦谦君子,对她关怀备至,好像她之前所受梦魇全部不存在一般,她看不清楚他的脸,却清楚他就是姜桓。

    是这一世的姜桓。

    林婳终于熬过了无数次拜堂成亲的喜事,却在与他相拥之时看清了他的脸,唇上带着浅笑的姜桓。

    梦的最后一刻,林婳骤然睁眼,从一片混沌中醒来。

    简竹端着一盆水进来,慌张地放下手中东西,拿着帕子帮她擦汗:“姑娘可是做噩梦了?”

    林婳大口地喘息,好像唯有这样才能将现在的她同梦中的那个她分割开来,她怎会做这样的梦,她怎么会觉得姜桓总有良善之时,她怎会还对他抱有期盼。

    背部被冷汗浸湿,额上亦是冷汗,林婳冷着脸接过简竹手中的湿帕子,攥紧了手,说了她从噩梦中醒来的第一句话:“姜桓呢?”

    “姜大郎君一早便出去了。”简竹纵然不明所以,但见林婳这般着急,还是答了。

    林婳“嗯”了一声。

    见简竹犹豫地看向自己,林婳出了一口气,镇定下来:“还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姑娘,是昨日的事情,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姜大郎君昨日迟迟未归,是留在宫中与圣上下棋了,只是这份用意叫人琢磨不清楚。”简竹斟酌着用词深浅同林婳道。

    “你是说,圣上已经开始警惕姜桓,甚至要开始对付他了。”林婳平静道。

    简竹听见林婳瞬间便联想到此处,哪里还敢继续说,连忙道:“这简竹可不敢说,只是今日一早,相府中派了人来传话,要姑娘提醒姑爷谨慎行事,我这才同姑娘这般说的。”

    “我知道了。”林婳的表情实在太过平静。

    简竹以为她是还在梦魇之中,反应迟钝,便伺候着她起身梳妆,待将林婳发髻梳好,又换好了衣裳之后,简竹这才发觉,今日自家姑娘打扮得格外端庄了些。

    “姑娘,今日可是要出门?”

    林婳颔首:“要进宫。”

    不等简竹反应,林婳便又补充道:“不过是乐阳玩闹罢了。”

    简竹总觉得林婳今日不大对劲,但见她这般说还是提前叫人备了马车,送林婳进宫。

    林婳白日里进宫,直到夜里才回来,竟然比姜桓回来得还要晚一些,林婳扶着下人回到房中之时,姜桓正坐在桌前候着她。

    林婳远远看着姜桓的背影,攥了攥手心才往跟前走。

    姜桓闻声站了起来,往她跟前走了一步:“今日怎回来得这样晚?”顺势伸过手去要接过她到自己身旁落座。

    这本该是再正常不过的动作,但林婳却下意识一闪,避过了他,与姜桓隔了一个位置坐下。

    姜桓目光暗了一暗,强压下这片刻的失落,用与往常一般的声音同她道:“还有几个你往日爱吃的菜叫人去热了,待会便好。”

    “不必了,便这样用吧。”林婳做出平日里说话的亲切样子。

    姜桓看向她冷淡的双眸,夹了她往日爱吃的菜往她碗中送,却在送到跟前之时被她避开了。饶是再好脾气的人,被莫名这样冷待,也该要生气了。

    姜桓只是好脾气地又问了一遍:“可是明瑞今日缠着你说话了?”

    往日两人一起用膳时的气氛并非如此,纵然林婳有时心情不好,也不会一连这样冷对姜桓,今日气氛骤冷,才发觉饭桌上林婳若不接话,便这般尴尬。

    身后立着的下人们不知发生了何事,也都不敢接话。

    “今日未见明瑞,我还顺带回了一趟林家。”林婳终于接话道。

    姜桓记起今日的事情:“这几日朝中纷乱,大哥心情可还好?”

    晋王带兵出征,太子又为报私仇惹恼了圣上,这几日朝中彻查从前旧案,官员们人人自危,有势力依靠之人又在搅浑这潭水,自然称得上是朝中纷乱。

    “不大好,不过并不是什么大事,我大哥清者自清,纵然圣上一日疑心,但我相信他一定会官复原职的。”林婳随口道,纵然心中发冷,她仍旧保持着往日的随意。

    上次姜家有事,不过很快便缓和了过去,林婳便以为上一辈子的劫难消失了,直到今日,大哥陷入旧案之中,被圣上疑心,林婳才知晓,原来上一辈子的事情根本没有结束。

    而眼前之人,也并非她从前以为的那样清白。

    陷害林珣之人乃是太子党羽之人,好巧不巧,林婳今日回来之时,正巧见到了在醉仙楼二楼厢房中与太子相见的姜桓。

    是她小看了姜桓,紧紧一个晋王,怎么入得了他的眼。分明上一世的一切已经分明,她竟然还会轻信姜桓,实在是太过愚蠢。

    姜桓也不知道发觉了什么,晚膳之时便如常一般同她说话,也不管林婳理不理他,一顿饭吃得不冷不热,用过饭之后林婳便回了房中。

    向白将今日这一出一看,哪里还看不出这是故意拿姜大郎君撒气,可两人往日偏不是这样的,向白一时间有些担心:“大郎君,这大娘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咱们要不要同她解释解释?”

    他见过自家郎君方才被冷待的样子,从前姜大郎君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就连向白看着都着急。

    可姜桓只是看着那一桌冷掉的饭菜苦笑了一声:“解释也总得有人质问怀疑才能解释。”

    她知晓这件事情之后,连问他也不曾便给他判了死刑,分明是早已经笃定他便是如此,他哪里还有解释的机会。

    向白没听懂姜桓的意思,也不知两人今日这一场闹剧并非单单因为林家之事。

    姜桓一向心思藏得深,向白从来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他此刻也没听懂姜桓的话,只从姜桓那平淡的一句话中听出了莫大的悲伤。

    次日一早,林婳醒来之时便看到了姜桓,他坐在自己的床边,一双眼睛深沉着看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见林婳醒来,这才不紧不慢地转过头,看向一旁的茶盏。

    林婳被突然出现在床边的他吓得一愣,勉强笑了笑:“你怎么在这儿?”

    “听下人说你这几日睡得不好,便想着来看看你。”姜桓的声音依旧温和。

    林婳记起前几日梦中之事,心中一阵恶寒,对上正关切看着自己的姜桓,又不能明着表现出来,只能装作没事的样子宽他的心:“不过是梦魇罢了,与往日做噩梦没什么差别,过几日便好,你不必如此费心。”

    姜桓却看出了她在撒谎,对这个反应十分不满意。

    “都出去吧。”在房中其他人出声相劝之前,姜桓便吩咐道。

    林婳冷眼看着他将人全都赶走,在心中冷嗤一声,知晓他这是终于装不下去了,便也索性抬眸看向他,想看看他到底还能说出什么来。

    “你已经知道了。”姜桓用肯定的语气道。

    “我大哥今日重回朝中,姜大郎君很意外吗?”林婳反问道,她这几日将事情前前后后回忆了一遍,她想不出应对之法,不代表她哥哥不能,她便将前世所知晓关于此事的细节全都告诉林珣了。

    不管姜桓在打什么主意,林珣能够提前提防,一定比从前的情况要好许多。

    “我不意外,但我若说,我没有骗你,林家之事与我无关,你可信?”这话从前姜桓说过一次,彼时彼地林婳信了,结果被他欺骗至此,如今姜桓再说,用的还是那样真诚而恳切的目光。

    “我自然不信。”见姜桓已然识破,林婳撕破了前些日子和睦的假象,冷声道,“姜绥安,你骗我至此,从今往后,你所言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姜桓温和的面具戴不下去了,他也早不想装作他的样子,笑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才是姜绥安,阴冷狠毒,看向她的目光毫不掩饰占有与欲望,他从来不清冷君子,他如噩梦一般。

    “你那日回府,对付你母亲。”林婳抿了抿嘴,觉得告诉他也没什么。

    姜大郎君风光霁月,自小受到姜母教导,纵然她做出再过分之事,姜桓也不会枉顾她的意愿,林婳本来心有怀疑,在那一日才确定下来,他不是这一世的姜桓。

    他就是那个疯子。

    姜绥安闻言大笑:“既然你不愿看我这样,左右我也装够了,他那副愚蠢无能的样子,我永远都不会有。”

    “他再如何,也比你干净。”林婳见不得他这般诋毁姜桓,她十分嫌恶这样的姜绥安,好像从前今日她都看错了人一般,于是看也不看他,冷声道。

    “那又如何,他现在已经死了,死在了你的匕首之下,死在了自己愚蠢的计谋之下。”姜绥安冷声道,他看向林婳的目光接近癫狂,他伸手逼她靠近他,逼她看向自己,注视着这皮囊之下的人。

    他们拥有同样的容貌,甚至如今是同一具身体,可林婳从前那般仰慕姜桓,如今又这般厌恶他。

    她冷着眼嫌弃的表情终究还是刺痛了他,姜桓将林婳松开。

    林婳的目光却不放过他:“你说他死于我的匕首之下,为何你还活着?”

    这话好像同方才一样在表达对他的怨恨一般,但姜绥安看向她眼底的试探,只觉心下一疼,她在关心那个替代品,分明她从一开始喜欢的人就是他姜绥安。

    姜绥安冷笑着戳穿她:“你想找到方法救他?他已经死了,那日他告诉你有此方法确实是打算同我一起死的,只是可惜,我却不会如他那般脆弱。”

    林婳脸色瞬时更白了些,想到那日那般同她笃定能够杀死姜绥安的他,想到她一开始,见到的那个清冷孤高的身影,眼中流出两行泪来。

    姜绥安这会儿自己心里不舒服,自然也见不得林婳这般刺痛他,他冷笑着道:“你当真那般心疼他吗?”

    林婳笑着看他道:“若能用你的命换他回来,我一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

    此话说出之后,林婳便不再应声,姜绥安像是十分满意她此刻的反应一般,唇角勾着笑,走到她跟前,从背后抱住她,林婳力气敌不过他,拼命抵抗也还是被他死死搂在怀中。

    他的气息打在林婳的耳侧,声线中含着笑:“前些日子我们两人不是相处得挺愉快的,你看,是你非要打破这样和谐的相处。”

    姜绥安的声音温柔而亲近,带着一些抱怨,说话之时还用手捏着她的手指打转,好像他们真是互相心悦的有情人一般。

    林婳只冷声道:“这样的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呵,曾经心高气傲的姜大郎君怎会甘心成为他人的替身,你伪装着他的模样,却没有他的善心,你根本就不是他,你着实叫我恶心之至。”林婳侧过脸。

    姜绥安静了一瞬,捏着她手指的那只手也停了动作。

    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声问道:“婳儿,你当真喜欢这一世的姜桓吗?”

    林婳没应声,但她如何也不会喜欢眼前这个怪物。

    姜绥安将微冷的唇贴在她的脖子处,引得林婳颤抖,他好似未察觉一般,轻声道:“倘若你真的心中有霍四,上一世怎会看也不看他一眼,至于这一世的姜桓,不过是个低劣的替代品罢了。你心仪之人从来是我,林婳,你不敢承认。”

    室内又陷入了安静之中,姜绥安几乎要得意地笑出来。

    在姜桓未曾反应之际,林婳拔出发间的簪子,狠狠朝他刺去,可惜姜绥安闪得太快,发簪只擦伤了他耳侧,并未伤及要害。

    在姜绥安反应过来之后,她手中的发簪已经被迫掉到了地上。

    “姜绥安,你在做梦。”

    林婳最终以这一句话终结了姜绥安所有的望向,也是对他的回答。

    姜绥安本没有打算与她多做纠缠,他将她身上的利器全搜罗走了之后便离开了,到了门口冷声对侍卫道:“大娘子今日心情不好,看紧一点,不要让大娘子随便出来,若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们便不要留了。”

    分明晚上来这里之时,姜桓还是一副温和模样,此刻骤然浑身是杀气,吓得侍卫浑身一哆嗦,忙答应下来。

    看着姜绥安离开的身影,林婳长出了一口气,她本来是打算假装无事发生得样子,奈何姜绥安太过敏锐,她也便不再隐瞒了,同伪装成温和样子的姜绥安相处只让她觉得恶心。

    林婳还是打算去一趟长隐寺,寻到从前那个圆机和尚。

    对于这件事情,她根本没有瞒姜绥安的意思,也不介意他知晓自己去找圆机大师的目的一般。

    不管他如何算计,林婳想要留在这世上的,唯有那个死去的姜桓,而不是早已丧心病狂的他。

    侍卫昨日得了姜大郎君的命令,如今并不清楚应该如何把握这个出格之事的尺寸,只好去请示姜大郎君。

    在得知林婳要去长隐寺之后,姜绥安半点儿也不意外,他冷笑道:“让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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