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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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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来,“我困了、要睡了,你别吵我。”

    “吵我扣钱!”

    “好,不吵。”于是赵陵承也没话说了,只改成从背后抱住池镜,跟她一起贴贴着躺下,“睡吧,镜镜。”

    呼呼呼。

    赵陵承生怕池镜会再跑路,整晚给她抱得死死,连睡也不敢太合上眼睛。

    一直到第二日正午,池镜醒过来后,赵陵承还想扑过去说情话,被她伸出小手、即刻制止。

    “你先等一等,把荷包给我取过来,我这会儿,有点儿正经事。”

    池镜神情凝重,当着赵陵承的面挑挑拣拣,拿出来几颗金瓜子,又几粒金豆豆,还有些散碎银子,才对赵陵承正经吩咐道:“你,伸手。”

    “哦。”于是赵陵承就真老老实实地把双手捧着,递给池镜。

    池镜拿着已经干瘪得没个样子,高兴什么都没有的荷包一通乱倒,但赵陵承始终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捞着。

    “哎,奇怪啊,怎么肥事?应该还有的!”

    池镜坐在床边,又拿着荷包对地上,更用力地倒了倒,才终于有一枚铜钱,骨碌碌地滚了出来。

    “愣着干什么?”池镜拍拍赵陵承的膀子,“赶紧去捡啊。”

    “哦。”赵陵承捡起来,把它递给池镜。

    “啧,你给我干什么?收着啊,拿着啊,给你的!”

    池镜抱了抱手臂,一脸不偏不倚的公平:“你昨晚表现的吧,说实话还行,但能扣钱的点实在太多了,这一点那一点的,这统共七七八八加起来,基本已经不剩什么了。”

    “我知道你这大半夜的上工怪不容易,其实说实话吧、还挺卖力的,你也知道,我这人最大方了,所以还是决定,给你点儿辛苦费算了。”

    “……”赵陵承点点头,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继而又捧着铜板、翻来覆去地看,嘴角抽了抽道,“一、一文钱啊?”

    作者有话说:

    承承:就……就真一文钱啊?

    镜镜:我很公平的!

    今晚有二更QAQ,但估计得接近零点。

    ? 120、杠精蓄力120%

    “啊, 怎么了呢?一文钱怎么了?你瞧不起一文钱啊?”池镜揣手手,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 “一文钱在砚州, 还能买块饼吃,填饱肚子呢,就是买不了带馅的, 还有不能再另外带咸菜,又怎么了呢?”

    池镜爽快地再次拍了拍赵陵承的肩膀头子, 握拳鼓励说:“不过你是刚刚入行, 不太熟练, 也还能理解,年轻人,好好干, 相信没多久, 你就能买到带肉馅的大饼。”

    “哦, 行吧。”赵陵承跟池镜坐在床边, 见她起身又要走, 抓着她的胳膊肘就又给她拽了回来,“镜、镜镜,你这是要去哪儿?”

    “噫,干什么干什么?工钱都给你了,咱们不都两清了吗?你还拉我干什么?”池镜慢悠悠伸着懒腰,大大打了个哈欠后抱怨道,“好不容易才有力气站起来的, 你拽什么?”

    “我可跟你说, 事后不粘人, 也算是一方面, 别拉拉扯扯的!小心我扣……”池镜凶巴巴地把脑袋探过去,刚想吓唬赵陵承,又见他两只大掌中捧着的一枚小铜钱、怪可怜的,转而改口说,“当然,我是个很心软的人,也不至于一点都不剩给你,算了你留着吃饭吧。”

    “南院的床也太硌人了,我睡得不舒服,不行不行,我还得赶紧再回去,补补觉。”

    “镜镜你这不是才刚刚睡醒了,怎么还……”薛域这会儿连衣裳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身子可怜兮兮地问,“还睡啊?”

    “当然睡了!困能不睡吗?那当然不行。”池镜慢腾腾捡起来自己的衣裳就要穿,随便对着赵陵承就要挥动小拳拳,“你不要过问这么多,小心……我还会扣你下次的钱,知不知道?”

    “下……下次?”赵陵承咽了下口水,桃花眼里熠熠生光,明显已经开始期待,“镜镜,那下次,是什么时候啊?”

    “下次就是下次,问这么多干什么?谁能保证你什么时候?”池镜看着赵陵承就坐在床边,毫不避讳地跟她坦诚相见,捡起来他的裤子就给他往关键部分扔,“谁让你这么着,哪哪都露出来的?要么裹上被子,要么穿好衣裳,哪跟哪里都是?”

    “你好骚啊,能不能娇羞一点?”

    “哦,好。”于是赵陵承听话地钻进被桶里,拿手拽着两只角,不过稍稍露出来点肩膀,给自己裹成娇羞模样,“镜镜,你看……我这样行不行?”

    池镜转过眼去,无比应付地扫了一下:“就这么着吧,凑合。”

    “镜镜,你这会儿是不是有精神、又不困了?”娇羞版的赵陵承抿了抿薄唇,尝试跟池镜商量商量,“那你能不能,先听我说两……”

    “镜镜!池镜镜!”赵陵承眼见着还没絮叨完,从楼下便登时穿出两声惊天叫喊,震得他跟池镜所在的房间都颤了颤,“池镜镜你在哪呢?”

    “糟……糟糕了!”池镜双目睁了睁,心里“咯噔”一下,便开始更加迅速地开始穿自己散落剩下的衣裳,“溪溪她怎么找来这里了?”

    “完了完了,光顾着玩儿,怎么把这一茬子给忘了?”

    “镜镜,你一个人行不行?”赵陵承看池镜穿得好手忙脚乱,衣带系得一团糟,子母扣也几乎扣错了地方,赶紧和贤妻良母似的将要起身道,“帮你穿吧?”

    “嘘!你先别说话!” 池镜歪歪脑袋、竖起耳朵,把指头竖放在唇中间,给赵陵承比了个噤声闭嘴的手势,“让我听一听溪溪她又在嚷嚷什么?”

    “池镜镜没在这儿?一个个的、你们都糊弄鬼呢?别拦我,我看你们谁敢拦我,我这就要上去拿人!”

    “池镜镜,你给我出来,你好好解释解释清楚,你昨晚夜不归宿,干什么去了?”

    “池镜镜,你可千万别让我逮到,你昨晚来南院,睡男人了!”

    “池镜镜,你讲不讲一点儿义气?你自己跟我说的,外头的野男人不干净,忽悠我别来这里找男人伺候,结果你自己扭头来逍遥快活找乐子了,你像不像话?”

    “池镜镜!”

    “不行不行了,这不完蛋了?坏菜了!”池镜晃来晃去着急忙慌,好不容易把扣子衣带都解决好,早累得满头热汗,几乎想要跳脚,差点给一头撞在面盆架上,“啊,好险。”

    “镜镜,你不用怕嘛。”赵陵承老老实实蹲在那里不动,只一颗脑袋倔强地跟池镜搭话,“其实我也……”

    “你什么你?镜什么镜?你先让我静静吧!”池镜哪还顾得上搭理他,稍稍整理了下头发,就匆匆忙忙踏出了门槛,头也没回地顺带对他嘱咐了句,“还有我说你也是……没事儿的话就赶紧把衣裳穿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裹成个春卷在这里待着。”

    言罢,“嘭”地一声将房门带上,人直接跑没没影了。

    但饶是如此,赵陵承依然在池镜临走之前,听见了她那句乱糟糟的心声。

    【说说说,就知道说,说什么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死赵陵承,就不听你说,就不让你说,憋死你个混蛋略略略!】

    赵陵承稍稍把她这话琢磨了会儿,把身上的被子扒拉下去,低头瞧了瞧自己掌心里躺着的、那枚池镜刚刚赏给他的铜钱,“呵”地一声,笑得无比愉悦起来。

    果真了,两个月没见,她一点儿都没变、依然那么可爱。

    “池镜镜,你干什么去了!小小年纪,学会夜不归宿了是吧?”池镜刚刚踏出门槛才走没两步,就让三公主抓着她的小臂、把她一整个给扯了过去,“你过来,实话实说,是不是背着我、自己偷偷跑来这地方睡男人了?你睡的哪个野男人啊?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

    三公主一旦蛮横起来,是真的很蛮横,连池镜都得耐心等她全都嚷嚷完,再嬉皮笑脸地靠过去、好声好气拉着她的小手相劝:“溪溪,嘻嘻嘻。”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可能瞒着你,偷偷来这睡野男人?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池镜每当这时候,都会照旧摆出她最为擅长、屡试不爽的装无辜,使劲敲打了两下自己的头,有点委屈地想了起来,“哎呀,让你昨晚说要忙着去城外宴会上看美男,不来陪我喝酒,我就只能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来呗。”

    “然后喝着喝着心里实在难受,就一不小心给喝多了,喝多了以后就脑子有些发晕,意识不清,就一个人趴在那里,睡了一觉。到刚刚你来喊我,才醒过来。”池镜哼哼了两声,离得三公主更近了一些,还故意把自己的衣裳袖子凑过去贴给她闻,“溪溪,你不信的话,你闻闻嘛,我是不是一身酒味儿很重,都没散呢?”

    三公主根本就不用特地贴过去,只需稍稍吸了吸鼻子,登时就被熏出痛苦面具,拿一只手嫌弃地扇了扇:“咦,还真是,好重的酒味儿!”

    那可不呗,池镜心道。

    她才刚刚往自己的小衣上倒的果酒,味儿不重才见鬼了!

    “是吧?你、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喝多了,什么也干不了,就只是趴在那里,呼呼大睡了一觉、而已。”池镜眼见三公主的神色稍霁,明显已经想要相信,立刻举手指天,又给她玩了把更大的,“苍天可鉴,我能对你发誓的,我昨晚绝对绝对,没有背着你睡野男人,好不好?”

    赵陵承,可是狗太子,她名副其实的前夫啊,这不是有名有姓的、算什么野男人?

    “那好、好吧。”三公主哪怕脾气再差,说到底、毕竟还是个天真单纯的小孩,被池镜这么一糊弄,居然就这么敢信了。

    不仅敢信、这个倒霉孩子还出现了两级反转,无比愧疚地拉着池镜的爪子,以为自己冤枉了她,很有些抱歉:“镜镜,对不起,我我我……我不应该抛下你,自己一个人顾着看美男的,更不应该恶意揣测你,指责你不讲情分,跑来跟你大吵大闹。”

    “镜镜你喝酒喝得脑袋还疼吗?我给你揉揉。”三公主“嘤嘤”了好几声,牵住池镜的小拇指不停在晃荡,“原谅我吧,原谅我好不好?”

    “不行!你这大吼大叫的,别人怎么看我?我这一世英名、岂不是都白费了?”池镜支棱起来,抱着手臂不依不饶,一副很不好相处的样子,转而又道“除非……”

    “除非你请我去吃楼下的那家红油抄手,两碗。那我就不计较了!”

    “好啊!”三公主露出细牙来,朝池镜“嘿嘿”一笑,好朋友手牵手一起走,“别说两碗了,十碗、二十碗我都请,咱们走!”

    等到池镜跟三公主都已经渐渐走远了,赵陵承还能隐隐约约听见、她们说话的余音。

    “镜镜,对不起嘛,我再也不抛下你一个人了好不好?可不准再生我的气了。”

    好家伙,赵陵承都直呼好家伙!

    原本池镜犯事了,撑死也只是会眨着小鹿眼睛,“嘤嘤嘤”地装无辜,没想到这些时日没见,她竟又练成了一身甩锅给别人的好本领。

    真不愧,是她啊。

    与此同时,京城内。

    “什么玩意儿?”灰衣男人连手头的棋都不下了,猛地把棋盘一翻,“狗太子不在宫里,他早就出京城了,还去了砚州查贪污?”

    “什么时候的事儿?他不是一直在病着吗?”

    “咳,回、回主子的话。”蒙面人依然跪到地上禀告道,“听闻狗太子之前是病着,但病着病着,不知为何又好了,而且还一起跑到砚州去了!”

    “呵。”男人轻蔑接话,“要不然他怎么能叫狗太子呢?”

    蒙面人:“啊?您说什么?”

    “不关你的事,别问。”男人握着手里仅剩的那一颗黑棋子,状似高深道,“狗太子既然已经出了京城,大好的机会,那就别再回来了。”

    “等等,他既然要查贪污,势必会断有些人的财路,你把消息偷偷放出去,不用我动手,自然有人想先把他……”男人“叮”地一下,把自己把玩过的棋子一下子扔到地面的棋盘上,悠悠笑道,“今日教给你个道理。”

    “锅,一定要甩给别人背!”

    *

    “不对劲,不对劲,这是真的很不对劲!”

    “咱们殿下最近也是太不对劲了啊!”

    郑景仁一声不吭地坐在桌前,眼睁睁看着阿胖和阿瘦从他身边走过来又走过去,自己并没插话、只默默饮了一口茶。

    有一说一,他也觉得殿下最近,很不对劲。

    “殿下已经有好几次彻夜不归了!”

    “而且每回看起来都春风满面又挺劳累的样子!”

    “殿下的荷包里还放着好几枚铜钱!铜钱啊,那可是铜钱!以往殿下掉一枚铜钱都不带让捡的,怎么这会儿突然如此珍视了?难不成、咱们真没银子用了?”

    “那殿下彻夜不归,是真的去上工、干……那种活了?”

    “咱们真穷成这样,让殿下亲自去卖、卖身了?”

    “不不不,不至于吧?”阿瘦满脸不可置信,“就算殿下真的干那种事,就咱殿下的容貌、身姿,谁敢一次就给一个铜板啊?要不要命了?瞎了吧?”

    不懂,不懂。

    巧的是,赵陵承这会儿,也正从南院出来,往自己的住处赶。

    但当他刚刚走到客栈楼下时,就被身后一声婉转妖媚,转了足足有十八个弯的女音喊住了:“公子,这可是你的铜钱?”

    赵陵承跟池镜的这三五夜里,总会被她想办法,以各种理由扣钱,是以他每晚能得的工钱,顶多也就只有几文而已。

    赵陵承乐此不疲,对她给的铜钱格外诊视注意,想都没想地扭过头:“什么?”

    “呀,公子长得、可真是,好英俊啊!”女子娇声羞涩一笑,把两枚铜钱抓到手里,冲赵陵承递过去,“公子,给。”

    然而赵陵承并不知道的是,在他头顶正上方,恰好有三个脑袋,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

    更巧的是,郑景仁和阿胖阿瘦并没有把整件事看全,他们仨只见到了,“女子笑得妩媚娇羞、殿下面无表情接过铜板、看起来已经麻木”这一幕。

    随后他们三个便把窗户一关,直接炸了。

    “完了,这么看来,殿下真的在接这种活啊!听闻砚州男妓成风,真是好便宜,而且还是光天化日的就接,看来又要夜里劳累啊!”

    “呜呜呜呜,出了这种事,等回了宫,如何有脸见陛下和皇后娘娘啊!”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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