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节
绝不可误入歧途!”出了这么大的事,连郑景仁这块千年木头都憋不住了,提着剑就往外冲,“我去找方才的女子,退了这单生意!”
作者有话说:
承承:???我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
咳咳,栓Q,上一章改了,已经放出来啦,宝子们可以返回去看,否则不连贯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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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做生意?什么去干那一行了?什么大半夜上工?什么一次一文钱?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赵陵承前一夜刚跟池镜坦诚相见、温存完, 正乐得满面春风,捧着她赏给的两枚铜钱, 颠颠要往楼上走,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他正正好好、迎面碰上了劝他不要误入歧途、缺银子大家一起想办法的郑景仁、阿胖跟阿瘦。
“什么玩意儿?你要不要听听,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赵陵承气得直在原地转圈圈,手里握着东西刚想随便一砸、又低头发现是池镜给他的铜钱, 迅速又收了回来,改成去捶阿胖阿瘦俩蠢奴才的脑袋, 这回连郑景仁也没能幸免, “阿仁, 孤一直以为你是个正经人,怎的也跟着一起胡闹?你们以为什么?孤乃堂……”
赵陵承环顾左右,毕竟此时还是在外头, 不得不低调, 声音放小后才继续骂道:“孤乃堂堂东宫太子, 怎么可能为了赚点银子、自甘堕落, 去做出卖身之事?”
当然, 话说回来,其实卖确确实实还是卖了的,但又没完全卖。
谁让他只卖给了镜镜一个人?
再说那叫卖吗?分明算是他们小夫妻在打情骂俏,互相增进增进情感。
赵陵承根本懒得跟这三个傻子解释,以及他跟池镜如今的关系不能不说是微妙至极,他没打算让别人知道。
“所、所以……”郑景仁虽说社恐、脑袋好像转得慢,但他是真情实意地关心赵陵承, 不怕死地还在接着问, “殿下您、整晚夜不归宿, 不……不是去干了那、那种事?那您为何……”
“当然不是!”赵陵承明显还憋着好多气, 当即反驳,“至于孤到底去做了什么,呵,跟你们都没关系,少管闲事!”
“殿下,末将知道您自有您的事要办,一次两次的末将、本不该过问……”鉴于赵陵承来到砚州后的举动实在太反常,连郑景仁这块木头都看不过去,还以为他让池镜给刺激疯了,苦心孤诣地请求道,“可陛下在臣随您南下前曾有令,命末将寸步不离地守着您,确保您安然无恙、万无一失……”
郑景仁愁得快秃了,他这个老实孩子也很难办的,纠结了半天才道:“或者末将不跟您进去打扰您,您尽管去办您自己的事,末将就在门外守着,绝不……”
郑景仁好不容易憋出来的话还没吐完,赵陵承不知道就被戳中了哪个点,差点急得跳起来:“不必,不用,大可不必,孤出不了什么事的!”
什么正经人,自己跟镜镜在房里亲亲热热、颠鸾倒凤,他倒是敢进去打扰一个试试看?
不过就是跟自己的媳妇儿睡一觉,还能出什么事?
赵陵承并不想搭理郑景仁,可惜这倒霉孩子钻起牛角尖来谁劝都没用,非得跟在赵陵承耳边絮絮叨叨:“这样不行,殿下若真要再继续夜不归宿,还请殿下告诉末将,您到底去了哪里,末将好能确保殿下是否安全。”
“或是殿下要真不愿意说,就把末将带在身边,好能护卫殿下周全。”
“殿下放心,末将……不怎么会说话,末将除了殿下安危,别的事……一概不管。”
赵陵承:“……”
你是不怎么会说话,但你有眼睛有耳朵啊。
但凡你是个铁柱,什么都看不明白听不懂,那也就算了。
赵陵承本来不想搭理的,但架不住郑景仁实在是太能唠叨了,逼得赵陵承躲都没处躲,忍无可忍差点急眼:“阿仁,住口,你给孤闭……”
赵陵承转过头来后刚想发火,迎面就见到池镜跟着池润三公主,离他只剩下大概十步之远,他都根本来不及考虑,赶紧转成笑嘻嘻地拍了拍郑景仁肩膀,温声道:“好,你说得对,此事容后再议。”
他颠颠凑过去,朝池镜挥手时宛如一只傻狗:“镜……”
“唔。”池镜的脸变得比他更快,一在光天化日下,看见赵陵承的正脸,立马拧死了眉头,可怜兮兮地缩到池润背后,“哥哥……”
“殿……沈大人。”池润环顾了下左右,躬身冲赵陵承拱了拱手,全力配合池镜演出,“舍妹的记忆尚未完全恢复、不敢看您的脸,还请您千万不要见怪。”
赵陵承又多瞥了一眼老实巴交的池镜,叹息着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不碍事。”
可惜连他这一生能混的二舅哥都不知道,这会儿看着乖乖巧巧、柔弱好欺负的池镜,昨晚还刚刚跟他在床上翻云覆雨到时候,跟匹小野马似的、一点儿都不害羞。
赵陵承自打从那一万,被池镜教会了怎么用套.套之后,跟她又断断续续也算睡过几晚,但池镜即便心知肚明、也全程都不许他摘面具,更是各种打岔插话,阻止他把话讲明白,彻底摊牌。
她的意思就摆在那里,十分明显。
亲,是可以的。
做,也是可以的。
但想复合带她回宫,她是不会答应的。
赵陵承要是不怕她跑,不想跟她再做了,随便他把这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
可赵陵承又不傻,媳妇儿好不容易才追上,打死他都不会捅的。
池镜缩着身子不停哼哼唧唧,当场就让池润给护在后头,急急忙忙就走了。
除了赵陵承,没人能听见她在心里头暗暗骂的那一句:
【杀千刀的死赵陵承,就不认你就不理你,看你还能怎么办!看你还能撑多久!】
赵陵承默默眯眯眼、盯住池镜迈着纤纤细步,往前一点点挪动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又满面春光地笑了:“哎,这丫头真是……”
阿胖跟阿瘦,以及郑景仁并没听清楚赵陵承在说什么,但就他这么乐得发癫的样子可是有目共睹,骗不了人的。
于是他们仨在探讨完赵陵承夜不归宿、到底去做了什么之后,纷纷六目相对,今日已经第二次陷入迷惑。
不、不是……太子妃好像刚刚,连看都没看殿下一眼吧?
那殿下他高兴个什么劲的?
完了,照这个情形下去,殿下……迟早是要疯的啊!
赵陵承就像条老实修勾,眼巴巴目送着池镜的背影渐而消失在长街尽头,短短一瞬间,在转身上楼时即刻转为正经:“阿仁,石知府那边,近日可有什么动静吗?”
“哦。”郑景仁恍恍惚惚,刚刚还在担忧赵陵承疯了该怎么办,赶快跟他回话说,“启禀殿下,石知府今早,确实派人,给您送来了砚州城的账本。”
“呦,真有他的,终于造出来假的了?”赵陵承讥诮地挑了个意气风发的唇,“账本在哪?”
“就在这儿。”郑景仁双手把个故意做旧的,灰蓝书皮本子捧到赵陵承面前,“请您过目。”
“孤不过目。”赵陵承翻身爬上床,学着跟池镜一模一样的动作拉过来被褥盖好,悠悠闭眼道,“眼睛疼、又不想看了,先睡觉,有事醒了再说吧。”
赵陵承从小就不算什么宵衣旰食、勤勉刻苦的皇子,他仗着自己脑子好使,每日最多读书两个时辰、入朝之后处理政事也是,回回都把点灯熬油还被皇帝训斥的大皇子和二皇子气个半死。
“哦,是。”郑景仁知道赵陵承这种习惯,也绝对不会再多说一句,起身就往门外走去,“殿下,那您先歇下、末将告退。”
“不对劲,真不对劲啊。”阿胖和阿瘦齐齐坐在台阶上摇头,没再有郑景仁的地方,“这都过午时了,殿下还睡?你觉没觉得,刚刚殿下那行为言语,越来越像一个人?”
郑景仁倚在栏杆上,突然发声道:“太子妃?”
“哎,郑将军。”阿胖阿瘦同时转过脸来,对着郑景仁眼神凝重,“这样下去,不大行啊,是不是?”
*
“镜镜,镜镜镜镜,镜镜镜镜……”
萧蘅自打那一日跟池镜在半路分开后,来到偌大的砚州城左找又找,费了老大的劲才总算把池镜的老窝给寻摸到,又专门挑好了个池润没跟着的时候,追在池镜后头喊:“镜镜,你没听见我叫你吗?”
“镜镜,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啊镜镜?”
“镜镜,咱们好久不见,你可是想我了吗,镜镜?”
“镜镜,别理他,这玩意就是个登徒子,比狗太子还不靠谱。”三公主腿脚麻利得很,拉着池镜闷头就往前冲,“无论他说什么,你都坚决别停下别回头,不能给他好脸色。”
“镜镜,镜镜你怎么越走越快了啊?镜镜,等等我,我有事要跟你说。”
“等他个鬼!”三公主继续鼓动池镜,“还能有什么好事,绝对是来诓骗你的!”
“镜镜,镜镜我真的没骗你!”萧蘅边喘边直捂肚子,“我就想告诉你,你可能还不知道,离这里三十里的西市那边,有砚州城一年一度的美食节宴。”
池镜听见“美食”两个字后,脚步明显放慢了点儿。
“镜镜你想不想去?”萧蘅眼见有门,接着补充道,“有炒鳝面、丁香馄饨、糖画、杏仁佛手、煎白肠、甑糕……”
萧蘅每报一下菜名,池镜前行的阻力就肉眼可见地更上一层,知道最后终于迈不动步,完全停住。
“镜镜,别听他……”三公主就看池镜的眼泪就快不争气地流出嘴角,拽也没用了,着急鼓励说,“你别听他的啊,他这就是糖衣炮弹,引你上钩的!”
“糖……衣?糖、能吃吗?”池镜已经开始饿了,怔怔说,“算了,炮弹也不管了,炸死我得了!”
“嘶,有没有出息?镜镜你!”
“不光如此呢!”萧蘅摇头晃脑,几步奔上前去谄媚笑笑,彻底给她俩拿捏住了,“公主,我还听说这场上有美男献舞!”
“美男!献舞!真的假的?”三公主一听这个,眼直得顿时比池镜还要严重,“在哪?什么时候?”
“应该快了吧,据说是开场时,不过我认识路,又有马车,这会儿去,应该能赶上的!”
“你最好是!休想骗我!”三公主登时调转了个头,拽住池镜就往马车上冲,“镜镜,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走吧!”
池镜:“……”
“等会儿,不对劲。”池镜满眼茫然,挠了挠头、仔仔细细想了一番,“怎么我记得、我好像有什么事儿来着,突然又……想不起来了?”
“啊呀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走走走啊,赶紧去吃美味,看美男啊!”
“哦。”池镜又捶了两下自己的脑袋,任由她被三公主拉上车后,闷头又嘀咕,“什么事儿来着?怎么、又忘了。”
当晚的南院厢房里,赵陵承板板正正,在床上枯坐了几乎整整一夜。
还是个新来的小厮看不过去,对着赵陵承模糊的人影絮叨了两句。
“姑娘,呸呸呸、公子,瞧我这破嘴,小的是从隔壁刚倒了的那家青楼过来的,对这边还不太熟,请您莫要见怪。但小的还是想劝您一句,天都快亮了,您要等的姑娘,她八成、不会来了。”
“其实男子女子都一样,不过图个新鲜,女子都是善变的,见一个就爱一个,昨日甜言蜜语的先哄你,兴许她今日早就把公子忘了,跟着别的男人在逍遥快活呢!公子无需过于伤心,想开一点儿,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多谢。”赵陵承映在烛光下的眼睛都暗了暗,他冷笑着启唇回话说,“你是懂安慰人的,这劝的还不如不劝。”
“滚!给我滚远点儿!”
作者有话说:
承承:老婆呜呜呜呜呜呜呜,老婆你不要我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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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 砚州城真不愧是毗邻女尊国最近的地方之一,其开放程度可见一斑, 连个普普通通的美食节宴都有开场、中场和收场、三起美男热舞的大场面, 最野的那个,就有整排皮肤出呈现古铜色异族男人上台,全身上下的衣裳加起来、统共用不了二尺布料。
三公主看得嗷嗷乱叫, 震得池镜耳膜都快掉了,她还不满足, 叽里呱啦拉着池镜的小手:“镜镜, 你看啊镜镜, 你快瞧瞧啊,这肌肉,这轮廓……这……啧啧啧, 好不好看?”
池镜正忙着低头啃鱼丸, 才没什么心思看, 随口嗯嗯啊啊了声:“好看好看。”
其实池镜之所以不看, 并非因为她本人就不好色, 毕竟前一天她还在床上折腾到大半夜,差点把赵陵承给榨得一滴都没有了。
她本人并不是很喜欢这种过于健硕的肌肉美男,瞧着就夸张而且还硬硬的,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可爱。
她最中意的是那种少年微微的肌肉感,隐约有点线条和轮廓,要是白一些就更好了,瞅上去阳光而有力气。
赵陵承别的先不提, 就那张脸还有整具身子长得, 完完全全就戳在了池镜的心巴上。
而且他还活好, 只要池镜能舒服了, 把他累够呛他也什么都肯干。
总之一言以蔽之,便宜又好用,不要九九八,不要一二八,她只需花一文钱,就能嫖到堂堂当朝太子,让赵陵承变着花样伺候她一整晚。
谁让他自己先要卖给她的。
“啊啊啊啊啊我看到了,那边还有那边还有!”三公主头都没回一下,直接扯着池镜的袖子往人堆里冲,“快点儿快点儿镜镜,别魔怔,再慢就挤不到最里头了。”
“溪溪,溪溪你慢一点儿啊!我不……”池镜嘴里还含着东西,并不是太想跟三公主一起发癫,“别弄撒了,我……我的鱼丸!”
“哎呀撒了就撒了,我再重新给你买,男人再不趁热看,等会儿可就真没了!”
三公主话都等不及说完,仗着她俩都身子娇小,拉着池镜就跟两尾泥鳅似的往人缝里扎,连酱酱酿酿和萧蘅、都不带有一个能跟上的。
“斯哈斯哈,真不错啊真不错!”等到终于结束之后,三公主跟池镜并排倚在马车上,还意犹未尽地拍了拍手,“哎呀镜镜,你怎的一点儿都不感慨,还在吃啊?”
“我我我……感慨不了。”池镜使劲咬了一口甜糯的梅花糕,“我饿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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