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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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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的某位官员收到书信的同时, 女皇也收到夹杂在火铳汇报中的批判书信。

    先是看了火铳,原本射程只是在五米之内, 如今通过不断的匠人改革, 已经将射程拉长至20米。

    原本的单发子弹也改成了五发,只不过后坐力,与此同时, 也在不断的上升, 使用难度相比起最开始的加强了不少。

    心中想要扩张版图的想法澎湃起来,又立刻被压下,她登基数年以来, 一直在重文轻武, 为的就是国泰民安, 民能养生。

    “但凡朕在年轻些, 国能富裕些。”

    叹息一声, “可惜这场仗不能打啊。”将折子放在旁边, 把之前落下的那封私信打开。

    通篇都是对学政的一桩桩一件件事的列举, 最后还上升到国泰民安,忧国忧民上。

    用的词汇官方又正式, 可字句句都能察觉到对方针对学政的用词。

    还没看完, 女皇顿时就哈哈笑起来。

    一直都候在外面的乐宝,听到里面传来声音,朝里看了一眼,正好一个侍女端着茶过来, 接过茶盘之后挥手,让人退下自己推门而入。

    乐宝将茶放下后自然接话:“今日是何事让陛下如此开怀大笑, 我可要好好学习一下, 往日也让陛下能够心情欢愉起来。”

    “你看看。”女皇将信纸递交给他。

    乐宝没料到会直接给自己, 低头去看第一眼,就看到信封最上方的严祁二字。

    里面的内容快速略过,大多数的字都没看懂,不过能猜测的到,里面的内容。

    在火铳建设以大量制造居住房间的地方,停顿了下来。

    “好一个为国为民,他那些小心思,朕还能不知道,还不就是为了他那个还未成亲的相公?说的富丽堂皇实则核心不过是为了儿女私情。”女皇脸上的笑意还未消除。

    乐宝:“与他相处时间不久,却经常在他口中听闻他的那位心上人,好奇却从未见过,看得出来,他们伉俪情深。”

    捂嘴笑:“还记得在神都,据说他腰间的小荷包不小心被孩子弄脏,愣是用清水泡了一夜,小心翼翼的搓洗,整整一日,郁郁寡欢,只字不说,后来臣因为好奇去打听,才知道这是他那位心上人所赠送的。”

    “哦,看来朕对他的认知还是少了些,朕的好臣子竟还有这种事。”放下手中的奏折,显然是想要听他继续往下讲。

    乐宝见她得了兴趣,却没有继续向下说,而是说道:“不过就这封信里来看,严祁似乎有些太过偏宠,那位学政虽说有错,可也万万不该直接将他踢进湖里,平白的让朝廷官员受了侮辱,”

    顿了下又道:“就算再喜欢的人,也应当保持理智”

    “哼,喜欢了便是喜欢了,人又不是天秤,非要一直保持公平理智,偏爱些心上人算什么过错。”

    乐宝一副恍然大悟,被一番话惊醒的模样,“陛下说的是。”可又想到了什么,有些为难。

    看到他这副样子,心情正好的女皇说道:“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

    乐宝:“不过我看书信最后末尾,似乎还写了学政因为严祁是个哥儿身份,而怠慢的行为,哥儿为官确实少见,也不知道这位学政大人,是否同样会上报奏折参严祁一本。”

    小心地抬头去看,果然见到女皇,并不知情,立刻将信纸归还给陛下,甚至还贴心的指出其中片段。

    女皇愤愤的拍桌子,“此事就朕倒是要看看他是否胆敢上折子。”

    她向来不喜欢那些宣称男子为上的理论,同而为人,女子和哥儿差在哪里。

    他们能执笔定天下挥剑保国安,女子有何不能,天下的人皆是一样的,才华不分性别。

    男子能做的,女子一样可以。

    天下不是男人的一方天地,女子亦活在其中,凭什么就成了他们口中必须依附于此,并感恩戴德的附属品。

    乐宝用手缠绕着垂下的发丝,看着女皇发怒,眼中带着旁人察觉不到的情绪。

    等到怒火平息之后,才端着茶杯靠近,小心的轻声哄着。

    奏折下方还掺杂着一张带着神都王家首富私印的信纸,只要打开里面就是万两黄金,以及同样对学政的罪状控诉。

    秦王府,六皇子看完书信之后,思索片刻将整张书信尽数燃毁。

    严祁的名字他可是雷鸣贯耳的,陛下口中时常关注,据说唤他来京两次,每次都被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

    女皇非但不恼,反而对他放了更大的权,任凭天高任鸟飞,信任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对当朝宰相的。

    为了这么个人,得罪母皇,不值得。

    学政连着等了几日都没有得到秦王回信,心中焦急不安,竟有些懊悔,当时没有顺着那位的话道歉。

    可他一把年纪,当着众人的面已经卑微到了那种地步,还没有得到谅解,让他一张老脸无处安置。

    惶惶不安几日,迟迟都不见上面,有什么动静。

    率先得到的是他在朝中的几位好友书信,他还拉着送信的人询问他好友可有带什么话。

    “我家大人并未带话,只说所有事都已在书信中说明。”

    打开之后共两张纸,第一张写着几位老臣联名上奏,还不等看到第二页,学政就已经松下一口气。

    还以为这事儿是被安置下来,“到底还是个毛小子,女皇再重任他,也还是要在乎我们这些老臣。”

    身旁伺候着的,见着大人这般开心,立刻上前给他捶腰捶腿。

    正当心渐渐放松下来,打算翻看第二页时,突然下人快速的跑来。

    “大人,大人外面来了不少的官兵,说是要将你捉拿到京城问罪。”

    手中信纸顿时掉落,伸手一捞,第二页的内容顿时进入眼中。

    ‘我们几位好友已经拼死相护,奈何陛下心意已决,当朝发怒,罚我三月进组奉禄一年,望您谅解。’

    无力的跌进在椅子上,竟开始后悔当初想要为他女儿寻来一位夫婿的想法,但凡他老老实实的养着,没办那次宴会,老实的完成这次府试离开,他便能在年迈之后辞官归乡。

    想来想去,一切都是妄想,事情已经做下到了如今地步,已经无路可走。

    捶腿的下人不知发生了什么,正想要上前询问,就被学政一脚踹出去。

    疼的哎呦哎呦的。

    外面的官员快速的围进来,张二也参与其中,一路搜刮各种严祁举例出来的珍宝。

    见着个漂亮的花瓶,也不管年份和做工,一律都装到自己的口袋里。

    同行的官差看到了都当未曾见过。

    ——

    宋清时还有几日就到院试,呆在书院的时间越来越多。

    偏偏严祁忙着处理铁矿那边的事,下学时无法亲自来接,就让张二过来。

    张二手中握着长刀,只要有人靠近,就微微将冒着寒光的刀露出来。

    吓得原本只是在路上随便行走的人们快步离开。

    宋清时在一个小孩被吓哭之后,开口说道:“明日不必带武器过来,或者我可以自己回去。”

    “那不行!”张二立刻反驳道:“大人说了,让我一定要护你安全,尤其是这几日任何靠近你的危险人物,都必须立刻擒拿起来。”

    目光锐利的盯着周围一切的人,眼神凶狠。

    “大人很凶,上次让您独自一人受了污蔑,我整整给所有人洗衣服五天,手都搓烂了,这次我绝对不会再犯错了。”

    宋清时不去管他,远远的看到不远处的小男孩,从一开始就在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仔细辨别一番,是之前跟着严祁是在路上看到的那群孩子里的其中一位。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个样式,不似之前的镂空补丁,身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衣服,脸上多了些肉嘟嘟,相比起之前,现在看起来更可爱些。

    冲着他招了招手,小男孩立刻小跑过去,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一对小虎牙不要钱似的露在外面。

    张二正要拔刀,就被宋清时用手推回去。

    “别吓到他,还是个孩子呢。”

    小男孩害怕极了张二,绕着他走到宋清时旁边。

    害怕地盯着那个凶神恶煞的哥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又没有偷东西,身上的这些东西都是正道来的,而且以后他们也不需要偷东西啦!

    他们现在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可以挣到好多好多的钱。

    宋清时蹲下身,“怎么一招手就过来,不怕我是坏人吗?”

    小男孩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别的开心道:“因为你是严祁哥哥的相公,所以你一定也是好人。”

    听到相公而已,宋清时也笑了一下,只可惜他不像严祁总是身上带着一堆的糖果。

    “就因为这样,我就也一定是个好人吗。”

    “嗯,严祁哥哥特别特别好,不但给我们糖吃,还给我们找了住的地方。”转了一圈,展示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也是哥哥买的,我们每个人三套,颜色都不一样,可漂亮了,穿在身上特别合身,不会晃当。”

    吸了吸鼻子:“从前只有娘亲在的时候才可以穿上这样的衣裳,所以你们都是好人。”

    宋清时从来不去询问严祁每日都在做些什么,严祁要走的路很宽,从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刻,就已经为自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就像是严祁一直做到的那样,只要对方回头,自己永远是最支持他的那一位。

    “这位漂亮哥哥,你知道严祁哥哥在哪里嘛?我们省钱买了好多好多的糖果,想要给他吃。”

    宋清时回神,“他最近有些忙,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可以替你转交给他。”

    “信的过,那请您一定要将糖果给他,而且还要盯着他吃掉呢,那个糖可甜可甜了。”小男孩笑得更加欢快,一对小虎牙全部露在表面上。

    宋清时也笑了笑,抬头看着他张二:“严祁不凶,你看他很温柔的。”

    张二也想点头认可,又转头想到自己搓了五天的臭衣服,沉默的控制住。

    送人回去的路上,张二忍不住开口说道:“您就不生气吗?大人他虽说是让我来接送,往里面想还是在监视,每日您的行踪我都是要和大人从头到尾说全的。”

    宋清时愣了下,“可是他很好啊,也是我允许你来的,怎么能将所有的过错都放在他身上呢。”

    张二觉得自己此刻有点饿,尤其是在地上被人踩踏过的野菜,特别想啃上两口。

    要是现在下马车和那些蚂蚁争抢野菜,应该能啃上两口。

    宋清时:“光都已经照在自己的身上了,还有什么可祈求的呢?”

    正在寻找机会跳下马车的张二,现在不想吃野菜了,已经饱了。

    宋清时将糖果抱在怀里,从里面传来甜腻腻的味道。

    夜晚,宋清时仍旧习惯性的点一盏灯,不过严祁近段时间不会每日都会准时过来。

    大多数的时候,宋清时已经沉沉的睡过去了,就只能弯腰在他额头上轻轻点一下,便要急匆匆的赶回去。

    在梦境中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后,宋清时抱紧怀里的外衣,衣服逐渐染上褶皱,最后团成一团。

    放在桌面上的一袋糖,已经被吃的就剩下两三颗。

    几日后的府试,严祁特意挤出时间送,宋清时本想让他回去补觉,被骗着亲了两下,结果还是被亲自送过来的。

    “要四日不见,今日还不来送你,会想到睡不着的。”

    宋清时整张脸顿时红了起来,用手抓住对方的,十指相扣,紧紧的连在一起,手心的温度开始互相交替。

    张二手握着大刀在旁边,自动自觉的闭上耳朵,对于这些腻腻歪歪的小情趣,已经见怪不怪了。

    甚至还有功夫驱散一下,停下打算看热闹的其他书生。

    卯时一刻,院门大开,数名考生鱼贯入场,年老些鬓角斑白,年少的不过十一二岁。

    王安然是踩着点儿过来的,一下马车就看到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啧啧两声“也就四天,别搞得像是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一样。”

    张二:“您一定没有相爱之人,和我曾经一样,不能理解。”

    王安然顺口接话道:“你有?”

    张二:“没有,但是我现在能够理解了。”

    依次经过检查,院试一共连着考四天,期间夜晚都住在考试单间里。

    过夜的被褥有考场提供,就连五谷轮回也在那个小单间里完成,倘若不想在单间里完成的,可以摇铃,由专门的人带领,不过从出房间起,所写文章立刻上收,相当于提前交卷。

    一进考场,就看见那日宴会上看见的老先生。

    老先生反倒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些,然后硬气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学政吗?你小子好好考,所以说我比较喜欢你,但也不会给你放一丁点水的,而且我一定会死死的盯紧你,但凡不好好考,立刻把你文章撕了。”

    宋清时连忙拱手说道:“定不会让老先生您失望。”

    “哼,最好如此。”

    题目下发后,宋清时看完,心神松下。

    一大张纸下来,没有任何的勾抹,字迹清晰可见,即便不看内容,也是张让人赏心悦目的文章。

    张老在他周围来回逛了好几次,每次都要盯着很久,然后满意的点头离开。

    他这般注视没影响到宋清时,反而让在宋清时旁边的两位书生紧张的手心汗湿,就连毛笔都已经拿不稳妥,几次三番的写错。

    张老看着他们就更加的来气,要是以后的人都是这样的心理素质,朝廷要完。

    第一天,将所有人的文章收下来后,张老立刻将宋清时得单独拿出来,是越看越喜欢,拉着同为一起监考的人,仔细的分析上面的内容。

    但凡有其他人提出异议,张老的暴脾气就会立刻体现出来,非拉着人辩论一番,直到对方承认自己才识浅薄,未曾明白里面深藏的蕴意之后才放过。

    四日后,宋清时出来后,立刻将自己一直当做枕头来用的外衣穿上,遮盖住里面衣物传来的味道,紧接着便匆匆离开。

    张老拦住他,“听说你下月成婚?时候选的不错,正好榜单也该下来了,双喜临门。”

    “嗯。”宋清时笑得一脸幸福。

    “我正好一个月内都会呆在这里,最近没什么事。”

    “嗯。”

    “…”

    张老暴怒:“你就不会邀请我吗?啊?非要我一把年纪说想去。”

    宋清时只能点头应答:“是,到时还请先生抽空参加。”

    “这还像点样子,快回去吧。”张老也有四天未回家,身上并不舒服。

    宋清时心思早就已经放在了外面,速度比之前的快了一些,一出院门就在门口看见了他心心念念的人。

    严祁抬手冲着他招呼一下,显然也是一眼就看到了出来的宋清时。

    小九也从马车里露出头,看见哥哥快速的一路小跑过去,抱着他的大腿不撒手,“哥哥,小九想你了。”

    宋小九从来没有和他哥哥分离过这么久,想要继续和他哥哥贴贴,就被一把抱了起来。

    以为哥哥也想自己了,“哥哥想小九了,对不对?”

    宋清时沉默不言,视线没有分给他丝毫。

    “哥哥?”

    小九眼睁睁的看着哥哥抱着自己距离祈哥哥越来越近,他们相拥在一起,自己被夹在中间。

    这一刻小九忽然明白,自己这一趟来的有些多余,欲哭无泪,难怪询问娘亲的时候,娘亲一直在推脱了。

    挣扎着从哥哥的怀抱里跳下来,不然小九就要不能呼吸了。

    王安然也正好出来,他娘花了不少的钱,所以就算他此次写的像个狗屎一样,也一定会得到秀才的功名,就干脆睡了四天。

    一招手,立刻有下人过来遮了个帘子给他全身上下换了一身衣裳,衣服换完之后,整个人都舒服了些,就是感觉身上的味道还是挥之不去。

    一眼看到,正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人,“我建议不要拥抱,因为我没有。”

    小九听到这句话,立刻认同的疯狂点头,“就是!就算是抱在一起,就不能先把弟弟放下吗。”

    宋清时抱了很久后,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的味道,才尴尬地松开手退后两步。

    “四日未曾洗澡,身上有些味道。”

    严祁伸手将人重新拉回来,“那咱们就回家,把你洗的香喷喷的之后,我们再继续抱。”

    原本已经觉得他们停止腻歪的小九和王安然,诡异的安静下来。

    宋清时反而是率先反应过来,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欣喜,可还是努力压了下来,开口说道:“小九还在呢,别乱说。”

    小九感动,哥哥知道他还在。

    “我们现在就回去吧,我记得你之前买的衣裳,还有一件我没有穿过的。”宋清时眼睛亮晶晶的。

    小九:知道的不多。

    严祁将人抱上马车,回身给小九一个眼神,小九和王安然道别后,可怜的独自爬上马车。

    上车后宋清时就看见摆放整齐的一套衣物,是他平日里常穿的一套。

    严祁在马车当中隔出来一个小单间,将自己和宋清时都围在里面,唯独小九在外面。

    被莫名挡住的小九,想娘亲,他哥哥换衣服居然都要背对着弟弟了。

    宋清时更换衣物,严祁就用湿毛巾给他将头发重新打理一遍,四天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味道,只是本人能够闻得见。

    衣服全部脱下后,这四日并未吃好,原本并不明显的腰窝,此刻显露出来,不断的在眼前晃啊晃,严祁手指蠢蠢欲动,轻轻点上去。

    宋清时敏感的察觉到后立即回头,控诉道:“严祁别闹。”

    严祁的确听话的没有继续去摸,但那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看,让宋清时身子僵硬起来。

    “你又瘦了好多,回去之后一定给你好好补起来,不然新婚之夜你被我折腾坏了怎么办?”

    “...”宋清时穿上最后一件衣服,回头哀怨的看着他。

    “你是觉得我不行了吗?”

    严祁失笑,他的小蛋糕调戏任何一点都可以,唯独不能调戏这一点,不然会整整一两日郁郁寡欢。

    将人捞过来放在腿上,“怎么会不行,我的时之弟弟最行了,每次都让我嘴疼上一天。”

    “那你还总说那些话,听上去像是嫌弃我一样。”

    “那等回去证明你很行,好不好?我手上最近长了些茧子,感觉一定很不错。”

    宋清时:“...严祁,帘子是不隔音的。”

    严祁微微挑眉:“我觉得你弟弟听不懂。”

    “他已经八岁了,应该能听懂。”

    “哦。”严祁揭开一角帘子,撇了眼小九,会身去哄:“他睡着了,听不到。”

    “那小声点说。”

    严祁:“好。”

    宋小九紧张尴尬,想要逃跑,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应该真的睡过去,还是应该出声提示他的哥哥,自己还醒着。

    拉开遮住的帘子,看着外面的张二,又看看里面隔绝出来的小空间,立刻做出决断,坐到张二旁边。

    他才不要小小年纪就吃撑,这些都不该是他应该知道的东西。

    张二见他过来,沉默的将两个小纸团递给他,小九接过来感动的眼泪汪汪。

    四周安静下来,再也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语言,洗脑他纯洁的大脑。

    下马车后,小九盯着哥哥那双嫣红的唇,上面破了一小块的伤口,看上去特别像是牙齿咬出来的。

    小小的拳头,用力的握紧,他的哥哥好像再也不是那个只属于自己的哥哥了。

    哭泣。

    夜晚宋清时清洗干净,换上严祁给他准备好的粉色衣裳,刚拿起来,整个人就全部僵硬掉,眼角微红,显然,被刺激的不轻。

    上面和之前的图案并没有什么差距,只是胡萝卜的位置全部都是镂空的。

    但凡换个角度都能清晰的看见里面的红色小点。

    严祁满意的看着自己亲自动手剪裁出来的杰作。

    该遮的地方基本遮了个大概,不该遮的地方也全都露了出来,晃动一下,该不该露的都得露出来。

    严祁期待着他走过来的样子,是线从上到下,最后停在正中间的位置,他记得那处的小草莓,他剪的格外大。

    一直在用手捂着各个小洞的宋清时,看他这副样子,这边更亲密的事情也已经做过了,也还是有些羞耻。

    穿了一阵之后就快速的把衣服脱掉,换上正常的,并且把这件衣裳压在了最底下。

    乖乖巧巧的抱着他,用发丝如羽毛般蹭严祁侧颈,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骚扰着,比刚刚视线带来的刺激感还要强烈。

    “还有二十一天,我就可以把你娶回家了,到时候让你两天下不了床,好不好。”宋清时说这话时,语气里还带着撒娇的意味

    严祁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瞬间起来,不知道究竟是兴奋还是恐慌,总之,他重重地亲了上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为止。

    “放马过来。”

    结束了院试,宋清时就没有什么特别急切的事情,一心开始处理成婚的大小事宜。

    张老过来过一次,见他整日沉浸在这种小情小爱上,也没想着过来向自己求学一番,就又气的连夜回去。

    气了一晚上,第二日还来,主要是宋清时成婚时下发的庚帖是他亲手撰书的,还有大半没有写完。

    宋氏发现严祁几乎每日都会过来,私下里拉着清时,暗示了句,让他注意些分寸。

    宋清时连声应答,转身就去把打小报告的小九,罚着抄写十遍四书。

    夜晚还是留着盏灯。

    院试结果很快下来,众望所归的得了秀才的功名,村里不少的人一直都在观望,见他真考下来了,一个个的都唉声叹气的,后悔没有早早的将这样的人给定到自己家。

    王安然自然也得了功名,三人聚在一起庆祝了一番,唯独李约闷闷不乐,自从得知自己考过之后,家里人就催着他订婚,女方他从未见过,是丑是美,都不知道。

    一想到未来会有个人和他亲密无比,不管去哪儿都要带着,就已经让他觉得呼吸停滞了。

    王安然环着他的肩膀,“有个娘子还不高兴呢?你看看清时,成天成天的张罗着他的婚事,但凡不是今日你我三人相聚,恐怕我都将他叫不出来。”

    李约郁闷的一口将茶杯中的茶一口饮尽:“可他们两情相悦,与我的情况还不相同。”

    “这还不简单吗?你要是想见,我带你偷偷去看一眼。”王安然扭头又去问宋清时:“一起?”

    宋清时摇头拒绝道:“不去,等会儿严祁会来接我。”

    “我就知道,你这个人无趣的很。”

    李约全身写满了抗拒:“我也不去,万一对方并不想见我怎么办?”

    “你们...我王安然怎么就交了你们这两个朋友?”

    宋清时看到远处骑马过来的严祁,立刻起身:“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来日再聚。”

    王安然想伸手去拉,结果拉了个寂寞。

    “啊啊啊,我要重新结交一批好友。”

    严祁正在柜台处结账,见他下来,立刻回身:“怎么不再待一会儿?”

    “他们何时都能看见,多待一会儿,少待一会儿,没什么区别,我更想将时间放在你身上,多久都可以。”

    严祁从怀里取出草莓味的糖果塞进他嘴里。

    “说的话真甜,害的我都想当众尝尝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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