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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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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祁抱着她的时候还刻意的将他的脸藏起来, 省的其他人看了去。

    裁缝铺里正好出来个人看到严祁。

    眼睛一亮,“您来了?上次您定制的款式我们这儿做了不少, 哥儿们都特别喜欢每两日的功夫都卖空了, 这两日我们在之前的衣裳上做了些改动,您还要吗?”

    严祁抱着人停下,明显往里张望了一下。

    “上面加上了金丝, 还有七彩线作为补充, 现在绝对更漂亮。”

    严祁...

    “夜晚还有荧光效果。”

    严祁心动,将怀里的人放下,格外期待。

    ...宋清时从被叫停开始, 浑身就一直僵硬着, 之前的那件粉色衣裳被严祁在激动之时撕碎, 两人就一直默契的没有再提。

    大概是那一日的记忆太过疯狂, 宋清时只要听到粉色二字, 就不由自主的联想。

    “严祁, 我们回去吧。”

    严祁:“你不是说会给我安全感, 让我放心吗?”

    “可以通过别的方式。”宋清时抿唇。

    “没有别的方式比这个更能安抚住我。”

    “亲亲呢。”

    严祁坚持自我:“不行。”

    “那抱抱?”

    “不行。”

    “...”

    严祁:“不买,我可能会因为没有安全感而把你绑在家里, 从上到下舔一遍, 最后还会让你穿粉色衣服。”

    宋清时最终败下阵来,全程格外娇羞,像是个被领出门的黄花大小子。

    裁缝铺的人懂事的装瞎,一心一意的介绍他们的最新产品。

    底色仍旧是桃红色, 不过上面小草莓换了装饰线,又在最外侧加了一圈小铃铛, 动起来的时候, 叮铃咣啷的。

    铃铛的颜色有六七种, 小一点的犹如小拇指甲盖一般大,大的也才比大拇指大点。

    宋清时伸手拉住严祁的衣摆,打断他莫名其妙的兴奋。

    用羞耻到已经染上水润的眼神询问,这里真的是个正常的裁缝铺吗?

    为什么卖的东西都这么奇怪。

    严祁看懂了,可他装作不懂,只要不懂,就至少能够买两件以上!

    转过头又去询问衣服细节,甚至还建议他可以弄一款同样的布料在脖子上可以缠绕一圈后,脖梗上打上蝴蝶结。

    裁缝铺的没见过这种样式的衣服,连连询问细节,以及这样制作出来的原因和效果。

    严祁回想,这种款式的衣服在虫族火过一段时间,不过都是雌虫在穿,“方便另一方拉着他脖子前的项圈,拽到身旁?”

    裁缝铺的大受震惊,立刻嗅到商机,这想法从来没有人想过,只要他做出来,一定会有很多人想要买。

    “那如果在前面再加个铃铛,拉过来的时候有叮当声,会不会更刺激?”

    严祁:“不错,不过不要加太多,声音太嘈杂了,会影响心情。”

    裁缝铺的认真记下,又提了几个意见,虽说他们表情格外认真,聊的内容却越来越带着某些东西。

    宋清时听着他们在那里讨论,人已经要融化了,抓着他衣服的手,逐渐抓紧。

    直到指尖开始发红,才跟着严祁从里面出来,怀里还抱着两三件成衣。

    他们制作样品的时候都是根据严祁留下的数据,主要是宋清时的身材很好,即便是衣服单纯的摆挂在那里,也感觉格外的吸引目光。

    严祁将所有的样品全都给撸走之后,就禁止他们继续使用,并且威胁了一番。

    就算是一件衣裳,他也不想让其他人从里面看到宋清时的好。

    一路回到家,严祁哄骗着他将那件衣裳穿上,只说是为了给他画像时可以更漂亮些。

    画了是画了,脱了也脱了。

    严祁手把手的教他如何抓着项圈,将他一步步的拽过去。

    宋清时指尖一直颤抖着,剧烈的刺激让他,甚至连哭都做不到了,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听着他的指令。

    眼睁睁的看着他,像是第一次见到时做的梦境一样,顺着他脚掌不断的向上攀爬。

    最后半跪在地上,两只手放在他的膝盖处,头颅微微抬起,脖子上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音。

    宋清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推了一下,力道不重,更像是在欲据还迎。

    对方的喉结上下滑动,经过束缚在脖子上的布条是撑着那块布不断的晃动,底下连着的小铃铛也在动。

    宋清时...

    外面阳光正盛,即便门窗已经全部反锁,宋清时也还是能够听到宋小九,在外面直哇乱叫的声音。

    而里面却春光大盛,赠送给他们的铃铛一直响着,从未停止。

    ——

    严祁不断的喝着水,让难受的喉咙可以得到喘息。

    之前吩咐县令去弄的材料全部到齐,小城镇从前就时常使用烟花,所以里面大部分的材料都好弄。

    “大人,您看还需要点什么?”不经意的看到他唇角的伤口,立刻垂下眼睛。

    严祁:“不错,再找些人来,等会儿我给他们演示一遍,就按照我的步骤来制作,制作完后,一定要远离明火,放置在远离阳光处。”

    又让他着重说明一点,根据神都同样的管理方式,只要愿意参与其中的人,每月五两银子,但所有的行踪,家中成员必须报备,不得离开所处地区,不得向外泄露。

    想了下又道:“昨日那个人给我。”笨是笨了点,不过他现在缺少能办事的下属。

    县令:“是,马上就让那小子过来听您的调令。”

    过了会,小官差瑟瑟发抖的挪过来,“大,大人。”

    “嗯。”严祁没分给他一个目光,不然会因为他那副怂样想踢人。

    “大人,小人叫张家,别人都叫我张二。”

    ...

    张二没有得到指示,就站在那,也不知道该干点啥。

    等了一会,所有城镇里的工匠全部召集起来。

    他们一开始听说那些条件是一个个的都不愿意,直到看见每月月钱,上工时间,以及背靠朝廷,立刻让他们蜂拥而至。

    毕竟自己制作东西,那都是有活就挣钱,没活就呆着,可若是依靠了朝廷,这辈子的活路都出来了。

    严祁把他们分成三批,一批人只教一部分的内容。

    好在这些工匠之前动手能力就很强,比神都那些孩童学习速度要快。

    将事情安排下去,让张二全程跟着,但凡有事再来禀报。

    严祁离开之后伸了个懒腰,一路来到常呆的酒楼,熟悉的位置,从上而下去看书,生呆着的地方。

    下意识的去摸,刻着宋清时名字的位置,手顿住,弯腰去看,只见旁边又多出了一个人名。

    整整齐齐的两个名字被刻在一起,说不上来的般配。

    小二对严祁的印象特别深刻,要不是他提出的那些意见,他们小店现在也不会这么的红火。

    正要上前推荐他们家大厨新出的菜系,严祁就起身指着桌子:“桌子多少钱,我买了。”

    小二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们的桌子不卖。”

    过了一阵,小二帮忙搬着桌子到驴车上,看着离开的桌子,还处在不可置信上。

    他们家桌子这么好?都有人买了。

    严祁回去后也没闲着,使用家中的工具开始研究新型的炼铁技术。

    所有的步骤严格按照光脑所留存的资料,开始进行。

    夜晚,宋清时等了一段时间,原本日落月升后,会准时来的人并没有到达。

    根本每个夜晚都会格外热闹的房间里,此刻显得有些寂静,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外面的蝉鸣声。

    以及他一个人行走时,布料摩擦的声音。

    唯独没有那个总是调戏他的人。

    心中一空,就莫名的有些委屈,之前不让来,便总是偷偷的过来。

    现在让来了,却是他自己不想来了。

    用力的在昨日严祁给他买的衣裳上,重重的打上一拳。

    所有的衣裳全都收到,最低端。

    下次无论怎么哄,他都不穿了。

    烛火一直点着,灭了就再续上一根。

    就那样呆愣愣的看着,即便明日一早还要早起去学政大人的宴会,他也还是毫无睡意。

    总觉得今日似乎少了些什么,可其实往日的夜晚,他从来都是这样过的。

    回到床上,将严祁一直没有要走的外衣取出来抱在怀里。

    喃喃低语道:“今日只有你陪我了。”

    在上面轻轻蹭了一下,将外衣上的袖子放在自己的腰上,抱回去。

    可怀里始终都是空旷旷的。

    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的时候,房门外传来小声的敲门声。

    床上的宋清时快速坐起来,打开房门,是宋小九。

    “哥哥你房间还有纸巾吗?我没有了。”宋小九捂着肚子一脸着急。

    宋清时给他拿了纸巾,失落感越发重了起来,眼眶湿润起来。

    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

    突然从身后伸过一双手,捂着他的嘴巴拽入房间。

    “呜呜。”

    严祁:“是我。”声音疲惫,可见他这一日过的并不怎么好。

    宋清时整颗心脏顿时喜悦起来,像是失而复得一样。

    转身仔细的看他,伸手过去就摸到对方外衣上的点点颗粒。

    转身去向烛火点亮,对方现在的样子格外狼狈,就连脸上也沾染上了污渍。

    “今日去滚了泥堆?”

    严祁叹息:“就是想着用泥土试试,没想到炸了。”

    第一批的铁炼制的还算可以,一时脑热劲,想要将那些土块也炼制一下试试,结果整个家崩的到处都是泥。

    收拾了大半夜才勉强能看出些原本的样子。

    宋清时去烧热水,将手帕浸湿之后,为他擦拭脸,头发上的只能用搓的来将上面的东西弄掉。

    替他将外衣脱掉,上面沾着的土,像是粘在上面一样,任凭怎么搓都搓不掉。

    还是用温水泡了一阵,搓洗了很长时间才重新恢复干净,没敢晾在院子里,晾在房间之内。

    处理完事之后,回头就看到已经自觉躺在床上的严祁,走到旁边坐下,伸手将一根不老实粘在脸上的发丝拨开。

    “今日不回去了?”

    严祁闭着眼睛向旁边挪了一下,正正好好留出来一个人的位置,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意,“时之弟弟,哥哥我今日累了,回不去了。”

    “嗯,那就留下吧。”宋清时伸手将被褥放开,将人盖住。

    “我已经躺好了,只要你和我说晚安,我就马上睡觉了。”

    宋清时没听过晚安的词,从表面意思也知道大概意思。

    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下,低声道:“晚安。”

    严祁是真的累了,得到晚安之后,就沉睡下去,呼吸恢复平常。

    宋清时对他的底线限度从来都是一降再降,任凭着他一步一步的闯进自己的世界,将他所守的礼节全部打碎掉。

    因为严祁只有一个,那些冰冷严肃的条例,没有怀里的这个人重要一分。

    将人又搂紧了一些。

    次日一早,严祁还没醒,宋清时就已经收拾完毕。

    严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宋清时:“今日我去学政大人的宴会,你去吗?”

    严祁:“不去。”

    “骗人的是小狗。”

    “汪汪汪。”严祁已经汪的十分熟练了,将人拉过来得了个早安吻,又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银票塞进他怀里。

    在他想要去看前,又拉着他亲了一口,直到宋清时晕晕乎乎的,忘了这件事才放开,翻了个身,继续睡。

    宋清时临走前将房门反关起来,防止有人打扰。

    书院里,大家一看宋清时过来,有些自动躲避的,有些倒是想要上来交谈,被王安然带着李约抢先。

    王安然:“你今日来的有些晚,不太像你的作风。”又将李约揽过来,“可是我和这个小朋友在外面逛了一天,他比你还闷,任凭我说再多的话,也还一字不说,像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都沉默寡言。”

    李约开口:“是你的话太密了,我没来得及插话,就已经到下一个话题了。”说完之后又恢复鸵鸟的样子,整个人缩成一团,尽量避免其他人看到自己。

    “你小子,昨日和我在一起那么长时间都没说一句话,宋清时一来你就开口说话,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学院里的人都聚集在一起,由书院出马车,两三人同行。

    王安然没坐过这种低调到难受的马车,导致他不断的挪动位置,后来还是李约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垫在底下才好了些。

    一路上三人遇到了同是前去的那位少爷,李约还记得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直到被瞪了一眼,才连忙躲开视线。

    低着头小声的道歉。

    宋清时将马车卷帘放下。

    学政大人的宴会举办在一处楼阁,往日里来的人就不算少,大多数的书生都格外喜欢登阁楼,做些诗词。

    今日受邀之人都拿了帖子,统一由学政府的下人验帖。

    王安然打开他们三人的帖子,上面就是手写的文字,连一个印章都没有,“你说有没有人会仿照帖子制作一份,然后光明正大的潜入进去混吃混喝?”

    这边刚说完,那边就有人因为不愿意给学政府下人过路费被拦在外面。

    争吵起来后,直接被拽着离开。

    三人刚走过去。就看到之前一路同行的那位少爷。

    “不过就是过路费而已,要是真有诚意想亲自拜见学政大人,十两银子又算得了什么?”

    “只有这样的地方才配得上我们这些书生,之前呆的那个酒楼食材难吃,景色难看,还是学政大人眼光独特,选择地方让人诗意大发。”非但取出十两银子,又从怀里掏出几文钱给正在记录的下人,“你也辛苦了,大热天的,还要在外面为我们记录。”

    下人收了钱,也愿意多说两句好话:“章童生为人真是良善,那还会照顾到我们这些人,愿您能高中,为国为民。”

    章文昌正打算再吹嘘一番,在众人心中留下印象,就眼尖的看到正过来的宋清时。

    嗤笑了一声,“有些人竟然也可以过来,真是好笑,恐怕他这辈子都来不了这个阁楼了吧,毕竟他花不起这个钱。”

    王安然不服气,银子而已他能直接将整个阁楼买下来,伸手就去掏荷包,结果手刚放进去,脸色就变了。

    他今日的荷包里没放银票,就只带了碎银几两。

    章文昌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指着他们,“快来看看,又是三个穷光蛋。”

    王安然涨红了脸,他平生就没有被这个词侮辱过,“我有钱,只是今日没带。”

    李约紧张的拉着王安然,怕他一时激动冲过去和人打起来。

    宋清时怀里带着严祁塞给他的银票,至少有一百两,可他此刻并不想平白的拿出来,仅仅一个宴会,便需要每人拿出十两。

    这样的学政,不见也罢。

    张二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好不容易停下来了,胸膛上的起伏还没停止。

    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银票,递给学政府下人,说一句喘一句道:“我家大人说了,银子不是问题,只是希望可以减少步骤,别让我家童生累到。”

    学政府下人,“你家童生是哪位?”

    张二指着宋清时道:“这位就是我家童生。”

    章文昌闻言不可置信的复述了一遍“你家童生?不可能,他甚至就连锦衣绸缎都穿不起,怎么可能随便就拿出50两银子,你这银票一定是假的,我要亲自验一下。”

    “你说验就验,咋的你是财神爷呀?看一眼就知道钱是真是假。”

    “验都不敢验,你如何让我们相信这银票是真的?”

    张二觉得可笑:“我凭什么要让你相信是真的,你谁呀?”

    王安然就这样那样嚣张的人,“你家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不过拿钱砸事儿真爽。”

    宋清时听了他的话,发现身边的人似乎都不将钱当回事。

    若不是他经历过没钱的日子,恐怕都要以为银子不过就是路边随便捡的,五十两银子不算多。

    张二压根就不怕他验证,可这大热天的,万一宋清时被太阳晒晕了,他可就完蛋了。

    白了他一眼,低头过去,小声说明他家大人的身份,见他不信,还拿出严祁印下的盖章。

    学政府的下人神色一变,就连50两银子都不敢收了,张二又给塞了回去。

    “那不行,你们必须收下。”他们不收,等会大人过来,怎么有借口敲诈勒索他们?

    章文昌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我在那里叫叫嚷嚷的让众人一起过来看。

    宋清时从看到张二开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并不生气,只可惜那50两银子就平白无故的进了个贪官的口中。

    “银票一定是假的,一定是。”

    张二这时候才记起来他是谁,又对着下人说道:“这个人对我家童生大不敬,还在这里大放厥词,这种人要是也能参加宴会,那真是太可怕了。”

    学政府的下人立刻点头应是,叫人将他拉了出去。

    章文昌没想到事情急转而下,不断的叫嚷着。

    下人未理会他,反而起身行礼,亲自接待着他从阴凉处一路行至上去。

    就连平时不开放的长廊也对他敞开。

    张二整个人都在洋洋得意,太爽了,就喜欢干这种拿钱打脸的活。

    想到严祁给他的嘱咐,连忙收起得意的样子跑到宋清时旁边,小声说:“大人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让我过来看看,只有对方的确有为难之意,才让我上前如此行事。”

    咳了一声看着前方领路的人,有些距离才小声又道:“我已传书过去,大人等会到,到时候不说50两银子,五百两银子也能要的回来,大人还说,他没有乱花钱,他很节省!”

    宋清时听着听着突然笑出声来,就知道他会来。

    三人刚进去,王安然就被认识的人拉走,李约也被一道顺道带走,因为和人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整张小脸都变得煞白,偏偏拉着他的人一直都没放手。

    宋清时从始至终都和他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在那些人过来前就后退了两步,正好躲过。

    寻了处安静的地方呆着,等严祁过来接他。

    这次宴会他不抱有什么期待,毕竟愿意花十两银子进来的,要么非富即贵,要么就是我估计家庭负担,硬撑脸面的书生。

    张二还在期待着,有那个眼瞎了的撞过来,让他好好的打一波脸,爽一爽。

    可以宋清时太佛系,一直都行走在边缘上,即便有人过来,也只是寒暄两句,就给打发了。

    从另外一个宴会中过来的老先生,看到宋清时,眼中闪过惊喜,又低头看看他孙儿,给他准备好的小像,确认是同一个人后,快步走过来。

    走的速度奇快,和他白发苍苍的样子,完全形成了对比。

    “你就是宋清时?”

    宋清时拱手:“正是在下。”

    老先生连连说好,“你大约并不认识我,只是我单方面的收藏了不少,你抄写的书,上面所写字体实在让老夫欣赏,字字干净有力,让人倾佩啊!只可惜,这样的字却用来抄写那些普通的诗句,不然我定要送给我那些老友,仔仔细细的珍藏起来。”

    对方夸赞的太过,宋清时听了后先是有些无措,后快速的平复好心情

    “您老赞妙了,小生能力有限,当不得珍藏二字。”

    老先生生气,“怎么就当不得了?我淫浸此道多年,难道还没有资格进行评定吗?”

    “小生并无此意,实在是惶恐不已。”

    老先生是越看他越喜欢,他以前罚自家孙子抄写四书五经一遍,结果半个月内就全部交上。

    一打开就察觉到,这绝对不是他家孙儿所写,上面的字体刚劲有力,虽然故意藏了一些,可还是能依稀看出里面的风骨。

    仔仔细细的观察,越看越喜欢,最后就让他孙儿每月去买些回来,看的久了,别人所撰写的书就都看不进去了,非得宋清时写的才行?

    正好听闻他会参加此次宴会,就立刻从神都一路赶过来,今日非得要好好见到这位后生不可。

    今日一见,更是喜欢了。

    “你可有自己所作的诗词?”

    宋清时不知面前人的身份,可从言行举止上来看,应当并非寻常之人。

    “从前写过些。”

    老先生板着的脸,顿时笑起来:“行,那你就把自己做的诗词写下,送我。”

    说的话干脆利落,好像能够赠送给她一副自己的墨宝,是件多么难得的事情一样。

    宋清时非但没有因为他的语气而生气,反而态度依旧如此,“小生写的诗不好。”

    之前正在和他交谈的一位好友过来,这位宋清时和张二都见过,从前在小城镇里讲学过,杜泽所撰写的诗词家喻户晓。

    可面对眼前老人时却显得格外的拘谨。

    “张老您怎么在这?咱们的已经开席,就差您了,这都是些后辈,哪儿有荣幸让您指点?”

    张老呸了一口:“什么指点,我这是过来索要墨宝的。”转头问宋清时,“我不管你写的诗好不好,你就开个价吧,十两银子能不能给我写一份?”

    背景板张二傻眼,说好的打脸呢?怎么直接给上了个大腿。

    张老曾是当朝宰相,只是年岁已高,再加上不受陛下恩宠,就干脆辞书一封告老还乡。

    如今身子依旧健壮,唯独就是脾气格外不好,说一出是一出,容不得其他人反驳。

    杜泽又劝了几句,非但没有生效,还惹的张老越发生气。

    “还劳烦你写上一张。”派人去取来纸墨。

    东西全部都摆在面前。

    宋清时恭敬不如从命,直接当着众人的面书写一张,所用的笔触技法都是平常所用。

    张老却看的认真,连连称好。

    连着写了两张之后,才心满意足的抱着离开,就是银子没给出去,这让张老更是赞扬,说他是个不为虚名财富的好学生,以后必有作为。

    等人离开后,宋清时看着周围围过来的人,悄无声息的退出去。

    人群另外一侧的女子,看着那样清秀漂亮的小书生,以及随手便展露的才华,拍打身边的侍女:“快去禀告父亲,就说我要那个人给我做夫郎。”

    侍女面露同情,可也只能一朝吩咐过去寻找大人。

    学政此刻却有些慌忙,没料到严祁竟然会选择这个时候过来。

    想到自己在外面设下的十两银子门槛,额头上的汗珠就不断下滑。

    后悔为了给他女儿多攒些嫁妆,出的这个馊主意。

    但凡对方将此事上报上去,他的官路都会停止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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