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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转职第五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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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做人不要太自信

    “她竟然来了。”

    许渊眼睛紧盯着屏幕, 抬手把祈秋揽到怀里,像说悄悄话一样把嘴唇贴在祈秋耳边:“看到了吗,是她。”

    系统真是贴心, Q小姐在现实中与许渊压根没见过面, 他们的几次交集处在完全不同的副本世界, 系统竟然有本事修改了这份记忆,让许渊在记得Q小姐的同时愣是没发现虚假记忆的逻辑漏洞。

    不愧是天天写真人跑团剧本的系统, 它编剧能力一向可以的,除了打死不用到正道上外无可挑剔。

    祈秋稍稍向后向旁边挪了挪,假借看屏幕的模样离许渊远了些。

    他靠得太近,呼吸扑在祈秋耳根后, 烫得她想躲。

    “是她吗?有没有可能是相同的代号?”祈秋假装认真思考,“只有一个字母,说不定是巧合。”

    “巧合……不是没有可能。”许渊抓抓头发,“但不知道为什么, 我在和Q小姐、以及和你有关的事情上直觉尤其准, 很少出错。”

    “我觉得代号背后的人是她,她特意用了我给她起的昵称。”

    许渊:为什么,因为她是个起名废吗?(萨摩亚无辜脸.jpg)

    祈秋:知道太多真相的人会被我暗杀。(猫猫亮出凶器.jpg)

    “她参加比赛, 是为了圣石而来?不, 也可能是单纯是想和我抢东西。”许渊小声自语。

    祈秋:“抢东西?”

    “Q小姐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就沉迷于和我争抢。”许渊陷入虚假的回忆无法自拔,“在丧尸游戏抢BOSS、在猫咖抢猫、在医院抢人体模型掉落的眼珠子……咦, 我为什么要和她抢眼珠?好怪。”

    在丧尸游戏抢BOSS——在丧尸围城的实验室里争副本BOSS的最后击杀权。

    在猫咖抢猫——在游轮上双双猫化, 争论谁给船长猫一爪子让它去死。

    在医院抢人体模型掉落的眼珠子——什么人体模型, 那就是许渊自己的眼睛, 他离真瞎只差祈秋一颗良心的距离。

    多么惊险的过往, 愣是在虚假的记忆里变成两个幼稚鬼吵架,吃瓜路人看了直摇头。

    “我很少在别人手里吃亏,Q小姐是唯一的例外。”许渊盯着眼前的虚空,“强大的、神出鬼没的、不能用常理判断的Q小姐……”

    “她又来了,是来和我抢圣石的吗?”

    许渊捏着祈秋的手背,声音越来越低:“唯独这个不行、不行、不行——”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祈秋吃痛,竭力挣扎想把手从许渊掌心抽出。

    她不动还好,一动反被青年更加用力拽住手腕,走神的捕食者被猎物徒劳挣扎吸引注意力,冷眼旁观猎物无意义的反抗。

    “好疼!”

    女生含着哭腔的喊声惊醒了沉浸于思考中的许渊,他手下松了力,这才看见被自己握住的手背上显眼的红痕。

    娇小又柔软,被他轻而易举攥在掌心,因疼痛指尖泛起过盛的红色。

    “弄疼你了?”许渊闭了闭眼,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沉沉,“一想到圣石我就控制不了情绪……抱歉,我去拿冰块给你敷一敷。”

    他看起来并无异样,祈秋却不会忘记上个瞬间许渊蒙上阴影的眼眸。

    黑暗阴翳的影子如烛火在青年墨黑的瞳孔中摇晃。

    无端瘆人。

    像被什么摄去了心神。

    房门关上,许渊的脚步消失在门外,匆匆去找前台要冰块。

    房间里,祈秋吹了吹钝痛的手背,心里的疑惑又加大了一层。

    她先前的推论可能有点问题。

    许渊说拿到了圣石她脆弱不堪的身体就会好转,又因为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他对女朋友的溺爱几乎写满每个细节,祈秋先入为主以为许渊参加圣石争夺赛的原因就是自己。

    是她想岔了。

    女朋友只是原因之一,甚至是原因中比较不重要的部分。

    真正让许渊如此执着的理由,恐怕在圣石本身。

    许渊变得奇怪的理由,也和它脱不了干系。

    “看来它不是块乖乖巧巧锁在保险柜里等人争的小石头。”祈秋摸了摸手背上的红痕,“到底是什么邪门东西,我很好奇。”

    她都报名参加比赛了,不拿个头等奖对得起努力的自己吗?

    许渊说唯独圣石不能被Q小姐抢走,叛逆如Q小姐非给他抢走不可。

    塑料队友,不讲情面。

    “又一次,站到相反的立场上了。”祈秋低低地说。

    刺眼的红痕烙在白皙的皮肤上,要过多久才会消散?

    很快,许渊拿着冰袋回来了。

    他找了条干净的毛巾裹住硬邦邦的冰袋,贴在祈秋又痛又烫的手背上。

    许渊握着她的手,一直敷到红痕变粉才把融化的冰袋挪开。

    “已经不疼了。”祈秋搓了搓掌心,对冰凉的指尖轻轻哈气,手指僵冷得难以弯曲。

    许渊把冰袋丢到一旁,看起来颇为苦恼。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床沿边坐起来,半蹲在祈秋面前。

    “来,手给我。”

    许渊牵着祈秋的指尖,带着她将掌心覆在他的脖颈上。

    “暖和吗?”许渊问,“我体温挺高的。”

    薄薄的皮肤下血液在血管中流淌,生命的热度淌过祈秋指尖,化开冰雪的冷意。

    她指腹微动,摩挲了一下指尖的皮肤,修剪干净的指甲轻轻刮过。

    “好温暖。”祈秋笑着说。

    清晨一场小小的插曲,让祈秋和许渊一直到下午才得以出门。

    今天是资格赛最后一天,许渊没架可打也无心打架,满心满意都是和故人好、好、叙、旧。

    他口中的“叙旧”约等于“算账”,能找到人算祈秋输。

    “穿红色斗篷或者灰色斗篷的女性,不,她也可能突然喜欢上五颜六色的彩虹小马斗篷和越野迷彩风斗篷。斗蓬界的时尚我不懂,总之只要是斗篷狂热爱好者都先绑起来再说。”

    许渊,一个有着多次捕捉Q小姐经验的男人,在动员大会上对他唯一的帮工做出重大讲话指示。

    “嗯嗯。”祈秋乖巧点头,一副你说什么都对我一定努力抓住斗篷怪人的乖猫猫脸。

    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眼呢.jpg

    祈秋和许渊在人流量最多的商圈兵分两路。

    “叫别人斗篷狂热爱好者也太没礼貌了吧。”许渊一走,祈秋立刻小声吐槽,“是谁害我专挑自带兜帽斗篷的马甲啊,不就是他吗!他对我的造型有什么不满!斗篷多帅!”

    何况她的斗篷颜色很正常!黑白灰红标准色卡,什么彩虹小马斗篷,她一点都不心动……心动……

    祈秋:“我有没有彩虹小马斗篷的马甲?”

    祈秋:“好像没有……为什么没有?能搞一件穿着试试不?”

    她浅浅心动,脚步不受控制转向红蓝斗技场的裁缝店。

    问一问,只是去问一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红蓝斗技场内有成衣店也有裁缝店,裁缝店经常能接到比赛选手战后被东一道西一道划破的衣服,缝缝补补又三年,勤俭节约看看它。

    “欢迎,欢迎。”昏暗的裁缝店里,低头缝补衣服的老人家头也不抬,“补衣还是定做?”

    “你好,我想问问斗篷……”祈秋走进老人家的工作台,余光瞥到他手里正在缝补的衣服。

    普通的衣服,没什么出奇,唯独被划破的地方十分奇怪。

    “……两个人。”祈秋向前走了一步,手指抚上破损的衣服,神情专注地说:“一个人走在前面,一个人在他身后。超过安全距离,是亲密的朋友或者值得信赖的队友。前面的人看见了什么,扭过头对后面的人说话。”

    “后面的人、捅了他一刀。”祈秋仔细看了看衣服的割痕,“很用力,很激动,发了狂的力道。”

    一刀捅完,抽出,又给了一刀,衣服下摆翻起一层又一层褶皱,像无数只扭曲的蠕虫。

    “小姑娘,你在那头念叨什么?挡住我的光了。”老人家忙着缝衣服,不耐烦地挥挥手,“不照顾生意就走开,我忙得很。”

    “忙?把死人的衣服扒下来缝好再卖出去,这就是你的忙事?”祈秋语调上扬,“哪家成衣店收你的货,说出来让我避雷一下。”

    “哎呀!真是不懂事!”老人家被戳到痛脚,立刻叫嚷起来:“我们老早就做这门生意,大老板都知道的!你们这些年轻人以为人死在竞技台上就完事了?处理尸体、处理遗物、处理衣服,一堆活计!大鱼小雨小虾米都要在里头混饭吃的,不懂不要说话。”

    “我不关心死在竞技台上的人。”祈秋冷淡地说,“也不关心再顾左右而言他就要死在这里的你。”

    老人家:“……”

    老人家:“为什么你突然变得好凶好可怕?”

    因为裁缝店灯光又昏又暗,进门的帘子一放下来形成完美的密闭空间,祈秋心血来潮到裁缝店来,许渊和她走的是两个方向。

    简而言之,是个杀人逼供毁尸灭迹还不崩人设的好地方。

    NPC没有人权,建模建成好人模样也没有人权。

    “你听到了我说的话,别装聋。”祈秋拎起衣服看了看,“衣服的主人不是死在竞技台上,你从哪找到的尸体?”

    两个关系亲密的人一前一后走着,前面的人扭头指给后面的人看什么,他们是在探险?偷窃?找东西?

    “我不知道。”老人家闷闷地说,“我只负责收货、补衣服、再给交货的人。这件衣服是大老板那边送过来的,不稀奇,我补过不晓得多少次。”

    大老板,红蓝斗技场的老板,圣石争夺赛的举办方。

    祈秋该想到的,既然有积极参赛走正规流程参与圣石斗争的玩家,必然也有满肚子鬼点子想走歪门邪道夺宝的玩家。

    后者的下场无从猜测,化为轻飘飘一件破衣。

    反目成仇的理由、偷袭成功之人的下场,都不得而知。

    “越来越邪门了。”祈秋抚了抚手背上的浅色红痕,“要真是人人想要的好东西,也得有我的一份。”

    “小姑娘,你也对圣石争夺赛感兴趣?”老人家突然变了个态度,热切地说,“这里头门道可多了,我给你讲讲。”

    “不,比起圣石,彩虹小马斗篷更吸引我,但你的裁缝店好像做不出我要的衣服。”祈秋叹了口气,“手背到身后是想拿什么呢,老人家?剪刀?斧头?榔头?其实我没有非杀你不可的理由,但你这么上道,我不好意思消极怠工。”

    她看着眼前重重砸过来的榔头和老人阴沉的脸色,双手提起不知何时出现在肩头的红斗篷袍角,微微屈膝行了一礼。

    挂在缝衣台上的灯泡晃了晃,昏黄墙面上的漆黑影子闪烁不定,化为片状碎了一地。

    祈秋单手拎着外袍,松开手指。

    颜色更深的猩红斗篷落在地上,消失在虚空泛起的涟漪中。

    “好的,Q小姐今日出场结束。”祈秋掀开裁缝店的布帘,一身轻松地说,“许渊可别抱怨说人不在。人在,他自己没碰着,不是我的错。”

    祈秋走走停停,在他们约好的集合点等来毫无收获的许渊。

    “找不到。”许渊大叹气,“我问了替Q小姐登记的工作人员,完全是副被下破胆子的样子,声都不吭。选手休息区的人也不肯告诉我她的房间号码。”

    祈秋:人家该怎么告诉你,其实你俩住一间。

    不要为难打工人。

    “只能在她上场的时候去后台堵人了。”许渊很快振作,“总会遇上的。”

    面对他的乐观,祈秋鼓励地笑了笑。

    没吭声。

    当天晚上,许渊得知了自己第一场组内赛的对手和比赛时间。

    对手:队长别开枪我是自己人

    时间:白天第七场

    “这个ID,看起来非常弱智。”许渊琢磨,“两刀,不,一刀结束好了,不值得浪费再挥一次手臂的力气。”

    祈秋为这位不知名玩家感到一丝丝心酸,她想到昨天,许渊也是一刀,巨斧的头颅在空中划下漂亮的抛物线,落到地面砸个粉碎,四溅的鲜血照在聚光灯下,有一瞬间,全场鸦雀无声。

    下一秒,海浪般的欢呼声冲出屏幕,热切的回声在斗技场中久久不散。

    短暂却惊艳,残忍而美丽。

    “新对手,你会像杀巨斧一样杀了他吗?”祈秋问。

    “当然。”许渊眨眨眼,“我有手下留情的理由么?”

    有的,你从前不对玩家下杀手,甚至有像小傻子宋名茗一样无意间被你救过的人。所以虽然你又爱搞事又变态,在玩家间的口碑却不差。

    为生存而战、为信念而战皆有意义,为副本里一颗不知道有什么用的邪门石头而战,手染无辜者的鲜血,有什么意义和乐趣可言?

    让蒙在鼓里的人做出许多并非本意的事情,再告知他真相,是想毁掉他的人格,还是嘲弄他的愚昧?

    实在是太让祈秋不愉快了。

    有什么手下留情的理由……真要是杀了,你就不是你了啊。

    “你不希望我杀他。”祈秋的沉默让许渊感到了异样,“为什么,是你认识的人吗?”

    这里可以点头,接着祈秋就不用说什么了。

    但许渊会遇见的玩家远远不止有一位,祈秋总不能说他们都是她的熟人,大家约好一起来斗技场团建,暴力禁止,别打打杀杀,大家靠斗地主决胜负如何?

    理由、一个合理的能让许渊接受的理由……她害怕死人所以不要杀?她希望男朋友从此转职做个不杀生心怀仁慈的圣父?

    不,这不是祈秋,更不是许渊心目中的女朋友。

    “昨天,你战斗的时候,我和很多人一起看。”祈秋抬起头,看着许渊的眼睛。

    “血溅起来的时候好多人在欢呼,大声赞美,高喊你的名字,崇拜,示爱,我被挤到没有地方站,要很辛苦地踮脚才看得到屏幕。”

    “如果在观众席,和我一起坐在前排的人也不少。他们会对着我的耳朵拼命叫喊,激动地想冲上台和你说话,隔着无数道屏幕,还有无数人为此欢欣鼓舞。”

    “他们都很开心,只有我不高兴。”祈秋认真地问,“为什么你要做别人喜欢,唯独我不喜欢的事情?”

    “我才是你的女朋友。”

    双手撑在床上,执拗看过来的女生有双黑亮的眼眸,像猫,难以捉摸又生得一副人类无法抵抗的可爱模样,

    猫哪有道理要和你讲,她要你只喜欢她。

    许渊完全被说服了。

    投降,不存在反抗的余地。

    “我知道了。”许渊揉乱小麻烦精的头发,“你可真是会给我找事。”

    不下死手还得赢到最后,多出的心力想想就麻烦。

    总算达成共识。祈秋弯着眼睛对许渊笑,被莫名不快的幼稚鬼狠狠揉乱长发和脸蛋,牺牲大了。

    第二天,圣石争斗赛正式开幕。

    赛事安排采用红蓝两队交叉模式,蓝方是单数场,红方是双数场,从一大早一直排场次到通宵,小丑主持人看到赛程安排当场原地给自己掘了个墓,一脸升天的安详表情。

    许渊只看得到蓝方的赛程安排,他对阵营和场次都不在意,又一向不关心多余的琐事,完全不知道在这个黑幕重重的红蓝斗技场,一切环节都有可交易的空间。

    “我是白天第七场,Q小姐是深夜第六场,必要的睡眠时间是……”许渊算时间算来算去,拿了张草稿纸和计算器演算得无比认真,大学考高数都没这么认真过。

    祈秋很想告诉他不用算了,她特意威胁工作人员排出的赛程,怎么可能给许渊拉着啾啾去看Q小姐比赛的机会,祈秋不要活了的吗?

    “之后还有机会的。”祈秋安慰不甘心的许渊,“只要你们都打到决赛,肯定会在竞技台上遇见的。”

    “但中间那么多场比赛,总不能一次都看不了她的现场直播。”许渊丢下演算的笔,“观察敌人动向很重要。下一次,下一次一定不会像今天这样赛事冲突。”

    祈秋:朋友,做人不要太自信。

    看她把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下面是第七场比赛!有请两位蓝方选手登上竞技台!”扩音器中传来主持人嘶哑但亢奋的声音。

    “到我了。”许渊伸了个懒腰,脱下外套递给祈秋,“别再跑得见不到人影了。我等会儿能在观众席第一排看见你吗?”

    “我保证会一直看到结尾,长官。”祈秋抱着他的外套,敬了个歪歪扭扭的礼。

    穿过漆黑的隧道,比赛场的聚光灯亮得晃眼,两个手腕上套着蓝色手环的人影一左一右站上竞技台。

    前六场比赛积累下来的火热气氛让场上每个人都化作火焰的凶兽,咆哮着冲向目所能及的敌人。

    许渊在竞技台上站定,好战的基因隐隐沸腾。

    这是最适合他的地方,亦是他最喜爱的娱乐,从舞台到氛围都刚刚好,唯独对手不是他期望的那个人。

    “Q小姐属于红方阵营,也就是说,我一直要到决赛才能和她对上。”许渊漫无目的地想。

    至于Q小姐输在决赛前的可能性,许渊想都不会去想,无稽之谈。

    从她的名字出现在参赛名单上开始,胜利女神的青睐再不会移步到旁人肩头,战火的偏爱将赤.裸.裸写在硝烟弥漫的每个角落。

    一想到要度过漫长的忍耐期,发痒的獠牙才能咬上最渴望的血肉,眼下令人血脉喷张的战斗瞬间没意思极了。

    就像许渊眼巴巴想要锅里最大最酥烂的那块肉,夹菜的人却一个劲给他碗里塞边角料一样,吃饭这么快乐的事情都变成了痛苦与难耐。

    “唉。”许渊没劲地叹了口气,视线从对手的眉心移到脖颈,又轻飘飘扫过心肺。

    他颠了颠手中的刀,偏头看向坐在观众席第一排的祈秋。

    乌发白裙的女生安安静静地坐在位置上,腿上盖着许渊的外套,捧了杯珍珠奶茶一口口地喝。

    嘈杂火热的声浪在她身边变为安逸宁静的湖水,脉脉盈盈流淌月光与夏夜。

    许渊转了下刀柄,刀背朝向对面紧张得直咽口水的男人,挑剔又嫌弃地在几个致命点间勉强找了个不那么致命的位置。

    “真没劲。”许渊向前跨了一步,看着对手明显一抖,“要都是这样的战斗,见血都变得没意思了。”

    积累吧,一场又一场不尽兴的比赛积累起来的郁气,以焦躁和渴望为佐料,发酵,滋生,直到登上最后最高的舞台。

    能宣泄许渊全部渴望的人在顶点等着他。

    “那就都留给你。”许渊露出肆无忌惮的狂妄笑意。

    “全都留给你。”

    作者有话说:

    祈秋:终是一个人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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