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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三十九、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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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渡一时间愣住了。

    他失声问:“你说什么?”

    容宛依旧是醉醺醺的模样, 靠他近了些。她似乎是照顾到了裴渡的伤口,刻意避开了他的左肩。

    她的鼻尖似乎就要和他的贴在一起,二人四目相对。一个惊愕, 一个胆大妄为。

    酒气呛鼻,裴渡皱了皱眉,想把她推开。

    她醉了,烂醉如泥, 醉得神志不清。

    屋子里燃了熏香, 袅袅绕绕。床幔之下, 两人几乎就要贴在一起。容宛凑上来, 跨坐在她身上,声线娇软:“掌印今日陪我睡觉好不好?”

    裴渡怔了。

    她发现裴渡的耳垂红了红, 疑惑地问:“掌印, 你耳朵怎么红了呀?”

    裴渡实在是忍不住。他正要找来顺来, 却又想到被来顺看到了不太好罢。

    太尴尬了。

    喉结微微滚动了动。

    裴渡皱了皱眉, 吃力地用右手抓住了她的手:“夫人醉了。”

    月色透过窗牖洒进来,像是地上的霜。

    容宛身子摇摇晃晃,看掌印彻底变成了两个,意识也彻底崩溃了:“我没有醉——嗝。”

    “本督今日有伤,”裴渡耐下心来,尝试着将她赶走, “夫人该早些走了。”

    她醉了。

    若是她醒了, 发现不对劲, 恐怕会一辈子也原谅不了他。

    她有些失落:“有伤啊……我差点忘了。那今日就算了罢。”

    裴渡松了口气。却见下一秒, 她温热的唇贴上了他的。

    裴渡猛然睁大了眼。

    他忙推开她。

    他又何尝不想加深这个吻, 把她按在床榻上, 同她接吻?他想一寸寸地从她的额头吻起, 将她融入骨血里,在深黑的夜色下与她一起痛快地沉沦。

    但是他不敢。

    他是多么腌臜的一个人啊,又怎么配拉她一起坠入深渊?又怎么配吻她?

    她的樱唇是那样柔软,自己的却那么薄,那样苍白,甚至有些干裂。

    容宛撇了撇嘴,又凑上前来,在他唇瓣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不疼,反而有些麻。温度正好,唇上还留着她的香味。这么一吻,唇齿留香。

    “夫人醉了,”他声音低沉,“夜色凉,快些回去。本督有伤,要歇下了。”

    她听见容宛不情愿地起身,又醉醺醺地打了个酒嗝。

    “掌印……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裴渡不明所以,低声问:“什么?”

    “第一,今夜我想歇在这里,和你同床共枕。”

    裴渡刚刚想说“不可以”,却见她翻了个身躺在裴渡身边,给他掖了掖被角,心满意足得躺下来。她又靠他近了些,用手贴住他的胳膊,软声道:

    “掌印,我好像有一点点,喜欢上你了。”

    我好像有一点点,喜欢上你了。

    裴渡浑身僵硬。唇瓣上的余温还在,让他的耳垂红得发烫。

    做梦一样。自己喜欢的人吻了他,还说有一点点,喜欢上她了。

    是真的吗?

    他不可置信地道:“你……再说一遍?”

    容宛却没有回答他。她闭了眼,躺在裴渡身边,小声道:“嘘,我睡了。”

    裴渡:“……”

    他灭了灯,也躺在床上,看见身边的容宛,还是吻了吻她的额头。

    很轻很轻,容宛甚至没有察觉到。

    娇娇,一夜好眠。

    —

    一晚上,裴渡都没睡熟。

    容宛不住地扯他的被子,又被他迷迷糊糊地抢过来。似乎是察觉到了身边的是容宛,他还是任由她把被子抢走。

    第二天醒来,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刺疼了他的眼睛。

    他感受到有人在小心翼翼地给自己盖被子。

    察觉到他醒了,容宛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尖:“掌印,我昨晚是不是抢了你的被子?”

    裴渡怔了怔。

    她好像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

    那便好。

    裴渡松了口气,存心想逗她:“是啊,本督冻了一整夜。”

    容宛低声道:“掌印,实在是对不住,还有,昨夜我做了什么,为什么又会睡在这里?”

    裴渡想试探试探她。

    若是她今日说喜欢自己,他立马就袒.露自己的心意。

    若是她否认,那就过些日子再说。

    裴渡沉默半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夫人昨晚真是好兴致啊。”

    容宛睁大了眼。

    她、她该不会做了什么罢……

    “昨夜,你说你有一点点喜欢本督了,”裴渡一字一句说很认真,“容宛,你告诉本督,是不是这样?”

    他又补充了一句:“说实话。”

    容宛的脸霎时间憋得通红。

    她、她说她喜欢上掌印了?

    不可能罢?

    她怎么可能喜欢上掌印呢?怎么可能?

    但是,她会为他伤心,会为他难过,会为了他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他,会和他一起睡觉,会和他一起笑一起哭。

    这是不是喜欢呢?

    她也不知道。

    也许,是心疼他,也许是依赖他,也许是和他熟起来了。

    她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呢?

    和江弦谈恋爱的时候,她只觉得很累。累大过了喜欢,所以她也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滋味了。

    “我、我不知道……”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我真的不知道……掌印,我昨晚真的说了这句话吗?”

    裴渡心里有些难过。

    也罢,他早就预料到了。这句话总比“我讨厌你”好的多,他还能有机会追求她。

    裴渡慢吞吞地撑着身子坐起来,佯装无事:“骗你的。”

    容宛松了口气,心想这掌印怎么开这样的玩笑。

    一点儿也不好笑。

    裴渡给她让了让,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想了想,还是主动提出来:“掌印,我照顾你洗漱。”

    自己喜欢的人又要接触自己了。

    裴渡心里高兴,佯装淡定地点了点头。

    一连半个月,容宛日日照顾他,帮他换药。裴渡也不推脱,反而是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反而越来越娇气。

    比如,晚上他偏说他做噩梦,让她陪他睡觉;

    比如,他上药时说疼不住地哼唧,偏要她给自己拍背;

    甚至入睡前,还要容宛给他讲故事。

    容宛仿佛在哄小孩儿!

    过了半个月,这尊大佛终于伤好,容宛这才松了一口气。

    裴渡下床吃饭那天,容宛义正言辞地提出来:“掌印,你伤好,今后我就不伺候你洗漱,陪你睡觉了。”

    晚上他还不自主地抢自己被子,喜欢抱着被子缩成一只虾米。

    这么没有安全感么?

    容宛失笑。

    裴渡一想到好日子到头了,敛了眸,还是点了点头。

    仿佛有些委屈。

    容宛看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有一瞬间发软。

    她总不好说,“以后我都陪着你睡觉”罢?

    多难堪啊,像是在哄小孩子。

    她怎么也想不通,掌印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在外明明叱咤风云,在内却像一只委屈巴巴的大狼狗。

    “行,”裴渡淡声说,“本督以后就自己睡觉,自己吃饭,自己洗漱。”

    他加重了字音:“不要夫人伺候了。”

    仿佛在跟她赌气。

    容宛哭笑不得,兀自扒饭。倏然间,碗里多了一个做成小兔子模样的包子。

    她惊愕地抬起头,却发现掌印笑吟吟地又夹给她一个:“你上次画给本督的画本督很喜欢,便做了几个小兔子包子回礼。”

    米粥他偷偷喝了下去,那画他也仔仔细细看了,收了起来。

    容宛想了想,那米粥凉了,似乎是被人倒了,放在了桌案上。

    她不知道是裴渡偷偷喝下的,毕竟这么凉的粥,伤胃。

    容宛怔了怔,又听裴渡笑眯眯地道:“你画的可是本督在写字?”

    那画得栩栩如生,画中的人儿美得惊心动魄,是阴柔之美。

    唇角是勾着的,笑容很淡。穿着一身蟒袍,带着乌纱帽。

    好看,非常好看,他爱不释手。

    容宛点了点头:“我赔你的,上次我是真的……”

    她的声音又低了下来:“对不起。”

    裴渡存心又想教训她,慢悠悠地问:“夫人还敢吗?”

    容宛忙摇头:“不敢了。”

    说完,她咬了一口包子。

    这包子味道居然这样好吃!

    容宛自诩厨艺不错,没想到裴渡的厨艺居然更是炉火纯青!

    她又咬了几口,裴渡慢悠悠的声音又传来:“夫人莫急,吃慢点也无妨,也没人跟夫人抢。”

    说罢,他又补充了一句:“若是喜欢,本督再给夫人做一笼。”

    容宛忙点了头。

    一晃眼又到了晚上。

    容宛睡不着。

    瑞珠睡在隔间,她披了披风就往外头走,风冷得她有些发颤。

    这是秋天的尾巴,快入冬了。风呜呜地吹着,敲打着窗棂,像是鬼叫一般,让容宛心里发颤。

    她怕了。

    容宛裹着披风,一步步往掌印的房里走去。

    掌印房里还亮着灯,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吱呀”一声打开了门。

    掌印还没睡,靠在床头看一本书。

    容宛没看清楚他看的是什么书,裴渡却把书一合上,藏到了床垫下面,干咳了一声。

    他问:“夫人睡不着?”

    容宛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说什么?我好怕?

    还是,我想和你一起睡觉?

    太难堪了。

    容宛干咳一声:“掌印,那、那边冷。”

    裴渡明白了她要做什么。

    他慢慢悠悠地移动了位置,往身边拍了拍:“来罢。”

    于是,床里头空出一片,最里面摆着一对小布老虎,正好能容得下她睡觉。

    容宛:“……”

    小姑娘的脸更红了,他说得风轻云淡,仿佛和掌印一起睡觉是什么很正常的事情。

    好像也不是不正常。

    容宛慢吞吞地移过去,解下披风。裴渡给她让出一个位置,她又慢吞吞地爬进去,一双白皙的玉足露出来,又被被子所盖住。

    玉足是不能轻易给别人看的,但这个人是自己的夫君,容宛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不正常。

    她只穿着一件里衣,勾勒出窈窕的身形。

    她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在裴渡眼里是多么勾人心魄。

    她把被子盖上,脸更烫了:“那个、掌印,灭一下灯。”

    裴渡把灯灭了,容宛缩在被子里,低声说:“我今天不和你抢被子。”

    裴渡皱了皱眉:“本督先前每晚都和你抢被子?”

    他居然不知道?!

    容宛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她居然主动找掌印,和他睡在一起了。

    好羞!

    倏然间床板动了动,原是裴渡将身子往她那边挪了挪。

    容宛:“?”

    他低声道:“靠近些,被子就够用了。”

    说罢,他又补了一句:“夫人不会把被子扯过来给自己盖?”

    容宛想白他一眼。要不是为了照顾伤患,她哪会把被子都给他?

    容宛斟酌了片刻词句,学着他的语气慢条斯理道:“夜凉,掌印有伤在身,可不能挨冻。”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有胆子和掌印开玩笑了。

    裴渡没说话。

    容宛这才发现,他往自己这边一挪,就差一点儿,和自己挨在一块儿。

    容宛大惊失色。平常她和裴渡睡觉都是中间空了一大片,这次和他居然离得这么近。

    她想了想,还是将身子往他那边挪了挪。被子够用了,两个人也近乎贴在了一起。锦被上绣了一只大白兔,也不知道是谁买的。

    掌印居然也会盖这样的被子。

    裴渡沉默半晌。容宛以为他要睡了,却听他倏然说:“夫人睡了吗?”

    容宛打了个哈欠:“没有。”

    裴渡低声道:“本督今日也不和你抢被子。够盖了。”

    他的声音很轻,似乎在催眠。低低的嗓音让容宛耳边一麻,她脸又微微有些发烫。

    被子里很暖和,他的气息温热,容宛动也不敢动,生怕贴到他的手。

    她放松下来,准备闭上眼,迷迷糊糊之间,她翻了个身。

    正巧身子碰到了裴渡的手。

    他的手骨节分明,还有些茧,看得出他经常习武。

    容宛浑身颤了一颤,听见裴渡平稳的呼吸,以为他睡了,呼出一口气。

    她又翻身平躺在床上,困意涌来,她渐渐睡着了。

    裴渡没睡。

    他假寐了很久,听见容宛渐渐开始说梦话,便轻轻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吻毕,他方才平躺在床上,阖了眼,渐渐入睡。

    每天晚上都是如此,他喜欢装睡,又接机去吻她。

    他力度很轻,不敢弄醒了她。

    —

    第二天容宛醒来的时候,身边空空如也,已经没了人。

    容宛打了个哈欠起身,觉得还是困得不行。去净室洗了把脸,她又跑到自己屋子里去慢吞吞地穿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在裴渡身边睡着就有极大的安全感,就连一个噩梦也没有做。

    昨日她梦见自己和掌印在酒楼里吃烤鸭,烤鸭香得很,香飘十里,在外头都能闻着味儿。她吃得口水直流,掌印也优雅地吃着,却吃得很快。

    两人一人一只,见裴渡这个模样,还以为是有人在和他抢烤鸭。

    她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个小仆人。他经常吃不饱饭,吃东西便很快,若是吃食让他拿到了,不过一会儿就能被他吃完。

    裴渡小时候……会不会也这样呢?

    心里又涌上一阵心疼。

    在宦海深宫中沉浮,能爬上这么高的位置,定少不了苦头。

    他这么怕疼,应该是被人打多了,受到疼痛,恐怕就会想到小时候被打的时候。

    裴渡以前是什么人呢?

    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敢问。

    容宛穿完衣裳,别好一支最别致的簪子,出了门。

    一出门便碰上了裴渡。

    容宛问她:“没有案子要处理吗?”

    裴渡道:“文武百官最近都听话得很,没有尾巴让本督捉。”

    当真还是一副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

    容宛看见他的脸色,像是有些不大高兴。

    她疑惑问:“怎么了?”

    裴渡脸色有些沉:“陛下又让你给他作画,还是当面作画。”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

    她更是不明所以:“这件事怎么了吗?”

    “本督不想让你接触到他,”裴渡说得很干脆,“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脑袋就没了。”

    裴渡能这样受宠,却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的确,伴君如伴虎。

    虽然他是高高在上的司礼监掌印太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他的权力是皇帝给的。皇帝能处死他,他也不得不从。

    历来权宦,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她害怕那一天,她希望那一天可以永远都不要到来。

    伴君如伴虎,裴渡都这么说,何况她呢?

    容宛笑笑:“放心。”

    听她这么一说,裴渡还是有些不愿。他皱了皱眉,淡声道:“本督和陛下说了,和你一起去。”

    容宛呼出一口气。去给皇帝当场作画,她还是有些怕。

    不知道怎么回事,掌印陪在她身边,她就不怕了。

    —

    二人一路到了宫中。

    走在宫道上,二人一人一件披风。快要入冬,风寒得有些刺骨,呜呜地呜咽着,似乎在嚎叫。

    容宛却不觉得冷。她遏制住自己不让自己慌。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见皇帝,但她还是有些担忧害怕。

    如果画不好怎么办?如果皇帝发怒怎么办?

    她更怕的是——

    既然皇权至高无上,如果有一天皇帝要处死裴渡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

    出来的时候,容宛的头还有些昏沉。

    因为紧张,她画画的时候不小心落错了一笔。

    皇帝有些不悦:“见到朕这样紧张?”

    还好最后气氛又缓和了一些,除了那处败笔,皇帝还是很满意,准备差人裱起来。

    容宛不敢说话,心里只想着裴渡。

    既然皇帝这么难相处,他又是怎么跟皇帝相处的呢?

    她按了按太阳穴,发现裴渡正等候在外面。他的披风被风一吹,猎猎作响,身影在寒风中显得有些单薄。

    他居然在外面等了这么久。

    容宛出来,他朝她使了个眼色,又踏步进了殿。

    容宛看着他的背影,倏然有些心酸。

    他明白皇帝不高兴,得多哄哄。

    不知等了多久,她脚都站麻了,从来没有发现时间居然这样难捱。

    裴渡就这么进去了,皇帝不会发怒罢?

    他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示意容宛跟他走。

    容宛跟在他后面,见四周无人,忙问:“掌印,怎么样?”

    裴渡用眼神示意她哄好了。

    容宛这才松了口气。不知他是怎么哄皇帝的,居然三下两下就哄好了。

    只有裴渡知道,今日的皇帝,好像不怎么高兴。

    因为那一笔,坏的不是地方,不吉利。

    他故意骗她。但就算皇帝多不喜,天大的灾祸,他也能给她担下来。

    皇帝就算让她死,他也能带着她逃到天涯海角。

    走到半路,容宛憋得不行,抓着一个宫女就让她带自己上茅房,裴渡便站在一旁等候着。

    风有些凉了,等容宛走回来的时候,她居然看见一个女官,一头撞在裴渡的怀里。

    软玉温香,裴渡被她一撞,往后退了一步。

    她的眸子很清澈,有些慌乱地站起身来,忙给他行礼。那女官长得很娇媚,身段窈窕,摔在他怀里的时候可以明白她腰肢很柔软。

    裴渡背对着她,她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容宛霎时间拉下了脸,咬了咬下唇。

    她不愿看见有人离掌印太近,何况是撞在他怀里。她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像是被打翻了一坛醋一般酸。

    她看不得女官如此,也看不得有人一头撞到裴渡怀里!

    怎么回事呢?她也不知道。但她就是看不得有人这样。

    容宛浑身不舒坦。

    四周是没有什么人的,看女官的姿势,她估计是故意的。

    还撞得这样准。

    容宛冷笑一声,径自走上前来,朝女官抬了抬下巴:“你是?”

    那女官低着头,声音柔媚地发话:“奴婢是宫里的女官,叫春柔。”

    容宛醋得发疯。

    “好啊,”她冷笑一声,“路都看不清,还怎么在宫里头做事?”

    作者有话说:

    找好画师啦!希望能快点把裴娇娇画出来QAQ。很快宛宛就会知道自己喜欢上掌印了!再给她一点时间!还没开窍呢!

    画出来了会发wb~感谢在2022-05-16 22:02:16~2022-05-17 22:02: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初奈iiiii、Kennet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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