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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甚悦(两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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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澈手中的狼毫断成了两截◎

    古树下有应景的木凳,三人围坐,共品盛纾方才泡的茶。

    谢蓉饮了一口后,不由喟叹:“你说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做什么都这么厉害?你这茶泡得,不比茶肆的差。”

    盛纾笑得开怀,“有了表姐这话,今日的茶就不算白泡了。”

    她话音刚落,一旁的谢徵也露出笑意,温润如玉的脸庞在秋日暖阳的照映下显得格外夺目。

    他道:“确实是好茶。”

    谢蓉一听,便兴奋起来,眉开眼笑地对盛纾说道:“浓浓,我哥哥可是出了名的嘴刁,连他都说好,可见是真的很不错。”

    盛纾与谢蓉说话颇为自在,但对谢徵就客气多了。

    她起身对谢徵道谢,“多谢表兄夸赞。”

    她待他如此守礼客气,谢徵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神色有片刻的僵硬,而后又恢复如常,“表妹太客气了。”

    “你们俩这客气过来客气过去的,不累么?”

    谢蓉托腮看着他们,打趣道。

    谢徵偷瞄了盛纾一眼,见她神色如常,便低斥了谢蓉两句:“这叫礼数,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谢蓉撇嘴,对谢徵的话很是不以为意。

    盛纾更不会在意。

    在她看来,谢蓉和盛蕴珠一样,都是赤诚的好姑娘。

    想到盛蕴珠,盛纾便微微叹气,为自己骗了她而感到愧疚。

    谢蓉没察觉盛纾的异样,她撇下谢徵,靠在盛纾身边,道:“浓浓,这时节城外崇善寺的红叶最是好看,过两日咱们一道去吧?”

    盛纾颔首,“好,早听说崇善寺红叶是一绝,当然要去看看。”

    她应承下此事,想到自己如今与旁人无异,可以凭着自己的心意而活,便觉得浑身轻松不已。

    在这里,没人知道她的过去。

    不知道她曾是南诏的细作,也不会知道她曾是慕容澈的侧妃。

    真好。

    ……

    申时末,周氏办的这场游园会结束。

    盛家的宅子就在谢家隔壁,盛纾便和谢蓉兄妹一道出了园子,在门口等程氏。

    片刻后,程氏与陆氏也相携出来了。

    “娘。”盛纾过去扶着程氏,亲昵无比,又与陆氏见礼,“表舅母。”

    陆氏是个英姿飒爽的美人,据说曾经随谢从颉一道上过战场的。

    她性子爽利,见了盛纾便道:“今日你倒是寻了个泡茶的好去处,什么时候舅母也能在你这里讨一杯茶?”

    盛纾便笑,“您若是不嫌我聒噪,得空时吩咐一声,我去府上给您献个丑。”

    陆氏乐呵了,“瞧咱们浓浓这张嘴,你若是聒噪,那你表姐算什么?”

    她说着,又上手捏了捏盛纾的脸颊,“献丑就更谈不上了,这么个天仙般的俏人儿,怎么也跟丑沾不上边啊。”

    盛纾故作羞涩地低下了头。

    她可算是知道谢蓉大大咧咧的性子是随谁了,可不就是随了陆氏?

    几人在园子外驻足闲谈片刻,而后各自登上马车,往家里行去。

    盛家在淮安府的宅子占地虽不广,但处处都透着精致。

    盛纾几乎是刚到这里,就喜欢上了这宅子。

    “今日玩儿得可好?”

    待回了家中,程氏带着盛纾一道去花厅,命人将晚膳送过来。

    盛纾扶着她坐下,瞧见程氏气色越来越好,盛纾心里高兴,无论如何淮安府都是来对了。

    “园子挺好看的。”

    程氏伸手替她理了理鬓发,忍俊不禁地道:“就只顾着看园子去了?”

    盛纾颔首,游园会,不看园子还看什么?

    程氏见盛纾一脸茫然,顿觉有些好笑,她张了张嘴,正要再说,却听盛纾说道:“谢家表姐邀我过两日去崇善寺赏红叶,娘也一起去吧。”

    程氏巴不得能时时和盛纾在一起,闻言便点了点头,“听说崇善寺香火旺、很是灵验,正好去上香,护佑咱们浓浓从今往后万事顺遂。”

    盛纾听了程氏这话,心里暖融融的,“也要祈娘身体康健。”

    程氏慈爱地看着她,“娘的心病就是你,只要你好好的,娘的身体就再没有不好的。”

    盛纾:“我现在挺好的啊,还能日日陪着您呢。”

    程氏心道,这还不够,得给闺女找个好归宿,她这心病才能好全乎了。

    这般想着,程氏想起盛纾方才是和谢家兄妹在一处的,便问她:“你和你谢家表兄、表姐处得可还好?”

    盛纾点头,“挺好的。表姐性子爽利,是个极好相处的人。”

    “怎么只夸你表姐,你表兄性子不好?”

    盛纾先是纳闷地看了看程氏,见她眼神促狭,便猜到了程氏这话隐含的意思。

    只怕是想把她和谢徵撮合在一起。

    可是,她并无成亲的打算。

    至少眼下没有。

    盛纾想了想,尽量委婉地道:“我与表兄相处不多,不大能看出性子如何。但表姐是个好性儿的,想来表兄也不会差。谢家家风又正,往后再娶一门好亲,夫妻相得、也是乐事。”

    程氏被盛纾这话堵得哑口无言,半晌才无奈叹气,“你这孩子,是知道我想说什么,故意拿这话堵我的嘴吧?”

    既然程氏都猜出来了,盛纾也不遮掩了,“知女莫若母。”

    程氏没好气地道:“你表兄哪里不好了?”

    “正是因为他没什么不好,所以我才要劝娘别做他想。”

    程氏急了,“浓浓,你可别妄自菲薄,虽说从前……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况咱们大周民风开放,和离再娶再嫁的不在少数,你从前的事也算不得什么。”

    “娘~”盛纾对着程氏撒娇,“我不是妄自菲薄,是真的不想嫁人。”

    程氏蹙眉,“这又是为何?”

    言罢,程氏睨着盛纾,心底陡然升起一个念头,叫她心里直突突。

    “浓浓,你是不是还念着太子?”

    盛纾神色微变,心跳快了几分。

    自那日顺利地从庄子上离开后,她刻意让自己不去想慕容澈,程氏也从来不提。

    这还是第一次。

    离开时,她有过怅然若失、有过无法自抑的不舍。

    但,从未有过后悔。

    就算再让她选一次,她还是会选择离开慕容澈。

    “浓浓,”程氏眼含担忧,“你……”

    “娘,”盛纾神色恢复如常,她打断程氏的话,“我没有,和他无关。我就想陪着您和爹,这不好吗?”

    “这当然好,可是…”

    “娘也觉得好就行,”盛纾笑了起来,见婢女们已经端着晚膳过来了,便道:“咱们快用晚膳吧,我好饿了。”

    程氏见盛纾对嫁人的事很是抗拒,她欲言又止,最后满腹的话也只化作了无声的叹息。

    罢了,不急在这一时。

    到了和谢蓉约好去崇善寺这日,天气极好,正适合外出。

    盛纾早早地就起来了,因程氏说要去上香,故而她特意打扮得素净了许多。

    在正房用过早膳,母女俩相携出门。

    谢徵正等在门外。

    “姑母、表妹。”

    见盛纾和程氏出来,谢徵忙上前问好。

    程氏看了看这个彬彬有礼、举止有度的表侄,又不着痕迹地瞥了盛纾一眼,见她神色如常,不由在心中喟叹。

    “仲平怎么在这等着?合该让门房通传,请进屋奉茶才是。”

    程氏也不知道谢徵在这里等多久了,颇有些过意不去。

    谢徵连道无事,“小侄也刚到一会儿。家母与舍妹在前头巷口,吩咐小侄过来接姑母和表妹。”

    程氏笑了起来,对盛纾说道:“看看你舅母,真是再妥贴不过了。”

    她这话,盛纾自是认同的,“娘说得极是。”

    马车已备好,程氏带着盛纾上去。

    临上马车时,谢徵虚扶了盛纾一把。

    “多谢表兄。”

    因程氏存着的心思,盛纾待谢徵比从前更加客气。

    她语气虽一如既往,但神色明显比以前更疏离了些。

    谢徵察觉后,有些黯然。

    盛纾暗叹,她能感觉到谢徵对她的好感,但她却不能给他什么回应。

    她微抿双唇,而后转身想要进入马车。但还未推开马车门,一抹异样忽然自她心底漫起——

    她觉得似乎有人在看着她。

    盛纾蹙眉,微微撇过头,往斜前方看去,那里空荡荡,什么人也没有。

    兴许是自己多想了。

    ……

    崇善寺在淮安府城外,因天气晴好,从城内赶去游玩、上香的人很多。

    各府的马车堵在道上,平日小半个时辰便能到的地方,今日硬生生走了快一个时辰才到。

    到了崇善寺的山脚,更是人头攒动。

    盛纾扶着程氏下了马车,“娘,慢点。”

    母女俩下了马车,正要与陆氏娘仨一道上山,就听到身后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

    “侯夫人、谢夫人,真是巧啊,你们也来赏红叶?”

    盛纾等人回眸,见来人正是那日在周氏的园子里有过一面之缘的方氏。

    方氏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边还跟了个模样不算出众、眼底泛着青色的青年——

    她和杜甯的独子,杜桁。

    杜桁虽然嚷着要娶个绝色佳人,婚事一直拖到了现在,但是他也并非洁身自好之人。

    这几年他一直流连声色犬马之地、纵情声色,身体都快被酒色掏空了。

    今日他本想去城中红绡坊看新到的舞姬,却被方氏勒令必须陪她来这崇善寺。

    杜桁心里自然是老大不乐意了。

    但一见到盛纾,他这不乐意转瞬消散殆尽。

    什么红绡坊,什么舞姬,统统被他抛在了脑后。

    和眼前这美人儿比起来,什么都黯然失色了。

    杜桁双眼发亮,脸上尽是对盛纾的垂涎之色。

    他的目光太过直白,盛纾心生恼怒,忍着气往一旁避了避。

    而后,她忽觉自己的视线被一道身影给笼罩了。她抬眸一看,见谢徵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她的身前,把杜桁牢牢挡住了。

    盛纾心中顿生暖意,谢徵确实是个谦谦君子。

    美人儿被挡住了,杜桁很是不悦。

    他探首想往谢徵身后瞧,却被谢徵暗含警告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杜桁不甘心极了,想到美人儿就在自己面前,却看不到、更摸不着,真是万分心痒难耐。

    他清了清嗓子,赶在程氏等人开口前,换上了一副温和知礼的模样,恭敬与她们见礼:“小侄见过二位伯母。”

    程氏一见杜桁便心生不喜。

    这人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且他看向盛纾的眼神,很明显是不怀好意。

    程氏神色淡淡,“请起。”

    方氏察言观色,知道程氏这是不高兴了,连忙偷偷拽了拽杜桁。

    杜桁赶紧又收敛了些,心知那美人儿是官宦人家的贵女,不是秦楼楚馆里的瘦马,能让他肆意打量。

    方氏对自己儿子的性子再了解不过了,那就是个见了美人就走不动道的。

    那盛姑娘是难得一见的佳人,她这儿子只怕是恨不得把眼珠子粘人家身上了。

    方氏心道,她好不容易打听到今日程氏要带盛纾来崇善寺,可不能因儿子犯蠢,错过这套近乎的机会。

    她遂赔笑着道:“既然这么巧遇上了,不知二位夫人可否允我们母子同行?”

    她嘴上说着“二位夫人”,但实则只看着程氏,显然是只想听程氏的意思。

    谁知不等程氏开口,陆氏便道:“若是只有杜夫人一人,同行倒是无妨。但有令郎在此,只怕是不便。”

    陆氏到底在此地多年,对杜家的情况不说十分了解,也算是略知一二。

    杜桁那性子,怎么可能陪方氏来这里?有这功夫,他只怕已经在眠花宿柳了。

    故而陆氏猜想,这母子俩今日出现在这里,绝不是巧合。

    况且就算就巧合,就杜桁那色迷心窍的样子,她也绝不会允他们同行。

    她担心程氏抹不开面回绝,是以先她一步开口,回绝了方氏。

    方氏脸色僵硬,故作不解,“谢夫人这是何意?”

    陆氏不觉暗自翻了个白眼——

    她最烦方氏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

    既然如此,她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这里可还有两个姑娘,令郎是外男,如何方便同游?杜夫人莫不是因为自己没有闺女,便不拿旁人家闺女的名声当回事?”

    陆氏这话说得极重,方氏脸上顿时不大挂得住。

    方氏心道,不过是同游崇善寺而已,哪里就有这么严重,要扯到名声这上头去?

    这陆氏,可真会扣帽子。

    方氏心有不忿,但奈何陆氏位尊,她不敢呛声,只得讪笑着道:“我并无此意。”

    她话音刚落,一直未言语的程氏,此时开口了:“既然杜夫人无此意,那就体谅我们一二,改日再叙吧。”

    言罢,程氏也不管方氏有何反应,微微与她颔首后,带着盛纾先行。

    程氏既已走了,陆氏便也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跟了上去。

    “母亲,那夫人是谁啊?怎么从未见过?还有她身边那个美…那个姑娘,她们是谁家的?”

    等程氏他们一走,杜桁便迫不及待地问。

    方氏刚受了气,闻言没好气地道:“人家是上京梁国公府盛家的女眷,身份尊贵着呢,没见她们眼高于顶么?”

    “梁国公府?”杜桁双眸发亮,“那可不是一般人家啊。”

    “确实不是一般的人家,否则你以为我为何非得让你今日跟我一道过来?还不是为了替你筹谋?你若是能娶了那姑娘,往后仕途可就不用愁了。”

    方氏虽也是京城人士,但她家中不过是五品小官,杜甯倒是从三品,但在盛家面前,也压根儿不够看。

    方氏说的仕途,杜桁是半点没听进去。

    他贪婪地望着盛纾远去的倩影,眼里闪着毫不遮掩的觊觎之色,“母亲说得是,盛姑娘这样的佳人,与我不正相配么?”

    方氏当然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一想到程氏刚才的样子,她就来气,遂冷笑着道:“咱们有此意又如何?你觉得定南侯夫人会乐意把闺女许配给你吗?”

    杜桁舔舐着嘴唇,“总有法子,让她不愿意也得愿意。”

    ……

    上山的路上,谢徵走在女眷们后面。

    他抬眼便看到了盛纾那纤弱的背影,回想起杜桁看向盛纾的眼神,不由得对杜桁生出了厌恶之情。

    盛家表妹这般出众的姑娘,也是杜桁配觊觎的?

    她这样的人,合该配最好的儿郎。

    一行人上了山,入了崇善寺的大雄宝殿,上过香后才去了后山赏红叶。

    后山游人如织,因盛纾等人容貌过于出众,他们一出现在后山,旁人的目光或多或少,都落在了他们身上。

    直到有人认出了陆氏,知道他们这一行人都是官眷,那些窥探的目光才少了些。

    “浓浓,方才杜桁那眼神,可真快把我给恶心坏了,竟然敢肖想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他那张癞□□的脸。”

    盛纾也被杜桁那眼神恶心坏了,这会儿也还没有缓过来,但听了谢蓉这话,她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表姐对他的评价,可真是恰到好处。”

    表姐妹俩撇开长辈和谢徵,在一旁窃窃私语。

    陆氏看了看姐俩,把谢徵唤到自己跟前:“我与你姑母去听永慧大师讲经,便不与你们一道了,保护好两个妹妹,别让人冲撞了她们,知道吗?”

    谢徵颔首,“是,母亲。”

    陆氏与程氏悄无声息地走了,等盛纾与谢蓉说完话,才发现她俩不见了。

    见盛纾蹙眉,谢徵忙为她解惑:“表妹不必担心,姑母与我母亲一道去听永慧大师讲经了。”

    盛纾正想去寻程氏,却被谢蓉拉着往前走,“浓浓别管她们了,难不成你也想去听经?前面景色更佳,我们快过去吧。”

    谢蓉力气大,连拉带拽的,让盛纾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好在谢徵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盛纾。

    秋日的衣衫不比夏日单薄,但谢徵放在盛纾腕上的手,仍透过袖口感知到了她脉搏有力的跳动。

    谢徵的脸微微发烫,待盛纾站稳后便放开了她,“失礼了。”

    若不是谢徵施以援手,盛纾恐怕已经摔了,她又怎会因谢徵捏了她的手腕就心生恼怒?

    “表兄哪里的话?该我向表兄道谢才是。”

    谢蓉不好意思地拉过了盛纾,歉疚地道:“浓浓,是我太莽撞了,你没事吧?”

    盛纾摇摇头,而后低头看了看鞋尖——

    她的脚倒是没事,就是鞋尖沾了泥。

    谢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这双鞋这么好看,沾了泥真是暴殄天物,前面有溪流,过去洗洗?”

    谢蓉说完,却见盛纾神色恍惚,不由推了推她,“怎么了?”

    盛纾回过神,勉强露出笑意,“没什么,咱们走吧。”

    走出好一段路,盛纾仍旧有些怔忡。

    那鞋尖上的污泥,让她不由想起了那晚在行宫,慕容澈在众人面前,蹲下替她擦去污泥的一幕……

    东宫。

    子时已至,各宫各殿皆已熄灯,唯有东宫的外书房仍灯火通明。

    王福海候在书房外,侧耳听着房里的动静——

    房里压根儿就没什么动静。

    王福海不由叹气,自盛侧妃没了后,太子殿下每晚皆宿在书房,从未回过主殿。

    书房里的每每都要亮至后半夜,都是太子殿下在通宵达旦处理政事。

    王福海想劝又不敢劝——

    盛侧妃没了后,太子殿下一日比一日暴躁。前些时日舞阳县主到东宫求见,殿下直接让人把她给扔了出去。

    说扔出去,丝毫不夸张,毕竟那舞阳县主现在还下不了地呢。

    王福海一边想,一边打了个呵欠。

    唉,他日日这么陪着熬,熬灯守夜的,实在是受不住了。

    王福海往书房里瞧了一眼,只看得到影影绰绰的人。

    他挣扎了会儿,正想“冒死”进谏,劝慕容澈今日早些歇息,便听到房内传出一声突兀的响声。

    王福海被唬了一跳,焦急地凑近了房门,“殿下?”

    “滚!”

    里头传出一声爆喝,王福海知慕容澈无事,赶紧离远了些。

    书房内,慕容澈正攥着他的暗卫刚送来的线报。

    前些时日,他已探明盛纾身在淮安府,遂遣了暗卫过去。

    暗卫每两日都会将盛纾的情况送至慕容澈案头。

    人虽暂时不能见,但能知道她每日做了些什么,心绪佳否,对慕容澈来说,已是极好了。

    而今日送来的线报,上书“与谢家郎君同游,甚悦”。

    慕容澈在“甚悦”两个字上盯了许久,忽的冷笑连连。

    下一瞬,他手中狼毫断成了两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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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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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等更新等到头秃(︿<。')~】

    【你不更文,我怎么买文,我不买文,怎么会有营养液,你说咋办吧!】

    【第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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