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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六九&七十 帮她杀一个人换来一记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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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什试图把黏在了自己身上、跟牛皮糖一样的家伙拎开。

    他的力气比她大, 完全不费劲,就揪着人的后衣领把她扯开了——也正因此,他瞧见了本来埋在了他胸口的那张脸。

    她微微仰着脑袋, 嘴角向下弯去, 还努着嘴,也不开口, 就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帕什突然拽不动了。

    不是露薇尔的力气能和他抗衡了,只是看见她这副模样, 就忽然间觉得手有点脱力了。

    为了平定心湖泛起的涟漪, 帕什老套地用心声告诫自己不应该受到美色的诱惑——可能说是可爱色更为精准, 并沉了沉心神, 试图从仿佛马被缰绳套住了的窘境中逃脱。

    可这老套的方法好像没有什么用。

    不,不是好像, 是压根没用,没用到了极点。

    但没有关系,他的演技跟露薇尔比起来, 也还算是不差的。

    于是,他暗暗吐出了一口浊气, 假装自己心如止水, 已经到达了超凡脱俗的境界, 继续伸出无情铁手, 努力拔除黏在胸前的牛皮糖。

    可他越拽, 她越委屈。

    拽到后面, 帕什总觉得再多拽一次都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重罪。

    由于罪恶感实在太强烈, 连平日里做惯了坏事的帕什也认为自己着实罪大恶极了,因此他只好松开了手,任由一直奋力和他拉扯的露薇尔喜滋滋地又扑了上来。

    算了。

    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反正——

    想要药?

    没有。

    用坚持换取了胜利的露薇尔又凑到了帕什的面前, 她几乎吊在了他的身上,额头能撞上他没来得及刮的细碎胡渣。

    “我想要药。”

    她眨巴着像是小鹿一样明亮的双眼,期待地注视他。

    他算看出来了。

    这个女人已经开始不择手段了,继明着勾引无果之后,连撒娇这种兵不血刃的阴险手段也使出来了。

    静了静,帕什面不改色地扯谎:“我没有药。”

    “身为调查禁药流通的调查官,你怎么可能没有?!”

    她的嘴努得更高了,就在他微微低下头便能亲到的地方,不得不说,这让他很想亲下去,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反正他也不是什么正经正直的好男人,干过的乘人之危趁火打劫的事情比比皆是,完全没有背上道德责任的罪恶感。

    低头吻了吻因水渍而更是诱人的红唇,帕什冷静又平淡地回道:“没带在身上。”

    露薇尔不依不饶。

    “那就去拿。”她狠狠地锤了他的胸口一下,但比起后者,从她一下子皱起来的眉毛来推断,似乎是她的拳头更痛,“亲了我就得拿东西来补偿。”

    “以后吧,不急于这一时。”

    “……”

    百般求取无果、知道他是一个冷心冷血的无情男人后,露薇尔没好气地放开了他,重重地坐回了有点潮床铺上,还哭了起来,腮帮鼓起,像个肉包子,看上去气得要死。

    她一边哭,一边抹眼泪,一边骂。

    “王八蛋!”

    “男人就没个好东西,一个二个说什么喜欢我爱我,爱得要死要活,还赶鸭子似地全凑上来跟我求婚,结果都是表面说说的,都是死骗子!”

    死骗子帕什哭笑不得。

    “露薇……”

    “别碰我狗男人!”

    伴随怒喊声的,还有一个被狠狠掷过去的枕头,“不止你,天上那个讨厌的、该死的神也跟我作对。我天天赞美他、传颂他,还给教会捐了超多钱,结果到头来,比所有人都要惨的那个人就是我!”

    回应露薇尔公开指责的人,既不是她话里头那位至高无上的神,也非帕什,而是——隔壁刚刚睡着又被吵醒了反复了好几次的可怜邻居大叔一位。

    他也暴跳如雷地吼了起来。

    “吵什么??还睡不睡觉了——?!”

    “连女人都收拾不了,直接干上一炮什么气都消了不知道?!”

    身为当事人却并不自知的露薇尔也跟着他指着眼前男人的鼻子骂:“他说你呢!听到了没有?!”

    帕什对于所谓的‘干上一炮’充耳不闻。

    看到越发能闹腾的露薇尔,他也不禁感到了头疼,他只想先让她先安静下来。

    他也上了床,低声劝道:“再休息一会吧。”

    虽然是劝,但却更像是想直接把人给摁躺下,让她再也翻不出任何风浪——毕竟能耐下心去哄露薇尔的也就只有好脾气的卢西恩,恩,也许是只有以前的那个卢西恩了。

    他的意图被察觉到了个彻底。

    露薇尔用力地拍掉了他的手,语气恶劣。

    “我都睡了这么久了,还睡?”

    “你以为把我养成猪露露,我就会只属于你的了吗?”!

    “……”

    见露薇尔实在气不过,少有哄人经验的帕什也只能试着哄哄她。技巧倒也不难掌握,就是顺着她的话风说,什么都依着她。

    哄着哄着,她终于肯安分了。

    也愿意被他搂着闭嘴休息上一会了。

    可只是安静了一小会,她又凑上来了。

    这回,变本加厉,不安分的不是她的嘴,而是她的手。这让帕什不得不扣住她的一双手腕,拷在背后,让她不能得逞。

    “为什么不跟我做?”

    她用脸蹭了蹭他的胸口,细碎的发被汗水黏在了脸上。抬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看上去分外委屈。

    而委屈这种东西,搁在平常,是撒娇,但套用在帕什当下的状况,就是明着来勾引。

    他觉得很要命。

    另一只手不禁烦躁地扯了扯衣领,也有点来气。

    眼里浮现出愠色之余,他把露薇尔往后拉了拉,保持安全的男女距离。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

    露薇尔迷迷糊糊地听到能让处女脸红耳燥的话从他的嘴里蹦出来,而直到自己脸红耳赤,她才忽然意识到帕什既不是斯文的卢西恩,也非秉持贵族身份的乌卡兰,从嘴里吐出粗痞的言辞——毫无障碍。

    可他又不完全像那些劣质的男人。

    他知道对她好。

    “可这种事对你戒断奴佛卡毫无益处。”

    露薇尔大概是被他眼里不加掩饰的狠色唬到了。

    她愣了愣,两颊悄然飞红,又偏过了脑袋、别开目光,嘟囔:“明明是个坏男人,竟然还想着对别人好。”她哼了一声,“真是无药可救了。”

    但她真的就此收手了吗?

    不,并没有。

    也只是一小会儿,她便重振旗鼓,再度着手攻克。

    “露薇尔!”

    “干嘛?!你以前可是比我还过分的。你可以,我就不可以了吗?”

    “你当然可以。但我也能选择是让你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还是把你悬空吊起来,像一只青蛙一样扑腾扑腾。”

    他的露薇尔看着他的目光恍然在看着残忍的怪物。

    “……”

    小声地骂了他一句王八蛋之后,终于老实了。

    两人无声地躺在了五十亚兰特币一晚的廉价旅馆的床上。

    露薇尔蜷缩在一角,大概是在气帕什威胁她,所以只拿屁股对着他。她时不时会忍不下地哼哼两句,像是受了委屈躲在被窝里小声哭泣的小女孩一样,仿佛能让人死去活来的戒断反应根本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

    帕什看不出露薇尔有多难受,因为他的露薇尔一直很能忍。

    能忍下发生在家庭里的暴力,能忍下最爱的母亲的咒骂。

    哪怕上一秒被扮成鬼的哥哥姐姐吓得在渠边干呕,下一秒也能直挺挺地站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

    但有一次,唯一的一次,也不可能会有第二次,她没有再继续忍下去。

    那一天,她失控了。

    他不清楚那一天的露薇尔遭遇了什么,只知道她来到了白雪街尽头最破烂的、只能勉强遮风挡雨的小房子里,第一次主动找到了他。

    大概是因为不想被人发觉她的踪迹,她没有敲门,也没有从大门口走进来,而是爬上了破烂的矮墙,翻/墙进来了。

    那会儿他正好在把骗来的赃款埋到矮墙边的土坑里,明明平日里对他不屑一顾但碍于此刻有事求人的露薇尔,就这么从矮墙上扑向了他。

    像是一个天使掉进了他的怀里。

    那个长得很可爱又漂亮的黑心肠天使赖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也如刚才那般双臂吊着他的脖子,眉眼弯弯,玫瑰色的眼眸倒映着夜空的星河。

    从来不曾对他有好脸色的她居然勾起了一抹微笑,笑得甜丝丝的,像是装裱上了玫瑰奶油的焦糖栗子蛋糕,看上去香甜又可口,把他迷得七荤八素,简直任何无理的要求都能应下。

    甜甜地冲他一笑后,她问他:“你喜欢我,是吗?”

    他愣了愣,答了是。

    “喜欢一个人的话,是不是肯为她做任何事情?”

    听到这无比直白的诱导,他也笑了,又答了是。

    “那你帮我杀一个人,好不好?”

    帕什敢打赌,那时候的她肯定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可即使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也无阻她用俨然跟小男朋友讨要花店里的一支红玫瑰花的口吻,拜托他帮忙杀人。

    而哪怕他知道她只是想利用他,甚至于只是找一个替死鬼,他还是欣然应了好。

    还在她的脑门亲了一下。

    帮她杀一个人换来一记亲吻,不亏。

    但事情出现了一点点的偏差。

    他不仅按照他的露薇尔要求的那样,杀死了她的父亲贝哈巴,还顺手解决了她的哥哥和姐姐——这个不在他的预算当中。

    可当他们见到断了气的父亲像一条死鱼趴在那儿,便立刻扑上来说要为他报仇的时候,迫于无奈,他只好也把他们送去见心心念念的父亲了。

    只希望露薇尔不要生气才好。

    她应该是不生气的。

    毕竟当她瞧见那三具尸体的时候,怔愣有,怒色毫无。

    只不过他最爱的露薇尔比他所得知的还要狠毒。

    她求了他去杀人的同时,也想永远封住他的口,于是便用她最擅长的方法骗来了士兵,把他打得奄奄一息。

    当时他没有彻彻底底昏死过去。

    因此当露薇尔手中的剪刀贴住了他颈动脉时的感触,他记得清清楚楚——铁器的冰冷,锐物的尖利,将近粉碎的身体,从喉咙间涌出来的腥味。生命被最爱的女人掌控在手里的恐惧,让人害怕,却诡异地……亢奋着。

    汗水模糊了他的视界,让他看不清她的脸庞,但也能猜到她的脸上是何表情——大概是和她握着柴刀,用不大熟练的刀法肢解父子三人的尸体时,一样的表情。

    露薇尔终究没有用破开贝哈巴皮肤的剪刀剪断他的喉咙。

    她好像反悔了。

    而他至今仍不得而知她最终改变主意的理由。

    但那理由,绝对不是出于心软。

    当帕什一边给露薇尔顺着发丝,一边陷入了和她的回忆时,无力而慵懒的成年女人的声音骤然响起,取代了他记忆里小女孩的甜美嗓音。

    “说点话吧。”

    “想听什么?”

    “我不知道的事情。”

    露薇尔不知道的事情。

    那便从他们分别之后开始说起吧——那一段没有她的,无聊又无趣的过往。

    “你把我丢在那里自生自灭之后,我被路过的帝国皇长子殿下捡走了。”

    “在等伤势恢复的时候,看着见过的最好的天花板,我每天都问自己:为什么我会在那里。”微微一停,低眼一扫,见罪魁祸首冷淡平静、恍然事不关己,他笑了笑,“——因为我什么都没有。所以露薇尔从来不会用正眼看我,只有在想到我的时候,才会利用我。利用完了,便随手一丢,比扔垃圾还要痛快。”

    说到这,露薇尔倒有了反应。

    她偷偷地抖了一下,像是在担心他怀恨在心决意报复。

    帕什忍俊不禁。

    要是他真的恨透了她,那她早就尸骨无存了,而不是拖到了现在,拿无关痛痒的话来吓唬她。

    大概是他停顿的有点久,露薇尔有点心慌了,赶忙接上问了声然后呢,想赶快度过这个让她觉得生命饱受威胁的话题。

    听到了她语气中的催促,帕什啼笑皆非地接着道:“之后我用回报恩情作为借口,向皇长子殿下效忠了。”

    “尊贵的皇子殿下自然不可能接受一介平民——准确来说是难民的效忠,只转而把我安排进了帝国武技学院。”

    “你知道一个他国奴隶出身的人,在帝国武技学院的那些日子都是怎么过的吗?”

    露薇尔懒洋洋地哼了一声,算是应了他,懒散的鼻音勾得人心痒痒。

    兴许是乍然心动,摩挲着亚麻色发梢的手一顿,他略略垂低了头,低嗅缠在指间的发丝,又接着开口了。

    只不过能让露薇尔高兴的事情,帕什全部隐而不谈,只如习惯了时不时不正经的坏男人,借机倾诉情愫,表白爱意。唯一能愿意相信他的话的人,大抵只有全知全能的至高无上的神明了。

    “我没事就想一想你。”

    被按在水泥地上殴打的时候,实习演练被安排到了险地的时候,甚至于九死一生的时候,他都想一想她。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入了魔怔。

    现在回想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被那头已经吞了四五个人的魔物叼在嘴边的时候,他第一反应不是去想如何从齿下求生,而是突然想起了她,想起了那个利用完了他就把他毫不留情地丢掉,最后还想杀了他的女人。又想着他努力了这么久,都还没能再见到她,怎么能在这里就死了。

    “像露薇尔这么棒的女人,我想,我一定要活下去,然后娶了你。”

    帕什不出意外地看见她又像是要吐了一样的表情。

    她大概还偷偷地翻了个白眼。

    这一刻,帕什不由觉得自己真的是犯贱。

    就是为了见这种女人,半个身体掉进了魔物嘴里的他才跟被浪拍上沙滩的鱼一样蹦了起来,拿剑崩了那个魔物的牙齿。

    露薇尔不光偷偷地翻了一双白眼,还当着他的面又翻了一遍,“说的跟全世界只有我一个女人一样。”

    帕什意外地觉得她这句话还挺有道理的。

    “她们都好无趣。”说这话时,他的语气还有点委屈,“能面无表情利用完我又想把我杀掉的女人,我只认识你一个。”

    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他当然想占为己有。

    “神经病……”

    露薇尔第三次地甩了一对白眼给他。

    像是受不了他,她不耐烦地让他赶快地进入下一个事件。

    他只好继续。

    “毕业后,成为了被皇长子殿下亲自授予称号的骑士,又进入了神圣骑士团后,我也终于找到了罗莎琳德。”

    “她那会的情况很差,每天都活在担惊受怕的情绪里,精神状态很差。”

    “我就总跟她说你的事情。”

    “?”

    听到这里,本来一直用屁股对着他的露薇尔一下就转过了身,一脸莫名的表情恍然在问‘原来我还能治愈人的内心世界吗?’

    她狐疑地问:“你跟她说什么了?”

    “跟她说,犯下了偷盗罪的你怎样利用谎言逃过了审判庭的审判,如何把涨了你们家房租的一个下层贵族一步一步害成了平民,又是怎么把一个她口中的垃圾生生逼成了骑士。”他啧了一下,“如果把所有的话都写成书的话,书名大概叫做《露薇尔的传奇一生》吧。”

    狐疑的表情渐渐变得像是吃了苍蝇,当那颗死苍蝇真的要被吞进肚子里的时候,她坦率地捂住了耳朵,相当抗拒。

    “行了,别讲了,我不想再听你说话了。”

    她总算明白了,罗莎琳德对她莫名其妙的崇拜,原来都不是空穴来风,是有迹可循,那越来越奇怪的自我攻略能力,想必也是因为他在她的‘光辉事迹’里添油加醋造成的。

    她不想听了,换成他想听了。

    一直在回忆往事,倒惹起了他对一直掩埋在心底的困惑刨根究底的兴致。

    “露薇尔。”他伸手够到了她的背,手扣住了她的腰,微微用力,便把她勾到了怀里,下颚轻轻抵在了她的发顶,温柔缱绻,又嗓音低沉地问:“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杀我?”

    她愣了一下。

    之后缄默良久。

    也许是在回忆。

    等到帕什都以为她可能是难受得昏了过去的时候,她茫然又不太确信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因为你说你喜欢我。”

    “那时候我在想,倘若就这么杀掉你之后,世界上是不是不会再有喜欢上我的人了。”

    露薇尔的话也多了起来。

    她动了动,又往上挪了挪,直到脑袋枕在帕什的手臂上,在他的怀里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后,又接着开口了,听起来……似乎还挺懊悔没有在那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里灭了正抱着她的坏男人。

    “后来我发现我想错了。”说到这,她更加后悔了,就差没捶胸顿足了,“像你这样喜欢坏女人的神经病多得不得了。即使是只喜欢好女人的卢西恩也不错啊,就是平常累了点,得总演——痛死了!”

    一提到卢西恩,露薇尔忽觉自己的腰一痛——某个神经病冲她腰间的软肉掐了一下。

    她抬头,狠狠瞪他,仿佛可以用视线杀死他。

    对方似笑非笑,问她:“睡在我的怀里,张嘴闭嘴是别的男人,合适吗?”

    “……”

    沉默了一下,她不仅觉得他没出息,还唾弃他放不开:“这有什么?我们不就睡在了一张床上了吗?说的跟我们有什么一样。”

    不得不说,帕什这一秒还挺想掐死她的。

    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蠢蠢欲动,她禁了音,又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嘴里小声地嘟囔着一如‘真不知道这个神经病喜欢我什么’‘是想死吗?怎么老想着把我这个杀人未遂的凶手娶回家?果然神经病的想法就是不能理解……’

    帕什哭笑不得,但到底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不是说过了吗?”

    “因为我们是一样的人。和露薇尔在一起,我很自在,我是我自己,不是虚伪的帝国骑士,也不是任人打杀的奴隶。”

    “那可不是喜欢。”

    帕什吻了吻她的眉心,想让快打上结的眉心松开。

    又顺着鼻骨一路亲了下去,直到被她的贝齿咬痛了,才往后撤了撤。

    “即使不是又如何呢?知道自己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便足够了。所以和我结婚吧,好不好?”

    “我要是不答应呢?”

    “你要嫁给谁,我就杀了谁,让黑寡妇的名头缠上你,直到你选择我为止。反正……钟情露薇尔的男人太多了,我可以借用的刀,要多少有多少。”

    比如说小公爵乌卡兰,前男友卢西恩。

    比如说露薇尔贴心的儿子女儿们。

    他的露薇尔很擅长利用人。

    而他,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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