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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小团子吃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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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看亲戚?草鱼找到鲤鱼说,你好我来串门?还是一条鱼去找河蟹说,表哥我来溜达?

    阮笑笑觉得鱼看亲戚的这个借口,是有些瞧不起她的智商,三岁小孩也需要尊严啊!

    “爹,鱼的亲戚也能吃吗?想吃......”阮笑笑天真地眨着眼睛看着阮文山,在河里,那你一起捞上来啊!

    阮文山强行圆话,淡定地回答,“咳咳......不一定在我们这哦,我们这有河,别的地方也有,鱼可以来回游啊!”

    到了阮青柏和阮青松玩的这家,阮文山和这家大人寒暄了几句,在门口给俩人叫了出来。

    阮文山一问去河边捞鱼不,他俩就举着手同意。

    “去啊!爹,我想去捞鱼!”阮青柏兴高采烈地和小伙伴说再见,跟着往外走。

    阮青松拿过阮文山手里的网给他分担些,“爹,我拿着吧。”

    正值一天最热的时候,走到河边,阮笑笑的脸蛋已经红扑扑的,鼻尖都是汗。

    “闺女,热吧,坐着歇会。”阮文山找个树荫,坐下来凉快下,拿衣服给阮笑笑扇风。

    阮青松和阮青柏也坐在一边,觉得天气热,接过阮文山从家带的水壶灌了一口水。

    等喝完水,不那么热了,阮笑笑抬手抹抹嘴巴,指着河边说,“爹,鱼啊!”

    阮文山给她把水壶收好,让儿子拎筐,他牵着阮笑笑走,揉揉闺女出汗的头发,“走吧。”

    河边有石头,阮文山怕给闺女扎着,先把小石头板铺在河边,把她放上去,又把她的小鞋子脱下来放一边。

    “青柏就在边上看妹妹,别让妹妹进去玩水,青松跟着我吧,但是不许往河中间走。”

    阮文山脱了上衣挽起裤脚,让闺女坐着拿脚玩水,自己下了河,先拿着两个小篓子在靠近河岸一边放着,走到没过膝盖的位置就停下来,自己摸索拿着网捞一下,静静地蹲守“自投罗网”的鱼。

    脱了背心的阮青松也跟着下去捞鱼,让阮青柏陪着阮笑笑在岸边待着。

    阮笑笑的脚扑腾着水花,嫩白的小胖脚沾着水,觉得自己可以变成小人鱼了,河水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

    “妹妹,我的脚黑!”阮青柏脱下鞋子比了一下,发现自己和妹妹比起来黑太多了。

    难怪黑蛋跟妹妹问怎么变白呢,确实妹妹白很多。

    阮笑笑和他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好一会,俩人说话天马行空,换个人在场都听不懂,阳光一照,都开始发困了。

    在阮笑笑眼睛上下眼皮打架,正想睡一会的时候,河里的网突然收紧了。

    “闺女,来了来了!”阮文山收紧网,里面有一条大草鱼,让儿子拎着放到岸边筐里。

    阮笑笑看着刚放进背筐里的鱼,还在扑腾,“大鱼!”

    阮青松和阮青柏在一边看着活蹦乱跳地鱼,开心极了,在水边蹦了几下,踢地到处是水花。

    阮笑笑也站在那傻笑,看着哥哥们闹,河里的阮文山怕踢着闺女,赶紧叫停,“青松过来,咱们接着捞,再捞一条就回家。”

    阮青松几步过去,站在离阮文山稍远的地方,水刚好没过小腿。

    “爹,我想上你那去,我不能摔。”

    阮文山见他想过来,就接了他一把,“得跟住我,不能摔了啊。”

    得到允许的阮青松紧紧跟着他,“爹,我听他们说,好多都是自己来玩,没事的。”

    “那也不行,你们没有大人跟着,往水中间走,那不是找被淹吗,你知道那河最中心多深呢!下游分叉那洗衣服还行,我们迈着就过去了,可这里面深着呢,忘了上次水淹村子的事了?”阮文山语气严厉地嘱咐孩子。

    这河水不是没带走过生命,早年就有没看住孩子的,小孩下水被淹了也不会喊叫扑腾,等发现的时候肠子都悔青了。阮红旗天天拿着个教导他们几个,也不许跟其他孩子往这跑。

    阮青松心里一紧,大水那次真的太吓人了,“我知道了爹,我不会和他们下河,也告诉他们少往中间去。”

    阮文山对自家孩子倒是放心,这河水分叉的地方玩一玩没事,偶尔捞鱼也是有可能的,但是自己下水的心思必须掐死。有空和村长提一提,多嘱咐孩子们,多说一句就多个保障了。

    阮青柏玩累了,把衣服一铺,让阮笑笑趴着晒太阳,自己在旁边捡石头玩。

    另一边,阮文军带着媳妇孩子回了娘家,收了媳妇娘家的一致好评,回家路上,还有些兴奋,看着俩孩子在前面走,儿子快有他高了,挺拔的少年,女儿乖巧听话。

    “媳妇,你说,咋这么幸福呢!”阮文军有些感慨,悄悄伸手握住旁边的媳妇的手。

    李小红也没撒开,见没人,就反握住他,“我娘现在看你像亲儿子似的,一直跟我夸你......我娘还说让咱们以后住京城,觉得咱们去了半年的京城,看起来变了不少。”

    李家父母和哥嫂看李小红嫁人后过地好就放心了,逢年过节从来都是礼尚往来,怕女儿在婆家被看不上,毕竟这性格太泼,可没想到婆家被当个宝,过的比在娘家不差啥。

    去年考学的消息就够吓人了,李小红回家一说,愣了半天才回神,假期又带着一些京城的衣服和吃食回来,看着就在学校挺好,听她说着养猪还要注意生病和营养,觉得高深不少。

    “你看青梅就知道了,我闺女现在多开心。”阮文军进了京城才发现闺女在京城上学之后自信了许多,而且现在笑得也多了,不只会和家里孩子玩,放学有时候去胡同里其他人家写作业,偶尔带着阮笑笑一起。胡同里人家都是和气的,他们才放心孩子去玩。

    “军子哥,等孩子大了,咱们也像爹娘似的,出去走走啊。”李小红说话时候还有些紧张,夫妻俩不是爱说甜言蜜语的人。

    阮文军想也没想,直接开口答应,“以后带你去沪市,我给你买衣服,我上次看着一个叫......叫电视,说是里面放出人的大盒子,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这次给你的带的裙子,等回学校就能穿了。”

    “你那裙子太红了吧,我穿行吗?”李小红想了想沪市买的裙子,有点怀疑自己合适穿吗。

    阮文军有些不好意思,憨憨地说,“我看沪市有人穿这个,而且山子和明子也买了,我也不会挑这衣服。”

    夫妻俩走在回家路上的时候,阮文山已经背着鱼筐,抱着在岸边睡着的小闺女往家走了。

    一共就两条鱼,背在筐里和小鱼篓放一起,阮笑笑趴在他肩膀上,睡得太熟,被抱走都不知道,小脚丫还光着。

    阮青柏看着妹妹睡了,偷偷和大哥说,“妹妹像小猪!白白嫩嫩还爱睡觉。”

    给妹妹拎着鞋子的阮青松看了一眼睡着的妹妹,确实像,但是不能让弟弟说,不然妹妹听了不开心,“不像......妹妹没有猪能吃,而且妹妹多小,村里的猪比我们都大。”

    阮青柏听着别扭,挠挠头,又觉得好像说得对啊。

    阮笑笑进了家门也没醒的意思,阮文山只好放下背后的筐,让儿子们进屋换衣服,自己给她闺女送到楼上。

    “睡着了?”沈月遥正收拾家里衣服,给小团子接过来放床上,扯个小枕头给她垫着,低声问他。

    阮文山捏捏胳膊,把小被子扯过来给她盖肚子,“在河边睡着了,鞋子让青松拿着呢,放楼下了。”

    沈月遥摸摸阮笑笑的脚,发现不凉,伸手把沾在阮笑笑脸上的头发拨开,摸摸脑袋出汗没,“也就是这天热,在河边睡着也不怕着凉了。”

    “我打算再去上山挖挖野菜,要是没有就和村里人换点,给岳父岳母寄回去。”阮文山脱了衣服,拿起扇子给闺女扇扇风,“你是不是还要给章雯寄一些?”

    沈月遥也坐在一边,把衣服叠起来,“要的,萧老爷子可爱吃了。上次雯姐姐说,只要拿野菜蘸酱或是做馅儿,老爷子就吃得多点,之前的都吃没了,还觉得没够。”

    阮文山心里的小算盘又打起来了,“除了这些寄过去的以外,你说回去的时候,卖点怎么样?”

    “你啊,现在看什么都像钱!”沈月遥把衣服放下,自己窝过来,蹭着阮文山扇子下的凉风躺着,戳戳他的腰,“你最近怎么了?这么着急挣钱?”

    阮文山换个手扇扇子,撑着胳膊跟她讲,“现在风向好,我已经看到机会在招手了,以前畏首畏尾,以后......我肯定在京城给你挣个大房子。你不一直想自己买个缝纫机和相机吗,我都给你买。”

    沈月遥听得眼睛一热,“你就不想想自己啊,给我们买那么多衣服,自己还穿着前年的。”

    “我穿那么好干什么啊......”阮文山不以为意。

    俩人后几句话声音大了,忘了旁边安静睡觉的阮笑笑,小团子哼唧哼唧,小胖腿踹了几下,“呜呜!”

    见她睡得不安,紧闭着眼睛又不像是醒了,沈月遥过去拍拍,柔声哄她,“睡吧,睡吧。”

    阮文山也不再说话,专心扇扇子,自己也仰躺着闭眼睛休息会。

    窗户有风吹着,也不是很闷热,阮笑笑再醒过来的时候,是梦见自己捞了条大鱼,结果鱼飞走了,伸手够不到,怎么叫都回不来,一睁眼睛才发现是梦。

    揉着眼睛爬起来坐着,左右看了看,看见阮文山在就奔着他爬过去。

    沈月遥去看着儿子们练书法,顺便给他们收拾下脏衣服。一边打扇子的阮文山听闺女刚才喊鱼,以为是要去看鱼,就给她穿好鞋,抱着她下楼去玩。

    鱼还没杀,在水桶里养着,阮文山给她放在台阶上,把水桶拎过来看。

    阮文山一手按着鱼,一手拿着她的手摸摸鱼鳞,“这鱼不是在吗......晚上给我闺女吃,怎么就爱吃鱼呢......你娘就不爱吃鱼,你是像我了。”

    “娘吃的。”阮笑笑觉得沈月遥很爱吃啊,爹怎么会记错。

    阮文山捏捏她的脸,嘟囔着说,“你娘啊,那是有人伺候才吃......没人给她挑鱼刺,你看看她还吃吗?”

    阮笑笑不想说话了,这狗粮来地太突然。

    阮青梅进了院子,直奔着阮笑笑过来,“二叔,妹妹!”

    李小红和阮文军走了一身汗,进来直接到井边拉上来早上放下去的绿豆汤。

    “来,青河进屋去拿碗。”阮文军靠着门口坐下来,撩起衣服擦汗。

    喝上绿豆汤一下子驱散了燥热,大人一人一碗,阮青河给屋里也挨个送去了,小孩一个小碗装的。

    阮笑笑小口喝着,眼睛眯起来,“好甜!”

    阮文山自己拿碗喝完,给她擦擦嘴,“喝完进屋去,找你娘看着练会字,青梅也去吧,带着妹妹。”

    阮笑笑和阮青梅听话地进了屋,李小红拿着鱼去厨房处理腌制一下,院子里剩下俩兄弟说话。

    这边屋里的胡老太太只喝了半碗就放一边,把在市里停脚的时候买的毛线拿出来织。

    “这是给谁的?”阮红旗看着这青绿色,有点分不清。

    “给章雯家小逸,之前就想给他织个毛衣,买的多了,这些够给几个小的织了。”胡老太太喜欢打毛线,勾花边的时候找沈月遥给点建议,这毛衣成品就很好看了。

    年前刚给家里人织了毛衣,这深绿色不好见,就买来给小的织一件。等回了京城再给家里大的织,冬天都能换个新的毛衣。

    “嗯,别累了手。”阮红旗见老伴织地飞快,就叮嘱着,别为了织个毛衣给自己累了。

    胡老太太嗔老伴一句,“哪能容易累着啊!”

    晚上李小红做了顿铁锅炖鱼,家里大灶台炖出来的滋味鲜美得很,加些红薯粉条和大白菜,连阮笑笑都吃了大半块饼子。

    阮笑笑抬头看了眼大伯,果然,第四个饼子牢牢抓在手里,佩服不已。

    吃饱了就在院子里乘凉,晚上微微有些风,带来些凉快,几个孩子踢毽子,大人做一边谈天说地。

    在村子里待了几天,趁着天气稍微凉快太阳不大,阮家人的上山之行开始了。

    先是阮文军和阮文山连着几天去抓陷阱里的野物,没什么大收获,这才改为拿着筐去挖野菜,采蘑菇。

    “去年咱们种的树虽然没长呢,但是原来那棵野生的却是长不少,现在还能摘一些,可那梨子大部分没人摘都烂了。”阮文军舍不得浪费这果子,他看着地上那些都心疼。

    “咱们摘一些自家吃的,等回去告诉村长这树的事,就说偶然发现了,让村子来摘吧。”阮文山自己无所谓,但是他知道大哥珍惜粮食,见不得浪费。

    阮文军听到这个建议果然带了喜色,又有些犹豫,“行吗?那我们以后就没有可摘的了,这就算是公家的了吧......”

    放下筐去检查地上烂的果子,算了下有多少好的,阮文山拍拍手说,“行,我们一年也就回来两次,放着浪费,咱们那几棵树也是当做好事了,吃水不忘挖井人,给大山回馈一些,以后谁路过吃一个顺手甜甜嘴吧。”

    阮文山有了更大的想法,不再盯着眼前的果树,既然放着也是浪费,不如告诉村长,以后各家各户分一点。

    阮文军捡了半筐的果子,用草盖住,还留下一点能吃的,和阮文山回去的路上,说了自己的愿望,“山子,要是以后我能种一大片果园就好了,我让它一颗也不浪费,我都得一颗一颗盯着。”

    阮文山听着发笑,“那大哥你得住果园盯着了。”

    “没事,我就搭个床,每天看看果树,我老师说着土壤、水分、营养......我们做调研都得考虑,到时候我就是科学种地。”阮文军每次上课都是最主动积极地,学院的老师都喜欢让他多发言,有种地的经验,往往最能结合理论。

    阮文山见大哥欢喜,也不打击他,捧着他说,“行,到时候你种树,我负责卖果酱,咱们再做一些罐头啊、果汁啊、糖啊,咱家这路越走越宽。”

    兄弟俩还只是空口白话,俩人说完也觉得好笑,说着说着感觉自己都信了。一路上都连以后怎么卖出去都想好了。

    路过家门口的时候,阮文军拎着筐回家,那边阮文山去和村长说下果树的事。

    回家的时候,孩子们都在院子里洗梨子,熟透了的梨子汁水多又甜,咬起来虽然不是很脆,但是夏天放在井水里过一遍,也很可口。

    阮文山坐下擦擦汗,给家里人说了果树的事,“......所以,我刚才就和杨叔说了,他阻止人手去把剩下的摘了,大家分分。”

    “应该的。”阮红旗咬了一口梨子,认可了孩子们的做法。

    胡老太太也觉得对,“既然咱们不摘了,告诉村里也好,以后村里怎么分也不会浪费了。”

    阮笑笑正在屋里炕上看沈月遥缝衣服,阮青松和阮青柏他们都去找村里伙伴玩了,大伯娘带姐姐回娘家了,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多回去看看。

    窗户和门都开着,有些过堂风,阮笑笑不用挥扇子也能凉快,上身穿着无袖背心,下面一个到膝盖的短裤,一套的蓝底白花的衣服配上蘑菇头,沈月遥今天早上抱着她腻了好一会。

    娘俩从来都是好的时候腻在一起,亲亲爱爱,不好的时候当夹心人的阮文山都不知道该帮谁,像是两个三岁小孩吵架似的。

    拍拍小肚子,阮笑笑觉得前世的生活越来越远,她现在满心都是这里的记忆,再想想之前的孤单,好像已经模糊。

    “胖团,过来比比大小,伸胳膊。”沈月遥拿着手里的小短袖给她比量着看大小。

    阮笑笑一骨碌爬起来,伸开胳膊让她随意比,又转过去给她比后背,等沈月遥量她肚子的时候,被痒的不行。

    “长高了,难怪衣服短了一截。”沈月遥想了想,还是等有空把短了的衣服逐个加个边。

    阮笑笑之前在京城院子里划线,每天去站过去比划,自己好像长了不少,家里人个子都不矮,以后说不定能突破一米六五。沈月遥见闺女又开始傻乎乎地笑,继续低头穿针走线,“一天就知道傻笑。”

    阮笑笑坐在一边等地无聊,等阮文山进屋来,就顺着炕下去,到楼下去找哥哥姐姐玩。

    阮青松刚坐下吃梨子,见她过来就拿出一个给她,“妹妹,坐着吃。”

    吃了一嘴梨子汁儿的阮青柏捧着啃,“妹妹,快吃,可好吃了!”

    阮笑笑挨着他们坐下,阮家院子里就出现了一排吃梨子的小孩。

    吃完梨子,阮青梅到井边,拿水桶里的瓢舀水浇在手上清洗,又贴心地给大家洗了一下,水在地上泼开一会就干。

    阮笑笑使劲儿甩了甩手,还给阮青梅显摆,“姐姐,干了!”

    大蘑菇阮青梅笑着拍拍同款小蘑菇,“真棒!”

    隔天早上,阮家趁着凉快集体上山去挖野菜,大人小孩都背着筐,沈月遥带了章雯借的相机,在山间小路拍了几张照片。

    等附近野菜挖差不多,再往里走,阮文军想起那年野猪的事,还心有余悸。

    “还好后来再没有,不然每次上山都有点害怕。”阮文山也笑着说起那年的野猪。

    阮红旗和胡老太太就是过来走走,家里人多也不用他们干活,坐在一边歇着脚。

    许久没有挖菜,一行人干的热火朝天,连阮笑笑也抓着哥哥姐姐指的野菜,拿着小铲子挖。

    “小胖团,过来,这给你脏的。”沈月遥干活的一会功夫,就看见闺女脸都脏了。

    阮笑笑没觉得手脏,还擦了擦脸,越擦越脏,看的周围人都在笑她。

    沈月遥倒了点水,拿帕子沾湿了给她擦脸,“一会不许上手碰了,又往脸上抹。”

    之前练习书法也是,不习惯蹭到墨水,一直往脸上抹,每次都是脏兮兮地,别学书法废纸,她有点......费脸。

    阮笑笑被收拾干净,还在庆幸今天穿了白上衣,衣服不脏就行。

    大家都坐下休息的时候,拿出来家里做的玉米面包子,沈月遥还在说上次他们出门家里做了包子的事。

    收获满满地回村里路上,一行人都有些开心,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有人在门口等着。

    那人听到声音转过来,原来是刘红华抱着孩子,脚边还放着一些东西。

    她没了之前的抑郁和忍耐,重新焕发了光彩,剪了齐耳短发,有些干练,“婶子,叔......我刚到家,来看看你们。”

    阮家人把门打开,卸下身上的筐,留李小红和沈月遥,胡老太太招待她,其他人带着野菜进屋去处理,孩子们也都各自回去休息,只有阮笑笑对马欣欣感兴趣,留下来凑热闹。

    “婶子,我是来谢谢你们,一个是救了我家欣欣,一个是后来高考,月遥借了我不少资料复习。”刘红华说着话,给孩子放在地上,提示欣欣说谢谢。

    马欣欣有点爱笑,不到两岁,说话还算清晰,也不认生,平时被刘会计一家照顾得好,刘红华偶尔回来看看,假期才跟孩子长期接触。

    胡老太太见母女气色都好,就欣慰地说,“你好就行,你爹娘一直操心,让他们放心点吧。”

    刘红华点点头,肯定地答应,“我会的,我和那个人已经分清楚了,没再联系,他后来还找了门路离开了,和那个女知青一起走的。我不再想以前的事了,我会带着欣欣好好过。”

    “离开了?今年不是还没考试吗?要月末吧......”沈月遥带着疑惑问。

    刘红华提起那俩人也已经淡然极了,“是病退,说是回去再考,她家市里的,俩人可能也要再考试吧。”

    李小红气地想拍桌子,“我就祝他们考不上,哼!”

    本来该生气的刘红华却是笑了,“嫂子,我都不想这些了,我唯一庆幸地就是有了欣欣,这段婚姻也不是一点美好都没留下。”

    旁边和马欣欣对着手指玩的阮笑笑也气愤不已,这绿茶配狗,天长地久吗?

    刘红华也不在意,又说了下学校的事情,带着孩子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沈月遥进屋取了几件阮笑笑的小衣服出来。

    “别嫌弃,她长得快,要不我也是放着。”沈月遥见马欣欣和小胖团之前差不多,才想起来那几件衣服。

    刘红华哪里会嫌弃,村里孩子新衣服都没这几件好看,一看就是家里自己做的,“欣欣遇上你们也是福气,以后若是用的上我,一定要让我做些什么。”

    阮笑笑和马欣欣摆摆手,得到她一个露齿笑。

    沈月遥拿着刘红华送来的一兜子东西,放到屋里厅堂,给旁边的李小红说,“希望以后娘俩遇到个好人......”

    李小红拿抹布擦擦桌子,夏天通风灰多,一边擦一边接着说,“刘会计看人最准了,就这个事上没同意,看红华一心一意就要跟他,结果到底是个狗玩意,以后有她爹坐阵,不会再出事的。”

    沈月遥听也是这个理,点点头,把手里的罐头和蛋糕放到桌子上,等一会给胡老太太收起来。

    阮笑笑在院子里打小秋千,招呼在二楼换了衣服的哥哥姐姐们下来一起玩。

    几个孩子在院子里轮流玩秋千,玩到吃饭的时候,阮笑笑的白衣服......又脏了,终究没逃过白衣服必脏的定律。

    沈月遥不放心的看着换了小背心的小团子自己洗衣服,“行吗?”

    刚才把水放好,刚要坐下,阮笑笑就抢着坐下,像模像样地搓起衣服,看地沈月遥一愣。

    李小红路过还嘱咐她记得搓搓领子,“行,咱们笑笑能干,从小就会干活啊。”

    沈月遥伴着凳子做一边看,还指示了一下哪里多搓搓,阮笑笑手小,力气也不大,只能慢慢洗。

    阮文山干完活出来的时候,擦了擦眼睛,这是......我媳妇欺负闺女呢?

    帮还是不帮,是个问题!

    沈月遥见他呆着不动,叫他过来一起看,招手让他坐着看,“过来啊,你闺女主动洗衣服呢。”

    搬个凳子坐下来围着看的阮文山有点心疼,“这手搓疼了吧,爹给你洗。”

    可是阮笑笑执拗地摇摇头,自己弄脏的衣服,自己来!

    等胡老太太路过的时候,就看见儿子和儿媳围观三岁孙女干活......

    阮笑笑洗到旁边两个观众都累了,沈月遥去帮着做完饭了,她才洗好,“爹!”

    刚眯着眼睛的阮文山一下子醒了,“嗯?洗好了?”

    阮文山帮着把衣服晾好,打着哈欠进屋去,拉着阮笑笑走,还不忘表扬她,“闺女真棒,都会洗衣服了。”

    阮笑笑听着觉得骄傲,挺直了小肚子,“棒哦!”

    村里的时间过得很快,像是被拨动了加速器,一晃就是入伏天气,阮笑笑懒洋洋地躺在二楼摇椅上,拿着大蒲扇,当“退休”老人。

    刚去借了自行车去县里寄了野菜和干菜的阮文山,身上像是能拧出水,满脸的汗,上楼换衣服的时候,想和闺女打个招呼都被嫌弃了。

    “臭闺女,等爹洗凉快再抱你!”

    阮笑笑实在太热,好在没长痱子,不然这天更难捱。

    阮文山擦洗完再上来就看着她百无聊赖地躺着,摇椅给她摇地昏昏欲睡,“想不想吃点冰块?刚才外面有人在卖冰糕!”

    阮笑笑听到冰,眼睛发亮,走街串巷卖冰糕的吗?

    那种被子捂着,木棍穿的冰棍?糖水冻出来的?

    阮文山牵着她下楼,沈月遥已经付了钱,买了家里人一人一块的量。

    “娘!”阮笑笑过去盯着盘子里的冰棍,好像就是汤水做的,但是现在看起来无比凉快。

    沈月遥见她想吃,也不敢给她一整根,叫阮文山拿个碗来,给她碾碎半个,“就这些,不许多吃!”

    拿到半碗都很满足的阮笑笑开心地等着吃,先接过盘子给哥哥姐姐们送去。

    几个孩子在屋里做作业,看见冰糕都很激动,一人拿了一个,虽然有些要化了,但是吃起来不耽误小幸福的感觉。

    “好好吃啊!”阮青柏吃到冰冰凉就觉得数学都不难了,“幸福的味道!”

    阮笑笑拿着勺子挖这吃,也觉得好吃,勺子吃起来比冰棍好!

    阮青梅吃的干净些,还知道接着,怕化的水滴在衣服上,可是阮青松的就滴了不少,连忙舔着吃,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

    吃过冰糕,都坐在这回味这丝丝沁心凉。

    又过去一周,距离回京的时间也近了,阮家开始了收拾行李,有条不紊地准备离开。行李没有上次多,但是有不少想拿去的,阮红旗木匠活的工具也要带着,单独装了个包,等到了京城也可以打发时间。

    阮家人齐齐整整地穿上新衣服,一家人在院子里拍了全家福,连帮忙拍照的村长都说好。

    听完村长的嘱咐,阮文山又答应了有空帮着找些种地的书寄回来。

    临走前,阮笑笑听到了隔壁的事情,张家俩老人每天听着孙子指使他们,就觉得心里舒畅,恶人自有恶人磨!来来的苦都回报给他们吧......加倍!

    出发回京前,阮家又挨家挨户收了些野菜,不提去卖,只说给京城同学带的特产,阮文山打包带到县里寄了出去。

    这次轻车熟路,上了火车,阮笑笑都没觉得累,连胡老太太和阮红旗都是精神抖擞,小月饼也没困,被阮文丽抱着还知道指着车看了。

    阮文丽见着他们就显摆小月饼会喊娘了,“来,儿子喊一个!”

    可是小月饼没给面子,转过去默默不语,不好意思没在服务区......

    众人哄笑,连刘红明都笑了,还是给媳妇找个台阶,“到车上练练,说不定下车就会了。”

    阮文丽下定决心要带儿子练会!

    默契地分好车厢,各自休息,阮文山这屋又是一家人,阮笑笑在床上脱了鞋子,光着脚丫踢着腿。

    “娘,水没了?”阮笑笑掂掂水壶,发现路上喝没了,嘴巴有些干。

    “我去吧,你和哥哥在这呆着。”沈月遥心疼刚才丈夫扛行李,拿上水壶就要自己去。

    阮文山不放心,穿上鞋子跟着走,“还是我一起吧,你拿着沉。”

    沈月遥和阮文山出去接水,听到个声音喊住他们,“真的是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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