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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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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足够运气,捧着那个小太监的茶盘,一路横行,未生支节。

    为了让皇子们洗尽铅华,冥思面壁,不要滋生出不该有的邪念,勤兴宫故意兴建在十分偏僻之处,曲径通幽,封闭孤立,与世隔绝。

    吴铭找到这里已是耽误了大半日的光阴,他悄悄潜入,贴墙而立。

    竖耳听去里面竟是毫无声响,真真一堵隔音极佳的墙壁啊!没办法,他只得轻轻将窗棂里推,虚掩出一线空间。

    透过仅有的缝隙,一个日思夜想的身影便出现在了眼前。

    还是那扇宽厚的肩背,身形依旧傲然挺立,只是那双龙戏珠的暗色官服被穿得松垮有风。

    好瘦……他真的瘦太多了……

    下巴还蓄出了胡子茬,消瘦的面颊,深陷的眼窝显得人更是立体英挺,眉目剑锋。

    不由间,周遭一切变得模糊起来,线条亦是虚晃不已。

    吴铭上手去揉眼睛,却摸了一手的水渍。

    不知何时,他竟已泪流满面。

    相思之毒,早已难解。

    情衷之蛊,无药可救。

    ……

    …

    他吸了吸鼻子,拿起茶托便要上阶推门。

    脚未踏出半步,人一把被拽了回来。

    吴铭顺势看去,一个身形臃肿的老太监死死将他挟持住,眼神冰冷麻木。

    “你在做什么?!这也是你能闯的地方?!”

    吴铭赶紧晃了晃手中的茶,说出事先想好的借口:“我是为五殿下和三殿下送茶水的。”

    “信口雌黄!茶早已凉透,你送哪门子茶水。”老太监狞笑道:“何况秀颜宫的茶碗盏碟你也敢往这儿送?!”

    坏了!

    那个小太监到底是哪宫的人他忘了盘查了!

    吴铭心下大惊,赶忙撒开嗓子拼命叫喊,试图让殿中那两个人听到。

    可半音未出,一个黑乎乎的尖利之物不知从哪里冒出,直向吴铭的喉头袭来,闷响之下,吴铭只觉一股腥甜,嗓中尽是呕人的血腥味。

    第二粒尖物随之接踵而来。

    吴铭双膝跪地,捂着肋下,疼得哆嗦不止。

    一枚刚硬的石子弹跳坠地,打起了旋。

    这力度,这功夫让老太监讶异不已,忙向宫门看去。

    墙垣边上,一个清澈温煦的白衣男子斜靠在那里,几粒石子在手中被耍得出神入化。

    “你是何人?”老太监问。

    此人扯了个恒古不变的和煦之笑,彬彬有礼道:“在下宫远山,奉家父之命前来为惠妃诊脉,惠妃身体抱恙,久病不愈,实难让亲眷放心。”

    这声音犹如一柄利剑直穿耳膜,震得吴铭肝胆俱裂。

    他猛然抬头,瞪着宫远山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恨不得冲上去抽他个半死,可肋下剧痛让他实在直不起身,喉头也好似刀割,根本发不出任何声响。

    老太监虽深居简出,毕竟资历厚重,宫中事知之不少,宫阁老的独子,惠贵妃的侄儿,他多少有些耳闻。

    立时口吻恭敬了很多:“宫公子怕是走错了地方,这里是皇子们修行面壁之所,并不是秀颜宫。”

    宫远山肃下一张脸,指着吴铭道:“这死奴才盗了惠妃宫中的宝物,销赃不成逃之夭夭,我便是追他到了此地,有劳老公公通融,恳请让我将他带走。”

    吴铭口不能言,气得十指深陷泥土,把草根都抠断了。

    只听老太监“喔?”了一声,问了句,那么赃物如今便在他身上喽?

    宫远山笑得晦暗不明:“自是如此,公公可是要验身查证?”

    老太监看了宫远山好一阵,最后嘴角一弯,满脸假笑:“罢了,宫公子家风甚严,品行端正,何必要打诳语欺骗老奴,那便请公子……”

    话未说完,跪在地上的吴铭猛地起身,晃着身子扑向不远处的木桶,木桶被大力挤压撞上了青石水井,巨响之下,碎裂成片,水溅出一丈多高,漫了一地。

    穷途末路,最后一搏。

    宫远山那两枚石子看似掷得玩乐,实则内有乾坤,手法和力度都属上乘之功,上面的那枚是封口闭声,下面则是制穴之用,两粒下来,一般人早已烂如泥巴,再成不了事。

    吴铭其实完全不懂运气内功之法,不过凭着一口气的蛮力才能突袭而动。

    如此大的动静,不但吓了老太监一跳,更是让宫远山眼前一亮。

    蛮力终究抵不过真气,一动之下反噬之力猛然袭来,心脉霎时震裂俱损,一股滚烫的苦腥之液从喉中涌出,呛得吴铭咳嗽不止,鲜血捂不住地从手指缝喷溅而出。

    惊响骤起,终于扰了殿中的两人。

    只听得五殿下的怒吼之声从殿中传来:“外面做什么呢?!怎会如此吵?!”

    宫远山冲老太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老货心下了然,徐徐不急道:“殿下莫恼,是老奴不慎将满满一桶水打翻了,还望殿下们恕罪。”

    “既是要闭宫净思,干活便小心点!扰了我们的清幽,拿你是问!!”还是五殿下在叫嚣。

    “谢殿下开恩,老奴再不敢了。”说完,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站起来时,他掸了掸土,将声音压得极低:“宫公子,这人便交给你了,此地乃是清幽之所,莫要逗留太久。”

    宫远山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厚实的钱袋,塞了过去。

    老太监眉开眼笑,身子一揖,便离了去。

    89.

    一点,就差一点点啊。

    可这么一点却如通天鸿沟,难以逾越。

    吴铭再爬不起来,反噬之力让他五脏六腑好似被一柄锐刀一片一片割下来,疼得他震颤不止,牙齿咬得碎裂。

    即便意识早已模糊,身子却仍是向那殿门的方向一点一点地爬过去,他每动一下,疼痛都要加剧万倍,眼泪早已不受控制地涌出,湿了满脸。

    眼前的路被一双深色云靴截断了,吴铭艰难地抬起头,一片泪眼模糊中宫远山那张狞笑的脸却异常清晰。

    他蹲下来,抬起吴铭下巴:“真是想不到你这一片半魂的质地竟比那一片好了太多,我将你封了穴道,竟被你自己冲开,实在奇妙得很啊……为何我先遇到的不是你呢?”

    一分钟也不想沾上他。

    吴铭晃着脖子,企图甩开他的手,却被加强了力道,捏得下巴都要裂了。

    与手劲的阴狠相辅相成的还有那副嫌恶的表情。

    “你跟他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让人越看越厌烦。”靴子粗暴地踩在吴铭的脸上,将另一面的皮肉狠狠地碾压在地上,好似脚下的脏东西根本不是个人,而是一滩散发恶臭的烂肉。

    吴铭被地上尖利的石粝磨得生疼,又热又滑,鼻间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满脸的血染得到处都是,而即便如此,后面传来的衣衫窸窣之音仍旧比破相之辱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他听见了宫远山正在摆弄衣裤,解下腰带。

    轻飘飘的话语中透着阵阵冷绝:“元魂之力马上便能冲破第五层的受障,你的脊背上的元印又能多攀一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在这儿修了吧。”

    吴铭惊了。

    呜呜地颤抖着向前爬,每动一下,哪怕是一寸一厘,骨头都好似断裂了一遍,他口中悲鸣不断,嘴中鲜血肆意……

    进入时,吴铭的身体是被强行弯折成了最下贱的姿势。

    屁股高高地朝天撅着,连裤带都懒得扯下去,几片破布褪到膝盖上,上面的衣衫根本没动,反正要的不过那个可以进进出出的穴口罢了。

    被操得如此痛不欲生还是头一回。

    每一次冲撞都仿若刀子般狠狠地直捅进去,穿肠肚烂,抽离出来的是腌臜的烂肉和血水,好热,好滑,好腥……吴铭知道,他流血了。

    血的润滑让肏干无比通畅,湿热腥臊更是让阳物异常兴奋,就连后面人的浪音淫语都透着粗重的愉悦之感:“至于么?肏你这么多次,还能弄出血来?夹这么紧是做什么?呜……啊……”宫远山舒服得低吼连连,差点泄了。

    “给我老实点!听到了么?!”他认定吴铭成心扰乱修行,想让他泄身在前,精血逆流而亡,当下握住这个人的男根,在马眼处用指甲毫无怜惜地抠了下去。

    这一下太过凶残,伴随着痛苦的闷声呜咽,一股白液混着红浊肆无忌惮地涌出,却不过几下便骤然而至,剩下的还是那副抖得咯咯之响的破败之躯。

    血唾沫从吴铭嘴角毫无控制地流下,已然分不出是反噬震裂的内脏之血还是他自己为了清醒咬破嘴唇的鲜血,污浊难堪的血这一片,那一片,将泥土和杂草染得绯红。

    宫远山挑眉冷笑,腰下却未曾停下:“吴铭,算你有种,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憋到几时,你不出精我便一直这般肏你,大不了算我白玩了你一把,对我毫发无伤。”

    “哦……对了,”他突然退了出来,欣赏着吴铭满目苍夷的下体,穴口红肿,整个甬道外翻,挂着尚未干涸的血迹,大腿根部脏得恶心,红一块,白一块,还不停有肠液混着血迹流出:“别以为能耗到你的情郎从那殿中出来,勤兴宫可不是装装样子的,历朝历代继位宣诏前皇子的禁锢之所,无论从隔音,戒备,装置,哪一方面都堪称精良,你信不信宋焱敢大摇大摆出来,准会被万剑穿成个刺猬。”

    话音未落,一个冲刺,他将阳具再一次一戳到底,看着吴铭疼得全身震颤,他止不住地淫笑出声:“怎样?在心爱人的面前被肏成这般是不是特别舒服?啊?!说啊!!”

    他揪起吴铭的头发,听到的却是这个人断断续续的三个字:操……你……妈……

    随后,便是一大口的鲜血从食管中迸出,呛进了气管和鼻腔中。

    吴铭眼前一黑,再无知觉。

    90.

    宋焱甚是胸闷,仿若一股难以纾解的郁结之气凝结在胸,堵得气都喘不上。

    他皱起眉头对宋裕道:“把高无用叫进来。”

    那一脸的蜡黄加上印堂的暗影让一旁的宋裕颇为担心:“哥,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无妨,赶紧叫他进来。”宋焱摆摆手。

    宋裕立刻拉了床脚边的黄幔帷绳,绳索另一端悬于外殿,坠着一枚沉甸甸的铁铃。

    铁铃骤响,高公公现了身。

    殿门已是尽可能快地合上,一个毕恭毕敬的拢袖欠身算是行了礼数:

    “庆王殿下,唤老奴前来可有何事?”

    仅仅那么一瞬,宋焱脸色徒然乍变,一进一出的殿门开合,将一股子血腥之气带了进来。

    “外面怎么了?”他指了指那门。

    高无用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道:“老奴方才不慎让两只野狗混入了院内,他们争抢食物互相残杀,刚刚已被老奴自行处置了,若是惹了两位皇子的清幽修行,还望念在老奴为这勤兴宫伺候过整整两代君王继位的份上,且恕了老奴的罪吧。”

    声色,态度,语调皆是不卑不亢且倚老卖老。

    宋焱冷冷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推殿门。

    一只手稳稳地搭在了他的腕子上。

    “放肆!”一旁的五皇子宋裕不干了,一声怒吼呵斥响彻大殿。

    高无用笑得云淡风轻,手却未收回:“五皇子稍安勿躁,这勤兴宫的高墙之内看似沉寂宁静,历来都是硝烟四起,暗潮汹涌之地,那外面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戒备森严,严阵以待,别说是三殿下一个大活人往外走,就是一只老鼠臭虫也出不去啊。”

    宋焱甩开高无用的挟制,冷哼一声:“若本王偏要出去呢?”

    “那便是万箭穿心,千刀万剐。”后面八个字被重重咬了出来。

    下一刻,一个刻着傲然猛虎的半块血玉兵符突然凭空出现,寒光一闪而过,棱角如刀,一记血淋淋的口子便乍然浮现在了高无用的脸上。

    他连抹都忘了抹,直勾勾地看着宋焱。

    宋焱揉搓手中的兵符,上面的血迹未干,将玉衬得更是鬼魅醒目:“血玉兵符,万将顺服,这个你不会不认识吧?”

    兵符中的皇权之符,调兵遣将的最高调令,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可这玩意又会在一位最有可能逼宫谋逆的皇子手中?!

    高无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结结巴巴道:“这……这怎么……?!口谕呢?不!不对!太子殿下的诏书呢?!”

    宋焱不紧不慢地亮出了那明晃晃的诏书。

    高无用完全是从宋焱手中扯过来的,他瞪大了眼睛一个字一个字查。

    没错!

    上面刚硬的小楷真的是出自太子亲笔手书!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

    “着兵符于庆王挟制,赋其全权决断之权,不得违抗,非议者,斩。”

    兵权莫名其妙地旁落了,还落在一个仇人之手!

    这让高无用如何信服?!

    别说是他,就连五皇子宋裕也是整个下巴地往下掉。

    两人怔忪间,宋焱的声音缓缓而来:“勤兴宫外整整三排弓箭手,出去便是死无葬身,我确是如此,你却不尽然。”他将手背后,沉声道:“高无用,听令!”

    面前的人似乎尚未从震惊中恢复神志,痴痴地瞅着殿里这位兵权在握的皇子,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你想抗旨么?”宋焱厉目而视。

    高无用惊得一个激灵,忙跪下去,连连磕头。

    “将宫外的人散了,一切听本王调遣。”

    高无用再不敢耽误,屁滚尿流地爬了出去。

    待一切过后,宋裕激动得河东狮吼,连殿门都来不及关:“三哥!这也太他娘的牛了吧!!你怎么会有这个?!快让我瞧瞧……”

    话还未说完,宋焱回身便揪过他衣领,将他重重地甩在了殿墙之上。

    这力道之猛,直把宋裕这个大肉滚震得弹了两弹,才算稳住。

    “吴铭呢?”面前的人咬着牙,面目狰狞。

    宋裕直接被摔蒙了。

    “说!他在哪里?!”

    宋裕咽了口唾沫,没敢说。

    “别让我再问第二遍。”

    “那……那个……他……他应该在这儿。”宋裕的声音小得如蚊蝇一般。

    “这里?皇宫内院?!他不是应该在你府中么?”宋焱的声音急促,听起来有点抖。

    “那个……那个……”宋裕磨磨叽叽:“他说要来找你,是那个……宫远山……他……”

    “宫远山?!他怎会于此有关?!赶紧给我说清楚!!”宋焱咆哮着又要去刁难宋裕。

    宋裕终于忍无可忍,挡开宋焱:“你那个小辣椒我他娘的是真管不了!宫远山让他进宫送个什么劳什子信给太子,为了见你他就真的赴汤蹈火了,我跟他说过这个太危险了!可他不听啊!!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告诉你!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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