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五节--
看到这一句话, 你百分百撞见防盗章了,不要惊慌,72小时后正常 大雪纷飞时, 晏怀安的寿辰到了。他众多义子义女齐聚一堂,鄢鱼终于得见他那些便宜兄弟姐妹。
当日, 众人皆见一个漂亮少年乖顺地寸步不离摄政王,入座开宴, 还紧跟坐在王爷身侧。
不止如此,他们还见王爷旁若无人地给少年夹菜,动作娴熟, 显然做惯了。
那少年没有半点惶恐,泰然地承受这莫大的福分,对众人的目光,半个眼神也欠奉。众人羡慕嫉妒恨,有的眼睛都快红了。过去只曾耳闻, 如今亲眼所见,在众人心中激荡起的波澜, 又另当别论。
而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少年竟然敢把自己咬过一口的食物搁到王爷碗中,王爷不仅不发怒,还宠溺地微微一笑, 似是很无奈。幸好王爷没吃了, 否则众人都该怀疑高位上尊贵不凡的男人还是不是他们所认识的摄政王。
貌合神离的两人当众撒了一把假的狗粮, 不知内情的众人被噎得七荤八素。到献寿礼的环节, 有位容貌清丽的姑娘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胆大之人,半真半假地挑衅,要鄢鱼展示展示他献给义父的寿礼。
这是要他当众出丑啊。可这种不疼不痒的打击,真有些跟小孩子打闹一样。鄢鱼还当霸主的义子义女都是不省油的灯呢。
其实,他忘了,在晏怀安跟前,能做的也仅仅是那些看着很蠢的事儿,若真精心算计,怕是性命难保。
相比其他人奇珍异宝、献歌跳舞等等一个赛一个夺人眼球的寿礼,整天活在霸主眼皮子底下的鄢鱼,既准备不出新意,也没有一定要给出礼物的必要。
他是个傻子,没人教他在亲近的人生辰时送寿礼。他不懂不知,很正常。
所以,这会儿,鄢鱼只拿眼望着晏怀安,后者眼里浮现笑意,不知是否错觉,他像是从霸主平日清冷莫测的眸子里看出了一丝丝不怀好意和暧昧。
鄢鱼心底一凛,只听晏怀安在他耳边传音入密:“今日是我的生辰,鱼儿需要给我寿礼。我有一个要求只有鱼儿能办到,不过要到夜里才能告诉鱼儿,现在鱼儿只需要答应我一定会去
做……”
夜里才能告诉他……鄢鱼想到某项运动,心底无语,可表面他只能硬着头皮懵懵懂懂乖乖点头。
这之后,晏怀安三言两语让他的义子义女们都消停了不再继续凑他跟前犯蠢犯傻。
宴席尾声,当今年纪不大的小皇帝微服而来。当着众人的面,身为摄政王的晏怀安不论是维持表面的平平和还是其他,都需给一些面子,意思意思地尊重天子。
重开宴席,在场的人却少了很多。
义子义女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官员都被屏退。鄢鱼吃了一两杯酒,酒量其烂的他,头有些犯晕,晏怀安派人护卫他回青云院。
王府中一片银装素裹,景色奇美。穿廊过桥,时不时身边走过低几个华服的俏丽婢子,鄢鱼还没离开前院,便被一个妖娆的女子拦住。
女子唤他为弟弟,想来是他众多姐姐中的一员。冬日风寒,他的便宜姐姐穿着却过于清凉。酥胸半露,薄如蝉翼的上衫和裙子,隐约可见不盈一握小蛮腰,深沟一线险峰,又长又直白花花的腿……女子还算给冬天面子,最外层披了一件狐裘披风。
妖娆姐姐热情似火地倒贴上来,要跟美少年叙叙姐弟之情。
某条鱼这些日子被霸主操得有些怀疑自己以后能不能对女人硬,此时见到这等绝色尤物,禁不住犯了男人的通病,那两眼珠子往人家特别有料的地方瞄了一眼又一眼,连护送他的亲卫也觉不妥,出言催促他回去休息……
一个傻子,从未见过女人胸前起伏的波涛,好奇很正常,不算崩人设。
鄢鱼觉得自己对女人还是有兴趣的,证明他还正常,心底便挺高兴,于是拖着又跟妖娆姐姐磨蹭了一会儿。
回到青云院,他躺床上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等他醒来,便见霸主正瞅着他。
晏怀安一脸高深莫测,将他拉起来,一声不吭地将人带到一个屋子,转过屏风,正纳闷的鄢鱼猛然瞪大眼——
屋子正中央,赫然立着十五位不着一缕的女子。肥环燕瘦,各有千秋,每一个都很漂亮。
晏怀安将他扯到胸前最澎湃的女子跟前,不带半点异样地问:“鱼儿,喜欢吗?”
鄢鱼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喜欢大胸妹纸,那可是绝大多数男人的本性!可他不敢点头。别看霸主一副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要敢说喜欢,霸主一定会把他收拾得很惨!
晏怀安见少年愣怔着,似是不明所以,牵起他的手,又道:“想摸一摸感受感受吗?”
鄢鱼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后退一步,紧紧盯住霸主,咬着唇不言语。
晏怀安道:“她们不是洪水猛兽,是温香软玉,鱼儿,你喜欢吗?”
这种非要挖坑给他跳的节奏……鄢鱼赶紧摇头。
晏怀安却不满意。他将少年揽入怀中,一手轻抚着少年的脸,微微有些冷意地轻轻道:“鱼儿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了,总算聪明了一些,爹爹很欣慰……”
事实上,霸主后来的表现可不像欣慰。
青云院里,室内只余下他二人时,晏怀安将一本春宫画册摆到鄢鱼眼前,里面栩栩如生的图画,能教人面红耳赤。
品箫弄玉,极尽春意。
鄢鱼强行绷住,尽力装作不懂。可他心底在嘀咕:没想到霸主还要玩这一口,真是禽兽!
房中情趣,从前晏怀安没兴致,如今有人让他尝到满意的滋味,他可不会保持一成不变。今儿只是个开始,以后会有更多精彩。
鄢鱼没法阻止霸主玩花样,所以再被指导如何做后,他硬生生按捺下心中的苦逼,跪在霸主的两腿之间,埋首……
亲自上阵没两下,在呕吐前,鄢鱼便把身体交给智能掌控。
却说晏怀安看着少年笨拙地以口服侍他,那样温顺如羊羔,双眼微红惹人怜惜。半年来少年相伴他,不得不说体验十分新鲜。
他的多疑,使他不愿费事去养一些暖床的枕边人。从前他以为自己不需要。此时他摸着少年的头,心道:与他这般契合,合该是他的人。
晏怀安以为他唯一的弱点,老天都给他解决了,此生他还能有什么遗憾?天下尽在他掌握中,任他索取。可老天惯会捉弄人,纵使他是天之骄子,被老天青睐,也难十全十美。
春风又绿烟云京城。转瞬至盛夏。这一年天气尤为炎热,京中许多富贵闲人都携带家眷去山中水畔避暑。
晏怀安也不例外。
他在京外有一座避暑山庄,偶尔去去,这次他打算鄢鱼一起去待一两月。
安排好诸多事宜,轻车简行,他们没有招摇,半路却遭遇了截杀。
晏怀安每年都被人刺杀,明明没有任何人成功,却总有蠢货飞蛾扑火来送死。
他对刺客没有半点手软,稳坐在马车里,等候他的暗卫收割完那些性命。
鄢鱼听着外面的刀剑相撞的激越声响,有心要瞧瞧,可碍于霸主的存在,他只得按捺下,老老实实缩在一角装傻子。
忽然,晏怀安猛地抓住鄢鱼,带着他闪电冲出马车,下一刻轰然炸响,马车四分五裂,顷刻化为齑粉。
两人落在高处,因爆炸遭到波及的人正躺地上呻|吟,又是一波黑衣人从天而降,围住他俩,冷锐的刀锋在烈日中闪耀出刺目的光芒。
晏怀安对小傻子道:“鱼儿,你要害怕,就闭上眼,过一会儿就没这些碍眼的虫子了。”
他的口气十分轻蔑,刺客听了都冷笑不已。双拳难敌四手,晏怀安功夫卓绝,可终归不是神仙。
刀光剑影,鲜血飞溅,惨叫和痛呼,自打晏怀安出手,就不断有人死亡。
鄢鱼用手捂着眼,时不时透过指缝偷看。他的存在碍手碍脚,刺客总是攻击他。可还是架不住晏怀安手起刀落杀人的凌厉。
很快,刺客溃败。山林中忽地响起一阵笛声,紧接爬出无数毒虫,密密麻麻,乌泱泱地向他们围拢过来。晏怀安见此,眼中一冷,显然有所猜测。
鄢鱼望着这令他起鸡皮疙瘩的一幕,无端想起鬼医华春澜。
他跟着鬼医那段时日,曾见过鬼医那一手诡异的召唤毒物的本事。
当下,晏怀安命令暗卫不惜一切保护好鄢鱼,他自己则纵起轻功,循声追去。
鄢鱼感觉那里没对,没等他想出有何问题,毒物已经发动攻击。暗卫将鄢鱼围在中间,以命护他。
毒虫源源不断,暗卫的人数却在减少,双方拼杀了很长时间,直杀到日落,当最后一个暗卫倒下,一个人从林子中缓缓走出,鄢鱼看清那人,震惊地同时,也反应过来哪儿没对了!
华春澜以为自己成功调虎离山,看着呆呆盯住他的少年,他禁不住想上前给少年一个大大的拥抱!
而鄢鱼脸上的表情渐渐变成了惊恐——
晏怀安正提着剑,站在不远的树下,冷冷盯着背对他的华春澜!!!
假期永远都是短暂。银|行|卡小数点左边的位数不够,又有单身雪上加霜,为好好生存,工作必然无法避免。
这天鄢鱼捯饬好行头,按时十点去公司上班。一到便接到通知让他去做必要的测试。
因治疗师九成是灵魂穿越,不涉及自己的身体,所以大多数的测试针对的是他们的心理状态。
一系列流程走下来,鄢鱼各项指标差不多都合格,唯独弯度测试……
房间里鄢鱼低头面无表情地瞅了一眼那软趴趴怎样都不雄起的小小鱼,把手里的正播放火辣辣某种动作激情片的平板搁下,默默做好心理建设,然后再拿起平板,沉稳地按照测试前医师的叮嘱,调出另外一种动作片……
只见光可鉴人的屏幕里,两个男人,一个高大帅气,一个妖艳瘦削,先是暧昧地言语调情,紧接着互相肢体撩拨,最后一齐奔向生命的大融合……
进度条还没到一半,鄢鱼又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的小小鱼,雄赳赳昂然挺立,一刹那间鄢鱼只觉生无可恋。
他们老鄢家就他一条独苗苗,现在他硬不起来,以后可咋办哟?
鄢鱼十分头疼。垂头丧气出来,心里的哀伤已让他顾不上羞耻和尴尬,一五一十将他的情况跟医师说了。
医师是个面貌周正的中年大叔,听完他的叙述,很有经验地安慰他:“小伙子,别愁眉苦脸的,开心点,你还年轻,要向前看嘛!你这样做完任务后下面不正常的治疗师我见了不少,他们有的过一段时间就恢复了。”
鄢鱼道:“那没恢复的呢?能治吗?”
医师道:“哎哟,这种可不能乱用药,一切还得看你自己造化,心里能不能过那道坎儿,其实呢,喜欢同男的那样,也并非有毛病,同性婚姻法都通过好些年了,小伙子,别太紧张!”
鄢鱼默默地在心中把晏怀安咒骂了一顿,他道:“我明白了,谢谢!”
医师见他收拾着要走,忽地道:“小伙子没谈过女朋友吧?”
鄢鱼摇头。别看他自己的样貌还可以,属于清俊一流,但他这些年还真是连女孩子的手也没拉过,仔细想想,还挺不正常的。
医师沉吟片刻,又说:“冒昧多说一句,依我看,你有可能本来就是弯的。”
言外之意,从来都没直过,就不要纠结了,坦然接受新世界敞开的大门吧。
鄢鱼木呆呆地走出医疗部。
等他在工位上还没把椅子捂热,座机突然响起,人事部的人叫他去说话。
他上岗头一次任务就失败,实在不是个好开头。公司第一穿越通道出故障,也叫他碰上,运气也很衰。
因他的小命差点玩完了,公司里的相关负责人经过讨论,决定给鄢鱼一些补偿。
原本像他这种初出茅庐的菜鸟治疗师,没有资格挑选任务,但是接下来他有三次机会做任务时可以提出自己意见,然后公司给予适当的满足。
于是,鄢鱼跟人事部的同事面对面坐着,他想了想,提出第一个要求:“我第二个任务,不要男病人。”
同事经过信息检索筛选,遗憾地告诉他:“抱歉,需要治疗的病人未来一年内都没女的。”
鄢鱼听了觉得不可思议。这年头难不成有病的都是男的?不过,一抬头对上同事万分真诚,绝没说假的神情,他默默咽下到嘴边的问题,转而提出第二个要求——
“病人要笔直笔直,绝无搞基倾向。”
同事查了查,再次遗憾道:“哥们儿,你这要求没人敢给你打包票,毕竟谁也不能料到未来会不会遇见一个让自己情不自禁就弯了的同性,公司给你提供一个资料显示过去到当下是笔直的病人,万一你一过去他就弯了呢……”
鄢鱼:“……”说得好像他就是直男杀手,专业掰弯户!
同事见他一脸菜色,话锋一转道:“这里的确有一个病人,应该能满足你的要求。只不过,他是个太监,货真价实,唔,没工具倒不能对别人做什么……”
太监……不都是很变态的吗?他们没工具比有工具还会玩好吗?
鄢鱼多问了一句:“他是什么病?”
同事道:“他很爱笑,但都是虚情假意,任务就是让他学会真心的笑。”
鄢鱼感觉槽点很多,这年头笑太多也是一种毛病?但也比疑心病好一些。
同事紧接着道:“如果你过去,你的身份会比他高——万万人之上的大国帝王。”
鄢鱼想先考虑考虑,同事说这任务不等人,有许多治疗师盯着呢。
挠挠头,鄢鱼猛地想起一个要紧的话儿。他道:“我绝对不要再当傻子或者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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