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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抵达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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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卿柏怔怔望着她, 一时无言。.

    虞姝挽牵住他的手,带他往别处没人的地方走。

    雨还没下,林子里刮着阴风, 吹得人身上没一点温度。

    林卿柏这才回神,握住她的双手,满眼关切:“你有没有事?”

    虞姝挽摇摇头, “我没事,我……”

    她还没说完,林卿柏就打断她。

    “不怕雷了, 是吗?”

    虞姝挽缓缓点头:“不怕了。”

    林卿柏倏地拥她入怀,抱紧了她。

    虞姝挽仰起头,下巴抵着他肩膀, 眼底染上几分笑意。

    什么时候不怕的, 她并未注意。

    只记得那天雷声忽然响起,她待在屋里毫无准备, 正要捂住耳朵,却发现手没有发抖, 心中更没有恐惧。

    她知道自己逐渐从那段阴影中走出来了,不再吃不饱饭,也没有待在满是雨水的破庙里吹着冷风,没有再看老鼠潮虫从脚边爬过。

    这些都过去了,她也忘记当时的惧意。

    一切都在重新来过, 只会比以前更好。

    破庙里。

    金悦跟魏临忱说着儿子的事, 看到虞姝挽回来, 下意识就把儿子抛之脑后, 推了魏临忱一下,“你先去别处待着, 我还有话跟姝挽说。”

    同行的这一路,金悦跟虞姝挽熟悉了起来,二人开始聊不到一起,因为经历不同,身边所认知的人更不同。

    可越是这样,金悦就越放心对虞姝挽说出心里话。

    虞姝挽基本都默默听着,她话不多,但很耐心,不管对方说多少都不会厌烦。

    也因此,金悦很喜欢跟虞姝挽待在一起。

    见第一面的时候,金悦曾说看虞姝挽有眼缘,其实那都是客套话,主要是为了给五公主说好话。

    如今,金悦是真觉得看虞姝挽有眼缘。

    魏临忱瞥了虞姝挽一眼,叹道:“倒是没料到还能让你遇到个满意的人。”

    金悦神色有些得意:“你没料到的多了,快上一边去。”

    魏临忱心里有点吃味儿,到底是不敢惹她生气,刻意压低声音:“可别什么都往外说。”

    金悦意味深长地睨他一眼。

    魏临忱眼皮子一跳,无奈摇着头走了。

    待虞姝挽走过来,金悦迫不及待的问她怎么了。

    虞姝挽想着怕雷并不是多丢脸的事,就如实道来。

    金悦笑了几声:“你不怕了,我倒觉得他开始怕了,听见雷声就来找你。”

    这话说的,谁听了都高兴。

    虞姝挽弯起唇:“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不说这个了,接着说你家里的事吧。”

    金悦是武将家的嫡长女,当初在臻楼屋顶跟魏临忱相识,偷偷摸摸与魏临忱有了来往,没告诉家里人。

    直到有人上金家提亲,眼见着金夫人和金将军就要答应了,金悦立马跳出来说心悦谁谁谁,且已私定终身。

    一屋子的人全都静了,金将军觉得金悦在撒谎,故意用这个借口来搪塞众人,面上无光,也不管外人在场,起身就要去给金悦教训。

    金悦会武,就凭这点才能轻松爬到屋顶跟魏临忱定情,看到老爹气势汹汹的走来,二话不说就跑去了臻楼。

    将军府那么多人,愣是没人能拦住她。

    金悦找到魏临忱,跟他说了实话,没想到魏临忱反倒生气了。

    魏临忱早就对齐王坦白过心声,计划不久后就去金家提亲,他以为金将军都做好准备了,没想到还不知道,还被其他提亲的人抢先一步。

    魏临忱生气归生气,并不会真的凶金悦,怕心上人被抢走,赶忙回到王府,拉着齐王妃就去金家提亲了。

    金将军吓得都没反应过来,还觉得是女儿拉着别人在骗他。

    还好金夫人接受能力快,没多久就把亲事说定了。

    金悦跟魏临忱感情很好,相识的过程也有趣。

    虞姝挽就喜欢听她说以前的事,还羡慕金悦会武,爬屋顶对金悦来说太小菜一碟了。

    “我怀孕那阵子,我那个王妃婆母怕他寂寞,还想往他屋里塞人,我当时提着剑就找过去了,正碰到他把人往我婆母那里送,我心里一下子就舒坦了。”

    金悦说起这事,脸上露出满足的笑。

    虞姝挽双手捧脸,微微歪头看着她,“真好啊。”

    金悦正起脸色:“我婆母好一阵子都看不惯我,直到生下儿子,她才对我和颜悦色。”

    虞姝挽:“那后来呢,她可为难过你?”

    金悦:“她是王妃,可我爹还是护国大将军呢,就算再看不惯我,也不敢当面为难。”

    金悦此次跟着来疆北,便是来找金将军的,若寻到机会,她还想去打仗。

    “下雨了。”金悦看向外面。

    虞姝挽望着门外淅淅沥沥的小雨,蓦然想起,对雷产生阴影那日就待在破烂的寺庙,雨特别大,庙里潮湿一片,那些没能跑走的老鼠都淹死在积水中。

    半年多过去,她同样身在破烂的寺庙,处境大有不同。

    虞姝挽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下意识揉了揉。

    金悦:“我好像听到你肚子叫了,吃点东西吧。”

    跟在金悦身旁的婢女拿出清晨在小镇上买的包子。

    远处的元知看到这一幕,赶忙去拿她们清晨买的吃食。

    有肉饼、五香酥饼、浇了汁的年糕,还有些甜腻的糕点蜜饯,全是清晨在镇子上买的。

    摆在虞姝挽面前的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都是寻常百姓果腹的美味。

    虞姝挽唇畔漾出淡笑,拿了个肉包子。

    一口咬下,鲜美的肉汁从嘴里四溢,包子虽凉了,却依然好吃。

    疆北寒冷,这些食物能放一阵子。

    算了算,应该能撑到他们到离城。

    填饱肚子,外面雨下大了些,庙里的门槛高,地上存下的雨水进不来。

    一直到了快夜里,雨才停下。

    外面的地湿滑,今夜不能赶路,干脆在破庙里歇一夜。

    虞姝挽始终跟金悦坐在一起。

    金悦伸了个懒腰,笑道:“到了离城,我就要跟我家世子爷分开了。”

    魏临忱要去军营扎根,偶尔才会回离城。

    作为离军营最近的离城,金悦只能住在离城,军营都是汉子,过去不方便。

    虞姝挽:“我们住得近吗?”

    她在来的路上只听说安排好了府邸,其余的都不知道。

    金悦:“当然近,紧挨着呢,到时我时常去你那儿串门,你可别嫌我烦。”

    虞姝挽:“怎么会,巴不得你来呢。”

    一夜过去,天才亮起,外面还有没散开的雾。

    虞姝挽坐在马车,靠着林卿柏,“那你岂不是县老爷了?”

    “是县令。”林卿柏严肃道。

    虞姝挽勾住他脖子,手指抓着他耳朵揉来揉去,眼神狡黠,“可我们寻常百姓都喜欢喊县老爷,你信不信,等你过去了,好些人都会这么喊你。”

    林卿柏抓住她作乱的手,捏着她手指,“别人可以喊,你不行。”

    虞姝挽眨巴眨巴眼睛:“为何呀?”

    林卿柏低头亲她:“你要喊我夫君。”

    县老爷三个字可以从虞姝挽口中喊出来,但不能是喊他的,林卿柏会产生一种年龄相差很大的感觉。

    二十出头的县令不是没有,只是较少,大家对县老爷的印象大多要年长些。

    “在外面喊你夫君太怪了,”虞姝挽抽出被他捏个不停的手,沉吟一阵儿,眼睛眨了两下,“不如喊你林大人吧。”

    林卿柏抱着她,低声道:“你可以和以前一样喊我。”

    “表哥?”

    “不对,挽挽还喊过其他的。”

    虞姝挽抿唇,小声:“卿柏哥哥?”

    腰上的手臂收紧,耳边是含笑的嗓音。

    “这样喊就很好。”

    虞姝挽轻哼一声:“我想怎么喊就怎么喊。”

    当着外人的面喊‘卿柏哥哥’,岂不是更怪?

    林卿柏:“好,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我都依你。”

    “这还差不多,你低下头。”虞姝挽拽拽他的衣领。

    林卿柏低头。

    虞姝挽仰起脸亲他一口。

    林卿柏不满于此,在她往后退的时候追着她亲。

    离城比不得上京,就连江南芸城都比不得,城很小,地方瞧着太穷僻,好多东西都没有。

    离城就像大一点的镇子,街上人少,一条街开起来的铺子并未有多少。

    虞姝挽凑在窗边往外看,问:“那他们可吃得饱饭?”

    林卿柏:“温饱没问题,只是表面瞧着不行罢了,家家户户都有些底子在。”

    虞姝挽了然,看了一整条街,心头浮现出一个想法。

    “若我在这条街上开个糕尚斋,可会卖得好?”

    林卿柏笑了声:“会。”

    离城大多数人家日子过得都不错,他们这边主要偏向于其他美食,跟上京不同罢了。

    虞姝挽点着头:“那我可要好好琢磨一下。”

    金悦喜欢吃糕尚斋的糕点,刚离京的时候还能吃上,后面就吃不到了,好几次都听到她唠叨。

    虞姝挽那时候没想过在离城开个糕尚斋,一心扑在安危上面,后来得知只要疆北战事不败,离城就很安全,完全不用担心有危险。

    她这才放心,还想着等哪日到离城,若得了空,一定要亲手做次糕点给金悦送去,挺期待金悦尝到熟悉的味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马车又行了一阵儿,直到远离街道,在一处偏远安静的府邸前停下。

    林卿柏:“我们到了。”

    虞姝挽扶着他的手下去,一眼就看到府邸上的牌匾,上面‘林府’二字特别显眼。

    旁边不远处的是金府,魏临忱不留在离城,此次过来不便透露身份,他大多会待在军营,离城的府邸便冠上了金字。

    金悦下来后看到金府二字很满足,迫不及待地喊上魏临忱进去了。

    两家挨着的府邸并不大,比他们原来住的府邸小许多,但放在离城这样的地方是很不错的宅子。

    林卿柏还要去官府,便让虞姝挽先进府歇息。

    虞姝挽:“你何时回来?”

    林卿柏:“我会尽快。”

    他要接手上任县令丢下的烂摊子,不知有多少,所以不确定何时能回。

    “不先吃点东西吗?你从清晨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虞姝挽不放心。

    眼见着就要午时了,林卿柏就喝了点水,他那么大的个子,平日里吃得多,今日什么都没吃,可真是让她跟着忧心。

    “回来再吃,你剩点给我就好,不用等。”林卿柏摸了摸她的头。

    九松牵着马过来:“大人,马备好了。”

    林卿柏应了声,看向虞姝挽:“我该走了。”

    虞姝挽抿了下唇,凑近他一些,放低声音:“为何他就能喊你大人?”

    她还在想路上提起的称呼。

    林卿柏揉着她的脑袋:“我也说了,挽挽想怎么喊就怎么喊,我都依你。”

    “好吧,”虞姝挽抬手帮他整理衣领,眼眸弯起,“那我等你回来,林大人。”

    后面林大人三个字变了个腔调,声音小,旁人听不到。

    林卿柏垂眸敛去眼底的晦涩,语气如常:“快进去歇着吧。”

    虞姝挽松开他,笑靥如花的往新府邸走。

    宅子并不是新的,林卿柏调派到离城太过突然,短短半月可建不好一个宅子。

    虞姝挽不知道宅子的前主人是什么样的人,多少有点在意,特意命人把宅子上下都好好打扫一遍,尤其是桌椅这些,肢体长接触的都要好好擦。

    这次来离城只带了十几个人,放在这样的宅子里还是少了,不知要住多久,随行的人里只有一个厨子,这可不行。

    虞姝挽得去挑些人回来。

    金悦有同样的烦恼,因为赶路不方便,临走时上京还有雪,带那么多人太麻烦了。

    如今到了离城,人一少,府里那么多活就干不完了。

    二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晚点一起去买些听话的回来。

    林卿柏去了官府,魏临忱则是收到了南梁使臣的信,信中明说了援军到了哪儿。

    魏临忱要去见援军,顺便带他们到燕楚的军营扎营。

    离城来了两户大户人家,这事儿还不到夜里就传开了,听说其中一户是新调任过来的官老爷。

    离城不大,传个事太容易了。

    夜里用晚膳,几乎家家户户都在谈论这事儿。

    林卿柏说着早些回来,直到深夜才跨进家门。

    虞姝挽坐在屋里泡着脚,身上披着外衣,见他进来,道:“可用膳了?”

    “还没。”

    林卿柏走到她身旁坐下,捏了捏鼻骨。

    虞姝挽:“我让厨房给你留了些,现在要吃吗,我叫人传膳。”

    林卿柏站起身:“我亲自去。”

    等小厮端着膳食进来的时候,虞姝挽已经泡完脚了,元知也把水端了出去。

    林卿柏坐在桌前,拿起筷子,近乎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

    “你慢点吃,容易噎着。”虞姝挽给他盛汤,又倒了盏茶推到他跟前。

    她知道,林卿柏这么晚回来,一定是官府里事多。

    刚上任的县令哪有那么容易,又要处理从前的烂摊子,又要跟其他人维持好关系,各方面都要注意。

    林卿柏吃得急,有些噎到,端起茶就着喝下去,“你买了多少人?”

    他一进府,就发觉府里的人多了。

    虞姝挽:“一共二十个,出身干净,都是帮着养家糊口的。”

    林卿柏:“世子可走了?”

    虞姝挽:“在你离开没多久便走了,世子妃一个人待在府上,晚膳过来跟我一起用的。”

    林卿柏颔首:“挺好,有人陪你了。”

    带虞姝挽过来,林卿柏担心她往后总一个人,没个说话的人可不行。

    虞姝挽知道他在想何事,笑道:“我准备开个铺子,不会孤单的。”

    “总要和别人走动,世子妃留在这儿刚好。”

    林卿柏说这话有道理,县令夫人若不跟人走动,难免引得旁人议论,有些人喜欢多想,会觉得县令夫人清高,不屑与他们这些穷乡僻壤里长大的人说话。

    虞姝挽不擅长跟不熟悉的人走动,先前交友,都是旁人来找她。

    就连金悦也是如此,先主动拉近了关系,虞姝挽才逐渐敞开心扉。

    但是只跟身边人走动,旁人也会议论,好在金悦对谁都自来熟,还能拉着虞姝挽跟旁人聊上几句。

    对于这点,虞姝挽很感激金悦。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直到林卿柏用完膳,虞姝挽叫人送了盆热水进来。

    “你泡过脚再睡吧。”

    林卿柏应声,攥住她的手腕拉她入怀,“何不直接沐浴?”

    虞姝挽:“太累了,好好歇一日,明日再洗。”

    好不容易到了安定的地方,她就想早点躺下歇着。

    在马车上待了那么久,身体都要僵了。

    林卿柏揉捏着她的小臂,道:“沐浴吧,我们一起,你若累了就睡,我帮你洗。”

    沐浴才舒服。

    当然,他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想跟虞姝挽一起沐浴才这么说的。

    虞姝挽没往别处想,只听出他的好心,“那你帮我洗,我不想动。”

    林卿柏没掩着眸底的笑:“好,我帮你洗。”

    泡脚改成了沐浴,浴桶不是很大,勉强容下他们二人。

    虞姝挽脸颊被蒸得红扑扑的,趴在林卿柏怀里昏昏欲睡,这么睡又不安稳,强撑着眼皮,道:“你能不能把手拿开?”

    跟着林卿柏坐下后,她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可惜已入狼窝,哪有那么容易逃跑。

    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

    林卿柏轻吻她眉心,调笑道:“方才可舒服?”

    虞姝挽偏头,不跟他说话。

    似是觉得被骗了,心里不平,默默补了一句:“流氓。”

    林卿柏早就想这么做了,可算是逮到了机会,轻笑出声:“挽挽明明很喜欢。”

    “哪有啊,你瞎说。”

    “可你刚才叫得很好听。”

    虞姝挽羞恼捂住他的嘴,脸红得不像话:“不许说了!”

    “不逗你了,”林卿柏握住她的手往下走,黑眸发沉:“帮帮我好吗?”

    虞姝挽面上露出为难,倒没说拒绝的话,就这样不甘不愿的帮了他。

    虞姝挽被抱回榻上的时候,手指软得抬不起来,整个人飘然若仙,本就困,这么一折腾更困了,她觉得自己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能睡着。

    她只看过画本子,可从未有人告诉她感觉会这么奇怪,这会儿羞得抬不起头。

    林卿柏在她身旁躺下,盖好被子,神情餍足:“睡吧。”

    在上京的时候还是分开的两床被子,二人却夜夜睡在一起,有一床被子都没展开过,这次铺床的婢女就只备了一床被子。

    被子很厚,只盖一床并不会冷。

    虞姝挽想背对着林卿柏睡,可后者不依,非要把她揽入怀里。

    虞姝挽懒得挣扎,就随他了。

    翌日。

    虞姝挽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身边早就空了,一点余温都没有,她喊了元知进来。

    不多时,元知端着洗漱的水进屋,“大人走的时候说了,不让我们喊您起来,世子妃中途来了一趟,得知您还没醒就走了。”

    府里的人都喊林卿柏一声大人,毕竟这不是在上京的林府,林卿柏又是新县令,跟过去早已不同,该改口的称呼都改了。

    虞姝挽揉了揉眼睛,掀开被子走下床:“现在什么时辰了?”

    元知:“还有一刻就午时了,大人走时说了会回来陪您用膳,就是不知能不能回得来。”

    谁都知道林卿柏忙,对于他的话都不敢拿个准信。

    虞姝挽洗漱一下,“还不晚,先等等吧。”

    林卿柏昨夜未能做到,心底不免愧疚,今日可算是按时回来了。

    夫妻俩坐在一起,吃着新厨子做出的膳食,味道更偏疆北口味。

    林卿柏不挑食,虞姝挽却吃不惯,只吃了几口便把筷子放到一旁,只拿勺子喝粥。

    他们虽带了厨子过来,但人家也要休息,不能一直掌厨。

    林卿柏见她吃得索然无味,道:“要不带你去酒楼?”

    “酒楼的味道可能也差不了多少,咱们还不知道要在离城待多久,慢慢习惯吧,又不是吃不下。”

    虞姝挽并不觉得膳食难吃,单纯吃不惯罢了。

    习惯可以养成,没必要因为这种事麻烦。

    林卿柏:“找个借口让他们互相学习。”

    这话便是让离城的厨子和上京的厨子都学会对对方的拿手菜。

    虞姝挽忍俊不禁:“那你帮我想。”

    林卿柏:“好,交给我来做。”

    带虞姝挽来离城已经是让她受委屈了,不舍得再看她为这种事放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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