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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成亲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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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姝挽垂目:“你可以摆脱他们, 但你没有。”

    “是,我没有,因为我舍不得他们, 我讨厌他们不求上进,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但我又不想跟他们断绝来往, 我大可以找个人嫁了安稳度日,但我舍不得离开他们自己享福。”

    陈愫越说越激动:“我知道我姑母在林家过得好,不愁吃喝, 冬日里穿得暖,夏日里还有人给她扇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可她却自己享福不管我们, 我要揭开她丑陋的伤疤!既然我们过不好,那她也别想好!”

    虞姝挽这时候才知道陈愫是何心态, 沉默好一阵子,道:“你可以找个活干。”

    “我找了活, 陈礼祺和陈玖就会一直扒着我吸血,我都知道,所以我跟着他们一起颓废,要烂一起烂!”

    陈愫恶狠狠地说着,转头瞪着虞姝挽:“跟我相比, 你太幸运了, 从来没体会过吃不饱是什么滋味儿。”

    陈愫不知道虞家的事, 只知道虞姝挽从前过得富裕, 后来家中不行了,才跟着柳昙来上京, 到了上京,她们母女俩还能过从前吃喝不愁的日子。

    来上京的路上,虞姝挽已经忘了吃饱是什么滋味儿,在林家用膳时,她忍着想落泪的冲动笑着吃完。

    从不会跟旁人说出曾经的苦难,不想别人同情她,不想寄人篱下。

    所以找到了机会就开铺子,哪怕没有上京的那几间铺子,她会跟林家借银子,之后再慢慢偿还。

    虞府刚没的时候她就想过做生意,也尝试过,但次次都被人搅乱。.

    她很努力的活着,期间受了很多很多的苦,她抱怨过,好多次心里不甘不平,但她不认命,日子越苦难,越想把日子过好。

    元知在一旁听着,实在是忍无可忍,厉斥:“这又不是我家姑娘造成的,你跟我家姑娘抱怨什么!”

    “谁让你们那么不长眼的撞到我了,惹了我就要负责,赔我银子!”陈愫扯着嗓子喊道,眼中毫无善意。

    元知:“分明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我不管,你们撞到我了,就要赔我银子!”

    虞姝挽不是任人宰割的软性子,扬起声音对外面的马夫说道:“不回府了,拐去官府。”

    马夫应了声,随后马车里的三人都能感受到马车转了个弯。

    官府二字着实镇住了陈愫,咬了咬牙:“我要下车!”

    没人理她,马车未停。

    陈愫不管不顾得往外冲:“停下!我要下车!”

    如此,马夫才停下。

    陈愫立马跳下去,仰头看着马车,“要怪就怪你是林夫人的亲外甥女,我讨厌她,自然也讨厌你!”

    陈愫恨林夫人,可她不能拿林夫人怎么样,自然而然的把这份憎恨转移到了虞姝挽身上。

    她要虞姝挽也不舒畅。

    这些话对虞姝挽不痛不痒,打开窗子,平静凝视外面的人,声音毫无波澜:“若讨厌我能让你心里舒坦点,那随你便吧,我又不会损失什么。”

    说罢,关好窗,马车接着往前行。

    陈愫被她一句话堵的如鲠在喉,难受极了。

    回到虞府,虞姝挽没向其他人说这事儿,回到屋里歇会儿,一个人去了祠堂。

    膝盖先前涂了药,前天留下的淤青已经没了,虞姝挽穿得稍厚,跪在软团子上,膝盖没有哪里不适。

    祠堂里就她一人,没忍住跟虞喆说了心里话。

    往后几日,虞姝挽没再出门,乖乖待在府里,不曾去找林卿柏。

    林卿柏很注重这些,这几日也没来找过她。

    天不如年前冷了,穿厚了还会热。

    成亲的前一日,虞姝挽才试上做好的嫁衣,身后站着两位妆娘,一位帮她描眉,一位帮她挽发。

    元知站在后头感叹:“真美啊。”

    虞姝挽本就漂亮,平日里未施粉黛,如今稍微一打扮更加亮眼。

    柳昙进来看了眼,脸上的欣喜藏不住,拉过一旁的媒人,低声道:“你明日好生照料着,事后有赏。”

    金银珠宝,翡翠美玉。

    媒人了解他们大户人家的办事风格,尤其是这些做生意的,此刻笑得合不拢嘴:“您就放心交给我,保证把事情办妥。”

    柳昙弯唇一笑,往她手里塞了个罕见的玉镯子。

    媒人立马塞怀里。

    试过妆和嫁衣,虞姝挽在屋里转一圈,她照着铜镜,只能看到腰身的一部分,微微弯下身子,才看到脸上的妆容。

    当真是漂亮。

    媒人收了镯子,办事更细心,低声附在她耳边说着明日该如何如何。.

    虞姝挽听得认真,每一步都记在心里。

    府里客房多,媒人和妆娘今日都住在府上,明日要早起,住别处不方便。

    夜里。

    虞姝挽和柳昙围着一个小桌坐下,柳昙跟她说着心里话。

    最近每日都这般,只要得了空,柳昙就来跟虞姝挽嘱咐这个嘱咐那个。

    离得虽近,但柳昙还是要把该说的话说给她听。

    说到最后,柳昙问:“我给你的画本子可看了?”

    提及这个,虞姝挽眼神躲闪,声音很小:“您说用不着,我就没看。”

    不好意思在这种事上说实话,太羞耻了。

    柳昙没看出她在撒谎,作为过来人,在这种事上都看透了,笑道:“不看也没事,反正两年多都圆不了房,日后能圆房了可要学着点,什么都不会也不行。”

    虞姝挽胡乱应着,不想再说这事儿,“那你明日就不过去了?”

    “不过去,没这种说法。”即便离得很近,柳昙哥不能过去,她想了下,道:“等你回门后,我再常去林府看你。”

    虞姝挽点点头,鼻子的酸意直冲眼睛,眸子水亮水亮的。

    柳昙:“又不是见不着,你明日可别哭啊,要不然就不好看了。”

    她嘴上这么说,其实很清楚,她女儿就算哭了也很漂亮。

    虞姝挽眉眼微弯,说话时带着点哭腔:“我才不会哭呢。”

    “咱们都不哭,都不哭。”柳昙笑着摸了摸她的脸:“我以前不明白旁人嫁女儿的时候为何那么不舍,如今是知道了。”

    哪怕离得近,还是会难受。

    虞姝挽强忍泪意,眼睛都不敢动,没一会儿就逼退泪意,太久没眨的眼睛泛着干涩酸意,忍不住抬手揉了两下。

    柳昙:“太晚了,你快睡吧,不然明日起不来。”

    柳昙起身走了。

    虞姝挽没哭,但心里难受,一个人在屋里缓了好久才稳定了情绪。

    翌日一早,天微微亮,窗外还泛着寒霜。

    虞姝挽勉强坐起身,洗漱好后坐在铜镜前,闭着眼让妆娘给她画眉,该睁眼的时候,眼皮子跟打架似的睁不开,昨夜睡太晚,这会儿起得太艰难。

    元知和另一个婢女帮她穿衣,银子给得足,即便是这么短的时日里,嫁衣的做工也很细。

    这是柳昙亲自为虞姝挽挑选的样式,当时只看了几张画,唯有这张嫁衣的画让她一眼相中,毫不犹豫要了这个样式。

    喜庆的红衣上绣着金丝云纹,丝线绣得特别精细,离近了仔细看都瞧不出丝毫瑕疵。

    一层又一层,嫁衣加着薄绒,全部穿在身上时很重,头上又戴着翡翠明珠组成的冠,全都货真价实,比衣裳还要重。

    虞姝挽稍微弯一下身就站不稳,只有脊背脖子挺直的时候才能顶住发冠。

    从洗漱到穿衣装扮,外面朦胧的天早就亮了,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隔着窗户都能感受到外面的阳光有多少。

    虞姝挽心惶惶的,又止不住的期待,好几次深呼吸来平复激动,每隔一会儿就问元知什么时辰了,问外面可有人来了。

    元知一会儿去外面待会儿,一会儿跑进屋里,每次都说快了。

    不多时,虞姝挽听到外面有人喊了声人来了。

    霎时间,虞姝挽心脏跳动的很快,周围有那么多人在说话,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深深呼出一口气。

    她拿起沉甸甸的扇子挡在脸前,垂眼想着接下来该走的流程。

    外面嬉闹声一片,林卿柏如今为官,今日来得人中有好些都是他同僚。

    虞家没那么多旁支亲戚,柳昙特意花银子雇人在外拦人,一个又一个刁难的问题问出,林卿柏不慌不忙的解答,他喜袍加身,气宇轩昂,围观的路人不由点头。

    林卿柏进了虞府,直奔锦院来。

    提前在外打探消息的元知连忙跑进屋里,脸上带着笑:“来了来了!姑爷过来了!姑娘快准备好!”

    两个月前,元知还是林府的人,不该称林卿柏为姑爷。

    如今跟着虞姝挽一起搬到虞府,这声姑爷叫得比谁都顺口,跟练过似的。

    不多时,林卿柏来了,他牵住虞姝挽的手,带她往前院正屋里走。

    柳昙独自一人坐在那儿等候,看到林卿柏牵着虞姝挽进来,不免红了眼,她不想多说,怕哭出声来,简单嘱咐几句就别过脸,抹了下眼角。

    虞姝挽跟着林卿柏往外走,眼睛有些湿润。

    她想起了柳昙昨夜的话。

    ‘咱们都不哭。’

    柳昙还是哭了,她也想哭,又不想让旁人看到,便一直忍着泪。

    出门的时候,泪意褪去,眼睛有些干涩。

    府外人很多,虞姝挽抬眼一扫,大多数都是来凑热闹的生面孔。

    坐上喜轿,放下团扇,疲惫捏了捏脖子。

    虽说离得近,但也不是几步路就能到的,她在马车里好好歇了片刻,察觉到马车停了,外面是媒人叫她下去的声音。

    虞姝挽跟着媒人的指示一步一步的来,直到跟林卿柏一同到了林府的正屋。

    林老爷林夫人都坐在前面,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屋里有些吵,好在喊拜堂的声音更大。

    虞姝挽微微弯身。

    一拜、二拜。

    转过身跟林卿柏夫妻对拜。

    屋里响起一阵掌声,好似有个人一直在起哄的喊好。

    熟悉的林府,哪怕是在黑夜里,虞姝挽都能摸着走到竹园,这次是光明正大的踏进竹园的门槛,被那么多人看着走进林卿柏的卧房。

    房中一片喜红的装饰,榻上撒满了花生、红枣、桂圆等,仔细看过去,还有几根完整的金条。

    元知把床榻边缘的位置腾出来,好让虞姝挽坐下歇息。

    “九松刚才在外面拦住了我,说厨房里备了您爱吃的虾饺和糕点,现在要端来吗?”元知轻声问道,接下虞姝挽手里的团扇放到一旁。

    “端来吧。”

    虞姝挽不怎么饿,可能是饿过头了,稍微吃点垫下肚子才行。

    元知回了声好,亲自去了趟厨房。

    元知对这儿熟门熟路,知道怎么避开林府的宾客,一路上都没人发现她。

    虞姝挽待在屋里,反复捏着后颈,发冠上那么多珍珠翡翠,压得她抬不起头,一个人还不好拿下来。

    元知回来后就见她一直在捏脖子,过去帮她取下沉重的发冠,站在她身侧好好帮她揉按着脖子。

    虞姝挽舒服地眯起眼睛:“成亲太累了,幸好我这辈子只有一次。”

    也有人有两次甚至三次往上,但这种少之又少。

    元知失笑:“您还有哪里不舒服,我给您捏捏。”

    虞姝挽向上伸展手臂,“不用,我好好歇会儿就行。”

    她吃了几个虾饺垫肚子,还想再吃点,但总心慌意乱的吃不下去。

    虽说不会圆房,可她今夜要跟林卿柏同眠共枕,一想到这种事,她就有点怕,怕中带着期待,特别矛盾。

    “那奴婢去外面守着了,您有事喊我。”

    虞姝挽应了声。

    待元知离开后,屋里静了好一阵子,虞姝挽把床榻上的花生扫到一旁,躺下小歇了会儿。

    她睡不着,闭目养会儿神,就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她对这间屋子无比熟悉,从前过来时碍于身份从来不会好奇屋里的摆件和其他东西,如今倒是好奇起来。

    虞姝挽无聊探索着卧房,倒是没找到什么让她稀奇的,毫无兴致地重新躺到榻上,抓了颗花生剥开放嘴里吃。

    外面的天不知不觉有些黑了,元知中途进来点了烛火,待屋里明亮后又去外面守着。

    虞姝挽吃着花生桂圆,手掌在床榻上摸来摸去,指尖探入软枕下面的时候,碰到了什么东西。

    她下意识拿了出来,看清是何物后微微一怔。

    这…不是她之前丢了的荷包吗?

    那时候还故意丢在林卿柏身边,回府后问他有没有看到,他明确否认了。

    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虞姝挽不觉得世上有跟她那个一模一样的荷包,因为是她亲手做的,上面的丝线用了最好的,为了特殊些,故意在荷包里面绣了个旁人看不到的‘挽’字。

    将荷包翻了个面,里面金丝线绣出的挽字展现在眼前,证明这真是她的荷包。

    虞姝挽前阵子看到新做好的荷包,还在惋惜这个丢了的荷包,甚至在想,早知道会丢就不故意扔到林卿柏身边了。

    没想到竟是被林卿柏藏了起来!

    真是太…太过分了。

    想要开口说就行了,她又不是不给。

    怎么还偷藏起来!

    虞姝挽又气又好笑,把荷包放回原位,等着林卿柏回来质问他。

    她都想好了该如何问,可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一件事。

    林卿柏醉酒了。

    走路都在晃,是九松把他扶回来的。

    “他喝了多少?”

    “五六杯吧,都是公子的同僚灌的,没人敢拦着他们。”九松如实道。

    林夫人倒是想帮着拦酒,但那些人她都不认得,还都是当官的,说了几句也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灌醉。

    虞姝挽没见过林卿柏的同僚,却在拜堂的时候看见了郭小侯爷,有郭承谨在,林卿柏想不醉都难。

    她过去帮着把林卿柏扶到床榻躺下,对九松道:“你下去吧,让人送些热水进来。”

    九松道声好,出门时不忘带上门。

    虞姝挽敛眸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林卿柏,无奈叹声气。

    一杯就醉的人,在这样大喜的日子怎么可能保持清醒,旁人不一个劲儿的灌酒才怪。

    屋里没了旁人,她整个人自在不少,坐在林卿柏身旁认真看着他,手指勾着他的腰带来回磨蹭。

    “算了,明天再质问你。”

    虞姝挽没把林卿柏喊醒,他这会儿肯定脑袋很晕,还是好好睡一觉比较好。

    元知送了热水进来,放下就走了。

    虞姝挽帮林卿柏褪下一件件衣物,直到露出上身,看着他匀称有力的肌肉线条,一时有些沉默。

    手指不自觉放在他腹部,按了按,抓了两下。

    平时看着很瘦的一个人,褪下衣物竟是这般有肉,她有些不敢置信,手在上面扫动着按了好几下,确定这是真实的,她没有眼花。

    虞姝挽面颊有点红,轻咳了一声,走到桌边的水盆旁,湿了帕子拧尽水,来到林卿柏身旁帮他擦拭。

    从脖子开始往下擦,他身上沾了点酒味,随着帕子的一点点擦拭,本就不浓烈的酒味逐渐散去。

    擦到腹部时,手被按住了。

    虞姝挽抬眼,对上了林卿柏晦涩不明的深眸,哪怕知道他醉了,还是有些心虚,“我帮你擦擦,省得睡着了难受。”

    他们成亲了,今夜要睡在同一张榻上。

    虞姝挽越想脸越红,手还被按着,怎么都抽不出来,见他还盯着她看,想起荷包的事,眉头一皱,质问道:“你为何要把我的荷包藏起来?”

    林卿柏眸光茫然,似乎在思考这话的意思,没过多久,缓缓闭上了眼,好似要睡了。

    “你到底醉没醉啊?”虞姝挽双腿跪在榻上,为了能看清他的脸,特意弯下腰离近一些,整个人都快趴在了他身上,手还按在他腹部。

    不论上次还是这次,林卿柏醉了都像没醉一样,可若说他没醉,饮酒后的反应又跟清醒时有所不同。

    这般不同的反应,不是轻易就能装出来的。

    林卿柏这次没在说话,平稳的呼吸像是睡着了。

    虞姝挽试着抽出被他按着的手,这次倒是轻轻松松,只是林卿柏的反应太不对劲了。

    还是说,醉酒的林卿柏就是这么不对劲?

    虞姝挽凑到林卿柏脸前,红唇碰了下他的唇,坐起身好好观察他表情,没有丝毫反应,好像真的睡着了。

    虞姝挽被骗太多次了,有点不相信,就这样试探着亲了一下又一下,记不清究竟亲了多少次,身下的人还是没反应,她确定林卿柏这次是真睡着了。

    至于刚才醒过来按住她的手……

    虞姝挽心想,林卿柏应该是不想让她接着往下擦吧。

    其实她原本就没打算往下,林卿柏这么一弄,倒有些让她好奇了。

    虞姝挽坐在那儿,盯着一处看了许久,最终选择放过自己。

    还是不勉强了。

    虞姝挽困了,也想早点歇下,正要下去帮林卿柏脱下鞋子,手还没碰到,就听见林卿柏说话了。

    “我自己来,挽挽不用帮忙。”

    虞姝挽手一顿,脑子被他搞得跟浆糊一样,爬上床榻逼问他:“林卿柏,你真的醉了?”

    她很少当面直呼林卿柏的名字,在记忆里,好像没喊过。

    被喊的人缓缓睁开眸子,其中醉意并无掩饰,喉结动了动,道:“说了……要好好待你,不能让你……伺候我。”

    虞姝挽眉眼弯起:“那你醉了吗?”

    林卿柏眼神不明,黑黢黢的蕴着亮光,“我没醉。”

    虞姝挽没从他眼里看出半分理智,确定他真醉了,不免笑道:“那你自己脱吧,我不伺候你。”

    也对。

    上次就觉得林卿柏醉酒后莫名其妙的,今日更莫名其妙,面上那般诚实,偶尔说实话,但套话就没用了,在每个重要问题上没准确答案,全程打马虎。

    她之前还想趁着林卿柏醉酒试探心意,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只怕心意没试探出来,还把自己绕进去了。

    不过林卿柏这样倒让人放心,他今后在外被灌了酒,不至于被别人套出话。

    虞姝挽褪下自己的衣裳,身上顿时轻了好多,试着抬了抬胳膊,骨骼微微响动,又酸又痛的。

    林卿柏脱了鞋袜,他上半身早已裸露,此刻只褪去外面的裤子,留下里面一条寝裤。

    “挽挽想睡外面还是里面?”林卿柏目光含着几分飘忽的醉意,在看向她时有多了几分难以形容的意味。

    虞姝挽解着衣带,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我睡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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