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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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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的阭, 缓缓的噬。

    噬之上瘾的与之共舞缠绵,直绞的软嫩嫩的少女溢出嘤咛。

    姜宴卿眼底跃过邪肆的沉光, 愈发失控。又怕将小?姑娘弄醒,百般苦楚的控制着力道。

    许久过?后,他终是似舒喟的呼出一口长气,离了对?那唇舌的吞噬,却鼻尖贴着鼻尖,粗粗喘息。

    静静看着少女良久,没忍住, 又亲了下去。

    “唔~宴卿哥哥。”

    睡梦中的少女娇声软软,被这么?一叫,姜宴卿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乖宝贝, 让宴卿哥哥再亲亲。”

    他托着少女的玉颈上抬,加深了这个吻, 又故意吸吮,要糜啧的水声暧昧响彻在两人耳迹。

    殷姝被这样?的黏腻不休的亲吻搅弄, 早便醒了,可这次姜宴卿亲得并非强势的凶悍,倒是有些腻人的舒服。

    尤是在毛毯里捂久了暖的紧,又被男子舒服的体温包裹着,就?像泡在热水里一般怡人,她?情不自禁生了些眷念和渴望。

    唇舌间的滑糯骤然离去时, 她?还有些怅然若失。

    不过?须臾的功夫, 又满满当?当?的吻了下来。

    她?怯生生与檀口中的大舌回应, 感受着自己心跳加快的过?程。

    噼里啪啦得滋响, 是铜盆里炭火燃烧的声音。

    不知两人亲了多久,殷姝唇舌已经有些麻木, 也便不想要再继续亲下去。

    她?试着动了动被姜宴卿十指扣紧在掌间的指儿,颤颤睁开了蝶翼。

    姜宴卿自沉裕中睁开眼来,眸底还是浓浓的晕染不开的墨色。

    “不要亲了?”

    他低哑着嗓子问。

    与娇娃娃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他自然知道小?姑娘娇,亲多了亲狠了,那双眼儿都会烟波氤氲着要哭。这算是轻的,尤是顶多了深了,更是可怜兮兮的掉金豆子。

    他舔去被自己亲得红润水艳唇瓣之上的银意,又嘬阭着嫩滑的小?脸蛋辗转,含住了那莹润的小?耳垂。

    轻轻一抿,便惹得小?姑娘长长一声呜咽。

    “宴卿哥哥,天色已晚,我们睡觉吧……”

    殷姝红着脸弱弱吐字,怕姜宴卿又要干些什么?可怕的事情,两只小?手牢牢攥住两只大掌。

    可控住这狂悍手掌不动了,那殷红得薄唇便亲着她?的下巴,颈子。

    她?嘤咛一声,“宴卿哥哥!”

    “怎么?了,乖宝贝?”姜宴卿总算顿了下来,目光深幽定?定?看着小?姑娘。

    乌发红唇,清眸娇靥。

    怎么?会这么?乖。

    愈看愈撩动人心,愈看愈想狠狠揉进骨子里去。

    姜宴卿喉结一滚,又吻住了潋滟红润的唇瓣。

    “唔~”

    一吻毕,借着晦暗的烛火,殷姝看见一道划开的银丝,暧昧极了。

    殷姝羞红了脸,抿了抿有些红肿的唇瓣,知道若再不制止他,怕是今夜不能好生睡觉了。

    “宴卿哥哥,我们睡觉好不好?”

    她?小?心翼翼又试探的软软吐字,“好困,腰也好酸。”

    “酸?”

    姜宴卿错开丝滑的绸衫,大掌落在少女后腰处,“那宴卿哥哥给姝儿揉揉。”

    下巴搁在少女的玉颈深处,倒真的没有别的动作?。

    殷姝眨巴着眼儿不敢乱动,可平薄的小?肚子被徐徐的大刀凹进硌着,她?吓得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这两日?已经那么?多了,他怎么?还不够,怎么?还能嚣扬愈大……

    她?试着挪了一挪,腰窝被轻轻掐了一下,“乖姝儿,别动。”

    低沉的声线又掩抑了什么?,喷出的灼息似也带出了魅醉,殷姝微微颤栗,紧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僵硬着数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那实质感还在,又被紧紧抱着,这如何睡得着?

    不知沉寂了多久,殷姝听见两人砰砰的心跳声,姜宴卿冷不丁开口:“姝儿练过?字吗?”

    “嗯。”殷姝乖巧应了声,没明白姜宴卿话中的深意。

    “那我教姝儿练练新的好不好?”

    说话间,狼毫被塞进了手心里。

    殷姝娇呼惊促,手儿却被箍得严实,她?被带着握紧,可她?的手小?,正确的握笔姿势有些艰难。

    “姝儿真是不乖,”

    男子自身?后蹭着少女的面颊,意味深长道:“倒真让我养娇了,笔也不会握了?”

    他恶劣勾唇浅笑,状似大发慈悲,“看来今日?要好好教教了。”

    殷姝欲哭无泪,秋水般的烟眸笼照一层水雾。晦涩的光线中,手中的狼毫成了唯一的存在。

    她?想挣开,却被姜宴卿的手箍得紧实,“乖,试着写几?个字便饶过?你。”

    “呜……”

    殷姝紧紧阖着眼睛,竭力克制自己不去多想,手上顺应姜宴卿让他带着自己写字。

    恍惚间,她?仿佛回到了多月前的那个梦境,梦里也是如此?,狼毫成精般无法掌控,更是嚣扬跋扈着要跳着。

    不仅如此?,还能如话本里的如意金箍棒一般变幻身?形。愈变愈大,愈便愈硕。

    苦楚捱了多久,身?后的男子都固执又蛮横的箍着她?,钳着她?的手儿写字,似誓要在宣纸上勾画出什么?东西来。

    最后,打翻了砚池里的浓浓稠墨,溅了一手,衣裳也被溅上了墨迹……

    梦境再次与现实重叠,殷姝张着粉唇徐徐喘着气,莹润纤嫩的手儿发红,指尖楚楚可怜的发着颤。

    姜宴卿愧疚却又餍足的转过?少女呆滞的娇靥,轻轻吻了上去。

    “今日?没写好,那便另择他日?吧。”

    听见这话,殷姝下意识呜咽求饶一声,最后的尾音消失在暧昧的唇舌相依中。

    翌日?殷姝起时,姜宴卿又不在身?侧了,触手一片凉意,看来又走了许久。

    殷姝举了下右手,当?真酸软无力,尤是手心有些刺辣的痛感。

    心中不免对?姜宴卿生了几?分幽怨,竟对?她?的手……

    过?了一瞬,侍女雨荷噙着一脸如浴春风的笑提着食盒进来,殷姝照旧吃完,听见些帐外的响动。

    她?裹着厚衣裳往外走,刚掀开门帷,便看见两个身?着甲胄军铠的护卫执着长枪立在帐门外,挺如长松,动也不动。

    见她?出来,将手中长枪一划,公事公办道:“没殿下的吩咐,姑娘不可擅自离开。”

    殷姝疑窦抬眼,“为何不让我出去?”

    她?有些心塞,姜宴卿除了欺负她?外,竟还禁着她?不让她?离开这帐子。

    可已经在里头待了快两日?了,都快生霉了。

    可没办法,她?出不去,也不太敢出去。

    姜宴卿若是知道,定?会抽空罚她?。

    她?只能回身?往里处走,眸光瞧着提着食盒出去的雨荷好不艳羡。

    寂静的军帐又只有她?一人。

    不知过?去多久,她?听见门口的方向传来些响动,她?以为是姜宴卿回来了。

    “宴卿哥哥。”

    她?下床趿拉上绣鞋便往屏风外头走。

    看清人的刹那,殷姝脸色大变。

    面前身?形俊拔的男子戴着黑色斗篷,全身?都笼在里头。不仅如此?,面上还戴了面具遮着面容。

    捂得严实,但殷姝仍辨出此?人是谁。

    是哥哥。

    是失了信许久的哥哥。

    “哥哥……”

    她?开口溢出一声,打破了这幽寂的沉默。眼底的泪不知何时已经聚起,止不住的往外溢。

    秋水笼纱中,她?似看见那面具之下融于墨色的眼也一诧异。

    不过?须臾的功夫,便转过?身?外往外走。

    殷姝一急,下意识追了上去,却照旧被两个护卫拦在了军帐内。

    “让我出去。”

    她?重了些声色,两个护卫仍面如铁石。

    眼见着那身?影愈走愈远,殷姝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念头和胆子,抬脚往前跨了两步,娇俏白嫩的脸微微扬着,刻意学着姜宴卿那不威自怒的语调。

    “为何拦我?”

    然此?话一出,板着长脸的护卫仍纹丝不动。殷姝抿紧了唇,心急如焚,再顾不得其他,提着裙摆,柔软的腰一弯便跑了出去。

    她?知姜宴卿不要她?出去是为了她?好,可她?看见哥哥了,如何还能稳得下心来?

    殷姝心虚的思绪多了些底气,壮了些胆子,她?跟着男子身?后追,可他发现后头跟了尾巴似的,脚步加快,几?下便没了人影。

    殷姝立在一排排军帐中央,无措的心底泛苦。

    她?不明白哥哥为何要避着她??为何一看见自己便跑。

    广漠的荒原辽阔,狂风自遥遥的平漠刮来,打在军帐上猎猎作?响。

    许是军队后勤之地,再加上又是白日?,没看见什么?兵士武将,四周沉寂得可怕。

    这里不清楚境地,她?不敢喊出声,只能大海捞针似的四处张望。

    “哥哥……”

    殷姝在心底无力的喊,总算又在极远的马厩处发现男人的黑影。

    她?想放肆唤出声叫停他,可军营特?殊,她?绝不能贸然惹出麻烦,亦不能打草惊蛇。

    不过?这犹豫的功夫,殷不雪踩着马镫翻身?上马,激起一阵尘土飞扬。

    殷姝眼睁睁看着男子出了营帐,驰骋向广漠的荒原。

    骤时间,眼底的泪再忍不住,大颗大课的往下淌。

    “姑娘,跑哪去了?”

    雨荷自身?后追了上来,殷姝深吸了口气,趁人没看见连将面上的泪痕擦赶净。

    一件大髦披在了自己身?上,雨荷看见人眼眶有些泛着不正常的红,又问:“姑娘这是怎么?了?”

    殷姝抿着唇瓣没说话,也难得答是因风大了吹得眼睛疼这种理由,她?回过?身?往大军帐走。

    又逮着立在帐门的护卫问:“太子殿下何时回来?”

    两个护卫未答,倒是跟在后脚雨荷先出声,“姑娘,太子殿下的行踪奴等不敢妄加揣测。”

    “……知道了。”

    她?闷闷溢出一声,只能待在军帐里头等,等姜宴卿回来。

    然今夜一直待到她?失去意识沉睡过?去也没等到人回来。

    翌日?外面又是天光大亮,她?探手摸了摸身?侧。

    没人。

    可唇瓣上红肿微刺的触感不是错觉,昨夜姜宴卿回来了的。

    殷姝支起身?来,虎皮毯顺着往下滑,纤薄雪净的玉肤显了些出来,殷姝垂首一瞥。

    看见大片惹眼的嘬痕红印。

    是新的。

    亵衣早被褪下了,里头的小?衣也不知所?踪,那团盎春融酥聚了最是骇人的印子。

    一点玉糕渣子也不剩。

    殷姝饶是经历过?多次,也不禁骇得眼皮一跳。

    留下饕餮罪行的罪魁祸首到底是有多饿……

    想着,殷姝自己面色不禁一烧,自己睡着了都如此?蛮横霸道。

    最重要的是,自己竟睡得这般沉,半点意识也无。

    似郁燥挠了下头发,殷姝起身?,发现那矮几?上置着几?册话本,不仅如此?,还有一本外观极是熟稔的画册。

    自初次在客栈被自己拿在手里,此?后她?便看见几?次姜宴卿将那乱七八糟画册子拾在手里阅。

    殷姝忽略掉那画册,将话本举在了手里。

    可她?心里揣着事,阅起来也有些心不在焉,看不见姜宴卿,她?便无从得知哥哥的下落。

    看昨日?的情形,哥哥是要来寻姜宴卿的,哥哥也不知道姜宴卿将她?带进了军营里头,但为何他看见自己便跑呢?

    数着时辰,好不容易捱至夜晚,殷姝不上榻里去窝着了,她?就?凭几?而坐,等姜宴卿回来。

    “咚!”

    再一次若小?鸡啄米似的打着瞌睡,头重重磕在了矮几?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沙漏缓缓流淌,外面骇然惊起一片滚滚雷声,姜宴卿仍未回来。

    她?知战事迫在眉睫,也知他在筹谋布局会很忙,可未曾想竟这样?的忙碌。

    但如是,他将涣散废弛的军队整治得井井有条,殷姝一直都知道,姜宴卿足智多谋,以权术算计收拢人心,又有雷霆残忍的手腕,如此?之人,仿天生便是为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所?生。

    他生来便应站在最高处,睥睨天下。

    少女吸了口气,心微微一颤,这不是第一次被那至高无上的权势和帝王的磅礴野心怵住心神。

    帐外的雷声又大了些,雨却未下下来。愣神的功夫,她?总算听见外头细密的脚步声。

    目光定?定?注视着那门帷,果真被人从外掀开。

    “姜宴卿!”

    甜糯的嗓音里是她?也未注意的雀跃和期待。

    殷姝也不知一时间涌上的情愫因何而来,而自己已经朝那阔别已久的优美身?形迎了上去。

    可还未等她?跑近身?,那只狂悍力量的长臂竟将她?一捞,速度又快又狠,将她?满满当?当?的摁进了怀里。

    她?未察觉什么?异样?,也没看见姜宴卿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高马大身?着军铠的武将。

    两只藕臂环住了男子精瘦的腰身?,被姜宴卿身?上的冷意一浸,轻轻的一哆嗦,蹭了蹭。

    “宴卿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啊?”

    她?扬起头来,潋滟流盼的烟眸微蹙,自粉唇里溢出的嗓音娇酥软软。

    带着能溢出水来似的娇嗔,又似带着些女儿家面对?心上人的涩涩赧意。

    不过?弹指之间,姜宴卿便被这不经意的一颦一笑迷得瞳眸微眯,蠢蠢欲动。

    呼吸乱了,方寸也乱了。

    小?姑娘太过?纤细娇嫩了,就?这么?被自己扣在怀里,两片如花瓣的唇瓣轻轻翕抿,散着蛊惑的香蜜甜息,而不足一握的柳枝轻轻一掐便能折断。

    姜宴卿深吸了口气,将那轻易被蹿起的邪气竭力压下去,单臂将少女托抱进怀里好生藏着。

    “殿下,这位是……”

    身?后跟着的几?个武将揣测着弱弱屏息。大抵能析出是将人托抱在左臂上。

    就?如……老父亲抱着稚嫩的幼童一般。

    太子年二十又三?,若说有个孩子也不足为奇,但方才明明窥见是个娇艳绰约的女子……

    几?人心中跌宕起伏,眼珠子默契聚在地板上。静默良久,其中一人试探着出声。

    “殿下,您看刚才末将提的那个计划……”

    听到旁人的声音,怀中的小?姑娘娇躯又是一抖,埋在脖颈深处的脑袋也更深。

    姜宴卿了然,这是害羞了。

    他状似安抚又暧昧的碰了下近在咫尺的雪润小?耳朵尖。

    或是因羞赧,早已晕开了浓浓的粉,可爱又诱人。

    他没忍住,抿在嘴里舔了下。

    果真一瞬,软软糯糯的小?猫儿又是轻轻一哆嗦,埋在颈窝深处的香息急促一滞。

    姜宴卿逗猫又将自己逗了进去。

    盘踞的蛟蟒又眦着厉牙革贯。

    长睫微眨间,姜宴卿压抑些邪气,道:“孤养的小?猫儿。”

    “孤的太子妃。”

    声线沉而暗哑,一字一顿中浓浓的凝重晕开。

    此?番话一出来,身?后跟着的几?个武将心跟着咯噔一下。

    年轻的太子身?躯高大挺拔,怀中的少女又太过?细嫩娇小?,背对?着的距离,如此?示若珍宝的抱在手上,他们倒是看不见任何。

    他们只记得进来时,恍惚窥见的一点粉裙,及那艳比花娇的容颜娇靥。

    是个倾城之姿的美人。

    在这苦寒荒原之地出现,又在太子的军帐内来去自如。

    最重要的是,能掐着缱绻软媚的嗓音直呼太子的名?讳!

    想到此?,几?人心里无不唏嘘,面色多彩纷呈。

    当?今天下只怕是那辛帝也不敢直呼太子名?讳,哪曾想,一个看起来如此?黏人还未断奶似的小?丫头能如此?大胆,又承如此?殊荣。

    外头雷声更大,未闻雨声。

    这般情形哪还适禀奏军务?如是,几?人相觑对?了眼色,纷纷拱手,“殿下好生歇息,末将告退。”

    细密稳健的脚步声尽数销声匿迹,殷姝埋在姜宴卿怀里还是有些不敢出来示人。

    太丢人了。

    竟未注意到他身?后跟着好几?个武将,这下被看见了听见了自己方才那情形。

    环住的臂愈收愈紧,殷姝恨不得挖个地洞顿时跳进去。

    羞愤欲死的情绪终被一声低笑缓释了些,姜宴卿低笑,抱着人长腿迈开,往床榻的方向走。

    “宴卿哥哥……他们都看见了……”

    “嗯。”姜宴卿应了声,柔声道:“一直在等我回来?”

    提到此?处,殷姝总算舍得从姜宴卿怀里出来了,漂亮白嫩的脸儿缀上粉潮,又娇又媚,似春日?里刚盛开的桃花。

    望着姜宴卿凝睼自己黏灼的眼神,殷姝想了想,刻意撒娇发软。

    “宴卿哥哥,我就?是想你了。”

    说这话时,还有些底气不足,她?小?心翼翼觑着男子的神色,只瞧见他目色深幽定?在了自己身?上。

    可她?的脸颊被姜宴卿的长指捻摩得有些发痒,她?抬手握住不让他动。

    眼儿一流转,再对?上姜宴卿的眼睛,已有些透着邪肆的狼光。

    “你……你想我吗?”

    她?不知该说什么?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语无伦次的慌措问出了这话。

    姜宴卿低笑,看似依旧端得一副云淡风轻的华贵如玉,可那深邃黏腻的眼神,早已暴露底下翻滚的晦暗潮湿。

    小?姑娘是个聪明的小?猫儿,只可惜,还是这般稚嫩干净。

    她?那点儿小?心思轻而易举便能看得个明明白白。

    姜宴卿知小?姑娘是想引着问出殷不雪之事,也知今夜这般黏人乖顺也是因有所?图谋。

    但……自己偏偏就?甘之如饴,噬之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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