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节

    ，我们在鹇州目前只有方老板一个熟人，问他我们也好对鹇州制瓷厂有更为详细的了解。”

    翌日，辰郬岫去找方老板，结果被管家告知方老板不在。

    辰郬岫问管家：“敢问方老板去哪里了，多久回来？”

    管家回答：“我们家少爷在外经商，最近似乎少爷那边遇到了麻烦，昨夜我家老爷收到书信后，连夜去寻了少爷。毕竟少爷离鹇州较远，老爷处理好事情再回来，怎么说也要大半年。”

    “多谢告知。只是不知这鹇州哪里的制瓷厂好些？”

    “若说这制瓷厂，自然是北郊的那几家大制瓷厂好，但那些都是供给本地大瓷商的，他们估计不会与你合作。西郊有家周氏制瓷厂，比北郊那些大制瓷厂生产的瓷器更精美，且面向全部商户，但是与他合作的商家却寥寥无几。”

    “这是为何？”辰郬岫不知周氏制瓷厂为何没什么合作商。

    管家解释：“虽然是面向全商户，但周老板说若是想要进购他们家的瓷器，必须保证瓷器制作是按他意愿来，不能催单，不能定制，生产什么就销售什么。”

    系统小声嘀咕：“要求居然如此苛刻，这根本就不像是合作……”

    管家认同系统的说法：“确实苛刻，但偏偏就这家制瓷厂制瓷水平最高。加之朝廷之前派人，想让他们家当御用制瓷厂，虽然周老板拒绝了，但这还是使得周氏制瓷厂的名气大增，自然有愿意遵从这些要求与其合作的瓷器店，毕竟周氏制瓷厂的瓷器价值连城。除了他家和北郊那些，剩下的制瓷厂虽然没有什么合作门槛，但品质自然比不上那几家了。”

    辰郬岫听后打算直接去余下的那些制瓷厂中先选择一个差不多与其合作，等以后有机会再与北郊的那些大瓷器厂合作，于是向管家道谢后准备离开。

    结果就在此时，管家忽然想到了周氏制瓷厂似乎还有个规矩，于是告诉了辰郬岫：“辰大侠，周氏制瓷厂建在西郊丘陵上。由于地形问题，制瓷厂扩建困难，周老板找过许多工匠，他们都无能为力，说不敢扩建，以免损毁制瓷厂。周老板就放话，谁能将制瓷厂平安扩建，那么今后这人若是想与周氏制瓷厂合作，他不仅会直接同意，而且瓷器样式数量都可以由这人定制，即便是雨天的加急订单，他也会亲自送去。”

    “多谢管家告知。”辰郬岫听后觉得自己可以一试。

    远离了方府后，辰郬岫对系统说：“下午我们去西郊周氏制瓷厂看看。”

    “主人，周氏制瓷厂条件那么苛刻，不如换其他就家。即便是周老板给了个特殊条件，但我们又不懂建筑。”

    “我可以试一试。”辰郬岫决定将扩建周氏制瓷厂当成一次课程实验。

    “主人，你什么时候开始钻研工程了？”系统可不记得辰郬岫穿越来之后看过什么关于工程与建筑的书籍。

    “系统，你找人穿越的时候不先调查一下穿越者的背景吗？我专业是土木工程。”

    “调查了，但我觉得专业不影响什么，就没记住。”

    “……”辰郬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7|修葺瓷厂

    下午，辰郬岫和系统来到了周氏制瓷厂。说明来意后，辰郬岫很快见到了周老板。

    “你是说你能够安全扩建制瓷厂？”周老板很是怀疑地看着辰郬岫，以往多少从业多年的工匠都不能做到，以辰郬岫的年龄看一定接触这行没多久，又怎么可能将制瓷厂扩建。

    “或可一试。”辰郬岫在来的路上大致观察了一下地形，制瓷厂建在丘陵上，从丘陵底部到顶部，都是周氏制瓷厂的范围。而偏偏这个制瓷厂里许多建筑都建在丘陵拐弯处。辰郬岫推测之前那些工匠不敢改造，大概是因为建筑承重之处恰在拐弯处，他们不敢乱动。不过这些或许可以用现代方法试试。

    周老板准备让人去取建筑图纸。

    看过建筑图纸，辰郬岫说：“老板，可否让我在整个制瓷厂实际考察一番？”

    “你若无法扩建就直说，我也不会苛责。之前那些老工匠看过图纸后都说无法扩建，并没有将整个制瓷厂考察一遍。”周老板有些不悦，在达成合作前，他并不想让人参观他的制瓷厂。

    “那些工匠单凭图纸看有失偏颇，工程项目必须要实地考察。”辰郬岫不知道为何之前的工匠都不亲自勘测建筑。

    周老板看辰郬岫应该是刚来鹇州不久，不知道他这制瓷厂的规矩，于是解释：“我的制瓷厂只允许合作商参观，即便是工匠，也只能看图纸。”

    听到这里，本来面色平和的辰郬岫明显有了怒气：“扩修工程只看图纸不看原建筑，周老板不怕出问题？”

    以往的工匠听了后并不会坚持实地考察，辰郬岫是第一个，周老板不禁多看了他两眼，这人虽然一身寻常打扮，但却透着一身侠气，难不成是江湖中人？

    周老板只知道辰郬岫是来扩建制瓷厂并想与他合作的，并不知道辰郬岫的其他信息。

    周老板心想自己也确实不懂建筑，面前这人又如此坚决，于是问：“那我先让人带你参观整个制瓷厂，其他的等你参观完再说。”

    “行。”

    周老板想知道辰郬岫身份：“不知公子是否是江湖人士？姓名可否告知于我？”

    “是江湖人，姓辰名郬岫。”

    周老板心想：江湖人？辰郬岫？那岂不就是魔王。怪不得他刚刚态度和之前那些工匠都不同，只是江湖传言可没有说魔王会工程建筑。

    周老板指派了一名制瓷厂工人，带领辰郬岫参观。

    辰郬岫边参观制瓷厂边留意着地形与建筑。

    带领辰郬岫参观的制瓷厂工人，并不了解建筑。所以每当辰郬岫研究建筑时，工人就会就近找个地方休息，等辰郬岫考察完再继续参观。

    “当初建这建筑的工匠……”辰郬岫心想也亏这丘陵地区坡度较缓，若是在山地，制瓷厂还不一定建得起来。

    系统问：“修建建筑的工匠怎么了？”

    “系统，你能帮我测量下地基深度，还有这些建筑比例。”辰郬岫觉得这房子存在严重隐患。

    “好的，主人。”系统的眼睛具有多种功能，此时他对建筑进行了扫描测算。

    “主人，这是数据。”系统将检测结果投影到了辰郬岫手中拿的本子上。

    辰郬岫分析了数据后说：“怪不得，地基都没打稳。建筑比例也存在一些问题。”

    “啊？那周老板没看出来吗？还有那些查看图纸的工匠，也没看出来吗？”系统这才明白方才辰郬岫为何提到修建建筑的工匠，这房子明明建的不合格。

    “虽然存在问题，但和正常比例和地基深度只存在细微差别，而且这些建筑都是只有一层，使得问题更不易被暴露。那些工匠又没有进行实地考察，只是看了图纸，图纸上的比例没有问题，所以工匠没有发现。至于周老板，他对建筑工程一窍不通，如何能看出？”辰郬岫现在只觉得当初设计修建此制瓷厂的工匠实在过分，明明设计修建不合理还不在图纸上标出。

    将整个制瓷厂建筑、地形全都考察完返回后，辰郬岫将记录在本子上内容递给周老板看。

    “周老板，你这制瓷厂修建很有问题，现在已经不是扩建问题了，而是要怎么加固保证安全。这本子上写的全是制瓷厂目前存在的安全隐患。”

    周老板看了辰郬岫总结的内容大惊：“辰大侠，你是说我这制瓷厂地基有问题？我这制瓷厂开了二十年了，也未出现砖瓦松动等状况。”

    “是。也亏得你制瓷厂所有建筑都只有一层，所用砖瓦水泥都质量极好，但凡多盖一层，或是砖瓦固定性差些，你也不会二十年没发现问题。虽然和正常标准差别细微，但工程建筑，偏差毫厘，隐患就会增万倍。我的建议是你先别急着扩建，先把目前存在的隐患消除。”

    “辰大侠说的是，那不知可否补救？”周老板极为后怕，此时已经不再想着扩建了。

    “这个……我回去仔细分析设计一下。”辰郬岫本以为这制瓷厂只是存在部分建筑承重位置在丘陵拐弯处，不好扩建这一个问题，没想到整个制瓷厂的地基都有问题。

    周老板连忙道谢：“多谢辰大侠，有劳了。”

    回到家后，辰郬岫看着图纸和本子，开始分析：“原建筑不好改动，除非在每个建筑旁修建加固设施，去巩固地基同时支撑墙面……”

    辰郬岫拿起纸笔开始画工图，他在两个建筑间画了一条线：“可是由于地形原因，两个建筑间又离太近，若想加固建筑又不影响旁边建筑的地基，必须分毫不差将加固设施建在此线上。”

    “听起来改造起来很困难……主人，要不我们建议周老板将建筑直接拆了吧？让他重新建制瓷厂。”

    “制瓷厂并非不能补救，完全拆除再重建完成那么大的制瓷厂，耗时耗力。再者，我们开店第一批货若是不够精美，那么在这优质瓷器遍地的鹇州，人们对我们瓷器店的第一印象就会大打折扣，我们今后的市场竞争力也会很低。帮助周老板消除制瓷厂安全隐患，不仅保障了周老板和工人的安全，而且还可以使我们获得全鹇州最优质的瓷器货源。”

    “那主人你要自己修建？”系统觉得任务难度太大。

    “当然不是，我会让周老板请来之前那些有名的工匠，我们一起商讨修建。他们多年从事这行，阅历经验都比我丰富。我也可以趁此机会，向他们请教，学习专业知识。”

    翌日，辰郬岫去了周氏制瓷厂，将自己所想告诉了周老板，周老板立刻将先前那些工匠请来。

    这次，周老板请所有工匠都察看了制瓷厂的建筑。

    工匠们看过后聚集在一起讨论。

    “周老板，没想到你这制瓷厂存在这么严重的问题。”

    “是啊，周老板，你应该当初就应该准许我们察看制瓷厂建筑的，你那图纸上并没有显示出这些错误。”

    ……

    “诸位说的是，是我之前不对。”周老板连忙向大家道歉“烦请诸位帮我看看这建筑如何翻修才能消除隐患。”

    “我觉得这位侠士给的建议就不错。”一位工匠看向辰郬岫，想起周老板称他为辰大侠，应该是江湖中懂建筑的人。

    一位建筑经验丰富的老工匠说：“对，这方法确实可行，我再做一些改良。”

    在大家的商讨下，最终确定了一套完备的方案，施工分区域逐次进行，这样可以不过多影响制瓷厂的正常运营。

    工匠们也知道了辰郬岫的身份，对他的印象大有改观。

    老板给每位工匠足够的报酬，而对于辰郬岫，直接与其签订了合作契约，并答应免费为其提供瓷器半年。

    在有了货源后，辰郬岫请了人装修瓷器店。

    辰郬岫自己去了匾额店定制匾额。

    选过款式后，匾额店老板问：“客官，这匾额上要提什么字？”

    辰郬岫想到鹇州有一家店叫“郬岫瓷器”了，于是对老板说：“辰郬岫瓷器。”

    “什么？客官你可确定？那可是江湖上魔王的名字。”老板以为辰郬岫在说笑，即便大胆的人敢用“魔王”或者“郬岫”命名店铺，赚取人气，但从没有人敢用辰郬岫全名。

    “我用我的名字给我开的瓷器店命名有问题？”辰郬岫觉得这样简单好记。

    “你是辰郬岫？”老板难以置信。

    “是，烦请老板做好匾额送到南郊这里。”辰郬岫在订单上写好瓷器店地址递给了老板。

    当店铺装修好，匾额装上后，辰郬岫正式开始经营瓷器。

    没过多久，全鹇州的人都知道魔王在南郊开了一家瓷器店。

    很多人抱着好奇的心理前去，结果发现魔王售卖的瓷器乃是极品，一问才得知竟然是出自周氏制瓷厂。有人还特地去问了周老板，在得知辰郬岫解决了周氏制瓷厂建筑存在的隐患后，对辰郬岫大加称赞，更多人慕名而去辰郬岫的瓷器店。

    这日，一个衣着华丽、和辰郬岫差不多大的公子出现在了店里。

    “你在干什么呢？”系统看到这人正拿着一个本子对着货架上一个粉彩瓷瓶自言自语。

    这人本是被吓了一跳，一看是只鹦鹉才松了口气：“鹦鹉，你小声点，别把那魔王引来了。”

    系统问他：“你是谁？”

    “我是城北苏府的二少爷，‘郬岫瓷器’店是我哥开的。自从魔王在这开了‘辰郬岫瓷器’店后，我家店铺顾客明显变少，大家都说这里卖的是周氏制瓷厂生产的瓷器，我却不信。我前些年费了好大功夫才让周老板送了我件粉彩瓷瓶，他是怎么让周氏制瓷厂与他合作的？”

    苏二少今日来就是为了亲眼看看这些瓷器是不是出自周氏制瓷厂。为了不打草惊蛇，他独自前来，连自己的侍从都没告诉。他本子上记录的是家中那件出自周氏制瓷厂粉彩瓷瓶的信息，今日拿来是为了和这里的粉彩瓷瓶做对比。

    系统看了看本子上的内容，问苏二少：“那你觉得这瓷瓶可是真品？”

    “目前看来确实是……”苏二少不仅挑不出一点差错，甚至还觉得面前的瓷瓶比家中的更精美，看工艺确实是出自周氏制瓷厂。

    “那是，这些都是我主人亲自查验进货的，不仅是真品，还是上品。”

    苏二少听了差点把本子丢掉地上，这居然是魔王的鹦鹉？！

    8|鹇州大盗

    辰郬岫发现了这边的动静，于是来到了苏二少身旁。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将苏二少刚刚给他说的话告诉了辰郬岫。

    辰郬岫听后问苏二少：“那么苏二少现在可确定这是真品了？”

    “确定了……辰大侠，不知我可否将这粉彩瓷瓶买下？”苏二少实在喜欢面前这粉彩瓷瓶。

    “自然可以，去柜台边排队即可。”

    苏二少听了后小心翼翼地将粉彩瓷瓶从架子上取下来，满心欢喜地去排队结账。

    辰郬岫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苏二少就哭丧着脸来了瓷器店。

    “苏二少这是怎么了？”

    “辰大侠，昨日我买的粉彩瓷瓶被偷了，你可要帮我找回来。”

    系统在一旁听后直接拒绝：“瓷器被偷应该报官，为何来找我主人？”

    苏二少对系统说：“报官没用啊，偷瓷器的是鹇州有名的瓷器大盗。前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