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节
哥跟泰容哥已经老了。”
92年的边伯贤is watching you.
裴夕柠在大脑里一闪而过管他要鹿晗前辈联系方式这个危险的念头,不过瞬间就被抹杀。在前辈面前提到离开的队友,太失礼了。边伯贤倒是兴致很高:“夕柠,对我们队哪个人感兴趣,哥给你推联系方式啊。”
裴夕柠觉得她对韩国文化可能还是不太了解,一个小时下来大前辈就成我哥了??
“额……不用了,谢谢前辈。”
她现在在EXO里最喜欢的前辈是都暻秀和吴世勋,可是都不是爱搭理人的主,她还是算了吧。虽然……她也很想提董思成要一下他偶像的联系方式来着。
裴夕柠答应了要和中本悠太出去吃饭,结果两人走到楼下的时候,她看到朴志晟正在欢天喜地地堆雪人,旁边是插着兜带孩子放风的李马克和罗渽民,瞬间定住不动了。她是南方的孩子,在首尔见多少场雪都感到新奇,几乎一刻就做了抛弃中本的决定:“哥你自己去吃饭吧!我也要堆雪人!”
中本悠太满头问号,他地位就这么低吗?于是腹黑的某个人慢慢悠悠走到雪人面前踢了一脚,朴志晟雪压的不实,雪人顷刻塌了一半:“没劲。”
“啪!”裴夕柠随手捏了一个雪球就砸在他后背上:“悠太哥你怎么这么坏?”
她忘了一件事,中本悠太是比李东赫后劲还大的人,接下来十分钟就是她被大阪幼稚男人追着扔的逃命现场。朴志晟看了一会,觉得堆雪人没有打雪仗有意思,合流战争:“马克哥,渽民哥,我们也玩吧!”
罗渽民站在屋檐下,脸冻的红扑扑,一副老大爷的养生姿态,手都不愿意从羽绒服里抽出来:“我不。”
雪天里满目皆纯白,连带着冷冻空气里罗渽民的五官都精致剔透了几分,像脆弱美丽的玻璃球。裴夕柠就想逗他,远远地扔了个雪球过去:“哥来玩嘛。”
准头不太行,直直砸在了刷手机的加拿大人衣服上,李马克一脸状况外地抬头,眼镜上满是雾气:“啊?”
胆大包天的朴志晟也扔了一个在李马克衣服上,不过很显然是故意的,然后眯起眼笑得一脸纯良:“对不起啊哥。”
是可忍孰不可忍,李马克加入战局。
中本悠太这个注重生活品质的人闹了一阵还是去吃饭了,李马克到朴志晟,四个从1999到2002年龄段均匀分布的人精力无比旺盛,不戴手套玩了将近半小时雪,最后脸和手都通红发痛才作罢。风很小,与倾盆雪势形成鲜明对比,他们在楼下霍霍了那么久,没一会儿天降的雪又填回去了。李马克招呼还在疯跑踩雪的朴志晟回去,罗渽民蹲在地上写写画画,裴夕柠蹲在他旁边要看,他一手抹掉了。
“写什么了?”
“不告诉你。”
她幼稚,推了他一把,结果罗渽民哪怕蹲着平衡力也好得很,反而是自己因为反作用力摔坐在地上。石阶上满是厚厚的积雪,裴夕柠压根儿不疼,可看到罗渽民笑得那么灿烂而嚣张就是来气:“马克哥!罗渽民摔我!好疼!”
“渽民,怎么能欺负妹妹呢。”李马克在喊志晟的名字空档为裴夕柠伸张了一下正义,低头扫了一眼,觉得满头满身尽是白花花的雪的裴夕柠还告状的样子有点可爱,噗嗤一声笑了。
他呼吸间是氤氲白气,所以可以装作没看到罗渽民望向裴夕柠那宛若两坛清水般的眼神,澄澈,坦率,不掺假意,倒映出的只有她。
那是他们的事情,李马克想。
[黄仁俊番外]冷俊的一天
大家好,我是纯洁少年黄仁俊,我……
好吧,去你的纯洁少年,我现在很暴躁。
半年前收到了SM的邀请,在踌躇和准备中,我终于启程于吉林,飞向遥远而陌生的国度。虽然我是朝鲜族,还是苦练矫正了很久首尔话的,实属不易。
然后早上刚降落就遇上首尔的特大暴雪,我怀疑老天在搞我。这一周的天气预报都是晴空万里,怎么突然云就压下来了?我要平和,顶多是在飞机上多滞留几个小时,我至少平安落地了不是?
所以你让我们一飞机的乘客坐了三个小时是什么意思啊?!没有停机位不能临时接一个出站口吗?我明明透过小方窗在纷纷扬扬的雪花里看到了空闲的通道,却只能在原地干坐着。
飞机舱给我打开,我自己走到航站楼行吗。
黄仁俊,冷静,你初来乍到不能在别人的地盘上撒泼。
我耐着性子掏出手机,网卡的要死,机智如我下载了好多集妻子的诱惑,现在也不至于无事可做。拖着进度条大概看了七八集的程度,广播里终于说点人话了,通知我们按秩序下飞机。
摆渡车和取行李耽误了蛮久,周围那群挤来挤去西装皱皱巴巴的商业男应该比我更惨更赶时间,这让我舒坦了不少。姑妈本来要接我,天气实在是太恶劣了,我借助微薄的信号在飞机上告诉她不用来了。这条微信转了三分钟才发出去,看得我十分焦躁。
和SM的人约的时间在十点,就算对方因为天气原因很体谅我的迟到,我实在不好意思再拖延了,拉着行李箱打车直接去公司。道路状况是意料之内的堵车,我想心平气和地听一会儿音乐,奈何出租车司机很健谈,比我们东北那边的还热情,操着一口我听不懂的韩文一直喋喋不休。我随便嗯了几声,把手贴在车窗上,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冷,韩国人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排外讨厌。
下车又闹了乌龙,我看到大楼底下有几个玩雪的小孩,寻思怎么可能是SM,简直太散漫了。我以为他找错了地方,和出租车司机驴头不对马嘴地吵了几分钟,最后拗不过他,孤疑地付钱下车。我是近视眼,还不喜欢戴眼镜,白茫茫的一片里我可算是看清了SMtown的牌匾。
应该是公司没错了,我提着行李箱路过那几个疯闹的小孩,还被到处乱飞的雪球砸中了后背。其实仔细看看那几张包裹在羽绒服里的面庞,似乎和我差不多大,毕竟我也是00年的小孩,我才15周岁。一个站在屋檐下相对稳重的戴眼镜男孩对我歉意地颔首,我摆摆手表示没关系,实则已经在心底画了很多圈圈。
没见过下雪吗一个个的,在我们东北这样的雪压根不算啥,一月份几乎天天都要下呢。
我这一程风餐露宿,羽绒服后面还挂着方才被误伤的雪,夹着一身风寒,终于见到了负责接待我的tutor。电子合同在网上就拟好了,但纸质版也要走形式签一遍。横竖我读不懂专业条款,接过笔豪迈地写下黄仁俊三个大字。
我轰轰烈烈的练习生生涯就这么开始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会和扔了我雪球的混小子在未来做队友。其实过了六七年我也没弄清楚那个命运的雪球是朴志晟还是罗渽民扔的,但是鉴于我对罗渽民的第一印象是在楼梯间的对视,我暂且认定是朴志晟的手笔。
对,关于罗渽民的初印象。我把行李先寄存在SM,像饿死鬼一样在外面饱餐一顿回来。Tutor告知我,宿舍已经安排好了,让我去三楼某个练习室找一个叫李帝努还是Jeno的男生,他会带我回去。听他说我们是同龄,我不禁小小地忐忑了一下,毕竟这可能是我未来的室友,或者是朝夕相处的伙伴。
就是在楼梯间遇见的罗渽民,我只是习惯性地抬头,突然就看到一张好看的不像话的脸。他没转过头时,鼻子和下颚线都很漂亮。似乎是注意到有人盯着他看吧,他再一次很突然地撞上了我的视线。哪怕我近视,哪怕楼梯间光线并不好,我也知道那是一双极美的眼睛,能勾人魂魄的多情。
啊……果然是SM花田。我由衷的觉得这位实在漂亮,虽然我以前也被小屁孩叫过姐姐,但不一样,我明白的。他并不是女性柔和的美,棱角线条分明,只是拼装起来的五官太过精致了。像什么呢,我想,像橱窗里的手办来着。
他与我对视之后,和我一样有点怔住了,导致他身后的女孩也停住,很自然地将手搭在他肩上,探着头看我:“怎么了渽民哥?认识吗?”
我发誓第一次和他们两个见面时自动认为他们是小情侣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人总习惯先入为主,这两位的颜值实在般配,标标志志的好看,挑不出一点错处。站在一起,俊男美女,赏心悦目,我也自然而然地将他们划成了一对。且罗渽民和我眼神交流的整整十秒,我在他脸上一丁点笑意都未曾察觉,以为他是个高冷内向的人。结果下一秒他就转头笑开了花,语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没有。我们下去吧。”
我开始怀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好不容易就位SM,上来就遇见一对情侣。我嘟囔了一声中文:“臭情侣,下个楼梯都要说一句。”
“什么?”我以为耳朵出现了幻觉,但那个确实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这下我在真正尴尬的时候来到了,我万万没想到那个女孩还是中国人。我眨了眨眼试图蒙混过关:“什么什么?”
好在她没把我怎么样,比起算账好像更有热情的是认识我。她问我叫什么名字,几几年生,哪里来的,像个查户口的,不过交流之中我也查了她的户口。我看着小丫头人还不错,聊了几句就把练习室牌号给她看:“你知道这个练习室在哪里吗?”
“诶?这个是Jeno的练习室,你认识他?”她这个“诶”的反应怎么这么日式,我合理怀疑她是中日混血。
“他可能是我未来室友,那个……分配宿舍那个人让我去找他。”
“三楼,从这个楼梯间出去右拐,正数第二个还是第三个练习室就是了。”裴夕柠上下打量了我一通,转过头跟她的好哥哥讲话:“你们宿舍要进新人了。”
“是吗?我不清楚。”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毫无兴趣:“你拿不拿外卖了?”
“拿拿拿。”裴夕柠临走前叮嘱我:“进了练习室,那个长的像狗狗一样的男生就是Jeno!”
我有点疑惑,但还是点头了。这个比喻是褒义还是贬义?
我对李帝努的初印象还是好的,不得不说裴夕柠的描述极其贴切,他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真的很像大狗狗。李帝努说你是中国来的仁俊吗,冷俊冷俊,听得我不知怎么就笑起来:“对,是我。”
“你可以等我练习完这段吗,很快的。”
“可以啊。你介意我坐在后面看吗?”
“不介意,嗯……”他眼睛又眯起来了,有点不好意思:“好吧,不介意。”
原来看上去很可爱的男生也可以跳出这么铿锵有力的舞蹈,我以前只学过声乐,这时候觉得练习时的李帝努是个很有魅力的人。我在音乐结束后真挚地鼓掌:“哇……帅气。”
他又害羞了,挠了挠头:“你韩语不错呢。”
小爷我是装了韩语补丁来的人,我不由得沾沾自喜,被韩国本土人夸了的水平呢。
公司到宿舍楼要步行十五分钟,但是李帝努说最近修了公交站,所以我拿着行李也方便些。其实我根本没抢到行李,他特别主动地帮我提了一路,还对我笑了笑说不沉的,我为此对他很有好感。
是以后会在一起很长时间的人呢,我想。
海选
不得不说派人参加Produce这个决定实属仓促,裴夕柠收到首录时间在是12月27号时完全傻掉。她才刚练下来公司给她排的舞台,选的是少女时代前辈的You think。本来给她好几首曲目让她本人选择最合适的,后来因为录制时间比想象中的提前很多,所以老师直接敲定了表演这首。
裴夕柠觉得她太难了,you think那个死亡高音加副歌后的dance break是想搞死谁。虽然修掉了一些高音,且只需要完成一分十秒左右,她还是心力憔悴。单唱歌跳舞她都能应付来,让她一个未成年练习生准备这么高强度的作品真的……合适吗?
其实想拿A也没那么难吧她大可不必这么拼命吧??
课也上了不少,以前的裴夕柠没被当做重点培养的练习生,像钢琴课她都是看着情况翘的,这回被逮了现行,什么都必须要会一点。公司在模拟问答,问她平时有什么爱好,裴夕柠沉默了半天,完全想不出练习之余自己的任何生活经历:“呃……”
“编也要编几个出来,知道了吗。”老师已经很疲惫了。
“知道了,谢谢老师。”
她像临近学期末猛然发现要期末考试的学生,企图亡羊补牢般地学习。裴夕柠第一次发现她所不具备的还太多,无论是专业素养还是行业需求。她舞蹈好,但是没尝试过编舞,也不太擅长随机舞蹈;她声乐是强项,可是比起能自改自编的练习生,她只是唱得好罢了。至于性格上,更没有什么爆点,她自认做不出浮夸或是其他会吸引注意的人设。裴夕柠就是一普通人,脾气不软不硬,本来觉得仗着大公司光环应该能走得还算远,这段时间里看了很多Mnet的综艺,她觉得她就是被恶剪的炮灰命。
裴夕柠不担心会遇见什么样的人,相识一场,好人坏人没有分明界限,三四个月就要分道扬镳。她只是突然在近日连轴转的忙碌里,偶尔会在偷闲时茫然,她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最近跟他们一起练习的练习生里多了个叫黄仁俊的,看着长得白白净净,瓷做的一般细腻精致的人儿,脾气窜起来三丈高,是罗渽民都大气不敢出的程度。他们关系还不错,不过裴夕柠最近实在太忙了,哪怕是对新出现的中国人很热切也耐不住她要参与录制。平时遇见了就是点头,打招呼,说几句没有意义的话再分开。裴夕柠有次跟中本悠太感叹说人生啊就是这样,中本悠太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因为两人背靠背坐着,她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十二月初,裴夕柠去参加Produce海选。李秀满代表说,她和另一个JYP的练习生就去走个过场签到就行,不用参与表演,后台有专门给她们准备的小房间。她为数不多为自己来自SM自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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