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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1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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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郑景仁一直在赵陵承的营帐外头看门, 他也不怎么爱凑热闹,但难得放了只耳朵,听旁边人把今日闹这么大的事、都从头到尾讲明白了。

    大概是说太子妃的饭里被投了毒,只差一点点她就吃下去没命了,凶手好不容易被抓到后,还当着陛下的面出言不逊,诬陷她和大皇子有染。

    连郑景仁都觉得离谱。

    但凡、一个人有眼睛和脑子,怎么会觉得太子妃放着太子殿下不要,去喜欢大皇子?

    再说太子妃那般鲜活灵动,连对自己养的狗都极其疼爱,这么个爱笑爱闹的小姑娘,突然又是见死老鼠又见死人,还被无缘无故泼了盆不贞的脏水,搁谁谁能受得了?

    或许,郑景仁大胆设想一下——

    她若是没有嫁进皇家,掺和进复杂的阴谋诡计里,而仅仅跟了个平凡不过人,比如他……

    郑景仁举起拳头,狠狠让自己冷静冷静。

    他真该死啊,他怎么能配得上想这些?

    “镜镜,听话、撒手。”赵陵承把池镜一路给抱到床榻上后,见她额头满是细汗,死死闭着眼睛,双手还攥得很紧,指甲都掐进掌心里,明显是做了什么噩梦,赵陵承怕她伤着自己,边掰她的手边哄,“都快流血了,松开,乖,没事儿了。”

    池镜喘息急促地摇摇头,她似乎睡得并不算沉,但完全没听见赵陵承的话,一整个坠入了噩梦。

    池镜差点都以为自己真的是要死了,才会突然又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上辈子出车祸时的情景。

    “快,快,这里还有人,赶紧过来搭把手,快救人!”

    池镜动都不能动,但明显感到自己被人给抬了起来,一脑门全都被血糊住,胸腔里也都让谁给八十一下抡了个大锤,疼得她要命。

    不行了,痛死了,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镜镜,镜镜!宝贝儿,你别吓我啊!”

    “镜镜!”

    她听出来了,那是她原本的爸爸妈妈。

    “病人无自主呼吸了,快上呼吸机。”

    “病人没心跳了,快,除颤仪。”

    池镜最后就知道自己满脑子都是抢救仪器在嗡嗡响,烦都能把人烦死的那种,还有医生在记着“脑出血,肝脏、脾脏破裂出血”。

    咦,看吧,我猜得就是没错,那么疼,内脏果然出血了。

    池镜这会儿还有功夫、这么嘚瑟地想。

    但她马上便没心情嘚瑟了,因为她紧接着就感到自己开始被电除颤,巨大的电流在她体内窜来窜去,她能清晰感到自己被弹起来、又落下,再弹起来……

    怪、还怪吓人的,要不然就还是毁灭吧。

    再然后紧接着,她人不弹了,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死亡时间,下午两点五十二分”。

    她消停了没一会儿,再睁开眼睛时,又回到了书中,只不过她没有变成故事中的人物,而仅仅作为一个旁观者,被困在了透明的屏障之后。

    她亲眼见到根据原剧情,原主从北疆回来,刚刚进京城,跟大皇子一见钟情,又被迫嫁给还在昏迷、半死不活的赵陵承后,毛遂自荐要帮大皇子除掉他。

    她甚至还能目睹原主嫁进东宫,就在她眼皮底下投毒“加料”,意图谋害躺在床上的赵陵承。

    “不要,不行,住手,不准欺负赵陵承!”池镜这下彻底急眼了,在旁边隔着屏障疯狂乱砸,想要阻止又怎么都冲不出去,声嘶力竭地朝外头喊道,“原主,你喜欢大皇子那是你的事儿,跟我们娇娇有什么关系?赵娇娇招你惹你了,为什么欺负我的赵娇娇?别动我的娇娇!”

    〔没有用的,宿主。〕该死的主系统机械音炸得池镜头疼,在旁边不管不顾地冷冷提醒,〔你在另一个世界已经死了!而赵陵承,也终将于不久之后,在这本书里彻底死去,根据安排,这就是他的命啦。〕

    “你闭嘴吧你,什么破命,我才不信咧!”

    池镜内脏破裂的疼再次涌上来,她捂紧胸口瘫坐在一边,嘴里还在不停边哭边骂。

    什么狗屁安排?她跟赵陵承是炸了谁的祖坟吗?为什么居然会BE得这么凄惨?

    这不应该是沙雕小甜文才对吗?死都不让人死在一起,还给分隔在俩世界里,一般的狗血虐文都不敢这么玩啊!

    “欺负人吗这不是?太欺负了人了。”池镜越想越难受,拽着自己的衣袖擦泪珠,忍受不了地嚎啕大哭,“凭什么这么对我和娇娇?你们至少让我和赵娇娇死在一块儿,那也算做个人啊呜呜呜呜。”

    “咳,咳咳咳咳咳……”

    “镜镜,镜镜你到底梦见什么了这是?”赵陵承原本以为,有她哄池镜入睡,她能没那么抗拒,结果人却更加不安稳,又哭又咳差点岔气,他才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劲了,还不如把她给喊起来,“镜镜,娇娇在这呢,你醒醒,什么死不死的,不带吓唬人的。”

    赵陵承废了老大劲,连喊带拍,甚至还忍痛捏住池镜的鼻子,才终于让她给眼泪汪汪地憋醒了。

    在池镜隔着泪眼模模糊糊地望见赵陵承后,她发呆着还没敢相认,只在赵陵承给她拿帕子擦擦泪,视线都清晰了,才略带试探地喊了声:“赵陵承?娇、娇娇?”

    “哎,是我。”赵陵承低头,在池镜侧脸的水痕上一亲,“娇娇在这儿呢。”

    池镜觉得好委屈,还不敢信:“所以你、你没死?我……我也没死?”

    “你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嗯?咱们当然都没死。”赵陵承一弹她的脑壳,“快再醒醒,你不会死,我也不会死,咱们在一块、长长久久的不好吗?”

    池镜又吸了下鼻子:“那咱们,算会HE吗?”

    “???”赵陵承听不太懂,但他大概能猜到这是什么意思,尝试顺着池镜的话道,“咱们,会‘E’的。”

    “不行。”池镜掐了掐赵陵承,又反应过来似乎没什么用,才掐掐自己,感到是真的疼,才终于信了没在做梦,抱着赵陵承的蜂腰不依不饶,“BE也是E,HE也是E,你必须得说清楚,哪个E!”

    “你跟我说,HE!”

    “诶,行。”赵陵承尝试开口,“H……HE。”

    “噫,好了,这下我好了!”池镜又一阵喜极而泣,搂住赵陵承贴脸乱蹭,“我好害怕,你都不知道,刚刚我梦见,梦见……”

    “镜镜,不要想了,咱们不想了。”赵陵承一下按住池镜的头,“梦全是假的,不会成真的,真的就是咱们会好好的,一直都好好的。”

    “嗯!”池镜哼哼唧唧,不停把头往赵陵承怀里拱,拱到后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眼看向他,“嗯?”

    “怎……”赵陵承心跳一漏,“怎么了?”

    “呜呜呜赵陵承,我不是,不是我!我没有!”池镜贴住他,使劲摇头三连否认,“你得相信我,我没有跟大皇子有私情,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好好好,没有没有,我都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全懂的!”赵陵承难得温润那么一把子,“我明白,我们镜镜只是有一点点好色而已,但镜镜心里只喜欢承承,跟别人都没关系。”

    “是,那可不呗,我只是有、亿点点好色而已。”池镜也不否认,这下子被戳到性癖,大大愉悦起来了,捧住赵陵承的脸来回端详,憨憨一笑地夸道,“真好看。”

    “赵娇娇你长得,真是好好看。”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赵陵承这下可不谦虚了,上赶着凑过去勾搭说,“我都这么好看了,镜镜以后能不能收收心,只看我一个人?”

    “一个人,那也太亏了吧?”池镜拧拧着面露难色,想了一下后,把话头又一转,“不过倒不是不行,最起码你还是百变的。”

    “赵娇娇。”池镜叉开坐在赵陵承的大腿上,咽咽口水,有点馋地回忆道,“比如你今日,刑讯逼供的样子,倒还挺有男人味儿的,一点儿都不娇娇。”

    “好一个疯批病.娇黑莲花嘛,超带感的说!”池镜心痒难耐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手,“你别光会哭哭啼啼当娇娇,撒娇粘人小奶狗啊,这个、就这个,你再演一次,再演一次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嘛!”

    赵陵承:“……”

    他就知道,池镜镜一旦好色心起了,别的什么都再也顾不上了。

    “什么叫疯……”赵陵承又不懂了,他以为这是池镜跟赵宁溪学来的,调戏男人用的下流词,实在没脸复述,但好歹池镜心里不害怕了,他也尽量努力按照池镜的要求,一下把手放在她的颈上,挑眉冷笑、口吻学得有点阴鸷道,“镜镜,少玩这些小花招,被我逮到了,你可没什么好下场的!”

    “噫,好耶!就这个样子!”池镜自觉一点儿都没吓到,反而愉悦地感到更加兴奋了,跟辆小火车似的突突往前开,拍着手赞叹道,“连我这个变.态都觉得变态!你赢了!赵娇娇!”

    毕竟病娇也是娇娇嘛!

    池镜绝对是个老色迷了,开车的速度绝对算舍我其谁的程度,双手全伸进赵陵承的上衫里寻摸了会儿,把住衣领用力一扒,直接给他全脱下来,露出精瘦冷白的胸膛和双肩,一点儿都没带掩饰地道:“夫君,做。”

    她把亮起来的目光继续浅浅下移,到赵陵承身上不可言说的某处之后,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东西,燃烧起来的一把火热情直接被当头浇灭了。

    “哎,差点忘了,没到日子,你还做不了。”

    池镜兴致缺缺,起身就从赵陵承的大腿上爬下去,倒头往另一边躺下,拽过去被褥、长叹息以掩涕兮:“哎,算了吧,镜镜我啊,还是洗洗睡吧。”

    能看能摸不能上,真是好可惜。

    “镜镜,你先别忙睡觉啊,或许我……”赵陵承不信邪地爬着跟过去,低眼看了看自己身上那块不争气的东西,从背后抱住池镜蹭了蹭,“你这样让我怪难受的,好歹咱们再说说话呗。”

    “不想说,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色色。”池镜摆手的姿势,就跟渣女一样无情,“你既然做不了,那我就赶紧做个春梦,在梦里做吧。”

    “别,别啊镜镜,你……”赵陵承还不撒手,胡搅蛮缠地继续扯皮,忽然浑身一震,似乎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的,无比惊喜着低头望过去,还不忘拉着池镜一起,“镜镜你快起来,你看看,我好像行了,我我我……我那什么……似乎有反应了!”

    “是吗?行了?真的假的?”池镜双眼圆睁,一下子就被刺激起来了,毕竟春梦哪有自己亲身上阵快活,立即翻身跪坐着催促赵陵承,“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你裤子脱了,给我看看啊!”

    “哦,好。”赵陵承当即开始伸手解自己的裤带,连池镜都好贴心地过来帮忙,“你、你看看呢。”

    “咦,好了。”池镜戳了戳,查看之后无比惊喜的说,“赵娇娇,你硬了,真的耶!”

    “比之前预计的日子,早了接近十日的,真不错。”池镜对着赵陵承又亲又搂,“快点快点,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做啊!”

    赵陵承:“……”

    怎么说,赵陵承只觉得池镜镜急色起来,比他都要离谱过火得多。

    “可是这几日来得匆忙,我也没有想到会好这么快。”赵陵承对池镜比划出来个套子的轮廓,“我没有……带这个。”

    “要不然我还是吃……”

    “还吃吃,吃什么吃?不长教训是不是?”池镜一巴掌给他把幼崽嗝屁丸全给打了,“早不是跟你说了吗?以后都不许再吃了!”

    “这么来就得了,反正咱们也是打算,要个小崽子玩的。”

    “行,那行吧。”赵陵承又不敢反驳池镜的话,点点头直接应了,扑过去就按住她。

    时隔了接近两个月没干过正事之后,他们两个都忍耐到了极点,像是关在笼子里的野兽重获自由,异常凶猛。

    赵陵承凶猛,池镜比他还凶猛。

    “啊啊啊啊镜镜别咬这里,啊啊啊啊镜镜我好疼的!”

    “疼什么疼?”池镜非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地怒喝道,“闭上你的娇娇嘴,给我忍着!”

    这跟池镜跑路之后,他们许久没相见还不一样,接近两个月天天睡在一起,但都只是给看给摸不给吃,中看不中用。

    两把干柴,怎么都没能擦得出火来。

    所以这次一旦擦出来,火就直接巨大了,噌噌的,顷刻燎原,扑都扑不灭的那种。

    池镜跟赵陵承颠鸾倒凤,全然不知天地为何物。

    反正他们只知道娇娇,只知道镜镜就足够。

    俩人在接吻歇息的间隙,池镜听见木板床“吱呀”抗议的声响,好像在骂他们这对狗男女不干人事儿,扶住赵陵承,不无担心地问:“能玩意行吗?不会塌了吧?要是让人知道了,还怪丢人的。”

    “怎么着?镜镜怕了?”赵陵承唇边浮现出一抹愉悦畅快的笑,随即人都没退出,只把池镜拦腰抱起来道,“那就起来、去换个地方。”

    “我臂力,一向挺不错的。”

    “好哎!”池镜只有这时候,是最好说话的,“那还等什么?走吧!”

    赵陵承打从这次把池镜追回来,知道她不想要孩子后,在这种方面一直都很小心翼翼,包括这次到最终,他刚想撤离,被池镜抓着手腕按住了:“哎,不、不用了,那什么,你……”

    “留在里边吧。”

    赵陵承一愣,有点不太敢动:“镜镜,我……”

    “你什么你?”池镜虽然好色,但她时刻谨记着,自己应该是个正儿八经的小姑娘家来的,瘪着嘴装得扭扭捏捏,“反正咱们说的要……要孩子,到时候你也得,弄在里面。”

    “行吧。”赵陵承在这种事儿上,确实很能从善如流,“好,镜镜说得对,我都听镜镜的。”

    *

    京郊的“割麦礼”每年一度,原定应该持续七日的,但因为这次出了投毒的事儿,皇帝很怕人心不稳,第五日时便下了旨,准备匆匆返程了。

    “陛下。”启程之前,暗卫首领带着自己好不容易查到的消息,速速过来回禀,“据属下所查证,太子妃自北疆来到京城后,嫁进东宫前,确实与大皇子见过面,而且似乎还是……”

    “大皇子精心打扮,意图……”暗卫首领都觉得这话迷惑又烫嘴,“勾引太子妃。”

    “……”皇帝听得嘴角都不停抽搐,愤而骂道,“到底都是什么东西?这个逆子,真是逆子!”

    益阳侯唯一的女儿、身份自然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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