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节
了擦嘴、开始直入正题地质问道,“嗝,我想说什么来着?”
池镜嬉皮笑脸地给她夹过去:“再来一块儿?”
“啊不是!”三公主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哦对,我想起来了!”
“池镜镜,池家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怎么听人说,你爹娘兄长四个,因犯了重罪,全都被关在宫里,东邑王还带人过去抄家了?”
“噗。”池镜克制不住,差点没一口羊汤呛死,“不是抄家,没那回事,搜查而已。”
“啧,可是不对劲啊。”池镜好整以暇地挑挑眉,“事发到这会儿,顶多也就两个时辰,溪溪,你从哪打探的消息,如此灵通?”
“我、我我我,我没有,我哪有打探消息?”三公主手足无措地胡乱比划,坚决否认说,“我就是恰好、碰巧,在路边听人说起的。”
“哦,明白,明白了。”池镜把尾音拉长,整个人一副看透一切还听劝的样子,捋了捋说道,“你恰好在下朝的时辰出门,恰好去了益阳侯府附近,又恰好听见有人说起这件事。”
她看热闹不嫌事大,贱兮兮地跟赵陵承使眼色:“都挺合理哈,很合理!”
“池镜镜,你再这样我……”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跟你实话实说得了。”
一炷香后。
“原来,是这样啊。”三公主抚着胸口,大大松了一口气,“吓死了,害我还白担……不,我不担心,我一点都不担心。”
“所以你就放心吧,不用怕。”池镜又给三公主的碗里添了一只虾,“我二哥再怎么着,他也绝对有命,留给他娶媳妇儿,当驸马的!”
“啊?当驸马?什么当驸马?”三公主一边吃虾,仰头惊讶着,不懂就问、顶级理解道,“池润要当驸马?他想娶五妹过门吗?”
“好主意!”池镜拍了拍手,满脸笑意,“五公主确实也没定亲,等我回头就跟我二哥说,让他找容妃娘娘下聘礼!”
“池镜镜!”三公主“腾”地一声站起来,威胁池镜说,“你敢!”
“池润他这辈子要是敢对别人下聘礼,我砍不死他!”
“好,好好好,砍死,砍死他。”池镜嘴角抽了抽,瘫在赵陵承身上双手抱头,根本不敢碰三公主,“溪、溪溪啊,你先把刀放下,等下误伤了人,还怪不好的。”
三公主绷着黑脸,霎时把刀给插回刀鞘里,低头托腮,又有些羞赧:“但我这样子,是不是过于主动了?万一池润那小子再说不喜欢我……”
然后她居然意志坚定地转念一想:“不行,他就是喜欢我!我堂堂公主,他必须喜欢我,敢不喜欢我?”
*
“想不到啊想不到。”池镜一直把此事念叨到当天夜里,趴在窗口仰头对着月亮慨叹,“我大哥被娘亲忽悠,每日在家里空闲下来就苦读《男德》,就为了让自己能早日娶上媳妇儿,但到底也没能敌得过二哥的运气,那么轻易就有了个从天而降的媳妇儿。”
“哎,可惜了,好可惜。”
“这有什么可惜的?”赵陵承从背后抱住池镜的腰,身子软软地趴了上去,“可见学《男德》,不一定就对娶到媳妇儿管用的。”
“怎么不管用?必须管用!”池镜嗤之以鼻,拿胳膊肘猛怼赵陵承胸口,“去,起开点儿,你这姿.势好猥.琐。”
“《男德》就算对娶媳妇儿不管用,对成婚后的男人还是很有约束性的。”
“你今日读了吗?背了吗?读到哪了?背了多少?背给我听听,别想偷懒!”
“背啊背了,背了……”赵陵承双手掐住池镜的腰,重新照着方才的套路贴过去,咬咬她的耳垂,跟有些意犹未尽,“镜镜,夜深了,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睡前小游戏了?”
“什么小游戏?”池镜满眼懵懂,“捉迷藏吗?”
“啧,你明明知道的,淘气!”
他们两个玩得很花,样式也多,反正没有别人,早就不满足局限在床上,别的许多地方已经全都尝试过了,兴致一旦上来、在哪颠鸾倒凤都不一定。
“啧,色狗。”池镜笑着骂了句后,大方问话说,“那你这次、想在哪里?”
“你书桌、马车、梳妆台、还是衣柜里?”
“我都好。”赵陵承伸手给她揉了揉,“要不然,去马车?”
“唔,啧啧啧,你居然想去马车里啊?”池镜一脸很容易说服的样子、点头应道,“那么好!”
“那我们这就去你书桌上吧!”
作者有话说:
承承:叛逆老婆,好坏坏!
PS:正文快要收尾了,放个番外脑洞
番外大概想写的是,重新以镜镜跑路的剧情为起点,另外开辟两段火葬场,至少有“镜镜跑回北疆”和“镜镜跑回现代”两条路,让承承至少再追两次老婆,嘻嘻嘻嘻嘻会不会有点坏了?嘻嘻嘻嘻嘻但是有点带感QAQ
? 145、杠精蓄力145%
皇宫大内的每个人都知道, 陛下成天只是表面看起来很嫌弃,其实打从心底里最惯着太子这个不服管教的狗儿子, 大的不提, 就连赵陵承的书桌,也是用的跟陛下的龙头案桌一样的,寸材寸金、极难觅得的上好黄花梨木, 让宫里的木匠们不知道雕了多久,才终于刻出来的。
赵陵承很宝贝他的这张书桌, 要不然也不至于从十岁得到开始、一直没厌没烦地用到现在。
即使他是个一天正经不了两个时辰的狗太子, 但至少他在书桌前的两个时辰, 还算得上是正经的。
赵陵承这个底线被打破,起源于某天晚上,他跟池镜亲亲热热、做睡前捉迷藏小游戏, 结果池镜非但不捉不藏, 还就直接大大方方, 爬上了他的书桌, 抱着一束飞蓬花, 胡乱晃着小腿。
还对他抛来媚眼,捂嘴娇声一笑:“殿下,你过来啊,来啊。”
赵陵承鼻血都快流出来了,试问这谁能顶得住?
反正赵陵承是顶不住,所以当晚,他俩极为愉悦地把这块纯洁了上千年的黄花梨木、给彻底玷.污了……
好几次呢。
这会儿池镜故技重施、迅速跑到那边爬上书桌, 赵陵承也眼疾手快、颠颠跟在她后头, 把碍事的公文奏折全都给一下扒拉掉, 按住她的腿、贴了过去。
“镜镜。”寝殿里头烛火幽微, 赵陵承眉目隐约不清,被灯笼镀染出一片喝多了似的酡红,但他说话却字字喊得十分清楚,又欲又勾魂,“吻我吧。”
“不要。”他越是这么说,池镜越非得把嘴一嘟,端着架子扭脸拒绝,“人家可是害羞害臊,脸皮又薄的小姑娘家家,才不会做这么主动的事儿!”
这话赵陵承可太熟了!
上回池镜说同样的一句时,那还是上次他俩把很多地方都玩遍了,赵陵承也不甘示弱、突发奇想,非得要带着池镜在后院假山上来一遭,被池镜给严词拒绝了的。
池镜原话是这么说的:“不要,不行,不可以,人家可是个羞羞怯怯、以后还得要脸见人的小姑娘。我不要跟你玩露天的打野战,不行我忍不鸟。”
池镜哪怕知道每回晚上,他俩干好事的时候,赵陵承早就把所有宫人远远支走,她也对自己光秃秃着幕天席地、接受无能。
不可,绝对不可。
她甚至都想到了某年某日赵陵承登基,他俩在龙椅上玩这种成人小游戏,也不肯现在过这种瘾。
池镜不愿意,赵陵承也从来不勉强,终归不管在哪里,便宜还是都让他小子给占干净了的。
“赵陵承,赵陵承!你个混蛋,你慢、慢慢慢点儿!”
在池镜觉得赵陵承这天夜里前戏还没怎么做足,整个就和打了鸡血似的异常凶猛、有些超出她的承受能力范围之后,直接抬脚不停往他身上边踹边喊,还不知道从哪捡来了一句:
“小心孩子!”
“孩……孩子?”赵陵承立马跟冰冻一样冷静下来,差点痿了,带着满头热汗惊悚地往池镜平坦的小腹上看,“哪有孩子?什么孩子?镜、镜镜,你再说一遍?”
“祖宗,哎呦你别吓唬我啊祖宗。”赵陵承从池镜这边退出来,吓得手都抖了,去扶她大大裸露的双肩,“你不会是真有了吧?你说句话啊镜镜,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没有。”池镜咬咬嘴唇,迟疑了片刻说,“我随、随口一提,乱说着玩儿的。”
赵陵承还是不能轻信:“你能确定吗?不行,为了保险起见,我给你把衣裳穿上,还是叫个御医来瞧瞧。”
“真的,确定。我昨日在母后那里,刚让御医给一块请了平安脉。”池镜为了让赵陵承相信,还抬手就冲着自己的小腹拍了拍,“诶嘿!肚子里头没崽儿,你放心吧。”
“别乱拍,你吓死我了。”赵陵承把池镜的爪子给拽住,还顺便从旁边取过来薄毯给她裹身体,“前些天老六媳妇儿说你像快怀孕的样子,你这段日子确实又吃得多、懒、身子笨重,我还以为……”
“淦!”池镜的一截小腿露出毯子外,往赵陵承腰上一踹,“什么身子笨重?你嫌我吃得多、长胖了啊?”
“没有,不敢。”赵陵承一把握住池镜的嫩足,“能吃是福,你胖了也好看。”
“就六弟妹那学了没几天,半瓶子晃荡的相面术,你也信啊?母后还说,她瞧着六弟妹,才是有身子的样儿呢,孕妇再相面,那就不准了,你知不知道?”
“诶,也不对啊赵陵承,怎么我怀不怀孕的,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紧张?”池镜伸手大大给了他个熊抱,“你担心我啊?”
“嗯,可不呗。”赵陵承一点都没打算否认,“你自己都说了不会生孩子的,我就怕一个不小心,万一真有了,就把你给害了,那怎么办?”
“母后给你请平安脉,跟你胡说八道什么了吗?嗐,你不用管她。”赵陵承认真的时候是很认真,把池镜直接拖到自己怀里抱了抱,亲了亲她的额头哄道,“你别管母后,她可能就是年纪大了想抱孙子了,你不想生就不生,我照样有法子让她抱上孙子。”
“嗯?什么办法?”池镜可逮着了他,直接往赵陵承后背上一掐,“好啊你,不会是要找别的女人跟你生吧?那你趁早、带着你的大宝贝儿远离我!”
“不会,不可能,绝对没那回事。”赵陵承才不肯,赤着身裸着体又贴了上去,“我不走,你打死我也不走。”
“镜镜,我都想好了,等到时若父皇母后催生得急,你就假怀孕,装上几个月之后,我便让人去慈幼局里挑个合适的孩子抱回来,说是你生出来的,只要上下都能打点得好、又是我授意的,瞒过父皇母后,没什么问题的。”
“啊虽然但是……”池镜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但小手依然在赵陵承背后搓了搓,“这这这……算欺君吗?”
“当然不算。”赵陵承答得毫无压力,“顶多应该叫骗爹吧。”
池镜:“……”
“这若是我算欺君,合该诛九族的话,老头子最先诛的,就是他自己。还有他身为父皇,养子不教父之过,罪加一等,还是他。”
“……”池镜长叹息以掩涕兮,由衷感慨,“行,有你真是父皇的福气。”
“哈,那当然。”赵陵承居然还真的敢认了,“说到底我也是他跟母后、唯一的好儿子。”
“总而言之,镜镜想做什么便尽管去做什么,我给你把前路后路全打扫干净,除了做皇帝、你得等老头子传位给我,那我也能让你做,也行。”
“我才不想做皇帝。”池镜晃了晃小腿,突然抿嘴沉思,“其实我已经喜欢你了、也没有不想生孩子,我就是、就是……”
池镜突然记起来,上辈子她亲姐姐是有两个长得很漂亮,奶呼呼的两个崽崽的,而且还没长大,经常张开小手、亲她抱她,喊她“小姨”,她很喜欢小孩,心里就跟小猫爪子挠一样,痒痒的。
“我我我就是觉得生孩子太危险了,我太怕疼了,我更怕死,我我我老是克服不了,我害怕……”
“无所谓,不怕,你克服不了那就不克服呗,都不碍事的,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赵陵承好不容易一连串说了这么些正经话,已经到了极致,这下必须要开始崩了,贴到池镜的耳边去舔了舔,“你还行吗?能不能,再来一次?”
“淦!”池镜娇嗔着冲他翻了个白眼,“你脑子里就只会想这些没正经的东西!”
“我要是对着你、还能正经得起来,那我就不是个正常男人了。”
“镜镜。”赵陵承边入边轻哼,“你就是老天爷派来要我命的,你再抱紧我一点儿,让我死在你身上都行,好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别那么骚,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挠到我痒痒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手别往那放啊!”
池镜跟赵陵承大半夜过得多快活浪荡,都没别人知道,但架不住他俩一点儿都不带避讳的,大白天里也胡打乱闹,嬉笑喧哗声根本就一刻也没停下来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有病啊。”
“有病,我这里有病。”赵陵承西子捧心似的捂住自己并不算太健硕的胸口,“镜镜,你要不要来给我亲耳听一听?”
“殿、殿下,太子妃。”赵陵承刚跟池镜在贵妃榻上扭成一团,阿胖阿瘦就极为小心地、在外头敲了敲门提醒说,“刚刚陛下来过了,在咱们东宫门外站了会儿,吩咐奴才提醒您二位,您明面上还在禁足中,略微也……收敛一点儿,别太过分了。”
“听见了没有?说你呢。”池镜立马垮起小批脸,摆得极正经严肃,隔着门冲阿胖回话,“好,我跟殿下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然而,十个数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
“……”皇帝立在东宫门外,听着赵陵承比之前还要猖狂无比的笑声,脸上登时一黑,挎着皇后的胳膊烦得在外头直转圈,指指点点道,“阿婉,你听……你说说这逆子,这逆子他在禁足啊,禁足知道吗?不是在休沐!”
“你听听他这不知所谓的样子,禁足期间、不用出宫门也不必看公文,整天跟他媳妇儿腻在一块儿,事儿全撇给朕干,日子可让他给过舒坦了不是?”
“嗐,孩子摊上这种事,本来就挺不容易了,苦中作乐一点儿没什么不好,就是辛苦陛下了。”看样子皇帝把皇后哄得不错,皇后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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