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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1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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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迎娶正妃的大喜之日,但他却一反常态,急得像陀螺似的,一轮轮在自己的院里绕圈。

    差点眼前一黑,腿软到把自己给绕晕。

    “哎,二皇子!”

    二皇子被小太监一左一右扶起来时,嘴里仍然哆哆嗦嗦的、念念有词:

    “太子,太子居然不在宫里?”

    “太子他……偷偷去了砚州查贪污?”

    “我就说……前几日老大成亲,他还是连面都没露,他怎么……怎么可能病得如此严重?果、果然……”

    “我本就不受父皇宠爱,假如砚州,砚州的事一旦败露,牵扯太广,万一查到我头上,那我、我……”二皇子晃得不行,婚服的衣带都被扯开了他也顾不上,瘫在地上差点抱头痛哭,“我完了,我就彻底完了,我……我拿的不多的,不算太多的……”

    “二皇子,您先冷静,兴许不、不碍事的。”二皇子敢做不敢认,胆子又小,连身边随从都更淡定,还得顺带劝他道,“那个姓石的知府之前不是都说,明面上假账做得极好,百姓的口已经封好了,任谁谁都查不出来吗?”

    “那也不行,不行,糊弄别人就罢了……”二皇子像是被戳到内心里最黑暗难达的地方,拼命摇头道,“赵陵承他只是、只是看着不靠谱,不能小看他的脑子……”

    赵陵承随便翻看了一眼的兵书、立马就能倒背如流,而他断断续续背上三天三页,都磕磕绊绊的什么也记不住。

    赵陵承随随便便练两把骑射功夫、就走人回宫睡觉,还是能次次拔得头筹。

    赵陵承虽说懒怠,但只要他做的、没有一点无用功。

    这么多年来,他都只是畏畏缩缩地躲在大皇子后头,从不敢正面硬刚赵陵承。

    让他跟赵陵承的脑子硬碰硬,无异于蚁卵摇巨树。

    他得配几个菜下酒,才能做这种白日梦?

    随从:“……”

    不是,这怎么还带长敌人威风的?

    “不行,不行不行,也不知道此时,赵陵承查到了多少,万一他……”二皇子想到最后,直接恐惧不已,像是困于噩梦,死死扼住了自己的脖颈,“他不会放过我的……”

    “二皇子,如若不行,咱们就干脆一不做……”随从眼神恶狠狠,比了个手刀砍下去,“二不休……”

    “太子这次本就轻车简从,身边没什么人的,正好让他、再也出不了砚州!”

    “不、不行,刺杀太子可是死,我不……”二皇子被吓得双腿又软,差点猛地往后瘫,但瘫到了一半、他又跟意识到什么似的,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目光涣散地低声失笑道,“对啊,刺杀太子是死罪,但刺杀区区一个七品御史,又有何难?”

    “快,快去传信,让石岳快些下手,杀了这个监察御史沈城,快点!”

    作者有话说:

    承承:呜呜呜呜呜呜呜老婆救我,老婆爱我!

    镜镜:服了!快烦死了!又阴差阳错地把这狗东西救了!

    ? 126、杠精蓄力126%

    “吓, 你烦死了!嗤,干什么干什么, 你别拽我啊!”池镜愁得差点就想炸毛, 让赵陵承连拖带搂进了厢房之后,还坚持对他扮鬼脸抱怨道,“要不是我睡过头了, 忘了来鸿运楼要排号,结果等赶来就没空房了, 我才不跟你一起用饭。”

    “说不准, 本来应该我有的号, 就是被你给抢走了。”

    “喂,喂喂喂,池镜镜你个小没良心的, 不是我说……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赵陵承手老贱得闲不住, 伸过去就刮池镜的鼻头, “好不容易排到的, 你没看到, 我的号后头,还有好多人吗?”

    池镜咬住筷子,扭头轻呵了一声:“你自己来排的?”

    “我……我让阿胖来排的,那又怎么了?”赵陵承都没用阿胖阿瘦插手,极自觉地给池镜剥起虾来,“那你呢?你连吩咐酱酱酿酿都给忘了。我昨日听见你说今儿想来鸿运楼用饭,就知道你自己靠不住, 早偷偷给你记下来了。”

    “去!”池镜口嫌体正直, 边吃赵陵承剥的虾还边怼他, “我让你成天老跟着我, 到底想干什么?你没有自己的正经事儿干吗?”

    “那我当然是有……”

    “唉,不过。”池镜双手托着腮帮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嚼虾,双眼还愣愣盯住桌上的木头纹路感慨说,“也不知道二哥和溪溪最近都在忙什么,好多天不怎么见人了,啧、不懂,想不通。”

    “你这有什么想不通的?人家自然是有人家自己的事要做,你再讨人喜欢,那也不能谁都围着你转啊。”赵陵承是懂欲扬先抑的,趁池镜的小脸还没完全耷拉下来,脸都伸过去补充道,“但我不一样啊,镜镜、我一直一直都能陪着你、跟你在一起。”

    阿胖跟阿瘦本来就没什么眼看,已经齐齐耷拉下脑袋,这回听见他们殿下张口说情话,更骚——

    呸,是羞得他们直接想把耳朵都给堵上了。

    “谁让你一直陪我了?”池镜反手把虾壳夹到赵陵承碗里,“谁稀罕?你骚不骚?”

    “那要不然呢?我都说再娶你一次了,你不跟我在一块、老实当我媳妇儿,还能怎么办?”

    “是啊,所以问题就出在这啊。”池镜无比深沉地埋头思索,直接又敲了两下自己的脑壳,“你说我都第二次成亲了,我干嘛还要选同一个男人?是不是太亏了?”

    “嘻!”池镜兴奋得小腿乱晃,一下下踢在赵陵承身上,她还觉得这不够气人,“对!我就该重新选个更新的更好的男人,跟他成亲,那才够刺.激!”

    阿胖、阿瘦:“……”

    完蛋,就这种故意挑衅惹恼殿下的话,除了太子妃、谁说都得玩完。

    “是、是挺刺.激的。”赵陵承低声附和着,把手臂缠绕上池镜的后颈,冲她耳垂吹气、看似一点儿都没动怒,“不过我还有更刺.激的法子,镜镜想不想试试?”

    “你要是敢找新的男人,孤就直接让人……”赵陵承为了避免吓到池镜,多少还是说得有点拘束,“把他手脚全捆了,扔到醋坛子里,活活酸死他为止!”

    “哈?”池镜只睁圆双目、稍稍反应了下,立马笑得更厉害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会有把人扔进醋坛子里酸死啊?哈哈哈哈不愧是你啊赵娇娇!”

    “呵,那又怎么了?我舍不得扔你,还能舍不得也舍不得扔别人吗?谁敢让我吃醋,我就先把他活活醋死,有何不可的?”赵陵承俯身,差点一口亲上池镜的额头,“镜镜,不会有比我更新更好,更喜欢你的男人了,再不会有了。”

    赵陵承的眼神、姿势、调子,一个比一个羞耻和暧昧,池镜几乎被他给压在怀里,身体缩得就像小虾米,小心肝又痒又在无由乱颤:“别……起来,先别这样,我先用饭呢,等会儿凉了!”

    赵陵承挼了把池镜脑袋上的软发,才把她给拦着腰扶起来:“吃,你吃呗,我供着你、尽管吃,不够再给你加菜。”

    “嗤,你还好意思说。”池镜自己的快喝完了,又默默舀了一汤匙赵陵承碗里的粥,“你一晚能赚几个钱,还好意思说这种大话,请人吃饭啊?”

    “那我当然是……”

    “咳,殿、大、公子……”郑景仁一直杵在外头有一会儿了,始终没敢出声打扰赵陵承跟池镜亲热,但这时候他身侧人来人往,打探他、甚至想当众调.戏他的女子越来越多。

    “呦,公子怎么害羞了?脸皮这么薄,应该不是砚州人吧?”

    “公子打哪来啊?成家了么?”

    郑景仁害怕极了,不得不敲门跟赵陵承求助:“属下有、有事要告诉您。”

    “啊?什么事?”郑景仁虽说还是有根的男人,但他像块大木头,跟阿胖阿瘦在赵陵承那里并没什么不一样,后者完全不把他当外人,直接跟池镜上下其手着把他喊了过去,“阿仁,进屋说吧。”

    “是。”

    郑景仁多懂礼貌啊,他目不斜视,紧紧低下头,连池镜的一点点裙角和鞋尖都不敢看,专心只对赵陵承回话说:“启禀殿下,末将已然照您的指示查证过……”

    “您说砚州知府石岳,五年内所报砚州的旱灾、蝗灾、雪灾等,屡屡请朝廷拨赈灾银,疑点重重,但账目上只觉得不对劲,并查不出明显错处和纰漏。”

    “末将按您的吩咐,又仔仔细细查验了一遍,可惜一无所获,那些田产、别庄、宅邸,也全不是落在石岳本人名下的,更……更让末将琢磨不通的是,末将盘问过不少砚州百姓,百姓们一概都说,石岳他是、是……”

    “忧国忧民的、清官。”

    “是这样吗?”池镜本来以为,赵陵承一天十二个时辰里,得起码有十个时辰不正经,另外俩时辰在睡死中,她难得见赵陵承轻抿薄唇、剑眉微蹙,跟个靠谱储君似的、在认真琢磨一些事情。

    嘿,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赵陵承正经起来还真的挺正经的。

    “你的意思是,如果说石岳屡次谎报灾情,向朝廷骗取赈灾银两,想在账面上瞒过去,就必须补得上。历来这些贪蠹之虫用的手段无非是加重赋税、榨取民脂民膏,百姓个个应该恨贪官恨得要死才对,怎会反而都交口称赞他?”

    “是。”郑景仁即便是块木头,那也算木头里最乖顺的那个,老实得让人心疼,“末将便是想不通、这一处。”

    赵陵承又迟疑道:“那……”

    “嗐,这有什么难懂的?”池镜因为觉得好玩,拿鞋尖一下下直往赵陵承的小腿上踹,状似无意地随口道,“那肯定是这个叫什么石叶的,给了百姓好处呗。”

    “有好处还检举他,那不是成了吃饱撑得吗?”

    “什么石叶?他叫石岳!你看你,话都听不清楚……”赵陵承本来没给她当回事,还想打情骂个俏、捏捏池镜的鼻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动作彻底顿住,“你说什么?给了百姓好处?!”

    “那可不呗。”池镜正忙着啃鸡翅,嚼着肉的间隙、才抽空慢悠悠地回一句,“你觉得如果这个石……什么玩意儿,他只要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对百姓来说,换个两袖清风的清官更好,还是能给他们分得眼前利益的贪官更好?”

    赵陵承瞳孔震了震,无比愕然地跟郑景仁对视。

    “你,你是说……”

    赵陵承脑子里的茅草像是被池镜猛地一踹,全都给打开了,也没管旁边还有别人,抱着池镜就很有些惊喜地贴上去:“镜镜,父皇说的没错,你真是我命中的福星,你、你怎么想到的?”

    “想事情多从别人的处境想嘛,这有什么难的?”池镜的嘴即便一直忙着应付赵陵承说话,但也没停下来吃,转眼把口鱼就又填进去了,“震撼吗?嘁、我早跟你说了,我脑子是好用的,但我十有九成九都懒得动,事想太多了折寿。”

    “什么折寿?”赵陵承当即往她手背上轻拍了下,“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

    “呵。”池镜才不管他,冲赵陵承又冷笑了下,“也不知道有些人自诩聪明、脑子怎么长得,这点事都想不通。”

    “啊……”池镜原本只想精准打击赵陵承,但无意中抬眼时,正瞥见郑景仁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好无辜躺枪的样子,又感到她真是该死,赶快把骨头一扔、补救道,“郑、郑将军,你别多想,我没有说你,真没有挖苦你的意思。”

    【反正我说的谁,谁心里清楚。】

    “太子妃多虑了。”郑景仁防不胜防,扫见池镜鞋上缀着的珠链时,赶忙移过眼,“末将不会往心里去。”

    “既然如此,阿仁,你过来。”赵陵承给池镜夹到碗里几块肉布好了,才转而附耳跟郑景仁嘱咐,“去,照我说的办吧。”

    “是。”

    郑景仁退出厢房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池镜对赵陵承连打带踹的抱怨:“你烦死了,凭什么抢我的!这是我的,我的!”

    他垂首只直直看向地面,以便不会有任何人,能注意到他此时脸上的表情。

    挺、挺好的。

    大概只有跟殿下在一起,她才能永远保住这样的鲜活生动。

    郑景仁怯懦如此,甚至从头到尾,都不敢多看池镜半眼。

    之前,因为她是太子妃。

    后来,因为他悄悄爱慕上了她。

    郑景仁不善言辞,稍微紧张些的时候,说句话都恨不得能憋死,因为这样的毛病,从来没有人注意过,他居然还怀着如此大逆不道的小心思。

    郑景仁从未见过如池镜一般的姑娘。

    她坦率、真诚又热情,明媚得好像春日里投射下的第一缕阳光,走到哪里都能把人给照亮。她欢腾、活蹦乱跳还爱笑,即便他只敢偷偷瞥过一眼,就足够终生难忘。

    他心知肚明,自己喜欢她,可她不是别人,她、是太子妃啊。

    他甚至都没有,拿出来跟太子殿下一比的资格。

    太子殿下生来万众瞩目、金尊玉贵,才貌双绝,性情爽朗而赤诚,太子殿下和她在一起、才像两个熊熊燃着的火球,明亮、炙热、耀目。

    她这么活泼俏皮的姑娘,理所应当喜欢的就该是能陪她打闹玩笑的太子殿下,合该看不入眼、他这么块话都说不利落的木头。

    郑景仁在发现他对池镜存了些逾越本分的想法后,内心挣扎得无比剧烈。

    他知道太子殿下是储君,以后会当皇帝、左拥右抱的,那她以后要活在争奇斗艳的后宫里,怎么可能还会这么开心?

    但他也仅仅是忧虑而已,他其实什么都做不了,她也不会跟他,有任何牵扯和瓜葛。

    他只要不说话,就跟个哑巴没两样,把这点情愫掩藏得很好,直到她跑了,郑景仁还默默庆幸,或许她不会留在宫里受苦了。

    结果他亲眼目睹着平时气死人不偿命的殿下,在寝殿里被下药,边吐血、还边想她想得失声痛哭地喊“镜镜”。

    郑景仁记得,殿下一路上追她过来,睡觉都不敢合眼,梦里都抱着他絮叨:“孤好喜欢她啊,阿仁,孤真的好喜欢她。”

    太子殿下到砚州后,公事再忙,身心俱疲了,也得抽空出去街街巷巷地走走,就为了能多看她一眼。

    郑景仁从小跟着赵陵承,知道太子殿下最大的毛病就是爱面子、还嘴硬,让殿下服软、给人杀了都不可能。

    可是他却亲耳听见殿下竟愿意当众求她原谅复合,除了媳妇儿,面子里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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