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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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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的,“何出此言啊,阿花,那不能够啊!”

    所以事情的真相是,就算他们几个没戴着面具,池镜……

    也不一定能完全认得!

    毕竟是能在这地方挂头牌的,身段指定个个都没得说,池镜要真能完全分辨得出来,那才真是活见鬼了。

    “……”阿月也觉得无语凝噎,语气沉郁地跟池镜纠正道,“镜镜,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阿花,是阿月。”

    “哦,哦哦哦哦哦。”池镜尴尬又保持礼貌地笑了笑、略带歉意道,“对不住哦对不住,因为你前段时日不是伤风了吗?嗓子变了,我有点听不出来。”

    “……”阿月再次觉得无语,耐着性子跟池镜解释说,“镜镜,虽然但是,前几天伤风的那个,应该是阿雪。”

    “哦哦哦哦哦,是吗?”池镜犯愁地挠了挠头,“行……行吧,你们都坐吧,算了、我我我……我还是不说话了。”

    赵陵承本来对池镜已经又气又恨得要死,是很想保持严肃的,但他见到这一幕后憋得难受,实在忍不住,“噗”地差点给笑出来了。

    你笑毛啊?狗太子是有病吧?记错了不行吗?难道你当太子的、这辈子就没认错人过吗?

    池镜强忍着气,就是不肯扭头去看赵陵承,实际上在心里,早暗戳戳把他给骂了。

    赵陵承自认为可能分别了太久,他对池镜的读心术又双叒失了灵,但见她使劲把身子转过去,坚决不往他这边看一下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故意的。

    她没有忘了他,她即便隔了个把面目遮得严严实实的面具,那也能一眼认出来,他、就是他。

    池镜镜还敢扬言说自己不傻,瞧瞧,她连什么叫欲盖弥彰都不知道。

    她心里,有他。

    赵陵承仔细琢磨了下,就这样也忽然感觉极度满足,心软成块蜂巢,挤一下下就全是蜜糖,浑身上下都美滋滋得要命。

    “镜镜,那你就少说话呗,多吃饭。”阿花刚想和之前一样摸筷子,去给池镜夹菜,往她身侧瞄了一眼后,又跟见鬼似的缩了回来,任由赵陵承当众戗行,自己一个人霸占着给池镜布菜。

    她不喜欢吃太多油的东西,少来点儿。

    她喜欢吃虾蟹,但自己懒得剥,剥好给她放进去。

    她不是很爱吃青菜,那也不行,必须来点儿。

    她不吃蒜蓉,但吃蒜蓉味儿,就给她把扇贝上的蒜蓉扒拉下来。

    赵陵承记得池镜吃东西的任意一点小小的习惯,他闷声只干事儿,在其余三个美男瞠目结舌的注视下,迅速给池镜把饭碗给填满了,推到她面前。

    “不是,你干什么啊?怎么一句话也不说?”池镜装起来无辜的时候、是真的很无辜,她边往自己的嘴里填饭,边扭头瞥了眼戴着面具的赵陵承,“你谁啊?之前好像没见过啊?新来的?这么老实听话?只知道闷声干活啊?”

    “来来来,别用面具遮这么严实了,摘下来让我看看相貌,还有牙口怎么样!”

    赵陵承:“……”

    听听,这才多久,这丫头都学坏了,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话?简直不堪入耳!

    牙口有什么可看的?又不是相驴,看什么牙口?

    “镜镜,咳,你不知道。”阿月见赵陵承默默冲这边打了个手势之后,实在不敢得罪他,顿了顿就赶忙冲池镜解释道,“这是我们南院新来的,容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好,就是最近脸上起了疹子、又不便说话,这才遮住了。”

    “阿风昨日下楼踩空摔断了腿、正在床上将养着,这才让他来替的。”

    “哦对了,他、他叫……咳。”阿月到最后显然有些张不开嘴,又望了望赵陵承,终于认输道,“他叫承承!”

    池镜嘴里含的一口汤,今晚是第二次想吐出来了。

    什……什么玩意儿的就承承了,亏他也好意思叫啊?难道就一点儿不觉得恶心吗?

    赵陵承不觉得。

    他以为别人叫池镜为镜镜,那他就非得叫“承承”,多般配,多天生一对!

    “咳,那什么……”池镜平时叫阿风阿花什么的没什么压力,但对着明明知道是赵陵承的男宠,打死也喊不出来那声“承承”,只聊表欣赏地冲他点了点头,“行,不错,挺好的,刚来的就带病接客,果真是很敬业,好好干,不说话也不要紧,把我哄高兴了,我给你赏银子!”

    赵陵承仔细听了听,居然还真老老实实地面向池镜,听话点头。

    池镜当即差点忍不住,几乎就要拍手大笑!

    爽死谁了她不说!

    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东宫太子赵陵承,为了她偷偷跑来这种地方当男妓,还要尽心尽力地伺候,等着她赏银!

    池镜仔细琢磨了一遍其中的逻辑,再三确定应该没什么问题。

    赵陵承大差不差,应该、大概、可能……就是为了她来的吧?

    不然呢?总不能是他十分热爱这份工作,或者就缺这点银子过活吧?

    赵陵承,狗太子,这种事传出去你还怎么活?你完了!你要栽了!

    池镜又思索了会儿后,觉得还是不能窃喜得太早,立马板着脸又继续把酒樽伸向赵陵承:“我还要喝!”

    不行,不准喝,再喝胃里该难受了。

    赵陵承把要教训池镜的话就卡在嘴边,到最后也没说出口,只把酒壶给她藏了起来,起身走出雅阁,不一会儿,给她拿回来杯冰糖雪梨。

    “可我这会儿不想喝冰糖雪梨。”池镜嘟嘟嘴,“我想喝荔枝饮。”

    赵陵承肉眼可见地沉默了一下,然后当即点点头,再次往外走,跑到街上之后又回来。

    给池镜捧出来杯荔枝饮,还是已经被捂得温热的。

    啧,真不错,狗太子不说话不狗叫不烦人的时候,还是挺贴心的。

    池镜忍着将要笑出来的星星眼,低头去喝她的荔枝饮。

    “咳,行吧,看你跑来跑去的也怪累……”池镜低头又小呷了一口,才继续道,“那就……再去给我买一杯吧,我还想喝柑橘饮。”

    赵陵承继续没有什么反应,转身再度出了厢房门,照池镜的吩咐给她带来柑橘饮。

    一整晚下来,池镜都没什么功夫玩别的,偏就逮着赵陵承一个人折腾,但其实他在面具之下,也没有半点不耐烦的表情。

    他在笑啊。

    镜镜更像在对他撒娇,镜镜从始至终,都只会对他一个人撒娇。

    池镜本来每回在南院里,玩儿到接近半夜就扛不住要走的,但谁让这回有赵陵承,让她待至天快亮也不觉得困,直到最后三公主带人来薅她,她才另外从自己荷包里挑出来一块最大的银子,放到赵陵承面前:“多劳多得嘛,我这个人,一向是很公平的,好好干,以后还会有你的。”

    “镜镜,那人谁啊?”三公主架着池镜出了大门之后,还是觉得不太对,“怎么好像,有一点点眼熟?”

    “你认错了。”池镜舔了舔唇边残留的柑橘饮,“他就是这里新来的男宠,还挺……”

    “勤快的。”

    目送池镜离开后,赵陵承才把自己脸上的面具取下来,冷淡望向自己身后的三大头牌,“今晚的事,你们务必保密。”

    “咳、是,您放心。”

    “哎呦殿下,我的殿下哎,您可算回来了!”阿胖和阿瘦见赵陵承一夜没见人,盯着两对黑眼圈就上去接,显然是整完没睡,想问又不敢问道,“您……您这是去哪了?怎么身上有……有股异香味儿?”

    哎、苍天啊,大地啊,殿下该不会是一直追不到太子妃,忍不住男人的本能,去青……青楼嫖.妓了吧?

    有根的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靠不住的。

    “你们两个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孤只是……去上工了。”赵陵承把那块银子随手扔到桌上,“这是今晚的工钱,留着吧。”

    这下阿胖跟阿瘦四目相对还不够,还顺便加上了郑景仁。

    他们……他们已经穷到了这种地步,需要殿下亲自去上工赚银子了吗?

    不……不至于吧?

    这还不是太重要的。

    关键是,殿下究竟去做了什么工,是大半夜上的,而且还能一、一次赚这么多银子?

    该、该不会是……吧?

    咦~

    “阿胖阿瘦,你们俩要是没事,就先出去吧。”赵陵承显然有点累了,走路的步伐都有些虚,“阿仁,你留下,查到了什么,同孤说说吧。”

    郑景仁看在眼里,连这个木头都不自觉感叹殿下真的是很不容易,满脸凝重地拱手道:“是!”

    *

    在接下来的一些天里,赵陵承始终过着白天查贪污,晚上到南院上工的日子,他单独只陪池镜,并还是照旧不说话,对她百依百顺、她说什么全部听,甚至连池镜没吩咐过的,捏肩捶腿他都主动主动要干。

    赵陵承这么殷勤、且不辞辛苦,倒让池镜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反倒像她在欺负人似的。

    但她转念又一想,她也每次都给钱了啊!

    可、可是——

    “小姐,外头下大雨了,怎么办?”池镜坐在马车里发呆,突然觉得像有人往车上用盆倒水似的,声音隆隆,被吓了一大跳,“您还要去南院吗?”

    “去呗,毕竟……”池镜不知道为什么,最先想到的是,赵陵承可能还在等她,琢磨了会儿又噎住了,“咳,我想吃南院的饭了,还是去吧。”

    “是,小姐。”

    等马车听到南院之后,池镜刚掀帘探出头,就见赵陵承还是戴好他的破面具,站在门外檐下等,甫一看见她后,直接手举油纸伞,踏着水就急匆匆往外跑,纸伞完全斜到池镜那一边、给她挡住瓢泼大雨、系上斗篷,刚想要过去抱她又仿佛意识到了冒犯,改成转身屈下双膝背对池镜,要背她过去。

    哑巴新郎也实在太乖了,乖得有点让人想揉他的大脑袋。

    赵陵承把池镜背进门后,也没放她下来,一直到给她送到常去的二楼雅阁,才给她撂在座椅上,解下来有点沾到湿气的斗篷,推过来碗红糖姜茶给她喝。

    “唔,我不要!”池镜瘪住嘴摇摇头,“我从来不吃姜的,好辣!”

    “不辣。”赵陵承小声跟她回话,“放……放了蜜的。”

    他已经在努力压制自己的原声、尽量少说话,他怕池镜不愿意搭理他、一言不合就转头又跑掉了。

    “咦,你嗓子治好了啊?”池镜慢悠悠呷了一小下、果真不辣,这才放心连喝了好几大口,看透不说透,“你声音这不是也还很好听的吗?”

    “嗯。”赵陵承心知肚明,池镜肯定已经看出来他是谁了,但这层窗户纸还没捅破、媳妇儿不跑,他就还能接着演。

    “给你。”池镜知道赵陵承倔强地不肯摘面具,但见他的下巴处在不断往下滴水,随手把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擦一擦吧,你头发上也都是水。”

    赵陵承“哦”了一声,真的听话接过来擦。

    然后他低头的时候,就看见池镜的袜子沾湿了,赶紧转成蹲下来身子,给她脱绣鞋:“脚沾了水,得赶紧擦干,不然容易着凉。”

    “哦。”池镜的脚就这么晃晃悠悠,差点踢到了赵陵承身上。

    不行,不行不行,这狗哔太子实在太乖了,让她禁不住想玩儿点大的。

    池镜双手撑着凳子,跟帘外的小厮吩咐:“你去,跟‘风花雪月’四位公子说,今晚,就不用他们来了!还有,把门锁上。”

    “你也别忙了,已经干了,不用再擦了。”池镜跟赵陵承吩咐说,“你先去净净手吧。”

    “哦。”然后赵陵承就像个幼儿园、而且是连大班都没上的那种小朋友,老老实实地过去旁边金盆里洗手,打了好几遍胰子还怕池镜嫌弃他洗不干净,磨蹭了又一会儿后才回来问,“然……然后呢?”

    池镜立马摸过来一个羊肠做的,崭新的套.套,递给赵陵承说:“把它戴上吧。”

    赵陵承根本就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他盯着看来看去,还是一个小学鸡,也想不出来还能戴在哪里,也不知道池镜是什么意思,比划来比划去,便看着自己已经洗干净的手,拿着就要往手腕上系。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戴手、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池镜再也崩不住,一下子翻身栽到在床上,开始惊声尖笑。

    作者有话说:

    承承:老婆认得我,老婆只爱我!嘻嘻嘻!

    镜镜:你有病哦!

    那啥,做了不等于复合哈,谁让承承自己选的干这一行QAQ

    ? 119、杠精蓄力119%

    其实池镜发出的声音就跟她本人一样, 又甜又软,这会儿即便已经没什么人样儿, 在床上扭动成成麻花形的活蛆、笑得猖狂且发癫, 但却也并没有一点儿刺耳,堪堪在赤红的马面裙间,露出来双被赵陵承已经脱掉云袜、擦干净的小脚, 胡踢乱晃。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我说、你真是个人才,哈哈哈系到手上可还行?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赵陵承低头瞥了一眼他手腕上的套.套, 明显还是不太明白池镜究竟在笑些什么, 单知道八成是他出丑丢撵了, 可只要她能被哄高兴,他也跟着高兴,立马便过去脱鞋上床, 双膝跪坐在池镜旁边, 俯身去抱她。

    赵陵承只知道, 在池镜抛下他离宫之前, 已经很久都没快活地笑过了。

    无论如何, 她开心就好,他一点儿都不介意为她当个丑角。

    “怎……怎么了嘛?”赵陵承乖乖巧巧,俨然像是个天真懵懂的老实孩子,但这一瞬间、仿佛就回到了东宫他俩小学鸡打打闹闹时的样子,他看着池镜这会儿终于被哄高兴了,出于习惯,伸手去搂她柔软的细腰。

    “别动, 别动别动, 你先别动我……”池镜一点儿都不像人似的滚来滚去, 把上衣下裳都压得全是褶子, 随便一把扒拉开赵陵承想去摸她腰的咸猪手,“哈哈哈哈哈哈,你等会儿,你先别动、让我再笑一会儿再说。”

    池镜扭得越来越厉害,刚刚开始只是露出来小脚和脚踝,后来渐渐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连马面裙里的中裤都给掀起来了,赵陵承低眼就能看见一截带着浅细绒毛的、纤细莹白的小腿。

    立马馋得他直咽口水。

    就这这这……谁能顶得住啊?

    反正赵陵承一点儿都顶不住。

    他当时就生猛无比地扑了过去,听池镜的话没先动她,只伸直了两只手臂撑住了,虚虚压在她身上。

    “镜、镜镜……”

    赵陵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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