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节
光,望见她脸色异常,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正簌簌往下掉,猜测道,“你脸怎么这么红?你伤风了?”
“行,那你等着别乱动,孤去给你叫御医来。”
“不,不是……”池镜重重喘了两口,还是觉得燥热窒闷,她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又挣扎了几下后,才终于从被窝里脱身爬出来。
“热,好热啊,好渴。”
她刚想扯开自己的衣领,才发现赵陵承还在,用最后一点残存的清醒捂住他的眼,绝对不能让他占便宜:“你别看,快让开!”
好嘛,看见她这么眉目含春,喘息不畅,甚至带着娇声软吟的样子,赵陵承总算知道了:“你这是、被人下药了?”
池镜也不理他,逼得赵陵承狗急跳床,一把攥住她汗涔涔的手腕,有些紧张道:“太子妃,你……你要去哪?”
作者有话说:
承承(妖娆JPG):老婆,别走嘛!来玩啊!
? 37、杠精蓄力37%
池镜想打人。
她好不容易费劲吧啦地跑下榻, 眼瞅着就能出去冷静冷静,结果让赵陵承一个用力, 又给她拽回来, 坐到了床沿边上。
“混蛋!”池镜骂骂咧咧,根本就懒得回赵陵承的话,狠狠推了他一把, “去哪里……跟你有关系吗?”
只是很可惜,她这会儿手掌实在绵软无力, 根本动不了赵陵承分毫, 反而在他胸口触碰出密密的痒, 叫他呼吸变得紊乱又不畅,还真没脸没皮地应道:“你是孤的太子妃,那当然是有的。”
赵陵承深吸一口气, 他稳稳牵制住池镜的双肩, 盯住她仔细问:“太子妃, 你跟孤实话实说, 你到底是不是喝错酒了?”
“哈!胡说八道!吃错药的我倒听说过, 哪有喝错……”池镜迷迷糊糊的才想给他怼回去,忽而抬眼时,恰好把视线远远定格在了她刚刚碰过的酒壶上,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继续强硬不改口,“那我也不要你管!”
“赵陵承!你别耍赖,给我放开!”
“不放!”赵陵承也没管池镜还用胳膊肘在狠狠捣他,咬着牙不顾她的挣扎抱住她, “你听孤说, 孤没跟你开玩笑, 你大概八成是喝错了母后的暖情酒, 这没什么药可解,除非男女交……不然你会越来越难受的。”
池镜听得半清不楚,在心里默默骂了句脏话。
“那也跟你没什么关系!”池镜心口直烧得滚热燥郁,她好倔强,这会儿还不停踢打赵陵承,“我不要!我自己有办法!”
“太子妃,你自己有什么办法?”赵陵承某花一紧,差点给她狗急了,“你是孤的女人,除了孤能,你休想去外头找野男人给你解……”
“赵陵承,你滚!滚滚滚!”池镜被问得心烦、简直气急败坏,垂着眼一下子踩在赵陵承脚上:“我出去多弄盆冷水浇在头上,用脑袋去撞树,活活撞晕、撞死我自己,总行了吧?反正我就是打死也不让你碰!”
赵陵承:“……”
这丫头,怎么说话还吓人呼啦的?
赵陵承忽而想起,他小时候听过一种说法,这世上有些人的长相之所以极好,那可不是白来的、是他们拿自己的脑子换来的。
据说像他这么长得好,脑瓜子还灵活的,简直属于天纵奇才,多少年都出不了一个。
但抛去这些题外话先不谈,池镜确实是他长这么大见过的、最漂漂亮亮的小姑娘,所以这就是她把自己的脑子全换成容貌了的理由?
这丫头怎么傻不溜秋的,起码也留一点儿脑子也行啊,反正都给他当媳妇儿了,哪怕丑一点儿也无所谓的。
“太子妃,孤跟你讲,你这会儿不清醒,少说胡话,省得你以为孤欺负你,孤也不跟你计较。”赵陵承半哄半劝,低头看见池镜呼吸不匀、喘得更厉害,靠过去就想吻吻她,“还要用冷水浇自己的头,你怎么想的?你弱得跟什么似的、万一伤风是闹着玩的吗?还有脑袋撞树,你……”
赵陵承只能想到她一脑门的血花,这这这……也太残暴了。
“我不我不我不!”池镜发觉赵陵承想亲她,明明知道这样发展下去她肯定能舒缓难受,还是狠了狠心把他给挡住,压制似的隐隐呜咽道,“你走开你走开!赵陵承,我不要你碰我,你千万别碰我!”
她不哭还行,一哭直接给赵陵承整不会了,他难得好声好气、耐着性子问:“太子妃,只有孤能当你的解药,再说你跟孤又不是没做过……那种事,再说你之前不是很喜欢的吗?你到底怕什么?”
池镜的那张脸明明娇娇滴滴、惹人怜惜的,但架不住她表情这会儿是真的好凶,跟炸了毛的虎崽子一样,还讲话要噎死了不偿命的那种。
“谁让你夜不归宿?谁让你纵欲过度?谁让你先出去找别的女人鬼混了?”池镜被赵陵承带偏,她越说越激动,一拳头使劲砸在赵陵承胸口,“赵陵承,我跟你说过,我不管你三妻四妾还是在外头乱来,你爱娶多少娶多少,但你一旦有第二个女人,就再也别想碰我,你滚开!别碰我!”
“原来你是说这个?不是,太子妃你说清楚,孤什么时候纵欲过……哪有找过别的女……”池镜控诉得好真情实意、有理有据,连赵陵承这个当事人都一脸懵逼,“你是说昨晚孤……”
“孤没有啊,谁跟你胡说八道了?孤没回来是因为孤去……”赵陵承在究竟还要不要脸之间迟疑了下,手掌从池镜被扯得大开的领口肌肤上拂过,怕她拖延下去更难受,赶紧坦白承认了,“算了,其实孤是,去带着阿胖阿瘦,去山头上数星星了……”
“听……”池镜的双目怔了怔,像是暂时没回过神,赵陵承又勉强挣扎着继续解释,“那什么……你听起来可能觉得很像编的,但这确实是真的。”
“赵陵承!”池镜只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极大的挑衅和侮辱,一脚抬起来,就往赵陵承的腿上踹,“你滚!你少骗我!拿我当傻子是不是?!”
“还数星星?你怎么不说你去找父皇下一夜棋去了?”
赵陵承双目一亮:“你怎么知道孤去找父皇下棋?只不过被赶出来了,又去数的星星嘛。”
池镜:“……”
“你给我……”
“孤没骗你!太子妃,你到底让孤该怎么证明给你看、我是清白的?我都被你给要过了,男子本身也没有办法。这样,孤要是除了你还碰过第二个女人,就让孤……”赵陵承从小骄傲到大,还是头一回被逼到给人发誓,好好思索了下怎么说,“让孤声名扫地、不得好死,行不行?”
“走开!你以为你有什么声……”池镜绝对不信这狗男人哄她的混账话,趁意识还没被完全吞噬,试图反抗,谁知道把手放在了他的领口,直接贴上了赵陵承滚热的肌肤。
只那一瞬间,她便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难以抵抗的舒适感。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不行。
池镜赶快把小爪子从赵陵承那里挪开,使尽全身力气想站起来,可还是没抵住赵陵承抢先一步护住她的脊背,扑上去一口含住她的唇。
“唔,不……”池镜知道这么没多久、她就得招架不住完蛋了,但赵陵承早已经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她根本逃脱不掉,只好扑腾两只手胡乱去推他,连骂都带着柔柔娇声,“赵陵承,你个王.八蛋……”
“嗯,行,孤是王.八蛋,你骂吧,只要你乖。”赵陵承顺竿往上爬老会了,池镜不过是无意中扯到了他的衣裳,谁知道这狗哔居然嫌碍事直接就往下脱了,抱着池镜边亲她的眉梢跟鼻尖边安抚,“别急,就快了。”
池镜很想离开的,但被他亲得实在招架不住,尝试了几下挣脱没能成功后,紧绷的一根弦彻底断了。
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赵陵承拥着她,用手臂护住她、给她当肉盾,两个人重重摔倒在床榻上。
“热……”池镜红唇微张,扯扯自己身上被赵陵承解的仅存的小衣,又似乎觉得不应该这样,无助地哼哼了两声,“可实话实说,我还是热,真的好热……”
“乖,镜镜,等会儿就不热了,挺快就没事了。”
池镜全身终于没有了任何束缚、被什么东西贴贴之后,她才觉得烦躁闷热骤然消退了点,接着在半梦半醒中,似听见赵陵承附在她的耳畔说:“太子妃,镜镜,你是在北疆长大的,是不是还没游过湖?等这次秋狩完了,孤回京城后,就带你去乘舟游湖,好不好?”
池镜睁不开眼睛,但能分明清晰地感受到,赵陵承压住她,缓慢扣住了她的十指,给她紧紧攥住。
他微凉的唇瓣贴过来,身上的寝衣轻飘飘落下,坠到地面。
赵陵承并不是那种喜欢附庸风雅的酸溜溜文人,很少在夜里闲的没事儿干跑去看花,但偶尔也是会觉得这种小癖好是很有趣的。
层层叠叠的花瓣带有蓊郁香气,软而滑腻,赵陵承微微一碰,就片片颤动着打开来,露出其中带有水珠的幼嫩花蕊。
池镜默不作声,只不过十指收紧,微微蹙了蹙眉头。
她满脑子都是赵陵承的余音:“乖,等我带你去乘舟游湖。”
深夜的湖面上平静无波,晚风带来凝聚的水汽拂面,一整个都是寒凉而湿漉漉,池镜站在踏板上,像是有点畏惧地绷紧了足尖。
“别害怕。”赵陵承察觉到她的拘束,摸了摸池镜的发顶,垂眸悄然看她,跟只奶狗似的用侧脸蹭了蹭她两颊后,双臂环住,“孤给你抱抱。”
池镜依然没说话,她脑子轰然变得一片空白,犹豫了半天才说:“赵陵承,那你给我、再抱紧一点。”
“我有点怕。”
跟她之前几次自愿的还不一样,这种失控的陌生感,简直让她梦回上辈子看恐怖片。
赵陵承点点头,又仔细亲了亲她,少年的唇边勾出一抹意气风发的笑:“行,没事的,别怕,我在,不会有事的。”
赵陵承安抚好池镜之后,早就蓄势待发的小舟总算离索,开始在湖上慢悠悠地穿行。
刚一开始,小舟驶来的速度极缓,船身轻轻破开水面,只微微撩动出极为细微的波纹,沾得有一点点湿气。池镜好像是真头一次坐船,扶着额、有些发晕,唇齿间有些很不安的轻哼声。
赵陵承并没喝酒,但觉得相比起来池镜、自己倒更有些上头。
他这太子妃,哪里像是在北疆的兵戈和风沙里长大的?明明就像是被江南的氤氲水汽滋养灌溉出来,才有这么的软而醉人。
除非沙漠里也有娇嫩的刺玫。
就是这丫头脾气有点大,但还挺可爱的。
小舟继续慢慢驶出,船身整个渐而被微温柔润的水面环绕了,一点点乘风前行。
赵陵承时不时就看上一眼池镜,他本来是属于白净的少年,这会儿目光灼灼,脸颊也呈现出烟霞一样的红色。
池镜都没见过赵陵承这个从来都没皮没脸的小东西,居然有这么拘束跟害羞的时候,甚至很像隔壁村里刚谈对象的王二傻子。
【啧,这么一看,好像他还没那么狗。】
月光盈盈,小舟在湖面上势如破竹,猛地突然加快了速度,冲散一股水流,将把它给撞开。
赵陵承低眸,骤然看见船身和水流的交汇处,掀起无数乳白色巨浪,在暗夜里熠熠生光。
银瓶乍破,水浆迸。
池镜被吓了一跳,咬着嘴唇惊叫出声,靠在赵陵承的怀里,不满地哼哼唧唧:“赵陵承你个混蛋,你慢一点儿。”
池镜很少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又乖又柔,甚至还带一些羞涩和难以开口的乞求,赵陵承只要一听到,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不行了。
他低低笑了一声,带着少年的恣意和放纵回应:“好。”
小舟行进得果然开始变慢,纵身投入幽深的暗夜里,想化作水流的臂弯,将它盛满。
赵陵承一开始还是冷的,过了并没多久,体温就升得比池镜还要高,像个炽热的火炉,把他们两个全都烧化掉。
小舟越走越远,可算把握住了诀窍,行得不疾不徐,每次再要加速时都小心翼翼,慢慢带着满满船身的水痕越走越远,乘风破浪、荡漾开的涟漪一圈又一圈。
“太子妃,镜镜,阿镜……”赵陵承俯瞰风景时,碰见池镜的眼睛,整个人都像陷入沼泽里,无法自拔和抽离,“你怎么样了?”
池镜眨眨眼眸,掌心交错地放在他后颈,没说话。
赵陵承立马明白了:“还行吗?”
小舟鼓足劲头,又行过一阵,直到最后水流温热,把它来回冲刷着。
池镜虚虚地推了推,赵陵承尽管意犹未尽、但也算听话着开始后退。
“镜镜,阿镜……”赵陵承也不知道什么毛病,这种时候喊池镜、绝对不止一声,抱住她想镶嵌入自己,给她裹好被褥说,“孤喜……”
“赵陵承……”池镜还正累得不行,哪能管赵陵承在说什么,闭着眼睛跟他窃窃私语,如同梦呓,“你不要喜欢我哦因为……”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我也不会喜欢你的,不可以的。”
赵陵承明显愣了愣,随后把手放在她后背上,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僵硬勾了勾唇角:“太子妃,不是孤说,你想得也太美了,居然以为孤会真的喜欢你?”
“嗯,你最好没有。”池镜软绵绵趴在赵陵承身上,晃了晃脑袋,很老实又认真地在跟他说醉话,“是不是下雨了?我怎么好像听见一直有水声在响,而且……”
赵陵承不知道池镜是不是装傻,也懒于跟她解释到底是什么东西,抬腿把刚刚用掉的床褥踹得更远,才同她回话说:“外头没下,只有里面下了。”
“还……挺大的。”
*
池镜实在太累、折腾完后早早就睡过去了,直到第二天一大早醒过来,发现自己跟赵陵承睡在同一个被窝里,才通过些零星闪现的片段,才记起到底干了些什么。
“太子妃,你想往哪跑?”赵陵承根本就是在假寐,察觉池镜想偷偷摸摸掀被离开,一把给她揪住了,“你都把孤吃干抹净了,孤还给你事后沐浴,你又不想认账了?”
“你可真够狠心的。”
“我……”池镜老实巴交地低着头,“妾身没有。”
这架势,跟昨晚上一口一个“王.八蛋”“混蛋”还骂他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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