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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疼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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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王妃还是个……雏儿?◎

    季凉大感不妙, 当即就把头缩在了被子里。

    她太瘦了,坐在她的对面,都能看见她背后的蝴蝶骨。许安归垂下眼眸:“本来身子就弱, 还不好好养着,这不是让我难过吗?”

    许安归的眼眸里泛着光, 那光好似无限膨胀成一圈光轮, 笼罩在许安归的身上。他这种似有似无地示弱,让季凉心里一抽。

    他抿着薄唇, 用带着光的眼睛望着她,眼眸慵懒,却又充满情》欲。他不是故意的,可是他每次这般撒娇一样的示弱,都让季凉想到这个词。

    季凉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喜好男色,但在许安归面前, 他总是可以让她轻易破功。他是个坏人, 每次都这样肆无忌惮地勾引着她, 她受不住,忍不了, 只能顺着他的心意,把他挑起来的肉塞进嘴里,囫囵吞下。

    许安归满足地笑了,笑得狡黠。

    “我饱了……”季凉把粥喝完, 向后靠了靠。

    许安归揉了揉她的头发:“伤口上药了吗?”

    季凉摇头。

    许安归起身, 把放在床榻上的矮桌搬了出去,递给门外的侍女。转到桌子面前, 看见桌上放着三个药瓶。

    他全部都拿了过来, 作难地坐在了床上, 眨着无辜的眼睛望着季凉:“哪瓶是的?”

    季凉道:“红瓶是抹手上的,白瓶是抹在结痂的地方,蓝瓶是抹在伤口深的地方。”

    许安归点点头:“那先给你手上药。”

    季凉伸过手去:“让月卿来换药罢。”

    许安归没理她,小心翼翼地把季凉手上纱布解开,她的手被夹棍夹得红肿,每一根指头都粗了一圈。

    “对不起。”许安归的眼眸瞬间就红了,他轻轻一吻落在她的指尖上,声音微颤,“对不起……”

    他呢喃之间,她好似看见了一朵晶莹一闪而过。

    他……哭了?

    “那个……没大事……行刑的秦嬷嬷是我的人,她下手有轻重,就是表面上看的很严重。”季凉从未想过许安归会因为她受了伤,而难过成这样,“没事了……真的没事,养两天就好了。”

    她看不得他哭,他这种妖孽,一哭就带着一种温热的潮湿,好似前些天阴雨连绵,有一种让人透不过气的心疼。

    许安归不说话,只是那药瓶,把里面的药粉洗轻轻地倒在季凉的手指上,然后用嘴把粉末吹均匀。

    潮热的鼻息一直碰触着季凉的手,好似一只猎犬,在闻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许安归俯着身,季凉比他高出一截,她的目光只落在那只微红的唇上,太可惜了,这唇用在吹药粉上真是浪费了。

    季凉心里酥麻得很,她收不回手,许安归一直抓着她,不让她后退。

    季凉忍得辛苦,这以后要与他圆了房,她还不变成野狼,日日把许安归生吞活剥了才算完?许安归丝毫没有察觉季凉眼中将要溢出的欲望,上完药粉,拿来一块干净的纱布,帮她缠好。

    最后一根指头系紧,季凉立即抽回了手。

    许安归好似已经整理好了情绪,但是眼角还晕着红光,他放下药瓶,换了一瓶药,低声道:“转过来,或者趴下。”

    季凉当即选择趴下,她实在是受不了许安归的鼻息一直似有似无的碰触着她的肌肤。

    当真是趴下许安归的鼻息再也碰不着他了。

    她虽然趴着,可她能感觉到许安归似有似无的鼻息加重。

    他在难过,是真的难过。

    季凉不敢再看那样的许安归了,再多看一眼,他就能把她变成饿狼,生扑了他。

    许安归的手指是温热的,他从上到下,一处不少地帮她把药都上好。

    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花了半个时辰。

    季凉趴着,昏昏欲睡。

    许安归放好药瓶,回到床榻上,看见季凉闭着眼睛,呼吸均匀。许安归挨着她的身边躺下,扯动了覆在她身上的薄被。

    季凉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还想与许安归说些什么,可惜声音太小,模糊不清,听不见。

    许安归还是回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知道了,睡醒了再说。”

    季凉又嗯了一声,沉沉地睡了过去。

    许安归把她滑落在侧脸的头发,拢到耳后,吻了一下她的头发,面向着她,闭目睡去。

    季凉醒了,天还没亮。

    昨日她几乎睡了一日,心里有事,醒得特别早。许安归还没起,看着窗外天际朦月将隐,也快到许安归醒的时候了。

    许安归侧卧着,受伤的左肩在上面,右肩压在身下。

    季凉揽住被子,向许安归挪动了身子,轻轻撩开他的衣衫,看向他的左肩位置。

    左肩上的纱布血迹已经干了。

    季凉忍不住蹙眉,凌乐刺哪里不好,非要刺他的左肩。

    他的左肩本就一直受伤,在许都他有意隐瞒自己善用左手的事情。可在战场上,左手却是他保命的手。

    季凉一口气还没叹出来,许安归已经翻身上去,捉住她的手,轻笑道:“一大早,这么主动?看来确实伤得不深。”

    “嘶……”

    季凉骤然撞到床板,疼得直咧嘴。

    许安归连忙松了手,手足无措地想要做点什么:“我看看,撞哪了……”

    季凉眉宇蹙成了一道川,嘴却列成了一条线,笑得欢快。

    许安归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在逗他。

    许安归二话不说,就把她两只手都捉住,按在头顶,额头抵着她的头,用鼻息抚摸着她的脸,柔声道:“有伤别乱动。”

    季凉受不了这种折磨:“你这算不算是乘人之危?”

    “我也从来没说我是个君子。”许安归说罢,便把脸埋在她耳边。

    季凉这几日,日日被许安归勾引,她终是耐不住,想要撩这个妖孽让他自食恶果,想要他迷情的眼眸只注视在她身上。

    季凉扬起头,把脖颈拉直:“说吧,你是不是夜夜都在觊觎我的美色?”

    “哪能是夜夜?”许安归抬起头,凝视她的眼睛,“是时时。无时不刻。”

    “流氓……”季凉抬头,堵住了许安归的嘴,蜻蜓点水般掠过,不让他久尝,“可是我好喜欢。”

    许安归似是愣了一下,轻轻地摸着她身上的旧伤,潮湿的唇吹在她耳垂上,在她耳边问道:“怎么忽然这么主动?”

    季凉咬着他的耳朵:“战场生死无术,及时行乐方可……”

    许安归不知道到了哪里,季凉身子一颤,随即松了口,变成呜咽。

    太容易欺负她了,身上只是半覆着一纸薄被,受伤的疼痛让她不敢随意挪动。

    他到哪里,她的身子都是诚实地微颤。

    许安归坏笑,试探着她的敏感,嘴里吹出的气都有了欲望:“我的王妃还是个……雏儿啊……”

    “我……不喜欢这个词,”季凉终于找到空隙松了齿关,下一瞬又咬住了唇,把诉求从齿缝中塞了出去,“换一个。”

    “我想到了好多称呼,”许安归顺着她的耳垂往下闻,“洛儿?”

    季凉侧过头去,咬着唇。

    许安归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洛妹妹?”

    季凉不语。

    许安归垂头:“季公子?”

    她再也受不住他的撩拨,望着他的眼,满眼求饶。

    他伏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呀……你喜欢哪个?”

    季凉动不了。

    她忍受着许安归的喷出来的潮湿,从她的锁骨掠过。

    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让她放弃了所有的理智,凄喘道:“随便哪个……许安归……不要再折磨我了。”

    他贪婪,他狂野,他强硬,他温柔,所有男人应该有的气魄,他都诠释得淋漓尽致。

    许安归用自己的唇接着她掉下来的泪。

    这都是属于他的,他都要。

    她为他哭泣的每一滴泪,都必须与他融为一体。

    他看不了她哭的模样,无助地像一只小奶猫,被他捆住,喵喵地柔叫。他心疼了,停下来等着她适应。

    这怎么可能适应?

    季凉难受地双手都在挣扎,许安归生怕把她箍疼了,便放了她。

    季凉双手得了自由,捏住他的胳膊,轻轻摇头。

    她错了,她就不该动了这种撩拨的心思。

    许安归哪会自食恶果,是她自食恶果才对。

    求饶的小眼神递过去,许安归的心就更软了。

    一根手指哪够啊,最少要三根才行。

    可他知道这事强求不来,隐忍道:“那……你帮我。”

    这下轮到许安归咬着唇。

    他弓着身子,一只胳膊撑着身子,另一只胳膊带着她。他也从未体验过这种事,在遇见她之前,他连想都不想。

    季凉从未见过这样的许安归,满脸潮红,目光闪躲,隐忍而又欢愉的表情宛若一朵高岭之花在他脸上绽放,喉结都随之一上一下抖动。

    仿佛正在经历什么极刑,可他心甘情愿用她的手帮他完成这次极刑。

    他忍得太久,不过片刻功夫,一股温热充斥着季凉的手心,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长长地低吟。在这之后,他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仿佛受完了刑,精疲力尽。

    可他还是攀上她的唇。

    他的眼角也有了红晕,那种红晕勾.引着季凉,让她瞬间忘记了方才疼痛,她好后悔,没有把他包裹住,让他与她一起欢愉。

    “对不起,我……”季凉没想到自己这没用,“唔……”

    许安归吻住了她:“不要道歉,我们慢慢来。我可以等。”

    方才好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此时的吻宛若天边初生的火烧云,炽热而又柔软,他邪笑:“你有手就行。”

    季凉望着他的脸,又把自己的唇送上去,把呢喃送到他嘴里:“是你真好。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你。”

    “在床上说的,可不作数。”许安归凝视着她,“你这个凉薄的女子,谁知道你转身,是不是就忘了。”

    “那要怎么才作数?”季凉整个人陷在被褥里,娇羞一片。

    许安归笑道:“让我完全的拥有你,把我吃干抹净了,那才算。”

    “流氓!这还不是在床上算数?”季凉捶了他一下,“马上就要出征了,该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完了吗?成日里想着这些!”

    许安归从她身上下去,把胳膊从她脖颈处伸过去,抱着她的肩,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把头抵住她的鬓角,在她耳边低语:“再睡会。我也第一次呢。”

    “我怎么看着不像是第一次……”季凉侧头,鼓着嘴,“那么……娴熟。”

    许安归嗤笑一声:“皇族早婚,所有皇子皇孙在十四岁就有了教床帏之事的嬷嬷。在子嗣方面,皇族从来都是不予余力。”

    “你还见过别的女子!”季凉当即就要起来与他说理。

    许安归按住她:“没有!宫里春宫图有很多……我只不过是看过一些。”

    “你还看春宫图!”季凉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许安归见她一惊一乍地好笑得很,用手盖住她的眼睛:“别想了,下次带你一起看。睡吧,好困。”

    “有这么累吗……”季凉小声嘀咕,“一身肉白练了。”

    许安归把嘴凑到她耳边:“不然我们再试试?”

    “啊……睡吧睡吧!”季凉脸上瞬间爬满了红晕。

    许安归看得仔细,回想方才,口齿留香,轻声道:“一只手刚好能抓住,挺好的。”

    “你!”季凉羞得又捶了他一下,“睡不睡了!不睡起来跑圈去!”

    许安归把她轻轻抱住:“睡,睡!睡醒了送你去外面养伤。你也再睡会。嗯?”

    这一睡,直接睡到了晌午。

    镇东镇西守在门外,许安归没有召唤,清风阁里的下人们,都不敢打扰。

    许安归先醒了,这是他第一次无缘无故地缺了早操。他望着季凉侧脸,自嘲一笑,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可怎么办呢?美人在侧,不一亲芳泽,实在对不起自己日日忍得辛苦。

    “嗯……”季凉转醒,眼睛睁不开。

    许安归用手挡住光,哄道:“起来吧,还有事要做呢。”

    季凉往他怀里又蹭了蹭,避开了光:“再睡一会吧,一刻钟……不,半刻。”

    许安归拿她没办法,只能侧身帮她遮着光,查看她身后的伤口,生怕早上他控制不住力道,让她伤口又列开了。

    他轻轻地按着她背后的伤口,稍微深一些的也已经结了痂。

    “嗯……痒。”季凉的手扶住他的肩膀,她的手上还有他的味道,那一股温热早就不知道被她蹭到哪里了。

    “伤口都出痂了。”许安归边按着,边哄,“起来好不好?再睡,就真没时间给你收拾东西了。”

    季凉抬头,找到他的唇,吻了一口,贿赂他:“容我再眯一会。”

    许安归眯着眼睛,露出危险的信号,他的手不安分。

    季凉惊得立即张开了眼睛,抓住了他的胳膊:“你!”

    “你睡你的,我自己来。”许安归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季凉连拍他的胸口:“我起了,我起了!”

    许安归在她身下捞了一把,把手提到自己的唇边,轻轻地舔舐。他眯着眼,那种色。欲已经撑不住,充盈着整个床帐。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睡一觉起来,又精神抖擞。迷离的眼神,满是止不住地勾。引?!

    再这样下去,岂不是没完没了?

    季凉当即拉着被子坐了起来:“我要起床了。”

    许安归扬眉:“再多眯一刻钟吧。”

    “不了不了!”

    季凉连连摇头,再多眯一刻钟,恐怕就被他吃干抹净,直接睡到启程。

    许安归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那我唤人进来,给你送衣服。”

    “嗯。”季凉红着脸,往被子里钻了钻。

    许安归站起身来,让候在门外的侍女拿衣服进来,侍女把衣服送进来放在净室便退了出去。

    许安归起身去换了一身水天碧的锦缎常服,束起了发,白玉冠在发上,衬托着整个人都很干净。

    他绕过屏风,带了季凉的里衣,放在床上,一脸艳笑:“我帮你穿?”

    季凉吓得直摇头:“你去传早膳罢!我要吃打卤面!”

    许安归知道早上吓到她了,也不强求这一时,只是宠溺地一笑:“那你慢点起,我去膳房看看。”

    季凉看着许安归出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片刻之后,月卿端着药进来:“喝药。”

    季凉生怕她看出什么,二话不说就把药端起来喝了。

    月卿狐疑地看着她,总觉得她最近吃药不跟她讨价还价,实在有些不正常。月卿蹙着眉,刚要开口,季凉抢先说话:“凌乐怎么样了?”

    月卿见她问起凌乐,一脸愁容:“还在屋里打坐。不吃饭也不动。”

    季凉知道凌乐是生气了,她拉住月卿的手:“你去帮我劝劝他罢?我们很快就要启程了,他不在我身边保护我,我很危险呀。”

    “这话你自己去跟他说,”月卿甩开她的手,“也不知道是谁昨天让他回去思过。”

    “哎呀,”季凉开始撒娇,“那总不能让他俩打起来吧?你难道不怕凌乐被许安归伤了吗?”

    “就凭他?”月卿不屑,“能伤得了凌乐才怪。”

    季凉双手合十:“帮我去劝劝他吧,我都知道错了。我知道他是为我着急,我真的知道错了……”

    月卿早就想去看看凌乐了,只是她知道他生气起来谁都不理,只能放他一天再去看。月卿挨不过季凉这般厚脸皮地纠缠,撇撇嘴:“那我去看看他罢。”

    月卿端着药碗出去,让清风阁的侍女进来帮季凉穿衣服。

    她绕道清风阁后院,凌乐住的房间,轻叩了两声门:“凌乐?”

    里面没人回答,她便推门进去。

    看见凌乐一动不动地盘腿坐在床榻上调息,她把手中的药碗放在桌子上,走到他身边坐下,用手戳了戳他的脸:“还生气呢?”

    凌乐纹丝不动。

    月卿又靠近了些:“别生气了,她也是怕你跟许安归打起来。”

    凌乐已经能闻到月卿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药香,但还是没睁开眼睛。

    月卿又坐近了些:“明日凌晨就要启程了,我肯定是要跟着去的,你不去吗?”

    凌乐倏地睁开眼睛,望着她。

    月卿嬉笑地坐到凌乐身边,抱住他的胳膊:“相信她吧,她谋过的事情就没出过大错。太子这么对她,她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凌乐颔首,轻叹了一口气,依然没有说话。

    月卿把头靠在凌乐的肩膀上:“我们一起去吃点饭吧,一会就要回季府了,她那个身子且要将养着,我还要从师叔的药庐里搬好些药上马车呢。你不去我怎么搬得动?”

    凌乐轻轻地嗯了一声。

    月卿抬起头,凑到他的唇前,轻啄了下:“乖。”

    凌乐愣了,盯着她。

    月卿却害羞了,耳根红了一片,她低头,不敢看他:“你不喜欢啊?”

    凌乐脸也红了,微微侧目去,轻声回道:“喜欢。”

    月卿一把抱住凌乐,在他耳边道:“我也喜欢。特别喜欢。走吧走吧,去吃饭吧我饿了。”

    凌乐拉着她从床榻上起来,牵着她,把她的手护在手心里:“嗯,去用饭罢。”

    季凉身上伤着,侍女们准备的衣服都是轻纱,穿在身上轻柔飘洒,她把头发梳在一边,坐在软塌上。

    许安归回来,手里端了一个托盘,托盘上就只有两碗面。

    “简单点,吃完我送你回季府。”许安归把托盘放下,“这次算是远门,战场无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能带去的东西尽量多带点。进了军营,可能会很辛苦。”

    “好。”季凉看着许安归坐在她的身边,拿起一碗面,夹起一筷子帮她吹凉,喂到她嘴里。

    季凉吃饭的时候,想起昨天镇东镇西找她诉苦,便试探问道:“主帅阵容定了?”

    许安归点头:“就是之前我们商量过的阵容。”

    “镇东镇西昨天来找过我了。”季凉咬断一筷子面条,望着许安归。

    许安归面不改色:“我说他们怎么追着我去膳房,跟我认错。”

    “带他们去罢。”季凉道,“你也知道他们不同于戍南戍北,戍南戍北是先帝赐给你的,他们本就是皇城里的人,他们可以认你当一辈子主子,可镇东镇西不会。他们最想做的,还是要向乌族报杀父之仇。每一次战场经验对于他们来说都很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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