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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转职第三十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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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为男

    叩叩。

    “亲爱的?”门外的人温声道, “是我,你的安迪,替我开开门好吗?”

    悦耳的声音温柔似风, 哪怕隔着一扇门都能想象站在门口的男人该是何等温文尔雅优雅英俊, 含蓄内敛的口吻掩饰不住期待的恋慕之心, 他一定睁着一双亮晶晶望向门后的眼睛,雀跃等待恋人的门扉开启。

    可怜的安迪, 没有透视眼的他对屋内的险恶一无所知。

    仅仅晚来副本半个小时,好不容易养到手的猫猫竟然一本正经地多出了个男朋友,许渊觉得怪有意思的。

    “烦劳解释,”他问, “这又拿的是什么剧本?”

    平心而论,许渊的接受能力不弱,只要别再是豪门继承人和他的继母的禁断之恋,绝大多数有毒的剧本已经难不倒许渊了。

    “门外是副本送给我的男朋友。”祈秋用进菜场就送大白菜的划算语气说, 她掏出“祈秋小姐”的恋爱日记, 一页页翻给许渊看,“有理有据的正规男友。”

    房子是副本承认的祈秋的房子,门外的男人是副本承认的祈秋的男人, 以这样的逻辑换算, 没有户口也没有名分的许渊是……

    “与有夫之妇偷情后被意外早归的丈夫堵死在门口的——奸夫。”许渊琢磨了一下自己的新身份, 愉快地说,“不赖嘛, 杀人的正当理由这不就有了?”

    祈秋一向不能理解许渊的快乐从何而来, 但这不妨碍她欣赏他的乐观。

    既然安迪疑似脚踏十条船的绝世渣男, 他十分之一的女朋友是个在家幽会情郎追求真爱的普通路过渣女, 又有什么错呢?

    她的奸夫只是想干掉脚踏十条船的绝世渣男为民除害, 他的逻辑又有什么问题呢?

    祈秋觉得没问题,许渊也觉得没问题,只可惜安迪头上有人,不是简单枉死NPC。

    “安迪暂时不能死,我还不知道他最大的秘密是什么。系统否决了脚踏十条船的答案,真相一定比这更惊人。”比如,脚踏二十条船,不是没有可能。

    祈秋一边把系统发布的任务告诉许渊,一边四处张望想找个地方把奸夫藏起来。

    虽然是个母胎单身,但祈秋已经有了许多恋爱大师海王本王都不曾拥有的离谱经验,她尤其精通捉奸、偷情、被迫出轨等复杂莫测危机重重的爱情领域。

    爱情买卖大师祈秋迅速判断局势:沙发底下太窄,衣柜里头太满,小小的家中竟藏不下一个情哥哥,“祈秋小姐”当初是怎么选的房子?她都没有想过日后脚踏几条船翻车怎么办吗?太大意了,买房是一生的大事,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啊!

    “没办法了。”祈秋从柜子底下拖出一个老旧的木箱,箱子又重又沉,她被灰尘呛得咳嗽两声,把木箱推给走过来的许渊。

    “带上修理装备。”祈秋双手推着许渊往厨房走,“我会告诉男朋友安迪,你是我请来修煤气管道的工人。”

    “如果他信了,他可能是个傻子。”许渊中肯地说。

    也是,凭许渊的长相随便去哪下海挂牌不比当水管工人来钱快?但祈秋已经替许渊找好了理由。

    万一安迪心生疑窦,她就说许渊是个马里奥骨灰脑残粉,从小就将成为一名伟大的水管工人当作毕生奋斗的至高梦想,任人风言风语他不改初心,永远为修好客户家中每根管道献出自己的心脏。

    安迪一定会感动到哭出来的,祈秋自己编理由的时候都有被感动到。

    “非藏起来不可?我见不得人?”许渊似笑非笑地挽了个刀花。

    “从来只有别人躲我的份,没有我躲别人的份。”

    祈秋当然知道,许渊什么时候不是在副本肆意妄为?上一轮双目失明也没限制他的发挥,反客为主让NPC退避三舍是他基操。

    “你杀了他,我的任务就完不成了。”祈秋按在许渊背上的手轻轻推了推,“房门也出不去,尸体没有地方可以放,还会弄得到处是血……”

    她低着头,手指绞紧白裙边角。

    “血啊……”许渊小声嘟囔。

    他不讨厌血腥味,甚至还挺喜欢,和尸体共处一室也问题不大,没什么不方便。

    再看看啾啾,白裙子小皮鞋,干干净净的女孩子,哪会喜欢没处落脚的脏地方?

    要许渊一直抱着她走路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啾啾轻得仿佛没重量,丢在背上做个随身挂件完全不碍事。

    “上次把她关在游轮房间里关了两天,感觉一直无精打采的。”许渊摩挲下巴。

    总是剥夺猫猫捕猎的兴趣,早晚会把无聊的愤懑加注在坏主人身上,久而久之抑郁了可怎么办。

    “好吧好吧。”许渊妥协收刀,“奸夫要有奸夫的自觉,我好好演。”

    许渊松懈了力气,任祈秋把他一路推进厨房。女孩子丁点儿大小的力气连推动他的身体稍微晃一晃都不可能,许渊放水放了一个太平洋,半推半就从了在正宫男朋友和真爱奸夫间左右为难的可怜啾啾。

    从房屋细节看副本时代,这里显然不是科技发达的现代,一根根黑色的煤气管道暴露在墙体外面,安全系数堪忧。

    “煤气管道的原理是不是和水管差不离?”许渊挠了挠头,“巧了,我前些日子才学会修水管,居然能在这儿遇上,啾啾的运气很不错呢。”

    什么运气不错?他修水管的技术是祈秋亲手教的,用一整个医院的水管积累实践经验,一步从管道工学徒跨越成下水道王者。

    祈秋掀开木箱,扬起的灰尘闹得她嗓子痒痒。

    “咳咳。”她掩唇咳嗽了两声,眼睛蒙上一层浅浅的水光。

    “眼睛迷住了?”许渊捧起祈秋的脸,凑过来吹了吹。

    “不是眼睛。”他离得太近,祈秋偏过头躲了躲,“嗓子痒。”

    也不是从扬起灰尘时才痒,安迪敲门的第一声起祈秋就莫名有咳嗽的冲动。

    痒意抓挠喉咙,带来轻微的阻塞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嗓子眼里,不是死物,是某个活着的东西,竭尽全力沿着喉咙一点点往外爬,直到钻出口鼻。

    祈秋咳嗽的时候一直捂着嘴,想看看究竟能咳出个什么,却什么也没有出现。

    “错觉吗?”她放下手,喉咙间若有似无的痒意似乎在发泄式的咳嗽中隐没了踪影,只有阻塞感一直挥之不去。

    “叩叩。”门外传来第三次敲门声。

    许渊松开捧住祈秋脸颊的手,和她一起看向房门的方向:“去开门吧,我看着你。”

    只要是和许渊在一起,副本里的门从来不需要祈秋去开,门后未知的风险从来不需要她去承担。祈秋只用躲在许渊背后,牵着他的袖子快步地走,踏过满地尸山血海。

    这次实在是身份太尴尬,奸夫给正宫开门估计是连系统都未曾想过的骚操作,祈秋不去不行,她怕系统恼羞成怒。

    祈秋朝门口走了一步,许渊一边看着她一边手脚麻利地开始拆煤气管道,现学现卖Q小姐教他的修水管技巧。

    祈秋看了眼装模做样演起来的许渊,走到门边,缓慢地压下门把手。

    咔哒。

    先前怎么也推不动的门轻而易举被打开,露出门外年轻英俊的绅士。

    他穿着一身熨烫得体的雪白西装,领口别着一只翅膀微颤的蝴蝶标本。

    蝴蝶精致得出奇,羽翼鳞光暗流浮动,栩栩如生,让人移不开眼的魔幻魅力。

    不是蝴蝶点缀了人,人是蝴蝶的装饰品。

    “今天的你也如蝴蝶美丽。”

    英俊过人的安迪牵过祈秋的手,嘴唇在她的手背上虚虚吻过,他露出笑容:“我期待与你的每一次见面。”

    他的情话说的好听,又长得满足人类全部审美点,被那双深情的眼睛望着,女孩子难免脸红心跳。

    安迪望着他的“女朋友”,等待她或害羞或兴奋的反应。

    他等来一张神色微妙的脸。

    没有一丝被撩到的反应,也不像警惕和惧怕,安迪一时间不知道“女朋友”在想些什么。

    祈秋承认安迪的情话说得好听,但她一联想到除非安迪敲门否则根本打不开的房门,祈秋怎么看怎么觉得安迪这么像来探监的呢……期待劳改犯祈秋小姐的每一次改变?她的罪名是什么?除了私藏奸夫之外祈秋不接受任何莫须有的指责。

    祈秋不着痕迹地抽回被安迪握住的手,捏着衣角使劲擦了擦手背。

    英俊绅士安迪没有察觉“女朋友”对他溢于言表的嫌弃,他从容地走向沙发,想坐下来好好与祈秋互诉情肠。

    他才要开口,安迪完美无缺的笑容突然出现一丝裂缝,眼底涌出错愕与不解,直勾勾盯向厨房的方向。

    “抱歉。”从厨房大大咧咧走出来的许渊没什么诚意地说,“打扰你们了吗?煤气管道的齿轮生锈了,我来拿个新的换上。”

    他袖口挽起,小臂沾了两道黑色的煤渍,一副我认认真真为雇主服务你想什么都是想太多的正经人模样。

    安迪看了看许渊,脑袋猛地扭向祈秋的方向,眼里写满不懂。

    “我请这位先生来修煤气管道。”祈秋细声细气地解释,“安迪,亲爱的,我知道我在你心目中是个自立自强的女孩子,我也想过能不能独自解决问题……但为了我的房子和我本人不登上煤气爆炸事故的受害人名单,偶尔也该替别人创造工作的机会。”

    “我一点儿也不碍事。”许渊纯良地说,“不管你们想干什么,我都会在厨房默默守护这个家——的煤气管道。”

    安迪:“……”

    虽然他是个完美的男朋友,但“完美”中并不包含修煤气管道的技术,是他输了。

    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看了许渊好一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他温柔的目光再一次落在祈秋身上:“亲爱的,我好想……”你。

    厨房传来哐当一声巨响,打断他的话头。

    许渊探头:“不好意思,我拆个管道。”

    安迪默默吸气,继续说:“见不到你的时候,我……”

    厨房:噼里啪啦啪滴咕啦砰砰砰!

    许渊二度探头:“抱歉哦,小问题,很快就好。”

    安迪深吸一口气:“你的眼睛比宝石更美,你的嘴唇比花娇艳,我被深深吸引……”

    厨房:轰隆——轰隆——轰隆隆!

    许渊梅开三度:“厨房好像炸了,你们要不跑出去避个难?当然,记得带我一个。”

    坦坦荡荡,理直气壮,不知悔改。

    沙发上离安迪足足隔了三个身位的祈秋捧着她争分夺秒泡好的枸杞红枣茶,与世无争地抿了一口:“亲爱的,你说什么都对。”

    安迪:“亲爱的”叫他还是叫我?

    女朋友一脉从容,维修工悠闲坦然,反倒衬得安迪格格不入,不像是来加入这个家反倒像来拆散他们的——不对吧,他才是有名份的男人!

    安迪一时间不想说话,手指不停摩挲领口蝴蝶标本的翅膀。

    标本是非常脆弱的艺术品,祈秋只见过隔着玻璃欣赏标本的人,没见过像安迪一样把标本拿在手里盘玩的人。

    薄薄的蝶翼在他的抚摸下渐渐柔顺光滑,鳞粉反射星星点点的光芒,停在安迪领口的蝴蝶标本仿佛活过来似的,微微颤动翅膀。

    蝴蝶。

    是第几次了,祈秋听到、看到、感受到蝴蝶?

    挂在窗边的水晶蝴蝶风铃于风中轻轻摇曳,映在祈秋第一次睁开的瞳眸中。

    安迪温柔地说:“今天的你也如蝴蝶美丽。”

    掉落在夹缝间的日记,“祈秋小姐”的日记,她在上面写:

    【“我想着你的时候,我的胃里有蝴蝶在飞。”】

    蝴蝶羽翼颤动着,在人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瘙痒的印迹,鳞粉散落,亮如星子。

    祈秋轻轻抓了抓脖颈,咽下喉间轻微的痒意。

    安迪终于松开摩挲蝴蝶翅膀的手,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祈秋:“亲爱的,我昨天送来的玫瑰在哪儿?”

    感谢“祈秋小姐”写恋爱日记的习惯,祈秋知道安迪口中的玫瑰是什么。

    日记内容太少,每句话祈秋都认真看过,里面白纸黑字写着:安迪昨天给“祈秋小姐”带了玫瑰,一束在恋爱脑滤镜下热烈美丽的花束,“祈秋小姐”发誓要珍藏一辈子。

    她的誓言有效期可能只有三秒钟,今天祈秋一片玫瑰渣都找不见,一度怀疑“祈秋小姐”收到的玫瑰是不是她的幻想,一个每天只愿意抽两个小时陪她的屑男人怎么可能对她上心?

    可悲,实在是可悲,与她同名同姓的恋爱脑小姐竟然病入膏肓到白日做梦也罗曼蒂克的程度,属实病得不轻。

    祈秋觉得系统还是不够智能,取同样的名字不是为了增加玩家代入感吗?那它应该搞清楚,比起被人送能看不能吃玫瑰花,祈秋百分百更希望被送又能看又能吃的玫瑰花饼——鲜花饼不见了多正常,安迪怎么质问她都理直气壮。

    如今被“男朋友”询问“我送你的花去哪儿了”的祈秋煎熬程度不亚于某个男生在网吧开黑通宵后一回家听到女朋友轻轻柔柔地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毛骨悚然,寒毛耸立。

    妥妥的送命题,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人与人之间何必有那么多尔虞我诈,大家真诚一点互相坦白才有美好的明天,互相试探的爱情是没有结果的!

    房子里唯一能和花扯上关系的只有书桌上的空花瓶,打死祈秋也没办法就地给安迪变出一捧代表他们火辣爱情的玫瑰花。

    祈秋把视线移向天花板,声音平稳如英语听力录播员,不带一丝多余的羞耻心:“玫瑰……在花瓶里啊,你看不见吗?”

    “我家的花瓶被神赐予了神秘的魔法,只有爱我的人才能看到瓶中的花。”祈秋轻声细语地说,“你要是看不见,我们这就讨论一下分手的问题吧。”

    心诚则灵,不灵就是不诚,你可以质问她为什么不珍惜玫瑰,她也可以反问你够不够真爱。

    许渊:高,实在是高。

    他都没想到啾啾能不笑场把台词说完。

    闻言,安迪看向空荡荡的花瓶,唇边笑容更深了些。

    他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就好像祈秋瞎扯的话都是事实,在他眼中真的有一捧热烈似火的玫瑰在花瓶中盛开。

    “是这样吗……”他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你用了啊……”

    安迪抬起头,怜爱地看着祈秋:“我还会再送来的,真高兴你喜欢它们。”

    任谁都看得出他的喜悦。

    “花,不该每天都有吗?”

    咬着钉子折腾煤气管道的许渊不合时宜地插话:“如果我有这么可爱的女朋友,可不会空手来敲她的门。”

    “那边的雇主小姐,”许渊边叹气边摇头,“依我看,你今天不该给连束花也不给你带的男人开门。”

    “不如考虑和他分手,”许渊慢悠悠地说,杀人不见血,“换个给你带玫瑰花和玫瑰花饼的男朋友,岂不是更好?”

    从进门开始,安迪一直试图营造二人世界的浪漫氛围,奈何女朋友请来的煤气管道工人活儿没干出个名堂,当电灯泡当上了瘾,时不时悠哉悠哉地插上一句半句话,硬是把《甜蜜热恋,我们的罗曼蒂克时光》演成了《三人小品之男人间的战争》。

    见许渊语气挑衅,安迪的语气比对祈秋说话时冷淡了不止一个等级:“玫瑰难得,我花费许多时间才能摘下一两枝。但只要亲爱的喜欢,我一定会再送来。”

    “玫瑰,难得?”祈秋不理解。

    哪里难得?这种又能泡澡又能泡茶又能熬果酱还被赋予了特殊意义可以在情人节狠狠宰冤大头情侣一笔的商业价值极高的花朵不该是人工养殖大户吗?怎么也和珍惜扯不上关系,又不是霸总文标配的大马士革玫瑰。

    “是的,难得。”

    安迪温温柔柔地说:“馥郁芬香,吸引蝴蝶翩翩起舞的玫瑰,非常、非常难得。”

    吸引……蝴蝶……翩翩起舞……

    祈秋的喉咙间忽然涌上一股痒意。

    痒意来得突然,来势汹汹,突兀又不讲理。

    细细的绒毛扫过她的嗓子,颤动的嗡嗡声在空荡的管道内共鸣到耳膜,小小的脚足一步步攀爬,从下至上,慢慢的,缓缓的……

    祈秋掩住嘴唇,低低地咳了一声。

    她掌心向内收敛,轻微发抖的手指若无其事地抹了下唇,将右手藏进背后。

    “再等上一天或者两天,新的玫瑰会在土壤上盛开。”安迪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请安心,无论多少人向我讨要赤红的玫瑰,我也一定将它奉爱侣的手边。”

    安迪掏出怀表,遗憾地摇摇头:“时间到了,亲爱的,明日我们再相会。”

    这位从进门开始将“深情”贯穿每个细胞每个呼吸的男朋友,从来只在“祈秋小姐”家里停留两个小时,到点就走,依依不舍的话说了一箩筐,脚步停都不停。

    “稍等,我和你一起走。”许渊瞥了眼被他越修越坏的煤气管道,随口找了个理由,“正巧缺个零件。”

    祈秋坐在沙发上没动,她端起温冷的茶浅浅抿了一口,浓密的眼睫垂下,看不清表情。

    许渊跟着安迪走到门口,白西装男人刚跨过门槛,无形的风猛然骤起,房门哐当一声严丝合缝地嵌进墙面。

    许渊被拦在门后,不悦地啧了声。

    “强制不许出门吗?”他走到窗边目送安迪的背影消失在街道拐角,抱怨道:“既然任务是探寻他最大的秘密,起码要让人跟踪窃听监视他吧?不然两个小时能做什么?刑讯逼供也是要时间的。”

    “才是第一天,别太着急。”祈秋握着茶杯,目光盯着涟漪波澜的茶面,“剧情才刚刚开始。”

    “嗯哼,啾啾看起来是一点不着急。”许渊走到沙发边,在祈秋面前蹲下。

    “既然如此,就别藏着了。”他抬抬下颌,“右手里的东西让我看看?”

    祈秋顿了顿,背在身后的右手慢慢缩回来搁在膝盖上。

    她虚握的拳头一点点张开,最后摊平在许渊眼前。

    一只翅膀颤动的濒死蝴蝶蜷在祈秋微湿的手心中。

    那是从她口里咳出来的,活着的蝴蝶。

    作者有话说:

    祈秋:我是不是不能指望它消过毒(目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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