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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四十二、我喜欢上掌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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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过头来, 看见小姑娘一双清澈的杏眼望着他,耳坠子贴在脸侧,嘴巴一撅, 似乎要哭出来。

    似乎在撒娇。

    裴渡的衣角被她扯了扯,看见容宛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一软,还是点了点头。

    裴渡问:“汤泉只有一个吗?”

    老板的脸色有些难堪, 他眼神游离, 最终还是聚焦起来, 不敢去看裴渡的脸:“只有一个, 不太大。”

    “那本督就不去了,”裴渡思忖片刻, 还是觉得自己和容宛一起泡不太好, “你去罢。”

    他没说让春柔也去, 春柔却也不说什么, 耸了耸肩,径自上楼。

    谁也没看到她的小动作。

    裴渡说得风轻云淡,让容宛怔了怔。

    容宛的笑容僵在脸上,不禁失望地“啊”了一声。

    听到她这句“啊”,裴渡笑了一声:“只有一个汤池,你想让本督和你一起泡么?不太好罢。”

    容宛脸上还是写着失落, 凉风吹进屋子里, 她打了一个寒颤。

    一旁的店小二忙把门关上, 却还是漏风。

    她敛了眸, 鸦睫轻轻颤动着, 像是在哭, 身子也因冷而发着颤。

    她小声问:“穿上浴衣也不行吗?”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好罢, ”裴渡拗不过她,让她过来一些,“那本督先上楼去,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再过来。”

    容宛僵硬的笑容这才缓和过来,脸色也好看了些。她又想了想,道:“那你、你别到时候不过来,奴才等着。”

    她一个人泡多无趣,跟裴渡一起泡还能聊天。

    她与那春柔都是太监装扮,小二与老板都有些惊诧。

    非常奇怪,小太监居然对掌印撒娇,掌印居然还应了。可想而知这名小太监必然是得宠的,多讨好他也是极好的。

    这两人说的话,也似乎不像是主子与奴才的关系。

    她心满意足地跟着老板离开,步伐轻快,高兴的很。

    裴渡正上楼收拾东西,小二带他道:“掌印,这是您的房间,是顶顶好的上房。”

    裴渡颔首,道:“有劳。”

    小二受宠若惊,忙点了点头,心想这司礼监掌印也不像是个坏坯子,居然还如此有礼貌。

    外人都传他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小二战战兢兢,此时也放松了警惕,退了出去。

    裴渡打开门,却发现一个女人在里头换衣服。

    那春柔衣衫不整地瞥了他一眼,又兀自上前来,笑眯眯地道:“掌印,今夜春柔伺候您如何?”

    裴渡笑了一声:“好啊。”

    他笑得放肆,仿佛甘之如饴。

    春柔的脸上浮现出笑意来,他勾住裴渡的脖颈,就要吻上去。

    他喜欢自己了……计划就要成功了!

    下一秒,自己的脸却侧了过去,“啪”地一声响,原是裴渡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巴掌,脸上很快出现五指的红印,触目惊心。

    裴渡依旧是笑吟吟的模样,说出的话却像是毒蛇吐信一般淬着毒液:“若是陛下知道你来本督身边是这个样子,衣衫不整地凑上前来,会怎么想?恐怕会换一个人,换到本督身边,你也一辈子都别想翻身!”

    大齐看重男女风化,尤其是皇帝,就算是要撮合,也不喜欢女子这样做。若是知道,会不高兴。

    春柔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裴渡现在很想杀她,却又杀不了。

    到时候再抓住这个把柄告诉陛下罢,等他气消了,就不会给他找新对食了。

    他语气森冷,打开门:“穿好你的衣服给本督滚。”

    春柔顿了顿,捂着半边脸,泪水滚滚而落,模糊了视线。

    他打了她……

    自己爱了那么久的人,居然打了她,今日还被他抓住了把柄。

    他身边的小对食太能抓住他的心了。

    换个计划,应该让这个小对食自愿离开他,让她有可乘之机。

    脸上有一个通红的巴掌印,春柔哽咽一声,飞快地套上衣服出了门,泪水划过脸侧,淌下来。

    裴渡有些疲倦,收拾了片刻东西便下了楼。

    汤泉热气腾腾,他按了按太阳穴,手里抱着浴衣,走到了屏风后。

    那屏风估计是给人换衣裳用的。

    下一秒,他立马退了出来。

    容宛正换着衣裳,看见裴渡走进来,“啊——”地尖叫了一声。

    裴渡惊得耳尖都红了红,居然看见了容宛在换衣裳……

    他也不是没看过她坦诚相见,但他也会慌。

    灯影绰绰,在屏风后还能看见少女窈窕的身形,勾人得很。

    他不愿再看那屏风,看得他心烦意乱。

    容宛迅速换好衣裳,听到裴渡在另一边道:“对不住。”

    容宛闷声说:“无事。”

    她的指尖在颤抖,耳垂红得像是能滴血,在犹豫着要不要出来。

    太尴尬了……

    “好了吗?”

    他的声音又从另一头传来,小心翼翼。

    容宛衣着一身浴衣,浴衣宽大,也很厚,不会让人觉得冷。汤泉温度也不高,这天气太冷,快入冬了,若是不穿厚浴衣,也会冷的。

    “好了,”她颔首,不敢去看他的脸,低声说,“我先下去。”

    裴渡点了点头。

    他下汤泉的时候,容宛半个身子正在水中,散了头发,披在肩上。鸦睫微微颤着,上面沾了些许水珠,似乎要睡着了。

    温度正好,不冷也不热。裴渡也学着她的样子将半个身子放在水中,离她很远。

    他不敢过去,好在汤泉不大,能听见她的声音。

    她唤了一声:“掌印?”

    “我在。”

    容宛思忖片刻,问:“掌印,那春柔怎么办?”

    裴渡一提到她便心里窝火。

    “方才本督进屋子的时候,发现她衣衫不整在房里等本督,”裴渡的声音很凉,“本督抓到她这个把柄,今后告诉陛下。”

    她好奇地问:“那掌印是怎么做的?”

    裴渡说得风轻云淡:“本督打了她一巴掌,没杀她就是好的了。等陛下火气过了,本督再想办法把她退回去。”

    一副不可一世飞扬跋扈的模样。

    容宛敛了眸,看着被裴渡一拍一打的水花,溅湿了他的浴衣。

    “我多给陛下送几幅画,”她想了想,“陛下喜欢,或许就没那样气了。”

    裴渡点了点头,玩弄着水花,捻起汤泉中飘着的花瓣儿,又碾碎在手心。

    二人有一句没一句地东聊西扯,容宛似乎是觉得无聊,小心翼翼地朝裴渡那边过去。

    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一句话也没说,容宛像是要睡过去,眼皮耷拉着。

    不知过了多久,裴渡在她耳边低声道:“睡了吗?”

    容宛一个激灵醒过来,打了个哈欠。

    “困了,”她迷迷糊糊地说,“回去罢。”

    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喜欢说一些胡话。

    “掌印抱我回去,”她头昏沉得很,应该是吹了风,“没力气动了。”

    裴渡也没推脱,把她抱起来放到屏风后:“……衣服夫人自己穿。”

    容宛不好意思让裴渡帮她穿,慢吞吞地转到屏风后擦干身子穿好衣裳,她又打着哈欠走了出来,睡意没了一半。

    她方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胡话——居然让裴渡抱她走!

    她干咳一声,脸羞得通红,与那红色的耳坠子颜色都几乎一致,红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裴渡的声音在屏风外响起:“好了吗?”

    容宛换好衣裳走出来,揉了揉眼:“掌印,你进去罢。”

    裴渡也是一身湿了的浴袍,他也不客气,进去换了,又走出来,挑了挑眉:“还要本督抱吗?”

    容宛沉默了一瞬。

    她一字一句地道:“不要。”

    说罢,她转过头走在了前面。裴渡看见她后颈那颜色都能和耳坠子颜色融在一起了,抱着臂又挑了挑眉。

    既然装扮成小太监,那也不好与掌印睡在一起。原本二人的亲密对话已经让小二感觉到诡异无比,再睡在一起恐怕会有“掌印有龙阳之好”的谣言传出来。

    容宛回到房里,点了灯。收拾好后,又灭了灯,一人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掌印的房间就在自己隔壁,只听门“哐啷”一声关上的声音,方才知道掌印回房了。

    墙不厚,能听见隔壁茶盏放在桌案上的声音。

    这隔音真差。

    她记得裴渡很喜欢喝茶,尤其是龙井。

    她躺在床上,隔壁的响声窸窸窣窣的,似乎是照顾到她要睡觉,很快又停了下来。

    —

    江弦已经一连十几天都没有睡好觉了。

    自从容宛跟着裴渡走,他茶不思饭不香,人一天天瘦了下去,瘦得皮包骨头。

    看东西也时常有幻影,觉得容宛总在自己身边。

    她在笑;在哭;在哀;在怒。她的笑靥绽放在他脑海中,做梦也夜夜梦到她。

    梦到那个春天,桃香苑的桃花灼灼开放。她立在桃树下,向他一笑。

    那样洁白无瑕的人,又怎么可以许给一个太监?裴渡这么腌臜的人,又怎么可以娶容宛?

    他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茶盏瓷器不知道被他摔了多少个,不少人都说,他喜怒无常,他变得可怖起来。没有人愿意到他身边去伺候他,也没有人敢去接近他。

    他们都说江弦疯了,疯得彻底,疯得无药可医。

    他只是想要容宛,他为了她可以不择手段放弃一切。

    夜晚,窗户吱嘎吱嘎响,风漏进屋子里,有斜斜的雨丝飘进来,冷得让人发颤。

    似乎是觉察到了凉意,他忙去关窗,有些恍惚。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容宛会坐在他的身边,成为他的妻。

    屋子里暖和了些,江弦点了灯,一个人在灯下批阅公文。他执笔缓慢地写着,写两下,怔两下,这公文怎么写也写不完。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搁下笔来,又陷入一片恍惚之中。

    倏然间,有人敲门。

    他迷迷糊糊地去开门,那人收了伞,一片灰暗中看不清面容。

    他只道:“侯爷,裴渡的身世查出来了。”

    裴渡的身世查出来了?

    江弦睁大了眼,忙扯住他的衣领:“是什么?”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裴渡这张皮下面,到底是个什么人!

    那人遮了面,看不清面孔,低低道:“侯爷可记得,十几年前那件京城大案?”

    江弦点头:“略有耳闻。你先进来罢。”

    那人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将雨伞也带了进去。

    那人说:“十几年前,当今陛下最心爱的皇后在出宫时遇刺,血溅当场。查出来之后,说是礼部侍郎沈乐指使皇后身边的宫女做的,蓄谋已久。”

    江弦睁大了眼,这案子他曾经听过,但是是不知道是礼部侍郎做的。

    “出了这件事情之后,”那人又道,“陛下大怒,抄了沈家,所有人午门刑场砍头。”

    江弦有些惊愕。

    “但是沈家最后有一个小儿子下落不明,”那人道,“现在被属下查出来了,就是裴渡,原名沈度。在沈家被抄后,他逃到了将军府,做了一个下人,最后又去了宫里当太监。抄家的时候他才八岁,之前没有什么人见过这个小儿子,故而没找到他的画像,也不方便通缉他。”

    原来是这样!

    “这件案子当时轰动全京城,”他沉声说,“陛下悲痛不已。证据已经找到,是否要报给陛下?”

    “报,肯定要报,”江弦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本侯这次一定要让他死!”

    谁都知道皇后是当今陛下最爱的女人,在她死后,皇帝再也没有立后。

    宫里人都说,他偏宠贵妃,也只是因为贵妃与皇后长得像罢了。

    这回裴渡可真算是倒了大霉!

    江弦眸光是掩不住的兴奋,发着亮光:“今夜就与贵妃那边的人接应,明日本侯进宫禀报陛下。”

    他一死,容宛就是他的了!

    江弦笑意越来越深,就连火舌烫着了他的手指,他也没有察觉到。

    黑衣人道了一声“是”,离开了府中。

    —

    第二日,裴渡是沈家小儿子的事情传遍了整个皇宫乃至是京城,所有人都在惊愕。

    皇帝大怒,说是要将在江南的裴渡抓到大理寺。

    没说要当场杀了他,说明皇帝还是有些心软。但这件事情一发生,裴渡就算是怎么样,也永远都起不来了,一辈子只能做一个奴才,被人踩在脚底下,再也翻不了身。

    不再是那个飞扬跋扈的掌印,不再是那个权倾朝野的督主。

    想到这里,江弦眼中闪过微不可查的笑意。裴渡死了,容宛就是他的了!

    听说皇帝摔坏了几十个瓷杯,碎片到处都是,大发雷霆,谁也劝不好,甚至是贵妃。

    江弦待在御书房,趁热打铁:“陛下,臣也想随大理寺去,好查案。”

    皇帝不耐地挥挥手:“去罢。”

    御前的宫女和太监见了他,都默默地想——

    掌印这次,真是败了个彻底。

    —

    消息传得慢,从京城到江南的路程远。京城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江南也没有一丝消息来。

    信鸽传到江南还需要几天时间,故而裴渡还在慢慢查案。

    查了一两天,容宛也出了不少力,裴渡竟然没有发现她还有破案的能力。

    春柔倒是没再作妖,实在是奇怪得很。

    到了晚间,几人住在驿栈里,容宛坐在屋子里缓慢地喝着一口茶。她正沏了茶准备给裴渡送去,倏然,门被敲响了。

    她以为是裴渡,便扬声道:“进来罢。”

    一个人影进了屋子,容宛抬了眼去看,却发现是春柔。

    春柔依旧是一副柔媚的模样,道了一声:“容夫人。”

    她没给她好脸色,冷冷道:“姑娘来找我,所谓何事啊?”

    春柔笑了笑:“奴婢是来劝夫人,早日放手的。”

    屋子里只点了一盏灯,容宛的脸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想必脸色非常难看。

    她皱了皱眉:“放手?何处此言?”

    她与掌印似乎并没有男女之情,她总不会觉得自己与掌印已经心意相通了罢?

    春柔在她面前坐了下来,容宛刚要冷眼训斥她,却听她说道:“奴婢知道夫人其实是在意掌印的。但是——”

    她不怀好意地一笑:“掌□□里,其实有一个意中人。”

    容宛瞳仁缩了缩,不禁失声道:“意中人?”

    “他画了画册,都是她;写了情诗,也都是她。他给她取了小名叫‘娇娇’,从小时候开始就日日写一些文字,来表达自己对那女子的爱慕之情。夫人说是不是意中人?”

    不可能……不可能!

    手中的茶碗摇摇欲坠,被她放在了桌上。春柔看见,她的指尖有些颤抖。她却在遏制住颤抖,让自己变得从容镇定起来。

    果然是在意他了!观察了这么久,两个人虽然像是没有互通情意,实则上已经即将要捅破这层窗户纸,已经把对方放在了心尖上。

    容宛的声音很冷,冷得让人如坠冰窟:“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春柔依旧是笑着的,容宛恨不得去扇她一巴掌:“奴婢当然知道。小时候奴婢打他的时候——他手里抱着书册与画册,上面的字很稚嫩,却字字句句写的、画的是那个姑娘,他喊她娇娇。你说是不是?那画册啊,奴婢现在还留着呢。”

    娇娇……原来是娇娇。

    这不是他的小名吗?如果春柔说的是对的,那他为什么又要骗自己?为什么又要抱她,为什么又要和她一起睡觉,为什么又要去接近她?

    容宛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站起身来,裙摆有了褶皱,她也不去抚平。一张脸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喜怒。

    “夫人别忘了,他一直都在骗你,”春柔笑得更放肆了,用指尖触着那杯壁,“夫人啊,早日放手罢。”

    容宛走上前来,她的半张脸沐浴在灯光下,暖色却掩不住她脸色的苍白。

    她冷冷道:“放手?”

    春柔见她这副模样,倏然间居然有些后怕。

    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养在深闺的小姑娘,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为什么话音又会这样冷?换做旁人,早就心神不宁,话也说不利索了。

    但她并没有,反而这样的表情让她心里乱了一拍。

    下一秒,容宛却笑了。

    “就算我放手,他也永远不可能选择你。”

    春柔愣了愣。

    她会为他吃醋,会为他难过,会为他伤心。

    不想让他有意中人,不想让他枕边有别的人。

    她想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当你爱上一个人。

    对,她今天明白了,她喜欢上裴渡了。

    刻骨铭心的喜欢,不是普通的喜欢,那是纯粹的男女之情,是满腔的爱意,藏在心底不被发觉的爱意。

    “你永远都是深宫里的奴才,”她冷声道,“我会找他问个清楚,就算我只是他的玩物,他也永远不会爱上你。你会痛苦,会绝望,他一辈子也不会选择你,该放手的,是你。”

    春柔被这一句话击中了心脏,心里疼得一软,竟然跪了下来。

    春柔看着自己的手:“他会选择我的……他为什么不会选择我?”

    容宛淡淡地笑了:“他凭什么选择你?”

    春柔拉着她的衣角,疯了一般哭道:“他为什么不会选择我?你等着,你等着我当上提督府夫人,你等着!”

    容宛嫌恶地将她的手扯开:“放开你的脏手。陛下若是知道你这般无理取闹,会怎么想?”

    春柔放开了手,喃喃自语。

    “他会喜欢上我的……他会的。”

    容宛没有理她,任由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响在她的脑后,准备去裴渡房里找他。

    房里空无一人,很安静。桌上燃了一盏灯,照亮了屋内一角。

    她发现桌上有册本,她一翻开,果真都是女子的像,册本泛黄,有很多年了。

    有站着的,有坐着的,有笑的,有噘嘴的。她一页页翻着,发现那些女子,有些像她,却又不像。

    她心里萌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他该不会像江弦一样,把自己当做替身罢?

    他对自己好,娶了她,只不过是与这个女子长得像……

    她一阵胆寒,指尖触碰到了这些画,不住地颤抖着。

    不会的。她一定要问问裴渡,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深吸一口气,正想关上画册,却听到男子的声音在自己身后响起:“夫人这是在作甚?”

    她猛然一抖,关上了画册。

    作者有话说:

    审核你好,这只是普通的泡澡,没有做别的事情,谢谢了。

    误会啦~这是旧的画册,掌印首先画人是不像的,所以会不像女鹅。我保证很快解开!我保证甜回来!别走啊!

    今天日万失败。呜呜感谢在2022-05-19 22:23:28~2022-05-20 22:37: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今天你吃饭了吗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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