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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表亲(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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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声表兄听听◎

    陆氏不认识慕容澈,不知他的身份,还以为他是某个入了谢从颉眼的年轻人。

    既然谢从颉让她过去,陆氏也要给他这个面子。

    “浓浓随我们一道过去,给你舅父请个安吧。”

    盛纾是客人,陆氏哪能把她独自留在原地?遂让她也一道过去。

    盛纾本不愿过去,但她一转头便看到慕容澈面色冷淡地盯着她和谢徵,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般。

    盛纾暗自冷笑,慕容澈真是把她当成了他的所有物,所以看到她和其他男子闲谈时便面露不喜。

    盛纾轻嗤,随陆氏和谢徵一道往慕容澈那边走去。

    等他们近前后,谢从颉遂道:“这是太子殿下,你们快快拜见。”

    陆氏大惊失色,她没想到太子竟然会到他们谢家来。

    这般想着,陆氏就要行大礼。

    跟在她身后的盛纾和谢徵,自然也就要跟着跪下去。

    方才盛纾与谢徵闲谈的画面,慕容澈还历历在目。

    他想起此前暗卫传回来的信,言盛纾和谢徵同游、相谈甚欢。

    他越发觉得方才那一幕刺眼、刺心。

    但盛纾屈膝那一刹那,他仍及时开口了:“诸位不必行此大礼。”

    陆氏和谢徵要跪也就罢了,但他舍不得盛纾下跪。

    陆氏一愣,这还没跪下去呢,半蹲着实在是不好受,她瞥了眼谢从颉,见他对自己颔首,方谢恩起身。

    慕容澈对谢从颉道:“谢公莫不是忘了?孤此番前来并不想表露身份。”

    谢从颉连忙点了点头,“是,臣倒是忘了。”

    言罢,谢从颉又对陆氏道:“接下来这段时日,殿下会以咱们远房表亲的身份住在咱们家,夫人去命人拾掇处院子出来,切记不可对外透露殿下的身份。”

    慕容澈到谢家来,本就让陆氏意外,这会儿听说他还要住下,更觉难以置信。

    “好。”

    陆氏一面应下,一面拿眼去瞧谢从颉。

    谢从颉自然也看懂了陆氏的意思——

    太子为何要住咱们家?

    谢从颉微微摇头,别问他,他也是片刻前才知道的。

    这夫妇二人之间的往来,慕容澈只当自己没看见。

    他扫了眼盛纾和谢徵,故意问道:“这都是谢公的子女?”

    谢从颉道:“那是犬子,单名一个徵字。那是臣的外甥女,上京定南侯的嫡女。”

    慕容澈看了看谢徵,假意夸了两句,谢徵忙垂首谢过。

    而后,慕容澈的目光落在了盛纾身上。

    盛纾垂眸,不愿看他。

    慕容澈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虽说不曾带有亵渎之意,但他满眼的兴趣谁能看不出来?

    谢徵动了动,想和上次在崇善寺山脚下挡住杜桁那般,也挡慕容澈一回。

    可对方是储君,谢徵迟疑了。

    过了会儿,慕容澈总算开口了:“原来是盛公的千金,难怪看着有些眼熟。”

    盛纾倒是想充当那隐形人,但慕容澈偏不放过她。

    她咬了咬唇,垂首道:“盛氏女见过太子殿下。”

    慕容澈见她始终不肯抬头,也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意味不明地道:“盛姑娘不必多礼。我以后的身份是谢公的表亲,算起来与你也沾着亲呢。”

    盛纾闻言,故作惶恐,“臣女不敢与殿下论亲。”

    慕容澈继续逗她,“盛公是大周的肱骨之臣,盛姑娘是盛公的千金,身份尊贵,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盛纾不吱声了,她不想搭理慕容澈了,他要唱戏就让他唱独角戏好了。

    谢从颉见状,怕她惹怒慕容澈,连忙替她解围,“殿下,这孩子性子静,不是不敬殿下。”

    慕容澈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谢从颉道:“若是表亲,总得有个称呼吧,往后孤就称谢公为舅父吧。”

    谢从颉讪笑,心道这太子殿下还真是演上瘾了。

    太子的这声舅父,谢从颉可不敢应。他要是应了,那岂不是和先皇后论亲、成了皇帝的舅兄吗?

    但他也不敢反驳慕容澈。

    思来想去,谢从颉只含糊了句:“但凭殿下决断。”

    慕容澈“嗯”了声,然后又看向盛纾,眼底溢满了笑意,“往后都是要时时见面的,盛姑娘不如唤声表兄,先熟悉熟悉?”

    他这话一出,谢家人再不怀疑他的心思。

    说什么唤表兄,先熟悉熟悉,这话蒙鬼去吧。便是真要熟悉,也是让谢徵和他称兄道弟,轮得上八竿子打不着的盛纾么?

    陆氏这会儿很是后悔,她一心要撮合盛纾和谢徵,把盛纾带到了这前院,却被太子给看上了。

    谢徵的眼神更是晦暗,心中苦涩不已。

    听到慕容澈的话,一直垂首的盛纾总算抬起头来了。

    她刚抬头,便和慕容澈四目相对。

    她忽然明白了慕容澈的心思,他的目的就是要让其他人知道他对她的心思,往后行事便利。

    盛纾不想如他的意,她复垂眸道:“殿下恕罪。”

    这就是不愿意称他为“表兄”的意思了。

    盛纾的性子,慕容澈向来都是清楚的。

    跟小刺猬似的。

    他不怒反笑,在众人诧异的神色中,向盛纾赔罪,“是我唐突盛姑娘了。”

    言罢,他也不再纠缠,让谢从颉带路,往前院去了。

    谢徵看了眼盛纾,最终什么没说,也跟了上去。

    盛纾却还怔在原地。

    慕容澈以后要住在谢家,也就是说他就在她的隔壁。

    只怕,往后不会少见到他。

    “浓浓,这真是……”陆氏叹气,“早知如此,舅母就不该带你过来。”

    盛纾不在意地笑了笑,今日在此处碰到慕容澈,虽说是偶然,但以盛纾对慕容澈的了解,他只怕早就打着住在谢家的主意。

    所以,不管今日有没有碰到,结果都是一样的。

    “舅母不必自责,我无事。”

    陆氏睨了盛纾一眼,有些后怕地道:“你方才如此不给他面子,我真怕你惹恼了他。以前听人说太子喜怒不定,看来也并非如此。”

    那太子摆明了是看上了盛纾,盛纾却当众落他面子,他还能忍下去,要么是过于喜爱盛纾,因此不忍责罚她,要么是因为他还算有肚量。

    于陆氏而言,她自是以为这是慕容澈第一次见盛纾,当然谈不上对她过于喜爱,顶多就是见色起意。

    因此,她自动将慕容澈不怒归结于他的肚量上。

    盛纾讪笑,又道:“方才的事,还请舅母瞒着我娘,否则她该担心了。”

    这事不必盛纾说,陆氏也不会告诉程氏的。

    一来慕容澈的身份不能外泄,二来她于心有愧,也不敢把此事说与程氏听。

    “你放心,”陆氏满口应下,“不过太子那头你也不必过于忧心,你是梁国公府的嫡孙女、定南侯的嫡女,他不敢乱来。”

    陆氏是真想替谢徵聘盛纾为妇的,哪怕她眼下对谢徵无男女之情,但等两人成了亲,总能日久生情的。

    却不想半路杀出个太子来。

    谁敢跟太子争?又不是活腻了。

    不过盛家这孩子以后是要有大造化了,依着她的家世,只要太子不是一时兴起,那她就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

    待来日太子践祚,她就是大周的皇后。

    ……

    盛纾回到花园的席面上时,程氏正在与左布政使段孟鹤的夫人周氏闲谈。

    “怎么去了这么久?”程氏朝盛纾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见只有她一人回来,又问她:“你舅母呢?”

    “谢家来了表亲,舅母去安排他的住处了。”

    慕容澈的事,自然是最要紧的。陆氏便未再回来,先领着婆子婢女,去替慕容澈安排住处了。

    这是谢家的家事,程氏也未多问。

    盛纾却心有惴惴。

    程氏是见过慕容澈的,如今慕容澈住在谢家,盛宅和谢府比邻,两家又走得勤,没准儿哪日程氏就会在谢府或这胡同里碰到慕容澈。

    与其这般让程氏受惊吓,盛纾决定自己先告诉她。

    只是,该怎么措辞,还得好好想想。

    慕容澈唱了那么一出戏,扰得盛纾心烦意乱,直到筵席结束,她都有些心不在焉。

    回到盛宅,盛纾并未回她住的院子。

    程氏见她跟着自己回来,好奇地问:“浓浓,你是不是有事要和娘说?”

    这会儿时辰已经不早了,程氏知道盛纾每晚都要沐浴,如果没事,她这会儿肯定是回自己院子里沐浴去了。

    盛纾遣退了婢女,踟蹰了半晌,最后才道:“娘,太子到淮安府来了。”

    程氏正在斟茶,闻言手一抖,茶壶里的茶水洒了大半在桌上。

    她神色紧张地看着盛纾,慌乱不已:“他怎么会来?”

    盛纾道:“他是来肃清江宁吏治的。”

    既然他不是因为知道了盛纾的下落才来的,程氏的心总算放了一半回去。

    可另一半,还悬着呢。

    “只要他在此地,我这心就不安稳,这么大的事,你爹怎么不提前送信过来?”

    程氏有些埋怨盛黎旸,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竟然没有提前送信。

    盛纾见状,只得硬着头皮道:“爹送信了,但是被他截下了。”

    程氏大惊,带着几分急切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盛纾撇过头,“我和他见过面了。”

    这七个字犹如一声惊雷,在程氏耳边炸开了。

    “他,他都知道了?”

    盛纾颔首。

    程氏没想到才过了几日的安生日子,就又遭了这么一桩事。

    “浓浓,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太子又不傻,不会贸然动盛家,程氏只担心盛纾,怕太子对她不利。

    盛纾摇了摇头,慕容澈倒是没伤害她,他就是魔怔了。

    只是程氏这般忧心忡忡的,盛纾决定还是先按下慕容澈住在谢家的事不表,过两日再寻机会告诉她。

    总不能一次就给她这么大的刺激,盛纾怕她娘一下子接受不了,昏厥过去。

    “不对啊,”程氏反应过来,“你们什么时候见的面?在哪里见的面?”

    程氏狐疑地看着盛纾,叫她心尖儿一颤。

    慕容澈夜探闺房的事更不能让程氏知道。

    盛纾心思一转,只得编瞎话蒙她:“前两日去给表姐和表兄挑生辰礼,那时见的。”

    程氏愁眉不展,“他就这么放下此事了?”

    程氏不信。

    慕容澈是太子啊,他知道盛纾没死,会不怪罪吗?

    盛纾知道程氏肯定会问起此事,遂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来:“他心里本就没我,我在不在东宫,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他知道我没死,当然是怒不可遏,但他只会比咱们更想遮掩此事。”

    程氏不解地问:“为何?”

    “您想啊,他可是太子,若是被人知道他的侧妃宁死也不愿待在东宫,这于他而言,就是奇耻大辱。他肯定不想其他人知道,可是有爹在,他又不能真的除掉我,那便只好装聋作哑了。”

    程氏的心眼儿远不如盛纾,况盛纾这说辞也是有道理的,她也就信了。

    “若真是这样,那倒是极好,只要他不纠缠、不怪罪,那原来的事,也算是过去了?”

    盛纾颔首,“应该是过去了。”

    程氏另外那半悬着的心总算又稍微回落了些,但慕容澈在这里,她总觉得心有不安。

    “这淮安府是待不得了,浓浓,明日一早,咱们就启程回京吧。”

    看着满脸急切的程氏,盛纾又把慕容澈骂了一遍。

    他的暗卫只怕还盯着她呢,她不管去哪儿,都会有人把她的行踪报给他。

    “娘,”盛纾安抚住程氏,“他能在淮安府待多久?总有一日也要回京的。”

    “也是。”

    程氏喃喃自语,她真是糊涂了。

    “娘,您放心,他总要走的,等他走了,咱们自过咱们的安生日子。”

    “好。”

    程氏魂不守舍,只知不断地重复那个“好”字。

    盛纾心道,再这么下去,她娘今晚可睡不安生了。

    她遂起身去吩咐婢女去煎了碗安神汤来,待程氏喝下安神汤、睡着了,她才离开了这院子。

    碧芜为她掌灯,两人穿过游廊、又过一道月亮门,方回到了盛纾的院子。

    “姑娘,奴婢命人备热水。”

    盛纾曲肘,揉着自己的额头,颇有些心烦意乱地“嗯”了声。

    碧芜应声退下。

    屋子里只剩下盛纾一人,她解开盘扣,正要脱下外裳,却听得窗边响起了“叩叩叩”的叩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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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子又来了,这次带“见面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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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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