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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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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就要来了◎

    东方既明、晨光熹微,慕容澈带着二十余骑自城门而出,伴随着马蹄声和马匹的嘶鸣声,越行越远,直至只留下阵阵尘土。

    疾驰了小半日,慕容澈等人来到一处驿站,下马暂歇。

    他此次出京,一路皆未表明身份。驿站的人见他气度非凡,也只当他是哪家的勋贵郎君,客客气气地将他迎进了驿站。

    “殿下,咱们昨晚截获的定南侯派出去的人和书信,都还扣着呢,殿下要如何处置?”

    刚一进门,跟来的暗卫乘风便问慕容澈。

    慕容澈要去江宁的事,盛黎旸自然也知道了。

    江宁所辖四府,其中就包括淮安府。

    江宁的三司皆设在淮安府,既然慕容澈要去江宁,那必然不可能绕过淮安府。

    可盛纾还在那里呢。

    盛黎旸不知此事是否是巧合,但既然慕容澈要去,盛纾便不能待在那里了。

    因此,他连夜遣人往淮安府送信。

    只是,他没想到,慕容澈一早就盯着他的动静,他的人几乎是刚出城,就被慕容澈的暗卫给逮了。

    那书信慕容澈自然是看过了,内容很简单,就是让程氏带着盛纾先离开淮安府。

    慕容澈冷笑,他此番就是冲着盛纾去的,哪里能容盛黎旸再把她送走?

    “你们抓他时,可暴露了身份?”

    乘风摇头,“没有,我们假做劫道之人,就算是定南侯,也怀疑不到殿下这里。”

    慕容澈知他们做事谨慎,闻言便道:“既然做了那劫道之人,就继续把戏做下去。”

    乘风略微想了想慕容澈的话,便领会了他的意思。

    “谨遵殿下之令。”

    乘风说完,见慕容澈阖目靠在圈椅上,知道主子这是让他下去。

    他对着闭目养神的慕容澈行了一礼,方离开了屋子。

    待乘风离开后,慕容澈蓦地睁开双眸,他眼神清明,何曾有丝毫的困顿?

    他自怀中拿出那个荷包,这是盛纾唯一亲手做了赠予他的东西。

    距别庄失火、盛纾离开,已过去了整整三十七日。

    慕容澈已经快想不起自己这三十七日是如何过的,大概就如同行尸走肉。

    若不是知道盛纾还活着,他只怕难以支撑下去。

    对她的思念与日俱增,知道她与旁的男子相谈甚欢,他心中的妒火便不可遏制地将他吞噬。

    好在,再过几日,他便可再次见到她了。

    淮安府盛宅。

    “姑娘,谢姑娘过来了。”

    盛纾正在屋里描红,近身伺候她的丫鬟碧芜进屋,道谢蓉来了。

    盛纾手上动作不停,头也没抬地道:“快请表姐进来。”

    碧芜将谢蓉请进屋内,自去奉茶不提。

    谢蓉见盛纾专心致志地描红,也好奇地凑了过去,“你那一手字本就不错,怎的还在描红?”

    这描红,一般都是垂髫之年的孩童启蒙书法才会做的。

    盛纾将最后一字写完,笑着道:“描红可让人心静,我闲暇时便以此为乐、打发日子。”

    “你这也真够静的,”谢蓉撇嘴,“听说城中万宝阁又到了好些新奇的玩意儿,别闷在家中了,随我一道去看看吧。”

    与盛纾不同,谢蓉是一刻也闲不下来的,今日游湖、明日打马球的。

    盛纾没动,只有些好奇地问:“能有什么新奇玩意儿?”

    谢蓉:“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还没去呢。大概就是些舶来品,咱们大周没有的。走吧走吧。”

    盛纾拗不过谢蓉,最后只得换了衣裳,与程氏打过招呼后,随谢蓉一道出了门。

    淮安府繁荣,几乎是刚出盛宅所在的巷口,便能看到鳞次栉比的铺子,这些铺子售卖之物应有尽有。

    而这里并不是淮安府最热闹的坊市,出了巷口往东,有街市名鸿裕街,那里有着淮安府最多的铺子、最大的食肆,各家每日不到子时不谢客。

    热闹非凡。

    谢蓉所说的万宝阁就在鸿裕街。

    万宝阁共有三层,里头的东西包罗万象,什么绫罗绸缎、胭脂水粉、珠宝玉器都有。

    一层主要售卖些价格不算昂贵,平头百姓也有余力买的东西。

    而越往上走,东西就越贵重、价格自然也是不断上涨。

    谢蓉是万宝阁三楼的常客,她带着盛纾踏进万宝阁时,掌柜的顿时双眼发亮,对谢蓉这个财神爷殷勤无比。

    “谢姑娘今日来得巧,咱们又到了好些好货,我领姑娘去过过眼?”

    谢蓉抬着下巴,派头十足地道:“就是听说你们这里又到了好货,否则我还不来呢。”

    掌柜的赔笑着道:“姑娘说得是,姑娘是见过大世面的,一般的小玩意儿,我也不敢拿到姑娘跟前现眼啊。”

    谢蓉“嗯”了声,然后指着盛纾,道:“这是我表妹,上京国公府的姑娘,有什么好玩意儿都拿出来,我们都看看。”

    盛纾是跟着谢蓉一道来的,那掌柜的虽然不知道她的身份,但也猜得到不是小门小户家的姑娘。

    这会儿听谢蓉说盛纾是国公府的千金,那掌柜的脸上的笑意更是藏不住。

    这一天来了两个财神爷,谁不高兴?

    “那二位姑娘,请吧。”

    掌柜的亲自带着盛纾和谢蓉去了三楼。

    “二位姑娘请看,这次最稀罕的就是这香,刚随船队运到咱们淮安府的。”

    大周不似前朝,自立朝起就解了海禁,沿海诸府均设有海运衙门,专门组织商队出海,与外邦往来贸易。

    有了官府保驾护航,愿意出海的商户越来越多,沿海诸府的市面上有不少从外邦运来的玩意儿。

    掌柜的拿出来的香,用圆形描金珐琅彩装着。盛纾看了半晌,也没看出这香有什么稀奇的。

    “你倒是说说,这香和咱们平时用的,有什么不一样的?”

    掌柜的道:“咱们大周的香自然也是好的,那进贡的上等品更是有银子也没处买。这香未必有咱们的珍贵,但燃一点香,它可有三种不同的香味,这就是它的稀罕之处。”

    谢蓉不信,“这怎么可能?我不信,除非你先燃一点,让我闻闻。”

    那掌柜的顿时愁眉苦脸起来,“谢姑娘,您这不是为难我吗?若是剜了一块,我这盒就卖不了了。”

    盛纾接话道:“这有什么?若真有你说的那般好,这个我们也一并给银子便是。”

    “那便依姑娘所言。”

    那掌柜的剜了一块香,放入香炉,片刻后一缕清香便送了出来。

    因那掌柜的言约莫要两刻钟才能闻到三种香味,谢蓉便拉着盛纾去看其他东西。

    盛纾对此没什么兴趣,任由谢蓉东看看西瞅瞅,她自站在阑干处往下看那些叫卖的商贩和形色各异的过客。

    她撑着下颌,无意间瞥见拐角处卖香饮子的脚店侧后方,一个貌美姑娘正惊恐地挣扎着。

    她连连哀泣,却招来了更粗暴的对待。

    往来的人不少,但大多目不斜视,匆匆离去。

    盛纾蹙眉,正疑惑那些人为何如此凉薄时,拽着那姑娘的人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盛纾对那人不算不陌生,正是那日去崇善寺碰上的杜桁。

    难怪那些人不敢管这闲事呢,原来是畏惧杜家。

    盛纾冷笑,她本就想替那姑娘解围,而那作恶之人又是杜桁,她更不会坐视不理。

    “浓浓你看……诶,你去哪儿?”

    谢蓉正要给盛纾看她选的料子,就见盛纾急匆匆地往楼下奔去。

    她一着急,把那料子一扔,也跟着追了下去。

    “浓浓,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谢蓉拉住盛纾,不解地问。

    盛纾指了指斜前方,不忿地道:“表姐,杜家那登徒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辱那姑娘,我着实看不下去了。”

    盛纾颠沛流离多年,吃尽了苦头,那时也曾想着会不会有人帮她一把。

    是以看到那被杜桁欺辱的姑娘,她做不到无视。

    或许,她因恻隐之心伸出的援手,能叫那姑娘的命运就此改变呢?

    谢蓉顺着盛纾所指的方向看去,见杜桁正无耻地纠缠那姑娘,也很是来气,气急败坏地拉着盛纾过去。

    “表姐别急,我有法子治他。”

    盛纾勾唇冷笑,拦住怒火中烧的谢蓉,袅袅婷婷地往杜桁那处走过去。

    杜桁老早就看到她了,眼里哪里还有方才那姑娘?他将那姑娘往旁边一推,惊喜万分地凑到盛纾跟前。

    他毫不掩饰对盛纾的垂涎,眼神里尽是迷离之色,“盛姑娘竟然也在这里?看来咱们还真是有缘分啊。”

    盛纾忍着恶心,对杜桁莞尔一笑。

    见盛纾对他有了好脸色,杜桁更是惊喜,若不是顾忌着盛纾的身份,只怕当即就要上手拽她了。

    盛纾瞥了那仍旧瑟瑟发抖的姑娘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想知道为何这么巧么?”

    杜桁咧嘴一笑,“那自然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了。”

    他话音刚落,就见盛纾敛去了笑意,冷冷地看着他。

    她眼底都透着寒意,叫杜桁浑身一颤,一抹凉意自脚底升起。

    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身上突然剧烈地痒了起来。

    先是一个小点儿,而后又是一大片都痒了起来。

    杜桁撩起衣袖一看,自手腕往上,全都又红又肿。

    他抬眼看向盛纾,咬牙切齿地问:“你做了什么?”

    盛纾轻蔑地道:“你有这闲工夫问我,还不如赶紧回去找个大夫看看,要是晚了,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杜桁一听,哪里还敢纠缠,带着自己的小厮忙不迭地跑了。

    等他走了,谢蓉好奇地问盛纾:“你对他做了什么?”

    盛纾自然是用了她的银针暗器。

    她那些暗器上淬着不同的毒,上次在行宫里对追她那人用的,是可让对方暂时陷入昏迷的。

    而今日这个,则是会让人浑身瘙痒难耐,然后肌肤会因痒而溃烂,最后再慢慢愈合。

    从毒发到痊愈,要持续整整十日。

    这十日,足以让杜桁生不如死。

    她方才让杜桁回去找大夫,也是诓他的。那毒,无药可解。

    当然,盛纾是不会把这些告诉谢蓉的,她随口道:“我爹给我防身用的。”

    谢蓉闻言,满脸艳羡:“姑父对你可真好,我回头也让我爹给我弄。”

    盛纾一愣,然后默默地对她那表舅说了声抱歉,她真没想到谢蓉这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两人正说着话,方才被欺辱那姑娘眼泪涟涟地过来道谢。

    盛纾看着这个对她千恩万谢的姑娘,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其实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待那姑娘走后,盛纾忧心忡忡地道:“杜桁品行不端,只吃了这一次教训只怕也本性难移。今日是咱们撞见了,若是没撞见,那姑娘可就……”

    杜桁之父杜甯是江宁的提刑按察使,主掌刑狱,但杜桁却是个为非作歹之徒。

    谢蓉却道:“有他爹在,在江宁这地界儿,确实少有人能制得住他。但他顶多还能再蹦哒几日,再过几日,就有他好看了。”

    盛纾不解:“这是为何?他爹要卸任了?”

    杜桁最大的倚仗就是杜甯,只有杜甯卸任或被罢官,杜桁才会收敛。

    谢蓉摇头,“非也。因为再过两日,太子殿下就要到了,听说他此行就是为了肃清吏治。杜桁这种仗势欺人之辈,太子只怕不会放过。”

    太子?

    盛纾脑中“轰隆”一声,彻底呆滞在原地。

    ◎最新评论:

    【皇帝其实很渣,要说他和皇后感情深厚也太恶心人了,贵妃和皇后怀孕都是一前一后,可想而知他睡完这个就去睡那个,睡得很欢也很忙。。。有什么感情啊?他就是个配,种,的马而已。(传统性种马)】

    【撒花】

    【期待】

    【加油加油快见面吧】

    【女儿快见到他了吧】

    【太子算漏了一茬哈哈哈】

    【作者更文辛苦了,来一个地雷提提神吧!】

    【一下子追平】

    【我来了撒花撒花?】

    【第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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