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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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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盛芳礼说的那样,向秀丽见着真一时心里确实咯噔了一下。

    两口子生活一辈子,某些时候的脑回路简直一样一样的。

    不过盛家人似乎都有社交牛逼症,他们对一个人好时会表现在方方面面,做得面面俱到,让人如沐春风,一点错也挑不出来。

    向秀丽亲热的拉着真一的手。

    面容慈爱:“老三在信里自吹自擂,说他眼光好、找了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好姑娘,我还笑他牛皮吹大了呢,今天真见到你才知道这小子终于实事求是了一回。”

    真一脸颊染上霞色,眼眸晶亮的看了眼盛景玚,很快就收回眼神。

    害羞地低下了头。

    向秀丽见状,眼底笑意更深了。

    只是握着真一的手下意识攥久了点,不信邪的换握为搭。

    真一忙着害羞,便没瞧见向秀丽瞳孔放大的瞬间,等她抬起头时,向秀丽表情如常,笑眯眯的嘱托她:“景玚混,有时候做事太偏激,你平时多劝着他。”

    盛景玚无奈:“妈!”

    先是被爸打了一顿,现在妈也这样讲,他以前真的这么叛逆吗?

    向秀丽又瞪了他一眼。

    真一狐疑地看看向秀丽,又看看罕见露出生无可恋之色的盛景玚。

    偏激?

    她眨了眨眼,盛景玚偏激吗?

    他在自己面前一直都很沉稳,仿佛不管什么事都尽在掌握中,天塌下来她也不用担心。

    她觉得他跟偏激好像扯不上关系呢。

    “妈,他很好的呀。”

    这话一出,盛景玚登时眉开眼笑,深邃的眸子温柔地注视着她,半是得意地冲父母大哥挑了挑眉:“看,我媳妇儿就觉得我天下第一好。”

    真一对他的厚脸皮感到震惊。

    她是觉得他挺好,但离天下第一好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欺负你媳妇儿性子好呢。”向秀丽眼角笑纹都出来了,

    真一被婆婆毫不留情的吐槽逗得噗嗤笑出声。

    顺势告陈年旧状:“妈说得对,他以前老欺负我,我兴冲冲去找他,他都爱答不理的,他就这个表情——”

    她板着脸,眼皮子耷拉着,模仿盛景玚心口不一的表情,逗得盛家三人再次哈哈大笑。

    别说,那看谁都瞧不上的样子还挺像的。

    不是说像现在的盛景玚,而是几年前的他。

    盛芳礼看两人的眼神交流,有些相信儿子的话了。

    但还是忍不住试探了一句:“嗯,刚回乡下那会儿他确实是这个臭脾气,苦大仇深的看谁都不顺眼,家里还担心他得罪人都不知道。这么坏的脾气,丫头你怎么就看上他了?”

    真一没领悟到盛芳礼暗暗验证她年龄的意思。

    她对自己人几乎不会防备,一旦确认对方是无害的,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她不会动不动对人恶意揣测。

    就如同对盛景玚。

    当一步步试探后,确定盛景玚心里还有她,不会害自己,她就彻底放下心来。

    那些天大的秘密再也没防着他过。

    而盛家人给她的印象非常好,她甚至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她的运气实在太好了,竟遇到了这样通情达理的婆家。

    因此,即啾恃洸使她跟盛家其他人没有到推心置腹的地步,真一也没想着刻意提防。

    便想都不想就道:“他长得好看啊,而且打架好厉害的,几下就帮我赶跑了街溜子。”

    盛芳礼恍然:“他也就那相貌能见人咯。”

    目光落回盛景玚身上,他坐得四平八稳的,表情没一丝改变,看来确实是真话。

    如果认识七年没有水分,七年前小祁能被街溜子缠上,自然不可能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父子俩眼神交汇,一个抱歉,一个扬眉吐气。

    向秀丽没注意爷俩的暗流涌动,只笑着听真一说两人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情形,想通过真一知晓小儿子那几年孤身在余家坝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谁让他从来都报喜不报忧呢。

    说到逗趣处,一家子齐齐大笑,就连向来稳重严肃的大哥盛景棠眼神都温和了不少。

    晚上,爷仨睡一个屋,真一跟向秀丽睡一个屋。

    向秀丽心里想着真一脉搏几近于无的事,但她一句都没问。

    婆媳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向秀丽想知道他们在东川的生活,真一也想替盛景玚多了解公婆在林场有没有被欺负,双方都存了满满的关切,自是很聊得来。

    次日一大早,盛家人各忙各的。

    公公婆婆大部分时间都在实验室里带学生,大哥盛景棠从前不搞林农业,精细的活儿他干不来,便被安排到给树苗浇水施肥的小队。

    可别以为这活儿轻松。

    要知道,林场的树不是一棵两棵,是成千上万棵。

    每一棵都需要人细心照料,不是肥料一埋就能行的。

    小两口跟着盛景棠去上工。

    盛景棠到仓库领装水的斗车和木桶,按照往年的惯例,他也不跟弟弟客气,直接领了两套。

    真一想再来一套,毕竟自己也能帮着干,但盛景玚直接捂了她的嘴:“她在家里没干过这个,当心坏事。”

    他都这样说了,管工具的老刘头登时又坐了回去。

    到了盛景棠工作的区域,真一被眼前这一片无望无际的小树苗震撼到了。

    那些树将将和人差不多高,大都都跟营养不良似的,树干相较南方的更加细小,枝叶也不够翠绿,有些已经显出枯黄颓败之势,但它们是那样顽强的站立在荒漠里,迎着朝阳而生。

    “这一片是侧柏。侧柏是耐旱树种之一,四季常青,观赏效果好,还能适应西北的环境,在这边有防风固沙的作用。”

    盛景玚摸着靠得最近的那棵苗子,脸上挂着骄傲的笑容:“这是用妈改良后的药液育的种,比从前的苗子更健康。”

    爸妈第一年到林场时,林场的苗子一千棵能活十棵就不错了。

    这几年育苗手法不断改进,也只将成活率提到百分之二十五了。在外人眼里这已经是不错的成绩了,但对本就从事这一行的盛父盛母来说,离期望值还很远。

    真一情绪更加外露。

    她低呼一声,满是钦佩道:“妈好厉害,好伟大!”

    盛景玚哂笑:“嗯。”

    他喜欢真一直白的性格,他喜欢她的毫不掩饰,他喜欢自己钦佩尊重的父母在真一心中也是如此。

    一面是他的亲人,一面是他的爱人,他们每一个在他生命力都占据着足够重的分量。

    他当然希望妻子和父母兄弟成为亲密的一家人。

    在他心里,父母兄姐都是非常厉害的人。

    爸妈在农林领域颇具盛名,那时候的盛家说句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也不为过,爸妈醉心研究,托关系弄了不少国外极具研究价值的资料回来,偏生就是这些资料让盛家遭了难。

    谁知道一心学术,不跟人结仇的一家人也会被举报呢?

    这个消息对意气风发,自恃聪明的盛景玚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毫不讳言的说,如果不是因为父母兄姐坚韧不拔,从不轻言放弃,这场变故突来他未必能撑得住。

    他回余家坝时,是带着满腔怨愤回去的,心里乱糟糟的,他引以为豪的心机谋算全都化为对前路的迷茫,对家里人的担忧。

    搅得他许久没睡安稳。

    颓丧了几日,他突然记起了爸妈,大哥,姐姐信任的眼神,是他们给了他脱胎换骨的勇气。

    至今盛景玚依然记得姐姐笑着对自己说:“回去后安生过日子,我相信咱们家的人不会沦为庸才,逮着了机会肯定能活下去,爸妈能做到,我和大哥行,你也不会被现实打败,对不对?弟,咱们一大家子就指着你养了。”

    这话既给了他沉重的压力,却也给了他无限的动力。

    此后,盛景玚开始学着圆滑,开始用从前最不屑的手段去给自己谋便利。

    事实证明,他确实做得很好。

    随着盛景玚的讲述,一个坚强美丽的身影渐渐在脑子里成型。

    真一目露向往,脱口道:“唔,姐姐好酷!所以咱们家,最不厉害的就是你啊?”

    这个“咱们家”当然是包含了盛家人的家。

    盛景玚嘴角抽搐,斜眼威胁:“媳妇儿,你刚才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

    在她心里,他难道不应该是最厉害的吗?

    祈真一这个家伙怎么没看到他的成长,只看到了姐姐的优点?

    这一刻盛景玚忍不住露出了嫉妒的丑恶嘴脸。

    “还有,酷是什么意思??”

    真一摸摸鼻子,真有些犹豫要不要甜言蜜语哄哄他受创的自尊心呢,见他主动转移了话题也松了口气。

    连忙给他讲解酷为何意:“就是,很厉害很厉害,我很佩服的意思嘛,这是我听一个鬼差说的。柳树爷爷讲,那名鬼差负责的另一个世界,那里的人穿着打扮都花里胡哨的,有些来到轮回境排队投胎的女鬼都穿这么短的衣服……”

    说着,还在自己的肚子位置比划了一下:“肚脐眼和大腿全露在外面,但是看着就很……”

    她顿了顿,终于想到了合适的形容词:“看起来就像城里人,特别洋气。”

    她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

    不等盛景玚捧哏就接着说道:“我怀疑地府连接的阳间不止咱们这里,像祁珍先前生活的世界,说不定另一头也连接着地府呢,可惜了,我做人时是最平凡最普通的小老百姓,当鬼了也没什么出息,对地府的了解也仅限于皮毛。”

    她知道的大都是从押送魂魄的鬼差和老柳树那儿听来的。

    那些更深层的秘密,老柳树避而不谈,她也没有了解的渠道,只能从鬼魂的穿着打扮和老柳树偶尔说漏嘴的话里推测出一二。

    盛景玚听到这话,谨慎地张望四周。

    “以后在外面不许说这样的话。”

    真一嘟嘴,娇嗔道:“我都看过了,大哥在另一端,离咱们有百来米呢。”

    盛景玚舀一瓢水,边给树苗浇水边说:“讲习惯了,万一哪天管不住嘴呢?你别看大环境破除迷信,不还有个特管局吗?这世上能通鬼神的不一定在特管局,那些特别厉害的不乐意受管束,说不定藏在哪儿呢。”

    真一小小地哼了声。

    “不信啊?你们红顶寨的秦瞎子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真一:“唔,我听我娘说,秦叔能力挺一般啊,你会不会弄错了?”

    她跟祈瑞军是龙凤胎,不管在什么年代什么家庭,龙凤胎都是吉祥的象征,就连待人苛刻的爷奶在那段时间对爹娘态度都好了不少。

    娘听了寨里人羡慕的话,就把她和祈瑞军看得越来越重,颇有点翻身把歌唱的味道,大手笔的花了两块钱找秦瞎子帮着批命,取名。

    因着花了钱,便时不时就得念叨一回,大意便是说秦瞎子半罐水,算得不对云云,偶尔有旁的人附和……

    那些话真一都听腻味了。

    至于当年秦瞎子到底算了些什么,她却是不知道的。

    盛景玚抬头,示意真一把装水的斗车往前推几步,说道:“他当然厉害,寨里的人怕是被他刻意装出来的假象蒙蔽了。”

    “你一没了,秦瞎子立马知道了。”

    这话着实把真一惊住了:“嗯?”

    盛景玚:“秦瞎子说,当初他给你批命时就算准你命中有一大劫,这才给你取名为真一,意为留存一线生机,还对你娘千叮万嘱,绝对不能给你改名。这名字一改,他心里就有数了。”

    “还有这回事?”真一眉心微蹙:“……之前没听你说。”

    盛景玚边干活边回答:“想对你说的话太多,忘了。”

    真一瞪大眼,脸颊慢慢红了。

    哪,哪有多!

    全是些情啊爱的,正经事倒被他忘干净了。

    盛景玚弯着腰,错过了真一含羞带怒的眼神,继续说起秦瞎子:“你跟我说了系统的存在后,我特地给秦瞎子去了封信。秦瞎子说,你小时候他给过你一枚护身符,还记得吗?”

    真一点头,那枚护身符她戴了十多年,记忆的最后一天仍然在她脖子上挂着。

    她开始怀疑盛景玚是不是弄错了,秦瞎子就算占卜出她有劫数也不能说很厉害啊,至少,给她的护身符就一点用也没有。

    “那道符是血符,跟符纸主人有细微感应。血符奈何不得系统,但可以灼烧外来的魂魄。祁珍改名后那道符依然没碎,秦瞎子当初也没想通,直到我跟他提了系统逆天的能力,他才恍然大悟说,你被祁珍夺舍时符定然已经不在你身上了!”

    否则祁珍即便夺舍成功,魂魄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凝实,还跟祈真一的身体融合得那么恰当。

    这就像一些东西换零件,原装的永远比重配的好使。

    “不可能!”

    真一厉声,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我记得很清楚,那日我到山里采木耳,护身符的红绳还被黄荆条扯了一下,一直到我失去意识附近都没见着别人出现,那个护身符一直都在。”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格外认真。

    盛景玚抬眸,看着她倔强的小脸,下眼睑已经开始泛红。

    显然,她可能猜到了但却不敢相信。

    他其实很不想戳破她的自欺欺人。

    虽然内心时不时冒出一些阴暗的想法,想让真一彻底跟从前的亲人朋友决裂,后半辈子最亲近的只有他一个。

    但又不能不提,如果不弄清楚是谁下了黑手,万一哪天祈真一心软了,对方再来一次怎么办?

    他不会任由一个对祈真一有威胁的人藏在暗处,更不希望有人利用他和祈真一之间的信息差搞事情。

    盛景玚放下水瓢,走到真一面前。

    手臂往前一捞将人揽到怀里,一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一手在她后背轻轻拍着:“想哭就哭,我是你男人,你还怕我笑你吗?”

    真一吸了吸鼻子,声音瓮翁的:“我才不哭,本来就是护身符没用。”

    嘴上说着不哭,盛景玚却感受到胸前传来一片冰凉。

    他眼底盈满了心疼,语气却比平时更加强硬:“别人不把你当回事,你就自己把自己当一回事,祈真一,你现在很失望吗?失望什么呢?因为发现很早前就有人对你怀有恶意吗?你真的觉得护身符没用吗?那你为什么还是哭了?我告诉你,你哭就是顺了别人的意,因为人家不在乎你,他可以躲在黑暗里拿刀子扎你,但你却还在乎他,你傻不傻?”

    真一肩膀颤动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胸口用力砸了两下。

    憋着哭腔:“你才说了不笑我。”

    “我笑了吗?我不是在骂你吗?”

    真一:……这到底什么狗男人。

    盛景玚:“你好好想想,谁最有可能动了你的护身符。”

    “我想不起来。”真一摇头。

    她记忆中的家,清贫却和乐。

    爸爸沉默,每天都在地里忙活着,肩负起了这个家。

    妈爱唠叨,但对家里子女都很好,没有特别偏心谁,爷奶骂他们时,妈就算害怕也会护着他们。

    大哥老实孝顺,二姐温柔,三哥四哥皮实,到处跟人打打闹闹,但他们都很疼自己,她还记得三哥四哥因为她一句想吃肉,费了两天功夫做鱼篓子到山里小溪捞鱼。

    而同龄的小弟与自己关系最好,他们一道取名,一道上学,总是姐姐前姐姐后……

    或许是时间将记忆中的所有人都美化了,她只记得他们从前的好跟现在的冷漠,委实想不出七年前谁会这样恨自己。

    盛景玚沉默了几秒,突然问道:“既然秦瞎子说,有那道符在祁珍夺舍很可能失败,那你在去往地府前一段时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我隐约记得,咱俩看电影前半个月,你脑袋好像摔破了,是不是?”

    真一先是点头:“……那几天下雨,我不小心跌了一跤,后脑勺被磕坏了,的确晕了半个小时。”

    说到这儿,她猛地抬起头,讶然的看着他:“等等,你怎么知道?哦,你早就注意到我了?”

    她在看电影后两天被夺舍的,而看电影前两人刚交往一个礼拜。

    离她摔破头已经过了好几天,这就表示在她还没向他表白时,他其实已经注意到她了。

    这下真一心思全被带跑了,哪里记得谁害了她,满心都是委屈。

    她大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控诉地看着盛景玚:“那我跟你表白,想跟你谈对象时,你还装得一脸受不了我这么热情才答应的勉强样儿?我鼓起勇气亲你,你还躲,你还躲!!”

    “盛景玚,你过分!”

    盛景玚眼神微变,嘴角抽了抽。

    老天!

    为什么梳理个凶手,也能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再想想昨天差点成了恋|童变态,盛景玚自暴自弃的想,这林场八成跟他们两口子八字不合啊。

    小姑娘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小拳头拼命往他胸口砸,那力道差点把他打吐血,盛景玚嘴里发苦,知道媳妇儿是真生气了,也顾不得两人在光天化日下,赶紧抓住她的拳头。

    柔声求饶:“媳妇儿,我错了,我真知错了,别打了,再打你就要守寡了。”

    真一磨了磨牙,哼道:“我就爱守寡。”

    嘴上这样叫嚣着,手里动作其实已经停了。

    但心里还是不顺畅:“那你说,你哪里错了?”

    盛景玚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靠近,大哥离得更远了。

    也不怕丢人,咧着笑说大胆的靡靡之言:“错在我没经验,在见到你之前没喜欢过别的女同志,完全不知道怎么跟女同志打交道。明明心里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见了面就嘴笨,想对你笑偏偏脸就不受控制,媳妇儿,我真没有对你爱答不理的意思。你亲我的时候,我特别开心,你的嘴唇软软的,像栀子花一样香甜,我想亲回去又怕你觉得我孟浪。大家不都说女同志更喜欢守礼规矩的男人吗,万一那是你对我的测试,想看看我规矩不规矩,我要没稳住不就给你留下坏印象了吗?你说对不对……”

    “原谅我,嗯?”

    那个“嗯”字尾音微微上翘,低沉性感,带着别样的旖旎。

    好像很有道理,但又哪里怪怪的感觉。

    真一被他这番情话砸得头晕目眩,脑子里一团浆糊,下意识哼了一声:“……油嘴滑舌。”

    语气软绵绵的,听着不像驳斥,更像是撒娇。

    盛景玚暗暗吁了一口气,悄悄放开她的拳头,手慢慢下滑到她腰上虚搂着,打算吃两块豆腐安安他受惊的小心脏。

    他下巴在真一发顶轻轻蹭了两下,心道,还好媳妇儿好哄啊。

    作者有话要说:

    ……等等,正事呢?正事又忘了?

    中秋快乐~

    今天休假了。

    明天又要加班~~~啊啊啊啊啊,这个甲方是真的好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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