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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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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般若今日穿着身黑底描金的袍子,衣袖与下摆宽大得几乎遮盖住了那张黄梨花木椅子。

    在那样沉肃的服饰下,眉眼阴郁之色,更深更浓。

    见到阮觅,他只是抬起眼,而后懒声道:“来了?”

    似乎坐在这儿就是为了等阮觅。

    而那些先前就坐在一旁不敢有什么动作的人,听到段般若说出这句话后,连忙站起身。他们朝着段般若行了一礼,便急急忙忙离开了,似乎晚走一步就会被留在这儿受刑。

    阮觅没有管已经呆愣在原地的内侍,也没有指望他回过神来推着自己离开这个地方。

    她选择自食其力,转着轮椅,若无其事地跟在那些离开的人身后。

    还没走出去多远,身后传来段般若透着懒意的声音。

    “这般喜欢去外头,不如抱着你出去转上一圈?”

    阮觅顿时停住。她知道,段般若肯定能干出这样的事情的。

    被抱着出去走一圈……

    伤害性不强,但侮辱性极大。

    悄悄翻了个白眼后,阮觅很快又麻利地转动着轮椅回转身去。

    身后的人好似早就料定她会回来,于是连头都没抬。

    整个人几乎窝在椅中,脚踩着小凳上。

    黑底描金澜袍层层叠叠,像是一层混合了夜色的金辉洒在他身上。

    这样的姿势,手里却拿着书。

    阮觅看得啧啧称奇,丝毫没有遮掩自己打量的目光。

    她随遇而安惯了,既然段般若留下她,那她也会努力地找事情消遣。

    比如此时,从头到脚打量段般若。

    别的地方倒是没什么,但是看段般若眼下的青黑,阮觅都开始怀疑段般若是不是一年没睡觉了。

    简直恐怖。

    不过她也不怎么关心这件事就是了。

    看完后,见段般若没有反应,阮觅又去看他手里的书。

    六合策?

    怎么突然看起这种书来了?

    阮觅心中惊奇,怎么想都觉得,段般若也不像是喜欢看《六合策》的人啊。

    心里觉得实在有意思,阮觅便光明正大瞅了段般若好几眼。

    要是以前,段般若肯定早就阴恻恻瞥过来,说:“再看就剜了你的眼睛。”

    但是这回,阮觅左看右看,段般若竟然都没有一丁点反应,眼神一直没有离开手里的书。

    于是心中又生一计。

    阮觅凑过去疯狂试探:“在看什么书?”

    那语气里的跃跃欲试,简直快成精蹦出来了。还夹杂着一些有恃无恐的明知故问。

    段般若终于从书上移开眼神,视线落在阮觅身上。

    懒散的,略带阴郁的,看着她。

    要是别的人被这样看着,估计早就心生退意什么都不会再说了。

    可阮觅终究不是旁人,她恍若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不合适一般,竟然再一次问道:“书里面讲了什么?能不能同我讲讲?”

    或许是目的不纯,细数她曾经与段般若的对话,如今大概能称得上是最温和的一次了。

    段般若手中动作一顿,眉一挑。

    终于开口道。

    “不过是些打发时间的东西。”

    “打发时间的东西我也想知道是什麽,”阮觅犹觉不满足似的,眼睛尖得很,笑着指着书页上的一句话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段般若的视线是揉了雪进去,触之冰凉。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最后还是没有动怒。

    只懒声说了下阮觅问的那句话的意思。

    会看眼色的人此时大概已经适可而止了,可阮觅不是啊。

    她巴不得这会儿惹段般若不开心呢,于是得寸进尺,手快速一翻直接翻到了书的最后一页。

    “那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这回,段般若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慢将书合起来。

    眉上阴郁,仿佛落雪天的雪,一点点飘落下来,最后从薄雪累积成厚厚一层。

    “聒噪。”

    话里都含着凛冽气息,令人鼻尖似乎嗅到血腥味。

    阮觅却觉得开心了,笑着往后退去。

    不管怎么说,她这回可是在比试中受的伤。

    而那个比试,从表面上看完全就是为了维护段般若这位大雍大公主而举办的。

    要是这个时候段般若对她做了什么,那岂不是会寒了天下人的心?

    就冲着顺元帝对段般若的看重,怎么都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说不定现在,顺元帝就正派人过来,准备隔开她与段般若了。

    若是要训斥,顺元帝也只会装模作样的训斥段般若,这么都不会把这账算到她头上去。

    这样能够尽情浪,又不用担心后果的机会不多了,怎么能不好好把握?

    于是阮觅完全没有遮掩自己脸上的笑意,悠哉游哉窝在轮椅里。

    正巧这时,大殿外走进来一个内侍。

    他进门的时候小心觑了眼段般若的神色,只一眼,就被段般若冷沉的神色吓住了,原本想要说的话顿时说不出口。

    这是顺元帝派过来的人,同阮觅想的一样,是为了隔开她同段般若,特意过来的。

    只是先前出过一些事,听闻是几个内侍宫女在段般若面前冒失地开口说话,随后便被段般若斩于殿中,血溅了一地。

    皇宫中没有一个人怀疑这个传闻的真实性。

    毕竟这位大公主阴晴不定易怒嗜血,已经是谁都知晓的事了。

    如今殿内气氛凝滞,谁都看得出来,这会儿要是开口肯定没有好下场。

    可是顺元帝的话又一直在内侍耳边响起,开口说话是个死,不开口说话也落不着好。

    进退两难之际,蓦地听到有人带着笑意说了句什么。

    似乎在解释书上某句话的意思。

    因着心里恐慌,内侍并没有听清楚。只是心中咯噔一声,完了。

    为了不被怒火波及,内侍还缩了缩身子,企图让自己的存在感更加微弱。

    他知道在大公主身边的人是谁,几月前刚封的清乐郡主。

    可惜了……

    惹谁不好,惹这位活阎王。

    他巴不得没人注意到自己,阮觅却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我方才只是随便一说,想必殿下肯定早就知道那句话的意思了吧?”

    她自己装作不懂,向段般若问那句话的意思。下一秒却自顾自解释了那句话的意思。之后更是阴阳怪气,带着谁都能听出来的得瑟和炫耀。

    混合成一种嘲讽,听着就让人觉得火大。

    内侍听完后,更害怕了。

    两股战战,心跳如擂鼓。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竟然敢在大公主面前如此放肆!

    内侍屏住呼吸等了许久,怎么都没等到段般若发怒。

    好奇心是存在于人身上无法剔除的东西,即使这个内侍觉得自己情况危急,命将不保,却还是抵不过心中的好奇,悄悄抬起头。

    看了过去。

    竟然与段般若对上视线!

    内侍一下子跌坐在地,回过神来后连忙爬起身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显然是怕得不行。

    他一边求饶一边屏住呼吸等待着什么。

    直到。

    “出去。”

    这两个字听在内侍耳中,简直是天籁。他瞬间忘了顺元帝派他过来做什么,连滚带爬离开了这座宫殿。

    阮觅刚坐直的身体又窝回去,打了个哈欠。

    然后发现一本书被丢了过来。

    她奇怪地看过去,有些懵。

    “不是喜欢读书?便给你个念书的机会。”

    刚才的阴沉和戾气好像是演出来的,一瞬间就消失不见。段般若单手支着头,看向阮觅,好像在等着阮觅开口念书。

    “怎么不开始?”

    他甚至催上了。

    用着一种恶劣的,带点看好戏的轻慢语调。

    阮觅虚伪地笑笑,没有再同他作对。

    因为她明白过来,刚才那个内侍应该就是顺元帝派过来的人了。什么话都没说就灰溜溜逃走,那她这会儿还是应该苟一苟的。

    于是阮觅翻开书的第一页,用着一种咏叹调的语气开始念书。

    那夸张的语调,初听时让段般若没忍住皱起眉。

    他神情不太好看地看阮觅一眼,见人完全没有搭理自己的打算,又重新闭上眼,一脸隐忍之色。

    但就在这样奇怪的语调下,他竟然慢慢放松下来,最后睡着了。

    阮觅念了几句的时候就发现段般若不说话了。她一瞧,才知道这人竟然把她的念书声当作催眠曲,在那儿闭目养神呢。

    不过从手指的动作来看,很明显还没睡着。

    于是阮觅面无表情继续念书。

    又过了会儿,阮觅再次观察段般若,这次似乎是真的睡着了。

    这好像是阮觅头一回这么认真的观察段般若睡着的样子。

    她记得以前有人说过,不管是多么冷酷的人,只要睡着了,身上坚硬的外壳就会软化,露出最可爱柔软的一面。

    但这个放在段般若身上完全不适用。

    这人就算是睡着了,还是一身阴郁冷沉的气质,一点都没有变得可爱。

    阮觅嫌弃地啧了一声。

    转念一想,这不是机会是什麽?

    立马悄悄地放下书就打算溜走,刚走到一半,轮椅都只滚动到了大殿中间的时候,背后忽地一寒。

    不用回头,阮觅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她泰然自若地转身,再淡定地转着轮椅回到段般若身边,先发制人。

    “怎么突然就睡着了?难道是我念书念得难以入耳?这样的话还把我留下来念书,你难道是想侮辱我?!”

    义愤填膺,似乎不给个理由她就绝对不会罢休。

    为了配合自己说的话,阮觅还瞪着眼睛做出愤怒的表情来。

    任谁来看,都会觉得阮觅这会儿是真的气急了。

    可段般若并不接戏,他维持着之前睡着时的动作,看了阮觅好一会儿。

    神情介于恍然与清醒之间。

    他突然笑了笑,喊道。

    “阿觅?”

    这一声阿觅,喊得绵长又柔软,好像被谁魂穿了似的。

    阮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愣了好一会儿才木着脸慢慢揉揉自己的胳膊。

    有点子恐怖……

    在她低下头去揉胳膊的时候,段般若神色恍惚一下,彻底从刚才的梦里清醒过来。

    回想起那个记不清多少内容的梦,段般若略眯起眼,眼底的阴鸷几乎化作实质。

    可在阮觅抬起头后,他又敛下眸子。

    方才汹涌得似乎要择人而噬的戾气只存三成,飓风巨浪化作风平浪静。

    他回味一下方才喊出口的那个称呼,或许是觉得阮觅的表情太有趣,又故意喊了一遍。

    “阿……”

    “咳!咳咳!”阮觅面无表情打断他。

    随后木着脸看他,大有他继续喊下去就和他同归于尽的打算。

    段般若嘴角翘了翘,这才没有再继续,而是转而提起了别的。

    “你觉得梦里的东西代表着什么?”

    “梦里的东西啊,”为了不让段般若再那样喊她,阮觅可谓是回答得非常认真。

    想了想才继续回答:“我自己是觉得梦并不能代表什么。就像是你今日吃了一盘炸得焦黄的酥肉,可能会因为记住了酥肉的颜色,晚上做梦的时候就梦到了沙漠。两者间唯一能扯上一点关系的,也就是颜色了。但认真说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关联。所以我觉得梦没有意义的。”

    “如果梦见的事情极为真实呢?”

    话音方落,段般若就感觉阮觅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他淡淡瞥了眼过去,阮觅立即移开视线。

    装模作样地咳了声。

    “您不会是梦到了前世恋人从城墙上跳下去,然后当时还穿着一身鲜红的嫁衣吧?”

    段般若瞳孔骤然紧缩,接着垂下眼帘的动作遮掩住了。

    声音也没有露出异样。

    “为何问这个?”

    如同寒冬里,冰封河面下汹涌流动的江水。

    表面平静,实则里面藏着许多危机。

    阮觅好似不觉,有问必答。

    “这不是很常见吗?外头话本上经常会写到这样的剧情。比如一个书生与一少女相恋,两人约定等那个书生考取功名后就回来娶她。可是等了三四年,那个书生都没有回来。一打听才知晓那书生已经在京中迎娶公主,飞黄腾达了。然后那个姑娘伤心欲绝,便穿着自己绣的嫁衣上京,在那个书生与公主面前,从城墙上跳下去。”

    说完,阮觅还忿忿不平。

    “您说那书生是不是忘恩负义贪图权贵?那姑娘真是可惜了。那位公主大概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场景……”

    话说到这里,阮觅诡异地停住。

    她严肃的看着段般若,欲言又止。

    段般若脸色不太好看,估计是没想到会扯到这种爱情纠葛故事里去。见阮觅这个样子,面上的阴郁中又闪过些头痛。

    “说。”

    “这可是您让我说的……”阮觅表面上的功夫做得很好,看起来极是尊敬。得到允许,飞快发表自己的看法。

    “您难道是不小心听过这个故事,然后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代入了那个公主?好不容易挑选的如意郎君竟然是个这样子的人,气不过也是正常。更不要说还有个可怜的姑娘因为被辜负,从城墙上跳下去了。”

    阮觅摇头叹气,又道:“但是梦就是梦,您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那个公主的转世,还对那个薄情寡义的男子念念不忘吧?”

    “真是没想到,您竟然是一个这般深情的人啊。”

    一副震惊夹杂着看傻子的表情,就好像在说——

    不会吧不会吧,竟然还有人把梦里的事情当真?

    段般若被气得牙尖有些痒,他嘴角的笑慢慢隐没下去。看着阮觅的眼神也危险起来。

    最后,在阮觅带着关怀的眼神下,他咽下原本想要说的话。

    “不是这样。”

    “还好不是。”阮觅当即长长呼出口气,好似在为段般若不是个傻子而感到放心。

    这个意思太过明显,段般若想装做没看到都做不到。

    突然就开始极为抵触那个梦,并且成功地将先前一直困恼着他的梦压下去,估计再也不会去想这件事了。

    毕竟一想起来,就会想起阮觅这副怜悯又嘲讽的模样。

    他磨了磨牙,骨子里的疯劲又漏出来些许。嘴角噙着的笑都染上些许危险。

    阮觅感觉到了,于是趁着他还没说话,连忙看向殿外,眼睛一亮。

    随后表情严肃地告辞。

    “家中伯父过来了,我得去拜访,就不在此处耽误殿下的功夫了。”

    说完,飞快推着自己的轮椅离开,好似身后有狗在追。

    看着人飞快消失在眼前,段般若没有阻止。嘴角微微往上翘了几分,只是没有丝毫笑意,很快就落下去。

    他重新阖上眼。

    那个与阮觅长相一般无二的女子站在城墙上,凄然看着他的场景再次出现在脑海中。

    可是接下来,画面一转。竟然是他同阮觅为了争夺一个忘恩负义小人的宠爱,而大打出手的场景。

    段般若嘴角一抽,浑身恶寒。

    像是与什么恶臭东西飞快撇清关系似的,克制自己不去回忆有关于那个梦的一切。

    只能说,阮觅讲的那个故事太洗脑了。

    ……

    阮觅转身离开,脸上所有的表情在一瞬间消失不见。

    她眯起眼,脑中飞快闪过各种念头。

    那压根就不是什么因话本而起的梦,很有可能是段般若前世的记忆。

    她并不觉得自己什么事情都往小说的套路上靠有什么不对的。

    既然是书里的世界,那按照小说的套路来猜测,肯定有八成的可能是对的。

    而且她记得,穿着红衣从城墙上跳下去这样的情节,在前世的时候很流行。

    大多是辜负与被辜负的戏码,然后男女中某一个人重生,带着后悔去复仇打脸,或者是弥补另一个人。

    在段般若问她,觉得梦代表着什么的时候,阮觅就提起警惕了。

    后面所有的话都是为了套出段般若的话。

    如果段般若的梦里是家国兴亡,阮觅不会故意误导他。

    但是……

    从透露出来的蛛丝马迹来看,阮觅觉得段般若梦中的那个穿红衣跳下城墙的女子,很有可能就是自己。

    那段般若是想做什么?觉得那个梦是真的?

    打算接受那个梦的操纵,改变一切?或者是把她囚`禁起来,以防那种情况发生?

    不管段般若选择怎样,对阮觅而言都是困扰。

    她不觉得有什么事情会让自己主动放弃生命,决绝地从城墙上跳下去。

    毕竟这么多苦日子都熬过来了,没有人会比她更想活下来。

    所以阮觅故意说了那些话,让段般若误以为那不过是个荒诞可笑的梦。

    她并不打算问清楚那个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算是真的预知梦,在那个梦出现的一瞬间,其实这个世界就已经被干扰了。

    人的生活终究是自己过下去的,不是靠着一个预言,也不是靠着所谓的预知梦。

    阮觅觉得自己心态还挺好的。

    与阮伯父一家会合后,阮觅还悄悄挠阮宝珠阮宝璃两姐妹的痒痒,让那两小孩儿笑成一团。

    皇宫里的年宴其实也就是这样。

    没完没了的见这个见那个,跪拜行礼。

    之后还要听顺元帝说自己对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期望,说完后一些大臣也会说上几句,算是君臣同乐。

    好不容易等到了用膳的时候,桌案上的菜已经冷冰冰的。

    也就只有宫宴上的曲子好听,舞也跳得好看。

    勉强抚慰了阮觅的心灵。

    等到宫宴结束,众人再拜礼后整齐退出去。

    阮宝珠和阮宝璃哼哧哼哧地站在阮觅轮椅后面,两小孩儿一人推一边,还真稳稳当当地推着阮觅出去了。

    阮觅坐在轮椅上,享受着后辈的照顾。

    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是一个年有八十的长者,行动不便,什么事都得依靠年轻的后辈。

    这难道是提前过上了养老生活?

    阮觅支着下巴沉思。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以后自己连碗都端不起,宝珠同宝璃,一个人拿碗,一个人给她喂饭的场景了。

    想着想着忍不住笑起来。

    阮宝珠努力迈着小短腿,闻声,停下来歇口气。

    探头去看阮觅,问道:“你在笑什么?”

    阮觅便故意擦了擦眼角逗她,好似方才哭过一场。

    “你同宝璃对我太好,我太感动了。所以才笑出来。”

    小朋友立马挺起胸膛,“你知道就好!”

    但在看到阮觅擦眼泪的动作后,她似乎脑补了什么,郑重承诺道:“放心,我们以后还会对你好的。别、别哭了!”

    她这个样子,阮觅的玩心就更重了。直接双手一伸将两小孩搂过来,开始嘤嘤嘤地说:“那我以后就靠你们俩了。”

    “知、知道了!你别、别撒娇了。”阮宝珠嘴上嫌弃,小手还是搭在阮觅肩膀处没动。

    过了会儿,抿着嘴开始给阮觅顺背。

    一脸别扭,“真是的。”

    阮宝璃真的以为阮觅哭了,有点慌,连忙学着阮宝珠的样子,轻轻拍着阮觅的背。

    看着她胡闹,谢氏笑着摇摇头,就连阮平左面上都露出些无奈好笑的神情。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1-10-17 23:53:27~2021-10-18 23:49: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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