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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查探和沈玉闹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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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风起,阴云变幻似要起雨,舒皖昨夜一夜睡得难安,正懒懒地窝在椅子上听大臣们说书。

    今日的朝堂十分热闹,舒长夜也来了,只是他像往常一样丝毫不干预朝政,一双眼睛只是盯着舒皖看。

    舒皖斜了眼身边已经换成是王锦的太傅,心道沈玉不在,上朝都变得如此没滋没味起来。

    “陛下。”刑部尚书李进上前一步,双手奉上折子,“这是孙大人自蓟州发来的书信,上面陈述了蓟州周雪宁一案的详情,请陛下过目。”

    舒皖接过,佯装得兴致缺缺,哈欠连天,一双隐于朝珠下的眼睛却是细细将上面的要紧讯息审阅了个遍。这封书信中所言与那日贾古文所说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些细节上的记录,更加落实了周雪宁的罪证。

    舒皖哼笑一声,将书信随意丢在案上,懒懒道:“唉,昨夜没睡好,今日就先到这儿罢,退朝。”

    李进见呈上的案件没了下文,正要上前一步继续询问,余光瞥见贾古文向她摇了摇头,才顿时作罢。

    舒皖本来就十分关注贾古文,暗中将这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心道李进身为刑部尚书,和贾古文这个户部尚书该是平级,她怎么这么听贾古文的话呢?

    除非贾古文身后还有个更加厉害的靠山。

    从前舒皖以为贾古文或许是威后那边的人,可自从昨夜知晓了真相,她又觉得威后应该不是,他怎么可能勾结外臣来陷害自己的女儿呢?那这背后之人就一定是......

    舒皖将目光投于舒长夜,她并不敢明晃晃与舒长夜对视,此人十分敏感,若是与他视线相接,说不定等下了朝此人就要拉着她又说上些乱七八糟的话,太可怕了。

    不过,若舒皖是舒长夜,她在掌握了一个国家的兵权之后,就一定会对这个国家的钱财蠢蠢欲动。

    贾古文又是户部尚书,掌管天下钱财,的确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舒长夜做得如此明显,恐怕就是仗着小皇帝孤立无援,自己又持有兵权。

    舒皖眸色一深,看来不论舒长夜这段不伦之恋的结果如何,他都早已有了架空舒明安这个皇帝的打算了。

    舒皖并没有离开她的宝座,而是看着各路朝臣散去,她此时此刻若是去了后殿,沈玉必然等在那里,而舒长夜又在这儿,他要是跟了过来,和沈玉撞见了,后果不堪设想。

    果然,待政殿里冷清下来,舒长夜还直挺挺地站在那儿,盯着舒皖意味不明地笑。

    舒皖便也勾唇,笑盈盈地看着他,温柔道:“今日见着皇姐,朕心情都舒畅了,皇姐若是不嫌辛苦,以后的早朝可要多来。”

    舒长夜的面相本颇为中性,此刻却透着股阴森感,他狭长的眸中露出几许兴奋,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

    真是有病!

    舒皖在他身后翻了个白眼,确认这人不会再转过身来看她一眼之后,立马溜之大吉。

    “先生!!”舒皖小跑着埋进沈玉怀里,“朕今日带你去个地方!”

    她想带沈玉一起过去蓟州,留沈玉一个人在这边,她不放心。

    不过傅闻钦听了这话,却皱了皱眉:“你还想带他?我带你一个人过去就十分勉强了。”

    舒皖顿时满眼噙满了失望,“真的吗?”

    “......”傅闻钦想了想,商量道,“也不是不行,不过你需得准我半月的假。这半个月之内,不准再找我。”

    “你要去哪里呀?”舒皖有些不放心,却还是点点头,“我答应你,不惹事,不麻烦你!你保重些。”

    “好说。”傅闻钦挑眉,看上去似乎有些愉悦,“现在就过去罢,明日一早,我再将你们送过来。”

    舒皖担忧地望了眼沈玉,压低声音道:“我该怎么跟玉儿解释啊?”

    “这就是你的事了,陛下。”傅闻钦伸手点了一下舒皖的鼻尖,舒皖瞧着她的手,发现傅闻钦惯用的尖锐手甲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这样柔软的皮质,摸上去软软的。

    傅闻钦捏着舒皖的小手揉了揉,道:“我给你找了些药,对身高有奇效。”

    !

    “快给我快给我!”舒皖一下子欢喜起来,她可再也不想被困在这样小的一具身体里了,不光做什么都束手束脚,而且也很没气势,对上舒长夜,她竟然还要抬头仰视他!

    傅闻钦丢给舒皖一个通身漆黑的小瓶子,“记住,一日一粒,不可贪多,吃到你不想长高了就停下,这可是不可逆的,你要是长得奇奇怪怪,我可没办法再让你变回来。”

    “好姐姐!你真好!”舒皖热泪盈眶地接过,毫不犹豫就往嘴里塞了一粒。

    “将人叫过来罢,该走了。”傅闻钦道。

    舒皖便收好小瓶子,去唤沈玉,他二人来到舒皖惯用的那面大衣冠镜前,舒皖紧紧牵着沈玉的手,就那么穿了过去。

    待真正跨入那面镜子时,舒皖眼中充满了惊奇,她还听到了沈玉的轻呼声。

    开这样的特例其实是违规的,若是被人发现,傅闻钦会受到组织上的处罚,不过她本就叛逆,连舒皖所在的这个世界都是她违抗上级命令强行开通的,这点小事又算得上什么。

    一阵刺眼的白光之后,眼前景象完全不同,他们三个人站在城门入口,来往皆是布衣百姓,身后还有城门守卫的呼喊声,眼前一道两旁俱有商铺,只是远不如京城的繁华,商铺前门可罗雀,集市上人却不少。

    此时正值赶早集,许多百姓都推着车,买新鲜的蔬菜瓜果。

    沈玉呆呆地站在原地愣了好久,他大为不解,方才不是在宫里吗?怎么陛下带他往一面镜子上撞,还撞过来了?这里是何处?

    舒皖拉着沈玉的袖子,道:“先生,晚上朕再给你解释,当务之急是去瞧瞧周雪宁!”

    周雪宁?沈玉乖乖跟着陛下走,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细想后回忆起这似乎是贾大人提及的那桩贪官案里的名字,那么此地难道是蓟州?

    可蓟州距离京城上千里,怎么会瞬间就到达了呢?

    沈玉悄悄看着陛下,忍不住想,难道陛下果真是天上来的神人不成?沈玉并非多事之人,纵然心里十分惊骇,甚至有些害怕,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一句也没多问。

    他们三人的穿着十分平凡,轻易混在蓟州的百姓之中,舒皖左右打量着赶集的百姓,发现此地百姓穿着十分朴素,甚至有许多人身上的衣服还打着补丁,但民风淳朴,言谈亲切,似乎很是自得其乐。

    舒皖来到一个蔬菜摊前,摸起一个水嫩嫩的萝卜,问道:“大娘,萝卜怎么卖?”

    那买菜的大娘刚给一人称过茄子,正忙着数钱,闻言转过头对舒皖一笑,“好俊的姑娘,你若只要那一个,这萝卜便送你罢。”

    “大娘今年萝卜收成很好吗?”

    “唉,不好。”卖菜的大娘闻此,深深叹了口气,“今年不知哪里来害虫,吃坏了好多粮食,唉,不过日子倒也过得下去,一个萝卜还是能舍的。”

    舒皖捏着那萝卜,道了声谢,悄悄将一些散碎银两塞在一捆香菜下面,才缓缓道:“请问大娘,县衙怎么走呀?”

    “姑娘找人?”

    舒皖点头,状似无意道:“我是外地来的,周大人是我的远房亲戚。”

    “真的?”那卖菜大娘的神情竟然有些惊喜,抬手又给舒皖塞了两个萝卜,道,“好姑娘,你沿着这条道一直走,在第五个岔口左拐就是了。”

    舒皖道了谢,转而看着沈玉挑了挑眉,沈玉会意,上前一步听陛下说话。

    “看来,蓟州这桩案子,的确有些问题。”舒皖徐声道,“我们赶在明日之前,查个真相出来,你说好不好呀?”

    沈玉自然同意,却不知陛下为何要征求他的意见。

    舒皖偷偷望了眼沈玉琢磨的神色,道:“先生知道为何朕今日会带先生来这里吗?”

    沈玉摇头,他甚至还沉浸在物换星移的惊讶里,无法相信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晚上你就知道啦!”舒皖故作神秘,领着人去往县衙方向。

    傅闻钦远远缀在他二人身后,保持着一定距离,审查的目光扫过两侧商铺,发现一个木雕商店,她动作极快地买下一块原木,放进自己的储物间里,若无其事地跟了上去。

    蓟州县衙左右有差役守着,舒皖往里瞧了一眼,发现里面的房屋很旧,没有翻新的痕迹,不过也不至于影响使用,院子里打扫得也非常干净。

    “先生知不知道,周雪宁是如何当上县衙的?”

    “考上的。”沈玉还是太傅时,就做过这方面的功课,将周雪宁的背景调出查阅了一番,“她考得是最好的,与第二名相差了近五十分。”

    舒皖问:“第二名是谁?”

    “名字记不清了,姓贾。”

    贾?

    舒皖眼神微妙,这未免有点太巧了罢?

    “闻钦,我想看看当年的卷宗。”

    傅闻钦搜索一番,取出一本厚重的书递给舒皖,嘱咐:“这是我的资料,上面更全面些。”

    这本书的书页雪白,摸上去滑滑的,舒皖迅速翻阅查看,见上面记录周雪宁与一个叫贾晨的女子同届考试,这个贾晨在京中有些关系,拿到了那年的试题题目,对县令之位志在必得,却未想到半路却杀出一个周雪宁,足足甩了她一大截。

    “这京中的关系,不会就是贾古文罢?”舒皖皱着眉,“贾古文堂堂一个户部侍郎,怎么会费精力给蓟州一个远亲谋职?这家人若缺钱,她直接给了不就是?”

    “你这想法,未免太过简单。”傅闻钦道,“你或许觉得此事不值,但对平民百姓来说,一个县令的职位便有许多油水可捞,当然这点油水你或许瞧不上,但天高皇帝远,贾古文除了帮衬自己的远亲,更多的怕是想要借此发点小财。”

    舒皖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那贾晨没有当上县令,贾古文谋划一场落了空,岂不是很气愤?”

    顿了顿,舒皖道:“我若是贾古文,恐怕不会甘心这样白干一场,会想在别地再作谋划。”

    “你说的不错。”傅闻钦道,“这个贾晨,如今已在蕲州当了太守。蕲州,与蓟州相邻。”

    舒皖垂目思索片刻,道:“既然贾古文参周雪宁,先参的是粮食税收问题,我想先去蓟州的田里看看。”

    “可以。”傅闻钦应声,“那我开一下定位系统。”

    舒皖呆呆看着傅闻钦,没听懂那个什么桶是个什么东西,但以她对傅闻钦的了解程度,一定是个新奇又有趣的东西。

    沈玉心里更加古怪,不过他的修养向来极好,他虽从未见过这位女子,却能看出她和陛下之间的关系很好,只要这件事对陛下无害,他并不想去追究其中的道理。

    “跟我来。”傅闻钦找到地址,率先走在前头。

    舒皖看着她的背影,歉疚道:“辛苦你啦,闻钦,每次都这样麻烦你。”

    傅闻钦的回复并无情绪:“什么话。”

    蓟州今日的天气阴沉沉的,很是凉快,舒皖与沈玉并排走在傅闻钦身后,忍不住对沈玉道:“先生想知道我们今日是如何做到如此的吗?”

    沈玉摇头,“微臣不知,隐约觉出似乎是由于这位大人的缘故。”

    舒皖看着傅闻钦点了点头,“她叫傅闻钦,是朕的好朋友,与朕有过命的交情。”

    “原来如此,那微臣要多谢这位大人保陛下的平安。”沈玉略顿,又道,“那陛下身边那位方大人去哪儿了?微臣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

    方大人?舒皖面上露出一丝迷惘,她从不认识什么姓方的人呀,难道是在她未来之前,舒明安身边的人吗?

    “朕……朕有个秘密想告诉先生。”舒皖并不欲对沈玉隐瞒她的来历,她对沈玉有情,可若沈玉一直以为她就是舒明安,一直拿她当作另一个女人,唤着别人的名字,那舒皖会觉得很不欢喜。

    而且她很想知道,沈玉这样的迁就,这样的温柔,是因为她,还是因为舒明安。

    沈玉垂眸,作出一副认真聆听的姿态,舒皖便如实道:“先生记不记得,七夕那日朕约你出去,让你唤我作阿皖?”

    “记得。”

    “其实,这才是我真正的名字。”

    沈玉将这二字轻轻念了一遍,才问:“这是陛下的乳名吗?”

    “不是,不是的。”舒皖抬眸去沈玉对视,“其实早在舒长夜回京之前,你面前这具身子里,早就换了一个人。也就是说,我并非舒明安,并非威后赵韫之女,并非衍朝真正的君主!你能明白吗?”

    二人的对话同样飘入傅闻钦耳中,她神情严肃,若有所思。

    沈玉尚未从先前快速穿梭的震惊中回味过来,此刻却知晓了一个令他更为惊骇的消息,他的表情呆滞着,甚至都不清楚该作出什么样的反应。

    舒皖觉得自己吓着沈玉了,用更加通俗易懂的话解释道:“就是借尸还魂,先生能明白吗?虽然我也不知道原来舒明安的魂去了哪里,可我就是在这儿了,成为了这副模样,这辈子都会一直在这里待下去,如果是这样……”

    她的眉眼耷拉着,有些紧张,有些难过,“如果是这样,先生还会继续留在宫里,陪着朕吗?”

    沈玉怔愣着,他蹙着眉,慢慢消化陛下说得这番话,沉默了很久。

    舒皖眼看着沈玉的神情一点一点地凝重起来,自己的心也一点点沉下去。

    他果然只认他的陛下,她终究不是舒明安。

    舒皖眼眶一酸,抽着鼻子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就在她快要忍不住了的时候,听见身边人缓缓问了一句:“是陛下在朝堂上答应封赏宁桓王的那日吗?”

    舒皖回忆了一下,惊觉不偏不倚,正是那日,惊讶地看着沈玉道:“先生怎么知道?”

    “因为就是那日起……”沈玉的声音变得有些轻,“陛下开始好好听微臣讲书了。”

    “先生讲得很好。”舒皖低头踢着路面上的石子,“比朕以前听过的所有都要好。”

    “陛下……”

    “若朕不是舒明安,先生还认我这个陛下吗?”舒皖轻声问。

    她发现衍朝上下,只有沈玉面对她时,会称呼自己为“微臣”,他念出“陛下”的神情总是虔诚无比,好似在供奉着什么神明。

    舒皖一想到这些都与她无关,心里就酸得要命。

    “微臣……”沈玉轻吸了口气,似乎在沉思,他想了很久,太久了。以至于他们一行人都走到了大片的农田处,舒皖都没有等到他的答案。

    “到了。”傅闻钦道。

    舒皖一张小脸灰败,她没有再去牵沈玉的手,而是自行前往田地。

    大多数地方的庄稼已经收割过了,只有少数的还长得齐整,从残留的根茎上来看数量确实不多。

    “今年闹的是什么虫灾?”

    “叶蝉。”

    “这种虫子,怎么会出现在庄稼地里呢?”舒皖耸眉,“这种东西,一般只在果木林里,且蓟州去年少雨干旱,更加不可能会出现叶蝉。”

    “闻钦,我觉得此事恐怕有人陷害,你替我查一查附近什么地方雨水频多,且有大片果林分布。”

    傅闻钦道:“不用查,就在蕲州。”

    蓟州太守乃贾晨,与周雪宁有过节,从当地百姓反应来看,分明是爱戴这位周县令的,这桩所谓的贪官案,恐怕是栽赃。

    现在只要去那位被抢了儿子的人家问问,再向周雪宁确认她侄女的情况,就可以定论了。

    在傅闻钦的帮助下,事情进展得十分顺利,可舒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甚至都不敢再去看沈玉,只是率先走在前头,往受害农户家中寻去。

    这家人姓许,被抢的是他们的小儿子许清,按奏折上所说,这家人的土地田产皆被霸占,十分凄惨,活不下去了才会远赴京城当街拦轿。

    舒皖上前扣了扣门,门缝间抖下一层灰来,呛得舒皖咳嗽了两声。

    “陛下。”沈玉几步上前,为她递了块帕子,舒皖看了一眼,没有去接,反是对傅闻钦道,“这里没有人住。我们问问附近的百姓罢。”

    傅闻钦应了声又在前面引路,舒皖即刻跟上,与沈玉甩开了些距离。

    傅闻钦低声问:“吵架了?”

    舒皖声音冷淡:“我不和他好了。”

    “这又是为何?”傅闻钦不解,这二人相处得明明一直不错。

    “他心里根本就没我,我何必白费那个心思。”舒皖摇了摇头一副不欲多言的模样,傅闻钦便住了口。

    心里没她?傅闻钦在心中默念着这四个字,心道那人心里有她吗?但很快她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想着最好没她,她就不必再浪费几十年的时间在这个世界消磨了,挺没趣的。

    最近的一户人家离这里少说也有五里地,三人走了半程,舒皖瞥了一眼身后脸色发白的沈玉,道:“我饿了,找地方吃点东西。”

    “附近有个小酒馆,去那儿罢。”傅闻钦在看了眼手臂上的蓝标,确定一个方位向前走去。

    这家小酒馆很不起眼,店口连块招牌都没有,可酒馆老板竟然是一个颇有风韵的男人,穿着桃色的布衣,倚在门口对他们三人浅笑。

    “几位客官,小店的酒卖完了。”

    “我们只讨些水喝,再做些小菜就可。”舒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几个银两,“可以吗?”

    “可以。”老板一把自舒皖手中将银两摸走,慵懒道,“那几位客官稍后,奴家一会儿就给你们上菜。”

    舒皖打量了一下这间酒馆的设施,发现只有右边两张桌子,左边却放着好大一张床,可后厨明明还有那么大的地方,为何不在床的位置多添几张桌子呢?

    桌上放着的茶壶很是干净,舒皖瞧见沈玉嘴唇发白,心道他应该会主动给自己倒上一些润口,可她坐着干等了半天没等到沈玉有什么动作,不免有些着急。

    她一着急,脾气也跟着变差了。

    “菜还没来吗?”

    “来了来了。”老板连忙招呼一声,于门帘处媚笑一下,麻利地端出几盘小菜来,都是家常菜,回锅肉被炒得金黄焦香,好似十分可口。

    舒皖正欲动筷子,那老板却居然贴着她坐了下来,柔声道:“官人给的银钱太多了,小店补不了那么多,奴家还做些皮肉生意,官人用完了饭,若不嫌弃,就让奴家伺候官人一回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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