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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博弈事情开始变得变态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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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宁殿内寂静无声,舒皖只能感觉到舒长夜在她耳后绵长的呼吸声。

    忽然之间,舒皖内心延伸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为何舒长夜总是与赵韫十分亲近,为何舒长夜明明重权在握,一直迟迟不肯夺权,又是为何,赵韫明明如此偏爱舒长夜,最后却不得不扶舒明安为新帝。

    若是舒长夜并非女儿身,实际是个男人的话,那这一切就有的合理解释了!

    “怎么不说话?”舒长夜细长的手指伸了过来,紧紧捏住舒皖的下巴,她下意识往后靠去,后背却撞上舒长夜的胸膛。

    “你似乎有些变了,是因为沈玉么?”舒长夜丝毫不吝惜她的力气,舒皖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

    他冰凉的吐息再度萦绕在舒皖的耳畔,逼得舒皖只想逃离,他说:“我给了你三年的时间,当年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随着舒长夜话音刚落,舒皖脑中被猛然灌进无数陌生记忆,上面的画面全是有关舒明安和舒长夜两个人的,比如他二人从小共用一个浴桶,比如十岁那年,两人甚至还共睡同一张床,再比如某年某日某个下午,舒明安装睡,却分明感觉到她的亲哥哥,亲了她一下。

    “说起来,宁桓王以前对阿安你也很好呀,我记得小时候,我还会叫她长夜姐姐。只是不知道阿安你怎么回事,一直对她十分冷淡。”

    曾几何时的一个明媚下午,方婳说过的一句话骤然回荡在舒皖脑中,舒皖于此刻终于恍然大悟,为何舒明安会在舒长夜离京后毫不避讳地大摆三日宴席,她就是想让舒长夜知道,她对舒长夜的离去感到十分开怀,而舒长夜想与自己的亲妹妹不伦之事,是坚决不可能的!

    舒皖呆怔着,不知该如何反应,她觉得定是老天在愚弄于她,这些记忆为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都等到舒长夜都上到她床上来了,这具身子才好似猛然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一般。

    离谱。

    太离谱了。

    舒长夜微凉的手指已经缓缓下移,从她的下巴颏上移到了她柔软的颈侧,威胁地钳住她的喉咙。

    舒皖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无语至极,她一边痛恨自己为何偏偏今日支走了傅闻钦,一边又不得不在脑中飞速运转着解决的方法。

    三十六计,保命为上。

    舒皖咽了下口水,舔了舔自己因过度惊讶而干涩的唇瓣,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开口道:“原来皇姐三年来在外建功立业,还没把朕忘了啊。”

    “朕...就那么值得皇姐挂念么?”

    舒长夜大肆放笑,他笑得浑身都颤抖起来,手上的劲道却是一点也没松。

    “妹妹,我的好妹妹。”舒长夜轻轻将他的脑袋搭在舒皖的肩膀上,舒皖甚至能用余光瞥见舒长夜那双漆黑的眼,“怎么我,在你眼中就是这般薄情之人么?我既说了心悦你,这辈子便都是你的人了。”

    舒皖被他说得毛骨悚然,一边又不得不被迫分析,若是如此,舒明安便是威后赵韫唯一的女儿,赵韫没有理由要对舒皖如此厌恶,除非是舒长夜从中作梗,搞僵了这父女二人的关系。

    舒皖想到三年前,舒长夜和赵韫因为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大吵一架,难道......

    “皇姐如今可还是完璧么?”舒皖并未因为知晓舒长夜是个男人而特意更改称呼,还好这兄妹二人的的确确是三年不曾相见,舒长夜不清楚舒明安会有何等变化,否则她恐怕很容易就会在舒长夜面前露馅。

    “你在意这个?”舒长夜一下子松开了她,哼笑着就在舒皖身后动作起来。

    舒皖愣了一瞬,突然反应过来这人是在解衣服,刚想说一声“不必了”,却不想舒长夜直接扳过她的脑袋,迫使她不得不直视着舒长夜裸露的腰身。

    “可看清楚了?”舒长夜笑得有些得意,“军中,并无女子能近我的身。”

    舒皖脑子里一团乱麻,十分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分出神来想既然舒长夜的朱痣可以在腰上,那想必沈玉的也不在腕上罢......

    “安安,我的好安安。”舒长夜见她呆愣了半天不说话,语气骤然缓和下来,就这么抱住舒皖道,“你若想现在拿去,我现在就给你。”

    !!!

    舒皖大惊,一时不知哪里来的爆发力,一把将舒长夜推开,翻身跳下了床。

    她赶紧与舒长夜分开了十数步的距离,干笑道:“皇姐......父后想必不会同意你我二人...呃......”

    “你提他干什么!”舒长夜故作妩媚的神态中出现了一丝恼色,“你我二人水到渠成,他还能硬生生拆散不成?”

    舒皖略一皱眉,心道赵韫对舒长夜不是很好吗?怎么提及此人,舒长夜会是这样一个态度?三年前这二人究竟是为何事大闹一场?

    她打算试探一番,缓缓开口道:“父后这些年对我一直很差,纵是他饶过了你,也定然不会放过我的。”

    “我手上有兵权!他要是敢乱来,我就......”舒长夜面上出现了一丝挣扎,转而道,“将他软禁了便是。”

    “皇姐怎么能对父后这般说话呢?他可是我们的亲生父亲,纵是再如何,对皇姐你始终是不错的。”

    “那又怎么样!”舒长夜大发雷霆,他三两步就从床上跨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盯着舒皖道,“他不过是个不中用的男人,愚蠢至极!当年因为我区区几句话,就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冷眼相待,可笑!当真可笑。”

    舒皖目光怪异地看着舒长夜发作,暗想赵韫真是可怜,亲儿子跟他挑唆亲女儿的关系,他向着儿子,竟然还要被儿子骂。

    舒长夜嘲讽赵韫是一介男子,可他自己呢?

    舒皖深深望了舒长夜一眼,垂目道:“所以,皇姐当年离间朕与父后之间的感情,是用了什么样的理由呢?”

    舒明安自己知不知道这件事,舒皖不知,她只是知道真正的舒明安已经死了,若非她恰巧托生于此,这父女二人就带着这隔阂阴阳两隔了,赵韫会如何,她不得而知。

    她只是从舒明安过往的表现上能感觉出,舒明安似乎十分看重她的父亲,即便是成日遭受冷脸,也要坚持日日与父亲共用早膳,从未有过怨言。

    舒长夜面色一滞,竟是在舒皖面前蹲了下来,底气不足道:“我跟父后说......你屡次轻薄于我。”

    什么!?

    舒皖大惊,怪不得赵韫对她的态度如此冷漠!谁人知晓自己的女儿竟然对儿子动手,不打断她一条腿才怪!与此同时,舒皖内心漫上一层深深的厌恶来。

    莫说她,就是舒明安本人,也是极不情愿与舒长夜有了首尾的罢?

    “所以,你便因此撺掇父后,让他逼我娶李氏五子,对么?”

    娶五位貌丑无盐的入宫,日头这后宫如何,还不都是舒长夜说了算?

    舒皖理清思路,逐渐反应过来也许她和赵韫从来就不是敌人,赵韫心便是再狠,也不会想要加害自己的女儿。

    可舒长夜就说不定了,他既然能疯狂到爱上自己的亲妹妹,难保不会做出其他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来,即便是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拦了他的路,他便同样仇视,那......

    那沈玉呢?

    舒皖一想到她温柔易碎的小漂亮突然有了这样的安全隐患,胸中就漫上无尽的窒息感。当务之急,是尽快从舒长夜手中夺回兵权!

    他如今心系舒明安,才勉强安于现状,若哪日舒皖冲撞了他的眉头,他能软禁赵韫,难道就不能软禁她吗?

    舒皖浑身发凉。

    “...可是,我不能让安安身边有别的男人。”舒长夜又换上一副媚态来,似乎想来勾舒皖的袖子,舒皖下意识的反应超脱理智,立即就避开了舒长夜的触碰。

    这便算是变相的承认了。

    原来如此!

    舒皖初时的一切疑惑此刻全都有了答案,她甚至有些想现在就冲到赵韫面前,向他揭穿他的儿子是这样的一个疯子!可她更想跑去暖阁,埋进沈玉的怀里好好贴一贴,蹭一蹭,缓释一下她今夜受的惊吓。

    但舒皖什么也不能做,以舒长夜之前对沈玉的态度来看,如若他得知今天早上她才亲过沈玉的话,那沈玉的后果不堪设想。

    她哼笑了一声,用了些力气捏上舒长夜的脸颊,悠然转折道:“其实那日初见皇姐回京,朕便觉得,皇姐描妆的手艺真是愈发精湛了,连朕瞧在眼里,都有些嫉妒呢。”

    “妹妹?”舒长夜的眸子亮了些,甚至将自己的脸在舒皖手心里蹭了蹭。

    “哥哥。”舒皖笑得十分纯质,“不论朕要你,还是不要你,以后喜欢你还是不喜欢,你的心既然已经给了朕,那便只能是朕的人了,哥哥说对吗?”

    舒长夜膝行几步,兴奋地扯住舒皖衣服的下摆,道:“安安,你...你肯要我了?”

    “为什么不?”舒皖却用了些力气,一脚踢开舒长夜,徐徐道:“放眼汴京,哥哥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美人了,不过哥哥对朕,应该是忠心耿耿的罢?虽说你我二人昔年同床共枕,保不齐积年不见,哥哥与我就同床异梦了呢?”

    “我怎么会这样对妹妹呢。”舒长夜喜笑颜开,他从地上爬起,大手钳住舒皖的脸颊,恶狠狠道,“只要妹妹对我忠贞不二,我自然唯妹妹马首是瞻。”

    “好啊。”舒皖抬眸,冷静与舒长夜眼中的威逼对视,她嘴角咧出一丝笑来,“那朕便看看哥哥的这份心,值几斤几两了。”

    闻此,舒长夜放声大笑,这空荡的大殿中便只剩下他放肆的笑声,舒皖冷眼看着,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被此人捏碎了。

    待舒长夜笑够了,终于松手大步离去,舒皖脸颊一松,听见他道:“妹妹,你好像变得不一样了,似乎比我记忆中的,还要有趣。”

    舒皖埋入黑暗中的眸光深深,直听着那人确确实实离开的脚步声消失,才松了一口气。

    福宁殿外的值守一定是舒长夜支开的,她可怜的禁卫军都不敢违抗这位新封的大将军。

    虽事发突然,舒皖也被吓得一波三折,可这道题,她是会做的。

    不就是变态么?只有变态对付变态,才是最有效用的。

    福宁殿内清寂如许,舒皖发了一阵呆,又摸索着将殿里的灯点了,忽然听见殿外传来哒哒的脚步声,舒皖身子一紧,连忙竖起耳朵细听。

    那脚步声稳重而缓慢,令她十分熟悉。

    好像是......

    “陛下?”沈玉的声音在殿门处响起,殿内有些昏暗,他小心地寻着陛下的身影,中途险些被凸起的案角绊倒。

    真的是沈玉!

    舒皖睁大双眼转向门口,极为期翼地看着。

    没过多久,穿着月灰色薄衫的青年便出现在那片黑寂里,他还穿着去往围场时的那件衣服,神情有些焦急,雪白的小脸被昏黄的灯光映得暖融融的。

    舒皖看见沈玉就觉得心软,软软地道:“先生怎么过来了呀?”

    “微臣......”沈玉走了过来,见陛下就坐在地上,他想扶又觉得不妥,犹豫了半天只好跪在陛下面前,温声道,“微臣怎么一醒来,就在暖阁里了。”

    “你这是在反问朕么?”舒皖笑,她摸着沈玉冰凉的腕子,问,“冷不冷呀?”

    沈玉摇了摇头,“微臣...睡得沉了些,回了宫,总要看一眼陛下,才觉得安心。”

    他好乖,好温柔。

    舒皖放在心里悄悄着,她弯着眉目,想再抬手去摸摸沈玉的脸,却紧跟着两眼一酸,竟然就这样流下两行眼泪来。

    舒皖呆了呆,好怪,她没想着要哭啊。

    可是沈玉却吓坏了,他忙乱地抬头想要过来替她擦擦眼泪,到了眼边却又换成了袖子,还没碰到舒皖,他却又停住不动了。

    沈玉皱了皱眉,他想起这袖子也没多干净,他都没有沐浴,连干净的衣裳都没换就过来见陛下了,君前失仪,真是大罪。

    舒皖很想笑,沈玉在纠结些什么,她看看男人的表情就能猜出来大半,她主动拉住沈玉的手,将脸贴在上面蹭了蹭,小声地唤:“先生......”

    “微臣在。”沈玉忙应声。

    “刚刚有人欺负朕。”舒皖委委屈屈咕哝了一声,眼泪就流得更厉害了。

    沈玉手忙脚乱,他这下不再瞻前顾后了,用另一只袖子轻轻给陛下拭了拭,他无话可以安慰,只是听沿途的宫人说宁桓王方才在福宁殿里,笑着走了。

    以他现今的能力,并不足以与宁桓王抗衡,他护不住他的陛下。

    沈玉觉得自己悲哀。

    “先生...抱抱朕罢。”舒皖娇声娇气地撒娇,往沈玉怀里钻,她以为男人肯定会惊慌地躲避,可他没有。

    沈玉稳稳地接住了她,由着她的小臂缠在他的腰上,他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一手极轻地拍了下陛下的背。

    舒皖意外地埋在他的怀里,她整张脸都贴在沈玉胸前,深深吸了口沈玉身上独有的清雅味道,混着淡淡的皂角香气,亲切极了。

    “先生,子时要过了。”舒皖闷声道。

    “陛下。”

    “先生,今日的亲亲...先生还没给朕呢。”舒皖有些害怕,她怕沈玉拒绝她,但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看沈玉的表情。

    他精致的眉目中溢着再明显不过的纵溺,肉粉色的薄唇微启,软声吐露:“微臣...就在这里,陛下...拿罢。”

    沈玉竭力装得平稳,但其实他藏在暗处的耳朵早就红了,他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愿,只是当陛下噙着泪看他时,他便舍不得拒绝,又不是没被亲过,还装什么矜持,陛下想要,那他就给。

    舒皖惊喜,她再不愿多问一句去确认,就埋在沈玉怀里,抓了抓沈玉胸前的衣襟让沈玉低头,她稍微坐起了一些,就吻到了沈玉柔软的唇。

    那点短暂又美妙的碰触稍纵即逝,舒皖意犹未尽,在分开前禁不住在沈玉唇瓣上舔了一下。

    好像是甜的,她都想再去抿一抿,含一含。

    “玉儿看过内阁规矩了吗?”舒皖哑声问,若是没有看过,怎么会这样乖呢?

    “没有。”沈玉微喘着,他垂目注视着怀里明媚娇柔的陛下,低声回,“不看了,日后陛下说如何,微臣就如何,不会再问了。”

    舒皖听得一阵心动,甚至想就此将沈玉哄上床去,今夜留他抵足而眠。

    可她不能,她做不了自己的主,更不能去做沈玉的主。

    舒皖又深深在沈玉身上吸了一口,终于依依不舍起身,将沈玉扶起来,“朕送先生回去罢?”

    “陛下歇息罢。”沈玉摇了摇头,“微臣自己回去。”

    “那路好远好远,先生自己一个人走,会累坏的。”舒皖夸张地道。

    沈玉眸中染笑,回:“不会累坏的,陛下不要担心。”

    舒皖没了留人的话,只好站着朝沈玉挥手,沈玉见状便微微一礼,转身走了。

    待青年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殿中,舒皖觉得心里好似空了一块似的,她想上床睡觉,又想起那张床是舒长夜待过的,嫌弃地寻着她的贵妃榻躺了下来。

    一夜睡去,天际浮白,朦胧中舒皖感觉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脸。

    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就瞧见傅闻钦低头看着她,问:“怎么睡在这儿?”

    “呜——”舒皖委屈极了,连忙坐起来把昨夜的事叭叭跟傅闻钦说了一遍。

    “哦。如此。”傅闻钦的语气一点儿也不惊讶,不过她惯来如此,舒皖就没见她惊讶过几回。

    “我找到东西了,可以带你过去几日。”傅闻钦带来一个不错的消息,“今日早朝,你尽可能糊弄糊弄,不要提及此事,若有外人提,你也随口带过便是。”

    舒皖点头,“好,我有分寸,那你呢?”

    傅闻钦微顿,道:“我还有事。”

    交代完毕,傅闻钦不动声色地走出福宁殿,早朝前夕,万顷的皇城天才亮了一半,她站在长廊之下,俯身擦了擦自己的长靴,右手摸过面容,她的脸就换了一张模样。

    她的瞳孔不再是银色,而是漆黑漆黑的,她快步走着,行至一处巍峨宫殿前,嗅了嗅里面飘忽而出的禅香。

    傅闻钦捻了下拇指与食指的指尖,她手心里就多出一朵娇柔可爱的小花来。

    她自一扇大开的窗口处越入,高跟鞋在光滑的地面上踩出轻微的响声,缓缓行至床榻前,掀起了紫色的流苏床幔,将那朵香花缓缓放在里面酣睡的美人鼻前。

    床上的男人很敏感,他好似能感应一般微微睁开双眼,妩媚动人的眸子流转与女人冰冷的视线相接。

    “怎么这样早就来了?”穿着墨色丝质中衣的男人自床褥中起身,拿自己柔软的手指去碰女人尖锐的手甲。

    还没碰到,就被女人避开了。

    傅闻钦抬手,摸了摸男人略显单薄的肩膀,视线飘向窗外,淡淡道:“以后不必开窗。”

    男人长睫如鸦羽,轻轻颤了一下,涩然问:“你不再来了吗?”

    “秋天了。”傅闻钦冷着脸转身坐下,任由男人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将双手环在她的腰间,她才缓缓吐露出下半句,“下次我走正门。”

    这个时代的人有些麻烦,男人好像更加麻烦,明明没见过几次面,却意外地有点黏人。

    傅闻钦眉目低垂,感受到男人似乎在用自己的唇亲吻在她的手背上,那里覆着手甲,她根本什么也感觉不到,难以想象,这个年纪的男人居然连亲吻这种动作都做得如此笨拙。

    傅闻钦冷眼看了一会儿,摊出掌心将男人小巧如猫儿一般的脸托了起来。

    “不会么?”她一下子靠近,“我教你。”

    然后娴熟地吻住了男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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