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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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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知晓这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可怕之处了吧,?不过你放心,他往后也不会主动来找我了。”

    虽然他不了解庚泽此人,可看他刚客客气气的态度,?李均竹如此鲜明的中立态度一出,这么一个聪明人,?肯定不会再来。

    “你真是个滑头,?嘿嘿,?一听你说话我就知晓你在忽悠他呢。”

    冲着李均竹一挑眉,?冯程远喜笑颜开的躺倒在石条凳上,考虑着要不要用这个消息去找江宏才换两个躺椅。

    “你消停些吧,过几日就是修沐,咱们去启风书院看看韩放和周烨百。”

    初认识冯程远之时,?他是那群人里最是稳重和精明的人,可现在精明更甚,稳重早就消失不见了。

    “诶,幸亏早认识均竹你了,?否则我在这都城的日子可真是难熬。”

    府里的破事他都不稀得拿出来跟均竹说,实在是太糟心了,父亲虽然把世子之位给了他,?可对长子的早逝一直耿耿于怀。

    而他的亲生母亲呢,心里除了父亲,其他的全都看不到,?他这个挂着侯府世子名头的小白菜,?若没有每年长留阁的分红早就捉襟见肘了。

    “说什么矫情的话,?一个大男人。”若不是手枕在脑下,李均竹真想冲着冯程远比个中指。虽然他知道此人并不知晓这个动作的含义。

    哈哈哈....

    亭子里传来的笑声刺痛了季如风的耳朵,他捂着耳朵蹲在树丛下,?眼泪狠狠的从眼眶里流了下来。

    他不是不想认冯程远几人,而是他不能,他说的好听是被皇上亲自找回来的三皇子。

    可他心里清楚他不过是被俞贵妃找来的傀儡,为的不过是对上太子多了个筹码。

    狠狠的揉了揉眼睛,季如风看着那边还在闲聊的两人,鼓起勇气想走出去。

    “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一个穿着小厮衣衫的人大喊大叫着冲进了亭子。

    冯程远脸色未变,坐起身闲闲的问道:“可是府里夫人又和侯爷吵架了。”

    “不是,是表少爷,表少爷在书院里被人打了,现在被人抬回来了,舅老爷府里没人,又抬到侯府里来了。”小厮上气不接下气的才把话说完。

    李均竹脸色大变,这表少爷不就是韩放。

    他使劲抓着小厮的手臂,焦急的再问了一遍;“是韩放?”

    被抓痛的小厮看着两人瞪圆着双眼看着自己,小厮抖着身子连忙点头。

    脑子里嗡的一声,李均竹来不及问世何人所为,只与冯程远两人红着眼不要命的往国子监大门处跑去。

    季如风走出掩身的树丛,担心的看向两人离开的方向。

    ***

    李均竹亲自架着马车两人没一会就到了东阳侯府,一直没有机会前来拜访的李均竹第一次前来,竟是为了还不知生死的韩放。

    冯程远领着李均竹一路朝着管家所指的院子狂奔,刚到院子门口,就听到一阵阵女子在哭泣的声音。

    “放儿,你这一去,我可怎么和二哥交代啊。”

    “好了,别哭了,这人要死在我侯府多不吉利,还不快想办法给他大伯送去。”

    李均竹刚踏进院门,正看到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正指着另一个中年妇人的鼻子。

    冯程远红着眼睛怒吼:“我表哥还没死,你们给我滚开。”说完扒开了两人身边的丫鬟婆子们,进了房门。

    李均竹无暇理会这两人,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里,也跟着进了房。

    房里,老大夫摇着头,冲立在床边的周烨百摇了摇头,收拾了药箱准备厨房门。

    周烨百脸色刷的惨白,踉跄两步,竟是眼前一黑,要晕倒了。

    李均竹赶忙伸手扶住他的身子,沉着声音说道:“不会死的。”

    说着把人交给里同样泪流满面的冯程远,上前一把扯住大夫的衣袖,脸上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你就诊了诊脉,怎么就知晓人要死了,你不动手怎么知晓这人没救了。”

    被李均竹的脸色吓到,大夫连衣袖也忘记了扯回来,张着嘴智只能结结巴巴的说;“这位公子心.心肺..都受伤了。”

    心里咯噔一声,李均竹看向床上躺着的韩放,嘴角还在往外冒着血丝,乌轻的脸上也是满脸血迹。

    “除了心肺,全身的骨头还有伤势没有。”

    李均竹使劲镇定着自己的心神,再次看向大夫。

    “这,,这,,老夫还没有仔细查看,可你看吐了这么些血还怎么救的活。”刚他一进房门看人嘴角还一直往外冒着血。

    心里其实就已经断定此人应是伤势极重,所以根本没有仔细去检查骨头的问题。

    “那你现在再去好好检查”。咬牙把每一个字都说清楚,李均竹眉眼一片冰冷。

    大夫无法,直到转身再去细细摸便了韩放的全身,“这位公子的骨头都是完好的。”

    心下稍安,李均竹上前一步掀开韩放的衣衫,发现他的肚子上和胸口上都是些青紫的痕迹。

    摸到后脑勺时发现有个大包,在看了看眼鼻确定没有出血,他这才转身对着还稍微清醒的冯程远吩咐。

    “去找小厮卸块门板下来,然后找两个人,把韩放渡到门板上,我们去磨砺院。”

    说完找了屋里的书本垫在了韩放的头下,仿照前世固定头部的方法,用腰带把韩放的头牢牢的固定住了。

    这才合力把韩放放到了门板上抬着出了房门。

    房门外,初来时的女子还在哭泣,两只眼睛肿的老高,不停用帕子擦着眼睛。

    等韩放被抬着出来,她只是往前踏了一步,就又呜呜的哭泣起来,旁边的老妇人嫌弃对着冯程远说;“这门板就别抬回来了,不吉利。”

    冯程远只是红着双眼,根本没有上前安慰母亲,扶着周烨百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冯家。

    马车上,三人谁都没有说话,李均竹更是专心的盯着韩放,生怕因为路途的颠簸有状况。

    直到南北和成海稳稳的抬着人到了庙神医的院子,韩放才仿佛听到了人说话努力的睁了睁眼皮,又合上了。

    李均竹心下稍安,看庙神医果然正在院子的角落里晒着草药,快走几步上前。

    李均竹毫不犹豫的双膝跪地,对着庙神医磕了个头,“请前辈救我朋友,晚辈愿用书里的所有方子来换。”

    庙神医只是抬了抬眼皮看了眼门板上躺着的人,冷哼一声:“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直接把人抬到了老夫的院子。”

    李均竹只是跪着,又磕了个头,“求前辈救救他。”

    “凭什么救他。你又不是院长,我得听你的。”庙神医对这小子的方子虽感兴趣,可这把人都抬来了的架势看着可不小。

    沉吟了半晌,连冯程远和周烨百也几步跨过来对着庙神医磕了几个响头,李均竹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从怀里摸出了傅长卿给他的石牌。

    学着电视剧的样子李均竹把食指伸进了嘴里,硬生生把指头用牙齿磨开了个口子,把血擦上了石牌。

    “我李均竹,将携此对牌成为磨砺院的下一任接任人,若背此誓言,将埋骨磨砺院,受磨砺院众人手刃而亡。”

    血迅速的被石牌吸收,李均竹举起石牌给庙神医观看。

    “请庙神医救我朋友。”

    身体一震,庙神医在数秒的静默之后,伸手摆到胸前,做了个奇怪的手势。

    然后转身,一句话没说的指挥着南北二人把人抬进房间。

    等房间们被关上,李均竹才像是卸了力,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还扶了旁边腿软的周烨百一把。

    拍了拍裤腿的灰,李均竹并未向两人解释刚才自己的行为,而是看着一脸泪水的周烨百:“说说吧,怎么回事。”

    胡乱的摸了把脸上的泪水,周烨百浑身乱糟糟的,身上也带着不少青紫的痕迹。

    他们二人去到启风书院本只是一件寻常之事,可等正经上了书院的课,他们才知晓,这书院里竟还有好些连国子监都不收的纨绔在此读书。

    最让他们吃惊的还是,钱进举也在这个书院,而且还像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在私塾时他最多就是阴阳怪气的讲几句话,可现在他每天跟在这些纨绔后面狐假虎威的进出书院。

    两人本想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就好,哪知这些纨绔头子里还有一号俞洛南,此人就是俞贵妃的侄子。

    这人是俞家的老来子,自然被宠的个无法无天,进了国子监才几个月,就打伤了国公府的少爷,这才被国子监退学。

    钱进举不知道在俞洛南面前说了些什么,这人总隔三差五的找他们麻烦。

    两人总记着李均竹以前所说的话,小的捉弄他们也就一笑而过了。

    直到这次,俞洛南不知从哪听来了李均竹进了国子监之事,好一顿的冷嘲热讽,还直问两人怎么没有当狗腿子求李均竹带他们一起进去。

    钱进举还在书院里到处散布李均竹是个卖姐求荣之辈,还为了拜师,傅长卿不知做了哪些勾当。

    韩放听别别人这么污蔑李均竹,当然不能忍,当场就跳起来把散播谣言的钱进举好一顿痛揍。

    这俞洛南一看自己的跟班被打了,招了小厮来几人就围上了韩放二人。

    “韩放当时是为了护住我,才被俞洛南用木棍击中了脑袋。”周烨百捂着脸,颓然的跌坐在石凳上。

    冯程远伸手按住周烨百的肩膀,眼里全是浓重的恨意,这启风书院的学子被同窗打了,竟没有一人站出来。

    还是周烨百求了一个同窗借了马车才把人送到了冯府。

    “俞洛南,钱进举,这笔帐我就记在你们头上了。”李均竹此时的心情更是复杂,韩放原来是因为自己才冲动打架的。

    看了眼还是一直紧闭着的房门,李均竹看了眼旁边立着的南北,看他点了点头,才复又握紧双手紧盯着房门。

    早在李均竹跪下之时,庙毒医就站在另一间房的门口静静看着这一切。

    看着他磕头,看着他掏出那快石头,滴血认主盟誓。

    朝身后招了招手,庙毒医轻笑着点头:“快去把这好消息告诉告诉院长。”

    看这小子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想来是在议事堂里翻看了磨砺院的守则,弄清楚了傅院长的心思。

    身后之人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庙毒医又看向那个坐在凳上不动如山的人,好像真的看到了老院长的影子。

    咯吱---

    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庙神医用布巾擦着手朝李均竹走来:“死不了,可不知道醒来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心里咯噔一声,李均竹抢问:“是不是脑袋的后遗症。”

    庙神医赞赏的看了眼李均竹,冷哼一声:“醒了就知晓了,他这肺刚好受伤,所以才老咳血,其他的到没什么问题,只是看着严重了些。”

    “你们也别去打搅他休息了,该干嘛干嘛去。”

    突然旁边的屋子庙毒医推开房门走了出来,与庙神医对看了一眼,两人都默不作声的站在原地像是等着什么。

    周烨百还穿着白日打架时被撕破的单衣,现在听到神医说生命没什么大碍,才开始觉得又冷又饿又疼。

    “程远,你带着烨百先回府休息。”李均竹也瞧见了瑟瑟发抖的周烨百,连忙让两人先去休息。

    “均竹,我没事,我想等表哥醒来。”冯程远一心只在房间里的韩放身上,完全没注意到身边的周烨百。

    “回去吧,烨百也受伤了,你还指望着庙神医给烨百治伤?”指了指周烨百,李均竹无奈的干笑了声。

    “还不走,你们还等着傅长卿来送你们?”庙毒医冷冷的声音在角落响起。

    两人在成海的护送下,终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磨砺院。

    两人一走,李均竹看向还站着没动的两位神医,拱了拱手,就朝着议事堂的方向而去。

    那座还是照样孤零零的立在水面上的房子,在夜晚的月光下,显得更是狰狞。

    伸手推开大门,傅长卿果然坐在宽大的书案后边,好整以暇的盯着李均竹。

    身后的;两位神医也悄无声息的跟着,等李均竹站到傅长卿面前,才各自找了个舒适的椅子坐了下去。

    “老师,学生今日鲁莽了,不过学生一点也不后悔。”垂着手臂,李均竹连礼都没行,只是直勾勾的望着傅长卿。

    身子好似惯例般的朝后一躺,傅长卿玩味的笑笑:“年轻,真是好啊,做什么都不会后悔。”

    “是的,学生不后悔今日下跪之事,也不后悔接管磨砺院之事。”

    李均竹举起手里的石牌递给了老师。

    他在这议事堂里翻看到了这石牌的详细介绍,当时他就知道,这定是老师故意放在这的,才让他如此轻易的就找了出来。

    小册子上写着,这石牌是一对,是磨砺院院长与未来院长分别各持有一只。

    接任人和院长分别在石牌上滴血盟誓,然后交换石牌,这接任人就算正是成为了磨砺院的下一任院长。

    桌上的石牌静静的躺在那,傅长卿心里真是五味杂陈,他想过好多种方式让均竹来带领这个怪物。

    没想到竟是已这样一种方式,让这历来都不情不愿的孩子,心甘情愿的滴血认主。

    “你想好了?”是傅长卿在问。

    “是”是李均竹在答。

    “可我不想。”直起身,傅长卿眼神锋利的紧盯李均竹。

    “就为了你的朋友,你就想接手这磨砺院,你想的也未免太简单了。”

    “你以为我磨砺院是你想要就要的东西,就凭你一句话我就颠颠的双手奉上,你可不配。”

    被老师的几句话哽住了喉咙,李均竹心里自嘲一笑,是呀,怎么他会这么自以为是,觉得这磨砺院就是非自己不可。

    对于他来说韩放比磨砺院重要,可对于老师来说,磨砺院才是他最要的东西。

    “学生知错,请老师责罚。”李均竹垂着头,坚定的说。

    “无需你抱着一副必死的决心来做这些事,你现在还没有能力来接掌磨砺院,好好读你的书,先进了朝廷,试试吧。”

    傅长卿叹了口气,看了眼旁边坐着的两位神医,对着李均竹摆了摆手,疲累的靠回了椅子。

    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议事堂,傅长卿疲倦的面容停留在门关上的那一刻。

    摸着出门前,老师甩给他的石牌,李均竹心里门清,老师今夜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下午在庙神医的院子,他之所以会摸出石牌对天起誓,就是他有十分的把握,老师根本不会现在就让他确认继承人的身份。

    不仅是李均竹的资历还不够,而且他今晚的行动定会触怒老师,磨砺院在老师的心里可是最重的。

    早就做好了被臭骂一顿的准备,可傅长卿只是寥寥几句话就打发了李均竹。

    想起老师的疲倦面容,李均竹硬生生止住了往后走的脚步,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等到他有资格之时他定会回来。

    议事堂内,傅长卿两眼无神的靠坐在椅子上。

    “看样子,这小子耍心眼真是伤了你的心。”庙毒医爽快的看着平时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傅长卿此时一副丧气的模样。

    “看样子是气的不轻,这小子心眼够多的,早算准了你不可能把磨砺院现在就交给他这么一个一事不成的人。”

    庙神医也乐呵呵的看着傅长卿的笑话。

    “看来我的学生还是我最了解。”突然,刚还颓丧无比的傅长卿身子一歪,又半躺在了椅子上。

    “你们信不信,这孩子,这会正在外面懊悔不已,或许心里已经暗暗发誓,以后一定会从我手里把磨砺院接过去。”

    哈哈一笑,傅长卿指着两位神医嬉皮笑脸的做了个怪相。

    “这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确实狡猾。”

    ***

    天大亮时,鬼门关走了一趟的韩放终于醒了过来,一醒来就鬼哭狼嚎的喊着全身疼。

    庙神医仔细的检查了下,翻着白眼拍了下韩放的肩膀,“小子命真大,养着吧,养几个月就差不多了。”

    狠狠瞪了几眼还没完没了的韩放,李均竹心下大定,这才急急忙忙的赶回傅府换了衣衫去国子监上课去了。

    晨课结束之后,李均竹眼快的在门外发现了南北的影子。

    走到了两人经常呆的那个小亭子,南北才如实禀报:“属下派人去过启风书院了,山长推脱此事他们并不知情,也并未亲眼所见,所以书院里不能惩戒俞洛南。”

    不仅如此,他们的人还查到,长公主的孙女与这俞洛南已经定亲,长公主夫家是都城的远国公府,山长也出自远国公府没出三服的亲戚,他们也算的上沾亲带故了。

    韩放昏迷之后,俞洛南派人一直跟着周烨百二人,看人抬进了东阳候府,才彻底撇开此事逍遥快活去了。

    “属下还得知...谁..”南北刚还想说什么,突然朝着对面的树丛里疾步而去。

    “我们是李均竹的同窗,你放开我。”草丛里传来几人呼痛的声音。

    这声音...

    “南北,别动手。”听出了几人的声音,李均竹赶忙出声制止南北,自己也朝树丛里去。

    茂密的草丛里,周修齐和季来阳正被南北各扭着一只胳膊,大声的呼着痛,江宏才在旁边拉扯着南北想解救两人。

    果然是这三人,南北不动如山的看着李均竹,对于江宏才的扭扯完全视而不见。

    挥了挥手,李均竹等南北退到身后才无奈的看着几人:“你们这是干嘛呢,鬼鬼祟祟的,我这侍卫可是磨砺院出来的。”

    周修齐被放开就赶忙检查起自己的手来,这可是他重要的宝贝。

    只有季来阳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对李均竹抱怨:“我们是看你昨日急匆匆就离开了课室,今日脸色又不对,所以关心你。”

    “是啊,均竹,修齐说我们是纨绔帮,你有何事可以找我们啊,打架我们可在行了。”

    江宏才努力的拍了拍自己单薄的身板,又用身子撞了撞周修齐。

    “哼,差点废了小爷我的手。”周修齐看完手指,又打整起了皱巴巴的学服。

    朝南北摆了摆手,李均竹苦笑着坐回了凉亭,“你们都听到了,还有啥好说的。”

    “听到个屁,老子们几人才走到这就被你的随从给扭了手臂。”周修齐愤愤的举起兰花指,指着只剩了个身影的南北。

    李均竹笑着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南北怎会让人在身边偷听了半天而不自知,是自己一叶障目了。

    是这样的....

    “这狗东西当初在国子监被老子揍了屁都不敢放一个,没想到在启风书院这么狂。”周修齐跳起身,就差指着李均竹的鼻子说他窝囊了。

    季来阳摸着下巴一副深思的模样。

    只有江宏才关心的问起了韩放的伤势。

    李均竹回谢了江宏才的关心,转而问起周修齐为何俞洛南不敢还手。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的预收《穿成反派后我沉迷种田》无CP的快穿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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