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正如文清墨所说的那样, 一开始基本上都是在批评和辱骂秦青的言论，渐渐变了味儿，有些人，把矛头指向了贴子里的几个受害女生。

    有的人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还有人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她们没有做让秦青误会的事, 秦青一个家境优越的小少爷, 也不至于去骚.扰她们吧？诸如此类的受害者有罪论变得越来越多, 事情发酵的第三天, 传到了喻奇一的耳朵里。

    喻奇一手里拿着给文清墨买的赔罪礼物——一套悬疑小说，听着一边吃饭，一边说着充满恶意的猜测的两个男生, 拳头硬了。

    喻奇一听到, 他们甚至扯到了只在贴子里出现过一次的那个被楼主校园.暴力过的人。

    满脸都是青春痘的男生扒着饭, 咽下之后继续说：“我见过十二班的秦青，不说别的，至少人还是帅的，能迷倒那么多女生也不是没有原因。说真的, 我还有点羡慕他呢，能和那么多女生……嘿嘿嘿，你懂的。”

    坐在他对面的男生也露出了和他一样猥.琐的笑容：“我懂，他家里有钱，人帅成绩也不错，有女生看上他太正常了。要是他给我钱, 我也不介意给他当几天男朋友哈哈哈。要我说, 就是那些个女生给脸不要脸，拿了人家的好处，还在背后抹黑他。对了, 贴子里不是有个被楼主校园.暴力过的女生？那个女生肯定是看上秦青，然后要和那个楼主抢秦青，只不过楼主比较厉害，她没能成功。啧啧啧，女人还真是善妒，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朋友嘛！”

    青春痘男生赞同地点头：“女朋友多，也是成功的一种表现啊。”

    喻奇一听着他们满嘴喷粪，把书寄存到了小书店。再出来的时候，她走到两个男生旁边，抄起餐盘，扣在了他们头上。做完这一切，喻奇一看着一脸懵逼的男生们，露出了一个恶狠狠的笑容，特别有校.霸那范儿地一脚踩到了长椅上：“吃饭还堵不住你门的嘴，那就别吃了。你们这样的货色，不配吃这么好的饭菜，浪费！”

    青春痘男生回过神来，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就要去揍喻奇一。

    喻奇一不想因为这个恶心的家伙旧打破她和文清墨的不打架约定，轻松躲过。长腿一勾，把长椅勾到身前，挡住了男生。

    青春痘男生脚下一绊，大叫着往前扑去，摔了个狗啃泥。

    喻奇一看着还在犹豫要不要上来教训自己的另一个胖成球的男生，冷冷地看着他：“不服就去找政教处的老林告我，我叫喻奇一，是你惹不起的人。”

    喻奇一冷哼一声，看着明明气得脸都红了，却不敢上前的男生，说了一声：“怂货。”

    “有本事背后说人坏话，暴露自己的愚蠢，没本事正面刚。”

    留下这么一句话，喻奇一取回小说，大摇大摆地走了。她没想和那两个男生打架，不过放句狠话，装一装还是可以的。

    喻奇一闹出的动静不小，在一楼吃饭的学生们纷纷围观，见没有打起来，顿时觉得没劲。

    两个男生最后也没有去政教处找老林告状，因为他们两个就是政教处的常客，平时没少因为纪律性问题去找老林喝茶。这次又是他们嘴贱在先，去了也讨不到好处。

    当事人没告状，其余目睹全过程的学生们也懒得给自己找麻烦，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老林没有来找自己，喻奇一并不觉得轻松。相反，因为那两个男生的言论证实了文清墨说的话，让她的心情有些复杂。

    文清墨注意到了这点，用手指戳了戳喻奇一的肩膀：“怎么了？你看上去好像不太开心？”

    文清墨这几天收了几样赔罪礼物，看在喻奇一的诚意的份儿上，打消了要和对方冷战的想法。

    喻奇一看了一眼文清墨，叹了口气，把中午发生的事告诉了文清墨。

    “墨墨，你是对的，人的恶意可以是毫无理由和根据就可以凭空滋生的。他们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就用他们浅薄的见识和龌龊的思想来胡说八道，以此为乐。”

    文清墨看着满脸写着不高兴的喻奇一，发出一声叹息。

    “所以我才认为，你那样的做法是错误的。先不说已经被同学们的恶言恶语喝鄙视的眼神逼得没来上学的秦青，就说那个贴子里勇敢站出来的受害者们。如果她们听到了那些充满恶意的言论，是会受到二次伤害的。人都有一张嘴，想法也各异，所以我们不能让所有人都和我们的观念一致。其实我本不想旧事重提，因为我知道总会有人恶语中伤别人。”

    文清墨压低音量，凑到喻奇一耳边：“更何况，那些说我的人，本身就不如我。你可以把他们的言论，当成是一种对更优秀的人产生的不满和嫉妒的发泄。他们做他们的理中客，继续暴露自己的愚蠢和无知，这种事，并不值得生气。”

    文清墨说完，伸手戳了一下喻奇一的腰间软肉，惹得喻奇一一哆嗦。

    “墨墨？”

    文清墨抬眼，一双墨眸直勾勾地盯着喻奇一：“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下次再和人起冲突，我就……再让你写一份万字检讨。”

    喻奇一举起双手，摇摇头：“不会了不会了，我知道错了。”

    文清墨见她认错态度良好，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眉眼弯弯。

    “嗯，很乖。”

    ……

    秦青由于品行败坏，最后被学校记了大过，被开除学籍。在六月到来之前，这个被大多数人唾骂过的，犹如过街老鼠的人，滚回了京市。

    秦青走后的第二天，越锦瑜就带着喻奇一几人，去了学校附近的小饭店，要了一桌子菜，开了个庆祝会。

    这场由秦青引起的风波，就此落幕。

    六月二号，喻奇一和文清墨放学之后，打车去了喻奇一的家。

    今晚，白瑶瑶三人准备了一桌子好菜，还有一个两层的大蛋糕，等着给孩子们庆生。

    韩如言提前一周就把工作处理好了，空出时间陪陪孩子。在白瑶瑶的努力下，韩如言意识到曾经的自己对女儿是多么的疏于关心，以至于她们母女二人现在感情很淡。

    为了改善母女关系，韩如言偶尔就会抽出一点时间来陪女儿，尽管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做一位合格的母亲，她也在为这个目标努力。

    走到防盗门前的时候，喻奇一示意文清墨停一下，二人躲到门后，喻奇一抬手敲了敲门。

    早就准备好等着喷女儿一身彩带的白瑶瑶眼里冒着光，兴奋地开了门，拉开礼花筒，对着门口喊道：“生日快乐，宝贝们！”

    然而，预想中的两个被惊喜吓呆了的宝贝没有出现，白瑶瑶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愣了愣。

    “人呢？难道是有人恶作剧？”

    白瑶瑶挠挠头，走出去看了两眼，没发现人。

    “奇了怪了，是什么人这么无聊？”

    没等到人进来，喻大海和韩如言也走了过来。

    韩如言看了一眼地上的彩带，又看了一眼防盗门，若有所思地换上了高跟鞋，走了出去。

    “小言言，你……”

    韩如言在门后找到了正捂嘴偷笑的喻奇一和安静如鸡的文清墨，伸手将她们拽了出来。

    “走吧，别躲了，你妈妈没有后招了。”

    吃过亏的韩如言一下子就猜到了两个孩子躲在门后的原因，心说知母莫若女。不太正经的喜欢坑孩子的白瑶瑶，她的套路，早就被他女儿摸透了。

    “你们……你们竟然躲起来了！”

    白瑶瑶有点生气，这两个孩子，怎么可以不接受她的“热烈”迎接呢？

    韩如言不知道说白瑶瑶什么好，只好用手指敲了敲白瑶瑶的脑袋：“适可而止，今天孩子们才是主角。”

    两个主角面面相觑，喻奇一不禁对韩如言心生敬佩。

    她爸都搞不定她妈，看来还是韩阿姨厉害，不愧是墨墨的妈妈！

    白瑶瑶撇撇嘴，让喻大海把门口收拾了，自己领着孩子们去吃饭。

    喻大海心里苦，但他不说。

    老婆每次作妖，都要他来善后。

    一顿饭吃的所有人都心满意足，喻奇一在上桌之前还是给文清墨单独做了一份她最爱吃的黑椒牛柳意面，并且烤了蛋挞，让文清墨拿回去慢慢吃。

    饭后，是送礼物环节。

    三位家长按照自己对孩子的了解程度，送出了精挑细选的礼物。

    文清墨看着韩如言送的礼物，薄唇微抿，有点受宠若惊。

    自从她妈妈和喻奇一的妈妈重逢之后，她的妈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对自己的关心程度与日俱增。和从前那个只知道打钱，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的韩总完全不一样了。

    十多年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关心，说不开心不激动是假的。然而开心之余，文清墨还有些害怕。她怕韩如言只是一时兴起，决定要好好扮演一阵合格的母亲。或许某一天醒来，韩如言就会再次变成那个对她漠不关心的韩总。

    比起得到再失去，显然是一开始就不曾得到更好。就像是她的爸爸那样，对她一如既往地不关心。甚至，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一个月内回家的次数不超过一只手。

    文清墨看着手里的被印着小熊的粉色包装纸仔细包好的长方形礼物盒，掂了掂，隐约猜到了里面是什么。

    “谢谢你……妈妈。”

    文清墨的声音有一丝颤，比起平时，现在的她显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样镇定。

    在一个多月以前，她曾经和韩如言说过一嘴，自己看上了一款黑色与金色搭配的钢笔。

    那时的她，还想不到，只是随便一说，韩如言就记在了心里。明明她自己都把这款钢笔忘到了脑后，要不是礼物的包装盒的形状和重量和钢笔比较吻合，文清墨也猜不到。

    在商场上一个眼神就能让竞争对手心头一颤的韩如言此刻有些紧张，她捏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女儿。

    白瑶瑶拍了拍她的后背，眨了眨眼：“机不可失，要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就给她一个拥抱吧。”

    韩如言推了一下眼镜，抿着唇，站了起来走到女儿面前，稍微犹豫了一下，给了女儿一个温暖的拥抱。

    文清墨一下子就红了眼眶，她不知所措地拿着礼物，唇瓣微颤。

    喻奇一识趣地没有打扰她们，只给了向自己看过来的文清墨一个鼓励的眼神。

    这个眼神，让文清墨获得了勇气，她放下了礼物，回抱住母亲，放任自己去感受这份迟来的母爱。

    母女二人抱了一分多钟才分开，白瑶瑶把准备好的礼物塞到文清墨手里，笑着道：“小墨墨，生日快乐，以后也要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

    文清墨接过礼物：“谢谢阿姨。”

    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让在场的人都看呆了眼。

    韩如言突然有些嫉妒白瑶瑶了，凭什么她的女儿，要对白瑶瑶笑得那么甜？在她面前还没那样笑过呢。

    喻奇一手里捧着自己要送出去的礼物，微微红了脸。就算是她，也从未见过笑得那么甜的文清墨。

    喻奇一后知后觉地感到心里酸酸的，连带着嘴里都开始发酸。不可否认的是，她恰柠檬了。

    喻大海发现女儿一脸复杂地看着他老婆，用手肘碰了碰喻奇一的手臂，小声问：“怎么了？是吃墨墨的醋了吗？”

    喻奇一摇摇头：“怎么会？我吃谁的醋，都不会吃她的醋。”

    喻大海挠头，不问了。

    他看着女儿望向文清墨的眼神，越发觉得熟悉。好像在很多年以前，他就是这么看白瑶瑶的，还被当时的白瑶瑶骂了一句痴.汉。

    喻大海顿悟，他可爱的女儿，这是有了早.恋的苗头。

    哦豁，不愧是他的女儿，和他一样敢喜欢但不敢说出来！

    白瑶瑶越看文清墨越觉得喜欢，她一把抱住文清墨，蹭了蹭文清墨的脸蛋：“诶哟，你怎么这么可爱啊！这样吧，你来给阿姨做干女儿怎么样？”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韩如言眉头紧锁，她就知道白瑶瑶“觊觎”她女儿。

    喻大海夸张地张大了嘴，看看老婆，又看看女儿，心想使不得！这要是做了干女儿……那不是让他多宝贝女儿快进到失恋吗？有情人终成姐妹？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为了捍卫女儿的初恋，喻大海挺身而出，一把拽住老婆，十分严肃地说道：“老婆，干女儿哪有女儿媳亲？”

    平地一声雷，雷的韩如言外焦里嫩，看着这对争着抢着要往她女儿脑袋上扣名头的夫妇的眼神一言难尽。

    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的文清墨直接愣在当场，唇瓣微张，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什么儿媳？喻叔叔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她给喻奇一做……做老婆的意思吗？

    文清墨呆呆地看了一眼同样被惊到了的喻奇一一眼，她觉得喻家人都……都好直接。

    喻奇一回过神来，感受到了一道视线。她一转头，和文清墨对视了。

    尴尬又羞涩的情绪从脚底板直窜大脑，喻奇一不自在到脚趾抓地，她该怎么和文清墨解释？说这一切都是她爸妈一时兴起的脱口而出？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喻奇一想着要解释，但心中那股不容忽视的喜悦让她犹豫了。她好像，并不讨厌喻大海说的话。

    “爸爸妈妈，你们别太激动，都吓到墨墨了。”

    喻奇一上前拉开父母，护在文清墨身前，十足的保护姿态让白瑶瑶也察觉到了什么。

    白瑶瑶给喻大海使眼色，夫妻俩挤眉弄眼之间，已经交换了信息。

    文清墨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喻奇一，再想到喻叔叔说的话，她抬眼震惊地看着喻奇一，心想这难道是喻奇一的想法？不，不会，她了解喻奇一，这人和她一样，是绝不会在毕业之前谈恋爱的。

    这么一想，文清墨镇定下来，抬手按下了喻奇一的手臂：“别担心，我没事。”

    喻奇一嗯了一声，拿过自己要送的礼物，坐到了文清墨身边。

    “这个送给你，祝你生日快乐。文清墨，今天要快乐，明天也要快乐。我希望你，天天快乐。”

    文清墨笑着接过礼物，把自己准备的礼物递了过去：“生日快乐。”

    两个小的自顾自交换了礼物，另一边，一直没发话的韩如言扶着额头：“你们两个快消停一点，别吓到孩子们。白瑶瑶，尤其是你，不要打我女儿的主意。”

    白瑶瑶被警告一番，瘪瘪嘴，假装很难过的样子坐到一边，实际上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和韩如言做个亲家。她是真的挺喜欢文清墨这孩子的，将来要是真能和她女儿走在一起，她也能安心了。不过她不会做那种要强行给女儿安排对象的人，因为她做讨厌那种家长。

    从喻家出来之后，韩如言看着面带微笑的女儿，忍不住问道：“墨墨，你很喜欢这种活动吗？我是说，相熟的人们聚在一起庆祝这种。”

    文清墨有点惊讶，她点点头：“以前不喜欢，现在觉得还不错。当然了，也得看是和什么人聚在一起。如果只是熟悉的人，我不一定会喜欢。”

    韩如言了然，镜片后的和文清墨有几分相似的墨眸藏着探究。她心想，女儿还真的是很喜欢白瑶瑶一家人。或者说，是喜欢那个叫喻奇一的孩子。

    ……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一个学期又要结束。

    曹敏拿着调查表，让班长发下去。

    “同学们，很快就是期末考试了。这次期末结束之后，你们就要升入高二，同时也要分班。这次的考试成绩，会直接影响到你们之后两年所在的班级。当然，成绩好的可以直接进入实验班。老师希望，这次考试你们能够重视起来，争取考进实验班！”

    “调查表都看到了吧？请各位同学在和家长商量后，结合自身的实际情况，选择要去文科班还是理科班。不要听别人说理科班以后好找工作，也不要觉得文科简单而去文科班。高二开始，我就不再是你们之中一部分人的班主任老师了。同学们，很开心能和你们共度这一年的时光，希望你们期末都能取得好成绩。”

    曹敏说完，有几个学生偷偷抹眼泪，还有的满面愁容，抓着头发在犹豫去文科班还是理科班。

    喻奇一看着调查表，陷入沉思。她其实无所谓去文科班还是理科班，因为她不偏科，没有特别偏好的学科。只是……她不想和文清墨分开，不想新的班级里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

    喻奇一偏头看了一眼文清墨那张空白的调查表，小声问道：“墨墨，你准备去文科班还是理科班？”

    “我应该会去理科班，因为我不太喜欢背东西。”

    文清墨的回答让喻奇一有点想笑，她知道文清墨虽然用功，但的确不太喜欢浪费大量时间去背书。

    “除此之外，我还决定要去实验班。高二了，我准备收心学习了，将来才能去更好的学校。”

    喻奇一一听，眼睛微微睁大，心说您难道还没有收心学习吗？文大学霸，这话要是被万年第二的某位听到了，可是会哭的。

    “这样啊，的确，实验班才更适合你。”

    喻奇一多心情变得沉重起来，要是文清墨去实验班，那她就得和文清墨分开了。除非她下次考试拿出真正实力，不然她只能去普通班。

    白瑶瑶要求她不要太优秀，喻奇一虽然不明白原因，多年来也一直听着妈妈的话。可这一次，她不想听话了。

    文清墨察觉到了喻奇一情绪低落，想了想，鼓励道：“喻奇一，我觉得你再努努力也是可以进实验班的。就算高二开学的时候进不去，下一次的考试也能进去。别放弃，我在实验班等你。”

    喻奇一听着鼓励的话语，心说她还真能开学就进实验班。要是真的再努努力，年级前十也不是不可能。

    喻奇一苦笑，点点头，没说什么。

    下课后，越锦瑜直接放话：“喻奇一，还有文清墨，别人我不管，你们两个可得和我在实验班汇合。”

    喻奇一看着自信满满的越锦瑜：“我尽量。”

    她声音很低，惹得越锦瑜说她没志气。两个人互怼了几句，约定好在高二上学期结束之前，要在实验班相聚。

    ……

    喻奇一回家之后，和父母商量了一番，决定去理科班。白瑶瑶一开始还有点不同意，可喻奇一态度坚决，很快就说服了白瑶瑶。

    白瑶瑶和喻大海回到房间后，喻大海开始安慰老婆。

    “老婆，别担心，就算咱家宝贝以后变成成功人士了，你父亲也没法抓她回去继承家业的。再说了，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他老人家不也没找过来吗？人都是会变得，你们家现在肯定是你大哥在前面顶着，已经轮不到你和一一了。”

    白瑶瑶觉得他说的也对，心情好了起来。

    期末考试当天的清晨，白瑶瑶给喻奇一煎香肠和荷包蛋，鼓励道：“女儿，要拿一百分啊！”

    喻奇一笑笑，有些无奈。

    “妈，现在满分是一百五。”

    白瑶瑶尴尬地笑笑：“诶呀，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

    喻奇一在父母鼓励的目光中去了学校，这次她没有回班级，直接去了考场。

    在拿到试卷的那一刻，喻奇一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为了文清墨，也为了和小越总的约定。这次，她不想装了。

    就让她，直接进入实验班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喻:我再也不装了！

    新年快乐，新的一年，要努力日六。

    ……

    不，你要开始装b了（doge）

    什么叫大佬啊（战术后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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