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3)
、什么东西可以将他钉在泥泞的地里！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快乐过！
快乐的杰拉德和稻草人合作揭穿蝙蝠侠的真面目，在稻草人即将揭开蝙蝠侠头盔的时候，他一刀砍掉了稻草人的头，并将这颗表情永远定格的头颅放在了蝙蝠侠怀里。
毁掉摄像机后，他亲昵地抱住了被结结实实绑在椅子上的蝙蝠侠，低声在他耳边呢喃:“Merry Christmas! My dear daddy！”
蝙蝠侠当时的表情他可以笑一年。
接着，他把阿卡姆炸了个底朝天，骨灰都给他们扬得干干净净。
阿卡姆骑士一战成名。
后来，他有了新的家人，新的监护人，新的家。
看，病了没什么不好的，有爱人和家人宠着陪着，多好啊！
但偏偏有人要跳出来扰乱他的美好生活！
杰拉德一边轻声细语地哄着哭泣的女儿，一边冷冷地注视着蝙蝠侠，缓缓地，他勾起了唇角，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与此同时，他脚下的影子微微扭曲了一下。
杰拉德一声“闭嘴”反而让蝙蝠侠冷静了下来，他退后几步，右脚后跟抵在墙壁上，尽量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拉开足够的距离。
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里没有小丑，但有淡淡的血腥味。
杰森本来就是红发，可他脸上什么时候有了一条这么长的疤痕？看起来不像是新伤，是什么造成的？又是什么时候造成的？
……不排除之前伪装或者现在伪装的可能。
还有那个孩子……
他带一个孩子过来做什么？
蝙蝠侠不认为杰森会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可如果他被怒火支配了呢？
他暗暗提高了警惕，披风下的手各自紧捏着两枚蝙蝠镖。
就在他准备出手夺下那个孩子的时候，杰森突然笑了，那笑容让他惊得瞳孔微缩。
“蝙蝠侠？蝙蝠侠！伟大的蝙蝠侠！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离我的生活远一点！”
随着杰拉德一声怒吼，他脚下的影子瞬间拉长成一条直线，一个高大狰狞的荆棘巨人从他的影子里爬了出来。
它的双手即是利刃，它的眼睛是熊熊燃烧的火焰，魁梧的身躯有两个半蝙蝠侠那么高大，一条足有三米长的黑色骨鞭悬浮在它身后，小臂长的尖刺在月光下泛着刺骨的寒光。它紧紧地盯着面前的蝙蝠侠，炙热的火焰伴随着它的低吼声从长着三排利齿的大嘴里满溢而出。倒三角的脑袋上竖立着两只缠绕着荆棘的牛角，威能巨大的电流在牛角上流窜跳跃
这是西瑟里为了保护他的家人而创造的影魔，每个人都有，藏在他们的影子里。它们的力量来自于他，来自于黑暗，来自于所有负面能量。如果影魔被攻击到无法恢复而消失，他会立刻感知到，并在影魔消失的同时到达家人身边。
＃前方高能＃
＃打了工具人，来了造物主＃
“护盾”最大的功能是掩藏、保护和穿梭，影魔则是实打实的攻击武器。
完全从影子里爬出来的影魔几乎要将整个房屋塞满，蝙蝠侠已经从窗户跳出去了，杰拉德抱着渐渐止住哭声的莉莉娅闪现到另一栋小楼楼顶。
蝙蝠侠看到影魔的表情让杰拉德意识到了一件事——
这里已经不是他所处的宇宙了，这个蝙蝠侠也不是他认识的那个。
他认识的那个蝙蝠侠是见过影魔的，还不止一次。每一次影魔出现，基本上都会遇到蝙蝠家族的人，不是大蝙蝠，就是那几只鸟球球。
但是，这并不能影响他揍这个蝙蝠侠一顿。
杰拉德从折叠空间里摸出一个粉色的魔法棒，摇一下会沙沙响的那种，他一边逗女儿笑，一边对影魔下达指令:“影魔，盘他！”
接收到主人指令的影魔怒吼一声，破房而出，不论是速度，还是灵敏度，都和它高大魁梧的身躯不成正比。
——西瑟里为了保护他的家人可是下足了功夫的，他创造出来的每一个影魔都是单体宇宙级别，爆发的时候能瞬间达到多元宇宙级别，且持续时间为二十四小时。
用一个等式来表达影魔的构成要素:
影魔＝超人的力量＋闪电侠的速度＋康斯坦丁和扎塔娜的魔法＋蝙蝠侠的战斗意识＋部分死神权柄（赋予不死性）＋地狱火攻击＋破晓诡灯的熄灯装置＋杀戮机器的超能运算能力
试问，还有谁！
要不是影魔无法承载西瑟里的魔法体系和法术体系，他都想把这一部分也加上去。试了几次实在不行，他才勉强换成康斯坦丁和扎塔娜的，卡玛泰姬的法术因为和纬度魔神关联甚深而被放弃。
“盘他”，是杰拉德所有指令中最轻的一条，最多就是把目标打个半死，或者打成终身残疾，命是不会要的。
被“盘他/她”的反派们:还不如打死痛快！
不了解影魔是一个怎样无解的存在的蝙蝠侠照面就吃了大亏，蝙蝠镖掷出去就像是撞上了钢板，而影魔的利刃却差点儿把他捅个对穿，从眼睛和嘴里喷出来的火焰更是碰都不能碰，沾到一星半点就能影响到他的灵魂，移动起来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蝙蝠侠再一次借助地形从影魔的攻击中逃脱，并没有尽全力的影魔却停下了动作，它矗立在原地，眼睛里的火焰由深到浅，再由浅到深，像是在思考。
两秒后，它垂落在地上的利刃如液体般荡了荡，重新融合、凝聚、成型，变成了两只大掌。
它猛的攥紧拳头，挥拳的速度撕裂了空气，两只拳头重重地撞击到一起，所产生的冲击波瞬间将错落有致的废弃楼群夷为平地，硬生生被冲出了一片以影魔为中心的直径三百来米的空地。
杰拉德在影魔拳拳撞击之前就展开了振金羽翼，高高飞起，幸灾乐祸地看着从废墟里爬出来的蝙蝠侠。
他想:这就是你吓哭我女儿的下场！
“咿呀！”莉莉娅抓住了魔法棒，试图把它放进嘴里咬两口。
“哎哎哎！不行，这个不能咬，daddy给你小奶嘴好不好？”杰拉德赶紧把魔法棒收回折叠空间，换成奶嘴给她咬。
莉莉娅咬着奶嘴，天真懵懂地抓住父亲的手指，天蓝色的眼睛清澈极了，杰拉德在这双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红发，蓝眼，带着傻爸爸的笑容。
突然，杰拉德就觉得揍蝙蝠侠没有意思了。
他从天上降落，黑色的振金羽翼乖顺地收拢，他开口制止了影魔预备给蝙蝠侠扎一个对穿的行为:“V，停，回来。”
被命名为“V”的影魔收回抵在蝙蝠侠胃上的利刃，走回主人身边，安静地站在主人身后。
蝙蝠侠抹掉嘴角渗出来的血，看向杰拉德的眼神非常复杂:“……你是谁？”
杰森没有这样的能力，身边更没有这样的存在。
杰拉德单手抱好莉莉娅，另一只手摸了摸V结实的臂膀，眼睛弯弯的，笑得特别好看:“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V向他低头一礼，如同来时一样，无声地没入了主人的影子里。
蝙蝠侠看着杰拉德脚下慢慢归于平凡的影子，若有所思。
杰拉德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和狂笑同款的嘲讽笑容:“知道了还问，只能显得你更加愚蠢。”
蝙蝠侠默默地站起来，手捂在左肋上，沉默了一会儿，他又问:“这个孩子……”
“关你屁事！”不提莉莉娅还好，一提他就生气，一生气手又痒了，“管好你自己吧，你的骨头还好吗？”
好什么？
蝙蝠侠感觉自己身上的骨头有七成都裂开了，他和超人那一战也没有现在伤得这么重。
“杰森在哪儿？”他追问道。
杰拉德不耐烦地张开振金羽翼，丢下一句话，抱着莉莉娅疾速飞走了。
“真的这么着急？你自己去找吧！”
他还要给莉莉娅喂奶粉换尿布呢，谁有闲工夫陪一个黑漆漆聊天！
蝙蝠侠仰着头，直到视野里再看不见对方的背影，他才低下头，轻声地叹了一口气。
那也是杰森，平行宇宙同位体。
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态度会这么冷漠，甚至带着杀意？是那个世界的蝙蝠侠做了什么吗？
他靠在只剩半面的墙壁上，按下了腰带里的紧急联络器。
两秒后，一声音爆从遥远的天边响起，他眼前一黑，放心地倒下了。
“B！”
一道红蓝色的身影接住了他。
107
番外五
影魔下手是真的狠，完全把蝙蝠侠当沙包一样揍。
肋骨全断，左手手臂粉碎性骨折，右腿大腿骨骨折，左腿小腿粉碎性骨折，多出内脏出血，唯一没事的是脑袋。
伤成这样他还能给和杰拉德对话，不愧是蝙蝠侠。
超人用X视线一看，当场就吓坏了，连忙扯下披风把人包得严严实实，一个音爆冲回了北极的孤独堡垒，找他爸爸乔·艾尔救命了。
蝙蝠侠是氪星治疗舱的常客，基本上在用它的也就只有这一位了。
作为正义联盟中唯一一个没有超能力，却始终战斗在第一线的首脑级超级英雄，蝙蝠侠受过的伤超乎所有人的想象，没有一个人能够像他一样，在经过残酷的伤害够依旧坚定不移地为人类奋战。
这不是人类能够做到的。
蝙蝠侠是人类当之无愧的天花板。
超人愿意将生命交给他，神奇女侠愿意将信任交给他，正义联盟和少年泰坦的英雄们下意识地服从他。
只因为他是蝙蝠侠。
有人说，蝙蝠侠只有布鲁斯·韦恩一个，后来的继承者都不是他。
这一点，西瑟里是很赞同的，蝙蝠侠不可复制，他的意志、精神和思想都是独一无二的。
但是，这是这样堪称完美的英雄也有不及普通人的地方——
在家庭问题上，蝙蝠侠一败涂地。
第一任罗宾受不了他强大的控制欲，一气之下单飞了，变成了布鲁德海文的夜翼；
第二任罗宾死在小丑的阴谋里，复活归来后成为了反英雄红头罩；
第三人罗宾是最像蝙蝠侠的，但也正是因为最像，红罗宾和他的矛盾是隐喻的，是没有硝烟的；
第四任罗宾，是蝙蝠侠的亲子，来自于刺客联盟，掰正他的三观和思想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现在回想一下依旧感觉很困难。他也是所有鸟球球里最叛逆的，比红头罩还要叛逆，至少红头罩比他好哄多了。
再看看超人的家庭，女朋友很爱他，支持他的事业和兼职爱好。儿子虽然是宿敌未经他允许造出来的，但听话极了，以他这个亲爹为毕生偶像，和红罗宾是最好的搭档。
然后是闪电侠，闪电小子速度不及，胜在听劝，也会总结经验，多说几遍也就记住了，哪里像蝙蝠家的鸟球球？天天不听话，总想着怎么在大蝙蝠的眼皮子底下把蝙蝠车开出去遛弯。
就连蝙蝠侠本人，至今也是阿尔弗雷德在养。
＃食物链最顶端的男人＃
＃神奇的管家侠＃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红头罩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该知道的基本上都知道了，但他们并不担心。
一来，那可是蝙蝠侠，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
二来……就算嘴上不承认，他们心里也是知道的，红头罩不会真的对蝙蝠侠下死手。
结果——
蝙蝠侠去赴红头罩的约，差点儿被红头罩打死！
Really？！
……really！
超人急得头发都快揪下来了，夜翼捂着脸只知道说“不可能”“这不是真的”，红罗宾放在键盘上的手指都快飞起来了，罗宾拿着短刀到处砍，嘴里骂的是“陶德”。
虽然……但是……
红头罩真的会对蝙蝠侠下死手吗？
那可是他的……
哦，天哪！
——红头罩的确不会，但阿卡姆骑士会。
蝙蝠侠怎么样，已经和杰拉德没有任何关系了，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给女儿冲奶粉换尿布。
等他找到一家熟悉的公寓时，他才猛然想起来，他身上好像一分钱都没有，备用的美金和金条都放在斯莱德那里。
但这些都不是问题，他可以解决。
杰拉德把熟睡的莉莉娅放进折叠空间的摇篮里，仔细给女儿盖好被子后，一键变装阿卡姆骑士。
最快的解决方法:打劫！
打劫哪一个呢？
当然是谁有钱打劫谁啊。
问:哥谭最有钱的人除了布鲁斯·韦恩以外还有谁？
答:企鹅人。
可怜的企鹅人，谁让他最合适呢？
企鹅人并不可怜，相反，他非常的识时务。
影魔搞出来的动静极大，虽然是在废楼区，但消息灵通的人都知道了。他们不敢离得太近，就只看清了影魔高大的身影，以及一个飞在天上的人影。
黑色羽翼，足够他们辨认了。
当杰拉德提出“借钱”时，企鹅人非常爽快地把他想要的金额交给他了，并且表示用这么少的钱交他这个朋友，是他赚了。
杰拉德有些后悔了:“我该把你留下的，毕竟你说话那么好听。”
他当初炸阿卡姆的时候，是把整个哥谭的反派全部炸.死了的，哥谭还乱了好久呢，真是辛苦蝙蝠侠了。
企鹅人虽然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但他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浓重的杀气，于是他的态度更加谦卑了。
杰拉德用企鹅人“借”给他的钱买下了一间三室一厅外加一厨一卫，户主的名字是斯顿·艾思博雅，这是他曾经用过的一个假名字，他准备把这处住所送给他的同位体。
哥谭就是这一点好，黑暗可以摆在明面上来。
蝙蝠侠的伤就算用氪星科技来治疗，也需要好几天的时间，被地狱火灼烧的伤势更是要请康斯坦丁出手。零零总总算下来，最快也要一个星期，来找他麻烦的最多是那几个鸟球球。
正义联盟最强战力超人会围着受伤的蝙蝠转，其他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忙。钢骨留守瞭望塔，绿灯侠一年有九个月不在地球，海王是个不足为惧的憨憨，沙赞一只手就能摁趴下，扎塔娜常年不在线，闪电侠除了速度快以外并没有什么攻击力，影魔很轻松就能把他拖进速度力场里放风筝。唯一值得警惕的，只有神奇女侠，但她的弱点也是致命的，真言套索很好抢。
杰拉德把新买来的毛绒玩具和厚地毯铺满整个客厅，沙发全部换成软乎乎的懒人沙发，棉花糖似的抱枕随地都是。
他喜欢软乎乎毛绒绒的东西，那会给他带来愉悦感。
莉莉娅比路吉亚要文静很多，这么多玩具她可以玩一天。
杰拉德在左手腕上虚化了一圈，看起来像红玛瑙手链的“护盾”亮起了暖黄色的光芒。
在发现自己换了一个宇宙的时候，他就在思索原因了，他想到了前不久才学会的相位魔法。
西尔说过，他教给他们的相位魔法属于宇宙级别，不需要经过任何纬度魔神或者宇宙神明的准许，借助的是纯粹的宇宙能量和错综复杂的宇宙法则，因此需要进行大量的计算和预测，脑子稍微不好一点就学不会。
比如皮特罗，他在跨宇宙空间及能量排列计算这一方面真的不行，更不用提再把宇宙法则加进去一起算了。
卡尔的超级大脑完全能够支撑他进行如此复杂的运算，但是，他在魔法方面的天赋不足，没有那么强的魔法能力去支撑相位魔法的施展。
另外——
因为他们四个互为平行宇宙同位体，杰伊和他们共享了地狱领主的权利，他们也可以召唤地狱边境降临各个宇宙的主纬度，以及控制地狱边境里的少部分触手怪物和所有恶魔。
外神化身、地狱领主，本身就是宇宙法则的一部分，拥有了杰伊共享给他们的权利，他们对于宇宙法则的理解也越来越深了，计算宇宙法则也渐渐地变成了他们的本能。
忙碌的杰森和陶德没有时间和机会去施展相位魔法，空闲的杰伊和杰拉德则是本能地施展相位魔法。
心智被固定在八岁的杰伊不能分辨换宇宙的原因，杰拉德却能，只要一发现一点点不对劲，他就能瞬间辨认当前情况。
就好比现在，他已经确认了自己突然转换宇宙的原因。
等相位魔法失效，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通过“护盾”一小会儿就能回去了，但他并不准备这么快回去。
这个宇宙的同位体需要一点外来支援。
杰拉德悠哉哉地上超市买食材和日用品，那架势像是要在这个宇宙住十天半个月的。
他已经用“护盾”给家人们发了平安的消息，并告知他们，他要带着莉莉娅在外面玩一段时间，玩不了多久就回去了。
同时，他也给爱人发去了一条特殊的消息——
“任务结束后，路吉亚交给daddy带，你过来。”
附加这个宇宙的坐标。
杰拉德想得到情报很简单，他不需要去询问任何人，脚下的这片土地会告诉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西瑟里将这个借助部分法则再现过去的方法称为“历史提取”，他当初开发这个技能是用来应付霍格沃兹的魔法历史考试及魔药考试的，后来也用它找了找蠢到自己把自己切片的伏地魔。
这个宇宙的同位体是红头罩，是那个勉强称得上好的未来。
比起他和杰伊，这个未来可不就算得上“好”吗？
好的不能再好了，看完同位体回归后干的那些蠢事，杰拉德险些捏爆了手里的牛奶。
真是好样儿的！
优柔寡断，你特么倒是开木仓啊！
嘴炮能感动蝙蝠侠，他就不是蝙蝠侠了！
杰拉德黑着脸把用来做香煎鱼排的三文鱼剁成了鱼泥，客厅里玩玩具的莉莉娅并不知道她的父亲快要气成一个河豚了。
这就是他所谓的“复仇”？
呵呵！
杰拉德勾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他会让同位体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做“复仇”！
三天后，杰拉德的爱人斯莱德到达这个宇宙。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步入休闲度假期的不义蝙蝠。
108
番外五
接到杰拉德的信息后，斯莱德加快了任务进度，果断放弃逐个击破的彻底但尤为费时的策略，直接开大，释放影魔，一波带走。
——杰拉德的影魔被命名为“V”，他的影魔被命名为“S”。
每一个影魔都有细微的不同，比如斯莱德的影魔S，它的身躯更加高大，战斗也更加偏向刺客，正面怼固然能赢，背刺感觉会更省力一些。
在杰拉德诞生的宇宙，达米安是存在的，也如别的宇宙一般成为了第四任罗宾，蝙蝠家族最叛逆的鸟球球。初期的时候，他因为毒舌和傲慢被杰拉德收拾过好几次，渐渐的也收敛了不少。
刺客联盟的塔利亚，也就是达米安的母亲，是死在杰拉德手里的，这也是刺客联盟死咬着他们不放的原因。
塔利亚要杀斯莱德，而那时的斯莱德已经是杰拉德的爱人了。
爱人有难救不救？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
杰拉德没有隐瞒这件事，愤怒的达米安发誓要杀了他为母亲报仇，但可惜的是，直到现在，他依旧近不了杰拉德的身。
也正是因为塔利亚的死，蝙蝠侠意识到了杰拉德的改变，不是什么意气用事，也不是为了吸引家人的注意力，他就是……变了。
他的孩子……他曾经的孩子，再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束缚他了。
整个哥谭都将见证阿卡姆骑士的崛起。
无人能挡。
斯莱德将阿卡姆骑士地盘的夜巡任务交给了阿尔忒弥斯他们，然后抱着路吉亚找到正在升级的杀戮机器，将儿子交给了他，自己则迅速前往爱人所在的宇宙。
走的时候，他遇到了端着红茶溜达的不义蝙蝠。
曾经属于残酷骑士现在属于黑暗骑士团的地球已经被不义蝙蝠治得服服帖帖了，从前隐藏的各路超能力者也相继露面，曾被怀疑不存在的超人也出现了，只是这年纪实在是小了点儿，十五岁的少年，还在上高中。
没有事情干的不义蝙蝠就回家逗孩子了。
喝下午茶的不义蝙蝠和斯莱德正面相遇。
不义蝙蝠:“你要去找杰拉德啊。”
斯莱德:“对。”
不义蝙蝠:“正好我没事，一起去吧。”
斯莱德:“好。”
然后他们就一起过来了。
说起来，黑暗骑士团九个蝙蝠侠里，斯莱德最怵的不是狂笑，而是不义蝙蝠。
狂笑虽疯，但他好歹在乖乖吃药。不义蝙蝠就不一样了，他有心灵控制能力，而且很强，常常杀人于无形，敌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斯莱德很讨厌别人进入他的脑子，可他再防备，也防不住不义蝙蝠。
好在不义蝙蝠不会未经允许进入家人的脑子，除了狂笑以外，他是杰拉德的爱人，也是不义蝙蝠的家人。
狂笑那个家伙，一天不脑他，你就不知道他脑子多了多少了不得的惊天大计划，多少宇宙都不够他折腾的。
杰伊上次不声不响地互换了宇宙，狂笑找不到儿子，大概是有点心理阴影了，最近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的宝贝儿子，神经大条的哈莉都被他看得后脖颈发凉。
杰伊是真的傻白甜，他爹全方位无死角地守着他，他还挺开心的，看得毒藤女一脸的欲言又止。
哈莉:我不喜欢这只蝙蝠！
毒藤女:噫！蝙蝠侠果然坏掉了！
至今为止，哥谭大量反派死亡仍是不解之谜，偏偏没有一个人怀疑有作案动机，也有作案能力的蝙蝠侠，大家都默认他是一个坚持不杀原则的悲情英雄。
狂笑:嘻嘻！
哈莉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但她终究什么也没说。
毒藤女的第六感十分敏锐，在察觉到一星半点儿的不对劲的时候，她也感觉到了蝙蝠侠隐藏在面具之下的磅礴的杀意。
于是，她决定装傻。
大家心照不宣，你好我好大家好。
斯莱德先给了爱人一个亲亲，女儿被不义蝙蝠这个当祖父的抱起来举高高了，他说:“我去敲个闷棍，一会儿就回来。”
知杰拉德者斯莱德也，如果爱人不想搞事，他没有必要把他叫来。
正好，让他看看这个宇宙的少年泰坦是什么水平。
除了莉莉娅以外的两人都知道斯莱德要去敲谁的闷棍，平行宇宙同位体嘛，必要的时候当然得牺牲一下。
本世界丧钟:Fuck！
由于蝙蝠侠重伤昏迷得过于及时，除他以外的其他人都不知道此杰森非彼杰森，也不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杰森”用了什么手段导致蝙蝠侠身受重伤——“护盾”的屏蔽人员被短暂设置为正义联盟和少年泰坦，范围极广，且自然无漏洞——无论是蝙蝠家族，正义联盟，还是少年泰坦，没有人知道前方有什么了不得的人和事情在等着他们。
不义蝙蝠向来攻心为上。
同为蝙蝠侠，他深知正义联盟和少年泰坦所有人的弱点和上限，来自异世界的蝙蝠侠为他昔日的伙伴和鸟球球们制定了一个游戏体验极佳的大计划。
作为少年泰坦全员的心理阴影，比这个宇宙的丧钟更加强大的斯莱德只会比他做得更好，说不定能当场吓哭好几个。
杰拉德白天带孩子，晚上去溜那几只形单影只的鸟球球。
三人分工十分的明确，一拍即合，当天就开始分头行动。
凡事讲究循序渐进，一棍子打死反而没有什么乐趣了。
趁着超人不在地球，不义蝙蝠来到了北极。
他有孤独堡垒的密码，孤独堡垒在他眼中是透明的，他禁止了堡垒AI向超人发送信息，站在治疗舱边上仔细端详躺在里面的睡蝙蝠。
这个宇宙的蝙蝠侠和他长得一点都不像，也不像狂笑他们，是另外一种长相。
不义蝙蝠摸了摸下巴，打开治疗舱，食指轻轻点在蝙蝠侠眉心上——他在打开对方的大脑，强行围观对方的记忆。
他需要做一些对此，以免接下来出错。
蝙蝠侠的意志力的确超乎寻常，但对上不义蝙蝠，仍然不够看。
一分钟后，不义蝙蝠收回手，和他想的大体一致，没有多少出入。
接下来是长相问题。
他从伪装成戒指的折叠空间里取出了一个装满绿色液体的试管，拔了蝙蝠侠一根头发，放进试管里，摇了摇，仰头一口闷。
复方汤剂的味道非常的一言难尽，西瑟里花了一段时间反复实验才改良了它的味道，比起一言难尽，蔬菜汁的味道也不是不能接受。
——西瑟里出品的复方汤剂的效果能持续一个星期。
两人的身影是差不多的，重点改造的是脸。
几秒钟后，孤独堡垒里有了两个一模一样的蝙蝠侠，一个站着，一个躺着。
不义蝙蝠无情地将同位体从氪星治疗舱换到了折叠空间的治疗舱里，同样都是氪星科技，只不过他这一个是抢来的。
终极人:有一万句MMP我现在就要讲！！！
在打劫干坏事这一方面，辛迪加甘拜下风。
在超人回到地球的前十分钟，不义蝙蝠删除了孤独堡垒多余的记录，施施然脱掉衣服，换上和蝙蝠侠同款的内裤——大概每一个宇宙的阿福都是同一个审美吧——用“护盾”伪装重伤，躺进治疗舱，将清醒的意识隐藏在磅礴浩瀚的精神力之下。
斯莱德换上做旧的和本世界丧钟一模一样的圣像战甲，在头盔上绑好一根崭新的绑带，背负双刀，常规装备一一装好，真正的杀伤力武器则塞进折叠空间里。
杰拉德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同位体所有安全屋，把里面的蝙蝠小玩具全部销毁，并设下了迷踪魔法和隐藏魔法，唯一堪破人是杰森·彼得·陶德。
这辈子，蝙蝠家族的人都别想再进入红头罩的安全范围！
作为报酬，他取走了一套红头罩的全身装备。
比起杰森和陶德的红头罩装备，同位体这一身堪称简陋，没有一点防御能力和杀伤力。
杰拉德准备走的时候送他一套阿卡姆骑士的装备，他有好几套备用的，核.弹都破不了他的防。
披着红头罩皮的阿卡姆骑士开始行动。
——独自一人熟睡在公寓里的莉莉娅由不义蝙蝠和杰拉德的影魔守着。
蝙蝠侠重伤，哥谭夜巡的重担就交付给了夜翼，换上蝙蝠战衣的夜翼带上罗宾开始今天的夜巡。
回程的时候，他被人用木仓射穿了大腿，狼狈地从高空坠落，幸好罗宾抓住了他，带着他还算平稳地迫降。
这一木仓中得毫无防备，毫无预感。
罗宾发现了凶手:“陶德！”
“红头罩”端起脚边的冲锋木仓，指着他就是一梭子。
大腿中木仓的夜翼连忙扑倒罗宾，带着人滚到一面矮墙后藏好。
他们万万没想到，继重伤蝙蝠侠后，红头罩会这么快对他们出手。
“躲着干嘛啊？出来打我啊！”杰拉德一边换弹夹，一边开嘲讽，“没了老蝙蝠，你们就变成嗷嗷待哺的幼鸟了吗？恶魔崽子，光是嘴上说得起劲儿，什么也不做，是不是怂了？不过也对，老蝙蝠都那么不堪一击，你这个小崽子的确也没什么看头。”
夜翼死死拉住气得要跳起来砍他的罗宾，看杰森刚才开木仓的架势，他们要是敢冒头，他绝对就是一梭子扫过来。
被拉住不得寸进的罗宾愤怒大骂:“你放屁！一定是你用了诡计才重伤父亲的！”
“嘁！”杰拉德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他还抱着莉莉娅，不用影魔，他就能把蝙蝠侠的脑袋拧下来。
重伤？
死了不是更干脆！
杰拉德也懒得跟他们废话，脚边堆着一整箱子弹，他今晚的任务就是把这一箱子弹全部打完。
与此同时，少年泰坦的超级小子康纳失去联系，五分钟后，红罗宾失去联系，少年泰坦瞬间群龙无首。
半个小时后，孤独堡垒传来喜讯，昏迷了两天一夜的蝙蝠侠终于醒了。
终于苏醒的蝙蝠侠缓慢地伸手拍了拍超人的肩膀，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布鲁西宝贝式的甜蜜笑容。
午夜钟声已响起，now——
游戏开始！
109
番外五
自从莉莉娅和路吉亚出生，斯莱德下手都轻了不少。
康纳只继承了超人一半的基因和能力，没有冰冻吐息之类的类魔法能力，蝙蝠侠至今都没有研究出超人实现冰冻吐息的原因，明明身体构造和人类差不了太多。
简而言之，康纳很好抓，比比扎罗还要好抓，比扎罗现在都学聪明了，一有事他就呼叫杰拉德。
斯莱德以前抓他就不用废多大的力气，现在就更不用了。
氪星人的弱点全宇宙都知道了，斯莱德的折叠空间里是有氪石的，什么颜色的都有，各有各的用法。
但他没有用氪石，他用的红太阳光装置。
红太阳光装置是破晓诡灯造出来的，模拟的是氪星的红太阳环境，见效特别快——
康纳刚刚看到一阵红光突然亮起，人就啪叽一声掉了下来，自己把自己摔晕了。
超级小子，over！
红罗宾就更简单了。
虽然他是蝙蝠家族里最像蝙蝠侠的鸟球球，但他到底还是一只稚嫩的鸟球球，怎么可能斗得过斯莱德这个升级版的丧钟呢？
斯莱德和他过了几招，确认他跟杰拉德诞生的那个宇宙的红罗宾一样菜鸡后，斯莱德顿时失去了逗鸟的兴趣，猛然加快速度瞬间移动至他身后，一刀背敲晕了他。
丧钟的出现是红罗宾始料未及的，作为少年泰坦全员的心理阴影，红罗宾专门针对他做了一个预警报告，每天都会更新一次。
而在一个小时前，丧钟还在东亚，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赶回旧金山了？
他又想干什么？
和蝙蝠侠一样，红罗宾没来得及将信息发回少年泰坦，只能不甘地晕倒在地。
斯莱德把两个人分别关进了特制的防爆玻璃囚室里，红太阳光由康纳一人独享，留给红罗宾的，是为他量身制作的肌肉松.弛剂，里面还掺了点儿麻.醉剂。
这两个人是鱼饵，他还要用他们钓鱼。
斯莱德侧耳听了一会儿，连绵不断的木仓声从哥谭传来，他的杰拉德玩得挺开心的。
钓鱼需要耐心，也需要撒网。
抓住康纳和红罗宾后，斯莱德并没有收缴他们的通讯器和定位器，这是第一道鱼饵。
夜翼被杰拉德拖在哥谭，密集的子弹让他和罗宾谁也不敢冒头——忘了说了，杰拉德的弹夹全部都是加长改装版，一个弹夹有七十发子弹，一整箱大概有七万来发子弹。
红罗宾被抓，即使醒来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于是，少年泰坦的大脑基本已经歇菜，傲娇的少年们在没有亲身试试南墙到底有多坚固之前是绝对不会向正义联盟求助的。
即便他们及时向正义联盟求助了……
不好意思，正义联盟现在的大脑是不义蝙蝠。
超级小子和红罗宾失去联系的最后地点离泰坦塔很近，就在旧金山境内，闪电小子沃利主动请缨，信心满满地去救人了。
极速者是所有超级英雄里除蝙蝠侠以外最难对付的，神速力超越时间和空间，向来很无解，但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神速力力场里有时间幽灵，同样拥有神速力的影魔可以带着极速者进入神速力力场，它有魔法傍身，时间幽灵追杀的就只会是极速者一个。巴里可能有办法摆脱时间幽灵，闪电小子沃利就不行了，他没有经验，吓都吓死了，哪有时间和急智去想办法？
但这么搞未免太过残忍，还很有可能会把沃利搞死在神速力力场里。
这是钓鱼，又不是把鱼按在菜板上宰。
于是，他决定启动备用计划，另一个宇宙的丧钟证明了这个计划是有用且高效的。
斯莱德钓鱼的地方在海边的港口，这里有一间空仓库，面积不大，也就一百来平米，装不了什么东西，一两个大点儿的集装箱也就装满了，用来对付经验不足的极速者就很合适。
首先，他在仓库内外施加了“铠甲护身”咒加强版。
然后，在事先算好的点上安装炸.药。
最后，正中央摆好关押超级小子和红罗宾的防爆玻璃囚室，他拿好撬棍没入阴影里，等待极速者上钩。
狭小的空间，密集的爆炸，昏迷不醒的队友，再加上一个旁听过“宇宙级相位魔法如何计算宇宙空间”的升级版丧钟……
信心满满的闪电小子一进门就遭遇了猛烈的炸.药突袭，在躲避爆炸的途中，他被事先算好了所有躲避路线的丧钟一撬棍敲晕了过去，再反手一针反极速者麻.醉剂扎在了脖子上。
可怜的沃利，直到意识完全陷入黑暗，他都没瞧见半个人影。
允悲。
——反极速者麻.醉剂，出自于红死魔之手，他拿自己和灰蝙蝠世界的闪电侠沃利做过实验，效果非常的出类拔萃，一针下去能睡一天，狂笑都叫不醒的那种。
黑暗骑士团每一个蝙蝠侠都根据自己的弱点制定了相应的计划，人手一份，以防某一天他们又被什么存在利用了，去干一些他们不愿意干的事情，那还不如死了痛快。
西瑟里: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敢这么干的都已经被我弄死了！
超凶！
斯莱德将呼呼大睡的沃利关进了新的防爆玻璃囚室里，继续隐藏在阴影中，等待下一条或者几条鱼上钩。
他负责把少年泰坦的成员全部虐一遍抓起来，真正的计划还要等不义蝙蝠亲手实施。
前面说过了，不义蝙蝠向来攻心为上。
也事是很心脏了。
＃你们蝙蝠心都脏＃
＃可怕＃
蝙蝠家族不止这几只鸟球球，还有两个女孩儿，蝙蝠女史蒂芬妮和神谕芭芭拉。史蒂芬妮和星火出去执行任务了，目前不在地球。芭芭拉被小丑打断了脊椎，只能终身和轮椅为伴，除了为蝙蝠家族提供必要信息外，她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尚且还陷在巨大的心理阴影中未能自拔。
从一开始，史蒂芬妮、芭芭拉和阿尔弗雷德就在不义蝙蝠的计划之外。
史蒂芬妮和芭芭拉没有对杰森造成多少伤害，她们大多时候偏于无视状态。阿尔弗雷德向来心疼杰森，他是杰森心中的净土，也永远不会伤害杰森。
正义联盟和少年泰坦也有人没有对杰森造成伤害？
不好意思，连坐了解一下。
就是这么双标。
夜翼和罗宾已经换了一面墙躲了，原来那面矮墙早就被子弹打成了筛子。
“红头罩”计算好了他们的躲避路线，每一颗子弹都将他们卡在掩体后面不得寸进，通讯器在他们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之前就被屏蔽了，除了继续躲起来，他们没有第二种办法。
罗宾已经很暴躁了，他曾试图冲出去和“红头罩”正面交锋，结果手臂中弹，短刀也被子弹拦中打断。
两兄弟这回也是有难同当了，一个大腿中弹，一个手臂中弹。
夜翼试过隔空呼叫超人，但听力可以遍布全球的超人并没有出现。
——他被不义蝙蝠催眠了。
现在的超人除了能听见不义蝙蝠允许他听见的声音以外，别的什么都听不见。
对此一无所知的超人还傻乎乎的围着“重伤在身仍然坚持工作”的蝙蝠侠转，一会儿问他疼不疼，需不需要休息，一会儿问他渴不渴，需不需要喝热水。那殷勤的小模样，连神经大概没有的海王都看不下去了。
“你能不能让他自己待一会儿？”亚瑟素来没有眼力劲儿，他自己烦超人转来转去晃眼睛，就以为面无表情常年沉着脸的蝙蝠侠也烦超人围着他转来转去。
不义蝙蝠瞧了他一眼，无论是哪一个世界的海王都是这么的憨……哦，也不能一杆子全打死，有一个世界的海王就和他不一样，不仅仅是长相，连脑子都不一样。
哎，真想把他脑成小智障。
神奇女侠吃着冰淇淋，眯着眼睛看亚瑟，很是恨铁不成钢。
今天的蝙蝠侠好不容易对超人态度温柔了很多，你凑上去干什么！
无法穿透不义蝙蝠强大精神力的火星猎人和超英界真正的傻白甜闪电侠一起窝在沙发上讨论什么口味的奥利奥最好吃，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也没有看见海王又一次犯傻。
反正海王脑子不太行也是全联盟皆知的事情了。
超人朝亚瑟友好地笑笑:“B受伤了，但他坚持要来，我得看着他，他伤得真的很重。”
——半个小时前，不义蝙蝠以紧急会议的名义将所有人召集到瞭望塔，除了在地球外不知道哪个地方巡逻的绿灯侠以外，正义联盟全员到齐。
不义蝙蝠倪了超人一眼，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却在想:要不然拐回去？
他认真地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黑暗骑士团又不止他一个蝙蝠没有超，要是他开了这个头，最高兴最积极的肯定是狂笑那个混账。
狂笑:都是我的！哈哈哈哈哈哈！
黑暗塔塞不下，还是算了吧。
他轻咳了一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开会。”
所有人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乖乖地坐到会议室各自的椅子上，等待蝙蝠侠发言。
言简意赅，令行禁止，比他带不义联盟的时候还要轻松。
想起从前的青葱岁月，不义蝙蝠不由得遗憾地暗叹一口气，到底是狂笑下手太快，不然他也是有超的蝙蝠了。
他的克拉克明明还有得救，都怪那个混账！
陪儿子玩旋转木马的狂笑:嗯？有人在骂我？是谁！
五十分钟后，斯莱德通过精神链接传来消息:“少年泰坦全员捕获完毕。”
十分钟后，终于打完一箱子子弹的杰拉德和子弹一个速度掠向夜翼和罗宾，无情地用斯莱德塞给他的撬棍将两人敲晕:“两只鸟球球捕获完毕！”
【很好，游戏开始！】
不义蝙蝠放下用来充当紧急会议原因的布莱尼亚克档案，在所有人看过来的时候，他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超人之前见过的布鲁西宝贝式甜蜜笑容。
闪电侠的甜甜圈都掉地上了。
下一秒，正义联盟全员、少年泰坦全员，以及两只鸟球球同时被不义蝙蝠拖入了他的精神世界。
110
番外五
闲赋在家的TOAA版死侍无事可干，孩子也不让他带，怕被他带去丧尸世界玩，于是只能抱着猫隔空和TOBA吵架。
西瑟里也没闲着，小本本上该是充电宝的一个也跑不了，都得步同位体的后尘，他的力量也在慢慢往上涨，只不过他目前这个等级已经涨得不明显了。
不义蝙蝠要构架一个正义联盟和少年泰坦全员联手也无法堪破的精神世界，西瑟里和死侍就是他实施计划的底气和基础——他需要西瑟里的“梦境轮回”，以及死侍的剧本。
之前那个“来自平行宇宙的蝙超父母”就写得很好！
西瑟里的“梦境轮回”能困住五大创世神，洛基是唯一一个被流放在“梦境轮回”的神，可能也有他本身就是个菜鸡的原因。“梦境轮回”用来困住正义联盟和少年泰坦绰绰有余，说不定还会有意料之外的效果。
不义蝙蝠的计划可以用两个词概括——
换位思考，感同身受。
在每个剧本中成为“杰森”，思想、情感和感受与“杰森”同步，同时又保持着自己的思想。
灵感来自于杰伊和杰拉德无意识同其他宇宙的同位体互换的乌龙事件，以及西瑟里险些掉马的那次大型演戏现场。
他家有五个杰森呢。
TOAA用两个小时的时间写出了五个不同版本的剧本，主角参照家里的五个杰森。
是的，五个杰森的半生，截止在他们被西瑟里带回家的一瞬间，结局有那么一点点艺术加工的成分。
每个人每个剧本都来一遍，让他们好好看看，复活归来的红头罩究竟是为什么要走上他们口中的所谓的歧路。如果五个剧本都过一遍，仍然有人坚持之前的看法，那就永远待在“梦境轮回”里吧！
说不定还能在某一天和洛基相遇呢。
“可惜了，我真的超想看。”杰拉德遗憾地叹气，他真的很想看看这些人和洛基相遇会发生什么事情，虽然他很讨厌他们，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些人在做超级英雄这一方面还是很合格的。
为了彻底杜绝同位体回头吃草的可能性，杰拉德还给同位体准备了他们五个人的半生经历，以及几个红头罩的不同未来。
前排VIP，绝佳观影体验，但不是浸入式体验，只是旁观。
这辈子，他们都别想再接近他的同位体！
杰森本人:……呃，那什么……唉，算了，你高兴就好。
不义蝙蝠知道人的心理承受能力的上限，开局就放大招实为不智，要循序渐进，关键时刻突然捅刀，才能把人虐得心肝脾肺肾都往死里疼。
因此，五个剧本打头的，是小杰森的半生——
普通但幸福的生活在四岁时戛然而止，父亲入狱，母亲吸.毒，七岁时失去了母亲独自生活，死于饥饿、寒冷和地下交易。
小杰森的半生作为铺垫，让他们亲身明白杰森是在怎样的环境里长大还没有长歪的。
然后一刀狠狠地捅下去，用电影手法模糊死亡时刻，接在死亡之前，紧随其上的是杰伊的半生——
为了填饱肚子去撬轮胎，有一天撬到了蝙蝠侠头上，被蝙蝠侠叼回窝；成为蝙蝠侠的罗宾，不被曾经的偶像夜翼承认，发愤图强，却被人排挤；寻找生母，被生母出卖，被小丑虐打，被扔进食人洞穴，神智清醒地被吃掉；以忘记一切为代价复活，为了活下去而吃人，被家人追捕，绝路跳崖。
第三个是杰森的半生，加强既视感和现实感——
同样是被小丑虐打，被生母抛弃，然后突然急转直下:他被小丑偷天换日带回阿卡姆，在众多罪犯长达两个月的残忍折磨中得知蝙蝠侠有了新的罗宾，万念俱灰之下死于恐惧毒素，尸体化为一捧飞灰，无人送葬，无人得知。
第四个是杰拉德的半生，冲着被捅的地方再捅一刀——
同样是被小丑虐打，被生母抛弃，被小丑偷天换日带回阿卡姆折磨，再突然急转直下:全身骨头被敲碎的他和小丑同处一室，每天不仅要遭受无边无际的残忍折磨，还要被小丑折磨心灵和精神，整整两年。
终于疯了的他被丧钟救走，长达好几个月的噩梦让他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坏，他决定杀死蝙蝠侠，但他最后没有杀死蝙蝠侠，反而救了他。
炸毁整个阿卡姆的他和前来带走他的丧钟一起葬身于火海之中，在临死前，他混乱的心灵和疲惫不堪的灵魂终于拥抱平静。
最后一个，是没有蝙蝠侠和超级英雄参与的陶德的半生——
失去了母亲的他想要活下去，只能加入胖夫人的青少年.犯罪.组织，当他拥有自保能力后，他毫不犹豫地迎头痛击，不仅送胖夫人入狱，还抹除了她的生路。他辗转做了很多工作，也学会了很多东西，看到了很多黑暗与光明。最后，认清自己内心的他成为了一个神父，用自己不算强大的力量保护那些需要保护的孩子，他靠自己的力量成为了一个英雄。
为什么要把陶德的半生安排在最后呢？
这才是不义蝙蝠捅刀捅得最深最狠的地方，这也是一记非常响亮的耳光，打在所有人，尤其是蝙蝠侠的脸上——
没有你们，杰森也能过得很好，他从骨子里就是一个英雄！
错的不是他，是这个世界，是那些人！
至于是哪些人，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疯是不可能疯的，他们还要反省，还要保持着清醒的意志去反思他们从前的所作所为，最好是一见到杰森就无地自容，立刻马上光速从他面前消失！
——最后一句来自于杰拉德。
直爽不做作的阿卡姆骑士毫不掩饰他对蝙蝠家族以及超级英雄们的不喜:都给劳资滚！！！
斯莱德摸了摸下巴，说:“再加一个彩蛋吧。”
最后一刀捅完后，再请他们免费看看《红头罩之下》，看看他们敬爱的蝙蝠侠如何双标，如何利用杰森对他的爱去复活他的亲子达米安，看看蝙蝠侠对他失而复得的儿子下手有多狠。
不义蝙蝠用赞赏的眼神表示对彩蛋的满意。
不愧是丧钟，干得漂亮！
杰拉德和斯莱德没有兴趣围观超级英雄们痛哭流涕，他们和必须留在“梦境轮回”实时监控顺便围观的不义蝙蝠打了一声招呼，回公寓补觉了。
莉莉娅已经抱着一只粉兔子睡着了，正在欢快地打着小呼噜。
影魔V和S尽忠职守地看护着莉莉娅，连一只蚊子都没有放进来。
杰拉德和斯莱德一人给了莉莉娅一个轻轻的吻，收回各自的影魔，设下防御魔法和静音魔法，手拉手去做大人的事情了。
不义蝙蝠端着红茶前排吃瓜，时不时录两个好笑的片段，准备拿回去给孩子们看。
最先崩溃的是少年泰坦的那群孩子，除了夜翼、红罗宾、罗宾和乌鸦坚持到了第三个剧本以外，其他人在第一次经历小丑虐打的时候就挺不住了，一个个痛哭流涕的，心态都崩了一半。
不义蝙蝠看得直摇头，这届不行。
现在就崩了一半了，等到和小丑同处一室长达两年的时候岂不是要原地去世？
不义蝙蝠觉得，他还是高估了他们的心态和承受能力，等出来以后，保守估计得有一半的人去做心理咨询治疗。
最不好受的肯定是蝙蝠家族，夜翼简直要哭成狗，红罗宾的手都是抖的，之前恨不得捅“红头罩”一刀的罗宾一脸的迷茫恍惚。
不要以为受伤了就能逃过一劫了，蝙蝠侠也得过一遍，漏了谁都可能漏了他，彩蛋就是专门给他准备的。
然而，最最愤怒的人，居然是神奇女侠戴安娜。
她是知道杰森的，杰森最喜欢的超级英雄除了蝙蝠侠以外，就是她了，他甚至将她视为母亲一样的存在。
杰森死去之时，她无比悲伤哀悼；杰森复活归来，她打心底为他高兴；杰森走上歧路，她由衷地为他担忧。
可是，没有人告诉她，那个孩子遭受了怎样的苦难！
今天，最后的彩蛋告诉了她一切，杰森·陶德从二代罗宾化身红头罩的全部经过和悲惨未来！
杰森·陶德，红头罩，他死去的时候只有十五岁！浑身骨头尽断，如孤魂般游荡在哥谭小巷里几个月！几个月！蝙蝠侠没有发现他！
他被车撞了，躺在医院里将近一年，几乎每天都在呼唤他养父的名字，但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都没有发现他！
最可笑的是，第一个发现杰森复活的人居然是刺客联盟的塔利亚！
拉萨路池水影响了杰森，稍一刺激，他就会被怒火淹没，他需要家人的陪伴，需要家人的关心。
然而，迎接他的，是家人的猜忌和不信任，是蝙蝠侠的拳头，是家族的背弃。
这让他如何冷静？
这让他怎能不感到悲伤和绝望？
凭什么让他原谅伤害他的人？
他杀小丑并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不让更多的人遭受和他一样的悲剧！
正义联盟的确有不杀原则，但是，戴安娜和亚瑟是例外。
为了正义，哪怕天崩地裂！戴安娜不介意在必要时杀死敌人，她曾经在二战中无情地斩杀过许多敌军士兵，对敌人痛下杀手有时是一种必要的行为。
亚瑟是半个亚特兰蒂斯人，他对杀人并不排斥，他也不是没有杀过人，热血上头的时候谁也拦不住他。
小丑杀死了杰森，他有足够强大的意志支撑自己不会坠入深渊，那凭什么不能让他为自己报仇？！
神经粗大的亚瑟不能理解，戴安娜同样不能理解。
在一切归于平静，所有人都聚在一处时，戴安娜深呼吸好几次，努力平复险些点燃她的怒火，但在她看到失魂落魄的蝙蝠侠的那一刻，她还是没能忍住。
来自天堂岛的亚马逊公主一生为了正义与和平而战，她奋力击杀敌人，为的就是保护手无寸铁的人，尤其是孩子。
杰森·陶德还是一个孩子，一个在十五岁就死过一次的孩子！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这样对待一个那么爱他的孩子！
在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戴安娜一拳揍翻了在“梦境轮回”中恢复如初的蝙蝠侠，英勇无畏的亚马逊女战士气得眼角微红，拳头捏得死紧。
理智告诉她，这些有可能是假的，即使是未来，也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他们还有机会去改变。
但是情感告诉她，她必须为那个饱受苦难的孩子打出这一拳！
那个孩子……那个会羞涩地躲在蝙蝠侠身后偷看她的孩子，在她没能注意到的地方受了这么多的苦……浑身的骨头都被敲碎了啊，那个孩子只是普通的血肉之躯，他甚至还没有成年！
……她有什么资格去评判他的对错？
戴安娜为杰森遭遇的一切痛苦感到悲伤，她几乎要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她努力保持镇定，但微哑的声音出卖了她心中的不平静:“无论这是否是真实的，我会将杰森带回天堂岛接受神明的祝福，那里很适合杰森修养，我的母亲会同意这个孩子进入天堂岛的。”
蝙蝠侠拒绝了罗宾的搀扶，他站起身，没有抹去嘴角的鲜血，而是直视戴安娜:“不，我会带他回去，我会治好他。”
“然后再一次伤害他！”戴安娜愤怒地吼道，蝙蝠侠总是能这么轻易地戳到每一个人的肺管子，“如果没有这一次的意外，你是不是根本不打算告诉我们那个孩子遭受了什么？”
蝙蝠侠也低吼着:“这可能是敌人的阴谋！”
围观吃瓜的不义蝙蝠:阴谋是有，但剧本有九成是真的，彩蛋是绝对真实的。
戴安娜气得想再揍他一拳:“阴谋？一个针对杰森的阴谋吗？好！就算它真的如你所说，是一个阴谋，这跟我带走杰森有什么关联？难道我也会是阴谋中的一个吗？”
蝙蝠侠没有反驳，只是阴沉着脸看她，像是默认了她最后一句话。
“蝙蝠侠！”
戴安娜举起拳头一拳揍了上去。
大脑还很恍惚心情也格外低沉的超人赶紧上前抓住她的拳头，干巴巴地劝她:“戴安娜，你冷静一点！”
“冷静什么？”戴安娜用力一拳推开超人，“你还能冷静吗？在亲身感受完那些以后？你还能保持冷静吗？那只是一个孩子，一个遭受了我们无法想象的痛苦的孩子！至少我的家人从未怀疑猜忌过我！”
那是怎样的感受啊！
无坚不摧的神奇女侠在那一刻感受到了刀子绞进心脏的剧痛和窒息，她浑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彻底冰冷，那种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泰坦巨人锤碎了脑仁的感觉，为什么要让一个孩子遭受这些？
他们保护这个世界，却唯独保护不了一个努力成为英雄的孩子！
她知道蝙蝠侠也在痛苦，但她忍受不了这样的愤怒，她必须将这个孩子保护起来，如果那些都是真实的，她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视自己为母亲的孩子再次遭受那样沉重的伤害？
戴安娜深呼吸两次，后退好几步，远离了变得更加深沉的蝙蝠侠。
她环视四周，都是正义联盟和少年泰坦的成员，他们或恍惚，或泪流不止，或难以置信，或悲痛欲绝……
他们都看见了。
与其说这是一个阴谋，不如说这是一个警示。
她没有感受到一丝半点的恶意和杀念，这是一个关于杰森的警示，那些可能是其他平行宇宙的杰森，也极可能是杰森的未来。
她是认识那个孩子的，那个炙热、诚挚又羞涩的少年，那个努力成为英雄的少年，那个叫杰森·陶德的少年。
美丽的半神抽出背负的神剑，她以火神剑为誓，直指蝙蝠侠:“我要带杰森去天堂岛！”
不同意？
那就来战！
111
番外五
蝙蝠侠VS神奇女侠，听起来很是热血沸腾，但结局可想而知，尤其是在现在这种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人的情况下，其他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情绪中，超人能勉强挣脱出来保护蝙蝠侠不被愤怒的戴安娜用盾牌拍成蝙蝠饼就已经是真爱了。
等到时机成熟，不义蝙蝠放下沸腾的红茶，比超人更加耀眼的蓝眼睛里渐渐漂浮起银白色的星点，在这一刻，他侵入了所有人的大脑。
修改记忆。
删除多余。
窥视正确。
矫正认知。
巩固认知。
——“梦境轮回”，解除。
白色的空间缓缓褪去，众人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各自待在之前的位置上，他们依旧记得在那片空间里发生的一切，但他们的记忆和认知告诉他们:
这一切是莫斯乌比之椅失控导致的，他们所见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存在，是平行宇宙的杰森·陶德，是本世界杰森·陶德的未来。
为什么会看到杰森·陶德？因为红头罩是当前人员思想中出现次数最多的人，莫比乌斯之椅默认他们最需要杰森·陶德的信息。
莫比乌斯之椅需要控制，它不适合保管在正义大厅，必须将它转移到孤独堡垒。
超级英雄内部的信任危机也随之袭来，如此不公平对待曾经的二代罗宾现在的红头罩的蝙蝠侠是否还能继续让超级英雄们毫无芥蒂地听从他的指挥？
能，因为他是蝙蝠侠。
但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对错与否他们都有数。
近六成的超级英雄需要心理治疗，少年泰坦全员崩溃，包括最像蝙蝠侠的红罗宾。
这辈子他们都不想再看见和小丑有关的东西了！
Fuck joker！
这种辣鸡就应该人道毁灭！
以及……脸真疼QAQ
＃我们欠杰森一个道歉＃
＃呜，他真厉害＃
戴安娜背负火神剑，手持神盾，头也不回地冲向了哥谭。
看似和平常没有分别的蝙蝠侠紧紧抿着嘴唇，藏在披风下的手都是微微颤抖的，超人担忧地看着他，但他没有话可以安慰他。
在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后，他还能说什么呢？
有一些遗留问题，不义蝙蝠也一并解决了——
夜翼和罗宾的木仓伤被转移到了“不知名人士放冷木仓”，与红头罩毫无干系，少年泰坦全员被抓则扣在了这个世界的丧钟头上，救他们离开的人是存在感几乎为零且唯一一个没有被拉进“梦境轮回”的正义联盟成员——绿箭侠奥利弗。
不义蝙蝠:哎呀，我把他忘了。
绿箭侠:我不配拥有姓名。
临走之前也要坑同位体一把应该是威尔逊家的传统吧。
本世界丧钟:Fuck！
西瑟里:我没有同位体，没有坑过。
披着死侍皮的TOAA:激情隔空吵架.jpg
不义蝙蝠带着斯莱德跑到天启星抢了点儿东西，就近在天启星启动“护盾”，先杰拉德一步回到家中，正面撞上度蜜月回来的蹂.躏者和灰蝙蝠。
蹂.躏者:“你们去哪儿了？”
灰蝙蝠:“居然不带上我们。”
不义蝙蝠顿时觉得失算了，两个究极版毁灭日蝙蝠侠，带过去一定会更好玩，好后悔！
于是他们一合计，决定去另外一个宇宙玩正义联盟。
不义蝙蝠&蹂.躏者&灰蝙蝠:如果能把那个宇宙的杰森带回来就好了！
西瑟里:不可以！想都不要想！除非他真的没有去处了，否则谁都不能乱来！
深知杰森有多爱他的养父和家人的大蝙蝠们:叹气！
杰拉德抱着莉莉娅来到了同位体的安全屋，他给同位体写了一封信，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相位魔法再次生效。
十分钟后，毫无所觉的杰森从相位空间回到了杰拉德坐着的位置上。
杰森唰的一声站了起来，警惕地看向四周。
他刚刚还在给自己上药，待的安全屋也不是这一个，怎么回事？
随后他又发现身上的伤全部消失了，之前时时刻刻影响着他的那股莫名的怒火也消失了，他的大脑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整个人像是轻了好几十斤，跳一跳就能飞起来似的。
这不对劲！
是魔法？
还是别的？
警惕了几分钟后，杰森谨慎确定了这件安全屋除了他以外，再没有第二个人。又过了十几分钟，他才终于放松下来，重新坐回沙发上，一抬眼就看见了茶几上的信。
折了三下，用的是他抽屉里的信签纸，纸上压着一枚半个巴掌大两三厘米厚的矩形牌，黑得一点杂质都没有，还有游动的蓝白两色星点。
看起来就不是普通的东西。
杰森犹豫了一会儿，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他:
一定要看，否则会后悔一辈子！
他打开了信，开头第一句就让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杰森·彼得·陶德，我亲爱的同位体:
你好，我是杰森·彼得·陶德，你可以叫我杰拉德。
我来自于另一个宇宙，一个和你相似又不同的宇宙，我是阿卡姆骑士，关于我的故事，你接下来会知道的。
我用我的前半生证明了一件事情:蝙蝠家族从来就不是我的归宿。
我们出生在犯罪巷，我们见惯了黑暗和罪恶，我们渴望光明，于是我们如同飞蛾扑火一般仰望着蝙蝠侠。
我爱他，胜过爱我自己，至少曾经是的。
我的同位体，爱自己并不丢人，爱自己也并不艰难，把爱收回来同样简单。我爱我自己，我爱我现在的家人，即便我曾经仰望的蝙蝠侠断言我已经疯了。
我杀死了小丑，在我来到你的世界的时候，我本来准备把你这个世界的阿卡姆也炸掉的，但想了想还是算了，留着吧，留给你将来亲自动手。
我的同位体，我们从来就不是听话的罗宾鸟，或者需要大蝙蝠保护的小蝙蝠，我们是嘲笑一切黑暗和罪恶的嘲笑鸟。我们从死亡中涅槃而出，我们沐浴火焰，我们向往光明。
大胆一点，飞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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