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2)
    脸上满是恐慌。金熙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有点太孟浪了。
    “没事没事,起来吧,你不是这里的看守吗,都怪我们没告诉你一声。”金熙打哈哈岔开话题,卡塞尔的表情显然很意外,愣愣的站起来。如果没有伤疤,卡塞尔的脸也不是帅气,而是霸气,眉毛粗重斜飞,鼻梁挺直,下巴上还有淡淡的胡茬,像是一个凶悍的士兵,或者,哈士奇?金熙忽然发现呆愣愣的卡塞尔很像看上去酷酷的实则笨笨的哈士奇,不由大笑:“你长得好像哈士奇啊。”说完才觉得有些不太好,不由僵住。
    “哈士奇是什么?”希斯洛这是好奇的问。
    “是,是一种很威风很帅气的,狗。对不起啊我不该这么形容你,你别生我气啊。”金熙很尴尬地不小心说了实话,在这种紧张的场合,他往往无法自控地就会说实话啊啊啊真是太丢人了。但是卡塞尔却神色尴尬僵硬,又像是不太相信的样子。
    希斯洛神色古怪,他知道金熙失去记忆,并不清楚:“卡塞尔的兽型就是犬类,夸他像哈士奇,是很得体的赞美。”其实远不止得体这么简单,但是希斯洛却故意改成了这个词。一直在后面默不作声当面瘫的纳兰不动声色地看了希斯洛和金熙一眼,挪开了视线。
    “哦哦,那就好,因为我真的觉得卡塞尔很帅啊,好漂亮的疤痕,我可以摸摸吗?”金熙这句话,又让所有人都僵住了。
    “那个。”白翎手哆嗦着拍上金熙的肩膀,“你真的想摸?”
    “难道不行。”金熙无语了,老流氓活的不是挺开放吗,怎么他做什么事都犯了错啊。
    “可以是可以,只是人这么多。”白翎瞪他一眼,似乎金熙做了多大坏事一样。
    “金熙冕下一定是开玩笑的,谢谢金熙冕下。”卡塞尔很苦涩地说。
    “厄,你也不愿意吗?”卡塞尔这种说法,听上去就像是委婉的拒绝,但是都说了金熙的性格就是在紧张的状况会不自觉说实话,所以又把不该挑明的事情给挑明了。卡塞尔困窘的看着神色复杂的几个人,又不能不回答:“我当然很愿意让金熙冕下摸。”
    “好啦好啦,既然金熙冕下想要摸,我们就先出去吧,反正已经采集了足够多的月长石。”白翎大气地挥手,把所有人往外赶去,“虽然不知道你这家伙搞什么鬼,不过卡塞尔是个好人,受伤不是他的过错,你要好好对待他啊,如果你告诉我这是开玩笑,我一定打死你!”
    啊咧,这种托付女儿的语气是怎样,你们怎么都走了,这是干嘛啊?金熙还搞不清楚状况,只好回头准备问唯一还剩下的卡塞尔,然后,他长大了嘴巴呆住了。
    卡塞尔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坎肩,健美的身体□的展现在金熙的面前。他头发很短,面容刚毅,眼睛和胸口的伤疤让他看上去有些凶狠,但是却遮盖不了他肌肉紧实的胸口,积蓄着惊人力量的窄瘦腰肢八块漂亮的腹肌整齐排列,无论形状还是厚度都比精心苦练的模特还要漂亮,而且是货真价实清清楚楚的八块!他弯曲肌肉紧实健美的两条长腿,竟然跪在了金熙的面前!
    “我知道冕下只是想跟我开玩笑,但是卡塞尔并不介意,冕下,请,请尽情地检查卡塞尔的身体吧。”卡塞尔羞涩地用左臂挡住眼睛,声音沙哑,右臂握着自己的脚踝,这个姿势让他身体最健美的部分都充分暴露了出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金熙心砰砰跳,说实话,他不是个好人,好色又胆小,见到帅哥就会脑内无限歪歪又不敢采取任何行动,性是他的第一需要,感情才是第二位,他就是和大多数相同年龄的男性一样满脑子欲望的饥渴青年。但是这不代表面对一个卡塞尔这样有着他酷爱的疤痕的帅哥摆出这种诱人的姿势,他就会立即失去理智,因为这个场景实在是太神展开了。
    “那个,你应该知道我前一段时间昏迷,醒过来之后我就失忆了,对部落的一切我都不懂,如果我冒犯了你,你就和我说,我一定会道歉的。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你为什么要这样。”金熙诚恳地蹲坐在卡塞尔面前,卡塞尔惊讶地放下胳膊,他看得出金熙诚恳的表情,瞬间难以掩饰的巨大失落出现在他的脸上。
    “如果,雄性要求摸兽人的身体,这就是求爱,而如果兽人愿意接受雄性的求爱,就会脱光自己的衣服,献上自己的身体,任雄性检查,如果雄性对兽人的身体满意,兽人就可以成为雄性的萨尔。”卡塞尔手紧紧攥在一起。
    “啊,那我岂不是!”金熙惊讶万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犯了这么大错。
    “没事的,金熙冕下并不知道这件事,卡塞尔不会在意,也不会告诉别人。”卡塞尔苦涩地拉过斗篷,准备遮住自己的身体,但是眼睛里已经抑制不住地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等下!”金熙拉住斗篷的下摆,难以置信的问,“可是你刚刚脱光了衣服,那不是代表你接受了我的求爱,这样也可以停止的吗?”
    “没,没关系,卡塞尔身上有伤疤,长得丑,有时候雄性会和卡塞尔开玩笑,卡塞尔都不在意的。”卡塞尔转过头,紧抿着嘴唇,虽然眼睛里波光闪烁,却没有一滴泪水滚落出来。
    “为什么,会有人做那么恶劣的事嘛?”金熙不是傻瓜,好好的部落不呆,跑到地洞守护月长石,而且从他说的情况来看,好多人都开过他的玩笑,这充分说明卡塞尔过去的情况并不好,“都让你脱光了,可以说一句玩笑就算了?”
    “就算已经检查过卡塞尔的身体,只要说不满意也可以拒绝。”卡塞尔用斗篷盖住自己的身体,“虽然部落里不允许总是求爱却不求婚,但是卡塞尔的身体确实有伤疤,雄性可以拒绝。”
    金熙看着卡塞尔,没想到两条疤痕,竟然就能毁掉一个人的一生,看来部落里也并不是那么和平啊。“我觉得很好看啊,这条伤疤,而且恰到好处,又显得帅气,又不会狰狞的翻着,我最喜欢这样的伤疤了。”金熙温柔地伸出手指摸着卡塞尔的眉骨,然后摸到卡塞尔的眼睛,卡塞尔闭着眼,眼皮颤抖,他悄悄地把斗篷往下拉,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和健美的胸肌,虽然他自以为动作很轻,但是这么明显的变化,还是逃不过金熙的眼睛。
    “你,你说的检查是什么意思。”金熙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这可是一具□的身体!比他和同学一起洗澡搓背还要来得暧昧,天知道他怎么还问得出问题而不是直接扑上去。
    “就是检查兽人的身体是否让雄心喜欢,除了不能□外,全身,都可以检查。”卡塞尔羞红脸,闭着眼不敢看金熙。
    “可是你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好人,也愿意让我检查吗?”金熙有些心疼,更多的是想到不知多少人碰过卡塞尔的身体,没来由地感到愤怒。
    “不是的,如果真的检查了,又不肯求婚,要赔偿卡塞尔东西的,所以好多人只是看看,看看卡塞尔的伤疤就停住了,顶多会过来摸摸卡塞尔的伤疤而已。”卡塞尔脸色有些凄苦,显然又回忆起了过去。
    “这么好看的伤疤,为什么会被当成丑陋的东西呢?”金熙本来只是一般的喜爱,可是听到卡塞尔的遭遇,反而觉得他胸口的伤疤越来越漂亮,他忍不住手指沿着伤疤一路抚摸,摸着摸着手就越来越色,整个覆盖在卡塞尔的胸口,感受着卡塞尔和他一样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你也不确定我是不是好人,就肯接受我的求爱吗?”金熙不是那种非得有爱才肯怎样怎样的苦逼青年,但是他还是对于卡塞尔这么快就接受自己,感到有点惊讶。
    “金熙冕下是大祭司的孩子,还是族里的金角,我当然愿意。”卡塞尔的答案其实无可厚非,金熙就相当于高帅富,权二代。金熙不是那些叫嚣着你要爱我本人而不是我的家世背景的傻瓜,一个人命运天生,家世背景和本人怎么可能拆开呢?但是如果只是看中了他的身份,也让他有点失望。
    “而且,我觉得金熙冕下,是真的很喜欢我的伤疤,这让我很开心,很,很喜欢。”卡塞尔补上的一句话及时治愈了金熙,卡塞尔啊卡塞尔,你要不要用这么一张帅气的脸说出这么萌的话啊,像是一只忠诚的哈士奇,等待主人的抚摸啊!
    作者有话要说:说过了是肉文神马的,所以要上肉了,依然没改错字,欢迎捉虫
    8、“检查”卡塞尔 ... (已补肉)
    金熙舔舔嘴唇,伸手拉起卡塞尔身上的兽皮斗篷,漂亮的身体又展现在金熙的面前,周围散落的月长石散发盈盈的光芒,照亮了卡塞尔的身体,像是涂抹了橄榄油的希腊勇士,展现着最原始的健美力量。
    金熙手掌贪恋地贴在卡塞尔的胸肌上,饱满的胸肌呈完美的菱形,从锁骨向着腋下划出一个圆滑的弧度,隆起的胸肌像是两座小丘,而中间的疤痕则是深深的沟壑,让它看上去更充满了雄性气息。作为一个从初中就发现形象的gay,平时和同学玩闹的时候吃吃豆腐是常有的事,猥琐的金熙一直以此为乐,但是平生第一次,有一个人,他的长相刚毅甚至凶狠,像是一头人形的野兽,身体强健而阳刚,力量上足以彻底压制他,却温顺地跪在他面前,以最顺服的姿态,献上他的身体,全身心的顺服,让他骨子里的攻的因子蓬勃爆发。
    地洞里很阴凉,但是卡塞尔的身体却火热,他正值火力最旺的年纪,身体散发着充满生命活力的热意,肉体像是最熨帖身体的火炉,他的皮肤不是特别光滑,但是带着一种极细的磨砂的触感,吸住金熙的手就不放。好吧,其实是金熙贪恋的用双手揉捏着卡塞尔的胸肌。卡塞尔的双手握着自己的脚踝,跪姿让身体完全暴露出来,但是也很辛苦。
    “躺下来吧。”金熙有些不忍心地说。卡塞尔乖乖地松开双手,臀部后移,身体向下躺去,而双腿向前伸展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张开,只穿着皮裙的下体,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那条蛰伏在黑色毛发里的肉棍已经微微挺起。卡塞尔抓着身体下的兽皮斗篷,显然紧张到了极点,手指紧紧攥着兽皮。金熙探身过去,手掌沿着胸肌和腹肌的线条抚摸,健美的男性肌肉,积蓄着强大的力量,此时激动的起伏。他的手指摸着最下面的两块腹肌,肚脐将这两块腹肌分割在下面,从肚脐延伸出的黑色毛发没到皮裙里,这两块腹肌特别的饱满,金熙揉捏着右侧的一块,卡塞尔难耐地呻吟出声。这低哑的雄性呻吟让金熙更加亢奋,皮裙被高高顶起,露出里面半勃的肉柱。金熙伸手握住那根肉棍,还没完全挺起就已经填满了他的一握大小,在他握上的时候,肉柱上的经脉绷起,整根肉柱瞬间粗大一圈,热得烫手的温度,比脉搏还要略快的跳动的血管,金熙用手指捏着顶端还包裹着头部的薄皮,看来卡塞尔真的很少甚至没有自己弄过。
    “厄啊!”卡塞尔颤抖着双脚抬起,膝盖屈到胸腹部,一条蓬松的灰白色尾巴从他臀部与腰部之间长出。难怪刚开始卡塞尔要用那样羞耻的姿势,有了尾巴之后确实比现在的姿势舒服得多。金熙终于知道老流氓到底对亚希庶母做了什么,没想到才一天时间,自己也有了可以做这种事的人,但是这种感觉,让以欲望为优先的金熙欲罢不能。
    “你,你还是坐起来吧。”金熙有些不好意思,而卡塞尔却一点生气的神情都没有,他低垂着眼睛,羞窘到不行的跪坐起来,被掀起的皮裙已经失去了遮挡的效果,他绕到后面解开绳结,把皮裙彻底扔掉。同样跪坐的情况,金熙比卡塞尔也矮上近一头,眼前就是卡塞尔性感的下巴和喉结,正随着急促的喘息而颤动。他抬头,卡塞尔正偷偷地看着他,眼神专注而纯洁,头顶上立着一对犬耳,极快地微微颤动。金熙伸手拦住卡塞尔的脖子,卡塞尔乖顺地低头,唇舌相接,卡塞尔的嘴唇也很饱满,接触的瞬间温热的气息相互纠缠。金熙的接吻经验也极少,但是至少还接受过现代电视媒体的轰炸,他把舌头探进卡塞尔的嘴里,没有他担心的口臭,卡塞尔的嘴里是灼热的干净的气息,怯怯的舌头被金熙顶进了深处,不知该如何是好,金熙无师自通地偏头堵住卡塞尔的嘴,舌头不断探索着卡塞尔的口腔。他的手抚摸着卡塞尔的耳朵,让卡塞尔浑身颤抖,卡塞尔盲目地伸手摸索着金熙的衣服,金熙解开绳扣相对复杂的衣服,让卡塞尔温热的皮肤和自己仅仅相贴,皮肤接触的温暖让金熙惬意地呻吟一声,左手向下握着卡塞尔的肉棍。金熙的身高估计还在一米八左右,手掌自然不小,但是他用指尖抵着卡塞尔肉棍的根部,手腕处只能距离饱满的头部还有两三厘米,估计长度在二十左右,饱满的肉柱温热光滑,手感极佳,金熙第一次发现这个部位原来这么性感,摸起来这么舒服,简直让他爱不释手,他的手掌包裹着柱身,一时一刻都不舍得放开,有时候还会上移,用掌心包住整个光滑柔嫩的头部,他曾以为这里应该是很坚硬的,但实际上手感柔软饱满,用力握紧才能发现在软肉中有一个硬硬的核,那实际上是充血坚硬的海绵体。这个动作让卡塞尔呻吟着忍不住躲开,上面流出一大片晶莹的粘液。
    卡塞尔躲开之后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很惊慌地看着金熙。金熙看着手指上牵连的银丝,手指淫靡地揉搓几下,让粘液沾满手掌,又一次套弄起来。
    “别,别。”卡塞尔知道自己不应该拒绝,但是却克制不住自己,只能哀鸣着用手臂挡住自己的嘴,但是低低的呜咽还是不断传出来,大腿和腹肌都在不停跳动颤抖,喘息越来越剧烈。金熙过去骑到卡塞尔的双腿上,他的肉棒和卡塞尔紧贴在一起,值得高兴的是他的那个部位也进化了,似乎比卡塞尔还要长一些。“你来。”金熙拉过卡塞尔的手,把两根肉棍同时包裹住,卡塞尔的手比金熙大得多,但是也只是勉强包住两根肉棍,但是实际上他都是在贪婪地摸着金熙的肉棍。金熙拦住卡塞尔,再一次亲吻他的嘴唇,手在卡塞尔的身体上不断游走,用下面狠狠挤压着卡塞尔的身体。卡塞尔坚硬的肉柱被挤到贴着腹肌,但是坚硬的本能使它不断挺起,和金熙的肉棍撞在一起粘腻的液体沾满了两人的小腹。金熙和卡塞尔都几乎是初哥,没坚持多久就呻吟越来越粗重,金熙也伸手握住卡塞尔的肉棍,从上到下撸过,带来极深的快感,两人颤抖着喷涌出白色的液体,因为压着的姿势,几乎都溅在了卡塞尔的身上,最先的一发甚至喷到了他的下巴。卡塞尔坐在自己小腿上,金熙撑着他的胸肌坐在他的大腿上,喘息良久才慢慢平静下来。金熙的手指沾着好多浊白的液体,牵连出淫靡的白线。
    卡塞尔握着金熙的手,伸出粉嫩的舌头,灵巧的舔着上面残留的液体,舌头带起酥麻的感觉,而那种视觉冲击则更加强烈。感受到金熙又一次亢奋的欲望,卡塞尔停下动作眼神纯净的望着金熙,似乎等待着他下一步动作。
    “他们还在外面等着。”金熙真的好想再来一次,但是他可没忘了两个人这是众目睽睽之下决定野炮,他的羞耻心在高潮过后又翻涌了出来。他找了一圈,最后是卡塞尔捡起自己的皮坎肩,把两个人身上的液体都擦干净。
    “那个,这样,就可以了。”金熙挠挠头,激情过后,他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大胆,又羞又耻,但是显然,卡塞尔比他还要害羞,他的皮坎肩不能用了,穿上兽皮斗篷时里面什么也没有,兽皮擦的并不干净,一丝丝粘滞的液体干涸之后,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特别明显。
    “如果你对我满意,就要为我戴上丽珠贝。”卡塞尔紧张地小声说。
    “啊,可是,那个东西我还没有采。”他记得昨天姆妈提过这个东西,没想到今天就用到了。
    “咳咳,那个啥,我这儿有丽珠贝,你要不要用。”白翎面色通红地走进来,卡塞尔立刻躲在金熙身后,他个子比金熙高得多,低着头也只能让鼻息喷在金熙的脖颈,反而让金熙浑身发痒。
    金熙眯着眼睛,他才不信时间来的这么巧的白翎没什么小动作,但是现在毕竟需要帮忙,只好瞪他一眼:“怎么用。”
    “很简单的。”白翎拿出一个贝壳,两瓣严丝合缝并拢的黑色贝壳表面光滑莹润,摸起来并不沉重,但是坚硬。他把贝壳拿起来贴在金熙的角上,刚开始的冰凉过后,一丝火辣辣的感觉从角上传来,白翎拿下贝壳,黑色的表面覆盖着金色的花纹,是一串串古怪的文字一样的符文,金熙猜测这个花纹和自己的角上的花纹应该是一样的。接触过之后,这个贝壳变得略沉了一些,但是重量还是很轻,只有半个鸡蛋重,比起真正的金属刚栓可要轻多了。
    金熙把贝壳放到卡塞尔的手里,卡塞尔双手捧着有些不知所措,两人都是第一次进行这个习俗,都觉得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就确定了一个可以影响一生的关系,有点茫然,有点欣喜,有点亢奋。白翎狠狠搂着金熙:“行啊你小子,竟然比我还先找到了萨尔。等回去卡塞尔把丽珠贝戴在脖子上,全部落的人都会知道这个消息。不过这对于卡塞尔来说可不完全是个好事。”
    “难道他们还能左右我的决定。”金熙虽然神色语气都很平淡,但是一股霸道的感觉油然而生,虽然这种突然建立的亲密关系还不真切,但是卡塞尔和他可是已经做过那档事,就算卡塞尔看上去比他健壮得多,他也要担负起保护卡塞尔的义务,再也不让别人欺负他。
    “那倒不是。其实,卡塞尔并不是比蒙部落的人,他是北蛮部落俘虏的孩子,他身上的伤痕也是在战争中被我们部落的人弄伤的。你接受卡塞尔,对于卡塞尔来说是一件意义重大的事,说明整个部落都要接受他的正式身份。但是在你找到本部落的人作为你的萨尔之前,最好不要和卡塞尔举行婚礼,否则会让部落里的人心生不满。如果你在娶了本部落的萨尔之后再娶卡塞尔,大家的心理也好接受一些。不过你和卡塞尔举行仪式之前,你还保留着退婚的权利,所以为了让卡塞尔放心,也让村里的人认同卡塞尔的身份,你要经常去卡塞尔家居住。”
    白翎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说话有条有理,考虑全面,说话的语气也很像考虑部落全体成员的族长角度。
    金熙疑惑:“我去卡塞尔的家,为什么不是他来我家?”
    “因为你们没有举行仪式啊!在举行仪式之前,雄性可以经常去兽人家里和兽人相处,考察兽人各方面的能力,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而且理由充分,可以向族长和祭司申请退婚。”
    “还有这么扯的事,这对于兽人也太不公平了。”金熙不由气结。
    白翎郑重地摇头:“也不是,像卡塞尔这样的情况,因为他是外族人,才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但是部落整体的倾向,仍然是保护他。而对于其他兽人来说,有的虽然长得好看,但是生活能力不行,不能操持家务,雄性肯定不会要的。不过卡塞尔可是部落里有名的能手,做得一手好木工,你可是捡到宝了。”
    金熙和白翎说话的时候,卡塞尔一直在旁边像是忠诚的大型犬一样聆听着,听到这里不由又是羞红。金熙忍不住伸进他的斗篷里狠狠捏了他的屁股一下,这个部位刚才还没好好检查呢。
    “部落里的各项制度都是口口相传,靠着族长和祭司来决定,我看还是应该发明一套文字,让部落的规章制度能够传承下去,这对于文明的意义是极其重大的。”金熙没有发觉,在和卡塞尔发生关系之后,他的思维很快就向着部落一员转变,开始考虑怎么尽自己所能为部落做贡献了。这个提议引起了白翎的好奇,两个人边走边讨论文字的概念和意义,而一群兽人就跟在后面。尔雅和博雅当然是很高兴,两个人早都知道卡塞尔人品很好,但是此刻还是忍不住凑到卡塞尔身边,旁敲侧击地问一些问题。而希斯洛和纳兰则都落在后面,一边听着尔雅和博雅的问题,一边看着前面正在说话的金熙和白翎,眼神里闪动着惊讶与思考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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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创造文字 ...
    回到神庙之后,白翎和金熙一起来到了部落的神像石壁前,墙壁下面画着一些壁画和符号,代表着向神的重大献祭,而石壁的后面则摆放着由各种石头和羽毛牙齿组成的记录,装在不同的坛子里代表某一类事件。
    发明文字这件事,在很多穿越到兽人的小说里没有描写过,但是文字对于族群的意义无疑是重大的。交流,教育,文明记录与传承,有了历史,一个部落才有了未来。而这件事对于金熙来说,先决条件就有很大优势。他是身穿,而且他和白蝉的交流,本质上其实是精神力交流,使得很多抽象的词汇也容易被人理解。而只要逐步把常用的词汇转换成汉语,然后建立一本属于部落的字典,就能让部落的孩子们掌握这门语言,从而学会它。此时的金熙只是想着让部落能有更文明清晰的方式记录发生的一切,还没有意识到创造文字这样的事业到底有着多么深远的影响。
    此时金熙才看到部落的神像石壁,最为高大的老者像的眼睛,其实是两块幽暗的晶石。
    “那是父神奥拉赫,他的眼睛是用黑水晶做的,祭司能够催动黑水晶的力量,为整个部落带来力量。”白翎循着金熙的目光看去,用极敬畏的语气解释,“银月伊斯梅掌管光明和力量,唐月艾露尼掌管战争和智慧,羽月宝芙瑞掌管生育和成长,而父神掌控着造物与毁灭。”
    父神石壁下的图案只有祭司才知道,而后面用来记录的饰品,是族长向神明献祭的时候准备得,所以白翎也知道都代表着什么。
    其实部落的节日并不多,每十九天为一月,每十二个月为一年。年份是由太阳的移动来确定的,类似于中国古代年圭的方法。每年第一月第一天,银月第一次升起,是伊斯梅女神的节日,也是一年的开始。每年第三月第一周第三天,羽月升起的时候,是宝芙瑞女神的节日,也是春回大地万物萌发的日子,每年第八月第一周第二天,唐月升起的时候,是艾露尼女神的节日,丰收的作物为部落积聚了力量。而每年最后一个三月辉昼的日子,就是父神奥拉赫的节日。这几个节日都有不同的祭祀,献上不同的贡品。
    来到了后面,金熙才意识到并没有能够记录的东西,但是他想起储藏室里有一些东西可以用到,那里有一些堆在角落的毛皮废料,大多呈长条形或三角形。他在储藏室里选了一块冬季取暖的炭条,用一小块兽皮裹着,虽然这样写起来字很难看,但是没人会责怪他是不是?
    他想了很久,根据不同节日的象征意义,最后在纸上写着:“一月一日,新节,三月三日,春节,八月二日,丰收节,十二月十九日,年。”
    当他写这些东西的时候,完全没发现白翎已经悄悄屏住了呼吸。他把皮卷展开,给白翎看。白翎颤抖着说:“你不是说要创造文字的吗,为什么你直接就能写出来了?你是怎么学会的?”
    金熙这才意识到,以汉字独有的美学特性,即使完全不认识,也能看出这是一个博大精深的文字体系,他只好瞎扯:“我在昏迷的时候,有个人教会我的。”
    “一定是神赐给我们的语言。”白翎捧着皮卷,他能看出上面有些字体是重复的,有些则并不相同。
    金熙心里一动:“我昏迷的时候,似乎有一团粉色的光辉笼罩着我,教会我这些,但是我却不记得她的样子。”
    “一定是唐月女神艾露尼!金熙,你一定是得到了神的眷顾。”白翎兴奋地说,然后他小心翼翼的问,“金熙冕下,你能把这些文字教给我吗?”
    这两天友谊突飞猛进的两个人,早就省去尊称互相叫名字,但是此时加上冕下的称呼,就表明白翎是以少族长的身份提出了请求。金熙也面色严肃地说:“这个文字就是为了造福部落,我当然要教给你,来,我先教给你数字吧。”
    对于一个部落来说,数字的表示法自然是最重要的,金熙教会了白翎阿拉伯数字和汉语数字,但是更复杂的银行常用的数字则没有教给他。白翎很聪慧学的很快,他亢奋的说:“这个今晚就可以用到,我可以用来计量今晚打到的猎物。”
    这立刻让金熙想到了度量衡:“部落里衡量东西是什么标准?”
    “用身体。”白翎不知道金熙为什么这么问,于是把部落里关于度量衡的标准都说了出来。
    金熙不禁摇头,度量衡对于文明发展也是极端重要的,有了统一的度量衡,就能让生产出的东西有了统一的标准,一方面使分配更加公平,一方面使工具有了互换性。他在储藏室选了很久,参照地球的标准,最后决定用一根被称作雷狼的生物的脊椎骨去掉后面较小的两截,作为一米的长度,其中每一节就叫做一节。他又选定一个滚圆的果实,作为一千克的标准,然后他掏空了这个类似于西瓜的果实,以半个瓜瓢作为一升。他将这个果实就取名叫升瓜,并且记录在了皮卷上。白翎做主把一卷鞣质好的长条形皮卷当做纸张,这种皮卷像是羊皮纸一样光滑,写起来手感很好,上面记录了部落最初的节日,最初的数字,最初的度量衡。
    两个人忙了一天,用各种东西补足金熙想到的内容,而金熙也终于意识到这个工作比他想象的更复杂,他既是语言的传承者又是创造者,他要考虑到汉语的内在逻辑性,并且和部落的实际情况结合起来,比如米这个概念,因为既是长度又是重要食物,一字多义对于文字初期的发展很不利,在白翎的建议下,一种类似稻谷的种子被确定为米,包裹着稻壳的就在米外加个方框,舂好的就在米字中间又加了一条竖线,尽量让一个字只代表一种意思。
    突然白翎叫道:“金熙,名字,我的名字!”
    金熙这才想到还有名字的问题,名字用好的字,就能代表更尊贵的地位。白翎解释说,他的名字是因为天生就是白角,而且花纹像是朱鹮头上的羽毛,所以叫翎。而这个翎字,其实是一种发音,因为这种鸟的羽毛中央有中空的珠子,会发出铃铃的声音。雄性间都用精神力交流,他们其实是没有名字的,都只是直接用精神力打招呼,而雄性和兽人,兽人和兽人交流,才需要用到语言,而部落的语言远不如精神力丰富,所以部落里兽人的知识远比不上雄性,他们大部分都是沉默寡言,重要的想法都交给雄性来表达。
    金熙在这一刻,以来自现代社会遍观历史的前瞻性,将白翎花纹相似的那种鸟,命名为朱鹮,以其复杂性来彰显神圣性,并且只有朱鹮的翎毛写作翎,其他鸟类的翎毛都写作去掉一个羽字。而金熙的名字则将自己的名字确定为熙,代表伊斯梅女神的光辉。而针对白和金,部落的颜色也确定了,白是六牙白象牙齿的颜色,金则是昂贵稀有的纯金的颜色。
    白翎虽然是原始社会长大,但是现代研究表明,除了生活环境不同,一万年前拥有了智慧的人类,和现代人的大脑构造没多少不同,如果他们出生在现代,长大,学习,那么和现代人没有任何差别。而白翎就显现出了这种和金熙不相上下的智慧,他充分认识到单独的名字和名字的神圣性所代表的地位上的提升。这一刻两个人开始走向把自己神化的神坛,一种比利益还要长久的关系联系了两人,那是他们掌控的权力的神圣性。
    晚上的时候狩猎队伍快回来了。对于猎物来说,目前只需要知道长度和重量。长度雷狼脊椎足以胜任,难的是猎物的重量。大部分猎物足有几百斤重,升瓜的重量太小,不能用来衡量巨大的猎物。白翎和金熙找来希斯洛,纳兰和尔雅,博雅,让他们帮忙。
    “有没有体积很小,重量很大的东西?”金熙对这个世界不了解,所以问道。
    大家想了很久,最后是一直沉默的纳兰开口:“可以用压石。”
    压石是部落里建造房屋的时候用来打地基的东西,他们已经知道夯实地基,这种压石体积小而重量大,是用来做锤子用的。在族长家里放着很多没用的压石,四个健壮的兽人负责去搬运压石。
    而金熙则与白翎一起搬来吃饭用的那块支撑的石墩,在上面放上长条木板,然后一侧摆放吃饭的石板。不久身强体壮的四个兽人都返回了,金熙用手试了试,最大的那块他根本抱不动!至少有两百斤以上!幸好白翎想的周到,按照他的估量让四个兽人选了重量大中小依次增加的。四个兽人今天担负的是采取月长石任务,算是族长和祭司对他们的特殊照顾,他们没想到今天能看到这么有趣的事儿,所以都在一边看着。
    金熙在一侧的石板上托着升瓜,另一侧则摆放石头,计算出小石头的重量,把能够用整数个升瓜计数的石头留下,不合格的扔出去,这样最原始的砝码出现了,依次为一千克的升瓜,十千克的压石,二十千克,五十千克,六十千克,七十千克,一百二十千克。这是因为石头大小不均,所以不能呈规律性增加,等以后有时间,就可以用特别打造的压石来衡量。看到白翎主动在石头上写下十升瓜,二十升瓜,五十升瓜,金熙看得直想笑,而希斯洛他们却很好奇。
    “这是什么?”清冷的低磁嗓音问道,金熙抬头一看,竟然是很少说话的纳兰,近看越发觉得这小子帅的气人,他明眸薄唇,总带着一丝冷漠的样子,似乎不屑一切,让人总觉得被鄙视了。
    “是艾露尼女神在我昏迷的时候,教给我的文字,这些代表着重量。”金熙轻描淡写的话,却让兽人们都很震惊,同时一脸的不信。
    “你说真的?”这时候金熙的哥哥反而没有靠前,都凑到了白翎的身边,而希斯洛则走到了金熙的身边,金熙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这是艾露尼女神教给我的文字,也许你现在并不能理解它的意义,但是将来就会知道艾露尼女神的伟大。”金熙翘起嘴角,这一刻笑得十分自信,让希斯洛不由凝神看着他的表情,默默出神。
    狩猎的队伍快要回来了,白翎和金熙让四个兽人抱着这些工具,向着分割猎物的场地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合理性逻辑性神马的请无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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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跷跷板与赐名 ...
    “其实不需要以后,现在就能产生巨大的作用。”白翎悄声对金熙说,“过去分割食物,按照重量来计算功劳,负责切割的人只能凭双手来感觉,很多时候都不准,经常引来争吵,所以需要我在一边监督,评判,现在有了这个,任何人都不能作假了。”
    “这就是度量衡的好处。”金熙笑着点点头,有了统一的标准,公平就会成为能够切实感受到的概念了。
    等待白翎的狩猎队伍,对于过去暴躁爱惩罚人的金熙冕下到来,都表示出几分隐隐的不满与畏惧,而对于四个兽人抱着的东西,他们大部分并没有在意。
    “各位,今天我们分割食物计算功劳的方式,不再由德鲁特负责,而由这些,金熙冕下在昏迷期间从艾露尼女神那里学来的知识,进行衡量。”白翎特地将金熙的重要性凸显,而自己则是实际的执行者。
    实际上金熙的发明并不算伟大,但是历史表明,那些平凡而伟大的智慧创造,往往都由一个人的灵感火花发明,在第一点火星点燃之前,谁也无法从思维的惯性里走出新的道路。
    跷跷板重量称的意义是巨大的,所有人都知道压石坚固而稳定,不会轻易变化,他们亲眼看到两个等大的压石让跷跷板保持平衡,而一头小野猪能和五十千克的压石保持平衡。金熙则负责记录这些人和他们的贡献,因为文字体系还没有定,所以他用拼音来记录姓名,用阿拉伯数字和全新的衡量体系来表示贡献。
    完成了统计之后,这套全新的重量标准也为聪慧的兽人所熟悉。金熙重新朗读了一遍所有人的贡献,过去被算作同样功绩的相似的猎物,现在因为长度和重量的不同有了区分。
    在朗读之后,金熙灵机一动,高声说道:“费尔勒今天猎到了一只毛牛,是所有猎物中重量最大的,作为奖励,我决定赐予他,名字!”
    “名字,名字是什么?”大家议论纷纷,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名字这两个汉语发音,对于无法用精神力交流的兽人来说,都是新奇到不行的发音方式。
    金熙拿出一小块皮纸,用炭条写上了“费尔勒”三个字,然后温和的说:“从今天起,这三个符号代表的就是你,只代表你一个人,这是独属于你的称呼,你为部落的每一分贡献,都将写在这三个符号后面,所有属于你的东西,你写上这三个字,就代表着它属于你,别人不能占有,你死去的时候,我们会在你的坟墓前刻上你的名字,每个人都会知道那里葬着部落的勇士费尔勒,等你死去几十年几百年,你的后代依然能指着这三个符号说,我们的祖先费尔勒,曾经猎到一头重达八百升瓜的毛牛。”
    金熙这番话很有蛊惑性,名字的最大用处,区别自我与他人,以及作为“名声”,名与利,即使是原始人也跳不出这两个字。
    费尔勒激动得热泪盈眶,双膝跪在地上不停地叩拜,在部落里,他的名字只是一个发音,用来呼唤他的方式,而现在,这个发音变成了符号,他就成了有名字的人,有了身份的人,他只能记得自己的父亲和爷爷叫什么,却不知道更早的祖先叫什么,而现在,他的后人都将知道他叫做什么。他从此刻,在他的家族的谱系里独树一帜,成为即使死亡也不能抹杀的一个存在。
    此刻他还只能感受到这个名字起到的这些作用,随着金熙后来完善部落的律法和制度,名字越来越广泛的使用,文字成为具有强大力量的知识,他这个历史上第一个被赐予名字的人,也具有了非凡的历史意义。
    “只要大家表现优秀,为部落做贡献,作为奖赏,我会为大家赐予名字,艾露尼女神教给我的文字写成的名字。”金熙双手张开,语气无比洪亮而慷慨,神棍气质十足。
    此时夕阳低垂,人们的脸上闪耀着明亮的红色,充满了活力,他们振臂高呼:“金熙,金熙,白翎,白翎。”表达他们的喜悦之情。金熙和白翎相视一笑,都由衷地感到高兴。
    “金熙,金熙,父亲大人叫你过去。”是金熙的小哥哥舒雅。金熙悄悄冲白翎比个手势,白翎会意点头,金熙立刻跟着舒雅一起回到了白石神庙。
    这段距离走完,夕阳已经沉下去,只有余辉还留在天边。白蝉拿着那卷长长的皮纸,皱眉看着上面的文字。金熙虽然绘画水平一般,但是作为机械学生画工程制图那是相当熟练,硬临摹的本事都不小,所以最开始的节日后面,化作三个女神和父神的神像,数字的后面,画着竖杠表示数字,更后面的还画着简要的示意图和金熙的注解。
    “这是什么东西。”白蝉觉得这个东西充满了神秘性,他已经隐约看出了内在的逻辑性。
    “这是我在昏迷的时候,出现在脑子里的知识,叫做文字。”金熙有些紧张地看着白蝉,“我昏迷的时候看到了粉色的光,白翎说一定是艾露尼女神教会我的。”
    白蝉斜睨了他一眼,这个谎话白翎或许会信,白蝉就一定心存怀疑,毕竟作为祭司,女神到底存不存在,他们其实疑问比任何人都大。
    金熙乖巧地说出了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白蝉沉吟良久,缓缓说道:“这是很伟大的事业,你的名字,会永远被比蒙部落,被所有部落的人记住,传扬,你会比我更加伟大。”
    就在这时,天空忽然划过一道光点,从华美瑰丽的星带中穿过,此时银月已经升起,银河的光泽变淡,而且变得更接近银色,这条光点分外明显,一颗两颗,不久,一场盛大的流星雨穿越天空,在灿烂的星河和壮美的银月边穿梭而过,宛如一场神迹。
    “这是,神迹么?”白蝉捧着手中的皮纸,看着天空的流星雨,敬畏的跪了下去,金熙本来想解释成因,但是想了想,他也跟着跪了下去。
    “白蝉尊,白蝉尊!”康迪族长带着白翎匆匆赶来,所有的部落成员都向着神庙围来。天空的异象昭示着变化,祭司要解读这种信息,“这是怎么回事,是有什么大灾难发生了吗?”
    金熙和白翎对视一眼,眼中闪过默契的光,金熙上前一步:“不是的,天现异象,是因为我今天创造了文字,艾露尼女神在显示她的神威。”
    “文字,文字是什么?”康迪迷茫的问。
    白蝉作为部落里的大祭司,对于宗教自然早就有一定的思考,更何况这流星雨实在是太巧合,让他真心地发出了敬畏。
    “艾露尼女神庇佑比蒙部落,赐予我的儿子,部落未来的大祭司金熙艾露尼神文,神文是艾露尼女神的知识,将引导比蒙部落统一呼伦草原,迎来繁荣昌盛!”白蝉嗓子带着动人心魄的颤音,神棍至极。金熙凑前一步,捧着自己写下的文字高高举起,双月高悬,流星雨越发猛烈,白石台阶上的金熙如同神使降临,神圣不可直视。
    部落里的人民全都跪在地上高呼:“比蒙神佑!比蒙神佑!”人民朝拜了好久才慢慢散去,康迪和白翎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台阶。
    康迪作为族长,而且比白蝉还要年轻,当然很快就理解了刚刚创立不多的文字,他捧着皮纸,不忍放手,满脸敬畏:“这是神的知识啊,真是伟大,真是神奇。”
    “我会慢慢把部落里口口相传的知识,都化为文字,那些在传承中丢失的部分,以后就再也不会遗失了。”金熙笑眯眯地说。
    “没错没错,其实父亲传给我的好多东西,我都不知不觉忘了,有时候需要用到,才发现自己想不起来了,如果有文字记着,那么我的子子孙孙,都能知道他们的祖先康迪留给他们的事。”康迪着迷般开口。
    金熙暗笑,既然部落有了传承好几代的族长家族,就说明权力的概念,已经出现在部落文明里。名字和历史是确定身份高贵的极有力工具,刘备不就张口闭口中山靖王之后嘛,没有族谱证明血统,他怎么空口白牙和人胡吹?一旦有了文字,就有了历史,有了历史,就必然有历史的主角和配角,掌控文字的人,也就掌控了历史。不在乎身后事的毕竟是少数,谁不希望过了千年万年之后,仍然有人记得自己?对于短暂寿命的担忧,对于宇宙无尽的敬畏,使得人类尊重历史,因为历史能让他们变得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请忽略合理性科学性逻辑性等种种槽点吧。。。
    11
    11、过夜 ... (已补肉)
    “金熙冕下,我有一个请求,能赐予我一个名字吗?”康迪敬畏地开口,语气忐忑。
    金熙看了白蝉一眼,盘腿坐好,后背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表情严肃:“那是当然,作为现任的族长,您的名字将会成为比蒙部落历史上第一位有记录的族长,您说的话将会被记录下来,几十代几百代的子孙,在向着艾露尼女神献祭的时候都会说‘这是按照祖先康迪族长说的方法在祭祀,这是祖先们传给我们的方法’”。这番话让康迪明显陶陶然了,金熙写下了康迪两个字,并且解释为丰收与启迪,意味康迪带来了部落的丰收和对子孙的启迪。
    有了族长和祭司的帮助,金熙的文字创建工作快了很多,至少把部落的重大祭祀和事务都用文字记了下来,雄性的记忆力确实惊人,在场的三个竟然都将文字记录了下来。
    几个人一直畅谈到深夜,康迪和白翎才告辞而去。
    金熙面对白蝉,两个人都一时沉默。然后白蝉咳咳故做严肃地咳了两声:“我出生的时候,正是六月,那时候草原上的蝉都在同一天开始名叫,所以我叫白蝉。”
    金熙愣了愣:“估计是正好到时节了吧,好巧。”
    白蝉狠狠地瞪着他,金熙猛然反应过来,他拿过一张纸,想了半天,夏天鸣叫的虫子,他只对蝉印象深刻,所以他写下了白蝉两个字,从那以后草原上在六月份开始鸣叫的那种虫子,就命名为蝉,他们的声音被认为歌颂着丰收的到来,是女神的使者。
    白蝉拿着那小块皮纸,面无表情,但是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他,他若无其事地叠起来,叠的十分整齐,塞到袖子里,又拿出来挂到腰带上,又觉得不妥,最后捧在了手里。金熙看着忍笑忍得很辛苦,白蝉故意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本来想对你冒昧求爱的事儿说说你,但是现在看来,你比我想的要成熟的多。你要知道,虽然你是祭司的儿子,又有神赐予的知识,你如果退婚族里没有人会反对。但是作为你的父亲,我绝对不允许你辜负卡塞尔。以后出去沾花惹草都给我小心,如果对方拒绝你的求爱,你就是丢了我的面子,如果对方接受了,你就要负责,所以你给我小心点,要是敢到处招惹兽人,就算你是神的使者我也会教训你!”
    “神的使者。”金熙轻轻念这几个字,这几个字恐怕很快就会成为他的专有称呼了。
    他诚恳地点头,准备和白蝉一起进入神庙,白蝉啪地拍他头一下:“你都是已经有了兽人的人,丽珠贝也已经送了,为什么还不去卡塞尔的家里住!”
    “啊,可以吗?这么晚了,打扰他不好吧?”金熙有些犹豫。
    看到金熙这么体贴卡塞尔,白蝉神色缓和了一些:“去吧,求爱刚刚成功,不住在卡塞尔家会对他名声不好。不过。”他严肃的脸突然流泻一种猥琐的气质,“年纪轻轻,不许乱来,你的精。液要留着填满卡塞尔的肚子,给他带来孩子,没正式结婚的时候不许做到最后。”
    金熙实在受不了白蝉用父亲调侃儿子的语气教他这种事,又尴尬又羞涩,连忙逃掉了。他在银月的光辉下跑下白色的石阶,才想起他还不知道卡塞尔的家在哪里,不由愣住了脚步。
    “金熙冕下。”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某间房子的墙壁下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这个世界的天气温暖,所以四个人坐在白石神庙的门口交流了很久也不冷,而身体健壮的兽人,就更是裸着上身都可以跑来跑去。走出来的人,胸口在月光下有着一道凶狠如同纹身的伤疤,横贯在健美饱满的胸肌上,而这肌肉紧实的胸肌,今天上午还在金熙的手指间被肆意揉捏。
    “卡塞尔,你怎么来了。”金熙问出口,就看到卡塞尔的表情恐慌又欲言又止,他想起白蝉的话,立刻想到了原因,“今晚和父亲还有康迪族长和白翎少族长商议事情,刚刚结束,没来得及去你那里,抱歉。”
    “没事,我是想到你不知道路才过来的,看你忙就一直等着你。”卡塞尔低头喃喃,显然是刚刚想到的理由。可是从石阶下根本看不到神庙门口的景象,他并不知道金熙在那里开会,而平时普通兽人是不允许接近神庙这样神圣的地方的,他其实只是在这里,怀着也许金熙根本不想去他家的念头等着而已。
    金熙真是难以相信,像卡塞尔这样健壮强大的兽人,为什么会这么胆怯,而此时他哀伤的容忍,为什么让他如此动情。卡塞尔已经脱掉了坎肩,脖颈上带着项链,项链上的羽毛和牙齿代表卡塞尔曾经猎到的强大动物,金熙能够看出上面有好几种很凶悍的食肉动物。而项链的中间,郑重地摆放着闪耀着金色花纹的丽珠贝,在银月照射下放出明亮的光。
    “真漂亮。”金熙摸着丽珠贝,这个东西,代表卡塞尔已经永远拴在了他的身上,是属于他的人。他的手划过卡塞尔的胸膛,抚摸着温热的肌肤,但是身高的差距是卡塞尔站立的时候,下巴都能碰到他的头顶,他郁闷地说:“带我去你家。”他牵着卡塞尔宽大的手掌,感觉自己像个小受,让他越发迫不及待想证明自己的雄性身份。
    卡塞尔的家处于部落边缘区域,他是单身兽人里战斗力强大的战士,所以能住在很大的房子里,周围也有很多单身兽人的房间,此刻晶石都被摘下蒙上了兽皮,所有的人家都睡了。
    一进家门,金熙就发现卡塞尔的木工活确实很巧,为啥?因为卡塞尔的床看上去比他这个冕下的床还好,边缘都被磨去了毛刺和棱角,上面盖着绵密的羽毛毯子,还铺着一张很珍贵的松花水獭的皮拼接的被子。
    “上去。”金熙今天意气风发,说话不自觉就带了一丝颐指气使的味道,卡塞尔双膝跪在床上,双臂撑着床,正要转身,金熙就已经扑了上来,下体就顶着卡塞尔挺翘的臀部,立刻有些半勃。“冕下,结婚前不能。”卡塞尔着急地扭了一下,又不敢挣扎。“叫我那尔。”金熙很喜欢这个发音,所以并没有用丈夫来代替。卡塞尔僵硬了一下,慢慢伏下身子,双臂撑着床,像是俯卧撑一样,这个姿势方便金熙更舒服地骑着他。
    “那尔。”绵长的吐息一样的声音,带着挠人的颤音。
    “我知道我不能做到最后。”金熙的手撩起卡塞尔的皮裙,身高两米的卡塞尔屁股紧致挺翘,手感极佳,虽然属于紧窄的小臀型,但是仍然比金熙的手掌还大,他爱恋地揉捏抚摸,爱不释手,挪动身子,让卡塞尔侧躺在他怀里。因为情动时会有尾巴,所以兽人和雄性的姿势并非全部自由。卡塞尔伸出胳膊让金熙枕着,与野兽搏斗锻炼出的二头肌柔韧有力,充满弹性,金熙看到凑在眼前的艳红色的乳头,忍不住伸出舌头含在嘴里。
    “呜啊,别,不要。”强烈的刺激让卡塞尔扭动着身体,金熙抬起头,邪笑:“你不要。”
    卡塞尔果然恐慌了:“没,没有。”
    “不行,我不高兴了,你说你不要。”金熙恶劣地说,看到卡塞尔惶急的像是丢失了主人的大型犬,就要扑到他的身上,他用手按着卡塞尔,手指绕着乳头抚摸着卡塞尔的胸肌,“既然你说你要,就要表现出你要的意思来。”
    看着卡塞尔费解的眼神,金熙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卡塞尔脸腾地涨红,看着刚毅凶狠的脸此刻变成了憨厚的远离城市的山村汉子的感觉。金熙翻身躺在羽毛毯上,笑眯眯地瞪着,半分钟都没到,卡塞尔撑起胳膊架在他脖子两侧,把自己漂亮的胸肌和上面艳红的乳头凑了过来:“请,请那尔品尝卡塞尔的乳头吧。”
    “我够不到。”金熙恶劣地动也不动。卡塞尔紧闭着眼,咬着嘴唇,随着越来越接近金熙气息灼热的嘴唇,敏感的乳头鲜红柔嫩,颤巍巍挺立,触碰到了金熙的双唇。金熙含住他的乳头,双手搂住卡塞尔宽阔的肩膀,健美紧实的背部肌肉,深深凹陷的脊椎,都像有磁力一样紧紧吸着金熙的手指。金熙的手握住两片翘臀,手指慢慢触碰了中间地带。
    卡塞尔的呻吟越来越响,粗重的喘息里,每一下触碰和啃咬,都让他发出嗯嗯啊啊的悦耳声音,兽人的呻吟不是连绵不绝的淫荡声音,而是遏制不住快感时从喉咙深处吐出的短促音节,每一次成功激发这样的音节,都让金熙更加亢奋。金熙的手指碰触到了皱褶,挺翘的臀部肌肉剧烈颤抖了一下,但是卡塞尔没有挣扎,他把膝盖弯曲,腰部下沉,一块块腹肌和金熙光滑平坦的小腹贴在一起,这个动作让他的臀部张得更开,即使肌肉无法克制的紧缩,也无法藏住那脆弱的花朵被金熙玩弄了。金熙的手指摸着卡塞尔柔嫩的皱褶,触感柔软干燥,没有毛发。这实在是很不错,为了维持高体能,兽人四肢的毛发很茂密,但是不知出于什么进化原因,他们的腋下没有腋毛,使得胸肌和胳膊线条更加漂亮,阴毛也长得很浅很软,更像是一种装饰,衬托得他们的肉柱更加宏伟壮观。最让金熙费解的是,他们的下体并不承担生殖的作用,却长得体积不小,不知是怎么回事。
    感觉到卡塞尔的后面很紧致,金熙并没有继续为难他,他拉下卡塞尔的头,以嘴唇轻碰的方式轻吻卡塞尔,手握住了卡塞尔勃起的粗长,那条皮裙早都被卡塞尔解下扔掉了。
    “真奇怪,兽人的东西长这么长干嘛,难道用来哺乳吗?”金熙喃喃,卡塞尔虽然不知道哺乳是什么,但是真正的问题的答案,他还是知道的。他双臂撑着金熙两侧,拱起的二头肌和肩三角肌都挤压起来,正被金熙的左手把玩,而他的胸肌和腹肌随着他低伏的腰部,和金熙亲密地贴在一起,下面则被金熙握在手里抚弄着,健美的身体虽然以凌驾的姿势覆盖了金熙,但本质上却是全部敞开任金熙予取予求。
    “姆妈说,兽人那里又长又大,雄性摸起来才舒服,雄性都喜欢那里又长又大的兽人,玩起来很爽。”卡塞尔把他母亲教他的直白语言表达出来,让金熙个没脸没皮的都听得面红耳热。
    尼玛进化真是神奇啊,男男生子的世界那玩意取代了乳房有木有,完全是用来欣赏把玩的装饰部位有木有?
    金熙内牛满面又满心欢喜,因为他确实变态至极地觉得这个东西真是摸起来舒服极了,又热又暖,坚硬饱满,怎么摸都摸不够。
    “结婚前,最好不要射?”金熙忽然想到了白蝉严肃地警告他的话,又想起了白天卡塞尔对他的纵容。
    “恩,如果雄性想,兽人其实都不会拒绝,不过最好不要。”卡塞尔脸色潮红,显然情动至极。
    “那你呢,你受得了吗?”金熙发现自己的控制力强了好多,虽然下面也已经硬了,但是作为才和卡塞尔打过一次手枪的初哥,他现在能很好地控制自己做到最后的欲念,就像历经花丛的老手,对于只是打枪完全满足不了一样。
    “我没事的,姆妈说,真的做的时候快感强的受不了,比被检查要舒服得多,如果现在都承受不了,到时候会晕过去的。”卡塞尔说的时候那种期待的语气让金熙无语泪垂,我的身高两米肌肉健美的卡塞尔,你这是在期待被我操啊被我操,你这样的开放让我情何以堪啊?
    “那你要不要射。”金熙体贴的将卡塞尔推倒,他躺在卡塞尔的胳膊上,柔韧饱满的肌肉枕起来很舒服,他一只手抚摸着卡塞尔的胸口,一只手玩弄着坚硬的肉柱问道。
    “不用的。”卡塞尔伸手抱着金熙,“其实一般第一次都是兽人自己弄出来,可以用来给后面做润滑,让雄性更方便更舒服,也更刺激。”这个更刺激此时金熙并不理解代表着多么淫靡的意思,他只是感兴趣的问:“可是弄出来不会软么,直接被玩后面不是会很难受?”他这是以地球的观念来衡量,据说射出来后再弄后面确实会让小受不舒服。
    “所以一般是两到三个兽人一起伺候雄性啊。”卡塞尔理所当然的一句话让金熙差点鼻血狂喷,“第一个弄出来当润滑,那尔可以先和别人做,等第一个缓和了再来。”
    他终于知道流氓老爹为什么那么豪放的玩史前3P了,感情在比蒙部落,这是必须的!
    金熙贴近卡塞尔的身体,手抚上卡塞尔挺翘的臀部,和卡塞尔拥抱在一起,虽然这个姿势让他看上去更像个受,但是卡塞尔温柔顺服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很有男子气概,摸着舒缓眉毛与脸部肌肉,让眉骨的刀疤都显得有些可爱的卡塞尔,金熙把他拉进自己,让两个人的鼻息能够相互感受,温暖的感觉让他很快就入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冷鲜肉柜在简介里,亲们懂得,我会存在发件箱里,大家直接转发就好~(已补肉)
    12
    12、我就是他的雄性 ...
    早上金熙醒来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又赖了一会儿床。他在穿越前是一个死宅大学生,经常逃课睡懒觉,穿越之后第一个夜晚醒来,就是白蝉敲醒逼着去采集月长石,今天终于没人逼他起床了。早上卡塞尔很早就起了,他感觉到卡塞尔把他的头托起来然后垫上了兽皮卷成的枕头,但是他当时迷迷糊糊,没什么反应。现在终于清醒了些,惯性地就有些赖床。卡塞尔的羽毛毯编的特别厚实绵软,比自己床上那条还要好,兽皮被子也不知是怎么处理的,轻柔而温暖,他双腿夹着被子滚来滚去,舒服的不想起。
    “卡塞尔,你怎么还带着丽珠贝,你想骗人到什么时候?”窗外的一句话,让金熙瞬间精神了。雄性的感官都被精神力扩大了很多,而兽人则是天生灵感,所以这个声音对他而言清晰的就像是在耳边吵闹一样。
    “请你们小点声!”卡塞尔压低声音冷漠地要求。
    “难道你怕别人听见啊,怕就不要做出来吗,做出来就别想不被发现啊。虽然部落里没规定单身兽人不可以戴丽珠贝,可谁都知道丽珠贝是求爱的雄性给他们满意的兽人的,即使你戴了丽珠贝也改变不了你是单身的事实,你不戴和戴都是一样的嘛。”这货颇有点唐僧啊???
    “对啊对啊,你居然连上衣都脱掉了,你不怕被人看到你的伤疤吗?虽然你妈妈被部落接纳了,可是你是北蛮部落的血裔,这根本改变不了,你还是回北蛮找雄性去吧,他们会很欣赏你的,我们可以在下次去北蛮部落交易的时候送你过去哦,不需要报酬的哦。”其实可不可以理解为“我们免费包邮哦亲~”
    “请你们回去,否则我要发怒了。”卡塞尔越来越气愤,声音却压得更低,显然是怕吵醒金熙。不过看来他不知道雄性的感官多敏感,这种程度的声音,一旦金熙有心倾听,就和大吼大叫没两样,他都能听出总共是三个人在卡塞尔家门口闹事。
    “哈哈,卡塞尔生气了,别生气吗,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不过你为了自己开心骗人就不好了嘛,感情的事不可以强求的嘛,发生这样的事大家都不想啊,我煮碗面给你吃?”
    “没错,不要带着丽珠贝好像真的有人向你求爱的样子,如果向你求爱,为什么昨天没来你家住?我们可都看到了,直到你出去,你家都没有进过一个人,还是说你想说你去雄性家住了?你不会给村里的泰瑞做兽人去了吧。”
    三个人哈哈大笑,然后其中一个突然像是鸡被扼住喉咙一样停了下来,还狠狠用手肘撞了撞他的同伙,三个人一起噤声,看着单手倚着房门一脸戾气的金熙。
    “哪来的乌鸦大早上叫叫叫,吵死了。 ”金熙抱怨,然后走到卡塞尔身边,霸道地一把搂住他,一双手探进他的皮裙里揉捏着他的臀部,一边用故做凶狠的语气说,“不是说好陪我睡到醒来吗,你怎么自己先醒了。”
    “我在做饭。”卡塞尔显然当真了,以为金熙真的是被吵醒的,面色不善地看着三个兽人,他此刻怒气勃发,眉骨上的伤口像是长歪的眼睛,整个人像是一只凶猛的野兽,这霸道的样子让金熙爱的要死,而金熙揉捏他的屁股,让他从凶狠中尴尬地回头变回温顺的大犬卡塞尔的时候,更让他有一种“这个人眼里只有我”的感觉。
    “我就是他的雄性,你们有意见吗?”金熙看着还在旁边呆呆看着这里的三个兽人,长相都还不错,就是嘴太贱。
    “金熙冕下。”三个人整整齐齐的跪下,金熙扫了他们几眼,故意迟了几秒钟才开口说:“起来吧,我记得你们三个昨天狩猎成绩都一般,排在中间,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看看你们脖子上的项链,有卡塞尔的贡献多吗。”说着金熙故意拎着黑色金纹的丽珠贝晃动着卡塞尔战果烁烁的项链。三个兽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卡塞尔的丽珠贝上是金色的纹路,而整个部落里只有金熙冕下一个人是独一无二的金角,就算卡塞尔是假装的也不可能选这么容易被戳破,更危险无比的人物(他们还认为金熙是那个暴虐的金熙冕下)。
    三个人一脸羞愧地站在那儿,三个个头都在两米的大小伙子,一身肌肉也都看上去力量十足,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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