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4)
过不是纪念我们的一周年,而是庆祝,庆祝我们的重新开始。”
角色彻底颠覆的,重新开始。
白颂被她拽着衣襟拖起来,喉咙被紧紧勒住,憋的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上下牙齿咯吱咯吱打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下一刻,白颂就又被扔在了地上,一瓶红酒被递到面前,她掀开眼皮,一脸不解。
佟嘉卉眼眸冰冷:“既然是庆祝,怎么少的了喝酒呢?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当年的我花了不少功夫才得到的。”她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颂颂,好好品尝品尝。”
白颂眼睫毛颤了颤,视线落在那支酒瓶上。
还好,是红酒,就算喝一整瓶下去应该也没事。
白颂眼底满是羞恼,但僵持之下最终还是抖着手去拿。
佟嘉卉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死死压制在地上,满是戏谑地说道:“这样多没趣的。”
白颂瞳孔骤缩:“你、你要干什么?”
佟嘉卉阴冷一笑:“你说呢?”
“!”白颂忽然想起来之前托管给系统的聊.骚短信,她看过两眼,但因为太过黄暴,眼前全是马赛克,看的头晕眼花,就没在管了。
要不是现在佟嘉卉重提,她都快忘了这件事了。
佟嘉卉扯开嘴角:“颂颂,你放心,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一一替你实现的。”
白颂颤抖着嗓音问道:“系统,你写这个了吗?”
系统吸了一口烟:“当初呀,我好不容易有个正大光明的机会可以取消马赛克保护,一时没收住。”
白颂:“……”
系统哀恸地说道:“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应该看纯.肉.小.黄.本,而是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
白颂感觉自己有点喘不过气了,她哆嗦着嘴唇:“给,给我看看。”
系统沉默了一会,叹气:“还是算了吧,我怕你想不开。”
白颂:“……未知是最可怕的。”
系统:“太黄.暴了,被禁了,想看也看不到的。”
白颂:“!”你到底写了什么。
系统:“当时的我还太年轻,觉得什么姿势都可以,日天日地日空气都可以,所以……对不起。”
白颂:“……”不不不,你别道歉,我有点慌了。
白颂是真的慌了:“嘉卉,会,会死人的。”
佟嘉卉手上顿了顿,旋即绽放出一个魅惑的笑容,在暧昧的昏黄的灯光下犹如蛇蝎般妖媚的美,她轻轻道:“当初我也以为自己会死的,但是我活下来了,活的还很好,颂颂,人的潜力是无极限的,我相信你。”
白颂惊恐地看着她,就像是看陌生人似的,她嘴唇泛白:“嘉卉,你是真的想要我死啊。”
佟嘉卉只是笑,不说话。
白颂闭上眼,耻辱地偏过脑袋。
佟嘉卉嗤笑:“装什么纯情呢,白颂,你不就喜欢被这样对待吗?当初你出轨不就是觉得我花样不够多吗?”
白颂眼睫毛微微颤动,面上一片绯红,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羞愤。
佟嘉卉语气轻飘飘的,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好好,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佟嘉卉越说情绪越激动,她一把抓住白颂的头发,看着白颂疼的氤氲出雾气的眼眸,眉宇间更是一片疯狂:“我帮你啊,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我全都……满!足!你!”
“!”随着佟嘉卉咬着牙逼出来的最后三个字,白颂身子猛地蜷缩起来,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她受不住地哭着哀求道,“嘉卉,放过我吧,我求你了,够了,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
白颂颤抖着手想要去抓佟嘉卉,却被使劲掼在地上,佟嘉卉犹如一座大山压下来,白颂根本动弹不得。
看着白颂惨白的面孔,佟嘉卉眸底一片幽暗,喉咙又干又紧。
这些年来,她不是没想过从心开始,可没有一个人能让她提得起一丝一毫的兴趣。
都是白颂,她的眼里,心里,都只剩下白颂。
不管是因为爱,还是恨,只有白颂,随随便便都能牵动着她的心。
也只有她,能让自己痛彻心扉,生不如死。
这么多年的克制,让她犹如被压到底的弹簧,彻底反弹。
她忍不下去了,直接将人拖到了床上。
白颂摔在床上双眼眩晕,眼前全是雪花点。
*****
佟嘉卉凑上去咬着白颂的耳朵尖,感受着她因为自己的靠近而升起的恐慌,笑着说道:“服务完毕,白小姐,你该走了。”
24、第二个世界
白颂眼神木呆呆的,好半晌似乎才明白她说了什么,艰涩地转过脑袋,对上佟嘉卉饱含戏谑笑容的双眸,嘴唇动了动,却是没发出声音。
佟嘉卉呵笑:“怎么,是我的服务不到位,没能让白小姐满意吗?那我是不是要再来一次?白小姐,这次可要好好体会体会!”
白颂瞳孔皱缩,想后退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佟嘉卉挑衅地笑了笑。
即便是闭上眼睛,脑海中也浮现着佟嘉卉狰狞的笑容。
白颂哭着恳求道:“够了,嘉卉,够了,我走,我现在就走,你饶了我吧。”
佟嘉卉瞄了一眼白颂,眼底满是不耐,似是嫌弃白颂弄脏了自己的地方。
白颂:“……”是我弄脏的吗?
身上的桎梏消失,白颂蜷着的身子动了一下,她身上根本没力气,但又怕被佟嘉卉说。
毕竟对方只是手累,而自己,身体受不了,肾更受不了。
她勉强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身上不太好。
她错愕地看向佟嘉卉。
佟嘉卉撩了撩长发:“我累了。”
白颂:“!”
佟嘉卉勾了勾唇角:“不过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带着走吧,反正也脏了,省得我收拾了。”
白颂羞恼的满脸通红,但她不敢反驳佟嘉卉,就怕走不了了,只好忍了。
佟嘉卉一直盯着她,看的白颂手都在抖。
白颂满头大汗,她呼出一口气,勉强挪到床边。
她的衣服污迹斑斑,这样根本穿不出去。
佟嘉卉瞄了一眼她求助的眼神,冷漠地转身去了浴室。
“等等!”白颂急忙叫住她,声音沙哑粗粝,比公鸭嗓子还难听。
说话还很疼,白颂哽了哽脖子,张嘴正准备要衣服的时候,佟嘉卉头也不回说道:“你放心吧,你父母的事我会办好的,至于你……呵。”
冰冷的语气犹如冰锥,狠狠扎在白颂的心尖上。
她遍体生寒,所有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白颂脚软的厉害,扶着墙壁一点一点挪出了房间。
没注意到身后佟嘉卉眼眸晦涩不明地看着她狼狈离去的背影,扶在门框上的指甲几乎要抠进墙壁里。
白颂:“佟嘉卉真渣呀,竟然就让我这样回去。”
系统:“……或许是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你渣她的时候,比她脱你裤子还干脆利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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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白颂满脸惨白,丧尸一般地软着脚下了楼,前台吓了一跳,连忙过来扶她。
“我没事,有点痛经。”白颂说了几句话,额头满是虚汗,她没有拒绝前台小姐姐的好意,在对方的搀扶下坐在大堂的沙发上。
虽然穿的是长袖长裤,但脖颈和手腕上的痕迹是遮掩不住的,前台小姐姐欲言又止:“我去帮您倒点热水吧。”
白颂抱着靠枕蜷缩着身子:“谢谢。”
前台小姐姐很快就端过来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白开水,踌躇了好半晌才说道:“我要帮您报警吗?”
白颂疲倦地摇头,想扯出一抹笑容,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眼睛甚至都有些睁不开:“不了。”
前台小姐也不再打扰,默默放了点小零食在她的面前,留下一句你补充□□力,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白颂在沙发上歪了好一会,来来回回的人都要看她一眼。
毕竟相比起其他暂时休息的人,她的模样实在太狼狈了,甚至有人对着她掏出了手机,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帮她报警。
白颂打起精神,掏出手机叫了个滴滴,强撑着离开了酒店。
白颂回去就开始发高烧,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幸好她不用上班,否则她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但这段时间她真的非常不好过,身上的伤又不好去医院,在家虽然抹了点药,但还是发炎了,难受的她都想直接下半身瘫痪算了。
这边还没养好,那边佟嘉卉竟然还给她打电话了。
白颂早就删除了佟嘉卉的手机号码,随手接起来非常礼貌地说了句:“你好。”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但绝对不是信号不好或者没人,因为白颂很明显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一下又一下的呼吸声。
白颂头皮一紧,问道:“嘉卉?是你吗?”
那头依然一片安静,半晌后,传来佟嘉卉冰冷的声音:“你删了我的电话号码?”
白颂抿着唇,声音有些惶惶然:“我上次忘记存了。”
佟嘉卉冷笑一声:“我一直没换过电话。”
“……”白颂后背一凉,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我手机丢过一次,之前的电话号码都没找回来。”
电流传来佟嘉卉轻飘飘的嗤笑,这是一句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拙劣的谎言,好在佟嘉卉并不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而是道:“现在过来找我,半个小时必须到!”然后她说了一个高级会所的名字。
白颂虽然没去过,但这个会所的名字响当当,没多少人不知道。
她脸上立刻浮现出羞恼之色:“佟嘉卉,你提的要求我已经做了,你还想干什么?!”
佟嘉卉:“白颂,你是不是从来都不会认真听我说话,我说过,这场游戏,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取决权都在我。”
她呵笑道,“你有点自知之明好吗,你的身体就那么值钱?卖一次就想挽回你父母的公司?免除你父母的牢狱之灾?”
白颂顿了顿,她真的以为那天就是结束,没想到噩梦还有连续剧。
想到那天之后自己差点直接被出租车司机送到医院去的半死不活的状态,白颂踯躅着想要挂掉电话。
佟嘉卉像是察觉到了似的,冷哼道:“我劝你最好不要有逃走的想法,否则你的父母,我会让人在监狱里好好招待他们的。”
说完,她的耐心也告罄,直接挂断了电话。
白颂握着手机,瘫睡在床上,双目涣散地看着天花板:“系统,跑吧,想想就觉得肾疼。”
系统顿了顿:“还记得上个世界为什么没法强制性离开吗?”
白颂猛地坐起来:“我宁愿回去是个傻子,我……”她焦躁地呼噜了一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内心的烦躁就像是一头被困住的猛兽,无处宣泄。
系统:“佟嘉卉是真的很爱你。”
白颂:“……这样的爱,给你要不要?”
白颂知道,现在说这些都没什么用,她咬着牙:“要不,你再给我兑换个胃癌吧,让我直接去死吧。”
系统:“……上个世界是误打误撞,解开了童瑶的心结,但佟嘉卉不一定吃这一套,死掉会被判定为强制性脱离,对你灵魂会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的。”
白颂到了会所之后,正准备给佟嘉卉打电话,就被人带到了一间包厢里,被要求换上佟嘉卉要求的衣服。
等那人走后,白颂才发现,这神TM衣服,简直就是情趣制服。
水手服,短的甚至连大腿根都没法遮盖住的百褶裙,由三条细绳组成的底裤,
白颂看一眼都觉得羞耻,更不用说穿上了。
电话突然响起,白颂看着熟悉的一串数字,心想待会要赶紧把名字存上。
佟嘉卉:“换上衣服,跟着人过来。”
白颂强忍着羞恼,咬牙说道:“不可能,那样的衣服,怎么可能穿得出去?”
佟嘉卉沉默了片刻,忽然笑道:“穿不出去?这不正是你最期待的一套制服吗?”
陡然间,话锋一转,佟嘉卉冷声道:“快点换上,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白颂艰难地将眼神重新放在那几块布料上,抱着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等出了这个世界又是一条好汉的光棍思想,慢吞吞换上了衣服。
被带到一间包厢门口,领路人示意她自己进去,门都不帮她敲,就直接走了。
白颂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轻轻推开了这道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地狱的门。
25、小狗爱吃垃圾
门里面, 是一群人的狂欢。
男男女女,各个穿着暴露,嬉闹放纵, 旁若无人地热吻逗弄, 就差当众直接开始了。
白颂眼睛被辣了一下, 紧接着就看到了坐在最上位的佟嘉卉。
她眼眉下敛, 看不清楚眼底的情绪,表情倒是平静, 身边的人似乎在跟她说着什么,但她一点回应都没有, 对方吃瘪也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满, 讪讪地转头去跟其他人说话了。
她就像是一团沉寂的黑,与周遭的喧闹格格不入。
白颂低着头, 小心绕过挡路的各种妖魔鬼怪们,走到佟嘉卉的面前。
场上实在太混乱了,根本无暇顾及是不是有人中途加入, 除了佟嘉卉身边的几个人, 没多少人注意到白颂。
直到她停在了佟嘉卉的面前, 而佟嘉卉今晚第一次掀开了眼皮,露出了面无表情之外的表情。
她挑着眉,饶有兴趣打量着变装之后的白颂。
白颂很白, 也很瘦。蓝白色的水手服更衬托的她一张小脸精致又纯情, 但纤细的腰身和白花花的大腿则透着浓重的色情味。
昏暗灯光下的白颂, 宛若诱.惑的化身, 刺激的在场本就欲.望强烈的男人女人们心头火更加旺盛。
那些人猥琐的目光宛若毒蛇粘腻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将她从头舔到脚,不住地吞咽着口水, 脑海中反复模拟着不怎么健康的画面。
白颂感受着众人落在她身上的赤.裸.裸的目光,颇为不自在,一直伸手往下拉着裙摆。
殊不知这样欲遮还休的动作更是撩拨着众人本就脆弱的心弦,要不是顾忌着她是佟嘉卉带来的玩物,怕是早就有人把她拖走玩弄了。
而比起众人心火更旺盛的,是佟嘉卉的怒火。
佟嘉卉本身只是想羞辱白颂,但她没想到,同样接受惩罚的,还有自己。
她一向自恃自制力强悍,没想到在对上白颂之后,立刻土崩瓦解。
尤其是在想到在场十有八九的人都在心里YY白颂,心中更是升腾起一股毁灭欲。
这个白颂,狐媚子转世,天生骚浪贱,骨头里都泛滥着狐骚味,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
不想被人看出她在乎白颂,佟嘉卉微微侧过脸,冷淡的视线落在白颂的脸上,她拽着白颂的胳膊将人揽在自己的怀里,手里的红酒转了一圈送到白颂的唇边。
众人的视线顿时受阻,颇有一种扼腕感,但没人敢跟佟嘉卉叫板,只好拉过身边的人泻火,心里还在不断回想着刚才看到的美景,幻想着在佟嘉卉玩腻之后能送给他们也爽一爽。
冰冷的酒杯抵在唇边,香醇的红酒香味萦绕在鼻尖,但经历了上次的教训,白颂现在看到红酒都发怵,她面色煞白,就连唇瓣都瞬间褪去了血色。
佟嘉卉微微抬起杯底,殷红的酒液蹭在她惨白的唇瓣上,又多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尤其是白颂眼底的倔强和排斥,彻底激起了佟嘉卉的征服欲和……愤怒!
她拒绝自己!
佟嘉卉不可抑制地想到,先前的白颂就是喜欢这乱糟糟的场景的,而自己即便是勉强出席也融入不到这妖魔鬼怪的环境,所以……白颂想要的是,在场的其他人?!”
佟嘉卉喉咙里发出一身低笑,她强行将红酒灌进白颂的嘴里,看着顺着嘴角留下的来不及吞咽下的酒渍……她将白颂推到沙发上,低头亲上去。
白颂被红酒呛到,还没咳嗽两声就被堵住了嘴,憋得满脸通红,差点背过气去,好在佟嘉卉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窒息,很快就退后去了。
大拇指婆娑着白颂的唇角,佟嘉卉舔了舔唇瓣,眼神和动作间满是亵.玩的意味,就和在场的少爷小姐们对待叫来的坐台公主们一般无二。
白颂被笼罩在她的阴影下,又是害怕,又是羞愤,也不敢偏过头,只能死死咬着唇忍受。
佟嘉卉的手狠狠按在白颂的肩膀上,她逼视童瑶的眼睛:“怎么,不想让我碰你,那你想让谁碰你?”
她笑了笑:“我差点忘了,白颂,你是不是一进这种场合就兴奋,怎么,你看中谁了?需要我牵桥搭线吗?我看刚才的王少爷对你就挺感兴趣的,那眼神,啧啧啧……”
说着佟嘉卉作势就要去叫人,白颂一把拽住她的衣袖,忍不住露出哀求的神色。
佟嘉卉嗤笑一声:“怎么,你不是想结婚吗?不想要男人,那想要女人?”
白颂难堪地说道:“嘉卉,你到底想做什么?别这样,好不好?”
“我想怎样?”佟嘉卉掐着她的脸蛋,呵笑道,“你这样的货色,卖给我都能有快感,还能有什么礼义廉耻?以前玩的那么疯,现在装什么清纯无知?”
她随手拉过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你比人家这些因为各种苦衷不得出卖自己身体的还要脏,因为你是骨子里贱,离了男人或者女人就不能活了是不是,白颂,你恶心!”
在这样的辱骂听得多了,白颂都已经麻木了,她掀开眼皮:“既然我这么恶心的话,你还是离我远一些,省的得了什么脏病,我贱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如果拉上你佟总陪葬,就不好了。”
“你!”佟嘉卉眸低染上愤怒的赤红,她突然冷笑一声,“你在激怒我?怎么,你想离开我?白颂,我真是不明白,反正你都是要玩的,跟我玩我还能给你钱,还是说,我的技术还不够好,花样还不够多,还是不能满足你?”
她说着,手就已经伸到了白颂的裙子之中,那条裤子穿了还不如不穿,它原本紧紧勒着白颂,此时又被佟嘉卉往外一拽,一松,打的白颂一阵颤抖,双眸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
佟嘉卉掐着白颂的要害,俯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白颂,你做梦,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玩物,我玩不腻,你永远都不可能摆脱我!”
魅惑的妖精被欺辱,即便不是自己,但众人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一个个情绪亢奋,激动地叫嚣着:“脱脱脱,脱光!”
听着众人的呐喊助威以及越来越兴奋的污言秽语,一阵委屈涌上来,白颂瞬间红了眼眶,她使劲挣扎,只可惜佟嘉卉死死将她按在沙发里,起都起不来。
白颂使劲摇摆着身子,想要躲开佟嘉卉的手。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被扒光扔在了展示台上,羞愤的想当场一头撞死。
白颂把脸埋在佟嘉卉的胸口处,哭着哀求道:“求你,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你竟然还知道羞耻?难道不是应该在众人的目光下更兴奋吗?白颂,其实你心里也很想的吧。”
“不,不要……”
“不要?我看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身上的衣物本来就少,也很脆弱,根本承受不起佟嘉卉这样的撕扯,白颂甚至都听到了布帛碎裂的声音,她瞳孔剧烈震荡,下意识环住自己的胸口。
佟嘉卉微微起身,好整以暇盯着白颂,就像是在看垂死挣扎的猎物,她突然勾了勾唇角:“就算你喜欢,但我可没有在别人面前暴露的癖好,等我玩够了,你跟别人玩的时候就算搞个现场直播也跟我没关系。”
察觉到她手的离开,白颂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呼出一口气。
在听到佟嘉卉后面的羞辱,她的手死死攥成拳头,微微颤抖,哆嗦着嘴唇还是没说出反驳的话。
倒是佟嘉卉,在看到她隐忍的表情之后,更恼怒了。
一把拽住她的衣服后领,拖着她踩着横七竖八的“尸体”,在一众人的唏嘘声离开了包厢。
白颂被扯了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小腿在茶几上磕了一下,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也不敢出声,死死咬着下嘴唇将喉间翻滚的酸涩咽了回去。
她被拽的半佝偻着腰,一边要努力维持重心,一边还要使劲往下拽着裙子,防止走光,难受的很。
幸好,佟嘉卉不是把她带出会所,而是直接踹开了另一间包厢的门,将白颂扔了进去。
“咚——”的一声,白颂摔在真皮沙发上,半天都没爬起来。
屋里没开灯,佟嘉卉背对着光站在门口,童瑶抬起头,就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轮廓一步一步逼近。
即便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白颂也能感受到,那道黑影的气息——十分不详和暴虐。
“白颂,你可真是会勾引人呐,你看到了吗,他们的眼神可都是对你的最崇高敬意呢,你比这里的头牌都要吸引人的目光。”
“你都被多少人调.教过了,身子才能这么敏感?光是碰一碰就忍不住了?”
“啧啧啧,我亲爱的白小姐,我看你就是天生的贱货,我还以为都残了呢,没想到竟然一点后遗症都没有,对我的反应很是这么诚实,白颂,是不是有只狗过来,你也能摇头摆尾,兴奋得起来?”
佟嘉卉每说一句话,白颂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她索性闭上眼,努力不去听佟嘉卉越来越亢奋的人格侮辱。
佟嘉卉扯住她的头发往后拽,强迫她睁开眼看自己:“怎么,敢做还不敢听别人说了?”
“佟嘉卉,我没有。”白颂直直看着佟嘉卉的眼睛,她神情悲哀,“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有。”
似乎是没想到白颂会这么认真反驳,佟嘉卉动作顿了大概几秒钟,随后蓦地发出一声轻笑:“没有?”
“没有?”佟嘉卉冷笑,“没有你从我的房间出去就开始勾引人?白颂,是我的服务不到位还是你的是黑洞,常人无法满足?都被搞成那样竟然还勾搭前台小姐?”
“我忘了,白小姐这是刻在骨子里的骚浪贱,以前公司前台的女人不是都被你调戏了个遍嘛,看到穿制服的就控制不住?白小姐,你穿制服可比那些女人穿制服有味道多了呢,让人看着就冲动。”
“我没有,她只是……”白颂惨白的唇瓣微微颤抖,嘶哑疲倦的声音,像是燃烧了最后的生命才发出来的似的,佟嘉卉早已认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多说无益,白颂累了,不想多费唇舌。
她叹气,道:“嘉卉,当初是我年龄小,是我做错了,我不该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但好聚好散,我们曾经相爱过,即便是分开也没必要做的这么难看吧,嘉卉,即便是结婚了也会有离婚的可能,世界上分手的人千千万万,若是每一个都像你这么极端,谁还敢谈恋爱?”
佟嘉卉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冰冷,犹如冰刀一般刮在白颂的身上:“没必要?你竟然说没必要?白颂,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肝没肺?白颂,你一刀扎在我的心尖上,肆意践踏我的爱,我的自尊心,你现在跟我说,我对你做的这一切过分了?白颂,哈哈哈,真可笑,我过分,我哪里过分了?”
白颂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忽然笑道:“嘉卉,你到底是恨我还是爱我,你如果是恨我,真觉得我脏的话,为什么要勉强自己碰我,如果你是爱我的话……”白颂深深叹一口气,低垂眼睫毛,“我们是不可能的了,你放过我吧,求其你,放过我吧。”
佟嘉卉的胸腔剧烈起伏了一下,眼底的黑雾翻滚咆哮。她冲动地想要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难道当初的甜蜜都是假的,白颂你真的就一点点,一点点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可她问不出口,她甚至根本羞耻于承认当初的自己喜欢过白颂,更不用说现在还喜欢白颂了。
她怎么可能喜欢这个贱表子,她是恨她,恨不得她死。
谁让她侮辱自己,践踏自己,所以她要报仇,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小母狗,谁才是真正的垃圾!
佟嘉卉用力将白颂摁到沙发里,冷冷盯着她的眼睛:“爱你?白颂,不得不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自恋,不过你有什么资本让我爱你?肮脏的身子,还是恶劣的人品?我告诉你,我们现在这样,是因为你是我花钱买来的宠物罢了,我就喜欢玩弄你,看着你绝望又凄惨的模样,我就高兴,白颂,你要恨,就恨那个不把人当人,而是当成狗的自己吧。”
白颂定定看着她,唇瓣嗡动,但是没有说话。
佟嘉卉笑道:“你放心,宠物每次逗主人开心一次,我就会出手帮一次宠物家的公司,毕竟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的宠物被饿死,不是?”她轻佻地拍着白颂的脸颊,居高临下的眼神轻蔑又冰冷,再一次强调道,“我对你没有爱,也没有因爱生恨,只有报复,报复当年你对我的看不起。”
“白颂,我爱你,开什么玩笑,你就是一条狗,我养的宠物狗而已,我想对你作什么就对你做什么!”
“白颂,你真的是狗吧,不然怎么嘴上说讨厌我,身体却还是对我有反应呢,是不是想要主人帮忙啊?”
“哦,我忘了,就因为你是狗,所以没有羞耻,随时随地对谁都可以。”
佟嘉卉掐着白颂的脖子,看着她因为窒息憋红的脸颊,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泪水,停留在她的咽喉处:“要不要主人给你定做个项圈,免得你不长眼跟别人跑了。”
白颂眼神悲哀,她拼命挣扎着,甚至挥舞着拳头想要反抗。
只可惜她缺乏锻炼的小身板根本怎么可能打得过自从被认回佟家之后就一直接受魔鬼训练的佟嘉卉。
混乱之中,她曲膝踢到了佟嘉卉的要害,胳膊肘也撞在了柔软的胸上。
佟嘉卉顿住,面无表情盯着她。
那眼神,就像是看死人似的。
白颂也是女人,自然知道敏感部位被袭击到底有多痛。
尤其是她瘦,胳膊肘就跟锥子似的尖削,这么大的力度肯定很疼。
白颂瞬间慌了,忙不迭想要后退,但被佟嘉卉死死按着肩膀,完全动弹不得。
这还不算,佟嘉卉脱下她绳子似的小裤子,三两下捆绑住她的两只手,眼眸中满是红血丝。
显然,刚才的反抗激发了佟嘉卉的嗜血情绪,她更想彻底侵占白颂了。
佟嘉卉低下头,咬着白颂的耳朵,笑得扭曲:“狗急了还跳墙呢,你这条狗,怎么发起情来主人都不认了?想去找谁?隔壁的小公狗,他哪里有主人了解你,弄得你□□呢?”
“白颂,你就是贱胚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人拿鞭子才得劲,是不是?”
佟嘉卉声音森寒,带着威胁和不容置疑的味道:“或许我应该用根绳,把你拴起来,这样别人就都知道你是有主的了,不会再打你的注意了。”
白颂意识到佟嘉卉不是说着玩的,她神情认真,似乎已经在思索什么样的绳子结实,或者更具有辨识性了。
她眼底满是悲伤和难过:“嘉卉,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当初就不应该招惹你……啊!”
她瞳孔皱缩,疼的倒抽凉气。
佟嘉卉死死看着她,脑海中紧绷着的那根弦彻底绷断,她歇斯底里喊道:“是呀,你哪里是看上我了,你不过是看上一个无微不至照顾你的免费保姆,白颂,你后悔了,你当初就后悔了对不对,你根本从来都没喜欢过我,你一直在欺骗我的感情!”
佟嘉卉哈哈大笑:“不过晚了,世界上根本没有后悔药,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你现在根本没有后悔和选择的权利,毕竟一条狗,是生是死都是主人说了算!”
白颂闭上眼,眼角一滴泪水滚落,她不再挣扎不再反抗,竭力放松了身子,只为了让自己不要受上次那些折磨痛苦了。
幸好这间包厢里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多少人用过的,佟嘉卉嫌脏,不肯拿,自然也不会用在她的身上,或许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白颂这次没有死去又活来,非常平静地接受了侵害,然后不等佟嘉卉要求,便一言不发穿上了揉成一团根本没法入眼的衣服,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后面犹如猎人狩猎时盯着自己猎物的佟嘉卉,扶着墙壁慢慢挪了出去。
她这次学聪明了,叫了个跑腿,送了衣服过来,又叫了滴滴,回了家,累的又是澡都来不及洗,瘫在客厅的地板上,闭上眼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评论有红包。
后面颂颂会报仇的,看我真挚的眼睛。
白颂:我会打人的。
系统:我会帮忙的。
佟嘉卉:我会……遭报应的。
26、小狗爱吃垃圾
一觉醒来, 白颂身子依旧酸软无力,尝试了一下还是起不来,索性就躺在地上, 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良久后说道:“系统, 这个世界还能申请精神损失费吗?”
系统:“在你们第一天谈话的时候, 我就已经在打报告了,这会还在走评审, 差不多一个礼拜也就过了。”
白颂点了点头。
系统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她要死不活的模样, 还是算了。
倒是白颂, 强撑着一口气:“系统,再打个商量可以不?”
系统警惕道:“你先说, 能满足的我都尽量。”
白颂:“下次挑个世界,别找什么姓童、姓佟的,百家姓那么多, 你就跟这个音杠上了吗?”
系统也委屈呢:“你之前也没要求, 我们都是随机的嘛, 谁知这个音黑化率这么高?下次一定好好筛选。”找个姓郝、姓阮的,一听就觉得脾气好。
白颂得了系统的保证,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之后, 佟嘉卉又叫过白颂几次, 不过每次都是短信或者微信, 甚至连电话都不愿给她打一个, 像是厌恶她的声音似的。
但若真嫌弃的话,又何必用她的身子折磨自己?
人真是复杂又矛盾的生物。
每次都是直接干,干完了就让白颂滚, 滚了之后白父白母那边就会传来公司又得到一个生财机会的消息,真是钱货两讫,从不赊欠。
但白颂并不是被包养的金丝雀,她不过是被主人厌弃的可以随意践踏的狗。
白颂也正如佟嘉卉所期望的那样,一天一天消瘦下去,一天一天沉闷下去。
有时候,再激烈的疼痛也不能让她木呆呆的表情产生一丝一毫米的波澜,一双眼眸绝望又死寂。
人没死,心已经死了。
她就像是毫无灵魂的破布娃娃,身体彻底由着佟嘉卉折腾。
但佟嘉卉并不高兴,她怔愣看着完事后犹如死鱼一般的白颂,机械地爬起来,不管身上还淅淅沥沥地往下掉东西,胡乱套上脏兮兮的衣物,一瘸一拐往外走。
就像是行尸走肉似的,连疼痛、悲伤和羞耻都感觉不到了。
她的灵魂彻底被自己摧毁了,没有思考能力,只剩下麻木地接纳自己。
这大概就是自己想要的,让白颂彻底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狗。
但佟嘉卉并不开心,相反的,她甚至有些焦躁。
她想让白颂给她反应,想让她生活鲜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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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短信的时候,白颂刚把一堆外卖摆到桌子上,筷子都还没来得及拆开。
短信上说半个小时内必须到,否则后果自负。
白颂住的公寓到指定地点都需要半个多小时,再加上这会正是下班的时间,路上肯定堵成了长龙,能按时到才有鬼了。
不过是想法子这样自己罢了。
白颂叹了一口气,留恋地看了一眼生煎包,想想一口下去香浓的汁水在口腔爆裂的爽利,再想想如果嘴巴里留了味道,被佟嘉卉抓住小辫子狠狠惩罚的好几天都下不来床,什么都吃不到,嘴里都能淡出鸟的滋味,吸溜吸溜了口水,一咬牙空着肚子出门了。
气喘吁吁站在佟嘉卉门口的时候,距离短信发送时间已经差不多一个小时二十五分钟了,白颂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下呼吸,面色凝重地按下了门铃。
这扇门的另一端就是十八层地狱,不被扒掉一层皮剔过一次骨是出不来的。
白颂现在就已经有全身酸疼,双腿发软的感觉。
好半晌都没开门,就像是服刑人员眼睛都闭上了,却迟迟听不到枪决的下令,白颂一颗心七上八下,吞了吞口水,自己按了密码。
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白颂微微皱了皱眉。
屋里没开灯,甚至还拉了窗帘,一片昏暗,她在门口站了一会才适应里面的光线,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客厅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空了的酒瓶子,不仅有红酒,还有数不清的啤酒易拉罐。
佟嘉卉坐在地毯上,眯着眼睛仰头靠在沙发上。
白颂蹑手蹑脚站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像是睡着了的佟嘉卉。
佟嘉卉没化妆,面容少了几分精致的凌厉,清淡爽朗的长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十分温柔,她没什么表情,卷翘的眼睫毛颤动了两下便不再动了,这么一副平和的神态倒是和先前那个全心全意挨着自己的佟嘉卉有了五六分重合。
白颂静静看着她睡梦中都一副眉心紧蹙,似乎是做了噩梦的模样,微微叹了一口气,半跪在地上,抬手抚上她几乎都已经成沟壑的眉心,轻声道:“嘉卉,为什么,为什么不开心呢?”
“不开心?”手腕陡然一疼,白颂瞳孔皱缩,掀开眼皮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
佟嘉卉竟然醒了,或者说她根本就没睡着!
白颂吓了一跳,双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她慌张想要抽回手,但佟嘉卉的力气很大,就像是被铁钳箍住一般,挣脱不开。
佟嘉卉逼近她,锐利的眼神就像是刀子,直勾勾扎向白颂,她咬着牙质问道:“开心?白颂,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开不开心?”
“你……”白颂面色煞白,冰冷的茶几抵住她的后背,阻挡了她往后躲的道路。
“我怎么会不开心?我开心得很!看到你惨不兮兮在我身下痛苦哀求的时候,我不知有多开心,如果你能再惨一点,最好是让我看到你生不如死的画面,我想我会更开心的!”
白颂眼神一黯,又恢复了之前麻木不仁,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佟嘉卉最看不惯的就是她这样,明明是她先玩弄自己感情的,可现在却摆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给谁看?给自己看?想要自己心软放过她?
白颂,你还真是惯会玩这些攻心的小把戏。
只可惜,她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被随意欺骗的蠢货了。
佟嘉卉猛地向前一推,白颂的后腰狠狠撞在身后的茶几上,痛的她下半身都麻了。
一个带着浓郁酒气的吻粗暴地压下来,唇瓣被佟嘉卉啃得生疼,还没来得及呼出的疼全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变成了呜呜咽咽的小声啜泣。
衣服陡然被拉高,冷风一吹,白颂腰部起了一大片的鸡皮疙瘩,她伸手想要去护,却被一巴掌拍在了手背上。
顿时五根通红的手指印异常清晰地烙印在白皙的手背上。
佟嘉卉按着她的手在茶几上,咧着嘴笑的扭曲:“白颂,你不是最喜欢刺激了吗?想不想再玩点更刺激的。”
撕拉一声,白颂的裤子就已经被扯了下来,她瞳孔剧烈震荡,眼眸中满是惊恐和害怕,她噙着泪水不断摇头,努力想要挣脱开佟嘉卉的桎梏。
“不要,求你……”佟嘉卉以往的手段就已经让她承受不起了,还能玩什么花样?
“求我?怎么求我?”佟嘉卉的手指划过白颂的嘴角,饶有兴趣盯着指尖的湿润,含在嘴里吸了吸,“既然是求我,那怎么不拿出点诚意来?”
什么诚意,还不是随便佟嘉卉玩弄。
但她求的不就是佟嘉卉放过自己,真以为自己是傻子吗,这个弯都转不过来?
白颂怒瞪着她,努力弓着身子,想要离她远一些。
佟嘉卉呵呵一笑,弯腰在沙发下抽出了两个黑色的盒子。
她指尖在盒子上轻快地跳跃着,掀开眼皮:“选择权交给你,选哪一个?”
哪一个都不想要!
白颂知道,这里面一定装着非常可怕的东西,她十分抗拒,甚至挣扎着想要逃开。
佟嘉卉现在喝醉了,下手一定没轻没重,如果用道具的话,她今天怕是都没法活着走出这间屋子。
必须要让她一个人冷静下来。
白颂双手双脚并用,爬都要爬出去。
但喝醉的佟嘉卉果然粗暴无比,她根本不考虑会不会弄伤白颂,拉扯着白颂的头发就把人拽了回来,甚至因为白颂的反抗力道也大了不少,几乎要将白颂的一整块头皮都薅下来。
佟嘉卉怒不可遏,将白颂压在地上,“撕拉——”一声就将她衣服强行扯了下来,露出圆滑的肩膀和白皙的胸口。
佟嘉卉跪在地上,拽着白颂的手指向两个盒子,咬着牙:“选!”
“佟嘉卉,你疯了吗?你到底要做什么!”白颂使劲扭着身子,“你放开我,我不选。”
这两个哪一个,都不是好东西。不管选择哪一个,她今天都没有好果子吃。选了还会被佟嘉卉以自己喜欢的名义强行折腾好几次。
这样幼稚的把戏,佟嘉卉竟然屡玩不爽。
她想玩,自己还不想配合呢!
白颂索性闭上眼睛不看她,脑袋转到一边,眼睫毛微微颤动,眼眶微红,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气的。
佟嘉卉轻笑:“也对,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都要,不是吗?”
“!”白颂身子狠狠一颤,她睁开眼,对上一双嗜血残暴的眼眸,只觉得如同被毒蛇缠身,冰冷的鳞片刮割着她的皮肤,猩红的蛇信子嘶嘶嘶扫着她的面颊,带着毒液的涎水都要滴落在自己身上,寒意沁人。
系统颤颤巍巍道:“你还好吧。”
白颂:“……目前为止还好,不过你能别用这么诡异的电子音跟我说话吗,没事都要被你吓出事了。”
系统委屈:“我要进小黑屋了,你不会出事吧。”
“……”白颂面颊绯红,“不会,佟嘉卉不会让我有事的。”
系统点了点头:“确实是。”
白颂冷哼一声:“我要是死了,她折磨谁?从谁的痛苦上找快乐?”
“……”系统犹犹豫豫磕磕巴巴说道,“我得走了,我听说假如生活强.奸了你,你就应该学会享受生活。”
白颂:“……享受多了,肾疼。”是时候该反击了,要想离开这个世界,就不能总是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一阵滋啦滋啦的电流声过后,系统的声音彻底消失了。
在佟嘉卉的眼中,白颂只是眼神直勾勾的发了一会呆,但走神也让她很不高兴了。她横了白颂一眼,冷笑道:“果然是我的魅力太弱,刺激太小,引不起你对我的兴趣,这个时候你还会发呆?”
白颂回过神来,眼神微凝:“嘉卉,我们互相放过,不好吗?”
佟嘉卉的声音变得危险起来:“互相放过,还是你逃过审判?我做错了什么,我需要被放过,你做了那么对不起我的事,我又为什么要放过你?”
“对不起你?”白颂眼神微暗,她咬着下嘴唇,“是呀,你觉得我对不起你。”可是我没有呀。
我那么爱你,爱到为了你背负恶劣的名声,爱到即便被你憎恶被你如此对待也不忍心告诉你当年的真相。
嘉卉,我没有对不起,我爱你呀。
白颂缓缓闭上眼,一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落在佟嘉卉的手背上,有点烫。
“我觉得?”佟嘉卉俯下身,眼底满是嘲讽之意,“难道你要说那些短信是假的?难道你要说你没背叛我?”
她定定凝视着白颂的眼睛,心里忐忑又期待。
白颂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她不能说……她绝对不能说。
断了线的泪珠子无声地滑落,白颂不住地摇着头:“不要问了,不要再问了!”
一颗心脏瞬间从云霄跌落,佟嘉卉眸中冷光一闪,忽然掐住白颂的脖子:“你说呀,你说那些都是假的,你爱我,你从都没背叛过我,说呀,你说呀!”
白颂:“……”我说了你又不信,不说你又要疯,你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她脸上露出挣扎无奈的神色,小幅度挣扎起来:“不能,我不能说,我绝对不能说的。”
“隐情?难言之隐?”佟嘉卉冷笑一声,她是在嘲笑自己。亏得自己对她还不死心,亏得自己还帮着她找借口,结果对方甚至都懒得费心思找借口欺骗自己,只来来回回重复这些无用的话。
白颂努力推开她:“你别逼我!”
“我逼你?”佟嘉卉一脸愤怒,“白颂,到底是谁在逼谁?”她抓着白颂的衣领子,她的声音变得危险起来,“你说呀,你说不说,白颂,我警告你,现在是我留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你如果跟我解释不清楚的话,我真的不保证今后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白颂呆愣了一下,旋即回过神来,像是下了大的决心似的,她看着佟嘉卉的眼睛,一字一字咬字无比清晰地说道:“佟嘉卉,我只是不爱你了,这不是很正常吗,爱就在一起,不爱就分开,大家都分过手,为什么在你这里就不行,佟嘉卉,你别不敢承认,你就是放不下我,你就是还爱着我,打着报复的旗号把我圈禁在你身边,不就是怕我再离开你吗?”
“佟嘉卉,你真觉得我说的不对吗,你看看你现在,不正是被主人抛弃又执着不想离开的狗吗?你有本事虐待我,你有本事放下我呀,大大方方说你不爱我了,光明正大搞垮我家的公司,正面来随便怎么样都由你,让我家破人亡郁郁而终多可以,可你偏偏要用这种最卑劣的方式把我绑在床上,用这种不足人道的羞辱践踏我,佟嘉卉,你说你是不是贱得慌,我都不爱你了,我都走了,你傻乎乎站在原地等还不算,甚至还要摇着尾巴跟上来,你说你不是狗谁是狗?”
遮羞的布被猛地扯下来,佟嘉卉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就像是瞬间被冰冻住,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头晕目眩,随时都要一脑袋扎下去似的。
白颂眼神冰冷,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你越是这样折磨我,我越是觉得你可怜,爱一个人,却需要用这种囚禁的方法才能让她留下,你太可笑,也太可悲了。”
“闭嘴!”佟嘉卉目眦俱裂,她心底唯一的期待和幻想犹如泡沫一般,瞬间被戳破,渣滓都不剩。
强烈的不甘心和怒意涌上心头,她瞪着白颂嘲弄的表情,眼睛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死死掐着白颂的脖子,想要扼住她的声音,“我没有!”
白颂憋得喘不过气来,卯着劲一巴掌扇在佟嘉卉的脸上。
佟嘉卉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正着,脑袋偏向一边,半边脸迅速肿起,瞳孔震荡,震惊不已地盯着她。
想要打回去,但不知为何,白颂那番她还深爱着对方的猜测一直盘亘在她的脑海中,让她无暇思考其他。
不,她不爱了,在白颂选择抛弃她离开她的那一刻,她对白颂的爱就已经死了。
她囚禁白颂,折磨白颂,都是恨,她只是想要白颂也尝一尝当初她日日夜夜所受的煎熬和苦楚,让她知道,在她离开之后,自己是如何的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每天就像是游魂似的,毫无生机的绝望。
佟嘉卉死死盯着白颂,像是要从对方微表情里找出为自己开脱的故作镇定的心虚和害怕。
但对方一脸笃定,挂着轻蔑的表情,嘲弄着看着自己。
那双眼眸犀利又骇人,就像是冰锥一般,直直插入佟嘉卉的心脏,掀开她努力掩埋在心底的肮脏,甚至还化成冰水冲了出来,一股浓郁的恶臭味翻滚着。
佟嘉卉死死咬着唇,不愿承认内心深处的欲望,更不愿面对现实。
白颂拽着佟嘉卉早就散乱的头发,逼近她,龇着牙恶狠狠说道:“佟嘉卉,你要点脸吧。”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瑟瑟发抖:我觉得你药丸。
白颂:稳住,我觉得我还能苟,主要是我知道怎么洗白了。
被告佟嘉卉发言:没有当面脱衣服,没有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挡着大家的目光扯了一下衣服,没有脱下来!!没有当众走光!这个很重要,毕竟我的人不能让人看!
周四休息,周五晚上更新,谢谢。
520快乐呀~~
27、第二个世界
被戳中内心深处阴暗的佟嘉卉恼羞成怒, 她扬起手就想捂住白颂的嘴,遮住她的眼睛,让她再不能胡说八道, 也不能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
但白颂手比她还要快, 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反手又抽了她一下大嘴巴。
佟嘉卉不知道是被她说的心虚所以反应慢了许多, 还是震惊于白颂的动作敏捷,竟然又被打中了, 捂着半边脸阴郁地盯着她:“白颂,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 好歹我也是穿越公司的老员工了, 虽然每次都是炮灰角色,演技也不行, 但扮演的人物多了,总该有一些傍身的技能。
她脾气好,再加上她扮演的确实是渣受, 理亏, 所以前面都忍耐了下来。
但有再一再二, 没有再三再四,这任务对象明显是要“弄”死自己呀,就是童瑶都没有这么狠的。
再忍下去就不是人好, 而是人有病了。
“怎么, 只能你打我, 不能我打你?”白颂反问, 她还被佟嘉卉压在身下,但用的却是睥睨的眼神,看着佟嘉卉似乎是在看一条小可怜虫。
佟嘉卉被那目光刺的心尖一疼, 怒从心起。
白颂猛地一翻身,竟然直接将佟嘉卉掀翻在地,狠狠一个肘击在佟嘉卉的肚子上,骨头戳的佟嘉卉眼前一黑,差点吐出来。
趁势白颂蹭的跪坐起来,她横着手臂扼住佟嘉卉的脖颈,因为力气小生怕制不住佟嘉卉,索性直接压在佟嘉卉的身上,另一只手又打了她好几下,但是因为她本来就力气小,听着声音挺响亮挺响亮,但其实不怎么疼:“我就是要打你,我要打醒你,佟嘉卉,我求你,不要做舔狗了,你做个人吧,你放过自己,也放过自己吧,天底下那么多好姑娘任你挑选,你非要吊死在我这棵树上干嘛,你想吊死,我还嫌晦气呢!”
“你!”佟嘉卉理智彻底崩溃,怒火燃烧了她的眼睛,她挥手就想打回去,但白颂早就防着她了,向后微微一仰躲过去了,她抓住佟嘉卉的衣领,看着佟嘉卉的眼睛里满是憎恶。
就像是在看仇人似的。
不过佟嘉卉也确实算是她的仇人。
佟嘉卉被刺激的不轻,她使劲挣扎着,无意间摸到茶几下的江东西,眼眸一暗,一把攥住白颂的手腕,向后一拉,卸去了她的大半力道。
白颂力气已经耗尽,轻而易举就被制住,双手被牢牢抓在背后,不能动弹,只恨恨盯着她。
佟嘉卉舔了舔破裂的嘴角,舌尖猩红。
她坐起来,盯着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的白颂,冷笑一声:“白颂,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
“呸!”白颂白她一眼,“你的什么酒我都不想吃,佟嘉卉,有本事你不要逃避,好好想想我的话……”
白颂还没说完,佟嘉卉一把捂住白颂那张可恶的嘴,她一点都不想听白颂说话,说的全都是自己讨厌的话。
等情绪平复下来之后,她转眼瞄到刚才拿出来还没来得及打开的盒子,缓缓勾起唇角。
她意味深长看了白颂一眼,打开其中一只盒子,歪了歪盒子让她看里面的东西。
她掏出来,原来是一只杂色的尾巴,还有一双配套的耳朵,是那种玩具店里经常见的,憨态可掬,好玩也蛮可爱的。
但白颂莫名觉得佟嘉卉此时把这个拿出来,有些不太对劲,好像是在映射什么。
一时反抗一时爽,现在落到人家手里了,怕是真的要掉一层皮了。
佟嘉卉见状,眼神幽暗,唇角勾起:“颂颂喜不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我看了觉得挺可爱,如果送给你,你喜不喜欢?”
她笑着说道:“我到现在还记得临走之前颂颂跟我说的话呢,不知道颂颂是不是也记得,我买下这个,就是为了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白颂,你送给我的,我永远都忘不了!”
白颂神色惊恐:“你到底想干什么?”
佟嘉卉声音带着淡淡的讥讽之意:“我想干什么你不是最应该清楚吗?”
佟嘉卉动作温柔地给抚摸了一下狗耳朵,歪着脑袋仔细端详了许久,满意说道:“我很喜欢这个颜色,不知道颂颂喜不喜欢?”
白颂冷淡撇开脸:“你还真是小家子气,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你却记到了今天!”
佟嘉卉眼神陡然一冷:“一句玩笑话,白颂,你扪心自问,当初的我对你多好,你却是如何回报我的?一句从未喜欢过我,一句二十四孝保姆,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佟嘉卉的眼神冷凝诡异,周遭的空气仿佛停滞一般,白颂头皮发麻。
半晌后,佟嘉卉轻笑一声,打破了僵持的局面:“我忘了,你是没有心的,对不对,白颂,你不爱我,你根本就不爱任何人,对不对!”
白颂眼眸微微暗淡,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她眼神痛苦,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幅抗拒的姿态彻底惹怒了佟嘉卉,佟嘉卉咬着牙道:“白颂,你都不否认的吗?我说的都是事实吗?”她倾身下来质问,眼眶微红。
“!”白颂蹬着两条腿使劲往后挪,连连摇头。
就在白颂震惊的眼眸中,佟嘉卉原本上翘的嘴角彻底垮了下来。
不反驳,意味着她说的是对的,白颂真的没有爱过她,白颂甚至连再骗一骗她也不愿意了。
那就说明,对方真的是……连自己作为保姆这个价值,也不要了。
白颂挣扎了好一会,现在已经筋疲力尽,完全没力气了,她双眼甚至都已经不聚焦了,眼神迷离又恍惚。
佟嘉卉看着她乖巧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回到了两人关系最亲密的时候,两人都不是热情的人,即便是那个,也都是情到浓时水到渠成,她以为的爱就是耳鬓厮磨,两人共筑一个充满爱意的温馨小家。
哪料到同床共枕的人竟然是个经常性出轨的小贱人,她整个人都崩溃了。
佟嘉卉伸出手,轻轻碰了碰白颂濡湿的眼睫毛,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为什么,既然演技那么好,让生性敏感的自己都觉察不出她的爱是假的,那为什么不继续骗下去,为什么要点醒自己?
是因为要结婚所以让自己腾位子还是早就已经腻味自己,那件事不过是个甩开自己的契机罢了?
只要一想到白颂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跟很多人不清不楚,佟嘉卉心中怒火蹭的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几乎要灼烧她的神智。
如果不爱,为什么要招惹自己。
当时的她,是自己阴暗生活的一束阳光,是白颂,让自己明白了其实生活不止是痛苦和煎熬,还有各种各样的美好和值得期待的东西。
是她伸手,将自己从深渊中拉了上来,但也正是她,一脚将自己重新踹了下去。
可即便如此,佟嘉卉发现,最可悲的是,自己竟然一点都忘不了她。
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渴望着她,甚至在离开的前几日,都想厚着脸皮回去祈求她的回心转意。
只要她愿意,自己就是当牛做马也想留在她的身边。
佟嘉卉知道,这样的自己实在太没尊严,没脸皮了,她甚至想,如果白颂真的不要她了,这世界也就再也没有值得她留恋的,还不如一死了之。
就在她万念俱灰的时候,佟家找来了。
不管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佟嘉卉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
只有紧紧抓住这个机会,她才能站到可以拥有白颂的位子,她才能……确保白颂不会,也不能离开她。
佟嘉卉心底深处有个声音,不断提醒着她,只要自己强大起来,就算白颂不愿,她也有千百种方法让对方不敢忤逆反抗自己,更不用说随便把她丢弃。
她披荆斩棘遍体鳞伤走到今天,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让白颂后悔,后悔玩弄自己的感情,也后悔……抛弃了自己。
现如今,竟然还这么侮辱自己。
白颂,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佟嘉卉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笑着说道:“颂颂,还有一个礼物,是我精心设计,专门为你打造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佟嘉卉又摸出来一只项链,她拉着白颂的手,指尖婆娑着项链上的花纹,笑着说道:“刻着我的名字呢,佟嘉卉的人,这样就算颂颂走丢了我也会找到你的,一次又一次找到你,白颂,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的。”
白颂迷迷糊糊间听到她侮辱性的话语,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咬着牙冷声道:“佟嘉卉,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我怎么过分了?”佟嘉卉眼神戏谑,“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不是吗,还是说你不是我的?那你是谁的?难道你忘了,现在你们全家是谁养着的?”
“别忘了,你现在完完全全就是我的人!”
分手时白颂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话还给她,白颂眼底深处有些难过,她深吸一口气,语气软和下来:“我知道你在记恨我,你在报复我,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当初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没闹过这么多花样折磨你吧,佟嘉卉,我知错了,求你行行好,就这样放过我吧。”
“目的达到?”佟嘉卉冷笑一声,“不够,这还不够!”
“你这种人,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爱,你以为只有肉体上的折磨才会让人痛苦吗?你知道生生被人挖出心脏的痛苦吗?白颂,你永远都体会不到当初我遭受了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的……”总归她只是说了几句重话,但佟嘉卉,是真的想要她死呀。
“你知道个屁!”佟嘉卉厉声打断白颂的话,她掐住白颂的下巴,狠狠咬上她的耳朵尖,声音森寒,“你这样的人根本没有心,永远都体会不到什么叫锥心之痛,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变相让你体会,但你要知道,你现在感受到的远远不及我当初的十分之一。”
白颂:“……”我宁愿体会心痛,也不想你绞尽脑汁帮我想别的方法。
佟嘉卉帮她戴上项链,一把抓住项链的前端,勒着白颂的脖子让她凑近,看她喘不过气的模样缓缓勾起唇角,眼眸深深,威胁道:“要是敢摘下来,我就弄死你的父母!”
白颂瞳孔皱缩:“你不能!”
佟嘉卉哈哈笑了两声:“你尽管试试。”
白颂哪里敢试,她闭上眼睛,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已经完全放弃抗争了。
反正,怎么都赢不了的。
******
再次醒来的时候,白颂还躺在地上,身上盖了一条毛茸茸的毯子,掀开毯子,是还没整理的没穿衣服的身子。
白颂叹了一口气:“还以为佟嘉卉良心发现,还怕我着凉给我盖东西了。”
系统实在不想打击她,但还是得让她知道佟嘉卉究竟有多“爱”她。
系统:“她走的时候看了你好久。”
白颂身子一僵,觉得有点冷。
系统继续说道:“不是我吓你,就是那种……”它想了好半天,终于想到一个非常相像的场景,“你看过那个《XXX》恐怖片吗?就那个变态杀手麻醉下一个猎物后,琢磨着怎么下手的那种直勾勾的眼神,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寒津津的。”
白颂都快哭了:“求你闭嘴。”
系统立刻开启静音模式。
静谧的空间里,任何细小的声音都被放大,传到白颂脑海里全变成了恐怖片的BGM,白颂哇的一声哭出来:“你,你还是跟我说说话吧,我要吓尿了。”
系统:“你还能尿出来啊?肾功能不太好了?”
白颂:“?”
气氛一阵尴尬的沉默,白颂摸了摸鼻子:“你没被屏蔽吗?”
系统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望着天:“进的,但是你也知道,在任务对象和宿主接触期间,系统必须时时刻刻在线辅佐,所以在佟嘉卉给你盖上毯子遮住某些应该马赛克的东西的时候,我就出来了。”
“……”白颂磕磕巴巴问道,“你、你看到,看到什么了?”
系统:“就啤酒罐子倒了,液体全都流出来了。”
“是。”白颂都拖着哭腔了,赶紧就着系统给的台阶下来了,“是,是啤酒,都是啤酒。”只是这些啤酒在倒出来之前先过了一遍她的肚子。
系统赶忙岔开话题:“你打算怎么消除佟嘉卉对你的黑化值啊?感觉她好凶残的样子。”
白颂眨了眨眼睛:“是挺凶的,但其实还好,就是那什么的时候花样多了点,但也没到无法承受的地步,她就是想让我害怕她,我只要装出来惊恐的表情,尽量不逆着她,就没什么大的危险。”
系统叹气:“但总这样也不太好吧,谁知道时间会不会冲淡一些,到时候想再做点什么弥补都来不及了。”
白颂缓缓眯起眼睛:“对于洗白,我已经有大概的方向了,但我还需要确认一些事情。”
“那就好,我有点担心你。”顿了顿,系统忽然问道,“为什么我只能看到你的脑袋,你是不是把毯子掀开了?”
“?”白颂看了看盖在肩膀处的毯子,茫然摇头,“没有啊。”
系统纳闷:“难不成是我的成像系统坏了?我这边检查一下,你赶紧起来吧,等佟嘉卉回来又要找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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