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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小团子养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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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这个是什么?”阮笑笑看着他手里提着的盒子,猜不出饲养员准备了什么?

    萧逸把盒子放在地上,里面传来一些呜咽的声音,盒子里有什么东西微微动了一下,打开后,探出一个毛茸茸圆脑袋的团子。

    阮笑笑惊讶地伸手摸了一下,虽然毛长得还不茂盛,但是好软啊!肚子是白白的,后背带些橘色,粉色的尖尖耳朵,还有粉嫩的厚肉垫爪爪。

    “是猫咪啊!好可爱!”

    之前就想养个小动物,可是她才几岁,而且家里还有两个比她小的孩子,养宠物会给家里带来烦恼,所以没有和沈月遥他们说过,偶尔在京大和姥姥一起喂过野猫。

    小奶猫在盒子里乖乖地舔着毛,自己伸着爪玩,黄棕色的眼睛圆滚滚地睁着。

    猫主子太知道怎么撒娇了!戳中了她的萌点!

    萧逸看她喜欢,就伸手慢慢地把猫拿出来,放到地上给她看,“特别好养,给什么都吃,只要相处几天就能养好,平时还不吵。”

    小猫带回的时候,萧逸怕如果不乖会伤到小团子,挠到了会疼,在家先养了几天,确定这只脾气很好,才给带过来。

    阮笑笑抱着小猫,看它甩了下橘色花纹的尾巴,一下子满足了她最大的愿望,以后也是个养猫主子的人了!

    沈月遥看两个孩子没进屋,就出来看看,没想到多了一只小猫,蹲下来摸了摸蹭她手的小奶猫,“可爱啊,小逸带来的吗?”

    阮笑笑讨好地说,“哥哥送我的礼物,我们可以养吗?”

    “可以啊,那你以后要自己照顾它,养了就要负责。”沈月遥给她灌输怎么养小动物的观念,其实闺女养兔子也很专心。

    “嗯嗯,我会负责的!以后有我吃的,就有它的!”阮笑笑认真保证,做铲屎官一定认真。

    沈月遥帮她找个小篮子,铺上件她的旧衣服,把小猫放进去,暂时给小猫安家。

    阮青河几人围着一起看妹妹的小奶猫,其中阮青梅是最喜欢的,女孩子对毛茸茸的幼崽没有抵抗力。

    “我们可以再做个小房子,重新做个小被子......”

    阮笑笑听着姐姐的建议,已经开始在脑海里想象猫猫的房子什么样

    ?

    萧逸见阮笑笑走神了,拉了她一下,“妹妹,起个名字啊!”

    阮青河看着弟弟妹妹们玩得开心,自己在旁边看着,听到起名字,又想起来家里叫嫦娥的兔子,犹豫地说,“妹妹的胖胖也挺好,后来叫了嫦娥......也很好!”

    阮笑笑看着橘黄色的小猫,手拄着腮思考,“猫猫是黄色的,还有白色肚子......黄白......”

    “所以?”萧逸等着她后面的名字。

    “鸡蛋!”

    阮笑笑说完名字,就对着小猫一个劲的叫,伸手揉着胖乎乎的脑袋,它也乖乖地蹭着手心,还会撒娇,

    其他人默默地想了下,叫一只猫鸡蛋......也行吧!还有些可爱。就是不知道如果养鸡,鸡妈妈怎么办?

    既然说要动手给鸡蛋造个房子,几个孩子就在阮青河的带领下,到阮红旗那借工具。

    阮红旗正和沈父还有萧老爷子说话,三人的经历背景各不相同,但是阅历带来的沉淀,让他们有些共鸣,三人也也有的话聊。

    正说到阮红旗喝药酒的方子,几个孩子在门口进来,礼貌地问好,问阮红旗能不能借用木活工具。

    “爷爷,想给鸡蛋做屋子。”阮笑笑给他们看自己怀里的小奶猫,然后甜甜地和几个老爷子撒娇。

    萧老爷子见孙子养了几天的小猫在这,就知道这是送人了,向阮笑笑招招手,问她“这小猫叫鸡蛋?”

    阮笑笑走到近处点点头,认真地解释,“又白又黄,就是早上吃的鸡蛋!”

    大人们听着也是趣味横生,觉得孩子的想法天真烂漫又可爱。

    阮红旗答应了可以用,但是阮青河要去找大人一起看着用,小的几个不许碰,只准看着。

    阮笑笑想找自己爹来,可是阮文山和刘红明出门了,阮文军就主动过来给孩子们解决困难。

    “说说,想要什么样的?”阮文军大刀阔斧地坐在地上,听一圈孩子叽叽喳喳说对猫窝的构想。

    “要大一点,鸡蛋在里面可以甩甩尾巴!”

    “要鸡蛋可以开门出来的!”

    “最好高一点,上面的顶要打开!”

    “怎么上颜色呢?”

    “......”

    阮文军有些不解,好像我们自己都没住这么好的房子吧?

    屋里的萧老爷子羡慕地看着外面孩子们围坐在一起研究手工的情景,“孩子多,热闹啊!我家每天就这么个臭小子,家里冷清了。”

    沈父听出来他的酸味,略带优越感地说,“哎,这才到哪,我家那个只会哭的还没出来呢,每天我下课回去,就得伺候小的。”

    这话气的萧老爷子心里一股火,“那你抱我那去,我伺候,巴不得呢!”

    沈父见老朋友气急,也不再打击他,“那你就多来坐坐,我们这每天都这样,晚上我还给孩子们讲故事呢。”

    要说沈父现在每天最喜欢的、最期待的就是一群孩子搬着小板凳等他和沈母讲故事,说说历史,讲讲文学,其乐融融。

    阮红旗喝口茶,没说话,心里却是得意,家里孩子多,确实热闹极了。

    厨房的章雯看外面孩子们玩得热闹,也和沈月遥抱怨,“......我家那臭小子在家都不会说话。”

    李小红笑着嗔怪她,“人家孩子稳稳当当地多好啊,小逸多乖,你还不知足。”

    切菜的阮文丽还在发愁,“你知足吧,小逸至少勤快,你看看月饼......”

    “才一岁呢,着什么急,等以后就不懒了。”章雯想起这孩子就觉得有意思,像是上辈子没休息过似的,这辈子直接养老了,每天就懒洋洋的。

    院子里一时间都是提意见的声音,阮文军听得发懵,给猫做个房子还得有门和窗户,还得上色?

    阮笑笑发现阮文军好像走神了,伸出手晃晃,“大伯,你听到了吗?”

    “咳咳......听到了,就门窗、宽敞点、最好上个色再铺个小被子,要是能拿着走就好了,对吧!”

    几人一听都没问题,萧逸补充了一条,“单独做个架子放院子里,猫都喜欢爬来爬去的。”

    阮文军算了下家里的木板,去找了四块大点的出来,比量下大小,尽量往大了准备,利落地锯好木板,把表面做平整,挨个检查光滑程度。

    阮笑笑看着木板屑纷飞,开始期待小房子建成的样子。

    阮文军把板子裁好,比量了一下大小和尺寸,开始研究门窗,“来,青河进屋拿个纸和笔,咱们画画样子。”

    一个上午都在投身做房子的活动中,阮笑笑和阮青梅画出了样子,就像是阮家在村里的小楼房,阮青松给加上了一个房顶可以滑开的设计,在木板右侧加上一个卡槽。

    沈母和胡老太太本来在屋里带小月饼和安安,听到外面热闹,给孩子多穿点,也带出来凑热闹。

    原本懒懒的月饼看见小猫,还伸手想摸摸,主动走了几步。

    阮笑笑在鸡蛋的脑袋上摸了一下,给他看猫主子多乖巧,“月饼,这是鸡蛋,你以后要和它做朋友了。”

    “啊!”小月饼兴奋地叫了一声。

    这交友现场让其他人有些发笑,难得懒月饼爱走几步,沈母怀里的安安也安静地看着小猫,好奇地望着。

    阮文军一一做好之前的设计,把四个小轮子留给阮青河打磨,确保房子安上可以动,一行人在院子里热闹了一上午。

    阮文军和刘红明回来的时候,正赶上开饭,家里已经摆好桌子,饭菜都端到桌上,俩人洗洗手就坐下开饭。

    “今天是我们祖孙第一次一起过生辰,感谢老哥哥也来参加,还有我亲家一家......”沈父讲起祝酒词滔滔不绝,几句话就把气氛调动起来。

    萧老爷子第一筷子就夹在油焖豆角上,直夸这菜有大锅的味了,“就这手艺,以后要是开个饭馆,我都天天去捧场......”

    阮笑笑也竖起大拇指,嘴巴油汪汪地说,“超好吃!”

    沈父还笑话下老朋友,“我不一样了,经常吃。”

    饭桌上大家都是畅所欲言,问起孩子们的学习,大人的未来计划,还有平时的生活。

    “养殖和农业都好啊,都是根本......师范也好,教书育人,分配到学校,还可以当园丁。”萧老爷子对于阮家这些人的专业很是赞赏。

    李小红还有些不好意思,“没那么厉害,我当时是真想养猪,就想看看这怎么科学养得,其实我还想学那个营养学。”

    沈父也是这样想的,“都说,活到老学到老,在学校多学学挺好。”

    一说起学校生活,大家还有些乐子,身边的奇人趣事太多了。

    沈月遥说起班上听得事情,“有一个宿舍,四个人来自四个地方,开学第一个月的时候,谁也听不懂谁说话,今年才好点。”

    “对对,我也遇见过一个,正要去食堂路上,有人叫我问,‘妹子,你这孩子哪买的?’给我吓了一跳,后来才知道,鞋子在那就叫hai zi。”阮文丽说起来还学了那人口音,逗得一桌人发笑。

    “要不咋说,五湖四海,听说有些一个省份的都听不懂呢。”阮文山笑着说。

    一顿饭吃的轻松愉快,萧老爷子临走还恋恋不舍,和沈父还有阮红旗约着有空一起钓鱼,再研究跑药酒的事。

    萧逸也拉着阮笑笑告别,“妹妹,周末见,你好好养鸡蛋,等我来找你。”

    抱着鸡蛋的阮笑笑点点头,抬起鸡蛋的小爪子,“鸡蛋,和哥哥说再见!哦,鸡蛋说了,哥哥再见!”

    萧逸被她逗得直笑,脸上带上了暖色,“鸡蛋真乖,都会说再见了!”

    沈父和阮红旗见孩子们想要的猫房还没做好,就接过来自己上手,阮文军只要移交工作,自己去和阮文山问上午出门的事情。

    “怎么样?”阮文军拉着弟弟和妹夫坐下聊。

    阮文山给他个眼神,“成了。”

    他们租房子的老教授两口,孩子在国外,打算给他们接走,最开始只租了半年,马上到期了,今天阮文山提着点礼物去商议续租的事情,顺便问问这房子如果卖要多少钱。

    听到不用搬家,阮文军放下心来,“那房子得多少钱?虽然这院子确实大,咱们不一定买得起,还是问问呗。”

    刘红明叹息一声,“唉......这院子啊,现在价格在两万块了,老教授说,明年暑假他们可能出国和孩子们团聚,若是能拿出这些,他们愿意卖。”

    阮文军心里咯噔一下,结结巴巴地说,“啥?两......万?这......”

    见他惊讶,其实阮文山和刘红明也是这样想的,确实天文数字,毕竟刚来的时候家底也就两千。

    阮文山低声给大哥算这笔账,“其实不然,大哥你想,两万块,现在还有将近八个月的时间,平均每个月挣两千多就够了。”

    “山子,你说糊涂话呢?一个月挣两千......”阮文军不可置信,弟弟是不是刺激疯了?

    阮文山就知道他想到,“上次我们去沪市倒卖衣服还有手表,挣了多少?”

    刘红明和阮文军同时陷入回忆,下意识掰着手算。

    “衣服是一人分了四百块块钱,手表一人分......七百!”阮文军说出来自己都不信了,上次分了这么多呢!

    阮文山挑眉说,“对啊,忙活了半个月,一千多,那这次寒假前,我们再狠狠捞一笔,好好过个年,等过完年勤跑几趟......”只要倒地快,就算买不起院子,还能买个其他房子。

    不用阮文山再说,阮文军和刘红明都做了决定,“干!不就是累点吗,这钱可不嫌多。”

    晚上刘红明和阮文丽说起了房子的事,还有三人做生意的事。

    阮文丽大力支持,“跟着干吧,就我二哥那脑袋,不会错的,要不是我二哥,咱家连四位数都存不下,来京城以后这花销太大了。”

    另一边的李小红也是在说这事,“军子哥,我支持啊,咱们来京城一直租房子也不是办法,而且等青河大了,他结婚住哪?”

    阮文军也是这么想的,“是啊,青河结婚,还有咱们青梅的嫁妆,我这农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种地,不抓紧做生意,咱家咋预备。”

    阮笑笑并不知道家里有大事发生,正兴高采烈地和阮文山小奶猫名字的来历,“......爹,叫鸡蛋,是不是很好!”

    阮文山伸手抱起来小猫看了看,有点可爱,“是啊,以后你就负责管着它,弟弟和小猫都归你管。”

    沈月遥把小篮子放地上,让小猫在篮子里睡,“好了,你也要睡觉了,和鸡蛋说再见。”

    阮笑笑只好和心爱的猫分别,“鸡蛋,明天见。”

    沈月遥把洗漱干净地闺女哄睡,才问起阮文山房子的事情,知道经过后,有点不舍。

    “所以,寒假又要去吗?”沈月遥不舍得他总出门,一出门胃都要折腾坏了,在外面什么都不吃,还不如大哥好养活。

    阮文山揽着她躺下,被子扯过来给她盖上,“快去快回,这离沪市近,寒假前足够我们拿足货了,过完年再去就行。”

    阮文山算过家里能拿出的本金,上货卖再反复循环,可能五次就能折腾够这院子,家里人都很喜欢这里,若是买下来稍微再装饰整理下,日后全家都有了落脚地,算是归属了。

    自从有了小猫鸡蛋,阮笑笑就形影不离,走到哪都要带着,但是因为怕小动物对免疫力低的安安和月饼不友好,所以看小孩的时候都没有带。

    闵芳今天串休,家里就她自己带孩子,胡老太太就让阮笑笑来叫她过去一起待着。抱上孩子,闵芳跟在阮笑笑旁边到对门来,把安安放在月饼旁边。

    “月饼,叫弟弟,安安!”现在都习惯地见着月饼就逗他说话。

    小月饼刚睡醒,还坐在那抱着枕头赖床,瘪着嘴叫了一句,“弟弟!”

    阮笑笑马上鼓掌表扬,“月饼真棒!”

    胡老太太把温水拿来喂他喝,看着他喝完,把碗放一边,“安安好像又大了一点,这小孩一天一个样。”

    闵芳给他把被子拿走,屋里还不冷,也不用盖,看着他自己伸着胳膊玩,“是啊,我看着小手也有力气,今早抓我头发了。”

    生完孩子,闵芳也没再剪头发,现在也是齐肩程度,被孩子一抓,一下掉了几根,气得想狠狠打他几下,可他又是个婴儿,这火等晚上发给他爸。

    “你给他逢几个小布偶,抓着玩,但是看着点别放嘴里就行。”、

    见闵芳不会,胡老太太拿个边角布料给她比划着做一个。

    阮笑笑见弟弟们都有人看着,到院子里去找鸡蛋玩。

    “鸡蛋!鸡蛋!”

    沈父和阮红旗多花了两天时间才做好小房子,外面是沈月遥用颜料涂得绿色底,画了几朵花。鸡蛋平时就窝在里面,或是到回廊趴着。

    阮笑笑在回廊看见它,过去抱在怀里,靠着栏杆坐,“鸡蛋啊,你好像长大一点点了,但是你要一直可爱啊。”

    微风吹过,五官精致的小女孩低头看着怀里猫,笑地梨涡深深,胖乎乎的小手给圆滚滚地猫按摩,成了院子的一景。

    鸡蛋已经习惯了这个人类幼崽的亲近,乖巧地趴在她怀里,圆圆的脑袋靠在她肚子上,用爪子搭在她胳膊上,小声地喵喵叫,像个小公主一样。

    “鸡蛋,等我哪天带你去京大认识其他的猫,你可以广交猫界好友,做社交猫。”

    “鸡蛋啊,你掉毛哎?你不会中年秃顶吧?”

    “鸡蛋,为什么你肚子白白的,背上橘黄,难得你和老虎有点亲戚?”

    “鸡蛋,要不带你去动物园吧,你肯定没看过你的亲戚吗?你是不是和大熊猫也有远亲啊?”

    “......”

    听不懂人类幼崽的话,鸡蛋乖巧地眯起眼睛,尾巴甩了一下。

    胡老太太刚才蒸了两个梨子,想叫孙女进屋去吃,站在门口招手,“笑笑,吃梨子了!”

    阮笑笑把鸡蛋放下,摸摸它的脑袋,“等我出来找你玩,你自己先玩会吧。”

    家里孩子都有些干燥咳嗽,阮文山买了挺多梨子,胡老太太今天就蒸一些,中午尝尝,晚上多蒸几个。

    “奶奶,好甜哦!”阮笑笑用小勺子挖着吃,碗里是一整个梨子,中间抠开的的部分塞了一个红枣,软糯的梨子果肉现在带着冰糖的甜味,十分香甜。

    胡老太太笑着应下,“好吃多吃点,下次给你蒸点别的。”

    “婶子,下次你去药房拿点川贝,一起蒸,孩子们这咳嗽就能好。”闵芳给出了个主意,她觉得药材这么吃效果更好,而且不伤身体。

    胡老太太记下了,给小月饼也喂了一口,“慢点咬,一个勺子都咬住了。”

    小月饼牙也没长好,只能吃些软和的东西,蒸的最适合他吃。

    等到傍晚,胡同就会有一串的孩子走进来,遇见大家礼貌地打招呼,然后进了阮家院子。

    “这阮家媳妇真会教孩子,你看看多有礼貌啊。”拐角处的一家婆婆正和媳妇说起别人家的孩子。

    这家媳妇却是不乐意了,“您也看看那人家婆婆可不管孩子的事,孙子们也不操心,这人呢,就得少管闲事才行。”

    气得刚说话的婆婆捡起盆,摔门进屋。

    “该,让你管我!”这儿媳却乐得开了,还哼着小曲晾衣服。

    那边,阮青河带着弟弟妹妹进了院子,先路过鸡蛋,大家挨个和它打招呼,得到它一个甩尾巴的动作,喵呜一声,继续趴在那里。

    刚进屋,就闻到一股子甜味,阮青柏顺着味道就去了厨房。

    “奶,你做什么好吃的啊!”

    胡老太太把盆里的梨子装在碗里,一人塞了一个,“拿外面吃去,小心烫啊!”

    几个孩子蹲着一碗蒸梨子坐在院子里,先挖了一勺红枣,再吃一口梨子。

    阮文军驮着李小红进来,就看见这场面,“呦,都吃上了?”

    阮青河笑着举起碗给他看,“爹,娘,厨房还有,你们快去拿碗。”

    过了一会,阮文山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院子里一排人拿着碗吃梨,末尾的阮笑笑吃过了,也抱着鸡蛋坐在那里凑数。

    进了十二月份,天气渐冷,阮笑笑早早地穿上了厚外套,帽子和围巾都戴的整齐。

    早上沈月遥起身去上学的时候,阮笑笑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撒娇,抱着沈月遥的手,“妈妈!”。

    看着抱着自己不让走的闺女,沈月遥眼里都是怜惜,揉着她的脑袋安抚,“小胖团,乖点,妈去上学了!”

    有些清醒的阮笑笑,半睁着眼睛,瘪着嘴巴,“那......再见!”

    沈月遥给她掖好被子才出门,碰见阮文山还特意告诉他,“你闺女撒娇,我差点说不去上学在家陪她了。”

    阮文山拍拍她,拿着自行车的垫子绑好,“我昨天差点说,带她上学去。”

    冬天骑自行车也是顶着风去,阮文山围巾提高挡风,到学校也是脸红了一片,沈月遥心疼地给他捂着,“下次咱们不骑这么快了,顶着风,看给你吹的。”

    阮文山送她先到艺术系,给她放下来,又把包里的热水杯和热水袋给她,“好了,没事的,快去上课吧,中午食堂门口等我。”

    沈月遥站在台阶上,看四处无人,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身跑进楼去。

    阮文山站在原地呆愣愣一下,笑着推车走开,嘴角高高的扬起。

    而阮家院子里,阮笑笑在床上刚刚醒过来,伸个懒腰,穿好厚厚的毛衣毛裤,把被子尽量叠整齐,然后出门去找奶奶和爷爷。

    “爷爷早!”阮笑笑喝了一口温水,然后过去阮红旗那吃早饭。

    阮红旗看着吃饼的孙女,笑了一下,“笑笑早,这京城也快要下雪了,咱家腌酸菜也能吃咯。”

    正在嚼着饼的阮笑笑听到酸菜能吃,脑子里全是菜名,酸菜配好多!

    “想吃!”

    胡老太太听到,就笑着答应,“今天咱家做玉米面酸菜馅儿菜饺子,再做个汤。”

    阮笑笑一天的好心情从听说晚上要吃酸菜饺子开始了。

    吃饱后,先走了几圈,带着鸡蛋一起运动了一会,自从知道安安也不怕小猫,闵芳也说鸡蛋干净没关系的,阮笑笑就带着鸡蛋一起去对面玩。

    沈母见她过来,后面还跟个小尾巴,就抱着安安和她打招呼,“姥姥今天没有课,一会你姥爷走,我就抱着安安去投奔你了。”

    阮笑笑捂着嘴笑,眼睛弯弯的,“好!我可以照顾弟弟!”

    白天的时候,月饼和安安都在床上玩,胡老太太和沈母坐边上一起研究给小孩做衣服,研究下冬天吃点什么补补,刚说到泡脚的事情,艾草要抓多少......就听外面有吵闹声,然后阮笑笑急促地叫了一句。

    俩人赶紧抱起孩子们出去看看,心里忐忑,阮红旗还在院子里,应该不能有什么事吧。

    事发前,阮笑笑正跟在阮红旗后面收拾院子,爷爷扫干净院子,阮笑笑给花浇水,搬起小板凳放在一边,规整好院子的摆放。

    突然进来两个人,穿着一身衬衫西装戴眼镜的男人和一个年轻女人,进来绕着院子走了一圈指指点点,然后就指着他们呵斥,限令一天搬出去。

    阮红旗虽然有些不喜欢这人态度,还是礼貌地请他们坐下说,觉得可能有误会,“坐下说吧,等我家儿子回来,让他问问这房主是不是......”

    “这房主就是我爸妈,房子有我一部分,现在归我管了,你们直接搬吧,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这男人趾高气昂地说,动作也不礼貌,手指着阮红旗。

    阮红旗也有些懵,怎么还有纠纷了?上次不是说又续租了半年吗?

    那男人见阮红旗不说话,用手揪着领子推了他一下,恶狠狠地说,“老头,跟你说话呢!是不是聋啊!”

    猛地一下给阮红旗推得往后倒,还好手扶住了桌子,但是腰磕了一下,倒吸一口气,“你......”

    阮笑笑看见爷爷被推,大声叫了一句,上前面用小身子挡着阮红旗,瞪着那二人,“不许欺负我爷爷!”

    同来的女人也不想惹出事,见是老人小孩,不耐烦地和旁边男人说,“赶紧让他们搬走,烦死了。”

    屋里的胡老太太和沈母出来,见阮红旗一脸怒气,小团子还张着手护着他,就急忙过去问怎么了。

    阮红旗把孙女拉到身后护着,刚要解释,被那男人开口打断。

    “这怎么还老弱病残的,赶紧搬走,给你们一天时间,明天给我搬空了,不然我就让你们好看。”说完搂着那女人往外走去,临走路过什么抬脚就踹什么。

    门口的几株花被踹了几脚,小板凳被踹飞了,撞到墙上散架了,还有鸡蛋的猫窝,有些被踹歪了......阮笑笑眼泪刷的下来了,拉着阮红旗问,“爷爷,你疼不疼啊!”

    阮红旗坐下,给她擦擦眼泪,“不哭啊,不疼。”

    听阮红旗讲了过程,胡老太太也不理解,但是只能等儿子回来再问,先给老伴揉了点药酒,腰上红了一大块。冬□□服不少,这么红,那人多大力气推得啊!

    沈父下午回来听说这事,也觉得奇怪,“不能啊,老李夫妻俩孩子不是说都出国了吗?”

    沈母也记得这样,“我们和他们接触不多,但是以前见过,他们夫妻俩人还是挺好的,不能养出这样孩子吧。”

    等到晚上阮文山回来,听了白天发生的事,眉头紧锁,怒火中烧,饭也没吃直接带着大哥骑车去老教授夫妻那里询问一下事情真相。

    沈月遥看着无精打采的小闺女,抱着她问,“害怕了?嗯?”

    阮笑笑点点头,“好凶啊,吓人。”

    给闺女抱在怀里,沈月遥低声哄她,“没事的,你爹去问了,如果那人说了假话,就送警察那去。”

    晚饭没心思做的太多,只凑合一口,一家人等兄弟二人打听消息回来。

    天黑透了,二人才推车进了院子,坐下缓了一会,喝了热水,才娓娓道来。

    “......李教授说,这是小儿子,当年戴个红袖箍,做了不少坏事,早就断绝关系了,不知道打哪听说夫妻俩要出国和大儿子和女儿养老去,就惦记上这房子,说什么要分一点。”阮文山把经过简单说清楚了。

    李小红听着就想骂人,“那这不是无赖吗,还逼我们搬走!”

    正擦汗的阮文军也无奈地很,“是啊,李教授说明天他们来亲自对证,让我们放心。”

    “明天我和大哥请假在家,晾他也不敢做什么。”阮文山眼里有些阴狠,这人明知道白天家里是老人小孩,还动手推搡,也不是好相与的。

    当天晚上,阮笑笑睡着睡着在梦中惊醒了,她梦见今天推阮红旗那一幕,阮红旗没扶住倒了下去。

    沈月遥听见哭声,赶紧起来拍着她哄,看着她脸上挂着眼泪睡了过去,才又躺回去睡觉。

    “笑笑哭了?”阮文山也被惊醒,沙哑着嗓子问媳妇。

    沈月遥低声回他,“睡吧,可能白天吓着了。”

    第二天,李教授夫妇很早就到了,一个劲的道歉。

    李教授深鞠一躬,向阮红旗表示歉意,“没管教好孩子,是我们的错了。”

    阮红旗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这和你们没关系。”

    阮文山和阮文军也搬着椅子坐在院子里,胡老太太在屋里哄着月饼和安安,满心的担忧。

    那俩人还真来了,听李教授说他儿子叫李今来,现在没有工作,到处混,果然是看起来人模狗样的。

    李今来靠看见院子里多出来的人,还有些不屑,“怎么地,还招呼了人等我,连我那亲爸亲妈都来了啊,稀客啊。”

    几句话气得李教授想伸手抽他,“孽子啊,你给我闭嘴!我和你早就没关系了,遗产我都分好了,你一分钱别想有。”

    旁边的李教授夫人抹着眼泪哭诉,“我们哪对不起你了,当年你举报我们,后来带人抄家,现在你又......我不该生你啊!”

    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听得直皱眉,本来是见他说有房子才肯来的,这么一听不对啊,“合着这房子还不是你的啊,那你骗我!”

    说完转身就走,李今来求了半天也没留住人,把火气都撒在李教授夫妇身上。

    “我那是大义灭亲、大公无私!我不管别的,房子必须有我的,凭什么都给他们,在国外又不回来,这房子就该是我的!”李今来指着李教授鼻子破口大骂,后面用词已经开始不入流,“......老不死的,今天必须给我。”

    阮文军听不下去这人说话,上前一个擒拿,给他按在院里的桌子上,“小兔崽子,跟谁俩呢?”

    “你放开我!”李今来哪有阮文军力气大,挣扎不开,脸都憋红了。

    阮文军使劲按住他,“山子,看准了腰来一脚,我看看昨天怎么推咱爹的!”

    听到这话的阮文山抬脚就踹,长腿直对着李今来腰部,收回来,又猛踹一脚,“可不止昨天的一脚,还有利息呢,我闺女吓得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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