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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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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弈辰真的找到了玄阳刀,并让这一位刚烈的前辈为朝廷说话。办到这么难的事情,足够让臣子们收起所有的反对。

    玄阳刀没死,在朝廷帮助下渐渐医好伤痛的消息传出去,追捕江湖人士的通缉令撤掉,紫炎宗的冤案也得以平反,立碑纪念出头的英雄,合作的名门正派也恢复了正常,派弟子下山行善开门接收新人。

    百姓们一开始觉得傻子才会去学武功,不久后又认为是个出路:幻海镖局重新开业,找的镖师不问身份只问本事,分局帮着要找保镖一起上皇都赶考的有钱学子牵线搭桥,凑足人一块走特别安全,还有官府监督不怕被骗。镖师和护卫成了天灾后发展最好的行当,实在不行,学个武功傍身也不错。

    “小于还说可以让他们来铺子里帮忙呢。”齐文遥一手托腮一手拿着账册在看,“两个馒头就让他们帮忙运了那么一车的东西……习武之人真是勤劳能干啊。”

    符弈辰原先也在看自己的奏章,听到“勤劳能干”四个字忽地瞥去一眼。

    齐文遥瞧着那一抹隐隐的笑意,怒拍账本,“想什么呢?”

    “也有不勤劳的习武之人。”符弈辰上下打量他一遍。

    齐文遥不生气反而释然,“你在笑这个啊。我以为说的是昨天晚上……”

    他不说下去了,低头继续看手里的账册。

    符弈辰却已经凑过来,伸手一搂,“今晚继续?我还可以更能干。”

    “去你的。明天要去看货,必须早起。”齐文遥拿了笔要往符弈辰脸上戳,这才让缠上来的手脱开一些。

    “铺子没整理好就进货了?”

    “机不可失啊。津兴州那边的津纸好,这几天运过来特别方便。”

    符弈辰不意外,“因为岑子琰的大军要回来了。”

    “你也知道啊!嘿嘿,大军会走津兴州和皇都之间的路,附近的山贼根本不敢冒头。货商省了找镖师的钱,给我们降了不少成本。”

    齐文遥一想到能省那么多钱,心里美滋滋:成本降低,价格还能因为恩科上调一点点。利润可观,能给开业初期的新店回一点血。

    符弈辰看着他笑个没完,无奈,“怎么变得这么贪财了。”

    “有意思,像是经营游戏一样。”

    符弈辰摇摇头,没有深究“经营游戏”是个什么意思,“小岑回来,我们得请他吃顿饭。”

    “好啊。”齐文遥殷切问,“去新家吧?”

    齐文遥思来想去,把风景最好的那一个宅子买下来了。宅子崭新价格不菲,牙商从中赚了那么多佣金就拿出了最好的售后服务,帮着布置,没多久就能住人了。

    齐文遥拉着符弈辰去住过一晚。他很开心,符弈辰本来没什么感觉,发现处处干净,凉亭的石桌很衬他的肤色又变了主意,有事没事问他要不要去新家。

    宅子里没人,齐文遥还是认为在凉亭胡来太羞耻了,好一阵不肯再去。

    现在终于再提了,符弈辰扬起笑爽快答应,“好。”

    “留他们住一晚。”齐文遥提前声明,“带下人一块去。你别想着在凉亭乱来。”

    符弈辰从容道,“在房间里就好。我买了一个同样材料的石床。”

    发觉自家夫君爱好野战的齐文遥:“……”

    可是,齐文遥一腔火气在看到符弈辰笑起来的眉眼的瞬间又像是遇着春风细雨,尽数消散了。

    难得符弈辰放下政事,笑得那么开心啊。

    他在皇都开新店买新房子,由着寻梅轩原来认识的文人牵线又认识了上皇都赶考的新朋友,过得舒服。符弈辰就苦了,依然从早忙到晚,要面对一堆爱挑刺的臣子,成天板着脸,也就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会笑笑了。

    他惯着,符弈辰倒是得寸进尺地逗他,“你也觉得凉亭那回好?”

    “滚。”齐文遥一回忆就是脑内自动播放的记忆片段,面红耳赤打去一下。

    符弈辰见好就收,继续看书桌上的奏章。

    齐文遥看了一会儿账册就开始犯困了,眯着眼瞧看起来很远的床。他没头没脑地想着走过去,犯懒的身子根本不愿意动弹,由着脑子里开始做已经起身的梦。

    符弈辰察觉,动手把他抱了过去。

    “嘿嘿。”齐文遥在这种时候最能体会到符弈辰的好,瞧准脸颊亲一口。

    符弈辰笑笑,给他盖被子的动作熟练而温柔。

    齐文遥醒来时发现身侧是空的。他习惯了,伸个懒腰准备翻个身继续睡,蓦然察觉枕头旁边多了一张字条,“嗯?岑子琰竟然是今天回来吗?”

    符弈辰留了字条告诉他,“小岑和路兄今日回到,新家有人收拾。”

    “有人收拾也要看看啊。”齐文遥对着字条自言自语,仿佛符弈辰能够听着似的,“第一次请人做客,我还是亲自过去张罗比较好。”

    齐文遥果断起床,换好衣服就往宫外的新家赶。

    符弈辰说的没错,新家已经有好些布置安排的下人了。

    管家见到他,端着一本册子过来说了句,“这是菜谱,请公子过目。”

    齐文遥看到繁复的菜谱,觉得习惯游历的路天逸不会喜欢。他想了想,目光盯准了不远处的一车酒坛子,轻笑,“酒越多越好,菜能下酒就行。”

    欢迎岑子琰和路天逸归来并不需要费劲,一个是性子随意、师父在就开心的小伙子,一个是习惯受苦不讲究的少侠,菜肴随意,酒管够即可。

    齐文遥却还是想做一点主人该做的事,思忖良久,把屋内的字画全部换成了威风的武器。武器有好看的也有出名的,都是齐文遥觉得不错就收集过来的。

    他觉得比书画装饰的文雅空间更适合江湖气的喝酒重聚。

    然而,齐文遥琢磨了好几轮摆设的角度和方位,得到一个不大好的消息,“小岑将军拒绝了陛下的赏赐,说要归隐山林。”

    “什么?”齐文遥惊了,“奕辰很生气吗?”

    管家沉重点头,“小岑将军不大会说话,称皇都像个牢笼。”

    齐文遥闭眼想想,脑海里浮现了一个可怕的画面:岑子琰跪在地上却保持着坚持自我的傲气,昂起头不卑不亢地看着符弈辰,符弈辰没有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背手而立。

    两人之间的台阶上有一个突兀的卷轴。不用打开,齐文遥也能猜到是赏赐的圣旨。

    圣旨为何在地上?无非是岑子琰没有接,符弈辰愤怒地摔下的恶果。

    “快,把这些兵器收起来。”齐文遥顿时觉得屋内的摆设太方便打起来了,叫管家一起收拾。

    他带着下人忙来忙去,没比过符弈辰他们回来的速度。

    符弈辰走在最前面,紧随其后的是面色沉重的路天逸,“子琰是我的徒弟,徒弟犯错师父来担天经地义。要杀要剐冲着我来。”

    “喂,你要当我的夫人的。”岑子琰是个没眼力见的,竟然拆自己人的台阶,“那晚之后,我们就不是师徒了!”

    路天逸猛地停下来,指着岑子琰命令,“闭嘴!”

    短短几句话,信息量大到让齐文遥发懵。

    “奕辰。”齐文遥拦住了怒气冲冲的符弈辰,“你冷静点。”

    符弈辰对他勾出一个笑,不大欢喜却也平和许多,“嗯。”

    路天逸赶到了他们身边,保持两步开外的距离,“你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我现在不是皇帝,是你们的朋友。”符弈辰斜睨一眼,“想归隐山林,也该跟朋友说一声。”

    “我们没想到你早早准备了赏赐的圣旨。”

    符弈辰皱眉,看向一旁被骂得不敢出声的岑子琰,“小岑,你真的要抛下家人归隐吗?”

    “嗯,我昨夜已经被赶出家门了。”岑子琰还挺骄傲,“所以敢抗旨!”

    符弈辰和路天逸:“……”

    齐文遥无力扶额,走过去把岑子琰往少人的地方拉,“我们走,让他们两个谈。”

    “不行,他要是对我师父动手怎么办?”

    “你不是有我当人质吗?走走走。”

    齐文遥的武功不是白练的,加上岑子琰脑子缺根筋但没有到不明事理的地步,挣扎也是轻轻的反抗不会下重手。没多么费劲,齐文遥就顺利将岑子琰拖到别处去了。

    四下无人,岑子琰收起了争强好胜的样子,“哎,我错得很离谱吗?”

    “你不该抗旨。真不乐意,将来再说自己不当就成了嘛。”

    岑子琰挠挠头,“哪有那么简单。师叔根本不想放我们走。”

    “你怎么知道?他跟你说过吗?”齐文遥嫌弃。

    “没有,但他一直做着归隐的打算,当初跟师父说好的。”

    “啊?”齐文遥听着不对味了,“他和你师父有这种约定?他们感情很好吗?”

    岑子琰哈哈大笑,“我当时也是这个样子。放心啦,师父是我的,师叔是你的。他们只是觉得在外漂泊有个照应,被朝廷发现也好逃脱罢了。”

    齐文遥想着符弈辰那一张上朝就凝重深沉的脸,“奕辰很想归隐吗?”

    “以前是这样,现在应当不是了。”

    “为什么?”

    “因为有你啊。你在皇都最开心。”

    齐文遥愣住了,“他是这么说的?”

    “师叔不会说出来,但确实是那么做的。你说前太子烦人,他把前太子斗倒了,大公主想要陷害你爹,他把大公主杀掉了,太上皇……太上皇怎么得罪你了?”

    “是因为我?”齐文遥恍惚,“不对啊,他才是当上皇帝的人……”

    “当皇帝很好吗?师叔真那么想当,为什么不开心?”

    齐文遥不说话了。符弈辰处理政事的时候的确没有笑容,符弈辰办成一件好事,给百姓谋到福利只会松口气,喜悦淡淡的,更多的是终于完成任务的解脱。

    “是啊,他不开心。”齐文遥忽而想起先前那一番古怪的对话,“他以为我喜欢皇都的荣华富贵。”

    岑子琰瞪大了眼睛,“你不喜欢吗?”

    齐文遥闻言,露出了一个苦笑,“我更喜欢奕辰啊。”

    符弈辰和路天逸不知说了什么,最后,符弈辰接受了师徒俩不要赏赐要归隐的决定,甚至愿意到岑老将军那边做思想工作,路天逸和岑子琰为殿上的失礼道歉,表示不会一走了之,等事情解决再离开。

    新家准备了好酒好菜,他们没有浪费,聚在一块吃了顿饭。

    齐文遥不会喝酒,浅尝辄止,其他三个倒是各怀心事一杯接一杯。

    符弈辰难得的喝到步子踉跄,由齐文遥扶着回房间。

    “小心。”齐文遥看到门槛就发慌,“要不……我背你过去?”

    他也有点晕乎,不确定能不能一口气横抱起来就提了这么个方案。

    符弈辰果断拒绝,松开他搀扶的手径自往前走,“不必。”

    “啧。”齐文遥看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觉得自己被骗了,“你在装醉吗?真是……喂!前面有桌子啊!”

    齐文遥发现符弈辰的四平八稳仅限于走路,辨认方位和躲避障碍不在范围内。他赶紧上前,把人拉过来继续扶着,一路带回床边愣是让额前出了薄汗。

    “真累,喝醉的人果然特别沉……”齐文遥看准了柔软的被子,把符弈辰推过去。

    符弈辰躺下了,手还抓着他不放,“你别走。”

    “能去哪里?放手,我帮你脱鞋子。”

    符弈辰放了些许,不甘心的指头揪紧了他的衣袖。

    “唉。”齐文遥放弃了,坐到旁边用一个别扭的姿势帮忙脱鞋,“侧着,不要平躺。”

    侧身躺着正好能看着他,符弈辰相当配合,一手稍稍撑起身子默然凝视着。

    目光不那么灼人,游走的指头就叫人心思乱了。齐文遥弯腰时感觉后边有一只手慢慢从胳膊转悠到了别处,在他怕痒的地方抚出一阵鸡皮疙瘩。

    齐文遥回头,盯着符弈辰含笑的唇角出神。

    “过来。”符弈辰的指头掀开了衣服下摆,慢悠悠往里探。

    齐文遥一点没有心思,平静问,“岑子琰抗旨,你生气是因为没面子还是羡慕他们能够离开皇都,不被权势烦扰?”

    符弈辰愕然,眸中渐渐变回了冷静思考的清明,“小岑跟你说了什么?”

    “你以为我在皇都开心,才放弃归隐当皇帝?”

    “你不开心吗?”符弈辰皱眉,“谁惹你了?”

    “你。你不开心,我能好过?”

    符弈辰轻笑,起身抱过来挨近到瞧不清彼此只能探索体温的距离。

    “有你就好。”符弈辰枕在他的肩上,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脖颈,“做皇帝才能保护你。”

    “除此之外呢?”

    “父皇疯了,景儿还小,宗室凋零。我不做皇帝,谁来收拾残局?”

    齐文遥瞧着符弈辰一本正经找理由的样子,失笑,“你啊……”

    他不提除此之外,符弈辰是不会说这些的。符弈辰对儿时没有待过一天的皇室能有什么感情?是在找个舒心的说法,叫他不要有负担吧。

    齐文遥转过身,用亲吻抚过符弈辰疲惫的眉眼。

    符弈辰气息渐乱,将他按倒倾身而上。

    喝酒后的他们更为放肆,符弈辰叫他看破了心事,有一丝慌乱无措非要叫他臣服那般拼命,齐文遥想要更贴近自己依然看不大透的人,在嵌合时弓身相迎恨不得整个人缠上去。

    他希望近到不能再近,抵达能够听到心声的地方。

    齐文遥没有醉意,符弈辰微醺迷糊。他们难得的势均力敌,次日是间隔不久的先后醒来。符弈辰揉着眉心,睁眼又变成了沉稳淡定的常态,齐文遥倒是反常地帮着捡昨天乱丢的衣服,找到一半忽而反应过来。

    “你还回寝宫吗?要不要叫他们把朝服送过来。”

    “他们一会儿就送来,”符弈辰搂他入怀,拿了被子裹好御寒,“陪我。”

    齐文遥听话地窝在怀里,斟酌片刻才开口,“奕辰,等景儿长大了……我陪你归隐?”

    “不行。”符弈辰轻笑,“归隐是没人伺候的。”

    “我以前没人伺候,过得挺好。”

    “你以前需要自己劈柴烧饭,洗那么长的头发吗?”

    “……”齐文遥暗骂,“早知道不跟你抱怨了。”

    “你适合在皇都生活。别的不说,山林里有能够理解你的才子吗?”

    齐文遥确实喜欢跟这一代的书画家交流,叹气,“你怎么办?你不喜欢当皇帝啊。”

    “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世。我不一定要躲到山林里才有清静。景儿长大,我就退位。陪你住在皇都也是另一种自在日子。”

    齐文遥笑了,“再说吧。要是你渐渐觉得做皇帝有滋味呢?”

    “没有。”符弈辰断然说,低下头说话的声音闷闷的像是闹脾气,“要做那么多事,没法陪你了。”

    齐文遥转过身,捧起符弈辰的脸凝视许久,“好像没说谎。”

    “若有半句虚言……”符弈辰又开始发毒誓,“这辈子都不碰你。”

    齐文遥忍俊不禁,捏着符弈辰的脸说:“这么毒的誓,我信了。”

    八年后,已成太子三年的符凌景继位,符弈辰成了太上皇,过的日子却比原来还要舒坦:没有处理不完的政事,受人尊重,留有傍身的权力,却不会叫新皇心生不快。

    因为新皇符凌景只在意如何将国家治理得更好。

    符凌景心里没底的时候,会跑去符弈辰的意见。有时候能得到提点,有时候直接被符弈辰打发走了,符凌景没有气馁,拿不定主意还是要找符弈辰。

    符弈辰真的烦了,会跟齐文遥一起去游山玩水。

    齐文遥每次都很高兴,“好啊好啊,我正想花钱呢。”

    “……”符弈辰挑眉,“又开新店了?”

    “嗯。我已经找好了新店长的人选,剩下的事情交给小于就行。”

    齐文遥和于少宁开的店成了皇都数一数二的名店,分店一家接一家地开。地方多了,齐文遥忙不过来也没了那种事事亲为的奋劲,聘请可信的人来顾店,于少宁把老婆孩子接过来以后更有干活的动力,担起了巡店的的活儿。一个出资一个出力,让店面继续红红火火下去。

    有读取记忆的外挂,齐文遥没看错过人,更能放心和符弈辰一起离开皇都。

    出发游玩的路上,齐文遥开始日常的报告。“景儿今天好好上朝了。今天鼓励自己的话还是‘跟哥哥学好’呢。”

    符弈辰一点不感动,“他怎么就没有逆反的时候?”

    “他崇拜你嘛。”齐文遥琢磨着,“可能把你当爹了。”

    符弈辰皱眉,“胡闹。我跟他是同辈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景儿小时候缺父爱,我就那么一说没别的意思。当师父行了吧?“

    “师父还行。”符弈辰现出一个笑,故意在他耳边说,“你当师娘了。”

    齐文遥暴怒,拿了靠枕给符弈辰打了两下。

    符弈辰挨完了不痛不痒的打,接住扔来的抱枕,“不要了?”

    “打扁了,不好靠。”

    “来。”符弈辰扔到一边,张开手等着。

    齐文遥不客气地靠过去,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好了,“这次去哪里?”

    “红枫州,风景好可以画画。”

    “行。”齐文遥打个哈欠,“这年头没有相机,一张张画咱俩的‘合照’好累。”

    “不画也行。九十九张太多了。”

    “不多,长长久久好意头。”

    “一年画一张。你那么懒,这辈子都画不完。”

    “不是懒!是风景不够好看,没激起我画画的兴致。你什么眼神?放心,这辈子画不完下辈子继续,我不信办不到了。”

    符弈辰笑了,附耳轻声问,“下辈子继续?”

    齐文遥发现上当了,“你就为了套我这句话?”

    “嗯。”符弈辰看他撇嘴,“不高兴了?”

    齐文遥的嘴角撇来撇去,最后变成了一个开心的笑,“没,下辈子能继续,这辈子更不用画了哈哈哈。”

    符弈辰无奈,“怎么觉得是我上了当?”

    “后悔吗?后悔还来得及。”

    符弈辰抱紧了他,郑重答:“不,几辈子都不会后悔的。”

    <完></完>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啦,对看到这里的小天使鞠个躬,给个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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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跟秦哲领证的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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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错了什么?你说,我马上改。”

    乐清凌:???他疯了?

    秦哲:不,是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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