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3)
大人现在不在地球。”
花开院弥生一时间竟然认为他听错了, “不在地球?”
久次良点了点头,“少主正打算买下M79行星。”
据考察, 那颗星球上的环境, 和他们的故土——
鹿铃山是出奇的相似。
也正是这个原因, 前来迎接救命恩人后代的重任,才被大岳丸交给了他最得力的部下久次良。
花开院弥生:……
大人, 时代变了啊。
“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
“去找一个男人。”
“谁?”
“星海坊主。”
似乎察觉到了少年的疑问, 久次良好心解释道, “M79所在的星云错综复杂, 星海坊主是宇宙中为数不多能够找寻到M79正确坐标的男人。”
要想将鹿铃山的子民全部移民到M79行星上,就必须建立空间站。
这其中少不了星海坊主的帮助。
花开院弥生似懂非懂。
“你说的星海坊主他厉害吗?”
正开开心心捧着草莓芭菲幸福地半眯起眼的蟹姬,晃动着小脚丫,“他不是厉不厉害的问题。”
那是少主大人都敬重的一位可敬的对手。
“据说星海坊主有三个脑袋,四双手臂,还有六只眼睛!”
光是样子, 就能吓哭一堆人呢!
花开院弥生想象了下,按照这个描述,认同地点头,“那确实是很吓人。”
得到附和后超开心的蟹姬连连点头,“就是超吓人的~”
因为一直生活在一个比较干净单一的环境,花开院弥生对于妖怪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动荡的时代,人类的恐惧,以及妖怪间的互相残杀。
妖怪是异类,要想平安生存,就必须将自己的不同掩藏,所以,“你们这样真的没事吗?”
在走下飞船之前,弥生好心提醒。
蟹姬不明所以,并不太能理解这句话,“什么?”
“不用担心。”久次良说道,“你很快就会熟悉这一切的。”
刷地一声飞船的门开了。
一眼望去一群奇形怪状的异形生物正在街上漫游。
花开院弥生看了看门外的美丽新世界。
又看了看一旁依旧懵懂的蟹姬。
第一次觉得他老了。
跟不上时代的潮流,已经是被拍在沙滩上的前浪了。
对不起。
是他孤陋寡闻了。
这颗星球和地球很不一样。
连绵的细雨,行色匆忙的行人,以及常年不见阳光的天气。
这颗星球就像是行将木就的老人。
离开空间站后,人一下就少了一大半。
就像是走在一座空城一样。
久次良将弥生暂托在小茶馆里,就带着蟹姬匆匆离开前去购买必须的物资供给。
花开院弥生捧着茶杯,安安静静地坐在小馆内,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美丽新世界。
不时反复摩擦着唯一熟悉的黑色大伞。
这多少能够让他在陌生的世界感到些许安心。
这似乎是一颗混乱的星球。
没有严苛的法度,崇尚暴力。
就在弥生坐在小馆的短短半个小时,打架斗殴的人就换了三波以上了。
而周围的人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他似乎和破旧的茶馆显得格格不入。
刚刚结束任务,从飞船下走下,一身邋遢沧桑的旅人在走进熟悉的茶馆时,一眼就发现了异类。
少年周身的气质实在太过温顺无害。
就像是一只兔子混进了吃人的凶兽之中。
之所以还没被吞皮扒骨的原因,大概是茶馆的老板一直在暗中帮扶的原因。
在扫过少年立在脚边的伞后,阿伏兔环顾四周,坐在了花开院弥生对面。
“少年,你很面生啊。”
花开院弥生礼貌地笑笑,“是和朋友一起旅行,但好像买错票了。”
少年似乎有些苦恼,“但是我们剩下的钱已经不够再去购买原来目的地的飞船票了。”
“这样啊。”阿伏兔薅了把头。
说实话,他并不擅长和小孩儿相处的。
但现实问题又十分严峻。
号称宇宙最强种族的夜兔一族,也已经成了需要立法保护的濒危物种了。
关心着夜兔一族血脉传承的阿伏兔,是夜兔血液的拥护者。
对夜兔当代年轻人不婚不育的行为感到痛心。
优秀的后代才是种族繁衍壮大的希望啊!
阿伏兔试探地说道,“这里确实不适合旅游,一年四季都不怎么见得到太阳。”
花开院弥生:“其实还好,其实在下对紫外线过敏来着。”
大概是千年来的习性,花开院弥生并不喜欢太阳。
那会让他感到焦虑的。
阿伏兔:!
他似乎发现了一只野生夜兔。
白皙的皮肤,黑色的大伞,以及对阳光的畏惧。
不会有错的。
这就是货真价实的夜兔!
至于少年会买错飞船票,来到夜兔之星?
这一定是命运的指引。
“你的父母还在吗?”
对面的旅人似乎相当自来熟啊。
弥生在心里小小感慨了句。
“父母已经去世了。”
以夜兔一族好战程度来讲,这个答案也在阿伏兔预想之中。
这让阿伏兔内心一片火热。
说实话,他之所以会在任务刚刚结束,就匆匆回到夜兔星上,是为了一个一点也不可爱的臭小鬼。
春雨第七军团团长夜王凤仙是站在夜兔一族顶点的男人。
而这样一个强者,在上个月宣布,他收下了一个弟子。
不出意外,这位弟子会继承夜王凤仙的全部衣钵,成为新的首领。
而作为一名合格的部下,阿伏兔就是被夜王凤仙派来迎接超难搞的小太子的。
小太子或许需要一个伴读?
阿伏兔开口:“喂,少年跟我走吧。”
花开院弥生:?
“您是在和我说话吗?”
阿伏兔点头,“当然,作为夜兔,加入春雨,成为夜王凤仙的部下,不是一件非常荣誉的事吗?”
虽然不想承认,但有时候名人效应对那些还未遭受社会毒打的小屁孩儿,真的超有效的。
花开院弥生:“……我想,你似乎是认错人了。”
这似曾相似的话,让弥生感到了熟悉的胃疼。
作者有话要说: 众所周知,猫猫是不会犯错的。
所以屑老板出来背锅!
抱歉,家里狗子今天趁着咸鱼下楼倒垃圾,跑出去了,黑灯瞎火找了大半天,差点以为丢了的时候,因为天气降温,狗子被冷着了,自己又跑回来了_(:з」∠)_,又连忙给它洗热水澡,消毒,今天有点短抱歉
☆、想不出题目的第七天
前情略过, 暂时不提。
总而言之,花开院弥生被劫持了。
或许用劫持这个词不太准确。
因为弥生是主动选择放弃抵抗, 甚至是乐见其成的跟着跑路的。
可能是他和这个陌生的江户时代格格不入。
这世界可能真就是一物降一物。
在大正时代秒天秒地, 在昭和时代狐假虎威的花开院弥生,竟然惊讶地发现他竟然掰不开眼前阿伏兔的手臂?
这家伙有那么大的力气?
这位大哥胳膊上看起来也没几两肌肉, 为什么就挣脱不开呢?
其实要想挣开, 也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
将自己的手臂稍微折断,等脱身后再接上就好。
这种事,对花开院弥生来讲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他突然就不愿意了。
他已经自由了。
这个世界, 没有煞笔童磨,没有狗比屑老板, 更没有该死的绷带放置机。
也不用顾虑所谓责任、道德。
这些在很久以前就束缚着他的一切, 都已经全部消失了啊。
他可以任性一回了?
答案是肯定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 他决定顺从自己的内心一回。
最重要的是,鹿铃山和无惨的关系, 实在是太亲密了些。
在脱离屑老板苦海的第七天, 他并不是很想在和鬼舞辻无惨牵扯上任何关系。
鹿铃山的救命恩人, 和他花开院弥生又有什么关系呢?
鹿铃山和海盗团。
花开院弥生选择后者。
毕竟春雨海盗团什么的, 听起来就很酷不是吗?
不就是混黑吗?
就像谁还没点混黑历史一样。
不过是重操旧业罢了。
阿伏兔再次觉得这个名字奇奇怪怪,像是地球上武士之国的幼崽真的非常好养。
就和好动的其他幼崽完全不同。
虽然好奇这个幼崽到底是在什么样的条件下被养大,又是吃什么米饭被养成这种不谙世事的模样。
但总的来说,花开院弥生整个人都充满了谜团。
虽然对外界一切,都像是初生婴孩儿一样保持探究,但在海盗团上的一些黑话上, 又表现得过于熟稔。
就真的很让人费解。
花开院弥生:“……”
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
难道要他说海盗团所谓行业黑话,一直延续到了昭和时代,还在适用吗?
混黑职业就是这么专情又长久。
但是作一只需要人呵护的幼崽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所以他选择闭麦。
并默默放弃了全部抵抗。
阿伏兔对少年的上道表示满意极了。
而听话的幼崽是需要奖励的。
实名diss一把少年手中普普通通的黑伞。
毕竟这把伞,除了颜色,其他真的是太不夜兔了。
阿伏兔指指点点。
反正臭小鬼也没有一天准时的。
阿伏兔干脆带着新拐骗来的幼崽,去了夜兔星最为有名的伞具店。
“小鬼,看好了,这才是夜兔应该拿的伞。”
刷的一下,伞骨打开,里面是一排重型机木仓。
花开院弥生哇了一声。
大人,时代变了。
大人,时代真的变了!
但是,那又怎样?
教练,给我也整一个呗。
在金钱的诱惑下,不过半天时间,花开院弥生就得到了自己的新武器。
这是一份足够让他保持一整天好心情的礼物。
如果没有遇到熊孩子的话,就更好了。
在新的武器打造好后,阿伏兔就果断带着花开院弥生踏上了宇宙飞船。
头顶一搓呆毛,梳着橘红色鞭子的小孩儿,穿着黑色马褂,一脸无趣地蹲坐在甲板上。
“阿伏兔,你终于搞出私生子了?”
“别乱说话神威。”阿伏兔叹了口气,他略带苦恼的挠了挠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这孩子,暂时跟在第七军团。”
花开院弥生小心翼翼将黑色大伞收回,伸出手,“你好,花开院弥生。”
湛蓝的眼瞳略带兴趣地盯着那只伸出的右手,好半晌后,神威才伸出手,“你好,神威。”
“呐,阿伏兔,这么一只弱小的兔子带进来真的没关系吗?”
哪怕是夜兔,但在这个号称宇宙最强的种族中,弱就是原罪。
并不是所有夜兔都像阿伏兔一样奇怪,拥有着令人发笑的使命感的哦。
“这件事,我已经和凤仙大人禀报过了。”
一句话彻底堵死了神威后面的全部内容,小孩儿于是站起,耸耸肩,“好吧,既然凤仙大人知道了,那就没关系了。”
并不太在意自己成为议论焦点的花开院弥生,正在小心摸索着伞具店老板好心赠送的雨具的保养手册,小心翼翼地给他的黑伞做着保养。
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和少年没有关系。
这一切都太违和了啊。
神威已经观察被阿伏兔带上来的少年很多天了。
据说是失去了父母,独自在外流浪的夜兔幼崽。
虽然已经是濒危物种,但其本身并没有作为濒危珍惜物种自觉的夜兔们,依旧活跃在宇宙中各种各样危险的战场上。
他们并不是群居生物。
独来独往的生活然而更让夜兔感到自在。
第七军团上虽然有这么多的夜兔,但其实大家也只是觉得有个组织,好混架打。
但花开院弥生不同。
那家伙的胜负欲,仿佛天生寡淡。
这就一点都不夜兔了啊。
神威心想。
一个翻身,他跳了下来,好巧不巧地踩到了踢翻了弥生好不容易搞到的梧桐油。
“喂,来打一架吧。”
作为第七军团小太子爷一般的存在,只要神威不突然发疯,将飞船打穿,通常一些小事,阿伏兔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装作没看到。
今天本来也是和平的一天的。
但本来这个词就很微妙。
“副团长不好了,神威和新来的小崽子打架,防护舱要坏了!”
部下急急忙忙地跑来。
阿伏兔:?
甚至连鞋都没来得及穿上,阿伏兔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他其实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毕竟神威是个小疯子。
而花开院弥生那家伙……
虽然这么说很打击人。
但那孩子,可能是因为失去父母照顾,先天营养不良的原因,就连饭量都比小了他一圈的神威小。
或许他可以联系附近的医疗队了?
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的阿伏兔,宛如抱崽的老母鸡,忧心忡忡地赶到甲板的时候,战斗已经停止了。
神威被放倒在了甲板上。
而花开院弥生浑身上下,竟然只除了那只血流不止,不得不闭眼的右眼角,其他竟然都完好无缺?
“少年你没事吧?”相较于皮糙肉厚的神威,阿伏兔果然是还是更关心看上去伤得更重的花开院弥生,“只是一只眼睛吗?我们船上好像还有好几种机械眼,少年你比较喜欢哪种颜色?”
要不来个红色?
时下最流行的鸳鸯瞳,听说是今年宇宙中的流行款。
花开院弥生:“……”
虽然他是很感动,但其实也是不必。
“请您不用担心阿伏兔先生,在下没事。”
阿伏兔满脸的不信,就差没将老子就听你吹摆在脸上了。
神威被人从坑里扶起,“阿伏兔,那家伙果然是你家私生子吧。”
眼睛瞎的都能看出,是他伤得更重。
毕竟是小太子爷,阿伏兔耸拉着眼睛,十分敷衍,“神威,你没事吧?”
“如果肋骨断了八根,内脏出血也就没事的话,我应该还好。”依旧是那虚假的微笑,“没关系的哦阿伏兔,我还好。”
“毕竟阿伏兔老来得子,也实在不容易。”
阿伏兔:……
他看了看满脸是血的花开院弥生。
又看了看中气十足还有精力损人的神威。
哦豁,所以是他看走眼了。
这其实不是什么基因突变的小白兔,而是常规操作的钢筋板牙夜兔一只。
阿伏兔心里还有些说不清的怅然。
果然还是这个走向啊。
神威倒是没有生气。
不如说,在那场不知从何开始,从何结束的战斗后,神威单方面和花开院弥生拉近了关系。
宇宙穿梭的日子其实很无聊的。
雇佣兵们在不能战斗的时候,大多数时候是在和人拼酒打牌中度过的。
神威倒是跃跃欲试。
但可惜的是因为年龄不够,被阿伏兔黄牌警告。
花开院弥生依旧在小心翼翼研究着自己到手的武器。
两人在又来了几次‘友好’互动后,勉强达成了和平共处。
现在两人已经可以差不多有一段短暂的,不带烟火的友善交流。
神威是不折不扣的战斗狂。
但花开院弥生并不算是个很好的陪练对象。
就这么说吧。
神威追求的是拳与拳之间的交会,在生死搏斗间杀死对手。
总体而言,这家伙是个战士。
而花开院弥生虽然血条很高,但可惜的是,在不久前和无惨最后的一战中,为了将蝴蝶忍小姐配置出的毒药灌进无惨嘴中,自己的身体也难免受到侵蚀。
用游戏术语就是自带掉血debuff。
不过是他回血速度堪堪和掉血速度持平罢了。
自定义为近战法师的弥生,因为这个debuff,不得不暂时转职当一名远程控制法师。
近战战士和远程法师之间的战斗就真的很像跳探戈。
你向前一步,我就后退两步。
永远保持着一个焦灼的距离。
就真的让人打的憋屈。
如果这名远程法师还是精神系的话。
神威单方面选择了休战。
因为这种战斗仿佛真的很不夜兔。
神威:“你其实不是夜兔吧?”
花开院弥生没有抬头:“为什么这么说?”
神威半蹲在甲板上,“为什么这么说啊。”
“直觉?”
与其说花开院弥生是夜兔一族,不如说他更像是宇宙中未知的族群。
在那场被黄牌警告的战斗中,神威无比确定,花开院弥生的右眼已经受到了无法愈合的伤口。
但就在阿伏兔赶来的一小段时间,原本已经露出了眉骨的伤口就已经逐渐愈合。
除了脸上的血看起来吓人了些,那家伙几乎是没事了。
虽然夜兔一族体质很强。
和一般种族比较起来伤口愈合的确实很快,但这种愈合速度……
是他太孤陋寡闻了吗?
花开院弥生:“你想多了。”
神威:“是吗?”
花开院弥生:“没错。”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神威手里的小刀划破了弥生的手心。
滴答滴答黏腻的血滴落在了甲板上。
手掌间传来的微痛,让弥生终于抬头,神威依旧挂着无忧无虑的笑,“抱歉啊,手滑了。”
没有给花开院弥生开口说话的机会,神威满怀赞叹地说道:“真是太神奇了。”
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伤口就已经愈合了。
“呐,你说我一匕首下去,也能像你一样吗?”
拿着匕首在自己的手背上比划,随时都准备给自己来上一刀。
花开院弥生:“……”
不是,你们夜兔幼崽都这么虎的吗?
如果都是这样的话,也难怪阿伏兔会这么担心种族后代幼崽问题了。
夜兔这个种族能够存活现在,都是个奇迹啊。
“你不是很清楚的吗?”
神威来了兴趣,他长大了眼睛,“所以你到底是不是夜兔?”
花开院弥生反问,“这很重要吗?”
神威想了想,觉得这件事还真不太重要,“那我们换个话题。”
“你为什么要加入春雨?”
“大概是因为这是唯一能够返回地球的宇宙飞船?”花开院弥生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宇宙飞船船票很贵。”
一朝回到解放前的弥生,在江户时代,彻底体会了一把一分钱难死一个好汉的无力感。
“地球?”好像最近春雨确实有接到委托,要前往地球支援。
凤仙已经先一步前往地球了。
花开院弥生点头,“在下一开始就说过了啊,我只是囊中羞涩,买不到返程的票。”
“你家人留下的祖产很丰厚?”
花开院弥生:……
丰不丰厚倒是一回事。
问题是他要先能找到埋下备用金的村子啊。
这题他还真没法回答。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告诉阿伏兔。”
花开院弥生:“成交。”
就在花开院弥生以为他能够一帆风顺搭乘顺风车回到地球的时候。
“您好,这里是千鸟快递,请问是花开院弥生先生吗?”
“有一份来自万世极乐教的快递需要您本人签收一下。”
花开院弥生:!
作者有话要说:
猫猫表示他受到了惊吓。感谢在2020-02-16 00:46:16~2020-02-16 17:55: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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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题目的第八天
万世极乐教。
一个成立了一百三十五年的邪教。
最初只是因为有个孩子从降生起, 就是七彩异瞳。
然后一对夫妇发现了机会。
他们向外人宣称,这是神明的孩子。
于是一座教会出现了。
但是这不应该。
现在是江户时代。
距离大正时代的到来, 还有一百年的时间。
时间线就不对了。
就假设时间线用量子力学解决了。
那第二个问题又出现了。
为什么和春雨齐名的千鸟海贼团干起了快递业务?
教练, 这一点都不星际啊。
巨大的疑问甚至让弥生忽略了童磨这个巨大bug可能出现的可能性。
不可能的。
狗比童磨怎么可能会来到平行世界呢?
美丽新世界并不需要有害垃圾,谢谢。
就在弥生胡思乱想的时候, 进食已经接近尾声的神威终于开口说话。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已经制造了两座空碗大山, 正在努力赶工第三座的神威将最后一锅米饭吃干净后,放下空碗,“毕竟现在经济大萧条啊。”
海贼团的生意也不好做。
名气低的实力不够, 只能跟在大型海贼团后面打秋风,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两个骨干还可能被撬墙角拉走。
名气高实力也强的海贼团吧, 在无所事事的日常里, 就喜欢内斗, 就算是养蛊,还能活下只蛊王呢。
这内斗可就真是一窝一窝的死了。
而且蛋糕就这么大。
谁都想分上一份, 拿到手的自然就少了。
企业转型已经刻不容缓!
千鸟海贼团第二师团副师长陆奥大小姐最近正在积极开辟副业。
花开院弥生:“原来如此。”
神威:“所以那份快件是什么呢?”
毕竟是来自地球的快件啊。
“这就是你一定要回地球的原因?”
花开院弥生一脸真诚:“不, 我回地球的原因肯定不是因为这个。”
也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个!
而且, “让你失望了。”
“这是一份欠条。”
神威歪着脑袋, 似乎不太能够理解,“哈?”
千里送欠条,礼轻情意重?
花开院弥生保持礼貌的社交微笑,“神威,你知道有什么工作速来钱吗?”
还未在新的时空开始新的生活就面临巨额债务危机。
花开院弥生捂住隐隐作痛的胃,有点想杀人。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对花开院弥生的吃瘪,神威还是挺高兴的,而且说到速来钱的工作,“春雨有很多悬赏,悬赏金都挺高的。”
一分付出,一分收获。
绝对童叟无欺的好工作。
一分钱难倒一个好汉,迅速改变初衷后,弥生改口问道:“请问加入春雨需要什么流程?”
毕竟高额债务危机压得人连喘口气都变得困难。
来自万世极乐教的快件,是一张地契以及高额的债务。
大致来讲就是童磨买下了一条叫歌舞伎町的街作为礼物,迎贺他的小弥生重获新生。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问题,倒还不太让人头疼。
问题是按照童磨留下的信上说得,因为万世极乐教资金短缺,所以他借了些高利贷。
九进十三出的那种。
紧急联系人上留的还是花开院弥生的名字。
然后在某一天这位教主大人突然就消失了。
留下了滚雪球一样的高利贷,人间蒸发了。
逼得债主只能委托千鸟快运寻人。
曾经在吉原昙花一现然后就开始了星辰大海之旅的花开院弥生,成了那可怜的接盘侠。
千鸟速运,虽远必达。
锁定目标之后,要再想将人找到,就很容易了。
听完前因后果后,神威直接笑得打滚了,他觉得地球人真的非常有趣。
实在是太有趣了。
因为一点意外,只想乘坐顺风车前往地球的花开院弥生,花了三个小时时间,正式成为了一名春雨第七军团的兼职人员。
老父亲阿伏兔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就说嘛。
作为一只身心健康的夜兔幼崽,又有谁能够拒绝宇宙第一强的春雨海盗团呢?
一直看起来很不合群的幼崽终于慢慢融入夜兔这个大家庭了,作为临时阿爸,阿伏兔感到很欣慰。
新鲜出炉的兼职人员绝望的发现。
高悬赏金额的悬赏,还不是他这种刚刚注册的小菜鸟能够接触的。
他现在需要刷日常。
阿伏兔是个好人。
在知道了花开院弥生的苦恼后,老父亲决定带他新收的幼崽去混一波大战。
地球上的一群武士们轰轰烈烈开展的攘夷之战已经到了尾声。
现在正是刷威望的好时间。
弥生:“有多好刷?”
阿伏兔:“你跟在队伍后面什么都不干一天之后就能接C级任务。”
花开院弥生:“真的?”
阿伏兔点头:“我会骗你吗?”
弥生:“会有餐补饭补这些吗?”
这算是弥生的执念了。
因为从事特殊职业,从上辈子开始,这些员工应得福利就都和他没多大关系。
而现在,一条社畜发出了渴望的目光。
阿伏兔:“……”
这个也不是不能有。
就算它没有,作为副团长,也可以变得有。
“那可真是太好了。”
花开院弥生真心实意地感慨。
然后施施然地走出了空间站。
第七军团并不会参与这次计划。
毕竟对夜兔们来讲,他们的征途是星程大海,区区一个地球,真不够他们打的。
神威倒是对此非常有兴趣,但可惜的是,作为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他被阿伏兔提溜着后勃颈,带去了夜王凤仙那儿进行集训了。
兜兜转转,背负天额高利贷,再次回到原点。
花开院弥生叹了口气,童磨留下的一堆烂账先不说。
他要先去将自己从平安京时代埋下的备用金找到再说。
源自序号79,重现亘古不变恒星的余晖。
来自宇宙的浪漫。
通俗一点说,就是黄金。
按照江户时代的地图来看,他当初埋下匣子的地方,似乎是在本州岛一带。
虽然是被扔出来镀金,但其实阿伏兔就只给了弥生一个牌子。
毕竟要让黄金单身汉理解幼崽的娇弱是不太现实的。
更何况夜兔幼崽也怎么都没法让人联想到娇弱这个词的。
所以阿伏兔并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
好在花开院弥生也并不是个幼崽。
作为一名情绪收放自如的社畜,这点问题都是洒洒水啦。
撑着一把黑伞,腰戴一把木刀,花开院弥生难得慢了下来。
他来到了山治县。
此时的县城正在遭遇一场动荡。
攘夷志士们的老师被抓走了。
城主大人正在想方设法的安抚已经暴怒的攘夷志士。
可惜收效甚微。
负隅顽抗的攘夷志士们惹怒了天人。
最后的决战就要来了。
天人们请来了星际间臭名昭著的海盗团。
崇尚武士精神的剑士们,在□□面前,几乎是溃不成军。
这些都和花开院弥生没多大关系。
作为走后门的关系户,他此时正代表着天人团队,安稳坐在城主府内,打着哈欠,听着满头大汗的城主大人极尽奉承的话。
“这位大人,请您知晓,我们绝无二心,只是……”
花开院弥生:“请您不用太过在意在下城主大人。”
“在下只是跟随家人历练,偶然路过此地罢了。”
城主于是连忙打着哈哈,但对少年的说法不置可否。
随着家人历练会跑到战场中心来?
别开玩笑了!
城主觉得他要疯了。
这个看起来就十分娇贵的天人要是在他的城内出现个三长两短……
光是想想就让人窒息。
“大人请用茶点。”
宛如大和抚子一般温顺的侍女端上一碟茶点,将弥生桌前已经空空如也的碟子换下。
“谢谢。”
侍女温婉笑笑,退居后方。
宛如精致的人偶一般。
弥生的视线从少女虎口处一层薄茧移开,真是不容易啊,这个混乱的时代。
在城主的再三挽留下,弥生不得不在城主府里住宿一晚。
毕竟他还需要城主的帮助。
入夜。
一只膘肥体壮的灰鸽,拍打着翅膀,从城主府掠过。
————
攘夷战士后方军营。
作为商贾之子出生的坂本辰马带来了一个噩耗。
足以颠覆攘夷战士中坚力量层的噩耗。
“喂,银时,我在城主府的线人发出情报,有天人已经到了。”
刚刚结束一场恶斗,正抱着□□缩在角落小憩恢复精神的坂田银时,挠了挠一头天然卷的银发,“哈?”
这可比矮杉那儿得到的情报早了整整一个月!
“那些天人老爷难道是吃了激素吗?这么积极干什么啊!”
“不不不,你误会了。”
银时:“你的意思是天人老爷们其实没有吃激素?”
坂本辰马一本正经:“哈哈哈,他们当然不会吃激素了,只是飞船吃激素了而已。”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银时觉得攘夷队伍到现在还没跨掉,真的是个奇迹。
“那个天人是独自一人被城主请到府里的。”
“所以呢?”
“他说他来收回自己财产的。”
银时不明所以,“要找走失财物的话,去找警察厅啊。”
带着墨镜一脸烂笑的辰马难得正经,“银时,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银发天然卷翻了个白眼,“什么心理准备?”
“难道是要说阿银刚刚收到的草莓牛奶是那家伙家的?”
真是无理取闹的可笑至极。
坂本辰马:“比那个还要可怕一点。”
银时:“有多可怕?”
辰马:“还记得我们离开松下私塾时,从老槐树下挖出的一匣子金条吗?”
银时:“怎么了?”
阿银当然记得啊。
那一夜狂风暴雨,巨雷落下,老槐树被劈成两半,然后他和矮杉、假发第二天在老槐树根下发现了一匣子金条。
这盒金条成为了他们的启动金。
坂本辰马不时点头,“嗯嗯,可以结案了。”
“如果那个天人没有说谎的话,那匣金条是他埋下的小金库。”
银时:“!”
这可真是大危机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此时的猫猫并不知道自己陷入了更大的经济大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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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题目的第九天
在城主府的人带着一群部下将花开院弥生在地图上标出的地点, 挖了个底朝天,无功而返后。
从未体验过一贫如洗的名贵品种, 在今天!
在这个陌生的平行世界, 体会到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漠。
这年头, 不是都讲究拾金不昧好少年嘛?
nili霓虹讲求的崇高的武士精神呢?
请问这些祖国的栋梁都到哪儿去了?
城主大人满头大汗。
城主大人唯唯诺诺。
城主大人不敢答话。
面对苦主。
特别是收据齐全的苦主。
虽然城主很想大声咆哮, 是你自己管理不善,造成的经济损失。
就不能将那箱金条当做是被龙卷风刮走了吗?
强烈的求生欲让城主住口了。
唯从心尔。
毕竟苦主大人是他惹不起的天人。城主敢怒不敢言,只敢采用拖字诀。
然后立即让部下前去调查。
“事情就是这样, 花开院阁下,您说得那个地址原来是一家私塾。”
花开院弥生点头, “私塾?”
城主连连点头, 他拿出手绢将自己头上密密一层汗水擦掉, 唯唯诺诺,“那里现如今已经是攘夷志士们大本营, 您遗失的金条, 可能……”
不管怎样。
这个锅, 他城主府不背。
城主府不但不背这口锅, 甚至想要把锅给甩出去。
反正天人迟早有一天会和攘夷志士们一战,此时多点仇恨值也无所谓了。
抱着这样的心理建设,城主开始疯狂甩锅。
花开院弥生:“……”
“那是谁偷走了我的金条?”
“攘夷志士中有白夜叉威名的坂田银时是松下私塾的弟子。”
丢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城主毕恭毕敬地送走了来者不善的天人阁下。
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太过招摇,城主甚至想让下人在大门口放上一盆火盆他好去去晦气。
送瘟神,去晦气, 居家旅行必备产品。
直到离开城主府,花开院弥生也没能从巨大代价经济损失中回神。
他失神落魄地走在空旷的街道上,感到了一丝久违的迷茫。
他怎么就变得一穷二白了呢?
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只有金灿灿亮晶晶的,原子序号79的物质能够短暂温暖一下他冰冷的心。
而现在,一切都没了。
就像龙卷风刮过。
猫猫在秋天好不容易埋进地里,等待冬天来临之际救济自己的小鱼干,一个也没有了。
失魂落魄的武士,在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是最不缺的一类人。
幕府的昏暗无能,天人的蠢蠢欲动。
遭殃的永远都是普通百姓。
家破人亡的人间惨剧,每时每刻都在不同的地方上演。
他们或是被路过的天人杀害取乐,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因为反抗昏暗幕府被牵连。
每一天都在不同的地方发生着相同的悲剧。
所以出现了攘夷志士。
他们会拼尽全力,肃清这个畸形的世界。
“桂大人,您在看什么?”
站在二楼窗口眺望远方的人,是不折不扣的美人。
洗的发白的羽织,以及清秀的容貌再加上那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若不是喉咙处那块明显的喉结,说是不折不扣的美女都有人信的。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精灵一般的美人不开口说话的前提下。
在不说话的时候,桂小太郎很有忧郁系美男子的气质,很能唬人那种。
山林里的物资匮乏,必要的粮食和药品短缺一直都是攘夷志士部队最现实的问题。
因为药物短缺,很多同伴是因为伤口感染,活活被拖累病死的。
这种死法对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武士来讲,实在是太侮辱以及无能为力了。
但是药品在这个时候,是被严格管控起来的稀有物资。
特别是止血伤药这些,更是被层层管控。
是真正意义上有钱都难以买到的物资。
幕府当然不会希望攘夷志士们得到充足的物资补给。
粮食、药物这两大命门被幕府死死抓在手中。
高杉好不容易托家族中曾经的熟人搞到一批药材,但也只是杯水车薪。
这么一点药材,就像饮鸩止渴一般。
但这已经是药材店老板所能尽的极限了。
要是超过这个量的话,是会被怀疑,会被砍头的。
不论是桂还是银时,高杉都已经想尽一切办法了。
但是同伴们还是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再也没有醒来。
“所以您到底在看什么桂大人?”
在战场上拥有赫赫威名的狂乱的贵公子,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天然的可以。
也不难怪部下会再三追问。
“沙沙木,你看街上那个孩子。”
部下:“……桂大人,在下叫茶木,田中茶木。”
桂小太郎一脸不解地抓过头,似乎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如此无理取闹,“好的,我知道了,是木沙沙对吧。”
部下:“……不……算了,您高兴就好了。”
放弃纠正的想法了,部下一脸习以为常,扯回正事,他当然看到了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失魂落魄的少年,“可能又是被天人害得家破人亡的可怜人。”
这种事情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已经是司空见惯。
那该死的天人!
部下怒气冲冲。
桂小太郎倒是并没有想这么多。
他会注意到那孩子,只是单纯的因为他长得好看罢了。
普普通通好看的花开院弥生摸了摸包里最后几个大钱,将目光锁定在了一旁的药铺。
他有了一个主意。
或许他可以去当一名二道贩子。
成为一名自由自在的行脚商人。
阿伏兔给他介绍的工作,也要再等一个月才能开工混各种补贴。
所以弥生是真的一穷二白了。
他随意地走进了一家药铺。
田中一脸不解。
“那个少年是受伤还是生病了吗”
这个问题当然没人回答。
田中叹了口气,咬咬牙,要是忍痛从怀里找到一小瓶伤药。
毕竟少年是那么的年轻。
要是现在死掉的话,就可惜了啊。
他们这些人亡命徒一般的站在了战场的最前线,不就是为了像少年一样的希望能够让他们的国家变得更好吗?
五分钟后。
因为艺高人胆大,也只有他们一家药材铺敢和攘夷志士做生意。
也因此药材铺的老板在他们下山拿药的每一天,都是趾高气扬的模样。
田中就没见过药材铺老板如此卑躬屈膝的时候。
更不要说是老板身后那小山一样的药材了。
“这位少年请留步,有志愿加入我们队伍吗?”
在田中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桂小太郎已经跳出窗外,发出了一张招新广告。
花开院弥生:“……”
这三无广告的既视感。
“不好意思……”
“我们的队伍作风优良,包吃包住,每月还有补贴……”
关键词获取之后花开院弥生立即改口,“那也不是不能加入。”
“那这些药材?”桂小太郎露出了垂涎的目光。
花开院弥生非常上道:“你也可以原价收购。”
算是入会费吧,花开院弥生保证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就是。
桂迅速拍板:“成交。”
意外收获了一大堆治病药材后,在回去路上,勤劳朴素的好青年田中一直都是以崇拜的目光看向桂。
不愧是狂乱的贵公子。
只是一眼,就能够发现异常。
这难道就是他和桂大人之间的差距吗?
今后,他一定会继续努力,不断精简己身,争取早日成为像桂大人一样优秀的中流砥柱!
如果不是因为带着花开院弥生的是桂小太郎,花开院弥生大概连走到山脚的可能都没有。
直接被当场拿下,引发一场血案。
早已等候多时的高杉,披着紫色羽织,嘴里衔着半旧的水烟斗,倚在树下。
斜阳打下,有着说不出的颓废。
他微微站直身体,打量一番身后的少年,目光落在了少年腰间的木刀上,意味不明的轻嗤了声。
到底没有多说什么,无声地看向一脸状况外的桂,等待一个解释。
“晋助我回来了!”桂大声嚷嚷,“这次带回了不错的药材!”
高杉当然知道,他们这次出发所获甚多,但问题是,这些收获实在是太多了啊。
除非药材铺老板得了失心疯,不然他是绝对不敢一次卖出如此数量的伤药的。
“这是怎么回事?”
是敌人的阴谋,还是这批药材本身就有问题?
又或者这一切变数都和眼前的少年有关?
“他是谁?”
桂小太郎拍手,“这个少年是我从街上捡回来的哦。”
高杉:“哈?”
桂点头:“就像当年老师从街上捡到了我两,我从街上捡到了少年啊!”
这是来自松下私塾的薪火传承啊!
高杉:“……是吗?”
“那少年叫什么名字?”
桂毫无畏惧。
大步向前,迅速转身,“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真的是能缩能伸,堪为吾辈楷模。
从这里也不难看出田中君要学的还有很多呢~
花开院弥生:“原来我还没有自我介绍?”
“什么什么,什么自我介绍,假发你带着你的酷辣平板少妇回来了?”
谣言总是人云亦云而来。
花开院弥生本就长得精致,散着一头长发,更是有一种雌雄莫辨之美。
再加上不知道是什么出于什么原因。
他一路并未说话。
只是腼腆地保持微笑,静静地听着田中君天花乱坠的吹嘘。
在不知情的人眼中看来,可不就是一个秀气腼腆的小姑娘?
等传回攘夷队时,就屹然衍变成了坂田银时听到的版本。
多年前救下的少女嫁做人妇,全家惨遭杀害之后再遇惊鸿一瞥少年郎的戏码,在戏文里也不少见。
更何况自家人知自家事。
坂田银时可以用一箱草莓牛奶担保,假发那家伙,对嫁为□□的某类群体畸形的爱。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假发他竟然会趁人之危做出这种事。
“假发你这家伙,给我切腹谢罪啊!”
背叛了FFF团比金还坚友谊之嘴,现在就给他偿还啊!
“你那是想救助人家吗?你那是馋人家身体,你下作!”
“不是假发,是桂!”桂大声反驳。
等等,这是重点吗?
这对于桂小太郎来讲,当然是重点啊。
例行反驳后,桂后知后觉:“哪里来的女人?”
银时翻了个白眼,啧了啧舌,“站在你身后的那家伙不是吗?”
“不要用欧○来判断人的性别啊,就算那家伙的欧○确实小了一点,但是假发你这家伙给我立即道歉啊!”
花开院弥生叹为观止,一句话中竟然能够出现屏蔽词,这个银发天然卷的家伙真的很不得了啊。
然后他心里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很抱歉打断了几位的叙旧,但在下性别为男哦。”
正慷慨陈词,态度激愤,甚至已经默默拔刀准备公报私仇的某银发天然卷被突兀地按下了暂停键,“哈?男人?”
“是的,在这之前,有件事在下想咨询一下。”
“刚才那位桂先生给我的招新宣传单上,说的是招聘文职,工作时间自由,不强制打卡上下班,每月五险一金,办公环境冬暖夏凉……”
少年每说出一个词,银时的眼皮就跳上一跳。
假发这家伙到底是多大脸啊,连刚刚毕业的学生都不放过了啊。
在桂以眼示意身后那一板车的药草后,银时迅速改口,“没错,就是和假发说的一样,我们是良心企业。绝对不会做出拖欠员工工资的事。”
“我们公司就业前景极佳。”是时候让他们这些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鸟,给这些蠢萌的小菜鸟们上一堂生动而形象的残酷丛林法则之课了!
花开院弥生连连点头,“原来如此,那请问贵公司从事的大概是在哪些行业发力呢?”
“食品安全。”“文化出版。”“旧制度重组与吞并。”
异口同声地给出了三个不同答案。
花开院弥生:“……”
最后还是银时强作镇定,“我们是一家综合型企业。”
花开院弥生点头:“原来如此。”
“请问您是?”
“在下坂田银时。”
「白夜叉坂田银时,是松下私塾的大弟子,您被盗走的金条很可能就在那家伙手中。」
城主的话突兀地出现在了弥生耳畔。
这可不真实太巧了吗?
花开院弥生握住了银时布满薄茧的手,挤出微笑,“请问是攘夷志士间,有着赫赫威名的白夜叉坂田银时吗?”
把他的金条吐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只猫猫表示他手里握住了希望
以及插播一个题外话,不明真相的姬友无意刷到最新一章评论。惊奇:XX你竟然也能写刀子了?
☆、没有钱的第一天
事实上你如果很穷的话, 这个世界上人会比你更穷。
而且这个概率,甚至比灭霸的响指消灭一半人类还高。
虽然这么说有点对不起老父亲阿伏兔, 但花开院弥生是可以为了五斗米折腰, 可耻的再次成为了三面间谍。
这种事情,一回生, 二回熟。
他可是刚刚知道了一条星际大八卦, 关于夜兔最强星海坊主的八卦。
星海坊主的一只胳膊被人砍了。
如果只是这样,这条八卦也不会这么快的就传遍全宇宙了。
那要是加上一条砍掉了星海坊主胳膊的人是他亲生骨肉呢?
夜兔一族有一条早已被废除的陋习——
弑亲。
在很久以前,一名合格的夜兔会通过这个古老的仪式证明他已经长大成人, 拥有了超越父辈的力量。
星海坊主的儿子是这一陋习的拥垒者。
这还不是剧情的高潮。
最高潮的地方是那个少年逃了,加入了海盗团。
子承父业的希望彻底落空了。
久次良一行人要想得到星海坊主的帮助, 目前为止最大的问题是星海坊主身心受到重创, 暂时不接客了。
当然, 这只是明面上的说法。
既然只是一个借口,那就需要找到让星海坊主都无法拒绝的理由。
比如, 将离家出走, 叛逆期的孩子给星海坊主带回来?
又或者让星海坊主欠下不得不将星图交出的恩情?
这里需要说明一下, 星海坊主本命神晃。
好的, 差不多可以结案了。
到目前为止,这场闹剧不过是普普通通家庭纠纷罢辽。
这本来和花开院弥生没有什么关系的。
但鹿铃山的妖怪们拥有的本领,即便是大阴阳师安倍晴明都头疼不已的。
就差一点就颠覆了整个平安京的鹿铃山,也不过是在这几年才蛰伏下去。
会被找到位置,花开院弥生倒是一点也不意外。
自称是鹿铃山罪人的老者拄着拐杖,层层的皱褶几乎要将那双浑浊的眼球遮住。
这家伙就要死了。
花开院弥生没有从老者身上嗅到任何的生气。
老者希望弥生能够帮助少主大岳丸重建鹿铃山。
「要是能够做到的话, 老夫就告诉你回去的方法。」
花开院弥生:?
果然,你们玩战术的心都脏·JPG
虽然隐隐有了些许猜测,但如此阳谋被□□裸地摆在了面前,也还是让人感到不爽啊。
和这些货真价实的老怪物们相比,弥生觉得他可就是个年糕。
别人再不济还是个芝麻馅儿的汤圆,到他这儿,就只配当个切开也白的年糕了。
没有任何挣扎,花开院弥生同意了这个一听就很不靠谱的请求。
一份工作也是做,两份不过搭把手,三份来挣多工资。
心态超稳的花开院弥生就这样开始了自己的打工之旅。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罢了。
离下次还息的时间,已经迫在眉睫。
毫不客气的从老者手中抠下一笔活动资金,家里有粮,心不慌的少年和老者签订了契约。
在将活动资金汇出一大笔,留下了必备的一点零钱后,花开院弥生成功转职成了一名攘夷战士后勤部人员。
毕竟他是如此弱小,就连真刀都无法挥动的家伙,只能在后方战线打杂了。
或许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在获得了必要的药物补给之后,攘夷队伍里的一切似乎又变得祥和宁静了。
他们甚至猎到了一头野猪,准备起了篝火晚会。
美其名曰给新人的迎新会。
新人花开院酱努力保持微笑。
为这群家伙的败家行为,心痛不已。
但是没关系。
这些人也好,物也好,都是新人花开院酱的哦。
请这些私人财产有一点自我保护意识。
短短几天时间,差不多已经摸清了折纸攘夷队伍财政状况的新人,还坐着最后的挣扎。
或许这支队伍并不是真的穷?
只是在扮猪吃老虎?
他的金子还有希望能够拿回来?
酒过三巡之后,气氛逐渐暖了起来。
就算是不苟言笑的高杉,在一壶清酒之后也逐渐放松了自己。
“不过新人,你是怎么买到这么多药材的啊?”
“对啊新人,真是太神奇了,桂大人和我和药材店老板打了这么多的交道,那家伙就没给过我们好脸色。”对于药材难买,田中有话要说。
天知道每次拿回的那一点点的药草,都要遭受老板多大的白眼。
他们要想买一点药材,是要给双倍,甚至三倍的价格才可能买到的。
花开院弥生依旧保持着合适的微笑,“当然是花钱买的啊。”
“哈?”这不是废话?
醉醺醺的白夜叉半眯起眼,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要是用钱能够买到的话,阿银我的金条会花不出去吗?”
关键词刺激了少年的神经。
刚刚是有说道金子这件事对吧?
“金条?”上下打量了下,浑身上下都写着一个穷字的坂田银时,弥生笑而不语,“真的非常抱歉,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不过金条?”
你这种辣鸡弟弟会有金条?
玩家花开院弥生使用了嘲讽技能。
玩家坂田银时抵抗无效,遭遇嘲讽技能并发动反击。
是男人就不能容忍激将法!
坂田银时啧了啧舌,在酒精的刺激下,大脑冲动异常,他觉得是时候让某些弟弟去体验一把来自社会的毒打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阿银我可是很受女孩子欢迎的啊!”
“在得知阿银要去前线的时候,田螺姑娘可是送了整整一盒金条给阿银当做路费的!”
花开院弥生棒读:“嗯嗯,不愧是银时大人,真是太厉害了。”
很好,差不多可以结案了。
“那请问银时大人,您的一箱金条可以让穷鬼开开眼吗?”
同样喝了不少的辰马哈哈大笑,死劲儿拍着弥生的肩膀,“哈哈哈,新人你听银时吹吧,装备、粮食还有武器哪个不要钱啊哈哈哈,我们都是通缉犯,连打工都要查户口。”
“那些金子早就没了!”
花开院弥生:“……”
他的金子。
他埋在大树下那么大一箱子的金子没了?
桂小太郎:??
为什么新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了下去?
“打起精神来了啊新人,你得支棱起来啊!”
花开院弥生:“谢谢,请问贵公司最值钱的设备?”
一只社畜眼睛露出了精光。
这一点倒是没有什么可以瞒着的,“你身后的那一车药材啊。”
花开院弥生:“……”
这不就是他转手卖出的药材吗?
哈喽?
请问贵公司是为爱发电吗?
事实上还真就如此。
只是弥生还没有死心。
“就没有更加值钱一点的东西吗?”
辰马努力想了又想,还真就被他找到了,“银时的项上人头?”
“对啊,明明大家都是一起出道的,为什么银时你就被悬赏八千万,我和高杉只有五千万?”
坂本辰马:“哈哈哈,大家竟然都突破千万了?为什么我才八百万?”
花开院弥生:“……”
说真的,他确实不太能够理解为什么nili霓虹涉黑人员,为什么总是喜欢攀比所谓悬赏?
大家都是理智的成年人了,能不能成熟一点?
成熟当然是不可能成熟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成熟的。
社畜的生活枯燥又无畏,只有些许攀比心稍微有些温度。
有些猫猫,因为贫穷,走上了铤而走险的犯罪道路。
是他有眼不识泰山,原来大家都这么值钱啊。
听完一圈悬赏金报数之后,花开院弥生对这个贫瘠的小山村里的的一群科研人员彻底改观。
这哪里是落魄户啊。
这完全是金疙瘩们啊。
“你怎么想起问这些?”大概是花开院弥生的目光太过火热,让高杉产生一丝怀疑。
或者说除了一同走出松下私塾,加入攘夷队伍的桂和银时,高杉不信任任何人。
在老师被人抓走之后,高杉晋助就像是一根被绷紧的弦,即便是和友人小酌,他也绝对不会放任自己沉浸其中。
但是这根弦,总有一天,只是一点外力,都可能崩坏的。
高杉需要时刻保持头脑的清醒。
而且,被桂带回来的新人实在是太过奇怪。
浑身上下就像是被一团迷雾包围,高杉看不出被迷雾包围的少年的意图。
“只是有些好奇,毕竟新员工对公司发展前景、升职空间还是很好奇的。”
“嗤。”开了刃的□□架在了新人的脖子上,高杉扔掉了手中的酒杯,“别告诉我,你这家伙真以为我们是在野外科考调研的实验小组。”
“不是吗?”
花开院弥生毫无畏惧,“在下一直认为为了一个国家变革,前仆后继献祭此身的攘夷剑士们,就像是科研实践小组。”
科学的殉道者们,前仆后继的为后人铺垫出一条通往真理的崎岖之路。
只为摘下那一颗真理之星。
“那么诸君想要摘下的真理之星又是什么呢?”
他们想要摘下的真理之星?
在这之前,从未有人问过他们这个问题。
会参与攘夷队伍的许多人,有很多不过是因为天人入侵,家破人亡之后不得不奋起反抗。
甚至到了后期,在越发艰难的当下,他们也开始思考,真的会有光明到来的那一天吗?
在前一天还在和他们嬉笑的同伴,在下一秒就可能死在了他们身边。
随后是幕府的倒戈。
原本冲锋陷阵的尖刀,被当成了献给天人的礼物,他们被抛弃了。
从爱国志士变成了叛国者。
这算是什么黑色幽默笑话吗?
所谓真理之星?
每天都在刀尖上舔血,过着朝不保夕生活的攘夷志士们,根本没那个功夫去思考。
不过,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到来的话。
“大概只是希望我们的后辈,不用再经历我们现在经历的这些吧。”
花开院弥生感慨:“真是了不起的一颗星呢。”
对花开院弥生的回答,高杉并不能算是满意。
这家伙在避重就轻。
“那你加入我们又是为什么呢新人?”
“无论如何,您一定要知道吗?”
花开院弥生认为,对所谓真相过于的咄咄逼人,可能会招致灾厄。
“如果我说是呢?”
花开院弥生叹气,对于年轻气盛的少年人,他总是容易心软,“或许这个答案,会让您的处境雪上加霜?”
就算是再怎么粗神经,银时也敏锐的察觉到了花开院弥生和高杉之间的剑拔弩张。
他本能地开始和稀泥,“怎么了,怎么了?”
“高杉你也是,为难新人干什么。”
花开院弥生:“不,其实没什么。”
“在下原本家中小有积蓄。”那整整一箱子的金条,可不是小有积蓄。
“可惜,因为管理不善。”被某些人当成了田螺姑娘赠礼。
“再加上一些外债。”来自某垃圾的高利贷。
“勉强算是负债累累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新人说着轻飘飘的话,但或许是出自野兽的本能,坂田银时本能地感到了危险。
“喂喂,这么恐怖的事情,为什么你这家伙可以轻描淡写地说出口啊!”
花开院弥生:“这很恐怖吗?”
银时大声嚷嚷,“这难道还不恐怖吗?”
花开院弥生:“在下以为,所谓恐怖的事情,难道不是债主找上门来,欠债人却一无所知?”
“您说对吗,坂田银时大人?”
“哈?”
“田螺姑娘来讨债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坂田银·危!
今天晚上努力再撸一章出来(如果下午三点还让咸鱼开会,就当我没说)
抱歉,昨天咸鱼正式在家办公了。
光是会就开了四个!一天结束除了开会,啥也没干,大晚上还夺命连环call问工作进度,这下真的是007了
四个啊!我的天啊!鲨了我吧,一堆废话,还展望未来,没一句重点不说,偏偏还不定时要求打卡报数,不然还罚款
☆、没有钱的第二天
这个世界是没有所谓后悔药的。
就像潘多拉魔盒一点被人打开, 就再也无法关上。
只是一顿迎新晚会,花开院弥生就成为了攘夷队伍的座上宾。
满满一盒的金子到最后被人翻找出来的时候, 竟然只剩下了不过米粒大小的金粒。
花开院弥生看向银时的目光一下变得复杂起来了。
这家伙是貔貅转世吗?
这到底是什么两脚吞金兽?
对于这个结果, 不论是花开院弥生,还是坂田银时都表示心情复杂。
迎新宴会的新没迎来, 倒是迎来了一位大神。
有句俗话叫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还有句俗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坂田银时大人现在的心情就是非常后悔。
毕竟他们是真的没钱了。
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大写的一个穷字。
双方就此问题僵持不下,最后各退一步,写下欠条, 签字画押。
花开院弥生就在攘夷队伍里扎根了。
自称有晕血症的少年稳居后线,大概是久病成医, 对于普通的疑难杂症意外上手的弥生, 就这样成了一名赤脚医生。
提心吊胆了好长一段时间后, 银时的胆子也慢慢肥了,在经历了最后的草木皆兵后, 迈出了试探的脚步。
花开院弥生是真的很有能耐。
他甚至医治好了某些同僚的陈年旧疾, 甚至连着病是怎么来的, 都能说上一分。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
最关键的是, 因为粮食短缺,为了节约必要的口粮,他们是混着黍米一起熬制的。
大概是从来没有吃过这种忆苦思甜的饭菜。
尽管理智告诉弥生入乡随俗,但常年不进食萎缩的胃斩钉截铁地说:入乡随俗?
这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那就去改变。
第二天,少年就带着一车优质大米回到了营地。
这算是第七军团给每一位成员发放的口粮吧。
毕竟夜兔个个都是大胃王。
尤其对米饭情有独钟。
就真得很让人看不懂了。
胆子肥了一圈的银发天然卷终于鼓起勇气, 踏入了曾一度被阿银画为死亡禁地的草屋。
“喂,我说你应该是天人吧?”
那天晚上,银时看到了哦,粮食店的老板毕恭毕敬地称呼少年为天人阁下,然后将一车的粮食送了出来。
但出于直觉,银时并没有将这件事伸张出去。
假发都还好些,毕竟单细胞生物还是很好打发的。
但矮杉那家伙,在松阳老师被抓走之后,就逐渐走向了失控。
在老师死生未卜的当下,银时还真不敢拿这些事情去刺激那家伙。
毕竟那一箱沉甸甸的金子到目前为止都让阿银面对少年时,有种胆战心惊的恐惧,要是矮杉再因为一个情绪激动,伤到了债主大人。
阿银他就真的只有切腹谢罪了。
他还没成为百万富翁,还没拥有喝不完的草莓牛奶。
就真的还可以在这个美丽新世界挣扎一下。
如果可以,阿银他甚至想要向天再借五百年!
他真的不想认输!
花开院弥生配好最后一幅药,示意银时将炉子升起火,把药煎上。
忙碌了一早上,终于将最后一幅药熬上了,花开院弥生这才有了精力回答银时,“你认为我是吗,银时?”
银时挠了挠头,叹了口气,“阿银我就是因为不知道啊。”
理智上他希望少年不是。
但可能这也只是坂田银时的一厢情愿。
当然,关于这一点担心,也是不必的。
弥生他并不是很乐意自己被同伴开出人籍。
“请放心,我并不是所谓的天人。”
“那粮食店老板?”
好歹也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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