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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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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到青色彼岸花,又或者杀死特殊的人。

    比如柱。

    又比如那该死的鬼杀队当家。

    所能获得的来自无惨的血,是足够让任何有上进心的鬼眼红的一个数!

    如果能够得到这样的血的话,即便是在弱小是鬼,也能够拥有和十二鬼月一战的机会。

    说不定他们还能成为十二鬼月!

    所以弥生问的是苦口婆心。

    这是一个已经擦着安全线的问题了。

    产屋敷天音默默上前半步。

    在未出嫁之前,她可是神官的女儿。

    比传统贵族小姐之间赏花吟月这些风雅的课程外,作为神官家的女儿,武艺,骑射也是她必须掌握的。

    虽然无法领悟呼吸法,但白桦树的妖精并不如表面的无害。

    只是出于对丈夫和鬼杀队的剑士们的信任,她这才勉强压下内心的不安。

    “您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产屋敷天音的声音有些颤抖,或许她和剑士们都错了也说不定。

    如果真的和她想象的那样的话!

    察觉到了产屋敷天音的戒备,弥生于是摊开了双手,“请稍微冷静一点。”

    毕竟他又不是什么恶魔。

    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想要获得安详退休生活的上班族而已。

    “在下并无恶意。”弥生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一部分的真相,“杏寿郎最近还好吗?”

    “哦?你认识杏寿郎?”

    花开院弥生骄矜地点了点头,“那孩子也算是被我看着长大的。”

    “如您猜想的那样,在下并不是人类。”

    这是花开院弥生最大,也最不值钱的秘密。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变得沉重起来了。

    原本还在庭院里的樱花树下拍打着皮球的双生姐妹扔下了小球,一路小跑回到了房间里,试图用稚嫩的肩膀为她们的父亲大人遮挡住外面的风雨。

    不论是父亲产屋敷耀哉还是弟弟产屋敷辉利哉,都是她们必须保护辅佐的存在。

    而现在,凶猛的小兽察觉到了真爱之物受到了威胁。

    于是他们张牙舞爪的想要呵退敌人。

    冰凉宽厚的手搭在了困顿的幼兽头上,“不用担心,雏衣、日香,我相信能够得到杏寿郎君信任的……”

    “但是父亲大人。”

    性格更为外向的日香有些着急,但是却不能违抗父亲的命令。

    产屋敷耀哉亲昵得弄乱了女儿原本打理妥当的头发。

    来自父亲大人的关心让产屋敷日香半眯起眼,有一点点的高兴。但是这微不足道的开心,却并不足以冲散她内心的担忧。

    “没关系的日香。”产屋敷日香得到了一个拥抱,“不论发生什么,家人都会在你身边的。”

    安抚好了炸毛的孩子们后,产屋敷耀哉将日香和雏衣拉到了身后,毕竟再怎么说,作父亲的也绝对不能让女儿们站到他前面去啊。

    就怎么说呢?

    这幅温馨脉脉的家庭团聚图,让作为外人的弥生感到了一丝格格不入。

    甚至有一种自己是罪大恶极超级大反派的既视感。

    唏嘘。

    没想到作为一条混吃等死还摸鱼的咸鱼,他竟然有一天能够享受幕后大boss一样的待遇。

    想想还真就有点小激动呢。

    花开院弥生努力扬起一个和善的微笑,“请不用紧张,毕竟在一千年前,说不定我们还是一家人。”

    毕竟他们是如此的相似啊。

    产屋敷天音勉力挤出微笑,“是这样吗?”

    很明显,草木皆兵的产屋敷们并不是太能理解花开院式冷笑话。

    弥生只能惆怅地叹了口气,突然有那么一瞬间开始想念起了远在万世极乐教的弟弟童磨。

    至少如果是那家伙的话,一定能够非常配合的哈哈大笑。

    哪怕童磨也并不知道这种时候为什么要露出欢快爽朗的笑容。

    可是这重要吗?

    只是小弥生想要得到一个微笑。

    所以童磨露出了合宜的笑容。

    这是多么简单道理啊。

    为了安抚绷紧了神经的妻女,产屋敷耀哉缓缓上前一步,站在了弥生面前,成年男子的身高优势在这一刻轻柔的抚摸在了少年柔顺的头顶上。

    “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吗,神秘的狐狸面具先生?”

    弥生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您在说什么?”

    他这样弱小,连拒绝老板加班的勇气都没有咸鱼,觉得这个笑话可真多点都不好笑。

    只要他否定的够快,掉马就追不上他。

    产屋敷耀哉于是了然的点了点头,毕竟是跟寻屑老板身边的存在。

    谁也不知道鬼舞辻无惨对他信赖的下属身上到底下了多少的诅咒和禁制。

    “那您是想要干什么呢?”

    花开院弥生想了想,“请不用紧张,在下只是想看看产屋敷一族。”

    千百年前枝繁叶茂的产屋敷家族,竟然已经没落到了这般田地。

    这一次,花开院弥生的身份是结合了很久之前在杏寿郎那儿曾经的谎言。

    一个谎言诞生之后,就必有千千万万个谎言出现打补丁。

    系统自动跟新,下载安装完成最新补丁包后,花开院弥生满血复活。

    “正式介绍一下自己,在下花开院弥生。”

    在正式开始谈判前,先让他回答一下最初的那个问题吧。

    关于他们为何会如此相似的原因。

    “您还记得花开院一族吗?”

    同样是曾在平安京时代盛极一时的贵族,却又在一夕之间被神明收回了所有的宠爱,迅速落败的神道家族。

    产屋敷天音皱起眉,俯身在丈夫耳畔低语。

    作为神官的女儿,她对花开院这个姓并不陌生。

    传说大阴阳师藤原道长就是花开院家的先祖。

    他们是天生的阴阳师。

    即便是在大阴阳师安倍晴明的阴影下,花开院一门也依旧毫不退缩。

    家族中鲜少有碌碌无为者,但却在最繁华之际,迅速的退出了平安京的舞台。

    花开院弥生并不介意说出这一些被掩藏于时光之下的真相。

    “在下从小到大就体弱多病。”

    每年到了冬天,他房间里的药就像是喝水一样,一碗接着一碗。

    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的使劲儿灌着黑漆漆的药。

    但那又怎么样呢?每到冬天。

    医者看病,摇头,下达他可能无法活到25的诊断书。

    一系列流程弥生这些年看的没有一千次也快八百次了。

    即便是弥生的母亲在未出嫁前,天皇阁下最为宠爱的女儿,花开院家也绝对不可能将家主之位交给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

    那简直就是胡闹!

    “这么说,你是从平安京时代就已经……”

    弥生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的年龄他其实并不太在意就是。

    当然,有时候也会有一些小小的恶趣味。

    比如现在。

    “在下的母亲未出嫁前,曾被祖父从天皇陛下那儿讨来恩典,是花开院家的源姬大人。”

    这其实没什么的,毕竟平安京贵族圈就是一个圆,拥有天皇血脉的贵族真的不要太多。

    所以弥生补充了最为关键的一句,“在下的祖母在未出嫁前姓藤原。”

    那是产屋敷一族最初的荣耀!

    产屋敷耀哉:“……”

    产屋敷天音:“……”

    还不太能理解这其中关键点的产屋敷向香歪着脑袋,有些不太能够理解。

    她小小的扯了扯孪生妹妹的袖口,无声地发出询问。

    产屋敷雏衣:“……”

    什么意思,这句话还能有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水柱先生外出带回来的伴手礼——

    你眼前的伴手礼不是真的的伴手礼。

    他们这是请回了一座货真价实的老祖宗啊!

    作者有话要说:

    弥生:只要我苟的够久,我的辈份就越高。

    大家圣诞节快乐!

    4000字送上的咸鱼努力,想要夸夸

    以及修正了一下混乱的家族史

    ☆、不想努力的第二天

    听说天音大人的本家有人前来拜访。

    听说和辉利哉大人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主公大人似乎很高兴。

    或许是看到可爱的小辈能够健康成长, 因此感到身心愉悦吧。

    虫柱在为主公例行会诊之后,脸带笑容的走了出来。

    这是非常难得的事情。

    自从主公大人在开春的那场倒春寒中倒下后, 身体就一直不太利索。

    断断续续的低烧和咳嗽如影随形。

    哪怕主公大人拼命的想要掩藏, 他并不想因为这些虚无缥缈的小事让他的剑士们担心。

    但是因为少年的到来,主公大人的身体竟然好转了!

    就凭这一点, 就值得给水柱颁一面锦旗!

    最近走在路上都能够收到莫名感谢的富冈义勇:“……”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是水柱大人来了啊。”

    听着饭堂的阿姨比平常高了八度的热切声音, 富冈义勇觉得果然还是有哪里不对。

    “今天有鲑鱼萝卜哦。”

    好的,再多的疑问和困惑,都消失在了阿姨的最后一句话中。

    明显加量不加价的分量, 让富冈义勇感到了些许满足。

    真的是非常好打理呢义勇先生。

    花开院弥生的身份对普通的鬼杀队队员来讲,是绝密!

    即便是柱!

    也是不可说的存在。

    毕竟他可爱的剑士们都曾经因为鬼走上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

    大家对鬼的仇恨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但是, 有些事情, 是必须要告知给鬼杀队成员的。

    为了这微不足道的可能, 花开院弥生已经筹划了几十年了。

    在花开院弥生的头发及间之后,他绘制的无限城概图也快要完工了。

    “这是什么?”产屋敷辉利哉被母亲安排, 最近一直跟随在弥生身边, 看着他不眠不休的在三叠屋里绘制某个建筑的平面图。

    花开院弥生:“这是无限城。”

    是鬼舞辻无惨最为隐蔽的藏身之所。

    食指沾水, 弥生一笔一划的在桌子上写到。

    炎炎盛夏我午后, 因为这短短一句话,产屋敷辉利哉甚至惊出了一身冷汗。

    毛毛细汗差点几乎将辉利哉的后背打湿。

    身穿黑色和服的辉利哉精致的宛如人偶一般。

    是需要被放进橱窗,挂上大锁,小心保护的人偶娃娃啊。

    因为家族的诅咒,为了保护辉利哉能够健康长大,他是被当成女孩子养大的。

    甚至为了能够更好的骗过瘟疫之神, 而被母亲要求好好的模仿姐妹平时的姿态。

    花开院弥生甚至顾不上留给产屋敷辉利哉反应的时间,他小心翼翼的将墨迹还未干涸的地图展开,映入辉利哉眼帘,“辉利哉,要好好记住这幅地图。”

    这是绝对不能留以文字记录的图画!

    鸣女的血鬼术是相当稀有的空间系。

    在无限城中,所有的一切都逃不开鸣女的眼睛。

    甚至她能够拨动手里的琵琶,改变无限城内部的结构。

    但这些改变,是机械的。

    也就是说这并不是无限变更的。

    花开院弥生举起左手,竖起了四根手指,“即便再是如何改变,但有四个地方是绝对不会改变,你要记住几个地方,辉利哉。”

    “一旦爆发战争,上弦三月会立即赶回无限城。”

    对上弦三月战斗力的信任,因此这三处的位置不会改变。

    而最中心的地方是鬼舞辻无惨的藏身之处,也是整座无限城最为安全的腹地。

    鬼舞辻无惨厌恶改变,又渴望成为世界中心。

    也因此,不论鸣女如何改变无限城的内部结构,他所在的房间也绝对不会发生改变!

    以此四点为中心的话,看似毫无规律的改变,也变成得有迹可循。

    “鸣女最多能对无限城做出六千种的改变。”

    所以花开院弥生绘制出了无限城最初的模样。

    产屋敷辉利哉屏气凝神,感到了巨大的冲击,却又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花开院弥生在绘制地图之前,对三叠的小屋进行了改造。

    补下了精密的术阵。

    为了防止自己的行踪被无惨发现,对产屋敷一族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他不得不蜗居于此。

    宛如笼中鸟一般,故步自封。

    和珠世见面时不同,毕竟珠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鬼气,稍作伪装的话,也并不会引起屑老板怀疑。

    而花开院弥生现在可是在鬼杀队大本营中的指挥部。

    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

    他的活动范围止步于三叠小屋之中。

    而产屋敷耀哉要是消失半个多月的时间,会引起剑士们的担忧。

    这个最为关键的时候,于是产屋敷辉利哉病了。

    由神官诊断为邪祟缠身产屋敷辉利哉被母亲送去了神山,净化污秽。

    对于雏衣姐姐说的来自平安京的老祖宗说不好奇是假的。

    毕竟对于先祖,产屋敷辉利哉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印象。

    想想作为先祖的鬼舞辻无惨。

    “但是那位先祖大人感觉很不一样就是了。”具体哪里不一样,雏衣又说不出来了。

    她最后只能恼羞成怒的佯装生气,“反正等辉利哉看到先祖大人后就知道了!”

    而现在,产屋敷辉利哉突然能够理解雏衣姐姐的话了。

    这位先祖大人确实和他们很不一样。

    是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味道。

    即便是不得不蜗居于三叠屋内,花开院弥生也依旧在努力装点着他短暂的生活居处。

    谁能想到一个鬼,竟然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只是随手放在花开院弥生三叠小屋中的野花,在半个月后的现在,也依旧娇艳欲滴的绽放于素净的花瓶中。

    可以看出有被精心的照料着。

    哪怕花开院弥生是在夜以继日的不断加紧绘制无限城地图。

    即便是记忆,都记了快三个小时。

    这样重要的情报,再是小心也不为过。

    太阳的加持变弱了。

    在太阳落山之前,花开院弥生点燃了耗费了自己多日心血的成品。

    “辉利哉,都记住了吗?”

    “……嗯。”

    “绝对不能在走出这个房间之后,试图重新绘制无限城的地图。”

    那会打开潘多拉的魔盒,唤来恶魔的。

    屑老板他在苟命这一点上,是真的非常的稳健。

    他很早之前就设想过如果无限城被人发现,绘制出了相似的地图该如何应对。

    那当然是要让别人根本无法绘制啊。

    从理论上来讲,只要月亮依旧高挂于夜空之中,那无限城就绝对不可能出现于人类的笔下。

    甚至为了能够第一时间阻止那些可怜的宛如草履虫一样的家伙们的负隅顽抗,鬼舞辻无惨还下了一道禁制。

    当无限城的全貌被人复刻出十分之一后,他就能够立即感知到。

    就怎么说呢?

    那颗聪明的小脑袋瓜但凡用在正途上,就鬼月的这个配置。

    你看看上弦三月的战斗力。

    你再看看国服第一辅助鸣女的血鬼术。

    你就说这还怎么输?

    有这样的配置,但凡稍微有点心气的boss,不都是以破坏世界为己任?

    从这一点来讲,屑老板是真的很接地气。

    智力、武力还要美貌都基本点满了。

    却没有传统反派大boss统治世界的野心。

    作为霓虹第一起医闹事件,其影响能力横跨千年。

    就……

    莫名的觉得这个组织莫得前途呢。

    但再没前途的组织,也已经上了贼船,短时间来看,似乎还不太能下来。

    花开院弥生也只能捏着鼻子,拿起斧头,争取早点让这艘贼船沉底。

    “辉利哉,请转告当主。”在太阳落山之前,那副不能存在于世的画纸连最后一点灰烬都不再,打量着摇曳的火舌最后一点余火熄灭,花开院弥生终于抬头,“可以按照计划开始了。”

    产屋敷辉利哉点点头,在离开之前终究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那样重要的图,要交给我?”

    他的父亲产屋敷耀哉作为鬼杀队的当主,除了身体孱弱,不论心性还是智慧都远超于他。

    产屋敷辉利哉无比清楚的明白,他和父亲之间的差异,所以才更不能明白。

    花开院弥生轻笑了声,抚上了男孩儿的头顶,“因为这是个漫长的过程啊。”

    “而你终将会如同你的父亲那样,继承先辈们的遗志。”然后就像数年前尚且稚嫩的产屋敷辉哉那样,慷慨的走向必败之路。

    在花开院弥生的剧本中,最终的决战会在盛大的焰火中开始。

    在产屋敷现任当主病的下不了床,只能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等待死神降临的时候。

    只有在这种时候。

    鬼舞辻无惨才可能放松警惕。

    毕竟不论是对鬼舞辻无惨还会产屋敷一族来讲,他们都将彼此视为死敌。

    而在产屋敷耀哉死后,肩负起整个鬼杀队的责任,继承了先祖们遗志的就只有产屋敷辉利哉了。

    在这场划时代的大戏中,他绝对!

    绝对不会再给鬼舞辻无惨逃脱的机会!

    “已经很晚了,辉利哉回去休息吧。”

    产屋敷辉利哉于是拘谨地朝弥生行礼,“愿您有个安睡的夜晚。”

    产屋敷辉利哉压下了心底涌起的那丝不安。

    他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隐藏了起来。

    “辉利哉,你站在外面干什么?”向香皱着眉,对从小体弱的弟弟如此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感到了些许不满。

    连忙将人拉回屋里,又是用热毛巾敷脸,又是泡热水脚的。

    这才让吹了会儿热风,浑身冰冷的辉利哉暖和起来。

    忙前忙后一大晚上的向香和雏衣终于松了口气,然后扯了扯不听话的弟弟的嘴角。

    “要是下次再这样的话,我就告诉母亲大人了。”

    究极必杀——告家长,基本上能够解决三分之二不听话的坏孩子。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别人家小孩儿的辉利哉是万万没有想到。

    有朝一日,他也会被归类到不听话的坏孩子一列中。

    倒是觉得很新奇就是了。

    辉利哉所在被窝里,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两句,但在姐姐们关系的目光下,到底还是老老实实听训。

    “非常抱歉,姐姐。”是他让姐姐们担心了。

    终于得到了满意回答的产屋敷雏衣和产屋敷日香相互看了一眼,半眯着眼,笑了。

    将被子拉上,小声的回道,“没关系,因为我们是家人啊。”“因为是家人啊。”

    家人之间就是要包容彼此的不完美啊。

    “那么晚安,辉利哉。”

    “晚安,雏衣姐、日香姐。”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因为他们都知道,在明天的柱合会议上,会有一场恶战要打。

    突然被鎹鸦召集回来的柱们,并不太清楚选择在这个时间点上,将他们召集回来的当主大人,到底有何打算。

    这很难不让他们想到在两年前,花柱遇袭的那次柱合会议。

    只是这一次,是完全没有头绪。

    甚至连会议的地点都变得让人陌生。

    傍晚时分,汇聚在三叠屋外的柱们面面相觑,嘈杂的私语声中是炎柱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召开柱合会议,但既然是主公大人的安排,那就没有办法了呢!”

    “炼狱先生,您这话说了仿佛没说。”

    “哈哈,是这样吗?”

    “……”即便是毒蛇如小芭内,在面对如此天然系的家伙,也是毫无办法。

    最后只能重新缩回角落继续自闭。

    “我可爱的剑士们,今天也能看到你们真的太让人高兴了。”

    产屋敷耀哉徐徐走出,微笑着和众人打招呼。

    “能看到您身体安康,同样是我等的荣幸。”即便是桀骜的风柱,也会心甘情愿的在这样一位领袖面前低下高贵的头颅。

    在短暂严肃的会面后,气氛就变得轻松了下来。

    宇髄天元:“看到您今天也是如此的华丽在下就放心了。”

    “所以您是要让我们华丽的大闹一场了吗主公大人?”

    “请不用着急天元。”被无数人信任的主公,产屋敷耀哉也绝对不会辜负这等信任,“这次将大家召集而来,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经过无数年的努力,我们终于拥有了抓住鬼舞辻无惨尾巴的机会。”

    “什么!”

    “这可真是非常华丽的消息!”

    “ 南无阿弥陀佛,啊,真是让人悲伤的,这样的悲剧终于要被画上休止符号了吗?”

    “请您告诉我们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叮,您充充值的648情报大礼包已到账,请注意查收谢谢

    好的,咸鱼终于有勇气追完最新一话了。

    鬼灭(划掉)柱灭之刃实在是太好哭了。

    以及财务狗最忙的年末,主管要出差!咸鱼自由了(bushi)

    ☆、不想努力的第三天

    产屋敷耀哉从来都不认为他是一个伟大的人。

    相反, 他一直认为他身上流淌着罪孽之血。

    曾经与诞生了一切悲剧的鬼舞辻无惨一脉相承的血液,至今也流淌在他的血管之中。

    为他带来生机, 也为他带来灾痛。

    所以只有他能够平静的告诉蛇柱伊黑小芭内, 想要活下去这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

    因为论肮脏的血液,再不会比他身上流淌的和鬼舞辻无惨曾经相同的血液更为腐臭的了。

    伊黑小芭内虽然不知道缘由, 却又莫名的从主公平淡的语气中获得了力量。

    就像小芭内遇到了炎柱炼狱杏寿郎一样。

    一直耿耿于怀这份肮脏血脉的当主, 遇到了花开院弥生。

    一个与鬼舞辻无惨同时代的存在。

    又拥有超前意识接受过信息爆炸时代熏陶洗礼的奇怪的家伙。

    花开院弥生送给了产屋敷耀在一本书。

    一本当代的初中生物书籍。

    里面的物种起源这篇,被人以书签为记号。

    特别是生殖隔离这一块儿上,更是被画上了五角星。

    花开院弥生用现代生物学的知识, 向产屋敷耀哉解释了关于人类血缘,以及新物种的鉴别方式。

    科学的美妙不外如此。

    在太阳陨落之后的四百年里, 于黑暗中匍匐前进的终于又一次看到了黎明的到来。

    无需任何言语, 只是一个静声的手势, 就已经足够让原本嘈杂,争论不休的柱, 安静下来了。

    “真实非常抱歉, 主公大人。”

    产屋敷耀哉向前一步, 皎洁的月洒在了他近乎透明的身上, “那么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吧。”

    狭仄的三叠屋即是束缚,也是保护。

    “请容许在下以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知晓的全部和各位分享。”

    从三叠屋中传来的声音沙哑难听极了,就像是漏风的风箱,轻轻一拉,呼呼地风声就传了进来。

    “关于鬼舞辻无惨, 在下所知道的一切。”

    要想打败鬼舞辻无惨的话,第一个先决条件是找到拥有敏锐嗅觉之人。

    鬼舞辻无惨身上常年都有一股异香。

    那是经历了十数年的时光,沉淀于无惨身上的气味。

    那是花开院弥生对鬼舞辻无惨的一番心意。

    夜幕已经降临。

    即便不去刻意,花开院弥生也依旧能够透过一层窗纸,看到外面影影绰绰的身影。

    数年不变,曾经和他一起在老树下吃着红薯,翻天越海找寻各种稀奇古怪香料的少年,已经成长为那么可靠的大人了啊。

    能够平安长大,真是太让人高兴了。

    作为柱,在无数的生死之战中,炼狱杏寿郎学到的最为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不要轻视任何微不足道的视线。

    即便是在睡觉的时候也依旧保持着全集中的呼吸法,不仅是对个人身体的锻炼,也是为了能够更快的进入战斗状态。

    小小的三叠屋被打开了一个小缝。

    纤细苍白的手,从里探出。

    产屋敷辉利哉上前,接过了小小的一方丝巾。

    从材质上来看,是极好的料子。

    花开院弥生继续:“这是无惨不小心掉落的方巾。”

    雪松的味道近乎于无。

    至少对于在场的七柱来讲,这个味道……

    你怕不是在为难我胖虎?

    “我记得前代水柱似乎有着异于常人的嗅觉?”蝴蝶忍努力回想一番后,找到了一个目前为止最为合适的人选。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作为前代水柱鳞泷左次郎弟子,现任水柱的富冈义勇。

    既然两人是一脉相传的师徒关系的话,说不定义勇也能……

    富冈义勇炸了眨眼,对于自己突然成为万众瞩目重点有些不解。

    蝴蝶忍默默扶额,到底还是压着脾气,耐心解释道,“义勇先生有嗅到什么气味?”

    富冈义勇诚恳地摇头,“有什么气味吗?”

    一个疑问句,基本上就已经让富冈义勇被排除在外了。

    人生起起伏伏也不外乎此。

    几番讨论之后,似乎目前为止最为合适的人员,也就只有前代水柱鳞泷左次郎了。

    三叠屋中的声音还在继续。

    徐徐道出准备了四百余年的计划,在以气味作为追终的凭据,这之后是需要强大的武力值。

    “即便是砍到了无惨的头颅,但他可能也不会死去。”

    在日轮刀锋利的刀刃刚刚划过他的脖颈,刚刚抵达大动脉的那一刻,超速再生就已经开始了。

    对无惨身体的破坏速度甚至比不上鬼舞辻无惨再生的速度。

    即便是神之爱子,在四百年前也只能够砍掉鬼舞辻无惨分出的一千三百块肉块。

    最后因为力竭,不得不放过剩下三百块□□。

    “所以我们还需要一份针对鬼舞辻无惨的毒药。”

    敏感又自负的无惨对自己出色的自愈能力的信任,因为他们需要从根本上遏制这样的存在。

    “最后是团队合作的意识。”

    单打独斗的孤狼是绝对不可能战胜鬼舞辻无惨的。

    “因为无惨座下的上弦六月中,又以上弦三月的力量更为强大,”

    一个衷心的小贴士就是在身边的柱少于三人的时候,看到上弦三月其中一个都立即逃跑。

    这种会议直到月上正空也依旧还在进行。

    期间不是没有人怀疑过三叠屋内的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为何他们苦苦追寻的情报,竟然会被这样的家伙知晓。

    “因为在下看到过啊。”

    低低的笑声从三叠房间里传了出来,花开院弥生满意于外面的小家伙们一点都不沉着的活泼表现们。

    说出了一早就和产屋敷一族统一好的说辞。

    “在下是大阴阳师藤原道满大人的血脉。”这一点也没错,他的体内流淌的是继承于母亲那边1/4的藤原家的血脉。

    “在一千年前,鬼舞辻无惨化鬼的那十年时光里,藤原家作为京都有名的阴阳家,被天皇陛下下定前去灭鬼。”

    这也是真实存在的辛秘。

    “因为藤原家出现了人类之恶!”

    高贵的血脉中出现了肮脏的原罪!

    “藤原家于是被诅咒了。”因为孕育出了人类之恶的原罪,家族中子嗣艰难,也鲜有活过三十岁的。

    从三叠屋内传出的怨恨是足以点燃一切怒火的存在。

    “在下是藤原一脉最后的继承之人。”

    “我已经快要死掉了。”确切的说花开院弥生已经死了啊。

    “此身存在的意义,大概是于睡梦中梦见的关于家族中的叛徒遭遇的种种吧。”

    “那一定是神明大人给与的指引。”

    花开院弥生在天亮之前离开了鬼杀队。

    在穿过了重重迷阵之后,他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站在了必经的路口。

    绛紫色修身和服包裹着影影绰绰的身姿,宛如月亮上的辉夜姬一般让人着迷。

    上弦壹——黑死牟参上!

    花开院弥生略显惊讶地抬眉,上前一步,“哦呀,又遇见您了呢黑死牟大人。”

    “你这家伙是去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吧。”布满眼睛的弯月长刀阻挡了花开院弥生的去路。

    即便是被人用刀威胁,也见不到他有多少紧张感的弥生依旧保持微笑,“这不是您默许的事情吗黑死牟大人?”

    在太阳陨落的四百年后,月亮终于无法再去忍受这漫长黑夜的冷寂。

    依托于太阳得到的光芒与温暖,也快要告罄。

    黑死牟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之中。

    而花开院弥生不过是帮助黑死牟快刀斩乱麻了一把。

    “这就是您内心的渴望啊,黑死牟大人。”

    如同恶魔的低语,花开院弥生的声音像是滑腻的毒蛇,一点点的消磨敌人的耐心,直至找寻到破绽,一击必胜。

    花开院弥生:“黑死牟大人,在下说过的吧,我们是共犯啊。”

    “我们之间两清了。”

    黑死牟挥动手里的长刀,以肉眼都看不到的速度削平了花开院弥生身后的竹林。

    一时间惊奇无数飞鸟。

    四百年前了却他微弱心愿的恩情,在今天就彻底清了。

    黑死牟抽刀就要离开。

    作为曾经人类最强的鬼杀队月柱,继国岩胜的力量仅次于神之爱子之下。

    他曾经陪伴着同卵同生的弟弟,一起见证了鬼杀队的成长。

    同伴们的增加,以及呼吸法的完善,还有斑纹战士们的出现。

    鬼杀队里的很多制度和隐藏手段,也是由当时的当主和继国岩胜一点点讨论,完善的。

    就怎么说呢。

    月柱继国岩胜是因为自身实力过于强大,而往往容易让人忽略他的战略的存在。

    继国岩胜毕竟是作为一个古朴的武士家族的家主继承者被培养长大的。

    仅仅只是依靠超凡脱俗的剑技只会让部下感到畏惧,却并不会臣服。

    即是过去了四百余年,鬼杀队的一些隐藏方法,也依旧没有过多改变。

    为了偿还零式的恩情。

    黑死牟选择了沉默,不作为。

    甚至默默帮花开院弥生扫除了最后一点漏洞。

    斑驳的刀痕,光是感到留下的裂缝中蕴含的剑意都是无比的恐怖。

    为了防止鬼杀队暴露。

    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主动暴露现有的地址。

    产屋敷一族能够躲过无惨的追杀,并抓住机会进行反击,并不是毫无道理的。

    他们相当的谨慎小心。

    离府邸不过三公里之处出现了不明的刀痕,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我会去和无惨大人汇报,你消失的这段时间是找寻到了疑似产屋敷一族藏身的府邸。”

    然后这段时间唯一有空前来的就只有上伍玉壶。

    不论从何处去看,都只是狡兔三窟。

    他们也是迟来了一步,产屋敷一族已经搬走了。

    但令花开院弥生没有想到的是,他并没有等到玉壶,而是等来了教主大人!

    这可真是麻烦了啊。

    来了个相当糟糕的家伙啊。

    花开院弥生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这把可能真的要翻车了。

    “童磨大人,怎么是您过来了呢?”

    童磨打开铁扇,似真似假的哀怨,“因为听说小弥生在这儿,我就和玉壶阁下交换了一下任务呢~”

    “能够再次见到小弥生,实在是太让人高兴的事情了。”

    童磨轻轻地将弥生揽入怀中,给与一个冰凉的拥抱。

    “这可不行哦小弥生,只是和黑死牟大人拥有秘密的话,我可是会嫉妒的哦。”

    花开院弥生:“……”

    “您都发现了什么?”

    “小弥生是个玩儿火的坏孩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抱歉!

    咸鱼晚上吹了会儿风,头晕晕的,明明码出来了,也贴在后台了,结果睡着了_(:з」∠)_

    刚刚醒来发现还停留在发表页面。

    ☆、不想努力的第四天

    吉原的风月馆里永远都人山人海的。

    纸醉金迷的老爷们沉溺于温柔乡中放纵自己。

    醉卧美人膝, 忘却一切的烦恼。

    那是男人的销金窟。

    女人们温声细语的劝酒,来自部下的阿谀奉承, 一切的一切都在此编织酝酿。

    风俗馆里的妈妈桑们大多是曾经显赫一时的花魁。

    她们背后靠着一些大人物, 于此立足。

    吉原的无冕之王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连带着之前一直被压制的各大风俗馆的妈妈桑们也有了新的想法。

    如果能为人先,谁又愿意去做凤尾呢?

    正在盘算着新来的小姑娘有没有成为花魁的潜质, 值不值得下大力气培养的妈妈桑, 甚至没有注意到馆里新来的客人们。

    这本就是件稀奇的事。

    花费重金从洋人的手里买下的西洋摆钟上的十针已经指向了三这个数字。

    即便是灯火通明的吉原,在这个时候,也变得萧瑟起来。

    稍微有些名气的游女也纷纷枕在了相识的恩客怀里, 嬉笑怒骂,玩闹一通。

    和上半夜的热闹相比, 即便是吉原, 在凌晨三点的夜也稍显萧条了。

    顶多是三五两个打手歪在柱子边上, 懒散的打着盹儿,又或者说一两个自己从房间路过时, 听到的活色春香的活春宫是如何带劲儿。

    间或留下一二猥琐的笑声, 打发这漫长的黑夜。

    直到耳畔边传来秃的惊呼声。

    被打算了缠绵睡意的妈妈桑板起了脸, 厚重的白色粉底甚至将她脸上的褶皱填满, “素子,你在干什么!”

    被狠狠呵斥了一通的素子被吓得瑟瑟发抖,连忙告罪,“妈妈,我只是……我只是……”

    浑身都在瑟瑟发抖的女孩儿甚至都要哭了。

    她是见识过泷春妈妈厉害的。

    一同被家人卖到吉原的同村的女孩儿,因为逃跑, 被抓了回来,泷春妈妈也是这样轻描淡写的让打手们狠狠教训了一顿,转手就把逃跑的女孩儿卖给了听说喜爱幼女的老爷。

    没两天,她就从馆里的老人口中得知,那个被卖给大老爷的女孩儿,是被横着抬出府邸的。

    身上连一块儿好肉都没有。

    从那儿以后,素子就再不敢升起违抗泷春妈妈的念头了。

    但越是紧张,就越说不出话。

    在泷春越拧越皱的眉头下,素子甚至连头都不敢抬。

    好在无需素子解释,泷春很快的就发现了让素子失仪的原因。

    “请问还有空房吗?”

    看起来更为高大的男子,彬彬有礼的询问。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素子,也会为男人的容貌所失神。

    这两人应该是兄弟吧。

    泷春猜测到。

    她遇到过很多这样的兄弟。

    在弟弟长到一定年纪的时候家里的长辈就会带着他出来,见见世面。

    特别是在应对女人这方面。

    泷春脸上的笑更加灿烂了,她连忙上前,“这是当然的两位客人,我们馆正好来了一批新鲜的货呢,要是客人们喜欢,虽然还没调教打包好,但也是别有风味的。”

    “那可真是……不必,我们兄弟刚刚乘火车来到东京府,有些疲惫,只想好好休息。”

    被死死踩了一脚,即便是皮粗肉厚的童磨,也暗暗吃痛,不得不改变了说法。

    “请给我们一间休息的房间就好了。”不顾童磨在身后挤眉弄眼的夸张表情,花开院弥生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毕竟童磨他不食人间烟火好过年了。

    通俗来讲就是口袋没有一分钱。

    在从年纪较小的少年手中接过一大把纸币后,泷春脸上的笑更加真切了,她踢了踢还愣在原地的素子,皱起眉,“懒货,还不去把房间给贵客收拾好。”

    又是一连串的吉祥的话像是不要钱一样的送了出来。

    泷春:“奴家是很久没见过您们二位这样关系亲密的兄弟了。”

    只是随口一句奉承,却像是打通了童磨的任督二脉。

    童磨的眼睛在闪闪发亮,他欢快极了,连连点头,

    “那是当然了,弥生可是我可靠的兄长大人呢~”

    “……哈?”

    直到目送两位客人走进了房间,见多识广的妈妈桑也没有从最后那句暴击中缓过神神。

    只有压在胸前的那一叠颇有厚度的钞票带给她些许温暖。

    花开院弥生和童磨来到了装饰华丽奢靡的暖房。

    他们随意选的风俗馆的老板娘大概也有些能耐。

    在电灯还算稀奇玩意儿的时候,就已经为自家客房安装上了电灯。

    虽然和弥生记忆中明亮的灯光比起略有不同。

    但多少也能带给他些许熟悉感。

    “说起来小弥生对那些西洋玩意儿都很熟练呢。”不论是火车也好,还是电灯,甚至是笨重的电话,这些以前闻所未闻的电器的出现,每每都会引来周围的惊呼声,但在弥生这边,却仿佛是必然之事。

    他轻而易举的就接受了这些划时代的发明,并且适应良好呢。

    一点都不像是从平安京时代来的老古董呢。

    花开院弥生:“因为这些都很有趣啊。”

    “也包括小弥生和黑死牟阁下在背地里的小秘密吗?”童磨询问道。

    一路走去,花开院弥生一直都在思考的问题终于得到了一个完整的答案。

    “啊,果然被您发现了呢。”

    他还有最后一个疑问,“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童磨倒了一杯茶,撑着脑袋,“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这种事情谁知道呢。”

    毕竟他可是一直,一直都有注视着小弥生的呢~

    又怎么能够分得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甜腻的语调就像是一块软乎乎的棉花糖一般,却又带着剧毒。

    就让人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胃。

    花开院弥生捂住隐隐作痛的胃,觉得他那退化了的胃部器官最近的存在着可是越来越活跃了。

    童磨双手托腮,哼着江边的小调,只可惜又实在没有什么音乐细胞,吱吱呀呀的像是在敲打着破锣一般,并不会有什么美的享受,只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精神污染罢了。

    花开院弥生最后一个问题,“您为什么不告诉无惨大人呢?”

    童磨回答的理所当然,“因为超有趣啊。”

    说到底,童磨从未发生过改变。

    依旧是三百年前,那位无心的教主大人。

    所谓嬉笑怒骂,也不过是提前准备好的面具,在数百年的积累中,熟练掌握了在什么场景应该佩戴什么面具。

    童磨将自己隐藏于人群之中,极力的想要成为普通人。

    得到了答案后的弥生,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那他就能放心了。

    “嗯?小弥生你在说什么?”

    今天晚上的风俗馆的走廊里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吵吵闹闹,不停的有脚步声传来。

    花开院弥生为童磨满上一杯热酒,难得温柔,“我只是想到了一件高兴的事儿。”

    童磨:“嗯哼?比如?”

    花开院弥生:“在下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中,几乎所有老师都会教导我一件事。”

    “是什么呢?”

    童磨催促道,他是发自内心的好奇。

    以至于连刚刚一饮而尽的酒杯什么时候又被人满上了,也不知道。

    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将大半壶的清酒饮尽。

    弥生扬了扬手里精巧的酒杯,与童磨碰杯。

    将浑浊的液体一饮而尽后,徐徐开口,“只有死人才不会将秘密暴露。”

    他们一同引下的温酒重含有巨大的毒素。

    这些毒素是以高倍浓缩的紫藤花为依托,经历了珠世小姐千锤百炼的试药和完善之后。

    无色无味又能够有效抑制鬼那不合常理的高速再生能力。

    与此同时,他在鬼杀队里度假时候,也有和蝴蝶姐妹聊起过关于杀死上弦所需要做出的努力。

    人员的增减,毒素用量。

    一切的一切都需要一个度。

    天旋地转!

    童磨在瞬间就察觉到了自己内部翻滚的五脏六腑,以及嗡嗡作响的耳朵。

    只是张口,大碗大碗的血就像不要钱一样的从童磨口中溢出。

    他不可思议地抬头,却发现弥生或许比他还要严重。

    “小弥生你都干了什么?”

    似乎有什么关键点被童磨忽视了。

    理所当然的没有得到回答。

    但是他差不多也猜到了。

    那壶酒有问题。

    童磨:“……这是怎么做到的呢?”

    和性命比起来,果然还是旺盛的好奇心更加重要。

    这件事是一件非常漫长的故事了。

    老板娘泷春妈妈桑在年轻的时候也曾是一名名声在外的花魁。

    就和戏文里唱得那样。

    泷春爱上了穷酸的读书人。

    泷春甚至为了能够和心爱的男人一起,将自己首饰盒里贵重的首饰准备专卖,获得一些流动资金。

    毕竟她的卖身契还在风俗管里。

    如果时间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啊。

    在泷春为自己赎身,跟在读书人时候期待美好未来的时候。

    他们遇到了鬼。

    读书人死了。

    活下来的是泷春。

    她又回到了吉原。

    然后从妈妈桑手里买下了风俗管,自己成为了万恶之源的老板娘。

    从来往的行商口中,泷春知道了鬼杀队的存在。

    而花开院弥生的到来,更是给了她手刃恶鬼的一个机会。

    所以在认出了少年挂坠上的徽章就是鬼杀队徽章后!

    泷春选择了帮忙。

    而高高在上的上弦大人,又怎么会想到就像蝼蚁一样的普通人竟然会有这样的胆量呢?

    因为超高的自愈能力,他们从来不会将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儿。

    根本无需担心。

    原本布满青色斑痕的手指已经恢复如初了。

    童磨伸出了手指,“这可真是非常有趣呢~”

    心脏在加速血液流动排除毒素,砰砰作跳的心脏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这对童磨来讲是一件非常新奇的事。

    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孩子,童磨欢快的宣告自己的发现,“我果然很喜欢小弥生吧?”

    书上说人在看到某个人的时候,心脏跳动频率加快就是喜欢呢~

    所以他是喜欢着小弥生的吧~

    当然,他也很喜欢伊之助和琴叶。

    还有养育了他的母亲大人和信众们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二哥:小弥生这个饮料就是酒吗?可以再来一杯吗?

    弥生:……也是不必。

    相信我,按照二哥的脑回路,这就是爱的表现

    ☆、不想努力的第五天

    童磨曾经看到过一条新闻。

    新闻上写的是一对苦命的情侣, 因为家族世仇的原因,无法在一起。

    所以他们选择了私奔。

    在被各自家族抓回去之后, 男人向女人发出了邀请。

    「我买到了一瓶毒药, 既然生不能一起,就让我们死后同穴吧。」

    女人同意了。

    然后两人以决绝的方式饮下了毒药。

    他们十指相扣, 坦然的迎接最后的结局。

    而上天和这对苦命鸳鸯开了一个黑色玩笑。

    三天之后, 男人挣扎着醒了过来。

    他睁开了眼。

    睡在他身旁的就是自己满心爱慕的女人。

    模样清秀的女人浑身僵硬,布满了尸斑,散发着腐朽的恶臭。

    男人忽然意识到, 他成为了他们完美爱情中的不完美音符!

    男人活着,女人却死了。

    他成了杀人犯。

    他杀死了自家最爱的女人。

    在意识到了这个可悲的现实之后, 男人疯了。

    为了博人眼球, 现在的小报很是喜欢这种极具黑色幽默的消息, 毕竟和传统主流报刊相比,他们想要销量, 就必须另辟蹊径。

    在童磨意识到小弥生似乎下的是毒药, 而自己毫发无损后, 他突然想到了这篇报道, 想到了那个疯掉的男人。

    毕竟他的记忆力很好。

    被父母推为神在人间代行着的童磨,可是在很小的时候就有天才之名的哦。

    童磨忽然意识到了这碗喝不出味道的清酒中包含的来自小弥生的扭曲的爱。

    啊。

    他是被爱着的呢~

    这个认知光是想想就让人感到兴奋。

    只是这点毒素又实在是杀不死他呢。

    毕竟童磨也是玩儿毒的高手呢。

    但像小弥生那样弱小的鬼,就不一定了吧。

    童磨在这一刻将自己代入了记忆中小报上的男人。

    如果机会重来的话,那个男人会怎么做呢?

    毕竟他很喜欢小弥生呢。

    所以如果是小弥生的话,童磨觉得他可以再努力一点。

    在花开院弥生狐疑的目光下,童磨直接拿起了空了半瓶的清酒, 牛饮了下去。

    花开院弥生:“……”

    他可以非常确定,童磨发现了酒里的秘密,但是这之后的发展,就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有事吗朋友?

    忽略过程看结果,这对弥生来讲都是好事。

    于是两个都认为对方死定了的鬼,面面相觑,表演绝迹大眼瞪小眼的同时,发出了灵魂的拷问——

    为什么童磨/小弥生还没倒下?

    猗窝座翻窗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诡异的画面。

    虽然是个武痴,但在这之前,猗窝座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头发越粉,打架越狠的钢铁直男那种。

    弥生和猗窝座的相熟真的很简单。

    就冲着猗窝座对童磨不下三次的爆头行动,花开院弥生就单方面的宣布他们互为知己了。

    上弦友好靠童磨,真不是说说而已。

    猗窝座本来是准备找弥生喝一杯的。

    他又去参加了烟火大会。

    本来这都没什么的。

    毕竟上弦叁的武道狂魔猗窝座大人喜欢烟花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在烟火大会散场的时候,在离开之前,出色的夜间视力让猗窝座看到了不远处昏黄的夜灯下,身穿素白道场服的男生在向头戴樱花发簪的女孩儿告白。

    他对这一幕感到了不喜。

    对于失去了常人所具备同理心但是鬼来讲,他们总是任性妄为的生物。

    在实力至上的丛林法则中,他们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于是在女孩儿惊恐的尖叫声中,等猗窝座回过神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掐在了男孩儿的脖子上。

    只需要轻轻一折。

    那喋喋不休的家伙就会永远的闭嘴了。

    但是最后猗窝座收回了手。

    在少女哭哭啼啼的挣扎中。

    猗窝座放弃了。

    他转身离开了。

    如此弱小的存在,甚至连站在猗窝座面前,他都觉得碍眼。

    但他却放过了那些生而具有原罪的弱小的家伙们。

    猗窝座觉得这很不像是他自己。

    在十二鬼月中,唯一还能和他说上两句的就只有弥生了。

    正好他嗅到了弥生的气息,一路摸寻找来。

    结果却发现这家伙进了花街?

    倒也无所谓啦。

    毕竟外表酷似少年,但内在里却是不知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

    想到黑死牟阁下曾经说过的话,猗窝座觉得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是现在……

    因为看到了一些散发恶臭的脏东西,猗窝座又攀着窗沿,“告辞。”

    说着就要离开。

    然后被童磨一手拉住了。

    “哦呀,没想到猗窝座阁下也会来逛花街呢~”

    童磨亮晶晶地眼里闪着奇怪的光,就像是找到了恶作剧对象的熊孩子,他觉得好玩儿极了。

    “要一起喝一杯吗?”

    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童磨现身说法,“这可是难得的佳酿哦猗窝座阁下。”

    “……哦。”可以说相当冷漠了。

    就差没在自己身上贴个莫挨老子的文字警告了。

    但童磨并不是会因为一点点的冷漠而被打倒的寻常角色。

    童磨:“难道猗窝座阁下担心我在酒里下毒?”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可是朋友啊。”

    真正的朋友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童磨西子捧心,觉得自己有一点点受伤。

    花开院弥生就坐在原凳上,静静地看着童磨表演。

    做一名合格的吃瓜群众。

    并开始反思自己到底哪一步出错了。

    他没有倒下是因为身体千锤百炼,在无数次的试药之后产生的抗药性。

    但是童磨这个狗比是怎么回事?

    祸害遗千年?

    可是地球又做错了什么?

    一个屑老板祸害了霓虹千年的时间就已经够惨了啊。

    为什么还有加上又一个有害垃圾?

    “小弥生好过分!”竟然说他是有害垃圾。

    刚刚将猗窝座哄坐在了酒桌上的童磨,嘤嘤嘤的假哭起来,他似嗔似怒,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我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呢~”

    要知道如果这杯酒不是小弥生送给他的话,会发生什么,那还真不好说。

    隐隐觉得自己有些多余的猗窝座:“……”

    这两个家伙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猗窝座阁下要喝一杯吗?”花开院弥生为猗窝座斟满一杯酒。

    “这种懦弱的东西……”猗窝座一直认为酒精这种东西,是人类为了逃避现实而制造出的懦弱的存在。

    麻木人的神经,侵蚀人的意志。

    花开院弥生:“偶尔小饮两杯,可能会有不同的感受哦。”

    比如遇到一直想要遇到的人。

    比如说出一直想要表达的话。

    猗窝座:“……啧。”

    偶尔一次的放纵,也不是不可。

    猗窝座喝下了毒酒。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珠世小姐拜托弥生实验确定毒药的杀伤力是一件非常成功的事。

    采集对象具有针对性。

    实验结果明显。

    一瓶毒酒能够同一天被上贰和上叁两位鬼月最强战斗力之一的强者饮下,得到的数据,对于最后的改进是很有帮助性的。

    在清冽的透明液体滑过喉咙的瞬间,猗窝座就察觉到了不对。

    五脏六腑仿佛被烈火灼伤的灼痛感,即便是正常男性,在经历了这样的痛楚之后都恨不得直接切腹自尽,了解这痛苦的一生。

    但对猗窝座来讲,这样的疼痛还算不错。

    上叁之月猗窝座,是浑身布满黑色斑纹的粉色战斗狂魔。

    宛如在自己的身上带上了重重枷锁一般,禁锢着猗窝座发狂。

    童磨半眯着眼,将大半的脸隐藏在铁扇之后,笑嘻嘻得凑近,“对吧,超好玩儿的~”

    猗窝座:“……”

    算了,不值得,和傻缺置气不值得。

    因为他最好的两个朋友都在身边,这让童磨有一点点的小兴奋。

    他主动表示出去端一些吃食,

    毕竟他们是恶鬼,和人类的食谱并不太一样就是。

    既然是夜宵,那就必须特殊话了。

    趁着童磨出门置办夜宵的时候,猗窝座凑近了过来,在弥生疑惑不解的目光下,略显沉重的指了指脑袋。

    “那家伙的脑子里装的全是水,还喂了一脑袋的鱼吗?”

    花开院弥生认真的想了下,觉得猗窝座的猜测不无道理。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毕竟这可是那个童磨啊。

    猗窝座:“……”

    “所以要和我解释一下这个酒是怎么回事吗?”

    花开院弥生回答的坦坦荡荡,“正如您所见猗窝座阁下,在下正在想方设法的准备杀掉童磨大人呢。”

    猗窝座:“结果呢?”

    花开院弥生:“如您所见,在下好像失败了。”

    大胆一点,可把好像去掉。

    要是成宫

    猗窝座点点头,心里的一个疑问总算解决了,作为效率派,他迅速进入下一个主题,“那你们刚刚的举动是为了增加成功率的仪式?

    花开院弥生:“……”

    这个问题就问的有些尖锐了啊。

    “您也不是不能这样理解。”最后也只能憋出这样一句话。

    猗窝座点了点头,虽然看起来最gay,但猗窝座才是整个鬼月团队中最直的直男。

    而直男在没有打开新世界大门之前,他们的世界时单纯而快乐的。

    弥生觉得猗窝座就这样保持下去就好。

    真的。

    谁规定的粉色系就一定是少女的专属呢?

    这是歧视!

    对于难得能够自己说上两句,偶尔还能打上两场的同僚还算关系的猗窝座看着陷入苦恼中的弥生,叹了口气,蹲下身,“你想踢球吗?”

    这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让弥生有些迷茫,“哈?”

    这是什么意思?

    猗窝座却误以为弥生已经同意。

    他摩拳擦掌,“你等着,我这就去把童磨的脑袋给你砍下来。”

    要是玩儿累了,就听个声响。

    环保、健康无污染,还能循环利用。

    果然还是应了那句老话,垃圾就是放错了的资源。

    “……”

    作者有话要说: 弥生:猗窝座阁下,我怀疑你想砍童磨很久了,我也有证据,但好巧我也是

    ☆、不想努力的第六天

    猗窝座当然知道花开院弥生和童磨会在花街出现, 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但是他并不关心这些。

    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猗窝座毕生都在不断的想要与强者作战,享受一场战斗, 然后在酣畅淋漓的战斗中给予对手最后一击以是尊敬。

    所以他和童磨是天生的磁场不合。

    作为上贰的强者, 童磨却说着自己厌恶战斗,希望大家能够找到一条何平共处的虚假话语。

    简直让人厌烦至极的恶心。

    这当然不是童磨最让人恶心的地方。

    最让人恶心的是他做的这些恶心事, 本人没有丝毫自觉!

    花开院弥生:“……”

    “算了算了, 来喝一口。”

    稀释了一百倍之后的珠世小姐特制毒药于是变得温和了不少。

    口感更加贴合似上弦六月这样的鬼。

    有轻微的毒素能够给神经带来微弱的刺激,像是在喝气泡水一样。

    没有人能够拒绝快乐肥宅水的侵蚀!

    记住,是没有人!

    猗窝座额狠狠回头, 啧了啧舌,瞪了弥生一眼。在少年迷茫的眼神中, 将杯子中的清酒一饮而尽, “再来一杯。”

    看吧。

    他就说了, 没有人能够抵挡住肥宅水的快落。

    没有人!

    就算是人狠话不多的粉毛也不能逃脱!

    不过说到属性不合,弥生稍有一些差异。

    虽然是老人家了, 但自认为过目不忘的短发少年依稀中记得, 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

    关于上弦三月你所不知道的二三事, 弥生这里都知道哦。

    不论是继国兄弟的爱恨纠葛, 还是暗地里被偷偷下注的上贰、上叄相爱相杀的真相,花开院弥生感拍着胸脯表示,对这些小道消息的了解,他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有关上贰和上叁不合的消息,最初是从半天狗阁下那儿传出的。

    因为他曾经亲眼目睹了猗窝座大人砍掉了童磨大人的头。

    不止一次。

    在半天狗刚刚杀掉前代上肆, 第一次参加上弦会议志得意满,想要大显身手一番的上弦肆,就被糊了一脸血。

    大人,杀人犯法啊,大人。

    但是,他们是在杀鬼啊。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第一次参加上弦会议的半天狗:“……”

    这也没人和他说过,在无惨大人来之前还有这么一个余兴节目啊。

    毕竟除了换位血战,上弦六月不允许死斗。

    和常人对猗窝座大人的畏惧不同,半天狗觉得一直笑嘻嘻任由猗窝座造作的童磨大人更为恐惧。

    这种恐惧,又何他知道鬼的存在,看见恶鬼食人时的畏惧稍有不同。

    在后来,了解到了猗窝座阁下是在换位血战中输给了童磨大人,被迫降级后,半天狗他不是不能理解了。

    毕竟童磨打败了猗窝座,成为了新任上贰。

    是踩在猗窝座的败北之上获得的胜利。

    而在上弦三月之间的死斗中,除非是同归于尽式的献祭流打法,要不然是真的很难杀掉上弦前三的鬼。

    但其实并不是半天狗想的那么复杂哦。

    毕竟在童磨第一次参加上弦会议的时候,猗窝座就流出了浓浓的厌恶。

    也不算是性格不合吧。

    或者说这个原因只占小半。

    在花开院弥生看来,猗窝座和童磨的不合拍,相当的单纯。

    这就好比在隔壁种花家争吵了不知多少年的甜咸粽子之争。

    完完全全就是因为双方口味不同,引发的文化冲突嘛。

    猗窝座拿着酒樽的手微微颤抖:?

    你这家伙,怎得凭空污人青白?

    童磨外出觅食去了。

    毕竟在繁华又堕落的花街,不知有多少可怜的花朵儿,等待着他去度化。

    小弥生在猗窝座阁下身边的话,会是非常安全的呢~

    各种意义上的都是哦~

    猗窝座觉得花开院弥生在空口说大话。

    但弥生却相当认真的摆事实讲道理。

    “毕竟童磨大人认为女人是最具营养的啊。”

    而猗窝座从来不吃弱小之辈。

    在身体结构和肌肉的分布中,女人的运动胜己和爆发能力都是比不过男人的。

    而经过了千锤百炼的武士的肌肉血脉中都饱含其日复一日从未懈怠的锻炼。

    无论是营养价值,还是单纯的口感都一定是女人的上万倍。

    这可不就是巧了吗。

    童磨他也是这样想的。

    明明只是个个人口味问题,到最后却演变成了子非鱼,安之鱼之乐的哲学问题。

    仔细一想,似乎还真有这么几分面子。

    但堂堂上弦三月不要面子啊!

    就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引发的纠纷,说出去多没面子啊!

    所以猗窝座决定坚决装瞎到底。

    至于童磨那个脑回路清奇的狗比到底会怎么想,那就和他没关了。

    这么一想通后,当饮三大白。

    “再来一杯。”

    猗窝座已经彻底醉了过去。

    毕竟味道酷似肥宅快乐水,但其实这玩意儿还是酒啊。

    是老板娘珍藏多年的好酒。

    像猗窝座那样一杯接一杯的喝法会喝醉不是想当然的事吗。

    好在他的酒品还算不错。

    朦胧地睁着眼睛,猗窝座小小的打了个嗝,半晌之后才发出一声喟叹。

    “头发再留长一次吧。”

    这样的弥生,就和他记忆中那道模糊的影子不像了啊。

    花开院弥生:“猗窝座阁下,您喝醉了。”

    外出普渡众人归来的童磨觉得十分新奇,他蹲下身,伸出爪子戳了戳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猗窝座。

    这么仔细看的话,他的挚友猗窝座还是个眉清目秀的帅哥呢。

    “要是猗窝座阁下不说话,还真有些好看呢。”

    花开院弥生警觉:?

    哈喽?朋友,你这话?

    似乎不太像是直男该说的话?

    这小小的停顿让‘心思缜密’的上贰恶鬼似乎明白了什么,童磨双手合十,“不用担心小弥生,你是最可爱的乖孩子哦~”

    花开院弥生:“……哦。”

    就真的一点都没有被安慰道,反而有一种猗窝座阁下描述过的反胃感。

    “……小弥生你这样我会哭的哦。”

    花开院弥生不无不可地点头,“真的吗?”

    童磨点头,“嗯嗯。”

    花开院弥生:“那一定非常好看。”

    带着水珠的七彩琉璃,一定是非常脆弱又绝美的画面。

    总觉得小弥生在哪里也坏掉了呢。

    童磨无师自通,为花开院弥生倒满了酒,“来,喝。”

    在接过酒樽的时候,弥生顺嘴问了句,“伊之助呢童磨大人?”

    童磨:“……”

    哦豁,把伊之助忘在吉原了。

    “也就是说您把伊之助一个人留在了吉原?”

    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极品哦。

    他就没见过哪家家长会带着小朋友出名逛街逛到了吉原的!

    弥生觉得他脑袋疼。

    一抽一抽的。

    不愧是你,童磨。

    真的好绝。

    童磨眨眼,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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