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11)
急,庙里不缺钱。你不用出去工作也没事,就是三寸少不了说几句闲话。寺庙毕竟是他的嘛。脸皮厚点也就没事了。”
脸皮厚?这个他在行啊。
得到了大将的认可,坂田银时迅速恢复了无业游民的颓废状态,他这个人十分好养活,有口吃的就行。
晚上去泡温泉我又对着三只手发愁,第三只手利索地搓背,我居然有点舍不得他了,能自给自足搓背多不容易啊。
晚上一个矮小的老头焦急地登门要找三寸,“我是灰崎家的管家,家里闹鬼了。要请三寸法师驱鬼。”
对了,我都差点忘了三寸还是正经能驱鬼除妖的法师。
“三寸不在啊。”
“这可怎么是好!”管家脸色一变焦急地说道。
“不要急,我知道他在哪。”
我带着灰崎家的管家到了三寸姘头温泉屋老板娘的家,三寸果然在这。
从朝鲜回来才几天,三寸啊……唉。
“三寸,出来。”
“你怎么到这来了?”三寸见了我也是奇怪。
“你有生意了。”我对他说明了情况,“还是头一次见有生意上门。”
三寸:“你以为天天都有地方闹鬼?再说知道我的人也不多。”
“三寸法师,事不宜迟快跟我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是什么鬼怪?”
“我家公子玩弄了女鬼的感情被诅咒了。”管家说起来还有些得意。
你们家公子也是厉害,连女鬼都敢上。真不愧是武士家族的骄傲。
三寸换上了装备,不得不说他这身还是挺唬人的看着像是个法力高强的法师。
我跟着三寸一起出门了,没见过驱鬼现场,好奇。
我们到的时候灰崎家夫人的管家婆婆告诉我她已经请了法师,法师正在驱鬼。
请了两个钟点工都能爆发宫斗何况是两个法师。
三寸一听就火了,男管家解释说那老婆子向来跟他对着干。
“你莫非也玩弄了婆婆的感情?”
“都是年轻时的事了……”
三寸脾气很大地一脚踹开了门,只见一个穿墨色法师袍拿着禅杖扎着小辫子的年轻男子正解手上缠绕的念珠,对着从床上躺着的武士家少爷身上盘旋的女鬼大喊:“风穴——”
我:“……”
三寸:“……”
只是这女鬼道行高深盗版三寸竟然不能拿她怎样。冒牌三寸被逼节节后退,房间虽然不小,但两人速度飞快很快就波及到了我和三寸,只见女鬼挥舞着带毒的鬼爪,盗版三寸肩膀瞬间出现深可见骨的伤口。
女鬼桀桀怪笑,忽然看向了三寸,露出了渗人的目光,“你们一个都别想跑!男人——必须死!”
这地图炮开的也太大了!我表示很无辜。
推搡着三寸:“上啊!”
盗版三寸焦急地喊道:“你们快点出去你们不是她的对手!”
换做平时惜命的三寸肯定跑了,可这次不一样。
打击盗版,吾辈法师无所畏惧。
三寸对着盗版小哥桀骜一笑,瞬间扯下右手的封印,对着直扑过来明显轻敌的女鬼亮出了小金…(划掉)风穴,大喊:“风穴——!”
女鬼没想到两个法师手上都有一样的风穴,她这次真的栽了。惨叫一声就被吸了进去。
三寸飞快缠上封印念珠,否则整个房子都会被吸进去。
弥勒顽强地,震惊地爬了起来。
他和犬夜叉走散了正好路过这里顺路赚个外快,没想到、没想到啊!
弥勒眼珠子通红地看着三寸,三寸下巴一抬高傲地对着弥勒。
弥勒今年17岁,三寸起码比他大十岁,这人,多半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
我拽了拽三寸的袖子,“不对啊,他看你的表情是不是有点奇怪?”
三寸:“有吗?”
这个年轻的法师怎么也有风穴,他老爹可是对老妈一心一意,出轨是不可能出轨的。
莫非是亲戚?他们家风穴一代只能遗传给一个人啊。而且他们一族每代只有一个孩子。
三寸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可能性高的原因:莫非,是他的种?
他脸色一变,他从会偷看寡妇洗澡到敲寡妇门也没隔几年,这小法师的年纪不大顶多十七八岁,算算时间——勉强对的上!
三寸小声对我说:“多半是我的种。”
我抠抠耳朵:“你说啥?”
三寸和弥勒各有各的想法,同时开口:
“你莫非是我大哥?”
“你莫非是我儿子?”三寸努力回忆着,“你母亲是慧子,阳子,小百合还是花枝子?亦或者美代子、杏子、阿传、南桑夫人、巴代子、西见、阿闻,雏桃,野鹤夫人、松室夫人,管姬、阿咲、奈奈、由美、绫小路、小兰、总不能是八仓夫人她当年都当祖母了!”
弥勒:……………………
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评论里怎么好像一半都是哈哈哈哈???
☆、一波又起
作者有话要说: 想结束刀剑乱舞篇了_(:з」∠)_
===
下一章是火影无责任剧场版——【可跳!!!】假设女主角掉落地点是基影忍者,从小队长的痴汉变成蛇叔的痴汉。
一溜烟的名字不停顿地说出来,看不出三寸还有说落语的潜质。
我敬佩地说道:“真难为你了, 这么多女人的名字, 你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三寸道:“这是干我们这一行必备的基础技能,上次我去朝鲜,认识了很多欧罗巴来的使者, 他们当中有个医生, 专门为不孕不育的女性人工受孕全都用了自己的精子, 做出这么骚的操作, 他居然不记得那些女性的名字,真是没有职业道德,被抓了也是活该。”
三寸说着用慈爱的目光看向了弥勒,“傻孩子,你说什么傻话,咱们家族每一代只能有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是你哥哥。风穴,每一代只能遗传给一个人, 你肯定是我儿子没错了。”
绝不可能。
弥勒心想, 他可是亲眼看着他亲爹咽气儿的,所以三寸不可能是他父亲, 可弥勒并没有把实情说出来,他招摇撞骗了这么多年,脑子一转立刻想到当中有利可图。
三寸和他一样,有着被诅咒的风穴,力量比他强得多, 身边还跟着一个气势强大、不知底细的神秘白发男子,如果有他们两个人的帮助,找到奈落,解开诅咒,肯定要事半功倍。
弥勒想着,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母亲没有跟我提过。”
三寸叹了口气,说,“我有过不少女人,可没有一个人为我生下孩子,我还以为我是先天性不孕不育的体质,没想到你母亲早在我年少的时候就为我生下了你,能告诉我你母亲的名字吗?”
弥勒说道,“我的母亲叫做千代。”
我捅了捅三寸,“问他,你过去那些女人里面里面有一个叫做千代的吗?”
三寸苦着脸说,“我能记住一部分,但也不能记住全部。”
虽然不知道三寸具体和多少个女性不道德过,但显然是个十分庞大的数目,我不由得咋舌。
三寸十岁父亲就过世了,三寸从小到大挥霍无度,又不事生产,很快就把天照院的财产花了个精光。接下来几年就靠典当家业过日子,家里有再多的财产,也不够他花的。很快,他就山穷水尽了。没办法只能靠英俊的面容和高大的身材进入了风俗业,他的行情一直很好,颇受女性欢迎,一干就是十几年。
“难道他真的是你儿子?你们俩长得不怎么相似。”
三寸神情纠结,我也很意外,我问他打算怎么办,他说既然是我的种,当然是要带回家养着了。
我说,“可是他看起来年纪不小了,也能自食其力,好像用不着你养。”也可能养不熟。三寸没有说话,看向弥勒,非常慈祥的说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做弥勒。”
“我是狐之助,是一家寺庙的住持,大家都叫我三寸。”
弥勒没想到三寸还是一家寺庙的住持,想被家产不少,既然两人相认了,三寸当然要把弥勒带回家去,于是我们三个人告别了灰崎家家主后就下了山,朝城内走去。
一期正勤快的在厨房里忙活,锅里炖着汤,火架上烤着肉,香气扑鼻,坂田银时这个混吃等死的借口帮忙,实则一边打酱油,一边吃了不少食物,一期一振拿他没有办法,同样都是刀剑付丧神,为何洞爷湖的脸皮会这么厚?
锻造的哪一个程序出问题了。
“一期一振大哥,刚才大将让我告诉你三寸把他儿子带回来了,等会要加副碗筷。”
一期一振猛的听说这件事儿,拿酱油瓶子的手一抖,撒了小半碗酱油进锅。急得他手忙脚乱的舀出来一些,问:“那孩子多大了?”
坂田银时眼疾手快的从锅里捞出一大块酱牛肉,也不顾烫就塞进嘴巴里,囫囵的说道,“看起来好像有十七八岁了。”
“这么大?三寸才多大?”
坂田银时睁着眼睛说瞎话,“三寸可是法力强大的法师,十岁大概就能让女人怀孕了吧。”
一期一振对人类的繁衍也不太了解,见过很多小女孩怀孕,还以为男人自然也差不多。
于是信了。
三寸亲自带弥勒参观天照院,他颇有些骄傲的跟亲儿子炫耀他的家产到底有多么庞大,都表明了以后这些都会是弥勒的。
弥勒当然开心啦,他压根不打算把实际情况说出来,反正两个人都有风穴。虽然不是父子,但绝对是亲戚,看三寸的年纪,他手上的风穴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用不了几年,就会吞噬掉自己,到现在还没有孩子,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了,所以天照院的庞大遗产后继无人,与其便宜别人不如让他这个亲戚来继承也是极好的。
弥勒这样想着问:“家里好像有很多人?”
“那些人都是信长的手下。”
“他是什么人好像很厉害。”
“他可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三寸神神秘秘的说道,虽然是亲儿子,他还是没有把信长的秘密说出来,信长身份极为重大,不能轻易吐露。
长了三条胳膊当然厉害了,“那你和信长先生的关系是——”
“我们两个是好兄弟,无话不谈,穿同一条裤子的,不分彼此,既然你是我的儿子,那么也是他的儿子。”
弥勒想起信长年轻的面容,看起来也就20岁,为了骗家产他不介意多个便宜爹。但是多个同龄的干爹,就很为难了。
也罢,为了财产,他可以卧薪尝胆、能屈能伸。听说,明朝那边还有四五十岁的老头子认,、皇宫里年轻的太监做爹呢。这些都算不上事。
一期一振抽空摆了个桌子,发现碗筷数量不够了,原本本丸就他们三个人,这才几天人口就翻了两倍。再加上洞爷湖刷碗手脚不利索打碎了几个。
从随身带着的呱太钱包翻出钱币让鹤丸国永去买几个碗盘,叮嘱:“要同样花色的。”——强迫症的骄傲。
鹤丸国永利索地去了。
吃饭的点到了,八个人整整齐齐坐在桌子的两面。
我很开心,热闹点多好。
“你是三寸法师的儿子,长这么大了。”一期一振说。
为了奠定地位他要抢在其他后来的刀剑前说话。
“是的,各位,我是弥勒。”
一期一振点头,是个有教养的孩子。幸好没被三寸养大不然就毁了。
三寸放下筷子很随意地说:“你的女人和孩子呢什么时候带来我看看?”
弥勒:“…………”
“我没有孩子。”
三寸皱眉:“你都几岁了还没有孩子?”
因为诅咒他们家的人总是早早就有了下一代。
我觉得只要不下崽了诅咒自然就断绝了,非得下崽害崽子短命。贱啊。
奈落坐在对面末尾,低头夹菜,幸好没人介绍他。他认出弥勒来了,不久之前弥勒开风穴中了最猛胜的毒没想到现在还没死。
三寸:“你得抓紧啊。”
“父亲,你有奈落的下落吗?”弥勒毫无节操地叫起了三寸爹。
三寸被喊得通体舒泰,从前没孩子一直是他的遗憾,根据信长的推测应该是他啪的年纪太小导致肾虚阳气不足,p!他都长得比绝大多数日本人高出一个头还多,正经188怎么可能虚?扯!
“奈落?”三寸看向坐在末尾低头扒饭的奈落,“他是谁?”
“你不知道奈落?”弥勒很震惊,“他是害我们中了诅咒的妖怪!”
三寸:“那是个女妖怪。”
弥勒:“是男妖。”
“女妖。”
两人争执不休。
“奈落是个邪恶的半妖,五十年前他为了四魂之玉变成巫女桔梗的模样欺骗了犬夜叉,让两人相互残杀。不久之前巫女桔梗的转世出现了,四魂之玉重现人间,但因为阿离小姐的破魔之箭四魂之玉变成了碎片,现在我和犬夜叉他们正在搜集四魂之玉碎片,而奈落也在搜集。如果被他得到更多的四魂之玉碎片可就不妙了。”
我们大家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奈落,“这样啊,那个奈落的挺厉害。”
饭后大家抽签决定谁去洗碗。这次碗盘比较多要两个人去。一期一振是主厨自然免抽。
“里面有两个涂了蓝色的棍,谁抽到了谁去。”我拿着一把木棍说道。
新来的弥勒:…………说好的大人物呢。
我一只手抓住木棍,一只手拿着布丁一只手准备抽签。
“为了公平起见我不第一个抽,开始吧。”
土方十四郎和坂田银时同时抓向了一个木棍,“你放手!”
“你才是赶紧放手!”
“不要抢嘛,”鹤丸国永最先抽了一个,“啊吼,红色的,没我的事了。”
弥勒:“蓝色的。”
最后剩下两根,我一个奈落一个,“你先啊。”
奈落抽出一个,大家都看见了,蓝色的。
我急中生智道:“那就弥勒和……奈奈一起去洗碗。”
奈落:………………
两人走到厨房里,弥勒看着奈落的背影,心想一个大男人的名字叫奈奈,怪不得方才一直没介绍他的名字。
“你好,奈奈先生,我是弥勒。”
奈落勉强应了声:“…………嗯。”
☆、刀剑缭乱
日本史·德川幕府本纪
……只能感染男人的恶性疾病赤面疱疮,感染者死亡率几乎达到九成, 男人的数量急剧锐减。
丰臣秀吉和德川家康相继感染。
丰臣秀吉弥留之际竟然将大阪城交给了已经死亡数十年的织田信长。
此举一出, 天下哗然。
有人说,赤面疱疮是织田信长对日本的诅咒。人们纷纷拜祭织田信长的神祠,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 拜祭过织田信长神祠的男人存活率要高一些。
而此时, 天下中心, 被认为是恶鬼织田信长居住的天照院内, 一期一振正衣不解带地照料着审神者。
和传闻中的不同,审神者也感染了赤面疱疮,水痘一样的东西长满了审神者的脸。
和其他人不同的是我并没有感受到痛苦。
就是太丑了!
我的日本史学的很好,咋就没听说过秀吉和家康是这么死的。
“主上,您一定会没事的。”
“扶我起来。”虽然不觉得疼痛,但身上真是没力气啊。“我现在的模样一定很吓人吧?”
一期一振:“我是付丧神,不懂人类的美丑。”
“哈哈哈哈。”我笑出来,“一期一振你真会说话, 其他人呢?”
“三寸法师和弥勒法师正在寻找奈落, 而奈奈……奈落正在修行。和泉守兼定和洞爷湖失业了。”
“死了这么多男人他们两个的生意应该很好啊。”
“最近大家都风声鹤唳的不敢去花街了。”
“原来如此。把秀吉的信拿来。”
“是。”
丰臣秀吉想要赎罪,为窃取属于我的天下赎罪。他还真以为赤面疱疮是我降下的天罚?
也忒看得起我了。难道是因为赤面疱疮最先从丰臣家传染开?
就这么平白捞一个大阪城……
傍晚, 江户城的信使来了,“家康大人把所有的势力和财产都赠送给信长大人。”
信使头贴着地面压根不敢看我。
回去后德川家的人问信使见到织田信长了没有,信使吓得都疯了,“我看见了!移动的赤面疱疮!!没错他就是赤面疱疮的鬼!”
因为憎恨世界才从冥府返回用赤面疱疮惩治世间。
大家医生也不看药也不吃了一心祭拜织田信长的神祠。
天照院
最近庙里惨淡的很,连坂田银时都萎靡了。
“主上高烧不退!”
许多得了赤面疱疮的男人都是最后高烧得烫手浑身抽搐死掉的。难道主上也逃不过这一劫?
“主上可不是寻常人!三寸法师怎么还没回来?”
“联络不到他。”
“这个时候……”
审神者一直高烧到深夜, 一期一振拿着冰盆随时给审神者擦身降温。所有人都挤在审神者的房间。
“一期你歇一会我来吧。”鹤丸国永接过毛巾,擦了下审神者的脸。
脓包破了!
特么的还要花香!
坂田银时怪叫起来:“啊啊啊好恶心啊!”
“等等。”一期一振忽然呵道,“鹤丸,擦干净审神者的脸。”
他一急几喊出了鹤丸国永的真名。
“嗯。”
毛巾换了一个又一个,审神者的脸露了出来,十分白皙滑嫩的肌肤,只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一期一振拿了另一条毛巾擦拭审神者的胸口,擦着擦着他就感觉到了神秘的隆起——“咦!!!”
赤面疱疮还能让男人变成女人吗?!
一屋子真真假假的刀剑付丧神围着审神者的床铺陷入了迷之沉默。
床上这位,先前还有180+身高的俊美男子,此刻身高缩了十几厘米,体重也轻了几十斤,男变女,大变活人!
顶着火辣辣的目光,我醒了。
我,道乐宴,终于醒了。
醒来的我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你们他妈的就看着我赤|裸着上身干瞪眼!
“衣服。”我阖着眼睛说道。
“请穿,大将。”
土方十四郎:“大将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和泉守兼定是吧?”我看着他,这位十分可口的荆棘流氓柔顺地跪坐在我床边。
“是。”
“……哼。”
再看鹤丸国永,“白胡子?”
“是。”
“……呵。”
“洞爷湖?”
坂田银时十分正经地说:“是。”
“一期一振?”
“是。”
这几个刀剑都不老实啊。我那名为三寸实则叫做狐之助的挚友去哪了?
“三寸呢?”
“法师和弥勒一起离开了。”
“蠢货。”我眯着眼说道。
一期一振感觉到主上的气势增加了一大截,不愧是主上变成女人居然没有任何动摇。非常平静的接受了。
“叫三寸回来,他被骗了。我会亲自写信给他。”
“是。”
“准备好热水我要沐浴更衣。期间你们把丰臣秀吉和德川家康的势力清单整理好,等会我要看。”
“是。”
“你们觉得大将是不是变了个人?”
“难道他恢复记忆了?”
“我看有可能。”
“快去准备吧。”一期一振道,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啊。
很快,我就去接手新到手的地盘了。
事先,下人们把大名府用熏香熏了一遍,因为丰臣秀吉家的人都死光了。下人们战战兢兢的生怕我一不满就让他们也感染。
我现在是身兼大阪幕府和江户幕府的将军了。
当然我没有穿将军制服实在是不好看。
大阪人民立刻忘了丰臣秀吉是谁,表示祖上八辈子都是尾张人民。纷纷要求改换户口。
放到现在北京户口想要就要?还觉得委屈了?脸呢?
待解决的问题,最重要的有一个。
丰臣秀吉的遗孀,三十出头的貌美寡妇北政所宁宁。
听说她和丰臣秀吉还是自由恋爱,不看脸、眼观还如此毒辣挑中了丰臣秀吉这个潜力股,不可小觑。
我看着宁宁:“就……殉葬?”
宁宁扑通一下吓晕了过去。
成为将军的半年后,左大臣谏言要遴选后宫充盈大奥。
大奥就是将军的后宫。大奥是本丸的一部分,所以本丸……四舍五入是后宫的意思?!!
我指了指跪坐在一边的一期一振,“容貌品格按照一期的标准严选。”
一期一振低眉顺目。
左大臣看了眼一期一振,明显超出人类范畴的美貌,应下了“是。”
最终,大奥还是没人住进。
“信长大人眼光太高了。”倒是没人奇怪织田信长为什么会变成女人。
将军府给出的答案是,将军名为道乐宴,并非是织田信长。
难道丰臣秀吉、德川家康这两个信长的老熟人都认错了?明显不可能啊。
真相只有一个——将军是织田信长的转世。
听到这个传闻我差点没滚下台阶。
日本人民的想象力不弱啊。
此后数年,我终于锻造出了全刀帐,每当侍女喊道:“将军驾到——”
重重华丽的门扉拉开,后宫……大奥……本丸两侧单膝跪着各色美貌的刀剑男子。
“恭迎主上——”
“恭迎大将——”
我感觉这就是我的人生巅峰了。
然而我低估了自己,就当我谋划着侵略朝鲜时一直充当背景板的时之政府居然找上门来。口口声声叫我织田信长。
“因为我等的疏忽导致出了如此大的披露。”硬着头皮对织田信长的转世解释情况的时之政府工作人员头都快秃了,他只是个小小的公务员而已,那么多大佬相互推诿谁都不敢直面织田信长的怒火,最后选了他这个刚进时之政府工作不满一年,没有靠山没有背景的小人物当挡箭牌。社畜,不容易啊。
“你是说,我是织田信长的转世?”
“正是如此!”
这个小公务员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换上了传统和服,估计是时之政府的宗旨就是做戏做全套,绝对不能让土著发现不对劲。不容易啊,还操着一口关西大阪腔,特么的还是江户时代的大阪腔。
“你考进时之政府是第几名?”
“小人不才,屈居第一。”他是底层出身,能考进时之政府靠的是实打实的实力,比方说日本各个时代的历史得如数家珍,各地方言得张口就来。和歌也得会做,就这就这样才只是堪堪通过了筛选,想要成为时之政府的正式员工还需要多重环节的考验。人类毕竟不是神,也不是每个人的智商都在180以上,所以时之政府这么难的考试,能正常通过的人寥寥无几,而更多的则是关系户。
“信长大人,请务必接受道歉和赔偿。信使卑微地说道。”
换成其他人时,政府才不会这么低三下四的请求原谅。虽然不知道织田信长为什么死后竟然没有直接成神,反而进入了轮回。以织田信长在日本的知名度一旦成神必定是高阶神明,得罪了未来的高阶神明,哪怕时政也会吃不消。
他来之前,高层下的命令是无论用什么代价,都要说服信长原谅他们,不能给时政留下后患。
我饶有兴趣的换了个坐姿,“你们想怎么赔偿我?”
市政府的小小公务员,把头低得更低,从怀里掏出一份清单,双手呈上,“这是时政的大人开出的赔偿清单,如果您还有什么不满时政会尽最大可能满足您的要求。”
我摸了摸下巴,他们的姿态放得这么低,看起来我真的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差点儿信了我上辈子真的是织田信长。
一期一振接过礼单给我。打开一看,多年的小市民眼界让我差点没忍住叫起来。
我去过很多个世界,但是掌控一国的大名和将军还是第一次当,虽然大阪只是个小城市,和我大唐的富丽堂皇没法比,但我还是有些乐不思蜀了。还以为见过了世面。
礼单上写的都是什么!
他们竟然直接赠送给了我一个独立的位面,相当于一个独立的小世界,只要孕育的时间够长,早晚会成长成一个独立的世界!不过这时间可能就要用上百万年来算了。这手笔也忒大了一点。
“你知道内容吗?”
公务员回答道,“小人知道。”
“此物对你们来说,珍贵与否?”
“是极为贵重之物。”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信使试探的问道,“大人,是否满意?”
我当然满意了,可是,万一他身上还有第二个礼单打算如果第一个我不满意的话,会拿出来第二个试探我的眼光呢,想到这,我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没见过好东西。
可万一狮子大开口,会不会显得我很low?真是让人左右为难啊。
我把礼单放在桌上,道:“既然市政府这么有诚意,那我就既往不咎了。”
信使没想到我居然这么好说话,感激的很,对着我拜了拜,虽然他是个现代社会的自由人,不讲究封建社会的三跪九叩,可织田信长必竟是会成为神明的人物,求神拜佛没有人会有意见吧?
“您的东西会在3日之内转交到您手上,请注意查收。”
“嗯。”
“那小人就先告退了。”
“请等下。”一期一振开口说,“主上,您的顽疾……不知道时之政府会不会有办法。”
“嗯?”我挑了挑眉。
信使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我拍了下肩膀,“你说它?”
“正是。”
这条胳膊也跟了我好些年了,能打出全刀帐多亏了它,我要是现在想把它弄掉,是不是有卸磨杀驴的嫌疑?
“主上。”一期一振非常坚持。
“好吧。”
我脱掉了外衣,将军的衣服肩膀部位有很高的垫肩,我也不知道日本人的审美是怎么回事,不过藏起来第三只手臂倒是很方便的。
信使瞠目结舌地看着织田信长的地三只胳膊。
“意外弄上去的。”
什么意外能多条胳膊啊。
“跟妖怪有关。”使者看了看说道。
“有办法弄掉吗?”
“并不困难。过几日来送赔偿会派能处理的人来。”
“那就麻烦你了哈哈哈。”
“小人岂敢。”
说是三天内,第二天早上时政就派人来了。医生看了看胳膊,从医药箱取出简单的工具拿酒精抹在阿三身上,手术刀划开个一厘米的小口子,用镊子夹出了一个薄薄的碎片。
这玩意我在奈落身上看见过。
四魂之玉碎片?
“弥勒和他的同伴一直在寻找四魂之玉的碎片。要交给他们吗?”
为什么要给?
虽然奈落是人人喊打的坏妖怪,可他不是洗白了吗?
“不给,留着做个纪念。”
一期一振犹犹豫豫地说道:“可是不除掉奈落三寸法师性命危矣。”
三寸手上的风穴到了晚期估计活不过今年,不过三寸一点都没怕死,表示活了三十年早就没什么遗憾了。他既然想死我还挽留他做什么?
“随他去吧。”
一天,右大臣上书让爸爸我立正室夫人。
“怎么?你找到比一期一振貌美的男人了。”
平日里我拿这句话堵右大臣的嘴她向来是辩不过我的,可这次却胸有成竹地说:“没错,将军想要的男人我已经找到了。”
我笑着对一期一振说:“听见没有?右大臣说找到了比你还俊俏的男人。”
一期一振没反驳也没赞同,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狂傲的一比。
完全不认为右大臣能找到比他好看的男人。
我挺好奇地问,“是哪里的良家子?”
右大臣骄傲地挺起下垂的胸,“乃是人见城少主阴刀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疱疮出自于电影《大奥》女将军和她的三千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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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丸居然是后宫的意思哈哈哈哈
☆、真实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增加了内容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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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乐宴:我的刀对我不离不弃。
“武藏国人见城阴刀,姿容秀丽, 宜室宜家, 堪配道乐幕府征夷大将军,即日起备嫁。”快马从大阪城跑到人见城的将军亲卫洞爷湖大人宣读了将军的命令。
人见城上下喜不自禁。
“公子!您要成为北政所了!大喜啊!”仆人们喜不自禁,仿佛看到了全家跟着鸡犬升天。
北政所乃是将军夫人的尊称。
我大你娘个喜。
奈落秀丽的脸都扭曲了。
坂田银时装着根本不认识奈落的样子, “哎呀呀, 没想到这关东小城竟有如此美人, 将军统御天下多年下面的人竟然从来没有提起过您, 实在是疏忽大意啊。”
奈落忍者把人见城变成死城的冲动,“还不请来使下去休息!”
“是是!”
奈落怒视着身后这些人,“谁把我的名字报到大奥去的?”
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闭着嘴。
“阿茂?”
“少、少城主不关小人的事啊。是、是三寸法师自作主张,小人想成为下一任将军的父亲对您只有好处才、才……”
阴刀毕竟身体虚弱,奈落不能亲手弄死阿茂,厌恶地说道:“把他拖下去关起来。”
此时坂田银时和三寸已经重逢了。
坂田银时,“你不是去收集四魂之玉碎片弄死奈落,为什么跑到奈落家里来了?”
“弥勒他们风餐露宿的我可受不了那些苦。再说我又打不过奈落, 只好在这监视他了。”顺便骗吃骗喝。
坂田银时表示非常理解。于是两人一起在人见城住下了, 说是等阴刀少爷出嫁时一起回去。
奈落气的当天晚上又分出了一个分|身。
“白童子。”
早产的白童子十分虚弱,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躺在地上, 奈落皱着眉,感觉着白童子微弱的妖力,“废物。”
奈落十分暴躁。按理说他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妖怪就算被采·选了直接跑了就完事何必痛苦?
但——
奈落双目充血地看着手腕上金灿灿的金箍——这玩意是三寸从朝鲜拿回来的,奈落在天照院修炼的差不多要走时,织田信长……真名是道乐宴的人类渣滓笑容可掬地要为他践行。奈落觉得稀奇还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参加了, 宴会上宾主尽欢,三寸还抱着他哭了一嗓子,他被灌了很多酒,是对妖怪很特别的酒,人类喝了不会醉妖怪喝了很容易头晕。
奈落晕晕乎乎的觉得不对劲,人类渣滓道乐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给他戴上了金箍手镯。
此金箍,戴上的人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否则灵魂就会撕裂般的疼痛。
人类渣滓道乐宴虽然没亲自来,但她的亲笔信也有同样的效用。
三寸这个时候过来了,问:“阴刀少爷,嫁衣准备了吗?信长喜欢红色。”
“…………”
“事已至此,您就认命吧。”
“为将军大人繁衍后代就是你存在的价值。”
“你也要为人见城所有人想一想。”
“难道你觉得将军不配成为你的主人吗?”
奈落手腕上的金箍闪了闪,奈落的灵魂剧痛——
人见城准备起了少城主的婚事。
因为要嫁的是织田信长转世的征夷大将军,武藏国都轰动了,连四处寻找四魂之玉的犬夜叉一伙都听到了消息。
大家一时半刻没反应过来,觉得和他们没关系,贵族离他们太远。
倒是阿离惊讶的不行,“织、织田信长转世!”日本史有提过吗?她的成绩差到居然连这么重大的事情都记不住的地步了!
和穿越到战国带了本历史书顶替了信长连谁在本能寺干掉信长都不知道的学渣三郎都不如!
“阿离你那是什么反应啊?”犬夜叉拿着泡面说道。
弥勒:“……我记得人见城好像是奈落的地盘吧?他好像就是阴刀……”
“……”
“……”
“奈落要嫁人了?”犬夜叉一口泡面喷了出去。
“如果消息没错的话就是这样吧。”
“弥勒法师——”一只圆滚滚的狸猫从天上落了下来。
“阿八你怎么来了?”
这只叫阿八的狸猫是弥勒的小弟。
“是三寸法师叫我来的。”
犬夜叉一伙都见过三寸,知道那是弥勒认的干爹。来头不小。
“三寸法师让我送请帖给你们。”阿八说着掏出一张请帖,“请你们去吃喜酒。”
喜帖很华丽,地址是人见城。新人是人见城阴刀和征夷大将军道乐宴。
犬夜叉等人:心情复杂,无法用语言形容。
“奈落要嫁人了我们还杀他吗?”
八月八日吉时已到,三寸法师拿着锡杖站在门口盯着奈落换嫁衣。
一句“你想让信长生气吗”绝了奈落想跑的心思。
三寸看见白童子的时候愣了下,“什么时候分裂的?正好,可以当花童。”
于是早产出来反应有点慢的白童子被塞上了花球换了身粉哒哒的和服裙子,头上还戴上了花环。
人见城摆了三天三夜流水席,不用说肯定是坂田银时建议的。他正充当了伴娘的角色化身卷子陪着宾客大吃大喝,香槟塔不要命地往肚子里灌。
当奈落隔着头纱看见人群当中狂笑不止的狗子时,吐出了一口血,看见了抹着眼泪的神乐吐出了第二口血,看见了写来宾礼金清淡的巫女桔梗吐了第三口血,看见三寸叫了一辆妖怪专用的猫又特快专列吐了第四口血。
“阴刀少爷,人见城到大阪城路途遥远,您坐上这辆车今晚就能到达。您的嫁妆已先一步送去了大阪城。请让我服你上车。”
流水席上普通人居多,猛地看见有妖怪过来吓得半死,知道是三寸法师收服的妖怪后立刻佩服了起来。
三寸把奈落扶上了车,头顶忽然出现了一对毛茸茸的红色耳朵,身后也出现了一条蓬松的红色大尾巴,高喊了句:“狐狸嫁女儿喽——”
猫又数条腿在地上蹬了数次,快得像风似的跑走了。
……
苍天可见我对奈落绝无色心,我这么做完全是绝对选项的锅!
它让我用金箍收服三个妖怪,半妖也算。奈落自己送上门的当然也算了。
我看着剩下的两个金箍,犯愁啊。
剩下的两个妖怪到哪去找?
我试过抓了一个灯笼鬼套上金箍,可绝对选项完全不认可。我仿佛看见这两个金箍其中一个写着杀生丸的名字,一个萝卜一个坑的私人订制。
三寸啊,你可害苦了爸爸。
爸爸心里委屈可从来不说。
至于娶奈落,我发誓只是想废物利用!
婚礼治安由土方十四郎负责,他本来就是当警察的熟悉的很。原先他以为锻造出加州清光或大和守安定这两把刀说不定能把总悟叫来,可惜出现的都是正常的刀剑付丧神。
没有和泉守兼定。
这让崛川国广非常难过。
除了坂田银时大家都默认他为和泉守兼定,可崛川国广就是不叫他兼桑。
只叫他和泉守。
就这还不情不愿的。
一期一振帮我换喜服,红色的喜服配上我的红发,整个人都像是着火了。
“有些过于鲜艳了,换身黑色的来。”
“是,主上。”
奈落来了,他看我的眼神十分羞涩。
我不承认是错觉。
“信长大人。”奈落眼神中满是杀气,可他一想动手,金箍就发光弄的他欲生欲死。
我拍拍他的手,“别急,马上就入洞房了。”
奈落:“……”
洞房的具体内容我也很纠结,记得奈落本体的我对他很难下得去嘴。
我招呼着宾客猛地看见一个熟人,她不是我的女神栀子小姐吗?和她说话的女人是丰臣秀吉的美艳遗孀宁宁。
坂田银时想如果假发在这肯定得疯掉。
“信长大人。”栀子小姐看我的眼神非常复杂,“没想到您竟然变成了女子。”
我也很意外。
栀子小姐:“赤面疱疮真的是您降下的惩罚。”
“绝对不是。”
栀子小姐:“是我唐突了,大人能和我喝一杯酒吗?”
虽然曾经沧海难为水了,但栀子小姐,我怎么可能拒绝呢。
“好。”
“能喝交杯酒吗?”
“自然。”
没进洞房和新郎喝交杯酒反而和一个女人喝上了,宾客们纷纷对将军竖起了大拇指。
一期一振:“您这样让夫人很没面子啊。”
我:“一期,你帮我招呼宾客。”我要去入洞房了。
女仆们拉开了大奥重重房门,奈落无比撩人的坐在床上等我临幸。
我的人生巅峰应该是此时才对。
我勾起了奈落秀美的下巴,“笑一个我看看。”
奈落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我脸色一变,吐出酒气,“难不成你还惦记着桔梗?”
“你怎么知道桔梗?”
“你那点心思瞒的了谁?以后你就是我道乐家的人。”
奈落:“…………”
窗户忽然响了,三寸可恶的脸露了出来,叫我,“信长待会再玩,我给你找到了好东西,巫术——可以让男人生孩子的宝贝药水。”
奈落:(ΩДΩ)
我大喜,“从哪找到的?”
“当年一起去成均馆实地考察的朋友卖给我的。非常好用。”
“谢了兄弟。”
我拿着药水逼近奈落,“是你自己喝还是我给你灌下去。”
刚走了两步,我腹部剧痛。
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痛苦地低吼着。
大夫马上就来,诊断后,“将军大人中了毒!”
居然有人敢毒害将军。
“控制所有的宾客。”一期一振露出了獠牙,“若是将军大人有闪失所有人都得陪葬。”
一期一振这番变化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特别是他的弟弟们。自打粟田口小短裤们来到本丸后发现了一期哥各种违和的地方。
——他不是一期哥。
——一期哥绝不会对老虎不理不睬。
——一期哥看见我穿裙子露出了嫌弃的眼神。
问题来了,他不是一期一振,是谁?
妖怪的嗅觉很快确认了审神者身上的毒素来自于丰臣秀吉遗孀宁宁。
“主上没杀你你居然暗算主上!解药拿来!”
“没有解药。”宁宁从容赴死,“杀了我男人还抢了他的大名府,我岂能容你!”
栀子小姐也站了出来,“害死了将军大人的凶手岂能让你死得痛快,这□□会折磨你数月,直到骨肉都烂掉才会咽气!”
最毒妇人心啊。
土方十四郎迅速把两人带了下去。
我好像是要死了,妈的我的洞房还没入——
·
“道乐宴同学你身体不舒服吗?”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诶!”我猛地坐起来,前一刻我痛的要死昏过去了现在是——
我前桌的心操同学不爽地啧了下,嫌弃地看着我。
这里是……
窗明几净的教室,写满了字迹的黑板,纯真的熊高中生们。
这里是雄英高中!
班主任大黑午子担忧地看着我,“你没事吧?”这孩子总是请病假,身体很不好。
我:“老师我去下卫生间。”
我尿遁跑出了教室,进了卫生间,头还晕晕的,走到小便池前解开了裤腰带。
隔壁有一个黄色炸毛头的青少年,这孩子叫什么来着看着眼熟,我熟练地上半身后倾,对着黄色炸毛头吹了声口哨,“嚯,挺大啊,发育的不错啊。”
天可怜见我是以长辈的身份夸奖他来的。
水流倏地一顿,几秒钟后又继续——
震惊、呆滞、暴怒、害羞、仿佛一万头草泥马以四倍速狂奔过爆豪胜己的脑海。
下一秒,巨大的爆炸将卫生间摧毁。
我疯狂地逃窜,而明显失了智的爆心地正疯狂地追杀我。
心操人使看见这幅熟悉的场景,确定道乐宴还是道乐宴。
“去死吧!!!”
“轰轰——”
“救命!”
五分钟后爆豪胜己被相泽老师夹在腋下消除了个性。
我们两个被带到了办公室,期间爆豪胜己数次暴起想要宰了我,都被相泽老师化解了。
相泽消太敲敲桌子,“为什么打架?”
爆豪胜己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我敢说一个字就要我的命。
我搓着手露出了你懂得的笑容,“是一点私人的事。”
我的班主任大黑午子和相泽老师交换了情报,什么“爆豪上课途中请假出去上厕所”“道乐也是诶”“两个人在厕所打起来的”“还是男厕所”“道乐怎么会在男厕所”“难道?”“难道……”
两个肮脏的大人一瞬间就想到了不和谐事件。
大黑午子老师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年纪还小冲动是正常的,可上课途中也……唉,写个检讨吧。”
于是我就和恨不得杀了我的爆豪胜己一起留堂了。
期间绿谷出久原谅色少年过来表示了关切被爆豪胜己轰走了。
我拿着笔差点忘了现代日语怎么写,从前文书都是一期一振代劳的。
“那个咔酱……”
咔酱手上冒气了爆炸前的火花。
我识相地闭上了嘴……前不知死活地说:“我真是夸你。”
什么啊,又不是小孩子看一眼怎么了,谁没有过似的!
爆豪胜己迅速写完了检讨,通篇表示了对损坏公物和没打死我的忏悔,丢下一句,“咱俩没完。”
我迷路了好几次翻出了手机问了熟悉又陌生的千绪我家在哪,千绪秒懂我在异世界不知道呆了几年同情一把后告诉我家的地址。
真他喵的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接下来几天我照常上学,除了躲避爆豪胜己和无视同学们好奇的眼光外称得上幸福的高中生活。
然而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当了好些年的上位者收拾家务我是不可能做的了,可是每当我把家里弄得一团糟后第二天早上起来或者放学回来家里又变得整整齐齐的,一尘不染。
难道是来了田螺姑娘?
我买了好几个摄像头装上。
可总是录不到内容,仿佛被删除了。
是不是闹鬼了?
这天晚上我死撑着没睡,凌晨,两点多,有动静了。
我灵巧地跟猫似的下了床,猛地推开门。
月光洒进了客厅,落下一地清辉。
一个抱着乱七八糟衣服的男·田螺姑娘正惊讶地看着我,反射性地跳到了沙发后躲起来——阔以说非常可爱了。
仅仅短短一瞬间我还是看见了他的脸,“一期一振?”
沙发后的人动了动,闷闷地声音响了起来,“我不是一期一振。”
不是?
“你是我的近侍一期一振?”
“我是你的近侍但不是一期一振。”
听粟田口的正太们说过一期一振不对劲,他们完全感觉不到亲近感。
“那你是谁?”
这个冒出一期一振在我身边呆了好些年的付丧神……大概是付丧神从沙发后露出眼睛以上的部分。上一秒他还是蓝色的头发下一秒就变成了红色的头发。
他用委屈到极点地口气说:“主上,我是康麻子牌啊————!”
☆、有娃有狗
康麻子牌,我的爱刀, 我的小可爱。
“你哥哥两米八没变成付丧神吗?”
瞬间我就看见康麻子牌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仿佛我是在新婚之夜和正妻提起表妹的渣男。
“你怎么会变成付丧神?”
“主上失忆后我也失忆了, 主上想要锻刀,我感觉非常、非常的难过,就变成了主上的刀, 至于为什么会成为一期一振, 那是主人内心深处的渴望。”
“渴望?你的意思是我渴望一期一振?”
“是的。”
瞎说什么大实话。
我拒绝表示喜欢一期一振那一类干净偏瘦声音清亮稳重又顾家的男人。
不过现在首要考虑的是怎么安置康麻子牌……咦——菜刀叫这名没觉得奇怪可人的话就很怪了。
“你打算怎么办?还可以变成刀吗?”
康麻子牌哆嗦着说, “主人我不想被放在小盒子里度过暗无天日的时间。”
“没说要把你放在盒子里你觉得置物架怎么样?”
“主人……”
“那你有办法让其他人类或者妖怪看不到你吗?”
“主上我还是个新生的付丧神, 妖力很弱。”
“我知道了……两米八真的没化形……”
“主人!”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周末
“高槻三三!”我的责编云上一朵踩着十厘米高跟鞋风风火火气势如虹地来催稿了,“说好三个月前就是截稿日期了,可您怎么一点下文也没有了?咱们出版社可是严阵以待了大半年,幸好主编说要保持神秘感没有过早宣传,网络上有说您要发新书的消息我们一个没承认。可是、可是您可不能真把写新书当谣言了!”
“我不是病了吗?”
云上一朵:“那您连载的轻小说还在火热日更中怎么解释!”
“那不是有存稿嘛。”
云上一朵心里咯噔一下,看搞鬼老师的意思是想装傻充愣混过去,她惨叫一声,“您可不能这样啊!”
我像个欠了十几家网贷死活不还的老赖似的一挺胸, “咱们签合同了吗?”
“您说都不是外人不用签合同啊。”
“那不是外人你们也没把预付款给我啊。”
“高槻三三你怎么变坏了。”
都是三寸那个杂碎, 带坏了我。
“要是催不到您的原稿我就要失业了!”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编辑反正也没什么前途前段时间听说你们编辑部的新晋小姐姐受不了高强度的工作辞职去当风俗女了?这不挺好的嘛,人这一辈子只为自己而活……”我看着云上一朵泫然欲泣的表情闭上了嘴。“哎呀, 我最近实在是没有灵感,你看看咱们出版社还有没有新人可以培养下?”
“现在出版业行情这么不好,一般的新人哪里能扛得住年末主推销售额,您就可怜可怜我这个苦逼的小编辑吧。”
“好啦好啦,可是我最近真的没有灵感。”
“您不是说要写三部曲, 第一部是您的成名作《吊人的麦高芬》第二部是让您获得畅销小说之王称号的《黑山羊之卵》,您说第三部早有计划了,就写《被肢解的伽利略》!您都忘了吗?”
伽利略做错了什么要被肢解。
我当年这么凶残吗?
“云上小姐,喝茶。”康麻子牌端着茶过来了,云上一朵下了一大跳,这么貌美的男人居然给她端茶倒水??
世界怎么了?
“高规三三,这位是——”
“我的跟班,不用在意。”
云上一朵快哭了,她们这些平凡女人平日里见都见不到,电视里也看不见的超完美级帅哥被当成跟班呼来喝去还甘之如饴!
人比人简直想让人原地爆炸。
“康……,去我桌子上找找有没有被肢解的伽利略。”
“是。”
这位帅哥的名字是叫康吗?康君!
康麻子牌回来了,“您的原稿。”
原来我已经写好了?什么时候写的?肯定是绝对选项干的。
说起绝对选项我已经有一阵没见过他了,难道又在更新了?
“绝?绝你在吗?黑绝?白绝?决绝?”好吧,不在。看起来真的是更新去了。
我翻开《被肢解的伽利略》看了几页,妈蛋我写的真好看。
云上一朵抱着原稿喜极而泣,“高槻三三,你既然写完了为什么要逗我,很开心吗?”
我作势抽回原稿。
“三三再见我要回去复印好跟主编审阅了,别忘了发一份电子版给我。”
我对康麻子牌说:“以后我就叫你,康。”
很久没回来了,需要处理的琐碎的事情很多,其中就有成绩——重新学习得从小学开始学。
“道乐宴,德川家康是怎么死的?”
“感染了赤面疱疮病死的,丰臣秀吉也是一样。”
日本史老师:“……”
“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道乐宴,你最近不仅成绩一降再降,还和英雄科的同学起了冲突,破坏了大量公物,你——”
“请务必不要开除我!”是双手合十地恳求道。
“没有开除你的意思。”
“雄英高中有一个交换生的名额我想给你。”
“诶?”
“去pk高中。”
哪个学校会给自己起【猪】这么好笑的名字?
校服居然还这么丑。
总之我站在pk高中门口还是懵逼的。
仿佛人生中第一次上学。
其实我是被赶出雄英了。
“你是新来的转学生?哈哈哈你好我是照桥心美,以后我们就是同班同学了让我们好好相处吧。”呀,没想到这个转学生长得还挺漂亮的,如果满分是100分她可以打99分,然而我能打到一万分。
妈耶这女人是水长相虽然漂亮但加的光效也太明显了,难道她的个性是魅力魅惑?
“你好,我是道乐宴。”
“你好道乐同学。”
照桥心美呀了一声蹲下捡起了我的项链,它什么时候掉的?
“你的项链——项链里的照片不是齐木君吗?”
难道说转学生是齐木君的fan?齐木君那么普通的人为什么会有fan啊。
“齐木?那是谁?”早上起床后我随便挑了条项链原来里面有赤司征十郎的照片,话说当初我还暗恋赤司征十郎来着。“你认错了吧?”
此时,一个穿着pk学院难看绿色校服的粉色头发男生经过我的身边。照桥心美反应速度超快地挡在了粉发男生身前,“早上好,齐木君。”今天的呜呼来一发吧。
“你好,照桥同学。”
我是不是看错了,这个粉色头发插着棒棒糖发卡的怪人是不是没有张嘴?腹语术?
还有他的脸。
看到他的长相的一瞬间,痴汉因子在我后腰的痴包内迅速增长。瞬间让我的痴汉细胞浓度增加到了每毫升10000单位。
我控制不了的面色涨红像个傻子似的看着齐木君。
[选吧 ①因为某不可抗力你将深深爱上齐木楠雄成为他的痴汉,抛弃赤司,恭喜你终于能从赤司的魔爪下解脱了。②见到孩子们。]
选项一,从赤司征十郎的痴汉变成盗版赤司征十郎的痴汉有什么不同?难道在一刻歪脖子树上吊死还不够还得试试其他歪脖子树吗?真是够了。
孩子们,是我和黑长直的孩子还是和萨菲罗斯的孩子?
和萨菲罗斯的三个孩子我还没见过呢。
选2.
平静的和齐木楠雄打了招呼后,整整一天我都心不在焉的。
Pk高中的同学们认为我是高冷女神。
随便他们怎么想好了。
终于挨到了放学,我买了三分特大号便当回去。
果不其然推开门的瞬间我的两个儿子,歌留多和亚拉那伊卡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背后的砂糖酱对我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仿佛我是她的同好一样。
“妈妈~”
“妈妈~”
两个合格的杀手对我露出了小鹿般的眼神。
可恶啊以为这样我就能忘记你们的真面目吗?
“妈妈,歌留多饿了。”
“亚拉那伊卡也饿了。”
我把外卖放在桌子上,“去洗漱。”
“我们两个一直都在流星街。妈妈一直没回来,想妈妈。”
“我也想妈妈。”
“妈妈还会离开我们吗?”
“我们两个已经不是揍敌客家的人了可以好好的和妈妈撒娇了。”
两个孩子向我露出了杀伤力十足的笑脸。
真是头疼。他们不知道会在我这呆多长时间,歌留多还好说不是特别特别奇怪的名字,但是亚拉那伊卡,这孩子的名字在日语里是一发的意思啊。
不行,得改。
“你们想留在这里必须得听我的话。”
两个孩子表示绝对服从妈妈。
“歌留多,你以后叫道乐歌留多,亚拉那伊卡你叫道乐库洛多。”
“好的妈妈。”
他们两个对我言听计从真是让我想找茬都找不到。
“你们带行李了吗?没有就去买吧。”
于是我们就到了超市,歌留多和库洛多看见别的小孩子坐在推车里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我指着推车,“进去吧。”
歌留多小声地对库洛多说,“你进去,以后我免费帮你杀个人。”
库洛多:“三个。”
“成交。”
两个孩子背着含辛茹苦养育他们的母亲做了不道德交易后库洛多神情诡异地坐上了购物车。
起初他十分放不开,坐在里面就像是在揍敌客刑讯室受刑一样。
到后来,我推着他在排排货架间飞快的穿梭,这孩子激动地不行,“妈妈去那边——”
气的歌留多只翻白眼。
“下来,我要上去。”
“不行,咱们都做完交易了。”
我摸了摸库洛多的头,“让歌留多坐一会?”
尽管非常不愿意但库洛多没有拒绝我,“好吧妈妈。”
逛了好久的超级市场,累的可以,我让两个孩子换上睡衣去睡觉。歌留多倚着房门特别像奇犽地问我,“你和阿爸分手是不是看上库洛洛·鲁西鲁了?要不然为什么让亚拉那伊卡改名为库洛多?”
我:“绝无此事。”
“妈妈,我也想相信你。”
这孩子对着我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就应该把你们送到寄宿学校去再教育下。
我转到pk学院的一个月后,《被肢解的伽利略》上市了,也就卖了十几万本,第一天。
“高槻老师!!”
“我知道了,签售会是吧?”
签售会举行的当天人山人海。
我胳膊都快累断了才签了一千本书,后面还有源源不绝的读者激动地抱着书排队,他们就不能可怜下我吗?
“高槻三三为什么要戴着面具!”
“我们想看高槻三三的脸。”
这些话我完全忽视掉。
签着签着就出现了个熟人,他不是我的前未婚夫弔弔吗?
莫非他也是我的书迷?
看他不耐烦的表情好像不知道我是谁。
拿了签名书也没给我好脸色。
弔弔拿着书走后不到十分钟,我办签售会的购物中心一楼角落的咖啡店里忽然传出了一声枪击声。
“有人中弹了!”
据说还是我的书迷。
作为合格的作家我当然要去看一眼。
为什么被枪击的会是死柄木弔?
你好歹也是十八线组织的boss,随随便便被枪击真的好吗?
救护车火速到了,可开到医院之后,救护车里的医护人员全部昏倒了,伤者竟然失踪了。司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肯定是黑雾干的。
死柄木弔昏迷不醒,敌联盟群沙雕无首。
死柄木弔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荒唐被抢劫犯打中了,可恶抓到那家伙一定要把他皮肤和身体剥离!
死柄木弔凶悍地想着。
此时他听见一个十分惹人厌的小鬼的叫声,“妈妈!这只柯基的表情好凶残好像三毛啊!”
三毛是揍敌客家的宠物。
歌留多和库洛多表示没办法过没有狗子撸的日子叫我来买狗。
我嫌弃地看了眼笼子里的柯基,“腿短屁股肥哪里像三毛了?”
“我说的是气质妈妈就买它嘛。”
死柄木弔昏昏沉沉地睁开了眼睛,他看见了前未婚妻,这个前他不承认。道乐宴永远都是他的女人。
旁边两个崽子叫她什么?
妈妈?
顶着女高中生外皮的年轻的母亲对宠物店老板说,“就要这只柯基了……什么一百万日元你怎么不去抢!”
“太太,我这卖的是纯种狗。一百万是成本价。”
我就没听说过哪个做生意的是卖成本价的。
“六十万。”
“太太,这也太少了……”
“再买你四十万的狗粮和玩具。”
“也不是不能商量。”
一番讨价还价后,歌留多和库洛多拎着狗笼子出了宠物店。
在笼子里晃晃荡荡的死柄木弔还在四脚朝天地怀疑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
有点找不到搞笑的节奏了2333,要不我先调整几天?
☆、我的友人
死柄木弔万万没有想到住进未婚妻家竟然是以宠物的身份,她的两个亲戚家的小孩……叫妈妈肯定是闹着玩的正商量怎么训练他。
大的那个说:“给它吃点□□吧?”
小的说, “它只是普通的狗会死的, 还是喂氯化钡吧。”
“去哪找?妈妈不会让我们买的。”
“我们可以自己做。”
死柄木弔的小命如暴风雨里的蜡烛,说没就没啊。
等了好几天也不见这两个孩子的父母把他们接走,宴酱去上学后这两个孩子就抱着垃圾食品看电视。
门铃忽然响了。
“快递——”
“妈妈买东西了?”
“不知道, 你去开门。”
别开啊!
死柄木弔汪了几声, 肯定是坏人!
歌留多摸了下狗头, “再乱吠就掐死你哦。”
死柄木弔:“……”
快递员进来了, “你们家大人不在吗?”
死柄木弔:快说在。
库洛多天真地说:“不在。”
快递员露出了毛骨悚然的微笑,关上了门。
一分钟后,库洛多拿着还跳动的心脏发呆,“怎么办”
“被妈妈发现就麻烦了。”库洛多抓着死柄木弔的耳朵说,“你去把他吃了。给你加餐,高兴不。”
三毛:汪!
歌留多:“五毛太小了,吃不下。”
死柄木弔现在的名字叫五毛。据说他还有一个叫做三毛的大哥。
两个孩子蹲在尸体边上,有提议抛尸的有提议分尸的。
死柄木弔觉得眼前发生的事情, 分明是悬疑剧加玄幻剧。
她从哪弄出了这两个孩子, 这么小的年纪也太凶残了吧。
死柄木弔不禁想到自己小时候,蠢得简直没眼看。
“你记得附近摄像头分布吗?
“记得。”
两个孩子一个抓着尸体的手, 一个抬起尸体的脚,就从窗户跳了下去。
死柄木弔狗叫了几声,忙跑到窗户跟前儿往下看,只见两个孩子稳稳的落地,健步如飞带着尸体跑远了。
第二天的早间新闻就是在离他们家几公里外的废弃工厂发现了一具身份不明的男性死者的尸体。容貌被毁, 心脏不翼而飞。
有传言说是不法组织在干买卖器官的勾当。
“如果是买卖器官为什么只拿走了心脏,尸体身上应该还有很多可以买卖的器官,而且,贩卖器官的组织不可能把心脏拿走之后就把尸体随处乱扔。”
pk是高中里,银色短发的中二病海藤瞬,正有理有据的推测着,“我推测,这肯定是那个一直追杀我的组织,犯下的罪行!”
很快,死者的身份就被查明了,竟然是是十年里犯下数桩大案要案的连环杀人犯,而且专门对小孩子下手。附近家里有小孩子的父母都紧张万分,连着一个月都没敢让家里的孩子单独出门,可把那些小孩子憋坏了。
我有点怀疑是歌留多和库洛多干的。
空手抓走心脏,很像他们家传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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