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节
务,”喻文卿手伸进睡裙到处乱摸,懒洋洋地问,“你不会弄点加价的项目?”
“还是你聪明。”周文菲盈盈笑,被窝里伸出手掌来:“摸胸一次五百。”@无限好文,尽在杰米哒
喻文卿压过去亲吻:“接吻呢?”
“一千。”
他捧着她的脸看:“做呢?”
左手勉强做个“OK”的姿势:“三千。”
“成交。”喻文卿把裙子吊带从她肩上卸下,“其实你还可以再加点别的。”
“一次五千五,你还不嫌贵?”
“贵不贵放开外,你得要雇主满意,不是吗?”周文菲有非常好看的一字锁骨,他顺着它一点点咬过去,“你得投其所好。知道我是靠什么发的家吧,你不觉得也要提供一点……语音服务?”
周文菲脸红了:“我不会。”
“我教过你。”喻文卿的吻一点点往下挪,“不是一直在学表演?凭你的悟性,我可是相当期待的。”
“那……不好,你不许笑我。”
周文菲对这件事的接受度,是被喻文卿“硬生生”拔起来的。
一个再僵硬封闭的老姑娘,一周最少四五次的性生活,她的矜持很难从一开始保持到结束。她总有浑身发抖,眼泪涟涟的时候。
更何况喻文卿就是王嘉然说的那种特别重色的老男人。
他对她的亲昵,不是只在床上,在人来人往的大街或是商场里也这样。亲还可以,有时候他会堂而皇之地“袭胸”、“掐屁股”。
周文菲要是害臊,他会说:“这只是亲密,又不是公开性行为,为什么不可以?你看旁边的妈妈很喜欢她的宝宝,两个人亲来亲去,抱来抱去,有谁害臊?”
她道别,或是下车走,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屁股上。一回头,他露出白牙,冲她说唇语:“回家操/你。”
他带着她看阿尔莫多瓦的电影。那些令人耳红心跳的画面,无疑是另一种催情剂,周文菲总是从最初的难为情,到不自知,到渴望被他的欲望牵着走。@无限好文,尽在杰米哒
他有时还心血来潮,会拿眼罩蒙着她的眼睛,把她托高抵在墙上。第一次被蒙住,周文菲有点害怕。可那是喻文卿,再多的不安,她也知道——他会托住她。
他还会把她抱去衣帽间,那里的镜子能让她从头看到脚,从前面看到后面。她看见自己的身体,已经熟得像只咬一口就会破的桃子。
他会握着她那只没法弯曲的左手,在她的身体上一寸寸移动,揉搓,她不想,他在她耳边轻轻地咬,“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你不应该比我还了解它吗?”
他的眼神有时深邃,有时意乱情迷,有时全是征服欲,但周文菲渐渐发现,她并不是所有时候都了解这个男人的全部。
起码她花了很长时间才知道,那不是喻文卿对她的不尊重。一个人在性上的追求,非但和爱不矛盾,更是一种彼此需求和促进的关系。
喻文卿不想用说,而是想以他对她明白无误的性的热爱,和不避讳的身体交流,让她走出屈辱的心理沼泽。
就如他每次一定要压着她的双手,眼睁睁地看着她颤抖流泪,问她“快乐吗?”
他想告诉她,性这种事不是惩罚,不是牺牲,不是耻辱,而是对自己的最大取悦,对爱的最大认可。
她松开一直紧绷的喉咙。她也想哪怕一次,不只是取悦喻文卿,也投入地取悦自己一次?她歌唱时,不也知道呢喃的、低吟的、高亢的、激情的声音,都是情感的最好共鸣器?
很快就发现了和以往的不同之处。
声音让她更关注她身体上的变化,被爱人亲吻抚摸过的地方,神经末梢好像被激活,很快地将触感传达到大脑,刺激她的头皮,想要让她更忘情地叫出来。而以前,她总是在脑海里想喻文卿的动作。想多了,就觉得身体好累。
她的泪腺太发达,开心要哭,不开心也要哭,更不要讲,这种正在攀登高峰的累并快乐着。完事后,趴在被子上还在抽泣,喻文卿爽歪歪地压过来,把她脸扭过去亲吻。
“第一次表现就不负我的期待,值得鼓励,发点奖金吧,一起五万。”他拿起手机想转账,又放下,“做个表格记一下吧,月结。你们精神分析学派的老祖宗弗洛伊德说过,保持正常的生活方式就是好好工作和好好爱人,很有道理。就像我们刚刚做的事,对你来说,既是工作,又是爱人。只要你肯努力,好好工作,很快就能挣个一两百万。”
周文菲咯咯地笑,拿靠枕扔过去:“弗洛伊德的话,不是让你用在这种地方的。”
S市冬天的夜晚,气温比白天低好几度,风刮得很大,尤其是地下车库的出口。风不停地从连衣裙的下方灌进来,黄薇双手交叉抱臂,不停地跺脚,驱赶寒意。
不是她想站在这儿,是喻文卿约她在这里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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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对她来说,日子不太好过。天鹰证券的总经理方士洁卷进一个内幕交易的案子,连累她被带走调查半个月,还好她机灵,不该说的一个字没说。再回来公司变天,新上任的承销部门老大和她有过节,直接把她的办公桌搬到洗手间门口。简直匪夷所思,硕士都只能从前台文员干起的全员高学历券商公司,员工内斗也离不开这些下三滥的伎俩。
然后,由她维护的客户也被人明目张胆撬走。鼠标坏了,去行政部换,居然换不到新的,而是被人用过的二手维修货。
一气之下辞职。去泰国旅游,顺便拜佛去掉这一年的霉运,回来后和圈里的朋友同事聚会,以为新工作唾手可得。
结果两个月过去,连面试都没有。一个个打电话追问,都说没有招聘计划,只一个同门师姐说,上海那边有个分析员的岗位,要不要过去?
黄薇心里冷笑,难道我还要从最基础的分析员做起?嘴上说,我圈里的人脉和资源都在S市啊。师姐说没用了。
她这才意识到,有人在背后整她,平日风光时得罪的人不少,但能让她无法在金融行业生存的人,没几个。还是得赶紧靠个山头,把这个梁子解决了。马上想到喻文卿。去年云声上市后,他们还在好几个饭局上见过面,也一起打过高尔夫,他有意挖她过去做投资者关系总监。
先找他的助理汪明怡问行程,知道他昨天刚从纽约回来,所以今天上午才打电话约着见个面。
喻文卿似乎刚睡醒,非常慵懒性感的成年男人的口吻,说他白天没空,可能要晚上才有时间。
黄薇眼睛一亮,说没问题,喻总说什么时间就是什么时间。然后她就这样化了妆,穿了镂空的黑色连衣裙,约好的时间到了约好的地点等。等一个小时,喻文卿也没来。微信里问他,他回复不好意思,饭局遇上熟人。
怕饭局里有自己认识的人,黄薇不想上去。喻文卿说,再过十分钟就下去,要不你在车库出口等我?我走时好看见你。
等得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冰凉,才看到喻文卿那辆车。
黄薇不顾车灯刺眼,赶紧踩着高跟鞋迎过去,弯着腰甜甜地叩车窗门:“文卿。”
车窗摇下来,是喻文卿那张冷酷迷人的侧脸,转过来冲她笑:“好久不见,sherry。”
“是啊。”黄薇的笑脸却在脸上僵硬了,因为她看见喻文卿旁边坐着的那个比她今天打扮还要妖艳招摇的女人。本来还有点热气的心口骤然就冷了,和车厢里的女人一对比,在冷风中苦苦等两个小时的自己,好像一个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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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伯的《歌剧魅影》来华巡演, S市有十场,场场周文菲都去看,到最后一场,说什么也要刚从纽约回来的喻文卿陪着去。
不想再让人觉得年纪气质和喻文卿不般配, 让小刘把长发盘成发髻, 配了个黑色羽毛的发夹,垂下的网纱遮住额头和眼睛, 抹了从来都不用的正红色口红, 穿紧身的淡金色抹胸鱼尾长裙, 怕冷,戴了长手套,披一件灰白色的狐狸斗篷。@无限好文,尽在杰米哒
从没这样打扮过。无论哪个角度看,都像极了时代剧走出来的大家小姐。走到楼下客厅, 连喻文卿都挑了挑眉, 说等我一下,快步上楼梯,换了套黑色正装下来。
到剧院二楼时, 有人认出喻文卿, 又因为她的打扮引起骚动,以为是哪个当红的明星。还好他们订的是包间, 屏蔽了那些人的眼神和议论纷纷。
她问喻文卿:“是不是太招摇?”
喻文卿说:“那么多裙子不穿出来, 挂在衣帽间摆着看吗?”
两人看完剧, 等其他观众都离场了,才下到车库乘车离开。出口处灯光不亮, 周文菲竟没有一眼认出人来,还挺好奇地盯着黄薇看。
妆是冶艳风情的,眼神却是天真友善,这种故意营造的反差像是无形中甩了黄薇两耳光。再看喻文卿脸上还是那种若有若无的笑,从前是不说破的暧昧,现在只觉得这是她没见过的无情之人。
黄薇只是骄纵惯了,智商不低,马上就想明白,她把自己送到了整她的人面前。怎么死的,蠢死的。她很想转身就走,又怕以后更难混下去,因此继续弯着腰和人说话。称呼也变了:“喻总,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
“没关系,找我有什么事?”
黄薇笑笑:“我从天鹰离职了。”
一提到天鹰,周文菲这才偏头去看,喻文卿冲她眨眨眼睛,回过头去仍热情地问:“那打算去哪儿?”
好像要是没有新东家,他还能介绍工作似的。
黄薇想起她曾参加过的饭局,老总们总是不约而同地聊到喻文卿,说他才三十三岁,掌控的云声集团,市值加起来已经过两千亿。他们会分析他买下哪家企业是要下一盘什么样的棋。他们说国内没有哪一个企业家,在人工智能如何商业化的点上,琢磨得比他透。也没有哪一个和他一样有为的年轻老总,在狂妄的同时还能谨思慎言。
去年底他还发起成立“云上基金”,正式踏足私募投资领域。和投行圈各位大佬的交道,又岂是一个小小的失去靠山的她所能阻挡的?
没有人不看好他的未来,没有人会不给他面子。
可是凭什么?她不过是在背后说了他小情人几句坏话,也当场被泼了酒,还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黄薇满心都是委屈:“喻总,我这个人容易冲动,说话比较直,要是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你多多担待。”
喻文卿轻笑一声:“sherry,以前发生的事……都过去了,要担待什么?”他看了眼她的打扮,人今天为了勾引他下了血本,不怎么丰满的胸部都挤了条沟出来。他呆在温暖的车厢里,好像丝毫不记得她等了他多久:“天气这么冷,怎么穿这么少?”
黄薇心里冷笑一声,喻文卿,真有你的。她转头便朝周文菲说:“周小姐,以前的事对不起,是我不好,拜托你向喻总替我求求情。我年初才买了一套房子,每月一万五的月供,我不能没有工作的。”
说完后忍不住地掩面哭泣起来。以她的个性,说出这番话已经是吃大亏、认大输。
“啊,”周文菲突然被卷进来,不知所措看喻文卿两眼,虽然她不喜欢黄薇,但是让人连工作都丢了,报复心也太强了。
她心软,见不得人当她面哭,于是说:“天鹰的工作没有了是挺可惜的,要不,你去别的公司面试?”
喻文卿眼神马上就瞪过来,人刚服软,你就劝上了,真是猪一样的队友。
周文菲乖乖地把头低下,抠着裙子上的刺绣花瓣玩。待车子启动,她才抬头看后窗玻璃,黄薇的身影越来越小,和这黑夜也没什么分别了。
喻文卿捏她耳朵:“以后不知道怎么说话,就不要说。”
“知道啦。”
周文菲听了一耳朵。黄薇不只是在天鹰呆不下去,S市其他的证券公司、私募基金、银行都有发送过求职意向。她不停地求喻文卿网开一面,喻文卿态度极好,就是没有任何一句肯定或是否定的答复。
黄薇终于死心,在冷风里站直身子。
她小心翼翼地问:“给点教训就可以了,真不至于让人没工作吧。”
喻文卿白她一眼:“这个时候放她一马,她也不会感激你的。做了坏人再做好人,没有意义。而且我也没有断人的生路。F大的本科,B大的硕士,生路怎么会被人轻易断掉,我又不通天,不过正好很多人和我一样看不惯她的作风,是她自己把专业、人品上的口碑一点点地败坏了。这个亏不在我这儿吃,也要到别人那里吃,我为什么要让给别人?”
周文菲幽幽看他一会儿,眼里晃荡着车外的路灯光:“那你还一直记着这件事?”
喻文卿扣着她脖子拉她入怀:“除了我让你哭之外,不许别人欺负你。”
车内暖意浓浓,周文菲靠在她的港湾里眯上一小会,不去想寒风里那个瑟抖的人影。
她在同情别人的同时,并不知道周玉霞这会已经在公馆外面守了七个小时。
周玉霞的精神分裂症是初期,不需要长住医院,但是喻慕琛怕她会乱走,没人照顾她,竭尽全力劝她多在医院呆着。她也贪恋那每周一次的看望。一住就是一年。
出院后,喻慕琛又说暂时不要来找周文菲,吵起来对病情不好,不如先在当地找份事做,稳定心情。
周玉霞也听从了。她人生的大半时间,都对这个比她大十七岁的男人抱着一种无可救药的迷恋之情。
喻文卿也打过几次电话给她,每次都言辞恳切地保证,会照顾好周文菲。
过了这么久,她也接受了周文菲选的路,只求喻文卿是真心的。但还是想见见她。打工半年存了五千元,没和喻慕琛李秘书说,就回到S市。
电话是不敢打的,怕周文菲会直接挂断,把行李往小旅馆一放,就呆在公馆门外守着,一守守三天,没见着女儿,心里慌得很。大堂新换了保安,对她没印象,问她干嘛的。
我找我女儿。
你女儿是谁?
住在公馆顶楼的。
顶楼?那个很年轻的喻老板?早搬走了。
搬走了?周玉霞不死心,去云声科技的楼下守着。再守两天,胡伟开车从车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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