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军阀争霸文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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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谦将所有事情安顿妥当,天色已是有些昏暗,他今儿还需赶回禹城,毕竟就算那替身在逼真,也无法如正常人般吃饭用餐的。
对于自家二子刚回来就要走彭家夫妇当真是有些不乐意的,他们虽说不知自家二子究竟如何说服匪山头头,也不知自家儿子又是如何从禹城赶回彭城,但这些终归还是抵不住对自家二子的担忧。
“爹娘放心,儿子不会有事。”邵谦抱抱彭夫人转身自小门离开。
“我儿。”彭夫人有些不舍的看着邵谦离开,站在她身旁的彭老爷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道:“孩儿长大了,自是有分寸的。”
彭夫人看着邵谦消失,半晌之后才叹口气缓缓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邵谦离开彭家夫妇视线之后再次将灵魂之力包裹全身,他没有多少时间浪费,倘若被李彷这个老狐狸识破,只怕沐青魇这里就有危险了。
所幸邵谦脚程较快一些,他赶回李府之时刚巧听到敲门之声,匆忙将床上替身收入系统空间之中,而后将衣服弄的稍显凌乱,好似刚睡醒的模样。
门外那人许是久不见邵谦开门,两人干脆将房门撞开闯入,在进入内室,看到坐在床上的邵谦之时显然楞了一下,随后赶忙告罪言怕客人出了事情,故而才无理闯入。
邵谦当下做出受辱模样,将那二人斥责一番赶了出去。
那两人虽说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但出了门之后便骂骂咧咧离开。
邵谦自是没有多少工夫去管这些狗仗人势之人,他让系统随时关注沐青魇的举动,以防那边出了什么意外。
显然,沐青魇要能干的多了,在他跟山匪谈合作之时,沐青魇就先找了几个越发不满沐家□□之人,经过一番密谈之后将这些人成功策反。那几人都是属于有实权,但又被沐家排挤甚至□□之人,倘若不跟沐青魇合作,这些人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罢了。
沐青魇与这几人商议好之后,便让人整装军队,只待明日晚上将沐家一举擒下便是。
邵谦看着系统反馈信息满目柔情,虽说系统无法将当时情形转为画面,但寥寥数字他却能感觉到沐青魇运筹帷幄的从容,这是他的伴侣,他认定的伴侣。
不知为何,想到这里邵谦只觉心口有些酸涩,他抬起手掌按住心口位置,从一开始他便觉得自己有遗忘了什么东西,但却始终无法想起究竟遗忘了什么。这种感觉很是奇怪,就好似有人将他的一段记忆封存了起来……
随后邵谦摇头苦笑,他让系统检查过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更不要提被人封存记忆这种玄乎的事情了。
邵谦往后一仰躺在床上,手背覆盖双眼,许是今儿做了太多事情有些累了,不自觉的便睡了过去。
而远在蓉城的沐青魇将一切事情安顿妥当之后也躺了下来,朦胧之间翻身伸长手臂想要搂住那人。只是,他身旁无人,又如何能搂的到人?
落空的手臂将沐青魇惊醒过来,他猛地坐起身来,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一片黑暗。好半晌才叹口气慢慢躺了下来,右手盖住眼睛,只觉心里有些酸涩,这才离开自家鱼鱼一天,自己已经想他了。
这要是以前,他哪里会想过自己想一个人想的睡不着?偏生他就遇到了自家鱼鱼,然后还沦陷进去了。沦陷进去也就算了,偏生还跟自家鱼鱼分开了。沐青魇此时当真是觉得自己委屈,等这些事情都办好了,他一定要跟自家鱼鱼好生亲热亲热,以解自己相思之情。
沐青魇此时想法邵谦反正不知道,他又进入了先前那种境地,好似睡了过去,而后便是浑身无法动弹,被压制的很彻底。这次邵谦就没有那么惊慌了,他就这么等着,等着那个声音的出现。
只不过,这次显然是不同的,一双手臂将他抱了起来,而后就是屁股上被人拍了两下:“真是个调皮的孩子,说了多少次,不许把那些小光点拢在手里。”
邵谦虽说无法动弹,但他却可以感觉到那人的手拍在自己屁股上的触感,这就说明,自己是没有穿衣服的?而且,这种大人抱小孩一般的抱法是怎么回事?
正当邵谦想要开口说话,就听到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道:“你要是多陪陪我,我就不抓这些小亮点。”
“谦儿再等等。”男人声音柔和了不少,他揉了揉邵谦的脑袋:“等我将这里弄好,便能一直陪着你。”
“但是,我只想你陪着我而已。”邵谦虽说无法开口,甚至没办法睁开眼睛,但他却可以感觉到这个孩子的难过,孤独,甚至恐慌。
“谦儿听话。”男人的声音严厉了不少,抱着孩童的手臂也紧了紧:“我想有一个属于我们的空间,只属于我们的空间。”
“但是我不想,这里□□静,没人跟我说话,没人陪着我,你始终都不在我身边。我讨厌你。讨厌你……”孩童的声音变得有些尖利,邵谦剧烈波动的情绪渲染,只觉心里厌恶,憎恨,甚至绝望所充斥。
那男人似乎没有想到孩童的反应会那么大,他赶忙将自身力量输入怀里人体内来安抚他的情绪,另外一只手也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慰:“乖孩子,不要急,很快这里会热闹起来。我答应过你的。”
孩童伸出手臂抱着那人的脖颈轻声抽噎哀求:“这里好黑,我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些光点,我想把它们聚集起来,它们亮了,是不是就能看到你在哪里?”
男人这次没有说话,只是将孩童紧紧抱在怀里,良久之后,等孩童累了,睡了,他便将人放下转身离开。
邵谦在被人放下的瞬间,便觉自己在急速下坠,这种失重感让邵谦觉得有些恐慌,以及被男人放下时的愤怒,他很想将那个看不到脸的男人抓过来,然后暴打一顿,问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抛弃……
正在这时,邵谦被大力的敲门声惊醒过来,他脸色难看的将盖在脸上的手放了下来,倘若这些人没有吵醒他,是不是就可以想到什么?
适才还觉得事情有了些许头绪,说不定可以想起说话之人是谁,结果被这敲门声直接惊醒,现如今当真是什么思路都没有了。
其实,邵谦此时也仅是有些迁怒敲门之人罢了,就算这些人没有敲门,他依旧不能想起那人究竟是谁。以及……被男人抱着的孩童,是不是自己?
这次门外的人并没有闯入,等邵谦开门之后便将手中食盒递给他:“您昨个没有用膳,今儿大人特意吩咐给您准备了吃食。”
“不必。”邵谦猛地将房门关上,而后有些烦躁将自己短发□□的乱七八糟,他走到桌边拿起茶壶想要喝杯水,却发现这茶壶之中是空的。这下子,邵谦直接炸了,将茶壶猛地扫到地上,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
站在门口的家丁听着里面动静不屑笑笑,眼看四下无人便将食盒打开,看到里面肥的流油的荤食当真口水直流。随后他转念一想,这里面不识好歹的不愿吃,那还不是落的自己享受?
那家丁偷偷摸摸的走到墙角处,将里面东西吃了个干净,只是,这吃了之后却是觉得自己困倦了不少,没片刻功夫便睡了过去。
邵谦可不管哪家丁此时如何,他自系统空间之中取出能喝的水灌下两口,而后直接躺在床上让系统告知彭沈两家的情况。
匪山之人此时已经行动,彭大少也收到信息,并且暗中调动兵力分散朝着彭城方向潜进,而彭府之中,则没有多少动作,府中家丁依旧采买每日所需。
邵谦转念一想便猜到大概,倘若彭府今儿太过反常直接封府只怕会引起冷林的警惕,如今让府中家丁正常采买反倒是上上之策。
临近傍晚之时,冷大帅府邸周围响了第一声炮,在听到这声音之后,彭家夫妇便让家丁仆人尽数进入地窖,他夫妇二人却稳坐主厅之中喝茶品名。
那些原本进入地窖的家丁仆人,半晌没有见到自家老爷夫人下来顿时有些急了,管家出了地窖便去寻人,在看到稳坐大厅的二人顿时有些气急败坏,那外面都炮火震天,您二位怎地还喝的下茶?
然而,这彭家夫妇无论管家怎地劝告,都不曾跟着他们一起进入地窖之中,管家一听这话直接去了库房,从中翻出三把盒子枪回来了。将枪交给彭家夫妇两把,而后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意思很明显,您二位不走,那咱们就都在这里,要死就一起死。
有了管家第一个出来,随后彭府那些强壮家丁也跟着走了出来,看到大厅这三人模样,都默默回了住的地方,将能利用的利刃棍棒都拿了出来,一个个都如管家一般坐在大厅之中不肯离开。
彭夫人看到这些人直接红了眼,她脸上勾起一丝笑容,眼睛扫过陆陆续续回到大厅之中的丫鬟婆子,眼中泪花没忍住直接掉了下来。
而此时大帅府附近,一直藏身暗处的匪山头头直接让人袭击了冷林的武器库,那里重兵把守根本无法进去,这匪山头头也是个狠角色,他直接爬上武器库周围的房顶,手榴弹不要钱一般直接轰炸了过去。
那武器库放置的全部都是枪支弹药,莫说一堆手榴弹丢过去,单是一个就有可能引得整个武器库爆炸。这匪山头头原本并未打算活着回去,但若是有活命的机会,他自是更想活着不是?所以在将手榴弹以及几个炸弹丢过去之后,就赶忙跳下房顶,而后猛地钻入不远处的水缸之中。
武器库爆炸之时当真是惊天动地,整个彭城因为武器库连环的爆炸震得地面晃动几下,而原本脸色难看的冷大帅更是被这剧烈的爆炸吓的脸色惨白,他也不顾危险带着人匆匆跑了过去,远远的看着被炸成废墟的武器库,只觉腿弯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彭城动静太大,以至于刚到彭城门口的彭大少也被吓了一跳,此时城内已经开战,他也没必要再让外放军掩饰什么,直接让人干掉了守门的士兵闯入城中。
那些寻常百姓,此时早就躲进家里不敢露面,这整个彭城之中,在外面活动的也仅有外放军匪山以及冷大帅的人了。
而适才武器库的爆炸,将这彭城的守城军炸死炸伤了不少,可以说,这冷大帅被这内外夹击打的毫无防备,还未怎么动手兵力便损失了一半。
然而,也并非每个人都愿意拿着自己的性命与旁人拼命的,毕竟能真正做到跟匪山头头那般不要命的还是少数,有部分兵士在看到武器库被炸后的惨状,直接就偷偷摸摸的躲了起来,这也就导致本就没多少人的冷大帅,就剩下了跟在身边的十几个亲信之人。
匪山头头适才直接被那爆炸的余威震晕过去,要不是匪山的兄弟把他从水缸中拉出来,估计这人能直接淹死在里面。只不过,这人就算是出来了,脑子却是没那么清醒的,只觉天地都在转,根本就站不稳脚。
匪山此时跟彭家算的是合作关系,所以,彭大少根本不用四处寻找冷林在何处,便有人直接过来告知与他。
彭大少带着人赶到冷林所在地上,就看到他一脸呆滞的看着武器库废墟,那模样,似是难以接受武器库被炸的事实。
彭大少也懒得跟这人废话,外放大军直接将跟着冷大帅身边的十几人下了枪绑了起来,而后他自己走到冷大帅的面前,手里枪指着冷大帅让他交出手中枪支。
原本有些呆滞的冷大帅看着面前的彭大少突然大笑数声,他一把打开彭大少的手,将拿在手中的枪举起对着自己太阳穴扣动扳机。
这冷林自一个小卒子坐上大帅的位置,自当算得上枭雄,对于他选择自杀彭大少也仅是沉默了片刻,而后便让手下之人将之埋掉。这并非是他妇人之仁,仅仅是对枭雄最后的尊敬。
这彭城可谓是付出了最小的代价,取得了最好的成效。而沐青魇则更为简单不少,许是沐家根本就没办他当回事,以至于沐青魇将枪抵在他头上之时,还是满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但,就算不敢置信又能如何?沐青魇既然站在了他的面前,自然是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现如今的沐大帅别说调动兵力,连这房门都不可能出的去。
沐青魇并没有杀沐大帅,而是直接将他以及庶弟交给那些被迫害之人,相比下场也未必好到哪里去的。
邵谦虽说未有参与其中,但却能通过系统将一切都看个真切,在知道彭城已经被拿下,沐青魇这里也已经妥当之后当真是松了口气。只要双方都未有受伤便好。
在取下沐家之后,沐青魇并没有立刻急哄哄的赶回禹城,他此时回去,也只能被那个老狐狸拿捏,倒不如自己多费些时日,将这些人收整妥当之后,再直接带人将自家鱼鱼带回来。
沐青魇敢做出这样的决定,无非就是因为他了解李彷这人,李彷为人慎重,走一步往往能想到后面三步,这也就直接导致他做事难免会有些束手束脚了。此时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李彷自然是不会对自家鱼鱼做出什么事情,沐青魇正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敢多待几天处理好沐家的所有事情。
对于沐青魇解决事情还不回来这件事情,李彷当真是狠狠嘲笑了邵谦一番,言语之中皆是轻蔑不屑,口气之中无非就是沐青魇得了权势,看不上他这个硬邦邦的男人。
邵谦对此也仅是笑笑,扫了扫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离开。
又过了两日,沐青魇带着人突然出现在李府之中,当时邵谦正坐在李彷对面喝茶,转头便看到大步朝着这边走来的沐青魇,那人许是赶来的有些急了,身上衣衫满是尘土不说,一头短发也显得有些灰扑了。但就算如此,也无法掩盖他身上强大气势,凌厉双眼。
邵谦当真是爱惨了这人霸气模样,双眼看着那人一步步走过来,沐青魇每一步都好似踏在他的心尖上,让他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不少。
然而,李彷等了这么多天,无非就是等沐青魇回来,再逼他交出沐家的信物罢了。所以,沐青魇还未走到邵谦跟前,便被人团团围住。
李彷已经撕开那副虚伪的假面,言辞之中皆是沐青魇不尊父母,不敬长辈。那痛心疾首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沐青魇当真是个欺师灭祖的畜生。
然而,邵谦跟沐青魇还能不知道这人秉性?此时无非就是演戏,找一个光明正大夺取信物的机会罢了。
然而,邵谦跟沐青魇还能让他得逞了?沐青魇来时皆有准备,在他被包围之时,便有人冲入李府之中,将 包围沐青魇之人尽数围住。
此时李彷才觉事情有些不妙了,他掏出□□指着邵谦厉声让沐青魇喝退那些人。然而,邵谦能是那么容易就被威胁的?莫说是李彷这种半只脚踏入棺材之人,就是年轻力壮的都不可能擒下他。
于是,李彷只觉眼前一晃就失去了邵谦的身影,而后就感觉自己持枪的手一疼,紧接着自己的头就被枪支抵住。
李彷这下当真是心都凉了,他始终认为自己是站在高处的猎人,实则却是站在高处太久,忘记了怎么防备鹰。
围着沐青魇的人看到自家老爷被擒,一个个面面相觑,拿着枪的手也有些不稳了。又过了会儿,少数人将手中枪放在地上,后退两步蹲在地上。
李彷看到这般模样,脸色灰败不少,他一直以为沐青魇在自己掌控之中,这李府之中并未留下多少士兵,现如今自己被擒,当真是想找个应援的人都没有。
沐青魇让人过去绑了李彷,自己则大步走到邵谦的面前,一把将人抱在怀里,紧紧搂着他一个劲的道歉。
邵谦在他怀里摇摇头,然后搂紧沐青魇也不言语,两人就这么在院落之中抱了很久。这也直接导致,跟着沐青魇过来的人,看了不少好戏,甚至后面几年,沐青魇都在这些人的调侃中度过。
当然,沐青魇脸皮不薄,每次旁人调侃与他,都直接一个斜眼甩过去,然后呛一句,你有能抱的人吗?然后?那几年蓉城的兵士几乎踏破了媒婆的门槛,这也直接导致那几年说媒的媒婆都贵了不少。不得不说,这就是一句话形成的一条产业链?
将事情都处理妥当的沐青魇跟着邵谦回了彭城,彭家夫妇在得知自家二子被拐跑之后,当真是举着镰刀追着沐青魇跑了几条街。当初他们还以为这二人一见如故,谁知这王八羔子居然打了这主意,这当真是把彭夫人气的差点被半夜崩了沐青魇才是。
然而吧,这还不是沐青魇最倒霉的,他倒霉的是,当初给沈家三位说彭家夫妇是同意的,结果谎言被戳破了……
沐青魇被沈家三位以及彭大少当沙包打了半个月之久,打完就丢门外去了,这也直接导致新晋沐大帅过上了每天爬墙,被打,再爬墙的日子。
好不容易等彭家夫妇消了气,这眼瞅着都过了一年半了。所以,当沐青魇跟邵谦成亲当日,这货当真是哭了,抱着邵谦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的,吓得彭家夫妇都以为自己把人欺负的太狠了。
然而只有邵谦才知道这货哭的这么狠究竟为啥,终于不用再爬墙了,有爬墙躲人的功夫,他都能在床上打次滚。当然,这个打滚,就是大家所想的那种。
之后的日子,当真算得上热闹,沐青魇总有能把人惹毛的本事,这也就直接导致总抱不到弟弟的彭大少,隔段时间就要跟沐大帅打一架,俩人打的鼻青脸肿再去喝酒,喝了之后下次接着打。
邵谦在这个世界呆了八十多年,从青葱少年到白发垂髫,每一年沐青魇都让人给他们照相,从最开始不清晰的黑白照,到后面漂亮清楚的彩色照片。沐青魇说,他要将自己爱人的每一年变化都记录下来,这样才不会忘记。
而他们离开之后,这些具有收藏价值的照片,则被彭沈两家裱框起来存好,后面国家统一之后,这两位具有代表性的人物照片被复印放入了GJ博物馆,甚至多年之后沐青魇保卫南五省的战争策略,被编成书籍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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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邵谦也没能将摄政王殿下赶出去,反到被他压着把身上穿上没多久的衣物扒了。光溜溜的摄政王殿下抱着同样光溜溜的陛下扎巴扎巴嘴,要是他家小皇帝再大点就好了,就可以动手了。
后背上来回滑动的手也是够够的了,邵谦用力在摄政王殿下的腰上拧了一把:“皇叔,侄儿困了。”
“那便睡吧。”摄政王殿下哑着嗓子拍拍邵谦的后背:“皇叔拍拍就睡着了。”
邵谦已经放弃跟这个厚脸皮的跟沟通了。他应该庆幸这个身体还没有情,欲,要不然这么摸法,肯定要摸出火来。
第二日一大早儿,邵谦再醒来已经没有看到摄政王殿下了,问了因为担心自家主子,而守在外面的惜福之后才知道,摄政王殿下四更天便离开了。
在说摄政王离开的同时,还不忘对摄政王这种无视宫中下钥时间赶到不满。
邵谦忍着笑拍拍惜福的肩膀让他不要计较太多。这傻孩子,你还能拗得过摄政王?咱不说整个宫里都是他的人吧,至少有一多半是听摄政王的命令,少数人事不关己谁做皇帝关系不大,只有那么少数人才会念着先皇,帮着照顾小皇帝。
既然要做一个好皇帝,那早朝自然不能缺了勤,邵谦让惜福给自己收拾妥当坐上銮驾上朝。
这个时候,朝中不少大臣无精打采已经做好回家睡个回笼觉的准备,然而站在最前面的摄政王殿下面无表情的盯着龙椅看,有几个偷偷瞄他的大臣心惊胆战,生怕这位爷心里一个不爽自己坐了上去。
要说以前,赫连靖琪说不得还真会坐上去,但现在不一样了,这位子是他家小皇帝的,他就想看自家小皇帝抬着下巴坐在龙椅上模样,那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模样当真是看得人心都痒了。
这边面无表情的摄政王殿下又在一本正经的胡思乱想,邵谦的銮驾也到了后殿,让小太监喊唱之后慢慢走到龙椅前坐下。
讲真,这龙椅真不好做,据说是纯金的,冬天坐着凉,夏天坐着热,它还很硬,搁腚。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从来不行礼的摄政王殿下单膝跪地,只不过那小眼神不住的往龙椅的方向瞟,只觉得看到小皇帝傲娇的小表情他就觉得心痒。
这下子那些大臣们震惊了,这位煞神转性了?还是说昨个夜阑跑了趟皇陵中邪了?先皇在世时都没怎么跪拜的人,今儿咋就给自家侄子小皇帝跪下了?
“众卿平身。”邵谦严肃道。
他可不知道,他以为自个面无表情,正儿八经参政的模样看在摄政王殿下眼里完全变了味,这货甚至在想,等小皇帝再大一些,就坐在龙椅上……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惜福喊出这四个字时紧张的手心都冒了汗,主子说了,以后这事都要他来,得练练胆子。
邵谦看似目不斜视的看着下方,实则却是视线一直落在不远处的摄政王身上,看着他看似呆愣愣的表情盯着自己,那心思说不得都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摄政王殿下一直都知道小皇帝在看着自己,察觉到他认真的眼神,摄政王殿下可耻的……石更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能不知晓?摄政王殿下冷着一张脸若无其事的用宽大袖袍挡在身前,虽说这朝服宽敞的紧,但万一让小皇帝看到自己驾前失仪岂不是很丢面子?
敢问摄政王殿下,您还有其他面子可言?
一直关注他的邵谦看到他这举动额头青筋跳了跳,跟这人相处了那么多年,还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模样?既然做出这般举动,怕是身体起了变化罢。说不得适才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东西呢。
一位年长大臣颤颤巍巍的站出来行礼:“今年西北大旱,南方大涝,庄家颗粒无收,老臣恳请陛下下令开仓。”
这件事早些时日已经说过,只不过小皇帝并不懂这些,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一直大权在握的摄政王殿下,不知是存心看小皇帝笑话,还是其他想法,一直对此事不发表意见。
不过这个时候摄政王殿下可不这样想了,他现在可是有家室(暂时没有)的人,得为自家小皇帝分忧。正当他打算开口时,坐在上方的小皇帝清亮声音响起。
“下令开仓,派遣钦差押运粮食前往西北,摄政王命大军护护送,倘若有胆敢路上有造反截粮者杀无赦。下令工部赶制南方雨水充足之地,探查地势,召集百姓修缮河道,将水流引至西北。缓解旱情。”邵谦不慌不忙的下了命令。
他话音刚落,朝中大臣很自觉的便将视线转到摄政王殿下身上。这,到底要不要听皇帝的?
“看我作甚?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摄政王殿下冷声道。心里则是把这群官员给骂了一遍,你们这般瞅着我作甚,我家小皇帝还命令不动你们了?跟他家小皇帝过不去,就是跟他过不去。
但是,摄政王殿下你咋就不想想,当初是谁独揽朝政,不给小皇帝一点摸权的机会?朝堂上几乎是你一言堂,那个敢直接听小皇帝的命令?
朝中大臣听到摄政王殿下都开口了顿时送了口气,工部尚书犹豫了下开口:“陛下,修缮河道时间太长,只怕这河道尚未通水,南方与西北百姓便伤了性命。再者说,供粮上只怕也接不上茬。”
“召集百姓挖修河道,但凡肯加入者,每月一两纹银管吃饱喝足。普通饥民,搭建帐篷供人歇息,每日施粥挡饥。”为今之计只能先将南方水涝引出,但这并不是短时间内能处理好的。毕竟修缮河道是个大工程。如今不光要引出南方水涝,还要预防瘟疫的产生,此次不光要派遣钦差前往这两个地方,随行之人还要有大夫才是。
“但是陛下,咱国库银两以及粮食未必能够,这……”嘴上说说谁都会,关键没钱,没粮食,你那啥修缮河道?那啥供养灾民?
“怎么?这些事情还需要陛下操心?”摄政王殿下眼刀子直接戳在工部尚书的身上:“银两不够找我便是,粮食不够找那些只知道压榨百姓的乡绅便是。”
“是是。”听到摄政王发话其他人自是不敢有所言语。只不过今儿这摄政王是吃错了药?怎地这般反常?
“皇叔,你说那两位最适合做着南巡与西北的钦差?”朝中的人,还是摄政王殿下最清楚,这钦点钦差还是让他来选较为合适。
“有谁愿意前去西北与南方站出来。”摄政王殿下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朝中众臣。
那些原本有点小心思,想趁着此次捞上一笔的大臣不敢动作,倘若是小皇帝问,他们定然自动请缨前去。但摄政王殿下……
想到摄政王殿下的手段,那些有点小心思的人也只能给压下去。
“怎地?都不敢出来?”摄政王殿下冷哼一声:“做不到为陛下分忧,要你们这些朝臣何用?”
这话说的大义凛然,好像你以前就为陛下分忧过一样。
“臣,李环愿前往。”站在末首一人站出弯腰行礼。
有了这第一人,第二人自然也站了出来:“臣,宋卢愿前往。”
“很好。”邵谦点点头:“此次南北之行仰仗两位大人。”
“愿为陛下分忧。”两人异口同声表忠。
还有几人犹犹豫豫没有站出来的心中懊悔不已,此次正是高升的最好时机,倘若此次事情处理的好,那便是平步青云,偏生被自己犹豫之间失了机会。
古代玄幻文6
下了朝,那两位需要南北巡的大人被摄政王殿下提走了,为他家小皇帝办事,怎地也要敲打一番才是。倘若是那等打算趁机贪污之人,还是早些砍了为好。
“谁去南边,谁去西北?”摄政王殿下说话就这么直接,这些人又不是他家小皇帝,没必要给什么好脸色。
这被摄政王殿下带走的两位大人面如死灰,还以为摄政王殿下不满他们适才早朝举动,打算敲打一番。不过看这情况应当不是?
“臣,臣愿前去西北。”宋卢偷偷瞄了眼摄政王殿下脸色,顿时心里有些打鼓,您老这难看的脸色,究竟是想让人去,还是不想让人去?
“臣,愿前去南方。”李环暗自咬牙,他做官想的就是将家乡水涝情况解决,如今有此机会,哪怕是摄政王怪罪,他也不愿放弃。
“既然接了这事儿,那就给本王老老实实的干完,倘若让本王知晓你二人敷衍了事……”摄政王殿下眼睛一眯冷笑一声:“本王绝对让你们后悔来这个世上。”
“……”
“……”
李宋二人皆是满脸错愕抬头看着说话的摄政王殿下。所以说,现在是他们误会了?摄政王殿下把他们喊出来并非是要怪罪他们揽事,而是担心他们做不好?
“看本王作甚?”摄政王殿下虎着一张脸冷声道:“银两不够找本王要,粮食不够找那些鱼肉乡里的乡绅要,难道这些还要本王教你们?”
“不,不用。”两人赶忙收敛脸上表情摇手表示自己能解决:“微臣一定竭尽所能为摄政王分忧。”
“此事与本王何干?你二人是陛下臣子,并非本王臣子。”摄政王殿下死鱼眼盯着俩人:“两位大人,祸从口出,日后说话还是多加注意。”
“摄政王说的是。”两人着实被摄政王吓得不轻,现如今当真是摄政王说啥就是啥,俩人根本不敢多开口说话。他们现在根本弄不清楚摄政王到底什么意思,现在最好就是啥都别说,听摄政王说。
“日后陛下吩咐的事情一定要做的漂亮,倘若做不好,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摄政王结束对话之后拂袖离开。恩,要去找他家小皇帝了,离开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小皇帝想他没有。
两人在摄政王走远之后面面相觑,所以说,摄政王这真的是让他们好好办事?
“李大人,这……”宋卢与李环情况相差无几。南方易涝,西北易旱,所以,这宋卢才敢在此时站出来揽下这事。
“摄政王有言,一切照陛下吩咐。”若说李环开始心里没个底,现如今则是如吃了定心丸一般。既然这话是摄政王说出来的,那他们就可以放手做。
“还是李大人心思通透。”宋卢此时也反映了过来。若说这朝中谁权势最大,那莫过于摄政王殿下,既然这位爷都说了这样的话,那就是告诉他们放手去做,自己靠山可是摄政王。
其实吧,摄政王殿下本意只是想着敲打这俩人一番,省的这俩人做事不尽心。没想到直接被这俩人当做了靠山……
咱也只能说,摄政王殿下平日里在朝中作威作福多了,你不管说啥,人家都觉得你有所图谋。
敲打了两人的摄政王殿下脚步都轻了不少,去找自家小皇帝时还在想,等下见了小皇帝,亲亲啥地方才能对得起这么卖力的自己。
对于磨了两下嘴皮子就这么委屈的摄政王殿下,您也是可以的。
小太监跟邵谦待在御书房就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小泪花在眼睛里转呀转呀眼瞅着就要往下掉。邵谦就郁闷了,这咋下朝之后就不正常了呢?还是说谁欺负了?
“惜福?谁欺负你了?”邵谦觉得还是问问的好,自己身边的人,总归要关心的。
“哇。”邵谦一问,小太监直接哭了,泪珠子哗哗的往下掉:“主子,您说,您说今儿殿上您落了摄政王面子,他……他会咋对付咱呀。万一……万一……奴才也不活了。呜呜呜呜……”
邵谦一愣,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太监很是暖心。毕竟当初这宫中当真实心实意对小皇帝好的人,只怕也只有这个跟他一起长大的小太监了。
“不哭。没事。”邵谦起身走到惜福面前,也不顾他的眼泪鼻涕弄脏自己的龙袍抱住他安慰:“皇叔人不坏,他不会对咱们做什么的。”
“主子您不用安慰奴才。您想啊,当初摄政王对您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动不动还瞪您呢。”小太监比小皇帝还高一点,不知道是哭傻了,还是胆子大了,居然敢反抱着小皇帝了:“主子,要不咱俩溜吧。可不能让摄政王吧咱抓着了。”
满心欢喜要讨赏的摄政王殿下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这话……
摄政王殿下雀跃的小眼神顿时就冷了下来。谁,那个不长眼的要拐着他家小皇帝跑?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漆黑一张脸的摄政王殿下直接推门,正打算开口便看到他家小皇帝被一脸惊恐的小太监抱着,那个不怕死的小太监还把他家小皇帝往身后藏了藏。
“你你你,你别过来。我我我可不怕你。”小太监把自家主子护在身后哆哆嗦嗦的抓着一只毛笔指着走过来的摄政王殿下:“你你你再过来,我我不客气了。”
邵谦站在小太监身后咧嘴对摄政王殿下笑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敢动他,我就敢动你。
摄政王殿下能看得懂小皇帝的表情?他还真看懂了,打算把小太监扇出去的手一顿,硬生生改成了拍头。只不过,您这黑着一张脸拍人脑袋的模样,不得不让人往别处想。
至少,惜福就想差了。他以为摄政王这是在摸他的脑袋从哪里砍合适呢,想着总归要死了,不打他一下好像对不起自己。
恶向胆边生的小太监毛笔在摄政王脸上划过,给他留了一道亮丽的色彩,然后哇哇大哭的小太监抱着他家主子嚎:“主子,奴才不能照顾你了,等下辈子奴才还做您的奴才。”
邵谦扫过摄政王殿下脸上的墨汁,再看他眼瞅着快跟墨汁一样颜色的脸没忍住,笑了。
摄政王殿下心里怒啊,脑子里已经把这小太监各种刑法都施了一遍。正想着等自家小皇帝不在意的时候给他点教训时,就听到自家小皇帝清亮的笑声。这下子,再大的怒火也都被这笑声笑没了。
不就是被抹黑了么,能换来自家小皇帝笑声也是值了。
“惜福,没事。你先下去罢。皇叔不是小心眼的人。”邵谦说吧还看了摄政王殿下一眼。
“赶紧滚,再不滚真让人打你了。”摄政王殿下直接上前把人拉开,提着衣领打开御书房大门将人丢出去:“不许打扰本王跟陛下,要不然我让人把你送出宫。”
邵谦听着自家二货一本正经威胁别人的样子就想笑,着怎地还跟一个孩子较上真了?
“轩儿。”摄政王殿下把殿门反锁,几步走到邵谦跟前,指着脸上的墨汁面无表情的开口:“你的太监欺负我。”
邵谦一个没忍住又笑了。他发现这个世界的伴侣当真有做冷面笑匠的本事。面无表情说出委屈的话当真是一个大杀器。
“轩儿不心疼皇叔。皇叔心里难过。”摄政王殿下顶着脸上墨汁把小皇帝抱起来坐在椅子上,带有墨汁的脸颊蹭蹭小皇帝滑嫩的侧脸,看着他脸上也沾上墨汁才满意的点点头:“轩儿脸上也脏了,皇叔帮轩儿擦擦。”
“皇叔,您平日里吃的一定是猪皮。”邵谦忍不住吐槽。
古代宫廷文7
摄政王殿下显然没有听懂这话什么意思,他皱眉想了片刻问道:“猪皮不如大肉好吃,五花肉尤为馋人。”
邵谦看着他板着脸说出这话,又是没忍住喷笑出来:“皇叔,猪皮厚,跟你脸皮很是相像。”
这下子摄政王殿下还能不知道小皇帝在打趣自己?他捏捏邵谦鼻子轻声道:“皇叔的面皮还能更厚一点。”
邵谦感觉到某人的爪子已经挪到自己龙臀不老实的捏捏,每次这个时候,他都有一种想咬这人的冲动。
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凑到人脸上,在脸颊上啃了一口。摄政王殿下顿时眼睛都亮了,一手固定住小皇帝,一手扶着人脑袋就凑了过去,先是试探的亲了亲小皇帝嘴角,看他没反对立刻得寸进尺亲了嘴。
邵谦脸都快跟摄政王殿下一样黑了,他一巴掌把人拍开:“皇叔,你犯上了。”
“那轩儿就罚皇叔好了。”不要脸的某人抓着小皇帝的手放在肚挤下三寸:“皇叔弱点在这儿,轩儿不用客气随便打。”
我相信我可以打你一个不能人道。邵谦满脸黑线抽开手:“皇叔,朕看上去像傻子么?”
“皇叔是傻子。”摄政王殿下又啄了下小皇帝粉嫩嫩的唇:“所以,轩儿要好好善待皇叔才是。”
邵谦不雅的翻个白眼,在他以为这货不要脸到达底线的时候,他总能刷新他的认知。所以,还是不要跟他再闹腾:“有事跟你说。”
“何事?”摄政王殿下看着小皇帝脸上的墨汁就觉得高兴,毕竟是自己蹭上去的,看哪儿都顺眼。
“你让人加强对边境的巡视,莫要再这紧要关头被人钻了空子趁机侵入我过疆土。”邵谦记得当初有这剧情来着,临边三个小国联合起来在边境骚扰,虽说并无落得什么大损失,但当初小皇帝的无作为确实让众位大臣伤透了心。
摄政王殿下吃豆腐的手一顿,然后将手拿开撑在桌子上,将小皇帝困在双臂中间:“轩儿,谁告知你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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