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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第93章 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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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们欢迎来到羽哥的世界, 不幸地告诉你们,这是防盗章节。啾  凤凰是长命生物,像凤子倾这般一百五十多岁的人, 不过像是人间界的十五岁少年罢了。

    因此, 他的羽翼并未长全。

    若是幻化成凤凰真身, 飞行是没问题的,但要是化身小鸟模样, 那翅膀着实有些短了。

    偏偏开元寺外面有重兵把守,无论是幻化成人形, 还是化成凤凰真身, 都太过招摇了。

    他只能飞一段路程, 便停留在树枝上,歇息片刻后,再继续前行。

    飞至半路时,凤子倾觉得累了,便停落在驿站的屋顶上休息。

    忽而看到,几个匪徒从草丛中缓慢前进,劫杀了驿站的守卫, 将士兵的衣裳脱下, 穿到了自己身上。

    凤子倾惊诧这些人的举动, 小心翼翼地在上头听着。当真让他听到有个领头人物在强调计划之事。

    这些人竟想要刺杀皇太后……

    他们深知护卫队犹如铜墙铁壁,行动自是不会成功。

    但他们的目的不在此, 而是想通过此事, 将刺杀之祸, 指认给三皇子常容!

    凤子倾心中愤恨又觉得可笑。

    当真没想到那硬块头常容是个香饽饽,每个人都绞尽脑汁地想置他于死地。

    凤子倾思虑片刻,当下情况紧急,别无他法,只得用了迷幻术。

    迷幻术是修行界的邪魔之术。

    作为凤族,他那老顽童师父——见雪天尊,自是不会教授他这等歪门奇术。

    凤子倾之所以会迷幻术,是早年跑去七宗大闹时,无意中在他们藏书阁中搜罗了一本邪术记录。

    在其中瞧见了这迷幻术,觉得甚是有趣,随意学了学。

    亏得这迷幻术的助力,在那刺客被射杀之时,凤子倾迷惑了他的心智,让他指认了大皇子常盛。

    躲在远处的凤子倾看到大皇子那震惊之极的表情,乐得合不拢嘴。

    心道: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也。

    接二连三地解决了此等麻烦之事,凤子倾心情颇为喜悦。回到城中,特意绕道去了临门街的包子铺,买了一袋小肉包。

    那肉包不过大拇指那般大小,里面包了嫩肉和汤汁,极其好吃。

    凤子倾吃着包子,便往自己的府衙而去。

    刚走进大门,管家迎了上来,“老爷,你可回来了。柳家掌柜的正在里头等着您呢。”

    “柳木秀?”凤子倾挑了挑眉,“成,我这便过去。你去沏壶好茶过来。”

    管家得令下去。

    凤子倾一手捧着纸袋,一手抓着包子还在啃着,朝内堂走了去。

    正堂中,俊俏的柳木秀独自坐在木椅上,低垂着头,脸上面无表情。

    听到脚步声,慌忙抬起头,瞧见他后,也没有起身,双手拱于身前,“子倾兄。”

    凤子倾笑得极其温和,话却是说的不客气,“兄什么兄?谁是你兄了?没看我这般年轻俊美,你好意思把我叫那么老?”

    柳木秀瞪着眼,又唤了声,“贤弟。”

    凤子倾将手中的包子一股脑塞进嘴巴里,鼓着腮帮子,“你好意思叫我弟?你担得起兄长的身份?”

    “……”柳木秀心中诽谤,这人到底要怎样?

    看着柳木秀膛目结舌的神色,凤子倾笑了声,“成了。不同你说笑。说正事。”

    “是。子倾叫我来,可是有事嘱托?”

    凤子倾将装包子的纸袋子扔在桌上,往后靠在木椅上,神态放松,眼神却落在柳木秀身上,极为犀利。

    当日在衡水,他们见着的柳木秀,身穿丧服,跪在地上,极为令人怜悯。

    但现如今再仔细一瞧,这人的脸庞棱角分明很是锐利,那双眼睛也并非像个秀才那般柔弱。

    “你那福满茶楼生意可还好?”

    “托三皇子和子倾兄的福,生意一切顺利,也已经有了盈利。”

    “既是托了三皇子的福,那你理应报答。”

    柳木秀拱手道:“那是自然。若三皇子有所需,木秀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凤子倾随意理了理袖口,“赴汤蹈火倒是不必,只是有些事,确实需要你去做。”

    柳木秀:“木秀万死不辞。”

    回到京城后,凤子倾从凤鸢那儿捞来了几万两银子,本就是为了给常容养个私人护卫队。

    但护卫队这东西,找人要银子,定下人后操练和场地要银子,养着一大帮人更是离不开银子。

    偏偏凤鸢还断了凤子倾的后路,半点银两不给他了。凤子倾只能自己想法子。

    刚巧,为解决常容无令干预官场之事,他去找了柳木秀到宫中为常容辩护。这般,让他柳木秀白捡了个“天下第一茶楼”的称号。

    有了皇上御赐的匾额,那福满茶楼哪还有生意不好的道理?

    凤子倾这人不亏待别人,也更不会亏待自己。他有恩有仇都必报,施舍过的恩,必定也要拿回来。

    既然让柳木秀白捡了这么一个大便宜,那他总得付出点代价。

    原本,凤子倾只想让柳木秀资助点银两给他,让他暂且先养着那只护卫队。

    但今日一见这柳木秀,凤子倾倒是有了另外的主意。

    凤子倾眉眼微挑,“左右瞧着你是个行商的人才,莫不是行商头脑这东西,也会遗传?”

    在衡水初见之时,柳木秀便觉这凤子倾并不是好惹的主儿,他和那善良温和的三皇子可不同。那张脸说变就变。

    不过,他也知道,凤子倾找自己来,定然是自己有可用之处。

    他既是摊上了这人,逃脱不掉,那好好伺候着,凤子倾总不至于拿自己怎么。

    如此想着,柳木秀表现得从容淡定,答道:“母亲在世时,提及过,无论外貌与行为,木秀与家父确有几分相似。木秀虽从小习字本想考取功名,但无奈对算盘更是喜爱,学业没有所成,倒是生意的事情更为了解。”

    “即使如此,那我这事儿,你定能做到。”

    “请子倾兄明示。”

    凤子倾从怀中掏出了一叠银票,“我不怕说与你听,这事儿与三皇子有关,却不是他授意的。若今日之事有第三人知道,我立刻削了你脑袋!”

    “……”

    柳木秀心想,不知现在逃可来得及?

    凤子倾可没给他时间退缩,将那叠银票丢在了桌子上。

    “这是两万两,算是资本,我不管你拿去做什么,定当要翻倍赚回。”

    柳木秀蹙了蹙眉宇,思虑片刻,“若是要高收益的,并非没有。但这短期间要翻倍,确实不易。”

    “事情要是简单,我还需找你?”

    “……”

    柳木秀心想:看来他是吃定自己了。即使如此,推脱不掉,也只能尽力。

    “要想回报高,倒是有不少选择。但若是短期也有回收,那只得利用地域差,转卖药材和各类特色物品。”

    “地域差?”凤子倾来了些许兴趣,“具体说来听听。”

    “茶楼中常有商队经过,时常见他们将北方的药材带到南方倒卖后,入手大批药材,再回乡转卖。如此一来二去,便能获得利益。”

    凤子倾点头,“这法子好。”

    “此法是可赚的银两,但也有其风险。北方与南方相差甚远,这一趟来回,难免遇上拦路虎,且不说银子未得,安全也难以保证。”

    “这你自不必担忧。只要你有法子,我定当护你周全。”

    “如此,倒是无大问题。”

    “事关重要,第一次,你且走一趟。”凤子倾说道:“你不必担忧茶楼之事,我自会找人让你差遣。”

    柳木秀点头答应,“全凭子倾兄。”

    这不听也得听,总不能让他削了自己脑袋。

    两人商量之际,管家在外头轻敲了门,低声禀报:“老爷,外头有个人,自称张进卫,求见老爷。”

    凤子倾拧着眉:“张进卫?”

    皇太后听言,神色喜悦,“传人进来。”

    侍卫低头走入,跪地叩拜,“臣拜见皇太后,皇后娘娘。”

    “免礼了。”

    皇太后被旁边的老嬷嬷扶着坐起身,盯着那侍卫问道:“可是三皇子那边传来了的信?他那儿怎么样了?这都走到哪儿了?”

    侍卫不敢抬头,双手作辑回话。

    “回皇太后,臣离开前,三皇子刚过衡水,日辰算下来,这会儿已经到涿州,应当正在赶回来。三皇子念及路途遥远,恐皇太后和皇后娘娘担忧,便遣小的先行一步,送了亲笔书信来。”

    皇太后指了指他,“快拿上来我瞧瞧。”

    老嬷嬷去接了那份信函,递到了皇太后跟前。

    皇太后打开信,看到开头的那句“致容儿最想念的皇祖母”,嘴角不禁扬起笑弧。

    “是容儿。只有这孩子,总是这样变着花样地叫哀家。”

    皇太后仔仔细细地将信从头到尾看完,脸上的笑容更甚。

    看完也不急着说明,只指着皇后,笑说,“你看看你教的好孩子,这般心善,真是让哀家又喜爱又挂念。”

    皇后不明所以,接过那信纸,一目十行地往下看。看到最后一行,突然起身,跪在了皇太后跟前。

    “母后,望赎罪。容儿此举,真是大大的不妥。”

    书信中,常容先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道出了自己的思念之情,而后便将在衡水所遇到的事情说明。

    常容这样为民出头,确实心善所表。

    但奉为皇帝在位的时候,先帝的胞弟睿王爷曾因私自受贿之事被查,没有圣上命令,便私下斩杀了几个官员,造成了当年的“睿王之祸”。

    那之后,宫中便有个不挑明的规矩,除了受封的太子,其他皇子无令不得干预官场之事。

    皇后低头求情:“容儿这孩子在青林山呆了十来年,不晓得规矩,做出这般事情……母后,望能看在婕儿这些年尽心服侍的份上,饶容儿不死。”

    皇太后朗声一笑,“行了,起来吧。哀家不怪罪便是。”

    “谢母后。”皇后这才起身,坐回原来的位置。

    “这孩子啊,打小就心底善良。我记得那会儿,如新不爱读书,总是被韦争责罚。每每容儿总是哭着护他。如新明明年长他许多,他却能义不容辞地为如新挡板子,搞得韦争着实不敢下手了才罢休。”

    皇后也跟着笑了,“容儿这孩子就是这样死心眼,也不懂得迂回,只会一个劲地自己往上冲。”

    “这才是我们常家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早说了,这晚一辈里,就属常容最像已逝先帝!”

    皇太后又将那封信看了一遍,“成了。你不必担心,皇上那儿自有我去说。没得让我们容儿刚回家就受罚。要我说这是好事,就这傻孩子,做善事从不计后果。”

    皇后笑着附和,“也是母后福泽深厚,护着他。不然这孩子早不知道投胎到谁人家去了。”

    这话说得隐晦,却默默地提醒了皇太后当年常容遇害之事,心中更是愧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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