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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62章 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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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们欢迎来到羽哥的世界, 不幸地告诉你们,这是防盗章节。啾  自己之前多次劝谏其放了晋王, 已经惹得他怒意不消。现下, 亲自前来营救,想必太子已对他起了杀心。

    不然, 不会让侍卫们一个不留。

    凤子倾冷笑一声。

    如此更好,最后一丝情义被斩断,他再也不会念着那人。

    只是, 眼下刚“认”的恩人不仅身中剧毒,待会很可能就被当靶子试练,来个万箭穿心了。

    凤子倾越是着急,晋王却越显得淡然,推开他的手掌。

    “凤先生实属赤诚之人,常容得凤先生牵挂, 心里实在欣喜。但你也看到了, 外面被层层包围。若是以往, 我还能借着这条烂命,拼上一场, 杀出一条血路。眼下,我体内有剧毒,别说不能运功, 就连多走几步都喘得厉害。常容实在不该拖累凤先生。”

    他体内的剧毒因之前强力想逼出, 反被激发得越发厉害, 如今或许已遍布全身经脉。

    他话还没说几句, 喉咙觉得一腥,差点喷出鲜血。忍了片刻,方才再次开口,“凤先生,你快走吧。别管我了。”

    凤子倾怒其不争,蹲下身,仰着头看他。

    “王爷,你可记得元武十三年,你在青林后山中,救下一只火凤,助其从陷阱中逃生?我就是那只火凤。我本是缥缈山中的凤凰,五年前下山到京城,本是为寻你而来。却不想常源那狗东西拿着你的长命锁,将我骗得团团转。这些,我且不和他算。但我本是为向你报恩而来,如今你深陷泥潭之中,我定然不能不顾的。今日,你不跟我走也得走,就算将你打晕了,我也会带你离开。”

    晋王听其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虽然听懂了,却没明白其中的前后缘由,仍旧傻傻地坐在原地,跟只呆木鸟似的。

    凤子倾用力将他拽起,手揽住他的腰,让其靠在自己身上。

    “王爷,得罪了。”说罢,凤子倾将他往上一抛,直接扛上肩,往外走去。

    想他晋王堂堂大将军,却被一个谋士轻易扛上肩头。

    现下,他方才领悟出,凤子倾刚刚所说的“我就是那只火凤”必定是真的。

    这世上除了修士,谁能轻易将他甩到肩上去。

    凤子倾扛着人,拉开门,左右观望半响,发现火光仍旧在外院,想必很快就会过来了。

    他不再迟疑,飞身朝着后门跑去。

    从晋王府后门逃出后,凤子倾将守在外面的侍卫打晕,半点没有迟疑,疾步往北城门的方向飞奔而去。

    早些时候,他已经让自己的人等候在北城门,只要到了那里,便是安全的。

    黑暗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凤子倾脚尖踏地,灵巧飞起。即便身上背着个壮士,脚步也没有迟缓。

    待他飞奔到北城门外的一条巷子深处,远远便看到停靠在路边的马车。

    凤子倾对其吹了两声哨子,那边很快给了回应。如此,他方才安心跑过去。

    车夫站在马车边,看到他却杵在原地不动。

    凤子倾瞧了他一眼,见其只是不停地哆嗦,以为是在这寒冬里等候多时太冷了,也没有在意。

    自己跳上马车,将咳嗽不止的晋王放下,掀开马车帘子。里面忽然闪过一阵白光,下一刻刀尖朝他胸膛刺来。

    凤子倾往后下腰,险险躲过。

    坐在马车上的晋王见此意外,本能挥出手掌,打向那人的胸膛。因忽然运功,胸口一阵发疼,一口红血喷出。

    吓得凤子倾赶忙将他拖下马车,手摸到腰间,拔出藏匿腰间的长剑,转动手腕,瞬时刺穿那人的胸膛。

    还未等他喘一口气,头顶上忽然罩下来一层网,凤子倾挥剑欲砍,但那网绳竟犹如蚕丝般坚韧。

    他被困网中,手脚更是不便,压根使不上力气。

    “哈哈哈!”巷子那头忽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笑声。

    凤子倾没有转头看去也知道,来者是太子常源。

    他现在只恨,当年自己怎会如此轻易受常源所骗,生生为他当了五年走狗,害得他的恩人常容落得如今下场,自己也跟着成为网中鸟。

    一列骁勇北营的士兵各个手持长|枪,伴随着整齐的步伐,将网中的两人团团包围。

    随后,身穿戎装的太子拨开士兵,走到前方,望着被困网中的人,仰头长笑。

    “凤子倾啊凤子倾,我怎么都没想到,你竟然会背叛我。”

    凤子倾以自己的身躯撑起那军网,将晋王护在身下,握着长剑的手掌因捏得太紧甚至发出“吱吱吱”的响声。

    他盯着那人,眼中满是暴戾之色。

    常源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的凤子倾,不禁有些萎缩,但转念一想,现下他才是胜者,怕什么?

    他嘚瑟似的晃了晃身子,“凤子倾,你口口声声说为报我救你的恩情,如今却因为这乱臣贼子,背叛于我。你便不要怪我无情了。”

    “呸。”

    凤子倾从小便是性情中人,这五年来按捺本性,隐匿在诸多谋士之中,早就不想屈服。

    现在知道了真相,更是没给常源好脸色。

    他出口便骂,“你个抢人东西不知羞的孬种!你早知道我所寻之人是常容,却拿着从他那儿讨来的长命锁,口口声声骗得我为你谋权。恬不知羞的狗杂货。”

    常源当太子这么多年,岂有人对他如此不敬,这人还是自己的情人。

    这一句句砸在他脸上,跟狗屎盆子一样扣下,他瞬时满腔怒火,半点不愿再与他多说。

    他咬牙切齿地命令道,“给我放箭!”

    一声令下,原本守在四周的弓箭手瞬时松了手,沾染剧毒的铁箭破风而出,朝着网中人射去。

    原本被凤子倾护在身下的晋王不知忽然哪儿来的力气,将他往下一拽,竟生生将他困在了身下,为他挡住了飞速而来的几只毒箭。

    毒箭刺破肌肤,射入他的胸膛,晋王“呃”地颤抖了片刻,硬是忍住没有松开箍住凤子倾的手。

    凤子倾在他怀中奋力挣脱,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毒箭飞驰而来,一根根刺破他的身体。

    “王爷!常容!”凤子倾高声呐喊,头顶之上的人却再无力回答。“常容!呃!”

    毒箭从四面八方而来,即便被晋王紧抱在身下,凤子倾也是不免被射中了好几箭。

    往常惧怕疼痛的火凤,此时却再无暇顾及那些,双手紧紧抓着常容的腰,“常容!”

    “噗——”头顶上的人口吐鲜血,无力地依靠在他身上,声音几乎就快听不清了,“子、倾……”

    我常容一生颠簸在外,只太后和母后时常挂念,其他人在意我的生死皆因有利可图。

    没想,到了生命尽头,却有一人为我不惜命甘愿为我冒险。

    能得先生厚爱,我常容这一生足矣。

    若尘世真有轮回,望能再与你相遇,这趟,你可千万别再认错。切莫,再错过。

    心头的话未能说出口,常容用尽了最后一口气,脖颈往下垂,于暗夜乱箭中,死去。

    “常容!常容!”凤子倾抱着那被毒箭刺成马蜂窝的尸体,仰头高呼悲戚之情。

    “常——容——啊!”

    四周忽然扬起飞沙,像是从天上倒下了火盆似的,飘起阵阵火光。原本被陷在网中央的人,随着一声长鸣,幻化成彩色火凤。

    火凤拼尽全力,挣脱开那军网,火光随之喷发而出,直朝着站在一旁的常源太子飞去。

    “啊!”常源惶恐往后退,却没那飞来的火光快,被烧到了一身的火。

    “快扑火,扑火!啊!”

    凤火真元,风吹不散,水扑不灭。硝烟四起,火光冲天。

    火凤口中呼着悲鸣,挥动着受伤的双翅,伴随着风,将火势蔓延得更长。

    侍卫被火光阻隔在圆圈之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中央的常源太子被烧成灰。

    驻守在高强之上的弓箭手不敢怠慢,朝着那闪着金光的火凤发射毒箭。

    一根根毒箭刺穿那伴着旺火的凤凰!

    凤子倾知道,自己逃不掉,今晚必定要死在这儿了。

    可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他环绕在常源太子头顶上,将其烧成灰后,转身艰难回到常容身旁,用发光的双翅紧紧将他裹在自己怀中。

    此生,未能报恩。只求,与你同死。

    往后,不管天上人间,我定然不离不弃,护着你。

    ——————

    凤子倾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繁盛茂密的树枝绿叶。

    他揉了揉眼睛,胸口的那股抑郁之气消散许多。心中却想着,死前出现在自己脑中的那句话。

    我定然不离不弃,护着你。

    嗬。

    都死了要说什么不离不弃。

    不对。

    不对不对。

    凤子倾骤然坐起身,心想:我都死了,这睁开眼还能看到翠绿的树枝刺眼的阳光?

    莫不是地狱也犹如人间?

    “哎呀!”

    他都还没理出个头绪来,身体却忽然往下掉落。随着“轰隆”一声,跟甩狗皮膏似的,趴在了地上。

    “哎哟喂呀!”

    他扭了扭自己的腰,抬头往上看了眼,才发现自己竟然是睡在树枝上。

    娘呀哟,它这动不动就爱爬树上的喜好,真是到哪儿都紧随不舍。想来这辈子也只能是这个“鸟样”了。

    鸟样就鸟样吧,就是苦了这腰,吧唧一声摔下来,差点给摔断了。

    凤子倾也不急着爬起来,干脆趴在地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脑子也跟着被摔成了一团浆糊,有点神志不清。

    “你可还好?”

    “还好还好,就是我这老腰动弹不得了。不急投胎啊,且让我缓一缓。黄泉路上太长,我怕这老腰支撑不了走到尽头。”

    凤子倾摆着手,抬起头,看向头顶上的人。

    “嘶——”凤子倾瞧见那人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哆哆嗦嗦地唤了声,“常容!”

    眼前,弯着腰,顶着一双黝黑如墨的眼眸望向自己的,不正是那晋王常容嘛!

    这日张侍卫送凤子倾过来,常华也是在一旁看着的。

    因常华喜爱吃糕点,常容会让赵忠备着点,每次他习武结束,便可享用。

    常容正吃着桂花糕,赫然见那侍卫抬起脸,一张绝美得如同雕塑的脸庞出现在跟前。

    他嘴巴张得老大,桂花糕啪嗒掉落在长袍之上。

    常容的注意力已被跟前跪着的人所吸引,也无暇顾及他。

    “这?”

    张侍卫见常容神色诧异,便上前为其解释:“皇后念及三皇子幼小离家,对宫中一切不熟识,嘱咐臣将此人带来。只愿和三皇子作伴,解解闷。”

    常容望着身穿侍卫服的凤子倾,眼中的震惊转为惊喜。片刻后,方才镇定下来,说道:“多谢母后恩典。”

    而后,常容让赵忠领着张进卫下去领赏。

    常容走过去,将凤子倾扶起,“子倾,快起来。你怎么会入宫来?”

    凤子倾见五皇子尚在,不敢有所怠慢,朗声道:“谢三皇子。”

    随后,没让常容扶,自个儿站起身,还顺带给常容使了使眼色,告诉他有别人在场,不得如此。

    常容瞧他很是夸张地抽了抽眼角,转而看了眼后头坐着的常华,明了他的意思。

    他为其解释道:“华儿是自个人,在他跟前,无需在意这些礼节。”

    凤子倾听言,眉眼挑了挑,一把推开常容,走到木椅旁坐下,端起方才常容喝的那杯茶,仰起头一饮而尽。

    随后,又伸手将侍卫服的领口扯开,“可把老子热死了。”

    常华:“……”

    原本,常华还在心中感慨,怎会有男子长得这般倾国倾城迷倒众生。

    没想转眼,那人便衣衫不整地靠在椅子上,还使唤着常容给他倒茶?

    简直乃奇人也。

    常容自知常华是个嘴严的人,也不顾及他在场,便在凤子倾身旁坐下。

    “母后怎会让你以侍卫之名到我殿中来?”

    夏日炎炎,酷暑难耐。

    前些时日,凤子倾每天都是在附中的凉亭中睡过来的。

    突然被皇后召进宫,连个准备都没有,就穿着一身厚厚的侍卫服,被送到了常容这边。

    凤子倾猛灌了三杯茶,方才压制了体内的燥热之气,舒爽地靠在木椅上歇息。

    “还能是为何?不就是看着本少爷家财万贯,武功高强,还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关键是整日为你操碎了蛋。像我这般能为朋友两肋插刀死而后已的人,这世上当真难寻了。皇后便眼巴巴地把我叫过来,保着你护着你呗。”

    常华:“…………”

    着实想不通这人说的这些,和当侍卫有何关系?还有,这人嘴巴是漏风了吗?话怎么这么多。

    还是这么不顺耳的话?

    常容习惯了他这能遛马车的嘴皮子了,不在意他说的,反而问道:“那你往后可是能一直呆在我身旁了?”

    “自是可以。”凤子倾挺了挺胸,“没办法,只有我这般优秀的人,方才能护住你这呆傻硬块头。”

    常容只是笑。

    凤子倾虽然嘴皮子溜得很,但确实有智谋。这些时日,好几件事都是凤子倾为其解决的。

    若是凤子倾能在他身旁,那常容倒是觉得安心许多。

    常容不介意,常华却是不乐意了。

    他从石椅上跳下来,鼓着脸,气冲冲地走到凤子倾跟前,举起白皙手臂,指着凤子倾,质问道:“你说谁是呆傻硬块头?!我三哥才不呆傻!”

    因为天气过热,凤子倾本就有些软绵绵的。突然瞧见这么一个白肉团子,倒是觉得很新鲜。

    他身体往前倾,脸贴近白肉团子的,“我说的就是你三哥,既呆又傻,空有一身武功,就跟个硬块头似的!”

    “你!”

    常华打小在宫中,虽然见多了明争暗斗,但从未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

    他更是自小熟读诗书,崇尚礼仪,连大声与人嘶吼都不会。

    “你”了半响,也愣是没说出什么,最终只憋出一句,“不准你这般说我三哥!”

    凤子倾这人何尝是别人说“不准”他当真就不做的,以他的性子,他当然是呛了声,“我偏说,你拿我怎么?”

    “你!岂有此理!你可知道我是谁?!”

    常华气得脸颊通红,差点伸手去抓旁边的木剑,挥剑就砍。

    凤子倾却依旧是那副淡定从容的模样,“知道。那又如何?”

    “什么?”常华估计从未见过如此嚣张之人,竟然有些呆愣了。

    凤子倾本瞧着这白肉团子很新鲜,这会儿见他只会胡搅蛮缠,心中不爽快,一挥手,把人变到了一丈远的地方。

    常华瞪着圆滚滚的眼睛,站在原地,呆愣了片刻,指着凤子倾,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三哥,这人会妖术!妖术!”

    凤子倾看着那小白肉团子在原地蹦跶,心累至极,转而对常容说道:“诶,你要收小弟也收个精明点的,这只会咋咋呼呼的白肉团子,有什么好的? ”

    常华虽只有五岁,但诗书礼仪样样精通,更是常摆着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

    偶尔在常容跟前,也只会露出小孩子的童真。

    也就只有遇到凤子倾,方才被逼迫得如此全无形象可言。

    常容走到其跟前,蹲下身,宽慰道:“华儿,不必惊慌。此乃三哥的一位好兄弟。他是修士家族所生,自身修行亦是不低。方才不过使了些小技能,将你瞬时移开罢了,并非什么妖术。”

    常华心中的震惊未落,那双眼睛还盯着不远处的凤子倾,满是防御之色。

    “三哥说的可是真的?”

    “自当不是真的!”常容还未回答,凤子倾反而先开了口接话,“你说的不错。那确实是妖术。我也并非是什么修士,而是妖修。说白了,便是成精了的妖怪,都能化作人形了。你可千万别被我这俊美脸庞迷惑——”

    凤子倾站起身,走到了他们跟前,故意低下头,贴近那白肉团子。徒然张大了嘴巴,朝他发出类似猛兽的声音,吓唬道:“可千万小心,我最喜欢吃童子肉,又香又嫩。”

    常华踉跄往后退了两步,躲在常容身后。

    却又不甘示弱地拽着常容的宽袍,探出头,同凤子倾说道:“你你你、你别想吓唬我。我三哥乃青林派清远真人坐下,我又同他习武。你轻易是吃不掉我的!”

    凤子倾将这白肉团子逗得发抖,心情瞬时转好。咧着嘴,又故意说道:“当真如此?那我们走着瞧。”

    “走着瞧便走着瞧!总有一天,我会成为高手。到时,你再敢说我三哥,我、我定不饶你!”

    凤子倾没想着小小一白肉团子,居然有如此志气。而且,他竟这么向着常容。

    他清眸一笑,“如此甚好,我等着你来打败我。”

    待常华磕磕绊绊地逃出了承明殿后,常容颇为无奈地问道:“你作什么吓唬他一个孩子?”

    凤子倾心情欢悦地坐在木椅上,端着一个青瓷茶杯,缓缓转动着。

    “不作什么。只是觉得这小团子很是好玩。往后都要呆在这深宫内院中,我自是要找些乐趣逗弄。”

    常容拉起长袍,往他身旁一坐。

    他双腿往外张开,双手撑在膝盖上,十足猛男模样地问道:“你当真要呆在承明殿,同我一起?”

    “自是真的。”凤子倾叹了口气,“我既是答应了皇后娘娘,你可觉得她会轻易放我离开?”

    常容听言,倒是有些失落。

    原来是为母后旨意,凤子倾才肯留在他身旁保护他。

    没想,下一刻,凤子倾再次开口说道:“即便皇后娘娘放我走,我也不会离开。”

    常容:“为何?”

    “为何?”凤子倾抬眸一笑,“我早说过,我会护你一世周全。你当我只是随意说说?”

    “可这又是为何?你我相识不过短短数月?”

    凤子倾笑容更甚,犹如那上空的烈日般耀眼夺目。

    “这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自是要还清。”

    这五皇子日日前来,承明殿的守卫和伺候的內侍各个都熟悉的很,见到人只是行了礼,也不用他们通报,常华便自个儿往里面走去了。

    进到里面房间时,常华瞧见赵忠已经命人在寝室门口候着。

    两名宫女捧着金盆和端盘,见人来,蹲下身,行了礼,“五皇子。”

    常华摆手让他们免礼,对赵忠问道:“三哥可是还在睡着?”

    赵忠尽量压低了自己的身子,对五皇子行了礼,“回主子,尚未起呢。”

    常华虽然年龄尚小,但个子在同龄人中稍显颀长,穿一件宝蓝色的云图常服,腰间系着同色的金丝腰带,黑发以鎏金冠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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