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早饭

    卖字为生，求投喂小钱钱, 拒绝盗版, 从我做起~

    “哇！好香啊！”杨琳穿着睡衣爬下床，颠颠的跑到于小寒身边, 翻开粥盒仔细看看, 然后一脸痛惜：“哇！好想吃！肚子好饿！可是没刷牙！”

    “快去洗漱。”于小寒推了推杨琳。

    今天上午第一节没课, 第二节才有课，十点十分开始上课, 现在才七点半, 于小寒打算等会儿吃完饭再去图书馆一趟, 看看书, 顺便做做规划。

    趁着杨琳洗漱的空隙，于小寒重新把自己的背包整理整理, 最近两天没课的书放回书架，后两天要上课的书带上，毕竟作为一个学霸，她每天泡图书馆，不到图书馆熄灯闭馆从不早回的。

    “你要吃哪个？”于小寒见杨琳洗漱好了, 把两盒粥都打开, 让她先选, 一盒是桂花粥，一盒是浇了油醋汁的豆腐脑, 阿婆说今早这两样卖得最火, 她就打回来了。

    杨琳左看看右瞅瞅, 然后一脸纠结道：“肚子饿得看啥都想吃……”

    最后还是做出了决定，她要了桂花粥那一份，于小寒吃豆腐脑，但看她纠结的样子于小寒也邀请她来尝尝豆腐脑的味道。

    杨琳挖了一勺桂花粥，又是哇的一声：“好香甜啊！”

    接着就连续快速的吃了几口，一脸满足的喟叹：“比邹记好吃多了！”

    “来尝尝豆腐脑。”于小寒把她的杯子往杨琳那边推了推。

    杨琳看着咸的豆腐脑，其实一开始是有些纠结的，毕竟她是南方人，吃甜的比较多，但是看模样是很好吃的，而且味道闻起来都不错，再加上刚才的桂花粥的美味给了她信心，她挖了满满一勺的豆腐脑填进嘴里。

    杨琳哇的一声惊出声来，还没仔细嚼，就吞下去了，忙又挖了一勺塞进嘴里，糊糊隆隆的说：“好好时哦！”

    于小寒也觉得加了油醋汁酱料的比以前好吃多了，不过看里面的菜叶子没有以前那么青翠，应该是阿婆去早集买的农家菜吧，味道虽然和家菜园里有点差，但混上油醋汁，不仔细根本吃不出来。

    对于杨琳的惊叹，于小寒也突然发觉她做油醋汁的时候是不是灵泉水加多了，怎么感觉还是非常美味的？

    这就是于小寒的问题了，她调汁之前吃了兑了灵泉水的饭，一开始兑多了味道更是美味，然后层层递减，她的味蕾早就有点儿适应灵泉水的味道了，昨天又吃了顿普通的，再吃这个顿时高下立分。

    这也就是俗话说的厨子做饭、越做越咸的道理。

    最后一碗豆腐脑变成了两人的早餐，两人没一会儿就把它消灭得干干净净，随后两人又一起吃了桂花粥，相比之下，桂花粥就逊色了些。

    于小寒吃着，决定下次兑灵泉水的量再减少三分之一。

    对于自己这样在河中摸着石头过河的行为，于小寒也有些无奈，可她好像天生就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儿，偏偏做题哪方面都能想到，可做生意总是出岔子，不过好在还有补救的空间。

    吃过饭，杨琳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风风火火的收拾了东西就拉着于小寒往图书馆跑。

    于小寒到了图书馆，还是先拿出手机来，上淘宝买东西。一共买了好多种种子，蔬菜水果粮食甚至不同品种的也都买了。

    其实这还是昨天杨琳在网上买学习资料启发她的，要不然她还得跑到卖种子的地方一一收集，那得多久啊！

    其实大概的昨晚都挑的差不多了，今早再核对一下就下单了，一共在四五家店铺里买，什么稻米、小麦、包包菜、辣椒、小茴香等等粮食蔬菜香料种子都买齐了，甚至还买了几棵水果的果苗，因为是临市的，承诺明天就到她才敢买的。

    下了单，正要退出时，淘宝突然来了个提示，给她推荐柠檬，于小寒想着她做油醋汁得使的，要不看看吧。

    结果点进去一看，气到不行！

    网上柠檬二十多块钱五斤，一斤划算下来才五六块钱，而且翻翻评论，卖家发得都很好，皮薄肉多水分足的，长得还很好看！

    可她在外面市场上买十二块钱一斤呢！买了十斤一百快减二十，还换了不少模样不好看的！

    现在越想那水果摊老板走时对她的笑，就觉得生气，柠檬在水果摊上其实卖的一般不怎么样，它很酸，一般都是学生们买一个两个回去冲茶喝的，小摊上的柠檬堆了不少，上面还有一点前两天阵雨带上去的泥土。

    于小寒本来想着应该会便宜点的，结果没想到自己居然被狠狠的宰了一顿。

    于小寒嘟着嘴，气鼓鼓的生闷气，她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不过她向来都是个会总结经验的人，于小寒偷偷的心底把那个小摊记上一笔，然后得出教训——以后买啥东西都先上网上看看价格作参考！

    做油醋汁其实对柠檬的消耗量其实还是蛮大的，上次买了十斤的柠檬，用了三分之一大概，做出来个十五斤的油醋汁。今早去阿婆店铺打饭时，正好看到屋里摆着的罐子里面油醋汁已经下去一半了。

    这样算的话，其实对柠檬的消耗量还是非常大的，这次于小寒学乖了，在网上买，挑挑拣拣在一家评论普遍比较好的店里下了单。

    因为柠檬能放住，她一下买了二十斤的，刚下单，店主就来私信她了。

    “亲亲，请问您是要做菜或者腌柠檬什么的吗？一下子买这么多！我们家的柠檬皮薄水足，在常温阴凉处能放不了一个月的。”店主问。

    于小寒如实打字回答：“是要做酱汁的，所以用得比较多。”

    于小寒不怎么玩手机，手机打字起来也是老年人的速度，不过这间店的态度真的很好，很快就回复过来了：

    “那您做酱汁是否不强求柠檬的外观呢？如果不强求的话，建议您可以买我们店里的‘丑果’，虽然样子不太好看，但里面其实是一样的，而且也更划算一些呢！”

    丑果？于小寒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想法，她打字问了丑果的价钱，更便宜！才四块钱一斤！

    于小寒脸都快涨红了，抿着嘴，答应了店主，改为要丑果了，店主又让她重新下单，让她拍了一个链接，要多少拍多少的那种数字备用链接。

    之后，两人不知道怎么就聊起来了，店家告诉她，原来她店里也卖丑果的，但是很多买家不看描述，只捡便宜的买，买回去发现发给他的柠檬样子那么丑，就给差评，店家后来也学精明了，每当遇到下单量大的顾客就自己手动的问。

    于小寒这才知道，原来每个人做生意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关闭了淘宝，在于小寒有意控制上淘宝时间之下，还是略略超出了十分钟……

    这时候杨琳已经很投入的学习了，于小寒看了看她埋头苦学的，自己也把手机放回去，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学习中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杨琳带动了她，于小寒感觉自己学习的效率很高，原本看三四遍才能理解的今早看两三遍就懂了，直到把任务都完成了，还余出五六分钟时间。

    于小寒把本子阖上，伸伸懒腰，杨琳还是埋头学习中。于小寒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很多人都要凑堆儿学习，看来是因为一起学习有那个学习的气氛，会更上心，学校效率才会更高。

    于小寒原本一直都是独行侠的，自己一个人穿梭在教学楼、图书馆之间，自己学自己的，可今天看来，其实要是有个伴儿，也是不错的呢！

    其实，于小寒是想岔了。她今天学习效率高，其实并不是因为有杨琳的关系，毕竟之前她一个人学习也可以很专注的。她之所以学习效率高，其实是因为空间的作用啊！

    她这几天的学习其实都很快的，便是因为饮用了灵泉水的缘故，导致她昨晚即便是睡得不好，早晨起来还是精神奕奕的，背书也很快，这就是空间灵泉水对她身体的好处。

    这样的好处不是立马就能看到的，而是一天一天慢慢积累下来的，如果以后于小寒猛的回忆起来，她会不知不觉的发现，自己的思维变得更明晰迅速了，记忆力也变好了，甚至原本暗黄的皮肤都有了改善。

    伸伸懒腰，舒活舒活筋骨，下课铃声就响了，杨琳猛的抬头，大梦初醒似的，怔怔的问：“咱们是不是该要上课了？”

    看着杨琳这么投入的劲儿，于小寒也是自愧不如，点点头道：“嗯，刚下课，咱们收拾收拾走吧。”

    下节课还是昨天下午那个老师的课，他讲得好，今天是周三，来蹭他课的人会更多，如果去晚了很可能连第一排墙角的位置都没有了。

    杨琳以前是个逃课大魔王，自然是不知道这一点的，当两人走出自习室于小寒给她讲了之后，立马拉着于小寒就往前跑，嘴里还喊着：“那咱们赶紧去！”

    于小寒被她拉得跑得踉踉跄跄的，一路解释说这个点儿到了第一排位置一般还是可以保住的，杨琳也不听，只埋头往前跑。

    “两百。”于小寒眨眨眼，她看瘦高老太的样子，空间蜜应该是极好的，腌出来的桂花蜜应该更是不差的，她甚至动了临时涨价的念头，后来还是放弃了。

    却听那瘦高老太立马点头道：“两百块钱不贵！桂花不错，蜜更是上上等的好蜜，两百块钱买，真不算贵的！”

    老太对她俩好友说完，又扭头对组于小寒道：“下次如果遇到了那养蜂人，不论多少钱我都要他的蜜！你把我电话留一下@%＃≤%……”

    于小寒记完了电话，回头再看余老太二人，她二人同道：“这么贵？”

    “哎！这蜂蜜确实是好蜜，药用价值很高的，一罐都是纯蜜，都不说桂花和人工费了，都不算贵的！”那瘦高老太都没等于小寒开口，就强烈的向她好友安利。

    “对了，你这桂花也不错啊，都是好花。”瘦高老太又抓了一把桂花，先是细细的拨着看了一遍，又凑到鼻子下闭了眼闻。

    “也是去年也是正好赶上了，蜜也好，花开得也好。”于小寒被夸得有些心虚，只呵呵笑着。一开始她以为这个瘦高的老太比较高冷来着，现在却一点都不这样觉着了。

    也是于小寒有所不知，这瘦高老太名叫盛浅予，自小生在书香世家，是个医学的大学生，之后一直从事中医行业浮沉五十年，虽是说从医院退休了，但家里开了个诊所，每天慕名而去的仍是络绎不绝。

    而盛老太在南溪市高层非常的有名望，很多上层阶级的都经常找她看病。盛老太平时确实也是个高冷的老太，只是今天实在是见到了少有的好药材，一时见猎心喜，话才多了。

    甚至若不是因为余芳和邵爱华是她打小的好友，平常人她自己就悄悄的把所有的桂花蜜买走了！

    眼看着盛老太当起了推销员，于小寒也就乖乖的站在一边当壁画了，毕竟她是医生，说话更有权威。

    而另外老太明显也很信任她，当即两人商量了下，邵老太三瓶，余老太一瓶，剩下一瓶是留给盛老太的。

    但是由于三人身上都没带太多的钱，只是付了三百的定金，说是回家拿钱，开车去于小寒家里去取，顺带着三人也把于小寒的鲜桂花包圆了，甚至盛老太连于小寒家里桂花树上的桂花都不放过。

    这么一来，于小寒才出摊十分钟不到，就卖出去了几千块钱，只剩下五瓶普通的桂花蜜没卖出去了。

    三个老太给了定金后急匆匆的走了，连菜都没买，空着篮子进早集的，又空着篮子走了出去，前后进早集就只有十分钟。

    三老太走后，于小寒如约地把空间桂花蜜和鲜桂花收了起来，面前摆了剩下的五瓶普通的山蜂蜜。

    只是她又等了两个小时，从天黑等到天大亮，也无人问津。眼看着太阳慢慢大了，财神爷明显不愿意眷顾她了，于小寒便拍拍屁股上的灰土，收拾东西往家走。

    早集市场在罗庄和赵集两村中间，距离她家所在的康店坐车得一个多小时才能到，于小寒便是往罗庄村里面车站那里走，算着时间，七点半正好是早班车。

    说是车站，其实就是个约定俗成的汽车停靠点，照这样的停靠点每个村都有，一般本村的人都知道，而外地人要是需要坐车，就非得开口问问当地人了。

    早班车上人不算少，因为今天是周六，放假的学生老师、或者是在城里工作回老家的白领都有，车上坐得满几乎全满。

    于小寒坐上车时，就已经发车了，车上人不少，只有最后一排有两个空位，她正好挎着个大篮子，一个人占了两个座位，不过司机瞅了眼，没吭声，关上车门呼呼的就跑开了。

    一路上车停停走走的一个半小时后，于小寒终于到家了。

    一到家，还没进院门，她就听到了两声车鸣：叭叭！

    扭头一看，竟是那三老太来了。

    “我把钱带来了！”盛老太开门见山，说着，隔着院墙她的目光就已经被院里繁茂的桂花树吸引了。

    “进来坐吧先。”于小寒干脆把院门打开，让她看个清楚。

    这时，坐在后排的余老太和邵老太才姗姗下车走来，而盛老太已经亟不可待往于小寒院子里走。

    “奶奶你仔细脚下，门槛很高的……我扶着您！”说着，一溜烟儿的，只见一个青年男人飞快的从车里跑下楼，扶着盛老太的胳膊跨门槛。

    这时，于小寒才注意到，原来是他开车送三老太过来的，只见他身高一米八多，比她都快高出一个头了，剃着一个平头，头发剃得短短的，直立起来。

    等几人都进了院子，于小寒习惯性的把院门关上，才有功夫细细的打量整院中唯一的男士。

    刚只见他身材修长高挑，这时仔细打量了才发现他即便是剃的是板寸，长得很是好看。这种好看并不是时下流行的男生女相的妩媚的好看，而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剑眉、挺鼻，使他看上去富有阳刚气概，而狭长的眼型、薄而抿起的嘴唇又柔和了他浑身强硬的气质，组合起来让人看着，倒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直教人移不开眼。

    “这是我外孙儿，陆怀庭。”盛老太介绍道：“他也是大学生，你们岁数应该相差不多，有共同语言才是。”

    “呃、你好，我是于小寒。”于小寒干巴巴的说了一声出来。

    只见陆怀庭笑眯眯道：“你好啊。”

    于小寒不再去看她，反而看向盛老太，她捻下一朵桂花，在手里轻轻揉搓，又摊在手上细细的看，最后再凑到鼻子底下闻闻。

    “这花……当真不错！”盛老太睁开眼道：“以后你这树产的花我全要了！”

    “这……这恐怕不行！”于小寒道。

    “怎么不行？”盛老太反声问。

    于小寒解释道：“我已经答应给同村老乡留一半了，剩下的倒是一半可以全都卖您。”

    “倒是个守信的孩子！”盛老太点头，面上有些失望：“恐怕这也是最后的花期了吧。”

    于小寒嗯了一声道：“花期早该尽了。今年九月份就开花，一直开到现在，一共一个多月了！”

    “果真？”盛老太惊奇：“平常桂花花期都是三五天，最多一周多不到两周的，怎么你这花就开这么长？”

    “不清楚，自前年起家里这两棵桂花树就看着不太精神，谁知今年九月份突然就开花了，香味尤其好闻，都能飘村头去。”于小寒道。

    她自是不会说她把空间灵泉水浇树去，导致两棵濒死桂花树一夜恢复生机且盛开满树金桂的。

    “这倒是个奇事儿！”盛老头点头道，又转来转去去桂花树研究了许久也没弄明白，只好指挥着陆怀庭采桂花。

    于小寒是不敢劳烦三个老太的，幸好有陆怀庭“冲锋”在前，她只用在下面搭把手就行了，陆怀庭动作非常麻利，很快就摘好了。

    装篮称重，一共是125斤，于小寒自己留五斤，六十斤是长生叔的，剩下的六十斤就是盛老太的了。

    “这是六十斤鲜桂花的钱，拿着。”盛老太从她随身挎着的小布兜里数了两千块给于小寒。

    “不不不！这太多了我不能要！”于小寒忙推辞，道：“我买鲜桂花都是10块钱一斤的，您给的太多了！”

    “听我的！”盛老太一把拉着于小寒的手，道：“你家的桂花值得这么多钱！”

    接着又不等于小寒张口，又继续道：“你家的桂花确实是我这十来年当中见过的药效最好的了，把它当平常人家种的价钱卖简直是对他的侮辱！你不必妄自菲薄，我说值这么多钱是绝对不多的！况且……我也寻思着是不是这树……寿命将至，才临死盛放出如此的花。”

    说完，盛老太还深深的叹了口气，倒是让于小寒哭笑不得。

    关于桂花树寿命将至这件事，她是半点也没有盛老太那样的想法的，若是有，也是在一个半月前。

    可自从仅一杯空间灵泉水就让桂花树起死回生之后，桂花树就眼看着一天更比一天精神了，完全再没想过桂花树要死的事儿了。

    眼瞅着盛老太越发的沉郁，于小寒忙安慰说：“老太太您不必太伤心，说不定树熬过了一劫重换新生了呢！要是下周还有些花，我到时候再联系您！”

    “唉！”盛老太又是重重地叹了气，给了于小寒一个“你不懂”的眼神，走出了院子，只留下于小寒原地风中凌乱。

    精彩的课总是让人听不够，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下课时间了，于小寒收拾东西时，发现杨琳竟也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看样子是真的在认真听课。

    于小寒收拾好了东西正好出去时，杨琳喊了她，见于小寒站住了脚，忙胡乱把桌上的东西往包里一塞，就小跑的跟上，道：

    “我想问你上学期考四级用的什么资料！我想也买一份，这学期把四级先考下来！”

    于小寒便跟她说了自己学习的资料和做的试题卷子，杨琳一边听，一边拿手机上淘宝搜，等到于小寒介绍完了，她也都下单买好了。

    这让于小寒有些傻眼，“你这么相信我啊！万一我用的你自己用着不习惯咋整？”

    杨琳挥挥手，道：“其实在网上买也很便宜啊，你在实体店买二十多，我在网上一看才十几块，再说了都是卷子，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于小寒无言以对，突然，她走着走着，看到了教学楼门前不远处的张军，正死死的盯着杨琳，她扭脸看了眼杨琳，她明显也看到了，不自然的扭了头，迈向另一边，生硬的转移话题，道：

    “你要去哪儿？去吃饭，还是去图书馆学习？要不咱俩一起？”

    那边张军双目火热，可却看杨琳脸都不愿意向他那边扭，一时间也伤心犹豫了，只站在原地，目光一直随着杨琳。

    于小寒看着，只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了，胡乱的点头说要去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