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节
条件。”
肖腾对他的得寸进尺露出有些忍无可忍的表情,接着把它整个变作好整以暇的鄙夷:“我看不需要,放心,我不会把你弄死,你这般心甘情愿,我自然会体贴到底。”
华泽元回复:“你当然不会弄死我,弄死我对你没有好处,至少现在,我还有利用价值。”
冷笑一声,肖腾拿起一个小巧的药瓶:“有道理,那你不妨说说,那个条件究竟是什么。”
“不准用你手上那个东西。”
“哦,”将玻璃瓶拿到眼前晃了晃,肖腾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很抱歉,不对我们的华总下点药,那这场SM还有什么乐趣呢?”
不等他反驳,就分开他的双腿,将瓶口摁入花穴,全数倾进甬道里头。
“你……”华泽元愤怒地蹬了几下腿,却仍是无法阻止春药的渗入。最后那玩意是一滴未漏,很快就被饥渴的内壁所吸收。
突然就有种崩溃的感觉,他本以为崩溃永远是在最后。但没有什么比既定的失败更令人心寒,本来怀孕的身体已经很敏感,哪里还经得起春药变本加厉的摧残。
SM的第一道菜,就是裸缚。
如果只是用镣铐铐住手脚未免显得太单调了,完美的皮肤被麻绳残酷的勒捆,那副受虐的美景才足够开胃。无处可逃才是承欢的先决条件,动弹不了的猎物等待着痛苦像神邸一样缓缓降临,才是信仰的极致。
只是男人的身体有点让他失望。虽然健康的小麦色还残存在某些部位,可大多地方都是毫无美感的惨白,不同程度的浮肿就像异样的花纹攀附在上面,吃力的诱惑里藏着游刃有余的陷阱。
将绳子绕过他的胸膛,反绑住双臂,缚得结实才绕过来像套子般圈住他隆起的肚子,“慢着!”不料一直保持顺从的华泽元突然出声,“不要伤到孩子。“
肖腾冷笑:“那怎么行,一切存在反抗的因素都应该扼杀到底,如果要让我允许你现在放弃,那么流产给我看,我想在那种状态下进行SM更刺激。”
男人没有吭声,久久才听他低咒:“变态!”
肖腾笑了起来,手指摸到他臀部,顺着那条隐秘的缝一路前行,擦过蠢蠢欲动的花唇最后滑进那个紧闭着的小孔里。华泽元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将头甩开,只留给他一截开始冒出冷汗的脖颈。
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拉高,再绑上手臂,这可谓SM中最传统的捆绑方式,只是高耸的腹部给它添了一笔难度和精致。华泽元努力将收紧的绳子撑出些微空间,以此不会勒到孩子,不过这样相当辛苦,但是这点辛苦不会被一向擅于忍耐的他放在眼里。
裸露的皮肤就跟心脏一样阴冷,被绳子肆意拉磨着,划出道道猥琐的印记,并逐渐加深试图阻断皮肤底下流动的血液。没一会关节就酸痛起来,但身体被束缚的难过远远比不上花穴里诡异的动感来得磨人。
开幕式还没完毕,意识就有渐渐模糊的趋势。要不是中午吃了些营养丰富的食品,他早就没了抵御折磨的体力。捆绑告一段落,肖腾并没进行其它的节目,而是确定他身体的种种机能被自己所掌控之后,才专心致志,用手指九浅一深或轻或重地逗弄他的花穴。
怀孕的体质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被轻轻触摸就会开始人心惶惶地倒计时起来。而且花道内的大量分泌物在手指的造访下更为泛滥,何况有春药从中作梗,他更不可能在男人高超的挑逗下独善其身。
他只觉下面很痒,有火在烧,火势汹涌,像利器一样尖锐,像潮汐一样缠绵,他不由扣紧了硬邦邦的绳索,但是后面被硬物侵入的感觉说不出的情色和邪恶。他甚至能够感到内壁越发松软,就像某种失去大脑控制的生物对手指紧紧缠绕,拼命吸附。
而肖腾的动作似乎在料理一道尊贵的菜肴,有时只用指尖弄着因为充血而胀鼓鼓的嫩肉,从花穴里冒出头的细碎组织柔软水嫩,轻轻碰一下就会激动地泄出缕缕淫水。将其按住撮进去和着骚动不已的肉壁大力搅动之时,还会发出细微且很是吊人胃口的水声。
有人说,放屁就像99的日记,所以不会轻易就完结……靠,也太文艺了
大家可能更关心下章用啥,贞操带和按摩棒咋样?再加上口塞,鞭子,靠,钢铁宝宝就是不一样啊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86SM
纵然羞耻难当,也不能有半分的退缩。
他明白,他是靠伤害自己来拉近与肖腾的距离。
一直相信,人各有命。就像他这样各方面都完美无缺的男人,却长了那样可笑的东西,从此偏离了既定的轨道,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他曾经想象过什么样的女人会嫁给自己,又有什么样的生活,会生下什么样的孩子,以他的条件这些不难猜测,但前提是,其实要具有这个前提一点都不难,但上天偏偏要给他那样的畸形。
如果说生错性别并不可悲,爱上男人也不可悲,那么只能说明自己本身就是个悲剧。
受到刺激内部习惯性地夹紧,膨胀的战栗和情欲的鲜明渐渐拨开了他无耻的本性。接受肖腾的插入,仿若成了一件天经地义的事,那不可名状的快乐裹着苦涩和泪意点点蒸发在燃起来的空气里。
说不出的痛苦,理不清的纠结,明明再也不可承受,但底线始终不曾迸裂。
摆着青蛙一样的姿势被男人抵在墙角里,两人相连的地方布满湿濡的痕迹,脆弱的花穴承受着肉棒从下至上的撞击,摇晃的身体贴在墙壁上摩擦出暧昧的火星。
带着激情的羞辱里,他回到过去。过去似乎正在等待他的追溯,无偿绽放出清晰,但绝不成为他的逃避。一旦发现他有所不轨,便将他抛回现实,仿佛在警告他似的。
不知道填满花穴的阴茎是何时被两根按摩棒所取代的,彼此震动而发生的共鸣强大得令人发指,他几乎平均三秒钟高潮一次。因为这个奇特的姿势,只有膝盖和手肘能够挨到床,他无法做出打滚或者蜷曲之类能让自己好受、得到宣泄、能够找回一点安全感的动作,每当他呻吟着垂下头,就能从下面看到自己淫液四溅的腿间那副丑陋不堪,下贱无比的画面。
他简直怀疑那个饱受摧残的地方经过这么一场剥削是否会永久干涸,他想不通自己居然会有这么多液体,那两根轰鸣着的伪阳具就像抽水机,要将他抽干为止方才停歇。
“唔……嗯……”不知过了多久,折磨终于结束,但他无意识地仍在呻吟,肖腾一把抓住他的头扭过来:“华总,感觉如何?这还是小KS,帮你挥发下药性而已,等下还有更经典的节目供你尽兴。”
按摩棒刚抽出来,就有大量的分泌物涌出,一时没合得拢的穴口就像正在打呵欠的小嘴,里面鲜红的嫩肉随着内壁的收缩懒洋洋地摆动。用大么指按住这个诱人而邪恶的洞轻轻按揉,华泽元立刻受不了绷紧了花穴周围的肌肉,头在床单上蹭了起来然后像鸵鸟一样将脸埋住,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同时耳根布满艳阳般的绯红。
肖腾轻笑:“这样就不行了?”
不料那人忽然抬起脸,狠狠盯着他,肖腾愣了下,继而兴趣盎然地与他对视,随着插入的手指加快动作,对方的气势渐渐衰弱,牙齿将忍不住哆嗦的嘴唇咬紧了,然后猛地伸长脖子,紧紧眯着眼,深深喘息着甩开了头。
弄了一会,拿来个口塞给他戴上,管不住唾液的无助可能要比他正受的折磨要更胜一筹。然后又取来一条贞操带,将他前方的坚挺弯起来扣进皮套,带子从股沟绕上,再固定好切合点。
这条带子要配合皮鞭使用才能彰显它的妙处。皮鞭很细,挥舞起来杀伤力却非常惊人,因为它的质地很特殊,用到一定程度会变钝,同时罩住花穴的那截带子也会因为鞭子的过度造访而渐渐薄弱,够了火候那个脆弱的地方就会完全暴露。
设计尤其精妙,就是为了这个过程足够情趣,从而让施虐和受虐方欲罢不能。被戴上分腿器时,华泽元显得很紧张,因为这是个情色的暗示,意味着他那被蹂躏得十分敏感的肉穴在劫难逃,将迎来最残酷也是最高贵的爱抚,这是对他淫荡体质的一种期待和赞美,并不允许他有丝毫拒绝和保留。
“准备好了吗?十鞭。”
肖腾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鞭子‘啪’地一声击在那截狭窄的贞操带上,声音极其响亮。男人双腿好一阵凶猛的颤抖,臀部失控地耸动,咬着的口塞吱吱作响,第二鞭落下的时候,他的身体受惊一般弹跳起来,但是什么也没撞上,这让他极度不安,仿佛失去了心跳,局部肌肉神经质地抽搐,第三鞭刚刚抽在带子的正中间,男人全身缩紧,除此以外一点动静都无,片刻之后,被贞操带紧紧箍住的肉穴才疯狂地涌动起来,就像波浪一般马力十足地起伏,整条带子瞬间湿透,显出那淫靡之地的形状。
“唔……唔……”被绳子扎住的双肩挣扎着,华泽元瞪着一双血红的大眼拼命往前蠕动,但背上多了一只脚,制止了他逃跑的动作。肖腾用鞭子的把柄戳了戳贞操带下的凸起,用柄身摩挲着它颤抖的轮廓,不等他放松,又是一下恶狠狠地抽打,贞操带被抽出一条缺口,半边粉红的花瓣探出了羞涩的脑袋。
“呃……”宁死也不愿示弱,但是眼里的泪水却止不住,第五鞭结束的时候,贞操带的边缘已有些破损,那一片狼藉的性器官呼之欲出,饱含极度充血和激爽过后的狼狈之态。
肖腾似乎玩累了,停下来用把柄探进带子的侧面,支进去一点,有一下没一下挑逗着他的饥渴难耐。
华泽元用力喘息着,似乎要将整个肺都喘出来的痛苦和焦灼。汗水湿透了他的眉眼,淹没了他的隐忍,稀释了他的坚强,勇气不再。
“呜呜……呜……”只让他休息了几秒,鞭子连续四次扔在同一个地方,华泽元无力地颤抖着,惊慌失措地眨着眼,特别是花瓣饱受创伤之时,他的喉咙发出了咯血般的嘶鸣,同时鞭子引发了剧烈的胎动,只见肚子突然变硬,如同成熟的果实要落下枝头,极不安分地坠动。
靠,人老了,写H越来越不行了……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87H
习惯性护着腹部的动作被残酷的捆绑所限制而不能进行的痛苦,就像一个会挖去整个心脏的噩梦,这是精神上的救赎,每当被肖腾的冷漠伤害的时候,每当他一个人呆着无穷寂寞就会做这个动作,即使孩子很安静,即使他很好并不需要这双手的保护,但是这个动作这种感觉对他华泽元来讲非常重要,希望,这是唯一能让他觉得自己还有希望的。
折磨,折磨什么时候会结束?是不是他生命结束的那一刻,这样的折磨仍是意犹未尽?这样的痛苦仍会残存在他堕入轮回的三魂六魄里?他害怕,同时又期待,肖腾带给他的伤痛就连孟婆汤也无法抹去。
虎虎生风的第九鞭到来,不知何时已薄得像片纸的贞操带向两边断开,就像诡异而隆重的剪彩,隐藏在带子后的花穴终于露出了它伤痕累累、淫荡风骚的红肿不堪来。而最后一鞭捷足先登,在冰冷的空气扑过去前,就已经挞在水汪汪的嫩肉上面,整朵花蕾被那恶狠狠的一下划出道艳丽的伤口,淡红色的汁液受了惊般,秋千似地荡起来,刹那间,满眼都是晶亮晶亮的缤纷淫色,让人心荡神驰,欲罢不能。
只见床上的男人狂乱地扭动着,口球上的小孔浸满了唾液,从里面淌出的湿透了两侧系着的带子,他的双眼猩红得就像两个血洞,他的眼神像要怒吼像要疯狂像要控诉,但最终垂死,僵直,奄奄一息,甚至,就仿佛已经离世。
华泽元不再喘息,变得异样的安静。似乎他的灵魂在刚才,无声无息地沉入到深深的地底。这个世界上,除了金钱让人喜怒无常,就只有感情可以夺取人们的理智。金钱肮脏,感情却是纯净。但事实上,感情这个东西更能让人生不如死,它的残忍怪罪于命运,可谁会想到它来自撒旦的掌心,是披着神圣的魔鬼,是邪恶中最邪恶的一笔。
男人的再度进入,他似乎毫无感觉。
仿佛对方不是肖腾,自己也不是华泽元。
肖腾和华泽元早已远走。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没有任何消息,没有丝毫踪迹。甚至连些微的存在也省略。
现在这两个结合得毫无缝隙的男人,没有人认识他们。他们只是肉欲,只是仇恨,是这个世上所有的负面因子,所组合成的一个没有温度的布景──
以爱为名,等待着同归于尽。
肖腾在他体内重重地抽插着,仿佛是一具推崇暴力的机器。只有抚上他胸膛,捏住乳尖的手指带着没落的温柔和低迷的节奏。
他似乎知道,华泽元一定是痛的,他越是没有反应越表明自己完美了要他痛的初衷。叫不出的痛,哭不出的悲,才是最好最真的折磨。
但是情欲势必会打破麻木。压着他,进出着他的男人,是他爱的,不能不爱的,怎么爱都是绝境的伴侣。他的身心早就承认,早就沉迷,早就离不开对方,只想与其融为一体,只想与他一生一世。
只是说不出口的爱,注定只会在时间的末端流转,只能在孤单的琴弦上徘徊,只能在这样的那样的伤害中慢慢消磨掉它的美好和忠贞。
“唔……”不知道,重新发出呻吟的自己,是不是再度回到了过去。已经不能带来慰藉,失去意义的过去。已经与他反目成仇,势不两立的过去。过去只能让他看清现实,只能让他伤得更重,最多能给他自嘲的快意。
“呃……呃……”对方的阴茎越进越深,窥探着他最为甘甜的隐秘。玩弄着胸前的手指,像在对乳尖催眠似的,不停揉搓出绵绵快意供他敏感的肌肤贪婪地吸食。另外一只手,绕到前方,轻轻按揉唇瓣间的肉珠,让其充血,充血,再充血,直到它变得胀鼓鼓的,酝酿出让人爱不释手的弹性。
逃不掉,怎么也逃不掉,肖腾牢牢掌控着他,不让他有一点自己的思想,甚至不准他的欲望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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