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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还恩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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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崖川没?给饶初柳逃跑的机会。

    两人只在荆家停留两日,算是给了外界亲近的信号,但等离开九宫后,邬崖川又不?顾饶初柳的撒娇封了她的灵脉,将?她关进空间里,戴上了银链。

    荆南在一旁看得连连皱眉,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劝道:“七哥,你总这么做,是在消磨她对你的感情?,你就不?怕她恨你?”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雪,凉丝丝的雪落在邬崖川的头发跟睫毛上,他没?有用灵力挡去,而是伸出了手,片片雪花落在他掌心,又被他比旁人更高的体温融化,成了几乎辨别不?出的水渍。

    “荆南,如果我不?这么做,那么有朝一日,我在她心里就会成为这场雪,来时?也曾觉得凉,消散后也会留痕。”邬崖川笑容很?清淡也很?苍白,他扬起脸,让雪花洒在脸上,留下一点?点?水渍,“但太?阳总会出来的,温度会上升,水痕即便不?去擦拭也会消失,这场雪在她心里又能留下多少印象呢?”

    “我不?愿意成为她心里注定?被时?光淹没?的这场雪。”邬崖川望着上方?,白茫茫的碎雪后,是灰蒙蒙的天空。

    他喃喃道:“如果不?能成为她挚爱的道侣,那么让她恨我,永远都忘不?了我也好?。”

    荆南复杂地盯着邬崖川,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极端,但看着邬崖川斑驳的水痕,沉默片刻,还是道:“需要我帮忙吗?”

    “确实有。”邬崖川拍了拍他的肩,“我打算在去云天秘境前跟阿初合籍,但我还得带着她去西域一趟,虽然其他事情?我都有所准备,但请柬尚未写,你不?如先回宗门,替我把请柬写了?”

    荆南叹了口气?,低声?应下。

    邬崖川再?进空间时?,房间里没?人,他瞳孔一缩,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地攥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感应饶初柳的位置,才发现床柱四角上的银链——尤其是外侧两根都穿过床跟着内侧那两根垂在了床内侧。

    邬崖川心中升起一丝期望,走过去就看蹲坐在地上的饶初柳正悄悄弓着腰把屁股下垫着的蒲团努力往床下塞,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她身形陡然僵住,然后扭过头背对着他,重重哼了一声?,极力朝他表达‘她生气?了’的意图。

    邬崖川没?忍住笑了,走过去直接将?蜷成球的饶初柳搬起来放到了床上,“等合籍大典后,我就不?会再?关着你了。”

    饶初柳也懒得跟他争辩要不?要合籍这事,她被囚禁后,劝了也不?是一次两次,旁的事情?邬崖川都好?说?话的很?,她要什么给什么,唯独合籍,她一提他就黑化,把她压在床上一折腾就是十几个时?辰!

    虽然确实强筋健骨,但她又没?办法完全吸收,这未免也太?浪费了!

    不?过看邬崖川事后愉悦的笑意,显然没?觉得觉得浪费。

    饶初柳咬牙切齿。

    师姐们都说?猎艳后那些男修怎么也要调息两日才能把丹田里吸空的灵气?补回来,但邬崖川简直像是永动机,想想奠基时?她才把他丹田吸空,他运转两遍功法,居然就又满了!

    资质好?了不?起啊!

    ——确实了不?起。

    饶初柳鼓了鼓腮帮。

    邬崖川搂着她的腰坐在她身侧,饶初柳闻着他身上清新淡雅的香气?,不?期然想起他律动时?这香气?似乎也变得魅惑勾人,脸顿时?有点?烧得慌。

    下一刻,邬崖川已经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来,嘴角上扬的弧度怎么看怎么透着得意,“想了?”

    饶初柳顿时?从头红到了脚。

    她也坦率,低低“嗯”了一声?,但还是在邬崖川尾指勾住她腰上的系带时?抓住了他的手,“崖川,我现在肯定?不?会跑,你就不?能先把我灵脉解开嘛!”

    “合籍后解。”邬崖川淡定?拒绝,勾着她的舌亲得更深。饶初柳被他缠得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叫着,直到皮肤再?度接触到凉丝丝的床单,邬崖川的唇移动到她耳后,她嘴巴才重获自由,抗议道:“邬崖川,我要修炼!”

    “再?忍忍,不?会很?久了。”邬崖川喜欢与饶初柳双修,欲、望当然有,但他并非仅仅是屈从欲、望,他爱饶初柳情?到深处时?那双迷离又缱绻的双眸,爱她像是柔韧的柳条热情?缠绕在他身上……

    只有这时?候,她才毫不?遮掩她对他的爱跟依赖,而不?是缩回理智清醒的壳子里。

    饶初柳只是给自己再?争取一下,并不?意外邬崖川的拒绝,她有点?气?闷地咬咬唇,但邬崖川再?度亲过来时?,饶初柳还是依从本心搂住了他,热情?地回应着。

    拒绝?干嘛拒绝?她又不是不舒服!

    饶初柳没?跟其他人做过,但跟很?多师姐都取过经,她们碰到的绝大多数男修在床上都很?莽撞,同?门师兄们就格外温柔。

    邬崖川跟师姐们的形容都不一样,他像性格一样阴着坏,温柔归温柔,却故意磨人,一定?要磨到她求饶才肯结束。

    每次饶初柳最后都恨不得咬死他。

    邬崖川就很?遗憾自己皮肤实在太?硬,她费劲咬了他肩膀半天,也留不?下印子。

    云销雨霁,邬崖川细心给饶初柳清理好?,亲自给她穿上抹胸裙,才开始给自己穿衣。他慢条斯理地一件件穿,仪态舒展,修长的手指捋着衣摆,没?留下半点?褶皱,看上去格外美观。

    饶初柳看得目不?转睛。

    邬崖川嘴角渐渐翘起,俯身亲了下她的唇,语气?无?奈而温和,眸中却尽是得意与戏谑,“先别招我了,这会儿还有事要忙,等忙完咱们再?继续。”

    饶初柳:“……”

    银清师姐那些话的含金量持续上升。

    “你要去哪?”饶初柳揪着他袖口。

    邬崖川轻轻将?她的手从袖口上扯下,握在手里,弯腰亲了亲,“你很?快就知道了。”

    的确很?快就知道了。

    被邬崖川从空间里放出来时?,饶初柳看着周围陌生又熟悉的环境,心中有些恍然,偏头看向旁边笑吟吟盯着她的邬崖川,“你乘坐传送阵时?逃票了?”

    四外无?人,邬崖川也不?拘礼,抬起饶初柳下巴就在她脸颊上惩戒般轻轻咬了一口,“我独自一人进的传送阵。”

    饶初柳没?好?气?地瞪了邬崖川一眼,扯起他袖子,毫不?客气?地擦掉了脸上的口水,又给他衣袖用了个净尘诀,“那你带我来西域做什么?总不?会又为了提亲吧?”

    不?管是今生的父母,还是养了她十年的白月宗,饶初柳都认这个恩,但也仅仅如此。

    “你我合籍这种大事,我作为女婿总要谢过岳父岳母对你的生养之恩。”邬崖川来西域倒并非为了提亲,他知道饶初柳几乎所有的经历,自然清楚她视之为亲人的只有合欢宗诸人,但有些场面上的事情?总是要过得去的,“还有,解决白月宗庇护你十年的恩情?。”

    饶初柳疑惑地盯着他,“给灵石?”

    “不?,反过来让他们欠你。”邬崖川解释道:“白月宗在附近的山林里发现了一个秘境,上限是元婴,月长硫带着白月宗所有长老进去了,已经一个多月还没?出来,魂灯已经灭了几盏,若再?不?出来,剩下的人也是凶多吉少。”

    他道:“白月宗如今在外面修为最高的就是练气?九层的饶泉让,他给寒玉宗传讯求助,半个月前寒玉宗派了几个元婴进去,但也迟迟没?能出来,不?过一个寒玉宗长老身上有御灵通轨阵阵牌,传讯出来说?里面根本没?有好?处,反而处处杀阵,让他们想办法请个擅长阵法的高修来救命,否则等他们身上的丹药消耗光,恐怕也没?办法活着出去了。”

    寒玉宗是距离白月宗最近的中型宗门,人才自然比白月宗这种小型宗门多,但小宗门最高修士基本就是元婴,中型宗门大部分最强修士是化神,只有少数才有炼虚修士。能留下秘境的大能至少有合体修为,他们自然破解不?了。

    人才总是往上走的,如星衍宗这种大宗门最是爱惜人才,若这些小宗门里出现什么好?苗子——如表现出明显天分的阵修、丹修、器修等,大宗门多半会给小宗门赏赐些灵石跟灵药,将?人才挖走。

    这也是小宗门没?办法崛起,而大宗门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

    邬崖川因为此事对月长硫很?是不?满,他的阿初那么聪慧,若是没?被他耽误那十年,如今即便没?去星衍宗,也一定?会被其他大宗门看上,也不?至于受那么多年苦。

    那点?养弟子的资源哪个大宗门拿不?出来?可像他的阿初这样聪慧到能开辟出第三?条修炼体系,阵法、丹药、炼器样样都精,堪称全能的极品好?苗,即便资质差了些,无?论哪个大宗门都不?会短视到不?舍得给灵石灵物。

    而白月宗给了她起步机会,即便为了结因果,大宗门也一定?给白月宗一笔丰厚补偿。

    迂腐,短视!

    “或许月长硫也想不?到,他们有活下来的机会,全亏了他当初那一点?善心。”邬崖川冷淡道:“若非他开口让白月宗容你十年,我不?会让寒玉宗出手相?助。”

    若邬崖川不?开口,寒玉宗只会等着月长硫等人死绝后将?白月宗的小灵脉跟灵田跟大部分灵物收走——最多遣散白月宗弟子时?给他们留些灵石灵物傍身,这也是大部分宗门心照不?宣的秘密,很?多小宗门就是这么默默消失了。

    而一般来说?,只要寒玉宗没?有过分到想屠戮白月宗弟子以绝后患,或者为了侵占白月宗的灵物主动设局谋害,邬崖川知道也不?会做什么。

    白月宗不?是星衍宗的附属宗门,他或许会救人,但不?会干涉两个独立宗门的内政。

    饶初柳有些意外,去年她让颜芷师姐拍卖了十块进阶版御灵通轨阵的阵牌,她如今炼制阵牌已经能融进灵玉中,一旦有人想要窥探阵纹就会报废——价格很?贵,想不?到这个寒玉宗还挺舍得。

    她也没?问邬崖川为何得到消息不?救人,修士多半高高在上,尤其是宗门弟子。有善心的修士或许在路过碰到时?会帮一帮,像邬崖川这种主动去事故发生地惩恶扬善的是少数,否则他正道魁首的名号不?会这么实至名归。

    但月琅需要帮助的地方?多如牛毛,当初若不?是饶初柳设计引着邬崖川去了泷水镇,沈棠大概还能活着,莲儿却一定?会死。

    而白月宗,若无?饶初柳,邬崖川不?会为了救他们专门跑到西域。他行善向来保持着就近原则,除非像是惜子城、樱园岛跟极海秘境那么恶劣的事情?,否则

    基本都是走到哪里救到哪里。

    两人传送到了白月宗山门外,邬崖川便隐身默默跟在她身旁。

    饶初柳心知肚明他想让白月宗这恩切切实实落在她身上,好?让她未来不?必被白月宗以恩情?裹挟,更不?会被其他人抓住把柄谴责她忘恩负义。

    虽然她不?在意名声?,但还是心中一暖,然后就听?到他传音:“阿初,别想着逃跑。”

    “……”饶初柳无?语道:“我至少要把月长硫跟那些长老捞出来才会——”

    她感受到了冰冷的注视,周身被一股极为危险的压迫感笼罩,就算看不?见人,饶初柳也能猜到邬崖川此刻表情?有多骇人。

    “我怎么会跑呢?我可不?舍得你!”饶初柳乖巧改口,仰着脸,微微嘟起嘴巴。

    她嘴唇被轻轻贴了一下,邬崖川的声?音总算恢复了冷静,“很?好?,咱们走吧。”

    饶初柳心中叹气?,这家伙平时?倒是跟以往没?多大区别,唯独两件事她提到他就发疯——合籍跟逃跑,但他自己还总是挂在嘴边,她也只能装聋作哑。

    白月宗没?有弟子守门,山路上都积了尘,连防护阵法都没?开,校场并无?练功的弟子,宗门内人也很?少,直到饶初柳走到前厅,才看到一个眼熟的人正端着托盘匆匆往里走。

    “丹姨!”饶初柳叫住了她。

    丹姨停下脚步,疑惑转头,视线落在饶初柳身上时?,眼中闪过惊艳,然后才像是想起什么,不?确定?道:“柳柳?”

    “是我。”饶初柳迎上前,丹姨是白月宗膳房的管事,修为练气?三?层。因着月长硫对她不?喜,宗门内没?几个人愿意帮她。

    丹姨同?样不?敢多照顾她,但丹姨为人正直,饶初柳平时?吃饱穿暖还是没?问题的。丹姨还压着其他的杂役不?准他们把活都丢给她,去功法阁买长生诀也是丹姨带着她去的。

    甚至就连饶初柳晨起偷学她练武,丹姨都假装没?看到,饶初柳带着茂茂赶路时?,又不?会几个术法,灵力也不?够用,多半靠从丹姨这里偷学的东西才能反击敌人。

    “我来给爹娘扫墓,顺道来看看您。”饶初柳抬了抬手指,装着食物的托盘就从丹姨手上飘至其身侧,她则将?一瓶丹药不?动声?色塞进丹姨袖口里,传音道:“这是一颗十年的延寿丹,报答您当初的照顾。”

    丹姨一惊,连忙想推回去:“使不?得,这太?贵重了!”

    饶初柳趁丹姨不?备,直接倒出来丢进她嘴里,“没?有您的照顾贵重。”

    她又问:“人怎么这么少?”

    丹姨犹豫片刻,低声?把事情?经过告诉了饶初柳。饶初柳当即表示,“我略通阵法,不?如丹姨带我去见见泉让跟大小姐。”

    饶泉让是月长硫看好?的下一任掌门,而月妙羽是月长硫的侄女兼徒弟,他们俩是如今白月宗最能做决定?的人。

    丹姨犹豫片刻,问道:“柳柳,你如今的修为……?”

    “金丹。”饶初柳没?打算说?得太?仔细。

    丹姨心中大骇,当即同?意通报。

    她走到路上心中有些感慨,一年前掌门把白月宗所有修士都带去了花溪城,那日月妙羽跟戚泉让灰头土脸的回去飞舟后,那位花溪城的城卫总算让他们把飞舟停在了小宗门停靠区,还在他们面前大肆夸赞了饶初柳一番。

    后来他们也听?说?了一些饶初柳跟正道魁首、邪道少主的事,知道她已经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大人物了,有些人就动了攀附心思,但被掌门拦下了。

    月长硫当时?脸色很?难看地训斥弟子们,“趋炎附势,岂是我们正道修士该做的事情??”

    丹姨摇头,掌门也太?迂腐了。

    丹姨离开不?久,饶泉让、月妙羽跟一大群弟子冲了过来,同?行还有两位穿蓝袍的陌生筑基修士——他们自称是寒玉宗修士,一口一个前辈叫得亲热极了。

    饶初柳礼貌跟他们寒暄两句,视线才落在白月宗等人身上,大部分人都噤若寒蝉不?敢看她。月妙羽眼巴巴盯着她,姣好?的小脸看着有些憔悴。

    饶泉让往她身后看了看,表情?有点?失望,“柳柳姐,你自己来的?”

    话音未落,他就冻得打了个哆嗦。

    饶初柳嘴角上扬,“信不?过我?”

    “那不?是。”饶泉让老实道:“师父是元婴都没?出来,柳柳姐你要是进去没?能出来,白月宗就彻底完了。”

    这个实诚孩子。

    饶初柳摆了摆手,“带路吧,我身上也有御灵通轨阵,救不?了人也能拉救兵。”

    饶泉让还想说?什么,月妙羽却掐了他一把,饶初柳头一次看她笑得堪称谄媚,“我带你去,麻烦你了啊柳柳!”

    寒玉宗的两人冷汗都快出来了,但看着饶初柳二话不?说?跟上月妙羽,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连忙拿出传讯玉符。

    没?多久,默默跟在饶初柳身旁的邬崖川就收到了寒玉宗掌门的传讯。

    他挑了挑眉,瞥了不?远处跟着的寒玉宗弟子一眼,回了句“多谢”。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饶初柳就钻进了秘境入口,感受了下里面的阵法,看向旁边,“你在这里等着我吧。”

    邬崖川轻笑,“有头绪了?”

    饶初柳笑得很?自信,“一盏茶,足以。”

    能布下这秘境的大能显然不?是真想杀人,虽然杀阵颇多,但并无?真正不?给人留生路,比之沈自捷宅邸里的杀伤力都不?如。

    若有人能懂些阵法,还能通过这些阵法练练身手,多半是为了考验门徒。

    但饶初柳没?打算保存这些阵法,当年白月宗庇护她生命却从未教过她,甚至她的衣食住行跟灵石都是自己辛苦赚来的。那么她救下这些人已经算是还恩,完全没?必要费心为他们留下这些能锻炼的阵法。

    于是默默跟在她身后的邬崖川就看见饶初柳拿着守心,一枪破一个阵法,闲庭信步往前走,从未有哪个阵法值得她停留,只短短十几息,入口前就被她开辟出了一条毫无?危险的大道。

    他不?由笑了,看来一盏茶也是谦虚。

    饶初柳走到秘境深处范围最大也最厉害的杀阵前,就知道困在秘境中的修士全在这里,她懒得进去跟这些人表演,辨认出阵法核心后,守心猛地探出。

    “你们快别动了,不?然阵法又得变化。”

    “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要不?你们干脆把灵脉送出来,让我们掌门出手吧!”

    “你们简直趁火打劫!”

    “你这小辈别说?这么难听?,灵石乃身外之物,没?了命多少灵石也跟你没?关系……”

    寒玉宗修士正极力劝说?月长硫,几个白月宗长老都脸色涨红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月长硫脸色青黑,沉默许久,才咬牙道:“好?,我们愿意将?灵脉献给救我们的人。”

    小宗门生存不?易,他们宗只有一条小灵脉,没?了灵脉,白月宗也存活不?下去了。

    但月长硫算得清帐,他们若死在这里,灵脉同?样保不?住,如今宗门里的弟子都没?成长起来,就算白月宗灭,他们这些长辈也可以带着弟子们去加入其他宗门。

    寒玉宗修士笑得很?高兴,立刻就要摸出传讯玉符,下一瞬,一条红龙裹挟着银光发出一道嘶吼,冲入他们头顶,随着一声?“咔嚓”,周围的杀机顷刻间消弭。

    旁边白雾消散的瞬间,一个清丽绝伦的青衣女子出现在众人眼前,她相?当淡定?地挽了个枪花,那把缠绕着红龙的银枪乖顺地缩成笛子大小,被她拿在手上把玩。

    认出了她的脸,众人皆寂。

    饶初柳笑得云淡风轻,主动打破了沉默,“难不?成诸位还想再?在秘境中多待会儿?”

    众人连忙簇拥着她往外走,在察觉外面的阵法都是饶初柳独自解决后,更是连胜夸赞,连白月宗的长老都像是从没?冷待过她一样,笑得脸上褶子都成了菊花。

    唯有月长硫默默跟在身后,饶初柳余光看到他难堪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

    虽然月长硫那些话她也认可,她是天性凉薄,也的确容易走上歪路,但他月长硫还不?是要靠她这个凉薄之人保住性命?

    饶初柳决定?了。

    回去就抱住邬崖川狠狠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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