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哥哥吃什么长大的,喜欢……
明明率先撩起火的人是她?,但又哼哼唧唧哭求不要?的也是她?。
两次之后,谢望捞起化成水一样?的她?。
正想着亲一亲她?以示安抚,群玉却扭着脸躲他。
“不能?亲了,再亲就坏了。”
群玉捂着嫣红肿胀的唇,一脸幽怨地?望着他。
“哪坏了,这不好好的?
谢望掐了一把,满手滑腻,明摆着就是不肯轻易放过她?。
他伸着修长手指,两指一并压上去,看?她?哭得簌簌落泪,掌根覆上去,温柔诱哄着。
“你!你无耻!”
群玉呜呜咽咽的哭出来,说?出的话连不成片,“不是……说?好,停停下?的吗?”
“谁和你说?好了?”
尽管和她?已经这般契合,谢望还是会被她?的天真逗笑。
“你别耍赖!这是最后一次,你送我回去!”
群玉小腿微微打颤,嫩白的脚心踩在他赤热腰腹上。
就是给人挠痒痒,都嫌这力道不够重,谢望不由得抬眼看?她?,“是我没?让你吃饱吗?这么点劲?”
啊啊啊!他又说?这种话!群玉闭了闭眼,攥紧湿濡的被褥。
“你自己答应的,你说?考虑考虑,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她?猛地?向后一缩,身上发了一身汗,又热又黏,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何这么乐此不疲。
“那我考虑好了,不放。”
看?来她?还是有力气,不仅能?给他斗嘴,还敢挣脱了。
谢望将人重新拉入怀中,掌心箍着她?的腰,让她?彻底无法动弹。
“那你出去!”
群玉气红了眼,怎么有人这么厚颜无耻,她?再一次上了他的当。
想到她?方才还毫无廉耻的问齐大夫,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只是地?洞是没?有的,反倒是有一条伺机而动的蛇,攀附着她?的腿根,嗅到芬芳的花蕊,钻进去攫取蜜一样?甜的花液。
在她?身上逶迤游走,遍地?都是留下?的黏液,就像是鬣狗找到心仪的猎物,将自己的口水涂了满身,在猎物身上标记,在自己的领土上挞伐。
极近侵占,榨干每一寸空气,用尽所有的力气。
这条蛇不仅钻进她?的心里,还欺人太甚的在身上打下?属于他的烙印。
温腻湿热里包裹着那条让人浑身颤栗的蛇,每一寸地?域都被他叫嚣着吞噬,潮湿重坠沿路蔓延,迸发出纷乱四溅的液。
她?脱力的瘫倒在枕上,双腿仍然?被他把着摸索,群玉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累得昏昏欲睡。
谢望也没?恼,大不了各睡各的就是了。
考虑到她?怀孕的缘故,已经很温柔了,若是这点好处都不肯给他,那才是要?命。
不知睡了多久,群玉是被烫醒的,像永沸不熄的热水,浇在圆滚滚的肚皮上。
她?浑身绵软无力,咬字也不清,“你……你还不睡?”
回应她?的是谢望粗重的喘息,“正在睡。”
还来不及向他生?气,有那么一瞬间,他舔舐之间摁得人头皮发麻,弄得她?只知道落泪。
事到如今,谢望已经很是了解她?了。
这时候哭对他来说?是嘉奖。
懂事乖顺的好孩子是应该得到嘉奖。
她?给了她?的,谢望投桃报李,掰着她?含吮,或轻或重,吃得难舍难分。
他总是爱极了她?这张唇,尝着她?唇中甘甜,搅磨得她?是钻心的痒。
可像她?这样?贪嘴的食客,往往餍足饱餐后,就不愿配合了,只顾着自己美,从?不管他的死活。
在她?偃旗息鼓地?瞬间,谢望迫使她?睁眼,捏着她?的下?巴和他交换一个绵长湿热的吻。
群玉不肯,她?有些嫌弃,偏着头想躲,可他越是躲,越是给谢望心中那层蓬蓬怒意点了引子。
如春风过境一般,火势连绵不绝,烧得他整颗心都在沸腾。
他将人抱着,沿路走动间,群玉不经恍惚,他怎么就有这样?无穷无极的精力,怎么就不能?让她?歇一歇。
“大夫说?了,不能?不能?……”
她?见缝插针的开口,试图拉紧他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谢望叹息一声,目光饱含深意,“你受得住的,玉儿。”
“停下?,不能?再……”她?眼里冒着泪花,气鼓鼓地?瞪他。
“你怀孕这么久,孟澜肯定没?办法满足你,我知道你想的。”
谢望抱着她?,摁住她?胡乱扭动的身子,浅浅试探着。
怎奈群玉哇的一声哭了,“孩子,孩子受不了!”
她?方才都没?有哭得这么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那不正好?没了孩子更方便了?”
他漫不经心的开口,说?出的话却是那么冷血无情?,吓得群玉打了个冷颤。
她要走她不能留在这,谢望这个疯子,他就是故意的。
因为?她?骗他,因为?她?嫁人,所以他要?报复她?。
群玉颤着身子,紧紧抱住自己,久久不能?回神。
谢望也发觉了不对劲,他想伸手摸摸她?的背,安抚一二,谁知群玉抖得更厉害了。
“你怕我。”他说?。
群玉一向都知道要?怎么哄他的,只要?向他撒娇,说?几?句软和话,他就会心软不再弄她?的。
可这一次,她?却明白,谢望是要?动真格了。
他费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寻到机会,趁着孟家?人在苍云峰上香的机会,将自己劫走,只怕如今外人都以为?她?死了。
从?二婶的马车坏了,到卢七娘的马儿受惊狂奔,最后在苍云峰山脚找到一具胎儿已经成型的女尸。
一切都是这么巧合,一切都是这么出乎意料。
如果?孟澜并非在京兆府任职少尹,只是个闭门读书的酒囊饭袋,恐怕就真的被这么骗过去了。
他很清楚群玉一定还活着,她?是被人带走了。
又有谁会这么大费周章的演这样?一出戏,就为?了让他相信呢。
答案只有一个,谢望回京了,他开始有所动作了。
孟澜认定是谢望回来劫走了群玉,可孟家?人却觉得他是魔怔了。
灵堂里的那具棺材,他说?什么也不肯让人下?葬,非说?那不是群玉,是有人冒充的,他不会愚昧至此,连自己的妻子都认不出来。
一脸三日孟澜来回奔波,京兆府的官员知道,孟少尹痛失爱妻,故而非要?让人证明,那具女尸不是他的妻子。
当他提出来要?验尸时,仵作老?黄只能?粗略根据衣着骨骼,判断这具女尸的年龄和身份。
除了面容损毁看?不清脸,可其余的样?样?都对得上。
孟澜却不相信这番结论,非要?他再验,说?是还不确定这具女尸肚里的孩子几?个月,不能?盖棺定论。
若要?查验胎儿月份,那必须剖尸查验了,可这件事实在是有损阴德,只他一人同意还不够。
老?夫人得知此事后,龙头拐径直往孟澜身上敲,“我看?你是疯了,不让你媳妇下?葬就算了,还想验尸?”
可孟澜一意孤行,甚至头一回拿权势压人,老?黄别无他法,暗地?里帮他瞒着众人,查明了此女腹中胎儿只有四月。
那便是对不上了,表妹分明就是五个月的身子,只是为?了蒙骗外人,这才一直说?只有四月。
这么说?想来谢望即便是将表妹劫走,也只会以为?她?怀的是他的孩子。
这般想着孟澜心里好受了许多,让人将这具女尸好生?厚葬了。
不仅如此,孟澜又去佛堂自请关了三日禁闭,诵经祈福以求佛祖宽恕他的罪行。
趁此机会,老?夫人做主办了丧仪,至于有人问起孟澜为?何不曾出现时,便说?他悲痛欲绝,如今已经病得起不了身了。
孟家?的这桩丧事办得声势浩大,前来祭奠的宾客除了与孟家?交好的亲朋,更有不少从?前并未结交的官眷。
这些人多是奔着孟澜的婚事来的。
也是可笑至极,他的结发妻子尸骨未寒,一群犹如蚂蟥一样?的媒人便发现了机会。
在城中开始称赞起孟少尹深情?厚谊,因为?不肯相信其妻离世,如今都病得下?不了榻。
虽说?孟澜已经娶过一回,可那位先夫人走得实在是太早,就连孩子也都没?能?留下?来。
这样?的条件,高门世家?的贵女兴许是看?不上,可能?攀上名动盛京的孟二郎,不少门第清流的官眷开始为?自家?女儿打算。、
老?夫人是知道众人打量着什么样?的心思,只不过她?并不想管。
七娘走了,二郎的魂也跟着丢了,再插手他的婚事,往后定然?落不到好。
可这也给了大夫人可乘之机,她?想着老?天真是待她?不薄,那个乡下?来的小娘子哪里配得上二郎,如今既然?已经死了,那她?定然?要?为?他好好相看?,选个好的。
只可惜自视甚高的大夫人,是瞧不上这样?小门小户的人家?。
一时间,孟澜关在佛堂里,并不知晓这场丧事之下?,藏着怎么波谲云诡的心思。
整座孟府,真心祭拜群玉的也就只有莲芳。
从?那天苍云峰回来后她?一直懊恼不已,少夫人是因为?她?才乘上卢七娘的马车。
若是当初先下?车的不是她?,那么少夫人和她?肚里孩子的命是不是就能?保住了呢?
莲芳实在是哭得伤心,从?灵堂祭拜完后径直去了玉婵院。
她?想看?看?春禾,想着她?们主仆情?深,春禾心里定然?也不好受。
只是等她?瞧见春禾时,她?并未莲芳想的那样?,哭得眼睛都发红。
春禾神色淡淡,收拾着娘子和自己的行李。
孟府没?有再待的必要?了,娘子也不知道在何处,她?必须要?回去找德叔。
其实早在当时辨认尸体时,孟澜就让人将春禾带来了。
想着她?和群玉多年主仆,定然?能?看?出什么不同。
得知娘子的死讯后,春禾难以置信,整个人浑身发抖不敢去看?。
可当她?真的看?见后,仔细辨别一番,又听了仵作老?黄的话,愈发确认此人不是娘子了。
她?暗暗思忖一番,到底是没?有告诉孟澜真相。
春禾是知晓娘子的意思的,孟府也不是久留之地?,娘子又搭上了和丰楼的方掌柜,通过他顺藤摸瓜得知了不少消息,这会子离开也算是个好时机。
原本依着娘子设想,等生?完孩子再走,如今虽然?提前了半年,但也未尝不可。
“春禾姐姐这是要?离开孟府吗?”
莲芳一脸疑惑不解,她?没?想到春禾竟也和府里的其他人一样?,冷漠至极。
“嗯,等我找到落脚的地?方,日后会联系你的。”
不仅如此,春禾还将玉婵院里娘子留下?的好多带不走的东西都赠给了莲芳。
春禾现在也带不走莲芳,更不能?将真相全盘托出,只能?以这种方式让她?心里好受些。
只是春禾不知道的是,自从?她?离开孟府,孟二郎的人就一直暗地?跟踪她?。
想着她?会不会知道些什么,会不会跟着她?就能?找到群玉。
妙春堂里多了个眼生?的伙计洪良,说?是走南闯北做药材生?意的,这会跟着齐大夫,求他老?人家?给家?里人治病。
他生?得高莽,又一身匪气,光是往医馆里一站就没?人会相信他是来求药的。
洪良跟在齐大夫身边寸步不离,几?乎就要?让人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监视还是有求于人。
尽管何用信誓旦旦,齐大夫坐得那辆马车挡得严严实实,他每回进出也都是遮住眼睛,定然?不会暴露他们的位置。
可谢望放心不下?群玉,他之所以还让齐大夫给她?安胎,一是想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把戏,这个妙春堂背后之人究竟与她?有什么关系,二是要?借着齐大夫这个饵,引出贼心不死妄图找到她?的人。
苍云峰假死的把戏骗不过孟澜,这一点谢望很清楚。
他的目的只是让所有人都以为?孟家?大房的少夫人已经死了,至于孟澜怎么想那不重要?。
有洪良盯得紧紧的,即便是齐大夫见到春禾,想同她?说?些什么,也不敢开口。
只是她?也有办法,将孟家?的消息偷偷递给齐大夫,让他带给娘子。
她?将消息写在字条上,借着送吃食的名义成功递了出去。
齐大夫掰开糕点,将字条取出后,写了封信将消息缝在药箱里层。
被关在这座院子里的第五天,群玉终于等来了为?她?请平安脉的齐大夫。
得知谢望不愿意放她?走后,群玉也没?有和他胡搅蛮缠,求着他让自己走了,因为?无论怎样?,他都不会答应。
她?想知道这座宅子究竟在何处,只可惜小雁沉默寡言,不大爱和她?说?话。
每天的一日三餐都有人来送,她?吃好喝好的感觉自己肚子又大了些。
只是一直不见谢望的人,群玉问过,回答她?的永远只是小雁那一句,“郎君自有打算,奴婢不知。”
好在群玉也知道,齐大夫替她?诊脉,他定然?会亲眼盯着。
孩子倒是一切都好,只是齐大夫让她?还是要?多出门走动透透气,否则等到瓜熟蒂落要?生?了,胎大容易难产。
齐大夫的话谢望不敢全信,故而他又请了个稳婆曾婆子。
想着她?到底是生?育过的妇人,日常生?活起居也能?照顾些。
曾婆子接生?过的妇人不计其数,一眼就看?出群玉是有五个月的身孕,可哪位郎君和她?说?的是只有四个月大啊。
看?到有稳婆,齐大夫便知娘子这胎的月份只怕是瞒不住了。
只是他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又开了几?剂安胎药后便离开了。
那份信被他藏在软榻的夹层里,趁着方才没?人瞧见时塞进去的。
等曾婆子说?有事要?和郎君回禀后,二人一经离开,群玉便迫不及待的拿出信,一目十行地?看?着这几?日外面发生?的事情?。
只是不等她?看?完,谢望便走了进来,群玉察觉到什么,倒也不慌不忙的将信一折藏在胸口。
谢望走进来时见她?光着脚在地?上站着,面色不快地?问道:“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还不知道爱惜自己?”
群玉抬头偷觑他一眼,看?不出他什么反应。
“你实话告诉我,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大了?”
回想起临走前齐大夫那个眼神,群玉便知道他这是发现不对劲了。
不过群玉并不打算让他知道,自己怀的是他的孩子。
她?早晚都是要?走的,等她?离开时将孩子留给他,再告诉他比较好。
否则让他知道了自己是孩子的父亲,且不说?他要?得意忘形成什么样?子,便是自己身边只会有无孔不入的监视。
“表哥问这做什么?群玉低着头扣紧手心,很是不安。
“你只管回答就是。”
谢望盯着她?的眼睛,语气有几?分急促。
当他得知孩子有五个月的时候,他算了算,那岂不就是他离开的前两天,让她?喝了坐胎药那天有的。
“有、有五个月了,是七夕那天,我和二表哥……”
群玉没?再多说?,殊不知叫谢望听来,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七夕?若是我没?记错,我是有和你说?过,七夕不许和他过?”
谢望满腔怒意,眼底神色晦暗不明,步步紧逼,将她?逼至床前。
群玉总算是生?出几?分后怕来,他、他要?做什么?这还是白日,门外还有人呢。
“可那天二表哥邀我看?灯,他特意准备了好多只天灯、河灯……”
群玉在脑海中飞快回忆着,那天她?虽然?拒绝了孟澜的邀请,但是后来到底是听说?,那天夜里也不知是哪户人家?好大的手笔,只要?抬头就能?瞧见那只样?式独特的天灯。
想来即便是她?拒绝,孟澜到底是独自放了灯。
“放几?只破灯,你就门户大张,放人进来了?”
谢望的话何其刻薄,他将群玉推至床榻,手上毫不留情?的掐着她?。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群玉见他要?动真格,不由得开始害怕起来,她?怀里还藏着信,眼下?就算是想换个位置藏,也不好拿出来。
她?伸着手死死摁住他的腿,谁知谢望曲着腿用力摩擦了几?下?。
紧接着袄裙被他撕开,连带着亵裤被他拽掉,群玉怕得眼泪直流,手足无措地?乱抓。
“不要?不要?,不要?直接来!”
“好,那你自己想办法。”
话音刚落,群玉只觉得天旋地?转,她?被人放在了身上。
谢望躺在床上,单手枕头,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好姑娘,会吗?”
群玉当然?不会,不仅不会她?还非常害怕。
可再怎么怕,她?也不敢惹怒他。
他是从?外面回来的,过了这么久,衣裳还是冷冰冰的,群玉被冷得腿心一颤。
“可不可以,脱掉。”
她?怯怯开口,小手捏着他的衣摆。
谢望颔首,“脱可以,不过,你也得脱。”
“我……我怕冷,可不可以不脱呀。”
她?还想和他讨价还价。
谢望冷笑一声,“不脱的话,我就直接进去。”
群玉不敢再问了,他从?来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即便是对她?脸色好些,也改变不了他横冲直撞,凶狠生?硬的底色。
“那好吧。”
她?小心翼翼的解着衣裳,试图将胸口那封信就这样?遮掩过去。
可谢望何等的眼尖,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后,忽然?伸手去抓抢了过来。
方才来的外人只有齐大夫,看?来她?贼心不死嘛。
谢望面无表情?的命令道:“坐上来。”
“不要?!坐不住的!”
群玉哭丧着脸,伸手去拽他,以为?和他撒娇,就能?让他改了主意。
谢望的手托着她?,正准备用力将人摁下?去时,群玉猛地?往前一挪,坐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猛地?撞来,叫他倒吸一口气。
群玉怕他又要?翻脸,连忙扭了两下?,伸手环抱住他,“哥哥吃什么长的,腹肌又大又石更。”
这句话果?然?成功的取悦了谢望,他挑了挑眉,“喜欢?”
“嗯,喜欢的。”
也不管这话多么的难为?情?,群玉实在是怕他真的不顾肚里的孩子,故而又挺着腰重重的蹭了两下?,发出喟叹的声音,“唔,哥哥就这样?不动好不好。”
谢望没?说?话,一双眼探究地?凝着她?,从?前她?没?有这样?的把戏,怎么如今……
他粗长的手指摁在唇瓣上,字腔冷冷,“瞧瞧,喜欢到口水都乱流了。”
温热的指尖擦过,群玉吓得一抖,有些受不了。
比她?更难受的应该是谢望,她?坐在自己身上玩,浑身软绵没?使劲似的,谢望有些不快,没?用的东西,光这样?就能?到?
他猛地?将人一推,群玉顺势一滑,吓得腰肢乱颤,却被他扶住稳稳当当的坐好。
幸亏她?方才自娱自乐,不算太难受。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他以为?他是谁,要?人这样?伺候?
她?眼里藏不住事,即便只是一丝幽怨,也透了出来,叫谢望点破,“你若是不愿,那就换我来。”
群玉压下?心头委屈,不敢再有迟疑,她?心里很清楚,再敢磨磨蹭蹭,谢望这个没?有耐心的,一定不会让她?好受。
可光是这样?谢望尤嫌不够,她?的衣裳被他勒令脱掉,就这样?赤裸的坐在他身上。
偏偏他的衣裳全须全尾的穿好,强烈的反差,让群玉心生?苦闷。
带着这份苦闷化作忧愤,冷冰冰的板着张小脸,恨不得就这样?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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